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的实证分析

我国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的实证分析

——基于三阶段DEA模型（上）2016-03-02摘要：基于三阶段DEA模型，测算了2007—2013年间36家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研究发现：我国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较低，且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对整体资金运用效率的贡献度不同，规模效率低下造成外资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低下，纯技术效率低下造成中资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低下；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性质和经营年限这三个变量对中、外资寿险公司的效率有影响但影响程度不同，对中资公司纯技术效率和外资公司规模效率影响较大。关键词：保险市场，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三阶段DEA一、引言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新常态下经济发展方向是速度从高速到中高速，结构从不合理到合理，从要素投入驱动到创新驱动。2015年4月11日金融四十人年会的保险专场上与会嘉宾认为：保险行业面临的是人口老龄化和整个社会更加注重医疗健康的大背景，寿险市场需求会呈现差异性和多元化的特征，在经济新常态的背景下，面临寿险市场需求的新特点，保险行业应该积极地实现转型以寻求长久持续发展的新路径。保险公司的利润来源主要有两个：一是承保业务，二是投资业务。单纯地依靠承保业务获取利润和市场是粗放型的经营，不利于企业的长久发展，寿险公司应该注重投资业务的利润增长，协调承保业务和投资业务对提高公司竞争力的贡献。截至2015年4月份我国的保险资金运用余额高达10万亿元，占总资产的91%，与年初相比增加了7%，2014年当年我国保险业投资额为6万亿元，占总资产的比重为70%，并且从2009年至今保险业投资总额占总资产的比重不断增加。投资收益率即资金运用效率的高低对保险行业发展至关重要，分析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对我国寿险公司在新背景下实现转型有重要现实意义。二、文献综述关于保险公司资金运用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一是分析保险公司资金运用风险，以及建立相应的机制来预防保险资金运用中的风险。如JDavidCummins从寿险公司内生性风险方面角度，分析了保险公司运用金融中介控制风险的效率；林义（2002）认为应该构建多元化的风险控制体系，从宏观和微观八个层面提出了保险资金运用风险的管理措施；汪晓华（2009）在分析保险资金运用风险的基础上，从保险公司自身和政府两方面提出风险控制的措施；刘新立（2004）对保险资金运用各投资渠道的风险进行了分析，提出了从内部控制和外部监管相结合的风险管理模式；周茜（2005）在公司微观层面上分析保险资金在投资渠道上面临的风险，提出要改变投资策略来规避风险。二是关于保险公司资金运用的渠道。主要有卓志（2003）、陈永晟（2004）、谷明淑（2007）等，他们主要分析了保险资金投资于各渠道的必要性和可行性。三是资金运用效率即产出相对投入的高低。主要是AndrewMYuengert（1993），JDavidCummins和MariaRubio-Misas（2001），张传良（2007），VivianJeng和GeneCLai（2007），PaulFenn和DevVencappa（2008）、黄薇（2009），李晓宇（2014），李鹏（2011），周先平和谭本艳（2009），高扬（2010）等。他们把保险业作为整体研究保险业的资金运用效率；但是，李心愉和赵景涛（2014）认为把保险业作为整体对资金运用效率研究是不合理的，他们认为寿险和产险的资金运用的速度和特点不同应该分开研究；李心愉和赵景涛（2014）认为应将产险和寿险区分，他们分析了产险公司资金运用效；刘玮和刘晓庆（2013）测算了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可见，对保险资金的研究早期主要是保险资金运用的风险和渠道，后来才关注保险资金的运用效率。而国内关于保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研究，大都基于中国加入WTO后背景的研究，现在中国的经济进入新常态，保险资金运用面临新的问题需要在新经济背景下研究保险的资金运用。此外，刘玮和刘晓庆（2013），李心愉和赵景涛（2014）等在分析保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时，使用的传统DEA方法中没有剔除环境变量和随机误差的影响，且选取的时间跨度小不足以说明保险资金运用效率的整体情况。因此，本文选取了2007年至2013年间36家寿险公司为样本数据，运用三阶段DEA模型剔除了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经营年限和企业性质对寿险公司资金使用效率的影响，测算我国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并针对实证分析提出了改进的建议。本文与以往的研究的主要不同之处在于第二阶段DEA的实证分析部分，以往关于保险资金运用效率的文献运用三阶段DEA方法，目的主要是剔除影响效率的环境变量和随机误差项来测算真实的效率，而本文旨在通过剔除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经营年限和企业性质三个变量后，测算出的效率与剔除前的效率相比分析这三个变量对效率的影响程度。三、实证方法研究效率的方法主要有参数法和非参数法两种，DEA属于效率研究方法的非参数法，是由美国Charnes（1978）提出。传统的DEA方法没有剔除环境变量和随机误差对效率的影响，在此基础上Fride（2002）提出了三阶段DEA方法。国内关于DEA方法进行系统研究的是马占新（2013）。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衡量的是保险公司的自有资本、资本公积、未分配利润、各项准备金和其他资金投资于各种渠道获取投资收益的能力，符合DEA方法的使用要求。本文是基于三阶段DEA模型分析我国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一）第一阶段：投入导向型DEA模型在此部分，本文采用的是Charnes（1978）提出的规模报酬不变的投入导向型的CCR模型，测算出我国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TE），在此基础上使用Banker（1984）提出的规模报酬可变的投入导向型BBC模型，测算出资金运用效率的PTE，并通过公式TE＝PTE×SE得到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的规模效率SE。（二）第二阶段：面板随机效应的Tobit模型调整在第一阶段得到的松弛变量（实际投入量与目标投入量的差值）作为被解释变量，将宏观经济因素、行业因素和公司自身的特征等作为解释变量对第一阶段的松弛变量进行调整。Friedel（2002）在三阶段DEA模型中提出的第二阶段的调整过程如下：（1）求出各DMU得松弛变量

（2）利用松弛变量与环境变量的回归模型进行参数估计：

（3）从混合误差项中把随机误差从管理无效率中分离出来，利用管理无效率的公式估计再通过得到随机误差的估计值。（4）利用如下公式调整原始投入值

关于这一部分国内目前有两种不同的处理方式，一种是罗登跃（2012）认为国内学者误用了Jondrow（1982）的公式，他认为国内目前关于管理无效率的估计是基于生产函数的管理无效率估计，而Fried（2002）给出的是成本函数模型，并没有给出基于成本函数的管理无效率的估计公式；另一种是利用随机效应的Tobit模型拟合松弛变量的估计值。本文参照龚锋（2008），初立苹和粟芳（2013）的方法使用随即效应的面板Tobit模型来拟合各松弛变量。（三）第三阶段：重新计算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效率把第二阶段得到的投入指标的调整值x′ijt带回第一阶段，重新测算资金运用效率和资金运用效率的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四、指标选取与数据来源（一）指标选取1.投入、产出指标（1）关于投入产出指标的选取方法。周中（2009）指出国内外学者们关于金融机构研究指标的确定主要有三种方法：中介法、成本法和增加值法；胡颖、叶羽钢（2007）指出保险业关于投入产出指标选取方法的分歧为以Cummins为代表的生产法和以Berger为代表的中介法；王家庭、赵亮（2010）使用资产法确定投入产出指标；张春海（2011）选取成本法确定投入产出指标。初立苹和栗芳（2013）指出Cummins等（1999）认为附加值法（增加值法）是研究保险机构效率的最佳方法；李心愉和赵景涛（2014）选取金融中介法确定产出指标采取生产法选取投入指标。中介法适合于分析银行机构的效率，成本法适合于性质单一而且易于确定成本和产出的情况，保险业由于具有多重性质难以对保单进行确切的定价，所以不适合用成本法。增加值法则是不看重投入和产出所属的性质，只要能够产生附加值即可认定为产出，相比之下，分析保险机构用增加值法比较合适。因此，本文选取增加值法确定投入和产出指标。（2）关于选取指标所代表的含义。不同的学者在研究保险资金运用效率中所选用的投入和产出指标的含义也不同。关于产出指标：黄薇（2009）采用保险资金运用收益其包括投资收益＋利息收入＋其他收入＋汇兑损益-利息支出-保护利差支出-其他支出；周中（2009）选取的是投资收益和短期收益；李鹏（2011），李心愉和赵景涛（2014）采用投资收益；刘晓庆和刘玮（2013）使用投资收益率。关于投入指标：学者们大部分都选取的是金融资本，但是不同在于黄薇（2009）、李鹏（2011）的金融资本只是包括实收资本和资本公积，李心愉和赵景涛（2014）、李晓宇（2014）、周中（2009）增加了准备金。人力资本中基本上都是选取劳动力数量，营业费用的选取没有差异。但是刘晓庆和刘玮（2013）投入指标的选取和他们的差别较大。本文选取的投入和产出指标如表1所示，金融资本中实收资本和资本公积来源于寿险公司的所有者权益项，各项准本金来源于资产项，职工人数来源于各年的保险年鉴，营业费用来源于利润表。其中人力资本与黄薇（2009）、李鹏（2011）、李心愉和赵景涛（2014）等不同，他们采用的是职工数量或高管数量，劳动力的价格是随着经济的发展而不断变化的，价格的高低会影响人力成本，所以人力资本应该考虑劳动力价格。之所以选取人力资本和营业费用，是因为保险公司资金运用中资金的来源项中准备金是从保费收入中提取的，而保费收入的投入需要人力资本和营业费用，所以在测算资金使用效率的时候应该考虑人力资本和营业费用。（3）指标之间的相关性分析。实证分析之前应该对投入产出指标之间做相关性分析，只有确定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关系，实证分析才有意义。本文借鉴了朱南（2015）关于投入产出指标的检验方法，使用Spass软件对投入产出用Kendall‘staub检验方法分别对2007年至2013年的指标值做了相关性分析，其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通过对投入产出指标之间的相关性分析可知：金融资本、人力资本、营业费用分别与投资收益之间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这说明本文选取的指标是符合实证分析的逻辑的。2.第二阶段的环境变量李然、冯中朝（2009）中提到，环境变量主要是指影响生产效率，但不在样本公司的主观控制范围之内，且短期无法控制或改变的因素。张春海（2011）指出外部影响因素主要是指国家的宏观经济环境和公司自身的特征。本文实证的目的在于分析资产管理公司、企业性质和经营年限对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的影响程度，所以本文选取这三个变量为环境变量。资产管理公司为虚拟变量，同样企业性质设为虚拟变量，经营年限按注册年份开始到分析年数为止。（二）数据来源由于2007年会计准则的变化，为保证数据统计口径的一致性，本文选取的数据是2007年至2013年间36家寿险公司的数据，其中中资公司20家、外资公司16家。样本公司来源于Wind数据库和国泰安数据库。本文使用了大量的微观数据，微观数据来源于2007年至2013年的《中国保险统计年鉴》和保险业协会网站，宏观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局网站、保监会网站。五、实证分析（一）寿险公司的整体资金运用效率的分析1.整体效率分析从表4调整后的效率数值可知，2007年至2013年各年份我国寿险公司的整体资金运用效率比较低。这与目前我国大多数关于保险资金运用效率的研究文献的结果是一致的；从各年份效率调整前、后的下降幅度可知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受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性质和经营年限的影响较大。这与刘晓庆和刘玮（2013）的分析结论是一致的。从表5中资寿险公司和外资寿险公司的调整后的效率对比看，除2007年和2008年中资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的均值低于外资寿险公司的资金使用效率的均值外，其他年份中资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均高于外资寿险公司；从效率调整的前、后比较，中资寿险公司只有2007年、2009年和2012年效率的下降幅度大于外资寿险公司，其他年份中资寿险公司的效率下降幅度均低于外资寿险公司，这说明整体而言，外资寿险公司受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性质和经营年限的影响大于中资寿险公司。2.寿险公司资金使用效率的分解（1）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的纯技术效率PTE。表6表示的是各年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的纯技术效率，纯技术效率是剥离了规模因素的技术效率，是代表由于管理和制度水平因素所带来的生产效率。从调整后纯技术效率总的均值来看，我国寿险业资金运用效率的纯技术效率整体并不高。纯技术效率低下是造成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低下的原因之一，这意味着我国寿险公司在提高资金运用效率上，要注重资金运用的管理水平的提升和制度的创新。中、外资寿险公司的调整后纯技术效率相比，除2009年和2010年外，中资寿险公司的纯技术效率均高于外资寿险公司，这说明在管理水平和制度创新上中资寿险公司要优于外资寿险公司；从调整前、后中、外资寿险公司纯技术效率的下降幅度相比，2008年、2009年、2010年和2013年这四年间中资寿险公司的纯技术效率的下降幅度大于外资寿险公司，这说明中资寿险公司纯技术效率受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性质和经营年限的影响大于外资寿险公司。（2）寿险公司的规模效率。表6表示的是寿险公司的规模效率，其衡量了寿险公司实际规模与公司处于有效前沿面上的最优规模之间的差距。从表6调整后的效率值可知，我国寿险公司从2009年开始各年的规模效率的均值高于纯技术效率的均值，这说明与纯技术效率相比，我国寿险公司各年的规模是向有效前沿面靠近的规模。中资寿险公司与外资寿险公司调整后的规模效率值相比，除2007年外，中资寿险公司的规模效率要高于外资寿险公司，这说明中资寿险公司的规模相对外资寿险公司而言较合适，这可能也得益于企业性质；结合表5，从中、外资寿险公司的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的差距来看，规模效率差距小于纯技术效率的差距，可见在管理水平和制度一定的条件下，由于规模因素造成的中外资寿险公司的效率水平的差距较大的因素要小于纯技术因素；中、外资的调整前后的规模效率相比而言，外资寿险公司的规模效率调整前后的差距各年份均大于中资寿险公司，这说明外资寿险公司的规模效率受企业性质、经营年限和有无资产管理公司的影响大于中资寿险公司。六、投影分析投影分析是指决策单元为达到效率前沿所需要调整的方向和尺度，通过对决策单元的投影分析，我们可以得知造成决策单元效率低下的原因是由于投入冗余还是产出不足，以此提出改进的措施。本文在规模报酬可变的BCC模型下，以2013年的数据为例，对我国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进行投影分析。从表7的投影分析可知，我国寿险公司大部分存在投入冗余，少部分公司存在产出不足的情况。其中在投入冗余中金融资本、人力资本和营业费用的投入冗余的公司数量是相同的，且占样本数量的78%，比重较大，这说明三者均存在较多的投入浪费。其中，外资寿险公司投入冗余占样本的比重要大于中资寿险公司，这说明相对产出而言在投入上外资寿险公司资源浪费高于中资寿险公司。这与前面分析的外资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低于中资寿险公司是一致的。之所以存在投入冗余是由于我国寿险公司的承保业务吸收利润的能力要强于投资业务吸收利润的能力，所以从承保收入中提取的可用于投资业务的各项准备金的数额相对地就比较多，但是较多的准备金并没有在投资业务中产生较多的利润，这就导致了金融资本的投入冗余。此外就是人力资本，寿险公司人力资本的投入较多的是普通员工开支较多，而投资业务的决策者大部分是公司的高级管理者开支较少，所以这种不平衡也造成了在资金运用效率中人力资本的投入冗余。同样，营业资本冗余的产生原因是一样的。在产出不足方面，我国只有少部分公司存在产出不足且大部分是外资寿险公司。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由于外资公司是在WTO过渡期结束后才进入中国的，与中资寿险公司相比在中国的起步较晚，在经验和对投资市场的了解上处于劣势，所以在产出不足上外资寿险公司占多数。通过投影分析可知，我国寿险公司在投资业务上的投入已经足够，不需要再一味地靠增加投入，而是应该注重投资能力的提高。七、结论建议本文运用投入导向型三阶段DEA模型，以2007年至2013年36家寿险公司为研究样本（其中中资20家、外资16家）测算了我国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通过第二阶段效率值的调整分析了资产管理公司、公司性质和企业经营年限这三个环境变量对我国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的影响。结果发现：（1）我国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水平较低。我国各年的整体资金运用效率TE的均值都在0.5以下且最高才0.395，远远低于效率前沿的值；中资寿险公司的最高均值为0.512，而外资寿险公司的最高均值才0.276，且中资寿险公司的效率值高于外资寿险公司的效率值的年份为6年。可见中资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高于外资寿险公司，但整体资金运用效率并不高。（2）从效率分解来看，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对整体资金运用效率的贡献度不同，寿险公司整体效率不高，是由纯技术效率低下造成的。从表5、表6看出，除2007年和2008年外各年份寿险公司的纯技术效率都低于规模效率，且规模效率的值都在0.6以上，而纯技术效率则在0.6以下。这说明与纯技术效率相比，规模效率与有效前沿面的距离较近，纯技术效率与有效前沿面的差距较大，可见纯技术效率是造成整体资金运用效率低下的原因。从中、外资寿险公司的比较来看，各年份外资寿险公司的纯技术效率高于规模效率，可见外资寿险公司资金运用效率低下的原因是由规模效率低下造成的，而中资寿险公司的各年份的规模效率高于纯技术效率，所以中资寿险公司的资金运用效率低下是由于纯技术效率低下造成的。（3）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性质和经营年限影响各效率且影响程度不同。从调整前后各年份的整体效率差距来看，除了2007年整体效率受环境变量的影响较小外，其他年份的效率差值较大，差距最大为0.3，说明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性质和经营年限对资金运用效率的影响较大；资金运用的纯技术效率调整前后的差距与整体资金运用效率相比并不显著，各年份的调整前后效率差距不大。但是规模效率调整前后各年的效率差值比纯技术效率大，这说明这三个环境变量对规模效率的影响比纯技术效率大。（4）有无资产管理公司、企业性质和经营年限这三个变量对中、外资寿险公司的各效率影响程度不同。就整体资金运用效率而言，外资寿险公司调整前后的差距大于中资寿险公司；对纯技术效率而言，中资寿险公司受这三个变量的影响大于外资寿险公司，这说明外资寿险公司的管理和投资水平高于中资寿险公司；对规模效率而言，则外资寿险公司受这三个变量的影响大于中资寿险公司，可能是由于外资寿险公司在国内的发展基础不如中资寿险公司扎实，公司规模还处在进一步发展之中，所以在规模上低于中资寿险公司。（5）中资寿险公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