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黑臭水体形成原因与治理技术培训讲义

住建部黑臭水体整治培训班（2015年10月31-11月1日@贵阳）城市黑臭水体形成原因与治理技术胡洪营清华大学环境学院2015年10月31日黑臭水体治理需求•

2015年4月16日国务院颁发的《水污染防治行动计划》（简称“水十条”）提出，到2020年，地级及以上城市建成区黑臭水体控制在10%以内；到2030年，全国七大重点流域水质优良比例总体达到75%以上，城市建成区黑臭水体总体得到消除。•

黑臭水体治理是民生工程，也是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黑臭水体治理目标体现了国家的决心。然而，在黑臭水体治理实践中，仍面临诸多技术方面的问题。黑臭水体治理需求

黑臭水体治理的难点•

黑臭水体成因复杂，影响因素众多，是水环境污染治理的难点。•

采取有效技术措施，短时间内能消除黑臭现象，但其难点在于治理后的水质长效保持，保证黑臭不反弹。•

许多黑臭水体治理工程，因重治理轻保持、重短期轻长效而导致水体返黑，水质反复恶化。•

根本原因：不掌握水质变化的规律和成因黑臭水体治理需求

面临主要技术问题•

如何制定科学、合理的水质净化目标？（COD、氮、磷）•

黑臭水体治理有哪些适宜技术？如何选用？•

这些技术的适用性和局限性如何？•

如何优选和集成黑臭水体治理技术？•

如何防止治理后黑臭反弹，保持水体水质良好、稳定？在实践中存在诸多误解/误区：黑臭成因、水质标准、治理技术、治理方案提

纲

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及危害

黑臭水体治理技术与措施

黑臭水体治理与水生态建设案例一、

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及危害黑臭水体的定义与危害

城市黑臭水体的定义城市黑臭水体是指出城市建成区内，呈现令人不悦的颜色（黑色或泛黑色），和（或）散发出令人不适气味（臭或恶臭）的水体的统称。《城市黑臭水体整治工作指南》（2015年8月）黑臭水体的定义与危害

城市黑臭水体危害•

破坏城市景观•

破坏水体生态系统•

破坏水体功能和价值•

影响居民生活，危害人体健康水体水质影响因素

关键要素空气（氧气、二氧化碳、N、P）

阳光、气温污染源点源面源鸟类•悬浮物•水生植物•微藻•无机营养盐•溶解性有机物溶解氧pH值补水退水•金属离子(铁、锰）•细菌（水量、水质）•水深、水体面积、生态系统•水力条件(流动性、停留时间)•底泥性质、水体水质影响因素

关键过程•

溶解氧消耗与补充过程：有机物分解、氧气溶解-

溶解氧消耗过程：有机物分解-

氧气溶解过程：与水流、气候条件有关•

有机物生物分解过程（消耗溶解氧、产生副产物）-

好氧分解：有机物+溶解氧二氧化碳、硝酸根、硫酸根、水-

厌氧分解：有机物甲烷、氨、硫化氢、有机胺、有机酸•微藻生长繁殖过程（增加水体有机物浓度）二氧化碳+氮+磷+阳光藻细胞（悬浮物）+氧气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水体为什么会变“臭”？•

水体中有机污染物含量过高时，在好氧微生物的作用下，有机物分解会大量消耗水中的氧气，使水体转化成缺氧或厌氧状态。•

在缺氧和厌氧条件下，有机物腐败、分解，产生氨、硫化氢、硫醇、硫醚、有机胺和有机酸等恶臭物质，致使水体变臭。•

腥臭味：由微藻、放线菌、霉菌引起。•

有机物污染是直接原因（第一要因）。•

恶臭化合物是水溶性的小分子物质，一旦生成就难以去除。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水体为什么会变“黑”？•

在缺氧和厌氧条件下，水体中的铁、锰等金属离子与水中的硫离子形成硫化亚铁、硫化锰等化合物。•

悬浮颗粒吸附硫化亚铁、硫化锰等，致使水体变黑。•

其他颜色：印染废水等•“黑”色一般是由悬浮颗粒导致•去除悬浮颗粒可以有效去除“黑色”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黑臭水体与污染物指标的关系•

有机物(COD、BOD)

：导致黑臭的直接原因（第一要因）•

溶解氧(DO)：有机物分解消耗氧气，致使DO降低，甚至消失，是导致黑臭的“次生原因”。•

氧化还原电位(ORP)：反映水体氧化还原水平的综合指标，由DO、氧化性物质（硝酸根等）、还原物质等决定。比DO更能反映水体的“缺氧程度”。导致黑臭的“次生原因”。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溶解氧与氧化还原电位的关系200400300200100012108无黑臭

ORP轻度黑臭

ORP重度黑臭

ORP无黑臭

DO轻度黑臭

DO重度黑臭

DO1000-100-200-300-4006-100-200-300-400420010203040506070804681012时间（天）DO

(mg/L)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黑臭水体与污染物指标的关系•

透明度：黑臭水体往往还有大量悬浮物，导致透明度降低。透明度低是黑臭水体的“伴随特性”。往往是由排入的污水中的悬浮物引起的。•

微藻一般不在黑臭水体生长。黑臭水体不会发生“水华”。•

氨氮：一般是黑臭水体中有机物分解的“产物”和“结果”，往往不是黑臭水体形成的直接原因或要因。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氨氮和氧化还原电位、溶解氧的关系403020100403020100051015-400

-300

-200

-1000100200DO(mg/L)ORP(mg/L)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黑臭水体与污染物指标的关系40353025201510512108610mg/L8mg/L42mg/L20.2mg/L20001201黑臭程度黑臭程度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黑臭水体与污染物指标的关系200100050mV-100-200-300-400-200mV01黑臭程度2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水体黑臭程度评价指标黑臭水体识别理化指标和参考标准城市水体级别轻度黑臭特征指标（单位）无黑臭重度黑臭透明度（cm）＞2525~10*0.2~2.0＜10*＜0.2溶解氧（mg/L）＞2.0氧化还原电位（mV）氨氮（mg/L）＞50-200~508.0~15＜-200＞15注：*水深不足25cm

时，该指标按水深的40%取值。有机物污染是导致黑臭的直接原因（第一要因），但为什么不用COD作为识别指标？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为什么不用COD作为识别指标？COD浓度高是导致水体黑臭的“第一要因”或“诱导因素”、“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

影响黑臭的其他指标和条件——时间因素-污染时间，即污染形成后经历的时间：COD分解需要时间，达到一定时候后才能耗尽始终的溶解氧。（举例：一碗豆浆变臭需要多长时间？）-水力条件：水力停留时间（与反应时间相当）。滞留性水体容易发生黑臭。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为什么不用COD作为识别指标？为什么滞留型水体容易发生黑臭现象？为什么“流水不腐”？-

滞留型水体的复氧速度慢，容易导致缺氧。流水的复氧速率快，不易形成缺氧。-

滞留型水体中微藻容易生长，给水体带来新的有机污染。流动性水体水力停留时间短，微藻不易生长。-

滞留型水体污染源：大气沉降、无机碳吸收（微藻生长）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为什么不用COD作为识别指标？•

影响黑臭的其他指标和条件——温度条件-

COD分解速度与温度密切相关，高温分解速度快。当COD分解导致溶解氧消耗的速度大于溶解氧的补充速度时才形成厌氧。-

冬天温度低，COD分解慢，且饱和溶解氧高，不宜形成厌氧。-

臭味物质的挥发与温度有关，低温不宜挥发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

为什么不用COD作为识别指标？影响水体黑臭的主要指标和条件•

有机物污染物浓度•

污染时间（污染形成后经历的时间）•

水力条件/缺水情况（水力停留时间）•

温度条件黑臭水体•

黑臭水体的直接判定指标只能是感官评价：嗅辨、识辨•

理化指标只能是“参考指标”，辅助指标•

水质净化没有统一目标（“因水而异”：COD、氮、磷）黑臭水体的形成原因溶解氧、氧化还原电位与黑臭现象的关系50876543210500876543210ORPDOORPDO0-50-50此前持续曝气-100-150-200-250-100-150-200-250此后停止曝气0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80

200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180

200

220

240

260时间（min）时间（min）黑臭水样曝气过程中的水质变化（水样取自北京市某河流）黑臭水体成因

黑臭水体与营养盐浓度和水华的关系•

黑臭水体中，微藻难以生长，一般不发生水华（缺少光照、有机物浓度高抑制藻类生长）•

黑臭治理后：水体的氮磷浓度仍较高微藻生长水华爆发藻类死亡/细胞溶化有机物浓度升高导致黑臭•

黑臭水体治理后的氮磷控制和水华控制非常重要（关系到是否返黑返臭？是否能长期保持？•

黑臭水体长效治理面临巨大困难二、黑臭水体治理技术与措施黑臭水体治理的基本思路从长远考虑，明确目标、因地制宜、综合施策、规范管理，确保水质改善效果长期稳定。•

事先调查、明确目标：为了保障治理措施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事先的黑臭水体的成因分析是基础。•

分阶段实施：根据水体污染的程度、污染原因和污染阶段的不同，有针对性的制定合理的治理措施。黑臭水体治理的基本思路•

治理措施：综合考虑城市水系统建设、区域水循环体系构建和水生态安全功能健全进行规划和设计水体治理，不能就河论河，也不能就黑臭论黑臭。•

技术方案：治理技术没有“一招鲜”，但可以有好的“组合拳”。再好的单一技术也不能彻底解决问题，需要好的综合治理方案。•

因地制宜：根据不同的水文水质特征、不同的治理目标、不同阶段，综合采用不同技术。行政部门应对不同方案进行综合、系统和全方位的对比。黑臭水体的治理要下笨功夫，没有捷径，要愚公移山黑臭水体污染原因分析

主要污染源生活污水工业污水排放排放点源底泥大气沉降污染物面源内源生物体污染物植物固碳固氮（二氧化碳吸收、氮吸收）降水径流黑臭水体污染原因分析

污染源调查污染源调查点源污染面源污染内源污染其他污

合

管

非废

流

网

常水

制

初

规直

溢

期

水排

流

雨

源口

口

水

补水城

冰

畜市

雪

禽降

融

养雨

水

殖水

岸

水体

带

生底

沿

植泥

线

物垃

状污

落

潜水

叶

在厂

沉

事超

降

故标

情

排排

况

放水径流废水圾

况黑臭水体污染原因分析

环境条件调查

周边环境特征

水文条件周边建筑群特征、城市道路和交通情况、水体沿岸其他基础设施情况等。水体的位置、边界范围、面积及水位、流速及流量、周边水系连通情况等。

水体岸线硬化状况

其他硬化岸线和河湖床的面积、硬化厚度、硬化类型等。黑臭发生时段、持续时间、百姓投诉情况、影响居民人数等。城市黑臭水体治理技术路线

整治基本原则

明确目标，整体规划

因地制宜，标本兼治

生态改善，长效保持

部门联动，政策保障

强化监管，公众参与城市黑臭水体治理技术路线污染治理中存在的技术层面上的问题•

缺乏对“实用性技术”

的长期、系统、科学的工程验证•

缺乏对现有技术适用性的客观认识，缺少设计规范•

缺乏技术集成的宏观思路和科学方法•

注重短期效应、忽视长效运行•

注重单一措施、忽视综合治理•

注重水质净化、忽视水生生态修复•

注重技术措施、忽视科学管理•

机械套用污水处理的思路与技术•

缺乏对水生植物净化作用的科学认识饥不择食慌不择路城市黑臭水体治理技术路线

技术路线与措施定位控源截污、内源治理；活水循环、清水补给；水质净化、生态修复•

“控源截污、内源治理“是基础与前提，污染源得不到控制，水体黑臭就不可能得到根本治理；•

”水质人工强化净化“是阶段性措施，采取工程手段，借鉴污水处理技术，对已污染水体进行处理，在水体水质改善中发挥重要作用，但不应定位为长期措施；•

“活水循环、清水补给和生态恢复”是长效保障措施，可以调节水体水力停留时间、改善水动力条件、提高水体自净能力，是水质长效改善和保持不可缺少的措施。城市黑臭水体治理技术路线

技术选择原则适用性、综合性、经济性、长效性、安全性•

适用性：地域特征及水体的环境条件将直接影响黑臭水体治理的难度和工程量，需要根据水体黑臭程度、污染原因和整治阶段目标的不同，有针对性地选择适用的技术方法及组合。•

综合性：城市黑臭水体通常具有成因复杂、影响因素众多的特点，其整治技术也应具有综合性、全面性。需系统考虑不同技术措施的组合，多措并举、多管齐下，实现黑臭水体的整治。城市黑臭水体治理技术路线

技术选择原则•

经济性：对拟选择的整治方案进行技术经济比选，确保技术的可行性和合理性。•

长效性：黑臭水体通常具有季节性、易复发等特点，因此整治方案既要满足近期消除黑臭的目标，也要兼顾远期水质进一步改善和水质稳定达标。•

安全性：审慎采取投加化学药剂和生物制剂等治理技术，强化技术安全性评估，避免对水环境和水生态造成不利影响和二次污染；采用曝气增氧等措施要防范气溶胶所引发的公众健康风险和噪音扰民等问题。城市黑臭水体的治理阶段根据污染程度与治理目标的不同，黑臭水体治理可分为应急治理、水质改善和长效保持三个阶段。不同的阶段，治理目标不同，技术实施要点也不同。应急治理阶段：对于黑臭现象严重的水体，采取有效措施，快速缓解和消除黑臭现象。通过截污，控制外源污染物的进入，通过絮凝剂、除藻剂等药剂快速去除污染物，通过底泥清淤将大量污染物迁移出水体，通过地表水或再生水补充，使污染物质快速迁移、稀释，以短期内消除黑臭。（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措施，没有办法的办法）城市黑臭水体的治理阶段•

水质改善阶段：经过应急处理措施，黑臭现象缓解之后，需进一步减轻水体污染负荷，采取工程措施净化水质，恢复水体景观功能。人工曝气充氧可使水体保持好氧状态，防止厌氧分解，提高水体中有机污染物质的降解速度。对于滞流型水体、封闭和半封闭型水体，投加底质改良剂或氮磷控制剂以降低内源污染负荷；通过植物塘、生态浮岛等，利用水生植物的净化功能改善水质。城市黑臭水体的治理阶段•

长效保持阶段：黑臭水体治理后，可能会面临污染负荷再度升高等问题，使得水体水质恶化和黑臭反复，因此需要保证水质有效管理，确保水质改善效果的长效性。消除黑臭后的水体，仍然是富营养化水体，藻类容易暴发，最终导致黑臭，应采取必要措施控制水华控。•

在水体管理维护过程中，加强水体周边的生活垃圾控制管理，严禁生活垃圾直接入水体。同时，要定期清淤疏浚，防止底泥上浮加重水体污染，造成水体再度黑臭。城市黑臭水体治理技术体系

技术体系截污纳管控源截污技术面源控制垃圾清理内源控制技术生态修复技术生物残体及漂浮物清理清淤疏浚黑臭水体治理技术体系岸带修复生态净化人工增氧活水循环“因地制宜，一河一策”“多管齐下，综合治理”清水补给就地处理旁路治理其他技术城市黑臭水体治理技术体系

技术的局限性•岸带修复：景观效果为主，截污效果十分有限•原位生态净化：在河道内种花种草效果甚微、很难解决根本问题。要尊重自然规律，合理选择水生植物。影响面、季节影响、植物收割。•原位化学处理（混凝处理）：只是污染物转移，没有移除和去除。对有机物和氮的处理效果有限。人工投加化学处理药剂会对生态系统造成不利影响的累积，不宜提倡。•原位生物处理：对有机物有一定效果，对氮磷基本没有效果。人工投加生物制剂，难以发挥长效作用，不宜提倡。城市黑臭水体治理技术体系

技术的局限性•单独曝气对河道水体充氧，可以暂时缓解黑臭现象，但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还会带来其他负面影响。•黑臭水体中存在病原微生物污染，曝气后形成气溶胶，对周边居民健康的危害不容忽视。•要以科学的眼光对待问题，以什么方式曝气？在什么地方曝气？如何防止气溶胶污染？这些都是需要厘清的核心问题。•

外源截留、清水补给是关键，旁路处理是补充、原位处理是辅助。•

再生水将最可行的补水水源，可以进行景观利用，改善水力条件，为消除黑臭水体提供长效保障。三、

黑臭水体治理与水生态建设案例1、昆山市同心河修复

概况污水处理厂曹里浜河•

长3.7km,平均宽18m,新民北站闸闸平均水深1.5m同心中心箱涵，长20m,宽5m，高1.2m皇富士康康路汉闸•

属于城北低洼地区，周边4条河流形成同心圩，面积7km2。柏富士河箱涵，长18m,宽4.15m，高1.5m寰庆路同心河，长3.8km，宽18m，平均水深1.5m庐浦仓萧林路花园苑路路泾塘河娄路NWE同心闸S太仓塘1、昆山市同心河修复

同心河污染调查与评价CODCrTNTP污染源总量

贡献率

总量

贡献率

总量

贡献率（t/a）

（%）

（t/a）

（%）

（t/a）

（%）点源

298

92.68

58.2

97.85

4.5

90.47面源

21.9

6.81

0.28

0.47

0.1

2.01内源

1.63

0.51

1.68

0.37

7.521不截污将难以长期维持水质不恶化1、昆山市同心河修复

同心河水质净化及修复总体思路污染调查分析短期目标（消除黑臭）污染源控制水质应急修复水质长效保持中长期目标（水质长效保持）生态与景观建设引入清洁水源，强制河水流动，恢复河道生态系统，强化河道自净能力的恢复，从而达到河道水质长效保持的目的。维持水质的同时兼顾防洪排涝。1、昆山市同心河修复

同心河水质净化及修复措施（1）清淤（3）原位曝气充氧（2）截污（4）种植水生植物1、昆山市同心河修复

同心河水质净化及修复措施（5）污水厂尾水回用该方案已经推广到周边的团结河团结河同心中心河引水管，同心中心河至团结河引水管，北区污水厂至同心中心河工程规模：DN1200，总长度约1.21公里。1、昆山市同心河修复

水质修复效果180160140120100从2009.6开始实施水质修复工程COD806040200302009.6开始实施水质修复工程252015105NH3-N0时间投诉次数：2008:4次—2009年:1次—2010年:无1、昆山市同心河修复

同心河修复效果实施效果：提升了河面景观，抑制藻类过度繁殖，提高了透明度，超标污染物有所削减，生物多样性逐步提高。修复后：2011年修复前：2008年修复后：2010年2、常州市黑臭河道修复

常州市黑臭河道综合治理技术体系环境和谐生态恢复提升河道景观构建适宜生境控制藻类生长净化水质、除黑臭提高环境容量新型强化生态浮岛复合生态构建长效修复措施生态补水+景观型跌水曝气尾水生态补水水质改善抑制氮磷

遏制黑臭底泥污染释放抑制剂高效抑藻除浊制剂水质快速净化系统短期应急处理快速除藻

河水还清快速净化、高效充氧2、常州市黑臭河道修复该技术体系已在常州市21条河道得到了推广应用，其中柴支浜南支、二十一米河是具有一定代表性的城市内河。选择常州市新北区柴支浜南支进行水质净化与生态修复工程，约1000m河段，服务面积10000m2：建成新型强化生态浮岛、水下岸坡塑型、沉水植物种植、底质内源污染控制复合制剂和生态岸坡等工程，进一步提升示范河道的治理效果；建成污水厂尾水生态补水及跌水曝气补水、联合光伏微动力通透净化式浮床技术以及投加内源污染释放抑制药剂等技术应用，2014年3月运行。选择常州市天宁区二十一米河进行重污染河道快速净化工程，服务面积1900m2:应用移动式城市河流水质快速净化系统，该设备具有水质监测、水体净化和水体快速充氧等功能，处理能力50m3/h，可快速处理重污染河水。2、常州市黑臭河道修复实施效果：提升了河面景观，抑制藻类过度繁殖，提高了透明度，超标污染物有所削减，生物多样性逐步提高。实施前实施后3、甪直镇水环境整治

甪直水系水质改善技术体系

总体方案“上游入镇河流水质改善、中游古镇河流水系盘活、下游出镇水系出流通畅”，通过提高水动力，改善水体的自净能力。

研究提出控源-截污-水系结构优化-水生态修复-河道生态景观建设为一体的复合控制工程方案体系。

以控源截污为前提，以沟通水系为基础，以水动力调控为重点，与清淤、湿地、景观生态、生态堤岸相结合形成完整的、系统的水环境治理技术工程方案体系。3、甪直镇水环境整治

水系结构优化和水动力调控措施水系结构优化方案

概况完成了甪直镇包括新增河道（1个），沟通5个阻水节点的水系结构优化以及利用4个泵闸进行联合调度的水动力学调控的示范工程

效果－

镇区水系平均流速提高30%。－

古镇水系平均流速从沟通前0.055m/s，增到沟通后的0.07m/s，再进一步增到动力学调控时的0.09m/s。3、甪直镇水环境整治

甪直水系水质改善效果苏州甪直水系修复后水质COD、TN、TP浓度均降低30%~50%，水质达到V类。4、北京奥森公园龙形水系水质长效保持“龙形水系”水质长效保持奥林匹克森林公园“龙形水系”是利用再生水作为补水水源的人工水景，再生水补水的再次深度处理和水质稳定化是景观水体长效保持的前提。景观水体的水质维护主要通过加强水力循环和以水生植物净化技术为主的生态净化系统两个方面实现。5.

再生水区域循环利用与水生态建设

以再生水生态媒介利用为纽带的水体污染治理和生态修复基于人工强化的社会循环利用——再生水的直接、单向、单次利用生产用水生态用水再生水取水排放生活用水市政用水水厂污水厂再生水厂再生水5.

再生水区域循环利用与水生态建设以再生水生态媒介利用为纽带的水体污染治理和生态修复再生水经过人工强化调控生态系统（如人工湿地、氧化塘、景观水系等）净化之后，再利用于工业、生活和农业用水。强化循环。生产用水生态再生水企业/园区循环工程再生水人工调控水生态系统取水排放生活用水市政用水（湿地、河湖）水厂再生水厂生态再生水5.

再生水区域循环利用与水生态建设再生水生态媒介循环利用的特点：•

既保障了生态用水，又净化了水质，在提高再生水利用效率的同时，也提高了再生水的水质安全性。•

将通过工程措施得到的再生水（工程再生水）转变为“生态再生水”，可以提高公众心理接受程度。•

该模式实现了生态用水和工业、生活用水的梯级利用，平衡了工业和生活用水与生态用水间的矛盾，兼顾了各种需求。促进水体流动、缩短停留时间。人工湿地、氧化塘、河湖景观水系等人工强化调控生态系统是再生水生态媒介循环利用的核心5.

再生水区域循环利用与水生态建设

介循环（watermeta-cycle）概念的提出基于再生水生态媒介循环利用方式，融合企业和家庭、社区内部以及企业间和区域层面的水循环利用，提出了区域水资源“介循环”(watermeta-cycle)利用模式。胡洪营等(2015)区域水资源介循环利用模式的概念、结构及特征，环境科学研究5.

再生水区域循环利用与水生态建设

介循环（watermeta-cycle

）的结构本质：不同用途和不同层阶水循环利用的嵌套耦合系统，包括局部过程、社会系统和区域生态等3个不同尺度的三阶水循环利用城市系统1阶循环社区家庭2阶循环3阶循环水自然水体给水处理污水再生生态系统企业

田地园区

水系工业系统

区域生态5.

再生水区域循环利用与水生态建设关键技术：常规工艺+（人工）湿地技术（堵塞控制与长效运行）水生植物进水处理水基质微生物5.

再生水区域循环利用与水生态建设案例：山东省聊城市茌平县德州市面积10356km2，590万人，经济总量约为1950亿元（2011）。对徒骇河、马颊河的污染贡献率约20%。茌平聊城市面积8715km2，580万人，经济总量约为1905亿元（2011）。对徒骇河、马颊河的污染贡献率60%以上。5.

再生水区域循环利用与水生态建设茌平综合示范区水环境存在的问题茌平县城区水平衡图（2011年）374600地表水地下水27工业生产1,8202,046徒1,3331,147第一

1,306污水厂352,440345147310124茌中河骇居民生活13地下水231,134第二污水厂城镇公建河0损失量（蒸腾、泄露、消耗等）图中数字单位：万m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