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行业主题研究：从达沃斯看行业大趋势量子计算、数字税、科技向善、数字货币

1、量子计算能颠覆现有互联网吗？2019 年 10 月，Google 宣布使用 53 位 Sycamore 量子计算机实现“量子优越性”（quantum supremacy），量子计算机距离商业化应用更进一步，量子计算也更多受到关注。在本届达沃斯论坛开设的 Quantum potential 专题上，嘉宾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 计算机教授 Aaronson 和 PsiQ 创始人 OBrien 共同探讨了量子计算相关话题。量子计算机不同于经典计算机，是一种基于量子力学原理构建的全新架构计算机。量子态叠加原理使得量子计算机每个量子比特（qubit）能够同时表示二进

2、制中的 0 和 1，从而相较经典计算机算力发生爆发式增长，形成“量子优越性”。在解决实际问题的过程中， CPU 采用“串行”计算，即将一个问题的若干部分按照顺序依次进行运算；GPU 采用“并行”计算，即将一个问题拆成若干个小问题后，同时对每个小问题的一部分进行运算； QPU 则利用量子叠加性快速遍历问题的各种可能性并找到正确答案。形象地说，CPU 算力随比特数 n 的增长呈线性 n 增长，GPU 算力随比特数 n 的增长呈平方次 nn 增长，QPU算力随比特数 n 的增长呈幂指数 2n 增长。计算机0110010101001 CPU GPU QPU DramCacheDramALUALUALU

3、ALUControl采用电子、光子等体系同时表示1、0状态10量子计算机采用高、低电平分别表示1、0状态01经典计算机利用量子态叠加原理实现更高效并行计算采用并行方式将大问题拆成小问题计算采用串行方式对问题依次进行计算图表 1: CPU、GPU、QPU 概念及原理对比资料来源：中金公司研究部根据公开资料整理图表 2: CPU、GPU、QPU 计算效率对比针对 CPU 算法时间复杂度为 O(N2)的问题CPUGPUQPUO(N2)O(N)O(1)运行时间 T问题规模N资料来源：中金公司研究部根据公开资料整理注：1）本图仅作概念性说明“量子优越性”，解决问题的时间复杂度与具体算法相关；2）假设针对

4、某一特定问题， CPU、GPU、QPU 都能够解决，基于 CPU 开发的经典算法时间复杂度为 O(N2)，经过 GPU 并行计算优化后经典算法时间复杂度降为 O(N)，基于 QPU 开发的量子算法利用量子叠加态原理时间复杂度为 O(1)；3）GPU 实际运行过程中由 CPU向 GPU 传输数据等操作需要消耗一定时间，QPU 实际运行过程中为获得运行结果的概率分布所做的多次观测也需要消耗一定时间，因此在问题规模较小时 CPU 在实际运行过程中依然效率最高，但是随着问题规模的增大，最终运行时间呈 CPUGPUQPU目前，用于分解质因数的 Shor 量子算法、用于无序数据库搜索的 Grover 量子

5、算法均已在理论上被证明算法复杂度优于经典算法。同时，科学家正在研究机器学习算法所对应的量子计算解决方案。随着量子比特数量的增加、量子计算机相干时长的提升、量子算法数量的丰富，量子计算将逐步成熟，并有望在以下三个场景最先落地：1）模拟量子现象本身，1980 年代物理学家理查德费恩曼就曾提出使用量子来模拟量子本身的设想，这将为蛋白质结构模拟、药物研发、新型材料研究、新型半导体开发等提供有力工具；2）破解加密密码，RSA等现有主流加密算法基于大数质因数分解等复杂数学难题，1994 年开发的 Shor 量子算法已经在理论上被证明具有加速破解此类密码的能力，这也可能对现有互联网底层架构产生挑战；3）AI

6、、大数据等领域，量子计算机能够被用于解决最优路径等机器学习问题。图表 3: 量子计算机资料来源：Rigetti量子计算蕴含巨大商业价值，科技巨头已纷纷关注该赛道。目前，美国公司在量子计算领域布局遥遥领先，中国公司也有一定布局。根据 incoPat 的统计，截至 2019 年 9 月 30日，全球量子计算 top20 企业中美国企业发明专利数占比接近 50%，远超第二名日本 15%。中国企业本源量子在该榜单中上榜并位列第 12 名。图表 4: 全球量子计算技术发明专利 top20排名公司名称国家发明专利数排名公司名称国家发明专利数1D-Wave加拿大325111QBit加拿大412IBM美国23

7、512本源量子中国363Microsoft美国21213NTT日本354Intel美国19914Wave Computing美国335Google美国17715Isis Innovation英国296Northrop Grumman美国11416NEC日本277Toshiba日本7517Samsung韩国258HP美国5318Qualcomm美国249NSI澳大利亚5319Element Six英国2410Rigetti美国4220Synopsys美国23资料来源：incoPat，中金公司研究部注：统计截至 2019 年 9 月 30 日中短期内，量子计算机小型化仍较为困难，通过量子云服务提供

8、算力是量子计算最有可能的产业链形态：图表 5: 量子计算产业链科研机构零部件厂商量子计算机量子云服务政府机构谷歌（GOOG.O）IBM（IBM.N）Intel（INTC.O） IonQ（未上市） Regetti（未上市） 本源量子（未上市）量旋科技（未上市）亚马逊（AMZN.O）谷歌（GOOG.O） IBM（ IBM.N ）微软（MSFT.O）阿里巴巴（BABA.N）公司企业资料来源：中金公司研究部根据公开资料整理量子计算机厂商：美国谷歌、IBM 等科技巨头以及 IonQ 等初创公司均已推出几十位量子比特的量子计算机。2018 年 3 月，谷歌推出 72 位量子比特超导量子计算芯片 Brist

9、lecone。2019 年 9 月，IBM 推出 53 位量子比特超导量子计算机 Q Network。2018年 12 月，IonQ 推出 79 位离子阱超导量子计算机。中国本源量子、量旋科技等初创公司量子计算机也已处于起步阶段。本源量子已经推出量子测控一体机、Semi-2Q 2位量子比特半导体量子芯片、Spcd-6Q 6 位量子比特超导量子芯片等产品。量旋科技已经推出主要用于演示的 2 量子比特 NMR 量子计算机。图表 6: 谷歌 Bristlecone 量子计算芯片图表 7: IBM Q Network 量子计算机资料来源：谷歌资料来源：IBM量子云服务厂商：IBM、微软、亚马逊、谷歌、

10、阿里巴巴等全球云计算巨头纷纷布局量子云服务。2017 年，IBM Q Experience 正式上线运行，IBM 成为全球第一个推出量子云服务的公司。随后，阿里巴巴、谷歌、微软、亚马逊相继于 2017-2019 年在自己原有的云服务平台上加入量子云服务功能。图表 8: 亚马逊 AWS Braket 量子云服务图表 9: 微软 Azure Quantum 量子云服务 资料来源：亚马逊资料来源：微软量子计算上下游：部分政府、相关企业已经推出相关计划，旨在抓住量子计算机会。美国已于 2018 年 12 月通过国家量子计划法案（National Quantum Initiative Act），旨在推动

11、美国量子计算相关生态协调发展，AT&T、波音、花旗等公司均已加入量子经济发展联盟（QEDC）。大众汽车已经和谷歌达成量子计算方面合作，基于量子计算平台开发新的模拟和算法模型进一步优未来交通流量。台积电也已和学术机构开展量子计算相关合作，并着手适用于量子计算机的新型材料研发。今年“数字税”能正式落地吗？2019 年 7 月 11 日法国通过数字服务税法案，拟对全球范围内年收入在 7.5 亿欧元以上且其中至少有 2500 万欧元来自于法国的互联网公司征收数字服务税，税基为特定销售收入，税率为 3%，追溯自 2019 年 1 月 1 日起执行。基于此高门槛，法国数字服务税的主要征税对象只会覆盖约 3

12、0 家大型互联网公司，其中多数是谷歌、Facebook、亚马逊、苹果等美国公司。法国政府预计此新税种将会在 2019 年新增 4-5 亿欧元的税收收入。法案通过前一日，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对法国数字税发起了 301 调查，并于当地时间 2019年 12 月 2 日提出或将对价值约 24 亿美元的法国进口商品征收最高 100%的关税。图表 10：跨国科技巨头的避税手段产生收入 转移定价一般企业实际税率是科技巨头的2.5倍SPV运用会计工具将收入录入在低税率国家资料来源：大西洋理事会，中金公司研究部 数字平台在法国收入 适用税率基于用户数据提供靶向广告服务预计税收收入用户跨境交易与服务为用户和广告主

13、提供服务图表 11：法国数字税法案示意图资料来源：大西洋理事会，中金公司研究部此次达沃斯论坛期间，我们看到围绕数字税话题的主要进展如下：法美围绕数字税的争端在达沃斯论坛期间有所缓解。法国财政部长 Bruno Le Maire与美国财政部长 Steven Mnuchin 于达沃斯论坛的间隙进行会谈，最终美国决定其贸易代表将暂停对 24 亿美元法国产品的关税计划；法国同意暂停征收数字税。法国财政部长 Bruno Le Maire 在论坛上表示，很多互联网巨头因在境外没有实体或是借助税收筹划手段而免于向用户所在国家征税。对此法国态度明确，将在 2020年开始征税数字服务税，并希望能让公众认识到数字税

14、是国际税收体系中的漏洞。法国此次暂缓数字税征收的决定，主要是为了留足时间达成国际性的解决方案。OECD 秘书长 Angel Gurria 在论坛中强调了综合、透明的国际化准则的重要性，否则会出现更多的单边主义行为，导致税收体系进一步混乱。因此 OECD 将联合 137 个国家，致力于在 2020 年 7 月之前建立可广泛适用的数字税收框架。数字经济时代下，数字税的国际解决方案寻求并不是一个新鲜的话题，应对数字经济税收挑战已成为 OECD/G20 税基侵蚀（BEPS）和利润转移行动计划的首要任务。OECD 在 2019年 5 月发布了形成应对数字经济税收挑战共识性解决方案的工作计划，并在其中纳入

15、了英国对征税权划分规则提出的“用户参与”提案，认为数字化企业通过用户参与及贡献的数据及内容创造了价值，但该部分价值在现有的国际税收体系下，并没有向用户所在国进行分配，应修改有关规则，使得用户所在国对“用户参与”创造的价值征税。单边政策只是过渡性措施，国际方案的形成道阻且长。当下国际社会对数字税单边政策的主流观点是将其作为一种过渡性措施，待国际社会就有关税收政策形成综合的治理体系后，数字税将不再适用。我们看到数字税在正当性、合理性方面有待形成共识，而各国在理解和实施层面的差异还有待弥合，国际化的数字税体系形成道阻且长。科技向善成为重要主题，关注 AI 技术边界此次达沃斯论坛，我们看到国际社会对

16、AI 的关注点从技术本身、延展到对其治理方法的讨论。其中尽快通过国际性的政策来规范 AI 技术的使用、保护用户隐私、重建数据流通中的信任关系等话题受到关注。以人脸识别为代表的 AI 技术边界受政府关注：过去一年，随着以 Deepfake 为代表的视频合成技术的出现（参见：从 ZAO 和 Deepfake 走红看 AI 伦理问题），AI 技术发展上的伦理问题引起社会广泛关注。以人脸识别技术为例，Facebook 曾被要求对平台的人脸识别功能进行过多次调整：2012 年 9 月，Facebook 面对欧盟官员的压力，承诺在欧洲市场不使用人脸识别功能；2018 年 Facebook 在欧盟重新推出面

17、部识别功能；2019 年 9 月 Facebook 更新了平台人脸识别功能的默认设置，用户可以自主选择开启或关闭。2020 年 1 月有媒体指出，欧盟考虑在人工智能白皮书中提出未来 3-5 年禁止在公共场所使用人脸识别技术；尽管这一条款最终并未出现在 2 月发布的正式版白皮书中，但我们认为这足以反映欧盟对 AI 技术监管的重视。图表 12：Facebook 人脸识别功能改为默认关闭资料来源：腾讯科技，中金公司研究部AI 管制的国际性政策仍缺位：我们看到中美等国家以及头部科技企业相继提出 AI技术发展的规范性指南。2019 年 5 月，北京智源人工智能委员会联合国内高校、科研院所和产业联盟共同发

18、布了人工智能北京共识，并成立人工智能伦理与安全研究中心。2019 年 8 月，微软成立 AI 伦理道德委员会，提出公平、可靠安全、隐私保障、包容、透明和责任六大伦理准则。2020 年 1 月，白宫发布人工智能应用规范指南，提出 AI 监管的十项原则。2020 年 2 月，欧盟正式出台了人工智能白皮书和欧洲数据战略，提出人工智能战略是欧盟数字战略的核心支柱，欧盟需要建立一个可信赖的人工智能框架。谷歌、微软等科技公司高层在达沃斯论坛上，均呼吁建立用于规范 AI 技术的国际准则。谷歌 CEO Sundar Pichai 提出欧盟的 GDPR 是一个很好的国际政策模板。但目前仍未有针对 AI 技术的国

19、际性规范条例出台。图表 13：世界各国数据隐私保护资料来源：自由之家，Davos 官网，中金公司研究部用户隐私的保护与经济补偿：主流科技企业的用户隐私是国际社会长期关注的话题。微软 CEO Satya Nedella 在会上提出应当将“数据隐私”的话题升级到“数字身份认同（Digital dignity）”，让数据主体充分管控个人数据剩余价值的使用。论坛提出，在政府监管之下，结合区块链等高级加密技术保护的数据流通，可以实现数据主体决定他们想要共享、与谁共享以及在何种情况下共享哪些类型的个人数据，并从中获得收益。例如患者将有权在更严格的隐私保护和经济补偿条约之下，同意将其治疗信息提供给盈利性的制

20、药公司使用。图表 14：Google 提供的用户数据管理功能资料来源：Google，中金公司研究部技术与治理的政策均衡：论坛第四次工业革命日本中心负责人 Chizuru Suga 认为，当前各国内部的数据治理机制均没能达到平衡。美国的管制相对宽松，数字经济由少数大型高科技企业主导。欧洲则与美国径庭，建立了严格的数据保护法规 GDPR，针对科技巨头的反托拉斯执法有力，但在一定程度上牺牲了开放性和创新性。我们认为，良好的数据治理政策是数据流通中信任关系构建的重要因素，应当积极谋求企业、个人和社会之间的利益均衡。数字货币讨论陷入胶着状态自 2019/6/18 Facebook 发布 Libra 白皮

21、书后，数字货币在全球范围内获得了高度关注。这届论坛上，我们看到，传统金融机构和 Facebook、Circle 等科技公司都认同数字货币在提高金融系统效率上的重要性，但是关于数字货币的发行权和监管方法的问题，仍各执一词，讨论处于胶着状态且短期没有看到突破的迹象。我们看到，一方面，由中国、瑞典、巴哈马等各国央行主导的 CBDC 正在积极推进中；另一方面，Libra 采用的与一篮子法定货币挂钩的超主权货币设计方案，在全球范围内面临监管压力，或将转为美元稳定币方案。各国 CBDC 积极推进据 BIS 调查结果显示，全球 80%的央行有发行央行数字货币（CBDC）的计划，20%认为中期（3 年）内将有

22、进展，并且不同国家发行目的有所区别，新兴国家重视 CBDC 带来的金融包容性，发达国家则着眼平衡各利益主体之间的平衡。瑞典是全世界无现金化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其现金（M0）占 M1 的比例低至 1.7%。自 2017 年起，瑞典央行就积极推进央行数字货币的研发工作。2020 年 2 月 21 日，瑞典央行（the Riksbank）宣布开始电子克朗（e-krona）测试。根据瑞典央行披露的试验方案，我们看到：目的：测试并增强对 e-krona 的了解，并未最终决定是否发行且技术方案并未确定，试点计划将持续到 2021 年 2 月；技术：基于 R3 Corda 的分布式账本技术，由埃森哲（Acc

23、enture）负责开发和实施；功能：在“隔离测试环境”中，用户可以通过电子钱包 APP 对数字货币进行存款、取款、支付等操作；架构：E-krona 采用双层架构体系：1）第一层，瑞典央行将 e-krona 发行给 e-krona网络中的节点，如银行等机构；2）第二层，e-krona 网络节点的成员再将 e-krona 分发到终端用户。此外，中国、法国、乌克兰、巴哈马等国家也都在积极推进央行数字货币研发和测试工作。其中，巴哈马已于 2019 年 12 月开始 CBDC 测试，并计划 2020 年下半年正式推出；2020 年 1 月 10 日，中国央行官方公众号表示，已经基本完成法定数字货币顶层设

24、计、标准制定、功能研发、联调测试等工作。85.2%73.8%49.9%42.2%43.5% 43.8%10.9%12.3% 12.7%13.3%4.6%4.7%1.7%图表 15: 各国 M0/M1 比较90%80%70%60%50%40%30%20%10%0%资料来源：万得资讯，彭博资讯，中金公司研究部；注：数据截至 2019 年 9 月图表 16: 瑞典央行数字货币 e-krona 试验方案采用双层架构资料来源：The Riksbank，Accenture，中金公司研究部Libra 或将转为美元稳定币方案在本次达沃斯论坛中，Libra 项目负责人 David Marcus 与新加坡金管局等

25、金融监管机构的嘉宾，就数字货币发行权归属问题存在分歧。正如我们在区块链与数字货币中所指出的，Facebook 超过 27 亿的庞大用户基础与区块链技术相结合，使 Libra 有可能挑战现有全球金融体系，Libra 采用的与一篮子法定货币挂钩的超主权货币设计方案，在全球范围内面临监管压力。我们认为，Libra 或将转为美元稳定币方案。Facebook、Circle 等科技企业认为，私人企业发行数字货币更有效率。在数字货币路径选择问题上，Marcus 指出：1）零售型数字货币将面临极其复杂和多元的终端需求，拥有消费者洞察的私人公司比央行更加适合扮演零售型数字货币推动者的角色。 2）若数字货币由各国

26、央行主导，则全球货币体系依然是分隔孤立的状态、不具备连接性，与现有金融系统区别不大，而跨国公司发行的数字货币具备全球性、可互操作的网络。金融监管机构和传统银行业强调金融稳定性，对私人企业发行数字货币持保留态度。新加坡金管局主席 Tharman Shanmugaratnam 指出，1）同商业银行一样，私人企业也容易发生挤兑；2）非本土的数字货币会造成类似于小国经济美元化的结果。但嘉宾们也同时指出，私人部门可以在金融基础设施上的附加层引领创新，例如利用 AI提升用户的使用体验，以及基于智能合约的天气保险、债券自动交割等。图表 17: 数字货币的主要类型批发零售央行DC/EP （M0替代）各国CBD

27、C各国央行结算系统SWIFT token中央银行最终用户发行机构USDT、USDC、LibraJPM Coin私人机构资料来源：邹传伟区块链与金融基础设施兼论 Facebook Libra（2019），BIS，中金公司研究部优势稳定币兼具比特币（匿名、结算简单）和法币现金的优势（价格稳定）FB的技术和规模优势数据分析能力网络效应（27亿用户）02业务延展和创新能力01机会提升跨境支付效率降低支付成本，促进移动支付发展（美国版微信钱包）储值手段（对汇率不稳定国家）虚拟资产交易的结算工具普惠金融：服务17亿没有银行账号用户 劣势稳定币缺乏大规模商用经验和完整的监管框架合规（AML/KYC规则不明确

28、）缺乏健全的完整支付系统（速度）运营风险（交易技术问题）市场风险（一二级市场公平性）数据保护消费者和投资人税收问题03挑战04国家货币主权冲击各国货币政策削弱各国财政能力阻碍人民币国际化威胁商用银行稳定性金融市场公平竞争金融市场稳定性Libra全球货币政策如何传导图表 18: Libra 为代表的私人数字货币可能挑战现有金融体系资料来源：BIS，Libra，中金公司研究部图表 19: 主要货币形式的比较法币现金银行存款比特币USDT稳定币Libra央行数字货币价格稳定性稳定稳定波动大较稳定稳定稳定结算流程中等复杂简单简单简单简单交易速度中等快慢中等中等快接受范围国内国内小（币圈）小（币圈）全球

29、国内信用背书国家商业银行无资产资产国家匿名性匿名实名匿名匿名有条件匿名有条件匿名资料来源：IMF，Libra，比特币白皮书，中金公司研究部财报货币股票代码公司名称交易货币股价市值（百万市盈率市净率净资产收益率（%）图表 20：可比公司估值表美元）2020E2021E2020E2021E2020E2021ECNY002415.SZ海康威视*CNY38.3550,96225.819.96.85.628.631.0CNY002236.SZ大华股份*CNY22.009,41017.415.33.52.922.120.7CNY002373.SZ千方科技*CNY29.466,24637.932.04.54

30、.012.413.1CNY000977.SZ浪潮信息*CNY47.908,78251.641.05.75.111.613.1CNY002396.SZ星网锐捷*CNY45.003,73234.125.15.34.516.819.4资料来源：万得资讯、彭博资讯、公司公告、中金公司研究部注：标*公司为中金覆盖，采用中金预测数据，预测数据采用财年加权平均；其余使用市场一致预期收盘价信息更新于北京时间 2020 年 2 月 25 日法律声明一般声明本报告由中国国际金融股份有限公司（已具备中国证监会批复的证券投资咨询业务资格）制作。本报告中的信息均来源于我们认为可靠的已公开资料，但中国国际金融股份有限公司

31、及其关联机构（以下统称“中金公司”）对这些信息的准确性及完整性不作任何保证。本报告中的信息、意见等均仅供投资者参考之用，不构成对买卖任何证券或其他金融工具的出价或征价或提供任何投资决策建议的服务。该等信息、意见并未考虑到获取本报告人员的具体投资目的、财务状况以及特定需求，在任何时候均不构成对任何人的个人推荐或投资操作性建议。投资者应当对本报告中的信息和意见进行独立评估，自主审慎做出决策并自行承担风险。投资者在依据本报告涉及的内容进行任何决策前，应同时考量各自的投资目的、财务状况和特定需求，并就相关决策咨询专业顾问的意见对依据或者使用本报告所造成的一切后果，中金公司及/或其关联人员均不承担任何责

32、任。本报告所载的意见、评估及预测仅为本报告出具日的观点和判断，相关证券或金融工具的价格、价值及收益亦可能会波动。该等意见、评估及预测无需通知即可随时更改。在不同时期，中金公司可能会发出与本报告所载意见、评估及预测不一致的研究报告。本报告署名分析师可能会不时与中金公司的客户、销售交易人员、其他业务人员或在本报告中针对可能对本报告所涉及的标的证券或其他金融工具的市场价格产生短期影响的催化剂或事件进行交易策略的讨论。这种短期影响的分析可能与分析师已发布的关于相关证券或其他金融工具的目标价、评级、估值、预测等观点相反或不一致，相关的交易策略不同于且也不影响分析师关于其所研究标的证券或其他金融工具的基本

33、面评级或评分。中金公司的销售人员、交易人员以及其他专业人士可能会依据不同假设和标准、采用不同的分析方法而口头或书面发表与本报告意见及建议不一致的市场评论和/或交易观点。中金公司没有将此意见及建议向报告所有接收者进行更新的义务。中金公司的资产管理部门、自营部门以及其他投资业务部门可能独立做出与本报告中的意见不一致的投资决策。除非另行说明，本报告中所引用的关于业绩的数据代表过往表现。过往的业绩表现亦不应作为日后回报的预示。我们不承诺也不保证，任何所预示的回报会得以实现。分析中所做的预测可能是基于相应的假设。任何假设的变化可能会显著地影响所预测的回报。本报告提供给某接收人是基于该接收人被认为有能力独

34、立评估投资风险并就投资决策能行使独立判断。投资的独立判断是指，投资决策是投资者自身基于对潜在投资的目标、需求、机会、风险、市场因素及其他投资考虑而独立做出的。本报告由受香港证券和期货委员会监管的中国国际金融香港证券有限公司（“中金香港”）于香港提供。香港的投资者若有任何关于中金公司研究报告的问题请直接联系中金香港的销售交易代表。本报告作者所持香港证监会牌照的牌照编号已披露在报告首页的作者姓名旁。本报告由受新加坡金融管理局监管的中国国际金融（新加坡）有限公司 (“中金新加坡”) 于新加坡向符合新加坡证券期货法定义下的认可投资者及/或机构投资者提供。提供本报告于此类投资者, 有关财务顾问将无需根据新加坡之财务顾问法第 36 条就任何利益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