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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漢書宋本《漢書》《漢書》主要的作者班固(西元32—西元92),字孟堅,扶風安陵(今陝西咸陽市東北)人。他出身於漢代顯貴和儒學之家,受家學影響很大。《漢書》是中國第二部正史,同時是第一部斷代史。班固之父班彪鑒於武帝時,司馬遷著《史記》,止於武帝太初時間,太初以後便闕而不錄。後揚雄、劉歆等雖為綴續,但多鄙俗失真,不足以踵繼《史記》,班彪乃發憤繼續前史,終作成《史記後傳》六十五篇。這成為後來《漢書》中份量很大的內容。同時班固以班彪所續前史未詳,因“以彪所續前史未詳,乃潛精研究,欲就其業”,遂本其父所作,潛精研究,續成其書,踵繼先人之業。班固寫《漢書》時,有人告發謂其“私改作史記”,班固因此下獄。其弟班超為兄申辯。後來漢明帝賞識班固才能,召為蘭台令史(中央檔案典籍管理員),並奉敕詔完成其父所著書。和帝永元四年外戚竇憲失勢,被迫自殺,班固受牽連而被罷免,種競利用竇憲事敗之機,逮捕班固,日加笞辱,班固禁錮而死,年六十一歲。此時所著《漢書》,八《表》及《天文志》均未完成。班固著漢書未完成而卒,和帝命其妹班昭(曹大家)就東觀藏書閣(東漢皇家圖書館)所存資料,續寫固之遺作,然尚未畢便卒。同郡馬續(馬融之兄),乃昭之門人,博覽古今,漢帝乃召其補成《天文志》等。

《漢書》之編著者:班彪:《史記後傳》;班固:以二三十年時間編寫主要內容;班昭:補八《表》及《天文志》;馬續:補成《天文志》等。《後漢書·班固列傳》:“固自永平中始受詔,潛精積思二十餘年,至建初中乃成。當世甚重其書,學者莫不諷誦。”班固班昭錢穆《中國史學名著》:“在後代中國,唐以前多看重《漢書》,宋以後始知看重《史記》。”范曄《後漢書》的評價“遷文直而事覈,固文贍而事詳”。

“固之序事,不激詭、不抑抗、贍而不穢,詳而有體,使讀之者亹亹而不厭。”

“其論議常排死節,否正直,不敘殺身成仁之為美,輕仁義,賤守節。”錢穆《中國史學名著》:“這些病痛,當知並不在行文與敍事之技巧上,而在作者自己的見識與人格修養上。諸位如讀太史公書,即如《魏公子列傳》、《平原君列傳》、《刺客列傳》之類,此等文字,皆非《戰國策》書中所有,乃太史公特自寫之,而使人讀了無不興會淋漓,歡欣鼓舞,想見其人。《漢書》中此等文字絕找不到。諸位且把《漢書》從頭到尾翻一遍,何處見他排死節?何處見他否正直?”“〔……〕范蔚宗說他‘輕仁義,賤守節’,一點也不冤枉。而他還要說司馬遷‘博物洽聞’,而‘不能以智免極刑’。但班氏自己也豈不死在牢獄裏?司馬遷乃是為李陵辯護,而班固則投在竇憲門下。兩兩相比,大不相同。但他總不失為有才、能文,也花了一輩子工夫,《漢書》也是寫得好。”“今再說班固《漢書》,略論考史方面,有他父親六十幾篇的傳,有劉歆之所編錄,選材大概是不差。論‘寫史’,班氏文筆也不差。班氏所缺乃在不能‘論史’。”“《漢書》也有比《史記》對後來影響大,該說是寫得好的,就是它的十志。《漢書》的‘志’,在《史記》裏稱做‘書’。”“司馬遷《史記》本是一部通史,而他的八書命題,偏重當代。班孟堅把他題目換了,就等於看成一個通的,上下直貫,古今相沿的事。”《食貨志》:《平準書》之引申(貨→食貨),一代之經濟史。《溝洫志》:《河渠書》之引申。水利灌溉、治水、開河渠。《地理志》:《史記》所無。論中國之沿革地理。《藝文志》:《史記》所無。從劉歆七略而來,學術史之重要著作。馬一浮:“《史記》列傳勝於《漢書》,班書諸志亦非《史記》所及。其中以《食貨》為上,《刑法》次之,《禮》《樂》又次之,皆網羅一代,言簡意賅,讀者自能瞭若指掌。”(《語錄類編》)“史家以遷、固為不祧之宗。史公自附於《春秋》,紀傳獨絕;班書特長典制;陳、范雖文美,弗能及矣。”(《復性書院講錄》)尹達:“總之,《漢書》在《史記》的基礎上,整齊了紀傳史體,使之條理井然。誠如章學誠所說:‘遷《史》不可為定法,固《書》因遷之體而為一成之義例,遂為後世不祧之宗焉。’(《文史通義.書教下》)”

《史記》與《漢書》的整體比較

體例、思想、人物、組織結構、文字風格上的比較:

《史記》明善惡,《漢書》辨忠奸;

《史記》重傳情,《漢書》重傳事;

《史記》重為人,《漢書》重為文;

《史記》愛奇,《漢書》重實;

《史記》神明變化,《漢書》嚴審綿密;《史記》錯綜成文,《漢書》駢散一體;《史記》雅俗共賞,《漢書》雍容爾雅;《史記》通古今之辨,《漢書》調上下洽通;《史記》成一家之言,《漢書》盡聖人之道;〔……〕

《史記》受先秦散文影響,散句單行,長短自如,錯綜成文,並且“辨而不華,質而不俚”,文質相襯,有一種參差錯落之美;《漢書》受漢賦及漢代散文影響,崇尚藻飾,趨於駢偶,典雅富麗,有一種整齊合諧之美。漫研竹露裁唐句細嚼梅花讀漢書

班氏對《史記》的評斷班彪《前史略論》:“遷之所記,從漢元至武以絕,則其功也。”“然其善序事理,辯而不華,質而不野,文質相稱,蓋良史之才也。”充分肯定了司馬遷的史才又:“采經摭[zhí]

傳分散百家之事甚多疏略”班彪:“其論述學,則崇黃老而薄《五經》;序貨殖,則輕仁義而羞貧賤;道遊俠,則賤守節而貴俗功:此其大敝傷道,所以遇極刑之咎也。〔……〕誠令遷依《五經》之法言,同聖人之是非,意亦庶幾矣。”班固:“先黃老而後六經”,“退處士而進奸雄”,“崇勢利而羞賤貧”。立場的不同

《漢書》賞析

《李廣蘇建列傳》

《食貨志》

《李廣蘇建列傳》之蘇武列傳《蘇武列傳》蘇建,杜陵人也。以校尉從大將軍青擊匈奴,封平陵侯。

〔……〕有三子:嘉爲奉車都尉,賢爲騎都尉,中子武最知名。武字子卿,少以父任(以父保舉為郎),兄弟並爲郎,稍遷至栘(音移)中廄(jiù)監。

(顏師古“栘中,廄名,爲之監也”)

〔……〕天漢元年,且鞮(jūdī)侯單于初立,恐漢襲之,乃曰:“漢天子我丈人行也(顏師古“丈人,尊老之稱”)。”盡歸漢使路充國等。武帝嘉其義,乃遣武以中郎將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因厚(輅)〔賂〕單于,答其善意。

《蘇武列傳》武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斥候:偵察人員)百餘人俱。既至匈奴,置幣遺單于。單于益驕,非漢所望也。

方欲發使送武等,會緱王(gōu,匈奴族中王侯之一)與長水虞常等謀反匈奴中。〔……〕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副張勝相知,私候(私下拜訪)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投降匈奴的漢使者),常能爲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其賞賜。”張勝許之,以貨物與常。《蘇武列傳》後月餘,單于出獵,獨閼氏(yān,單于母為閼氏)子弟在。虞常等七十餘人欲發,其一人夜亡,告之。單于子弟發兵與戰。緱王等皆死,虞常生得。

《蘇武列傳》單于使衛律治其事。張勝聞之,恐前語發,以狀語武。武曰:“事如此,此必及我。見犯乃死(受到侮辱才去死),重(更加)負國。”欲自殺,勝、惠共止之。虞常果引(供引出)張勝。

《蘇武列傳》單于怒,召諸貴人議,欲殺漢使者。左伊秩訾(匈奴官號)曰:“即謀單于,何以復加?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聽取供詞),武謂惠等:“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衛律驚,自抱持武,馳召毉(同醫)。鑿地為坎,置熅(yūn,燃微火之火堆)火,覆武其上,蹈(同掐,qiā)其背以出血。《蘇武列傳》武氣絕,半日復息。惠等哭,輿歸營。單于壯其節,朝夕遣人候問武,而收繫張勝。

《蘇武列傳》武益愈,單于使使曉武。會論(定罪)虞常,欲因此時降武。劍斬虞常已,律曰:“漢使張勝謀殺單于近臣,當死,單于募降者赦罪。”舉劍欲擊之,勝請降。律謂武曰:“副有罪,當相坐。”武曰:“本無謀,又非親屬,何謂相坐?”復舉劍擬之,武不動。律曰:“蘇君,律前負漢歸匈奴,幸蒙大恩,賜號稱王,擁眾數萬,馬畜彌山,富貴如此。蘇君今日降,明日復然。空以身膏(gào,作肥料)草野,誰復知之!”武不應。律曰:“君因我降(因我而投降匈奴),與君為兄弟,今不聽吾計,後雖欲復見我,尚可得乎?”《蘇武列傳》武罵律曰:“女為人臣子,不顧恩義,畔主背親,為降虜於蠻夷,何以女為見?且單于信女,使決人死生,不平心持正,反欲鬥兩主,觀禍敗。南越殺漢使者,屠為九郡;宛王殺漢使者,頭縣北闕;朝鮮殺漢使者,即時誅滅。獨匈奴未耳。若知我不降明,欲令兩國相攻,匈奴之禍從我始矣。”《蘇武列傳》律知武終不可脅,白單于。單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毡)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dī,公羊),羝乳(產子)乃得歸。別其官屬常惠等,各置他所。《蘇武列傳》武既至海上,廩食不至,掘野鼠去(同弆,jǔ,藏也)屮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節上飾有旄牛尾之毛)盡落。積五六年,單于弟於靬(音烏堅)王弋射海上。武能網紡繳(zhuó,絲繩)

,檠(校正)弓弩,於靬王愛之,給其衣食。三歲餘,王病,賜武馬畜服匿(盛酒酪之器皿)穹廬。王死後,人眾徙去。其冬,丁令盜武牛羊,武復窮厄。任伯年:蘇武牧羊《蘇武列傳》初,武與李陵俱為侍中,武使匈奴明年,陵降,不敢求武。久之,單于使陵至海上,為武置酒設樂,因謂武曰:“單于聞陵與子卿素厚,故使陵來說足下,虛心欲相待。終不得歸漢,空自苦亡人之地,信義安所見乎?前長君(武兄蘇嘉字)為奉車,從至雍棫陽宮,扶輦下除,觸柱折轅,劾大不敬,伏劍自刎,賜錢二百萬以葬。《蘇武列傳》孺卿(武弟蘇賢字)從祠河東后土,宦騎與黃門駙馬爭船,推墮駙馬河中溺死,宦騎亡,詔使孺卿逐捕不得,惶恐飲藥而死。來時,大夫人已不幸,陵送葬至陽陵。子卿婦年少,聞已更嫁矣。獨有女弟二人,兩女一男,今復十餘年,存亡不可知。人生如朝露,何久自苦如此!陵始降時,忽忽如狂,自痛負漢,加以老母繫保宮(漢囚禁大臣及其家熟之處),子卿不欲降,何以過陵?且陛下春秋高,法令亡常,大臣亡罪夷滅者數十家,安危不可知,子卿尚復誰為乎?願聽陵計,勿復有云。”《蘇武列傳》武曰:“武父子亡功德,皆為陛下所成就,位列將,爵通侯,兄弟親近,常願肝腦塗地。今得殺身自效,雖蒙斧鉞湯鑊,誠甘樂之。臣事君,猶子事父也,子為父死亡所恨。願勿復再言。”陵與武飲數日,復曰:“子卿壹聽陵言。”武曰:“自分已死久矣!王必欲降武,請畢今日之驩,效死於前!”《蘇武列傳》陵見其至誠,喟然歎曰:“嗟乎,義士!陵與衛律之罪上通於天。”因泣下霑衿,與武決去。《蘇武列傳》陵惡自賜武,使其妻賜武牛羊數十頭。後陵復至北海上,語武:“區脫(邊境)捕得雲中生口(俘虜),言太守以下吏民皆白服,曰上崩。”武聞之,南鄉號哭,歐血,旦夕臨(lìn,哭吊)。《蘇武列傳》數月,昭帝即位。數年,匈奴與漢和親。漢求武等,匈奴詭言武死。後漢使復至匈奴,常惠請其守者與俱,得夜見漢使,具自陳道。教使者謂單于,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繫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大喜,如惠語以讓單于。單于視左右而驚,謝漢使曰:“武等實在。”《蘇武列傳》於是李陵置酒賀武曰:“今足下還歸,揚名於匈奴,功顯於漢室,雖古竹帛所載,丹青所畫,何以過子卿!陵雖駑怯,令漢且貰(shì,寬其罪)陵罪,全其老母,使得奮大辱之積志,庶幾乎曹柯之盟(齊魯會盟,曹沫執匕首令齊歸還所侵魯地,喻己欲立功自贖),此陵宿昔之所不忘也。收族陵家,為世大戮,陵尚復何顧乎?已矣!令子卿知吾心耳。異域之人(自況),壹別長絕!”《蘇武列傳》陵起舞,歌曰:“徑萬里兮度沙幕,為君將兮奮匈奴。路窮絕兮矢刃摧,士眾滅兮名已隤。老母已死,雖欲報恩將安歸!”陵泣下數行,因與武決。單于召會武官屬,前以降及物故,凡隨武還者九人。《蘇武列傳》武以元始六年春至京師。〔……〕武留匈奴凡十九歲,始以彊壯出,及還,須髮盡白。

溫庭筠《蘇武廟》

蘇武魂銷漢使前,古祠高樹兩茫然。

雲邊雁斷胡天月,隴上羊歸塞草煙。

回日樓臺非甲帳,去時冠劍是丁年。

茂陵不見封侯印,空向秋波哭逝川。〔丁年〕壯年。李陵《答蘇武書》:“丁年奉使,皓首而歸。”〔茂陵〕武帝的陵墓,此處代指武帝。《漢書·食貨志》

另參見《史記·平準書》《漢書·食貨志》

查慎行:“《史記·平準書》,漢書改為《食貨志》。《平準》以理財為主,《食貨》兼農末而言。蓋‘平準’之名創自漢武,而‘食貨’之名則出於《周書》。”《漢書·食貨志》:中國古代政府重農抑商思想與政策的集中體現錢穆《中國文化史導論·社會主義與經濟政策》:“解放奴婢的命令,在光武時代屢次頒佈,重農抑商,控制經濟,不使社會有大富大貧之分,這是中國自從秦漢以來兩千年內一貫的政策。中國的社會經濟,在此兩千年內,可說永遠在政府意識控制之下,因此此下的中國,始終沒有產生過農奴制度,也始終沒有產生過資本主義。”“中國社會從秦漢以下,古代封建貴族是崩潰了,新的軍人貴族並不能代之而起。若照社會自然趨勢,任其演變,很可能成為一種商業資本富人中心的社會。這在西漢初年已頗有顯著的跡象可尋。但因中國傳統人生理想,不容許這一種富人中心資本主義的社會產生,因此在文治政府之不斷控制下,商業資本終於短命,而新的士族逐漸抬頭,成為貴族、軍人與富人以外的另一種中心勢力與領導階級,這便是東漢以下之所謂‘士族門第’。”《漢書·食貨志》是由《平準書》演變來的,但內容更加豐富。對西漢約二百三十年間(包括王莽時期)之農業經濟、財政、貨幣狀況作出概括與記述。它有上下兩卷,上卷談“食”,即農業經濟狀況;下卷論“貨”,即商業和貨幣的情況,是當時的經濟專篇。上卷:“食”《漢書·食貨志》《洪範》八政,一曰食,二曰貨。食謂農殖嘉穀可食之物,貨謂布帛可衣,及金刀龜貝,所以分財布利通有無者也。二者,生民之本,興自神農之世。“斫[zhuó]木為耜[

sì]

,煣[róu]木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而食足;“日中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貨,交易而退,各得其所”,而貨通。食足貨通,然後國實民富,而教化成。《漢書·食貨志》殷周之盛,《詩》《書》所述,要在安民,富而教之。故《易》稱“天地之大德曰生,聖人之大寶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財。”財者,帝王所以聚人守位,養成群生,奉順天德,治國安民之本也。故曰:“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蓋均亡貧,和亡寡,安亡傾。”是以聖王域民,築城郭以居之,制廬井以均之,開市肆以通之,設庠序以教之;士農工商,四民有業。學以居位曰士,闢土殖穀曰衣,作巧成器曰工,通財鬻貨曰商。聖王量能授事,四民陳力受職,故朝亡廢官,邑亡敖民,地亡曠土。《漢書·食貨志》理民之道,地著[顏師古“安土也”]為本。故必建步立畝,正其經界。六尺為步,步百為畝,畝百為夫,夫三為屋,屋三為井,井方一里,是為九夫。八家共之,各受私田百畝,公田十畝,是為八百八十畝,餘二十畝以為廬舍。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則救,民是以和睦,而教化齊同,力役生產可得而平也。井田《漢書·食貨志》〔……〕有賦有稅。稅謂公田什一及工商衡虞[從事山林水澤採捕之民]之入也。賦共車馬甲兵士徒之役,充實府庫賜予之用。稅給郊社宗廟百神之祀,天子奉養百官祿食庶事之費。

《漢書·食貨志》〔……〕在野曰廬,在邑曰里。五家為鄰,五鄰為里,四里為族,五族為黨,五黨為州,五州為鄉。鄉,萬二千五百戶也。鄰長位下士[一鄰的首長官位是下士],自此以上,稍登一級,至鄉而為卿也。於〔是〕里有序而鄉有庠。序以明教,庠則行禮而視化焉。〔……〕

《漢書·食貨志》此先王制土處民富而教之之大略也。故孔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故民皆勸功樂業,先公而後私。其詩曰:“有渰[雲霧興起之貌]淒淒,興雲祁祁,雨我公田,遂及我私。”民三年耕,則餘一年之畜。衣食足而知榮辱,廉讓生而爭訟息,故三載考績。〔……〕《漢書·食貨志》周室既衰,暴君污吏慢其經界,繇役橫作,政令不信,上下相詐,公田不治。故魯宣公“初稅畝”[按畝徵稅,乃謂承認土地私有合法],春秋譏焉。於是上貪民怨,災害生而禍亂作。陵夷至於戰國,貴詐力而賤仁誼,先富有而後禮讓。〔……〕《漢書·食貨志》《春秋》胡傳:“書初稅畝者,譏宣公廢助法而用稅也。”“世衰道微,上下交惡,民惟私家之利,而不竭力以奉公。上惟邦賦之入,而不惻怛以利下。水旱凶災,相繼而起,公田之入薄矣,所以廢助法而稅畝乎!”杜預:“公田之法,十取其一,今又履其餘畝,復十收其一。故哀公曰:‘二,吾尤不足’,遂以為常,故曰‘初’。”《漢書·食貨志》班固認為“井田制”為“先王制土處民富而教之”的最佳模式,書中徵引古籍資料描述井田制各方面的狀況,倍加稱美。至於春秋戰國至漢代社會之發展,經濟生活之變化,則視為反常現象,認為商業、賦稅、貪污與奢侈、戰爭同屬社會貧富懸殊、民不聊生之根源,而對商業之畸形發展尤為反感。《漢書·食貨志》〔……〕及秦孝公用商君,壞井田,開仟伯,急耕戰之賞,雖非古道,猶以務本之故,傾鄰國而雄諸侯。然王制遂滅,僭差[同“僭越”]亡度。庶人之富者累鉅萬,而貧者食糟糠;有國彊者兼州域,而弱者喪社稷。至於始皇,遂并天下,內興功作,外攘夷狄,收泰半之賦,發閭左之戍。男子力耕不足糧饟[同“餉”],女子紡績不足衣服。竭天下之資財以奉其政,猶未足以澹其欲也。海內愁怨,遂用潰畔。《漢書·食貨志》後十三歲,孝景二年,令民半出田租,三十而稅一也。其後,上郡以西旱,復修賣爵令,而裁其賈[裁減賣爵價]以招民;及徒復作,得輸粟於縣官以除罪。始造苑馬以廣用,宮室列館車馬益增修矣。然婁[同“屢”]敕有司以農為務,民遂樂業。至武帝之初七十年間,國家亡事,非遇水旱,則民人給家足,都鄙[小城]廩庾盡滿,而府庫餘財。《漢書·食貨志》京師之錢累百鉅萬,貫朽而不可校[算較]。太倉之粟陳陳相因,充溢露積於外,腐敗不可食。眾庶街巷有馬,仟伯之間成群,乘牸[zì,雌性牲畜]牝者擯而不得會聚。守閭閻[閭巷]者食粱肉[精美飯食];為吏者長子孫;居官者以為姓號。人人自愛而重犯法[以犯法為戒],先行誼而黜媿辱焉。於是罔疏而民富,役財驕溢,或至并兼豪黨之徒以武斷於鄉曲。宗室有土,公卿大夫以下爭於奢侈,室廬車服僭上亡限。物盛而衰,固其變也。是後,外事四夷,內興功利,役費並興,而民去本。

《漢書·食貨志》引董仲舒奏疏謂“古井田法雖難卒行,宜少近古,限民名田,以澹不足,塞并兼之路。鹽鐵皆歸於民。去奴婢,除專殺之威。薄賦斂,省繇役,以寬民力。然後可善治也”。“仲舒死後,功費愈甚,天下虛耗,人復相食。”《漢書·食貨志》〔……〕武帝末年,悔征伐之事,乃封丞相為富民侯。下詔曰:“方今之務,在於力農。”以趙過為搜粟都尉。〔……〕至昭帝時,流民稍還,田野益闢,頗有畜積。宣帝即位,用吏多選賢良,百姓安土,歲數豐穰,穀至石五錢,農人少利。〔……〕

下卷:“貨”《漢書·食貨志》《食貨志》卷下略述周秦貨沿革及西漢財政狀況。班固認為貨幣充當商品之交換媒介,必須本身價值穩定,必須國家掌握其發行、管理其流通。換言之,卽必須使貨幣之收放、調劑得當,才能使物價穩定,才能使“大賈畜家不得豪奪吾民”。《漢書·食貨志》《食貨志下》敘述了當時人們關於貨幣問題的議論,以及關於政府執行的貨幣、商業、物價政策的評價。《漢書·食貨志》贊曰:《易》稱“裒多益寡,稱物平施”,《書》云“楙遷有無”,周有泉府之官,而孟子亦非“狗彘食人之食不知斂,野有餓莩而弗知發[出倉廩以救民]”。故管氏之輕重,李悝之平糴,弘羊均輸,壽昌常平,亦有從徠[同“來”]。顧古為之有數,吏良而令行,故民賴其利,萬國作乂。及孝武時,國用饒給,而民不益賦,其次也。至于王莽,制度失中,姦軌弄權,官民俱竭,亡次矣。

《漢書·食貨志》班固認為不僅要考察政策本身是否得當(“制中”),而且要考察執行政策的“人”的因素(“吏良而令行”)。他以管仲之相齊為“得宜”;武帝用桑弘羊理財,重徵商稅以裕財為“次”;至於王莽之理財,雜亂無章,“官民俱竭”,便是“制度失中,姦軌弄權”,就不值一提了。

桑弘羊的理財活動《漢書·食貨志》桑弘羊,西漢洛陽人。漢武帝時,大事興作,“財賂衰耗而不贍”,“府庫並虛”,農民由於繁重的賦稅徭役和豪強、豪商的盤剝,日趨窮困,加上連年天災,紛紛破產流亡。這種困難局面如繼續下去,必將危及西漢統治。《漢書·食貨志》此時豪商大賈卻“乘上之急,所賣必倍”,“財或累萬金,而不佐公家之急”,甚至“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利用漢初以來“開山澤之禁”之政策,操縱冶鐵、煮鹽、鑄錢等對關係國計民生的部門。面對此嚴峻情勢,武帝決心財政經濟改革,從元狩三年(前120年)起,開始重用“興利之臣”,選用善於理財的人,其中最受信任的是桑弘羊。《漢書·食貨志》算緡、告緡在御史大夫張湯的建議下和桑弘羊等的具體籌畫下,西漢朝廷於元狩四年(前119年)頒佈了算緡告緡令。所謂算緡[mín]

,就是向工商業者和高利貸者徵收財產稅。所謂告緡,就是向朝廷揭發工商業者和高利貸者隱產漏稅的違法行為。這既是為解決財政困難的燃眉之急,也有打擊豪商的用意。《漢書·食貨志》《史記·平准書》:“諸賈人末作[工商業主]、貰貸[高利貸者]、買居邑稽諸物[囤積居奇者]及商以取利者[一般商人],雖無市籍[不論有無市籍],各以其物自占[每家估計財產多少呈報政府],率緡[“絲也,以貫錢”]錢二千而一算[二千錢抽稅一算,一算一百二十錢],諸作有租及鑄[一般小工業者],率緡錢四千一算[四千錢抽稅一百二十錢];

《漢書·食貨志》非吏比者三老、北邊騎士[除了官吏和鄉官三老以及北邊騎士外],軺者以一算[一般人有軺(yáo,輕便馬車)車者每輛抽稅一百二十錢],商賈人軺車二算[商人加倍,每輛軺車抽稅二百四十錢],船五丈以上一算[五丈以上船隻,每只抽稅一百二十錢];匿不自占[隱瞞不報],占不悉[呈報不實],戍邊一歲[罰戍邊一年],沒入緡錢[沒收財產],有能告者,以其半畀之[賞給揭發者以沒收財產之半];賈人有市籍者及其家屬皆無得籍名田[禁止有市籍的商人及其家屬佔有土地]以便民,敢犯令,沒入田僮[違令者,沒收其田宅奴婢]。”

《漢書·食貨志》鹽鐵官營漢初以來“開山海之禁”,聽任鹽鐵私營,豪商大賈和諸侯王紛紛冶鐵煮鹽,積蓄雄厚力量,於西漢皇朝不利。

桑弘羊到任後,立即派人到各郡國整頓,清除積弊,並擴大鹽鐵官營的建置,在全國各地鹽鐵產區設立鹽官三十五處、鐵官四十八處。經過整頓,鹽鐵的產量、銷售都有大幅增加。《漢書·食貨志》天漢三年(前98年),漢武帝採納桑弘羊的建議,實行“酒榷(què)”即酒類專賣。其法類似鹽鐵官營,由私家作坊釀造,由官府統一銷售。實行之後,也起了開闢財源、增加財政收入的作用。《漢書·食貨志》《漢書》:大農上鹽鐵丞孔僅、咸陽言:“山海,天地之臧,宜屬少府,陛下弗私,以屬大農佐賦。願募民自給費,因官器作煮鹽,官與牢盆。浮食奇民欲擅斡山海之貨,以致富羨,役利細民。其沮事之議,不可勝聽。敢私鑄鐵器煮鹽者,釱[dì]左趾,沒入其器物。郡不出鐵者,置小鐵官,使屬在所縣。”使僅、咸陽乘傳舉行天下鹽鐵,作官府,除故鹽鐵家富者為吏。吏益多賈人矣。《漢書·食貨志》改革幣制漢初以來,聽任郡國自由鑄錢,私鑄之風盛行。其結果,造成幣制紊亂,銅錢大小輕重不一,劣幣充斥市場。到了武帝時代,銅錢越來越輕、物價越來越貴的現象日趨嚴重。同時一些諸侯王和豪商大賈、豪強地主乘機利用財勢操縱鑄幣大權,積蓄經濟力量。賈誼曾建議禁止私鑄,未蒙採納。元狩四年(前119年),在張湯的建議下和桑弘羊等的籌畫下,為了“更錢造幣以贍用而摧浮淫並兼之徒”,西漢朝廷開始改革幣制,發行新幣。

《漢書·食貨志》元鼎四年(前113年),武帝採納桑弘羊建議,採取廢除一切舊錢,由國家統一鑄造貨幣,徹底進行整頓。《漢書·食貨志》郡國鑄錢,民多姦鑄,錢多輕,而公卿請令京師鑄官赤仄[赤仄幣],一當五,賦官用非赤仄不得行。白金稍賤,民弗寶用,縣官以令禁之,無益,歲餘終廢不行。是歲,湯死而民不思。其後二歲,赤仄錢賤,民巧法用之,不便,又廢。於是悉禁郡國毋鑄錢,專令上林三官鑄。錢既多,而令天下非三官錢不得行,諸郡國前所鑄錢皆廢銷之,輸入其銅三官。而民之鑄錢益少,計其費不能相當,唯真工大姦乃盜為之。

《漢書·食貨志》均輸、平準

為了制止豪商大賈們利用賤買貴賣、囤積居奇來操縱物價,牟取暴利,並借此增加政府的財政收入,在桑弘羊主管全國財政期間,武帝採納他的建議,實行均輸和平准。

《漢書·食貨志》所謂均輸,就是調劑物資運輸。據《史記·平准書·集解》:均輸,“謂諸當所輸於官者,皆令輸其土地所饒,平其所在時價。官更於他處賣之,輸者既便,而官有利。”這就是說,令各郡國把應當繳納的貢賦都按照當地市價,繳納當地出產的土特產,由各地均輸官組織運輸工具,根據物資供需情況,或是運往京師,或是運往缺乏該項物資的地區出售。設置均輸以後,既減少了人民遠道貢賦的負擔,以免商人從中漁利;又可使朝廷得以控制運輸和貿易,增加財政收入。

《漢書·食貨志》所謂平準,就是平抑物價。過去商人經常抬高物價,特別是元鼎二年開始試行均輸以後,由於政府各部門以及各地均輸官爭購物資,富商大賈更是乘機抬高物價,引起物價暴漲,影響政府的財政和人民的生活。

《漢書·食貨志》弘羊以諸官各自市相爭,物以故騰躍,而天下賦輸或不償其僦[jiù]費,乃請置大農部丞數十人,分部主郡國,各往往置均輸鹽鐵官,令遠方各以其物如異時商賈所轉貶(販)者為賦,而相灌輸。置平準於京師,都受天下委輸。召工官治車諸器,皆仰給大農。大農諸官盡籠天下之貨物,貴則賣之,賤則買之。如此,富商大賈亡所牟大利,則反本,而萬物不得騰躍。故抑天下之物,名曰“平準”。

《漢書·食貨志》實行均輸、平准的結果,不僅打擊了富商囤積居奇、投機倒把的活動,有利於穩定物價,安定人民生活;同時也開闢了財源,為西漢朝廷增加了巨額的財政收入。據《漢書·食貨志》記載:實行均輸、平准之後,朝廷倉庫儲存的粟帛有了大幅度的增加,“山東漕益歲六百萬石。一歲之中,太倉、甘泉倉滿,邊(郡)余谷,諸均輸帛五百萬匹。

《漢書·食貨志》鹽鐵會議、桑弘羊之死及其理財活動之得失《漢書·食貨志》昭帝即位六年,詔郡國舉賢良文學之士,問以民所疾苦,教化之要。皆對願罷鹽鐵酒〔榷〕均輸官,毋與天下爭利,視以儉節,然後教化可興。弘羊難,以為此國家大業,所以制四夷,安邊足用之本,不可廢也。乃與丞相千秋共奏罷酒酤。弘羊自以為國興大利,伐其功,欲為子弟得官,怨望大將軍霍光,遂與上官桀等謀反,誅滅。

《資治通鑑》司馬光司馬光《耆英會序》宋人耆英會圖

《資治通鑑》殘稿《資治通鑑》殘稿《資治通鑑》司馬光其人及修《通鑒》緣起、過程司馬光(1019-1086),字君實,號迂叟。陝州夏縣涑水鄉人,世稱涑[sù]水先生。司馬光是北宋政治家、文學家、史學家,歷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他主持編纂了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鑒》。司馬光為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其人格堪稱儒學教化下的典範,歷來受人景仰。《資治通鑑》修《通鑒》的班子檢閱文字----司馬康同修----范祖禹,協助修唐五代的內容同修----劉恕,協助修三國至南北朝的內容同修----劉攽(音頒),協助修兩漢的內容編集----司馬光,總持大綱,刪定取捨。《進資治通鑒表》:“臣之精力,盡於此書。”成書不到兩年便積勞而逝。《通鑒》從發凡起例至刪削定稿,司馬光都親自動筆,不假他人之手。《資治通鑑》史料價值:採用實錄。唐、五代第一;魏、晉、南北朝第二;戰國至三國第三。限斷:周威烈王二十三(前403)至後周世宗顯德六年(959年)共一千三百六十二年,我國編年史之最,共三百五十四卷(含目錄與考異)《資治通鑑》紀年長編史料選擇考異與“論”(三十卷)目錄(三十卷)《資治通鑑》《通鑑》共二百九十四卷,上接《左傳》(三家分晉),下至五代,記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事。另有《目錄》、《考異》各三十卷。《通鑑》編寫前後共十九年。《資治通鑑》王夫之:“《通鑑》能於十七史之外,旁搜纖悉,以序治忽,以別賢奸,以參離合,以通原委,蓋得之百家之支說者為多。”《資治通鑑》《通鑑》編寫與關注的側重點在於“歷代君臣事跡”。“不采俊偉卓異之說”。《資治通鑑》胡三省的注版本與《通鑒》有關的書袁樞:《通鑒紀事本末》朱熹:《通鑒綱目》嚴衍:《資治通鑒補》王夫之:《讀通鑑論》《資治通鑑》溫公論史:“臣光曰”的內容(如《周紀·名分論》、《後周紀·馮道論》)司馬光在“評史”有其獨到眼光《後周紀·論馮道》《資治通鑑》馮道(882-954年),字可道,號長樂老,瀛州景城人。曾經侍奉五朝、八姓(八個家族)、十三帝,“累朝不離將相、三公、三師之位”。為官四十多年,是中國官場歷史上的“不倒翁”。

《資治通鑑》馮道《長樂老自敘》:余世家宗族,本始平、長樂二郡,厯代之名實,具載于國史家牒。余先自燕亡歸晉,事莊宗、明宗、閔帝、清泰帝,又事晉高祖皇帝、少帝。契丹據汴京,為戎主所制,自鎮州與文武臣寮、馬步將士歸漢朝,事高祖皇帝、今上。顧以久叨祿位,備厯艱危,上顯祖宗,下光親戚。

《資治通鑑》余階自將仕郎,轉朝議郎、朝散大夫、銀青光祿大夫、金紫光祿大夫、特進、開府儀同三司。職自幽州節度巡官、河東節度巡官、掌書記,再為翰林學士,改授端明殿學士、集賢殿大學士、太微宮使,再為弘文館大學士,又充諸道鹽鐵轉運使、南郊大禮使、明宗皇帝晉高祖皇帝山陵使,再授定國軍節度、同州營內觀察處置等使,一為長春宮使,又授武勝軍節度、鄧隨均房等州管內觀察處置等使。《資治通鑑》官自攝幽府參軍、試大理評事、檢校尚書祠部郎中兼侍御史、檢校吏部郎中兼御史中丞、檢校太尉、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檢校太師兼侍中,又授檢校太師兼中書令。正官自行臺中書舍人,再為戶部侍郎,轉兵部侍郎、中書侍郎,再為門下侍郎、刑部吏部尚書、右僕射,三為司空,兩在中書,一守本官,又授司徒、兼侍中,賜私門十六戟,又授太尉、兼侍中,又授戎太傅,又授漢太師。《資治通鑑》爵自開國男至開國公、魯國公,再封秦國公、梁國公、燕國公、齊國公。食邑自三百戶至一萬一千戶,食實封自一百戶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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