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升值的后果-一个基于中国经济特征事实的理论框架

1、货币升值的后果一个基于中国经济特征事实的理论框架张曙光：今天天则所召开第308次双周，要紧是由张斌来讲，题目是“货币升值的后果一个基于中国经济特征事实的理论框架”，咱们人民币汇率升值的情况从去年7月21号到现在，大伙儿都看到了。最近有个比较明显的情况确实是人民币汇率浮动的幅度加大了，最大的时候差不多超过了1%，那个做法我觉得是一个进步，因此这后边可能有它的政治背景。汇丰银行的首席经济学家来北京问我讲胡锦涛总书记访美和布什谈起汇率问题来，如何应对才好？我讲名义上浮动的幅度扩大了，然而实际上并不见得能达到那么多，因为从咱们的历史经验来看，在1%之前，还没有达到千分之三。目前由于外汇储备超过日本，又

2、成为一个热点，因此我觉得今天来讨论那个问题依旧既有现实意义，又是一个理论上的讨论，依旧专门有意思的。下面我们来请张斌来主讲。 张斌:感谢天则所提供那个机会。我要紧介绍一下汇率调整对中国经济可能产生的一些阻碍,要紧讲三方面的内容，第一是对过去对人民币汇率研究的一些回忆，第二部分就进入了模型部分，先介绍中国经济增长过程当中跟汇率相关的一些紧密联系的特征事实，然后接下来讲下货币升值可能对经济带来的阻碍，最后因为最终目的是政策导向型的，因此我没有像一般模型那样去讲理论方面的东西，更多的是从政府的意义上来看一下那个研究对人民币汇改以及中国经济增长结构的阻碍。 先介绍一下国外关于人民币汇率的研究，我这列的

3、要紧是近些年的，UBS的首席经济学家Jonathan Anderson出过一本人民币汇率完全手册，这在西方世界是特不有阻碍力的，现在差不多做到第三个版本了，在2004年人民币升值预期加强，引起美国政府更多关注的是时候，美国经济政策制定的精英阶层也开始加入了，代表性的是Goldstein和美国国际经济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尼古拉斯拉迪，再往后确实是2005年Frankel，他在美国国际金融学界确实是德高望重了，到他的时候能够讲研究进一步加强了，再往后也确实是讲到了今年的Blanchard(MIT的宏观经济学的教授）。从西方研究的思路看，从最开始的商业界的关怀到政治界的关怀然后到学术界纯理论研究的关怀

4、，能够看到研究在不断深入，上面这些差不多上认为人民并应该升值的，他们这些研究的差不多特点确实是完全依照宏观经济学的内外均衡的分析框架，是在一个中短期的宏观经济框架里进行的，然而Frankel和Blanchard的文章在中长期的问题上作了一些讨论，尤其是Blanchard的文章，不仅仅是汇率问题了，包括中国经济的结构性的平衡、扶贫等各个方面的问题，他都有一些涉及。反对派也有，比如麦金农和蒙代尔，麦金农更侧重于货币尤其是金融领域，然后蒙代尔更多的是从凯恩斯理论的框架来研究人民币汇率的问题，认为人民币汇率假如升值的话，在短期会对中国经济产生不利阻碍，不光是对中国经济，还会对世界经济产生不利阻碍。从总

5、体来看，国外的研究使用的方法是特不规范的，理论也是专门标准的，然而我们认为他们的研究最要紧的缺陷是他们不明白中国制定出来的政策最关怀什么问题，他们只是用经济学的理论来解释那个问题，然而这些对中国的政策究竟有多大的参考价值呢？这一点没有体现出来，咱们国内汇率调整的时候最关怀的是货币升值对就业、对外贸易以及投资会带来什么样的阻碍，你光讲汇率升值后有助于中国经济实现内部平衡和外部平衡，然而假如讲它对就业、进出口以及投资有专门严峻的负面阻碍，那我就干脆放弃短期目标、放弃外部目标、只维护内部目标，如此的话听起来也是能够认可的，从这些来看，他们的研究并没有把这些具体化，并没有深入到更细的政策分析上，因此这

6、些研究在政策讲服力上是不充分的。另外支持人民币升值的研究的特点是这些研究更多的是侧重金融领域，或者讲从进展中国家的制度缺陷来看那个问题的，那个从框架上来看并不是专门规范，得出来的观点也不一定专门完整，结论也可能有一定的局限性。凡是研究宏观经济学的人大多都同意人民币应该升值，然而研究金融理论的人依旧认为人民币要保持稳定。 刚才讲了国外的研究，下面讲讲国内的研究，国内的研究有几方面，一个是关于均衡汇率方面的研究，比如我2003年的文章以及施建淮老师2005年的文章，还有一些是更立足于政策方面的实证的研究，总体来看，关于均衡汇率方面的研究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回答了人民币需要多大程度的调整，然而它把中间过

7、程在专门大程度上省略掉了，只是给出了一个跳跃式的答案，关于政策制定者来讲依旧专门不通顺的。侧重政策方面的研究对政策制定层来讲，这些研究更有针对性，然而也有问题，我想要紧的问题能够分成两类，一个是直接用单方程把所关怀的变量和汇率联系到一起看，还有确实是用结构性方程构建一个小型的宏观经济模型来进行模拟，而这两种方法最大的问题确实是模型设定的问题，那个模型设计在多大程度上能贴近中国经济的动态事实，那个地点面模型的参数结构差不多上是不变的，而中国经济的变动是特不快的，各种变量的调整也是特不快的，因此在这方面依旧存在专门大的问题的，这些研究还仅仅停留在外贸、就业方面的阻碍。 我那个研究的目的确实是想更深

8、入地研究货币升值对中国经济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阻碍，更重要的是那个阻碍究竟是什么样的，是通过什么渠道、什么样的方式来阻碍，比如咱们在研究货币升值和就业关系的时候，一讲到货币升值，大伙儿都会讲货币升值会减少出口，而减少出口就会减少就业，这确实是一个专门典型的凯恩斯的框架的理念，然而那个理念的一个专门大的问题是它只看到了出口部门，可能还有进口替代部门，然而它没有看到非贸易部门，而且它只看到了短期内可能带来的负面冲击，但它没有看到中长期内会有什么阻碍，另外它只看到短期内就业数量的阻碍，然而没有看到就业质量的阻碍，而就业质量在现在应该是一个更受关注的问题，因此从那个角度来看，这些研究更多的是从一个短期的

9、局部的视角来看的，并没有从一般均衡的中长期的视角来看那个问题。 下边进入模型的介绍，在模型介绍之前我想讲一下跟中国经济紧密相关的事实。第一个特征事实是咱们中国在过去20多年的经济增长当中，工业部门比农业部门有较快的全要素增长率，那个我想举一个例子，去年我们所派我到联合国日内瓦的分部从事一个合作研究，我在那边呆了三个月，经常去日内瓦的商场，看起来日内瓦最豪华的商场比起咱们省会都市的商场也比不上，北京随便哪个区找一家商场都比日内瓦的商场都要豪华，大伙儿都明白瑞士是世界上最富的国家，然而他们在制造业产品的消费上，他们的居民享受到的消费看起来一点都不比中国要好，然而我的房东依旧情愿留在日内瓦，因为他们

10、的教育好，他们的医疗好，他们的整个自然环境好，他们的生活质量依旧要比中国的高。从那个生活当中的简单的例子来看看中国过去发生的事实，咱们在过去的进展时期当中，工业部门相关于服务业部门的增长出现了一个专门大的差距，而且不平衡，什么缘故会造成这些差距呢？我想有两方面的缘故，首先是生产函数的意义上，因为工业部门有一个特点，确实是它的技术进步的潜力大，然后通过不断增加资本投入，产出就能够扩大，全要素生产率也能够进一步扩大，然而服务业部门就专门难做到这点，这是生产函数方面的。还有更重要的是体制方面的，因为工业部门当中占专门大比例的是制造业，市场化改革在制造业部门看来是比较完全的，要紧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

11、个是金融所有者方面，金融主体的多元化、制造业价格的放松管制以及对外贸易壁垒的降低，还有确实是制造业本身相对比较公平的市场竞争秩序，构成市场经济的这几个要素在制造业领域内差不多上做得比较成功的，因此制造业在过去20几年内增长特不快，技术效率和资源配置效率也迅速提升，而技术和资源配置效率的提升直接带动了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跟那个形成鲜亮对比的是服务业，市场化改革以后，不管是经营主体依旧经营环境，市场化改革都专门滞后，这些就直接制约了全要素效率的提高，使得增长放慢，我这只是一些咱们通过生活经验观看的证据，后面还有更直接的证据。 我们能够看到在服务业部门，它们的资本增长率和劳动增长率都远远大于工业部门

12、，然而它的产出增长率是小于工业部门的，这讲明一个什么问题呢？确实是它那个部门的全要素生产率要大大落后于工业部门，这在我们关于汇率分析的模型里面是特不重要的一点，也能够讲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是第一个方面的事实。第二个特征是贸易性和非贸易性相对价格的外生性，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费解，然而我还想通过那个例子讲得更清晰一些，什么缘故讲外生性呢？我想举一个鼠标和医疗服务的例子，假定人民币汇率是1比8，一个鼠标在中国卖80个人民币，那么那个鼠标在美国应该卖10美元，同时我们还假定中国一次医疗检查也是80人民币，那么这时我们就看到一个等价的关系，也确实是讲美国一个鼠标的价格、中国一个鼠标的价格和一次医疗服务之间是

13、等价的。在那个时候，咱们国内的鼠标生产部门因为治理经验改善了，生产效率提升了，带来生产成本的降低，比如讲它的生产成本从原来的80人民币降低到60人民币了，那个时候就出现一种情况，你就会大举扩张生产，如此就会带来外汇市场上供给大于需求的压力。 下面可能会发生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像一般市场经济国家做的那样，既然外汇市场供给大于需求了，那么货币就要升值了，升值到国内鼠标价格和国际鼠标价格保持一致的水平。咱们假设中国是市场上的价格同意者，如此的话，国际市场上10美元的价格是不变的，那么人民币就会升值25%，升值到1比6，那个时候一个鼠标在国内可能就卖60个人民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能看到一方面人民币

14、汇率升值25%，同时我们还能够看到特不关键的一点确实是鼠标的价格相关于医疗服务的价格下降了25%，或者讲医疗服务那个非贸易品部门的价格比贸易品部门的价格上升了25%。因此货币升值不光是对外竞争力的一个变化，同时它会引起非贸易品相对价格的升值，这是第一种情况，这种情况下，贸易品部门生产成本的降低会带来货币的升值。 第二种情况是货币不升值，然而国内的物价水平上升，这事实上也是一样的，比如一个鼠标在美国依旧卖10美元，在中国人民币汇率依旧1比8，那个时候假如咱们的生产成本降低了，变成60人民币了，那个时候货币当局就不情愿调整汇率，那个时候唯一的方法确实是把国内的价格重新赶上去，如此的一个后果是鼠标的

15、价格尽管不变，然而医疗服务的价格就会上升25%，这是成熟的市场经济国家当中最典型的两种情形，也确实是咱们强调许多遍的经济增长带来货币升值，那个升值并不是名义汇率的升值，而是真实汇率的升值，事实上也是贸易品与非贸易品相对价格的变动，这由两种方式来实现，一个是通过名义汇率的调整，一个是通过物价水平的调整，事实上第一种情况和第二种情况是等价的。 还有一种情形是既拒绝名义汇率的调整，也拒绝对国外更高的通货膨胀率，那个时候会出现什么情况呢？结果确实是咱们大举的出口，带来的结果是外汇市场持续的供求失衡，然后确实是货币当局要把多余的外汇吃到里面去，那么就会有多余的外汇储备，从中国的情况来看，尤其是90年代后

16、期到目前，差不多上是情况三，一方面咱们的人民币汇率保持稳定，一方面国内的通货膨胀率也是比较低的。从这张图我们能够看到从90年代中期到2005年，人民币的真实有效汇率和名义汇率差不多上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尽管咱们劳动力生产率增长专门快、出口供大于求的情况不断持续，然而咱们的价格差不多上没有变化（在这两个点上没有变化），然而中间过程是波动的，它是依照美元的名义汇率而波动的，什么缘故呢？因为咱们是钉住美元的，美元一动咱们也动，咱们的真实汇率的调整更大程度上是跟随美元的名义有效汇率调整的，而不是依照我们国内的供求变化来推进的。 在上面两个特征事实之下，我就建了一个两部门（贸易部门和非贸易部门）的模型，然

17、后在那个模型里面观看，假如汇率是外生的，或者讲我保持汇率不动，同时我同意贸易品相对非贸易品的技术进步专门快，那个时候我们来看资源，尤其是劳动和资本在这两个部门之间会有什么样的流淌，而这些流淌对咱们的工资、资本收益率包括以后的就业、国际收支会带来什么样的阻碍。 首先看一下对收入分配的阻碍，我想那个不难理解。比如一个制造业部门和一个服务业部门，制造业的效率增长率专门快，而那个时候制造业和服务业的价格又是不动的，会发生什么情况呢？制造业的利润会大举提升，那个时候金融部门就会引导更多的金融资源流向制造业，同时与这些金融资源相匹配的劳动资源也会流向制造业，后果是两个部门的人均资本都会下降，那个地点面有一

18、个关键的问题是制造业的人均资本要大大高于服务业部门， 那个时候当资本从贸易型部门流向非贸易型部门的时候，就会使得两个部门的人均资本都会下降，而假如两个部门的人均资本都下降的话，一个直接后果是拉低社会工资的总体水平，与此同时，收益率的提高会提高对资本酬劳者的收益，这一点是咱们过去没有给予太多关注的。 利用上面那个结论，我们能够解释一些问题。首先能够解释一个悖论，确实是中国工业部门的人均产值增长特不快，然而工资增长却十分微弱，我今年年初的时候到韩国开会，碰到一位在亚洲特不有阻碍力的教授，他讲你们中国太剥削人了，我们看到你们中国工人的人均产出增长特不快，然而他们的工资提高却特不有限。他讲如此的话，钞

19、票不都归资本家所有了吗？这确实在表面上看来是一个悖论，什么缘故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事实上上面的模型给出了一些解释，比如工业部门在所有部门当中占的比例是特不小的，更多的是服务业的就业，假如讲服务业的工资提高不上去，增长受到遏制了，那么工业部门的工资也不可能提高，因为工业部门和服务业部门是有竞争关系的，什么缘故服务业的工人工资提不上去呢？因为服务业的人均资本增长受到了遏制，该流入服务业的资源在扭曲的汇率价格下没有流到里面去，如此的话工资的增长率就受到了限制，因此我们上面那个模型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什么缘故中国的工资水平上不去。 那个结论还能够解释中国农村劳动力向都市转移速度放慢以及东南沿海的民工荒现

20、象，大伙儿都明白中国的劳动力自由相对来讲是比较充分的，如此都市里面的真实工资和农民里面的真实收入是决定农村向都市劳动转移的最关键的因素，从我们过去的数据来看，从80年代初到90年代初，从农村向都市人口转移的速度是90年代末期以后的2倍，也确实是讲后期农村向人口转移的速度大大放慢，这跟都市里面工资难以有效增长有关系，那么都市工资什么缘故难以有效增长呢？因为资源在贸易型部门和非贸易型部门的配给的不合理。 还有一个问题，都市里面的低工资还会带来威胁中国以后经济增长潜力的一些要素。比如沿海一些地区的一些工厂里的工资一直持续在600到800块钞票的水平，它关于人力资本积存是特不不利的，缘故有两方面，一个

21、是农村向都市劳动力转移的工种的变化，还有一个确实是目前都市里的低工资是通过增加在医疗健康教育方面的投入来提高人力资本的积存，然而现在低工资在两方面都对它进行了遏制，假如那个时候我们再考虑到中国人口年龄结构的迅速老龄化，咱们的人力资本积存的情况是特不不理想的，这是对工资和就业的一些阻碍。 下面讲一下对产业结构、贸易余额和福利的阻碍。在一种扭曲的汇率价格下，就会导致制造业部门在贸易部门的过度扩张，然而在需求方面，我们对制造业的消费又不能跟上去，一个后果是产业结构的扭曲，内部不平衡加剧，咱们现在讲宏观经济的时候老讲要扩大消费，把消费率低的缘故归结到社保、政府的消费低这些方面，从产业结构来看，事实上这

22、也能提供一个额外的解释，确实是咱们的制造业的生产全然与中国经济无关的，它们确实能带来收入，然而它们不能带来消费。我举个极端点的例子，比如咱们中国90%的东西差不多上由外国生产的，如此得来的收入都变成外汇储备了，外汇储备又不能拿来消费，如此尽管你收入增长专门快，然而并没与转换成老百姓的收入，如此消费就提不上去，这是消费率低的一个可能的解释。 第二个确实是贸易顺差的持续扩大，那个就不难理解了，咱们在定义贸易顺差的时候，有几种定义方法，一个是出于预险投资，然而那个方法在有些地点也会受到一些限制，不利于政策分析，还有一种定义方法确实是把贸易方法定义成出口减进口，还有一种不太常用的是把贸易顺差定义成贸易

23、生产减去贸易消费，这在咱们的模型里面可能更能明显地体现，因为贸易品生产在专门大程度上确实是你制造业的生产，与此同时你的消费跟不上去，那么必定是一种虚伪性的扩张，制造业部门的增长效率越快，那么贸易顺差就越大，贸易不平衡就会加剧。 第三是如此一种政策导向，确实是大量的人力，包括自然资源、环境、能源等从生产环节上是服务于国外的，它并没有服务于本国居民，因此国内不能有效分享国内经济增长带来的福利改善，举个例子，去年一年咱们的贸易顺差达到1000亿人民币，平均到每个老百姓身上是600人民币，然而这1000亿背后的人力投入、劳动力投入等各个方面的物质资本投入最终是服务国外消费者的，如此的话，这种资源服务导

24、向就没能使得国内居民消费的增加，咱们能够看到，咱们制造业的生产效率是提高专门快，然而这些跟咱们的消费福利差不多上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它是出口导向型的，上面是介绍一些差不多的结论的，但这些结论差不多上一些中长期的阻碍，然而它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关心我们大伙儿更广泛地看一下汇率不调整会对中国经济带来什么样的阻碍。 简要讲一下结论，假如咱们的汇率是卡死的，直接的后果是咱们的贸易部门做得越成功，技术进步越快就越会导致工资下降、收入分配恶化、贸易顺差扩大以及居民消费福利的丧失，这确实是典型的有增长无福利。我想那个含义也是专门明确的，确实是货币重估，然而光靠货币重估远远不够，因为货币重估在一定程度上是做减法，它

25、是在贸易品部门做减法，在那个做减法的同时必须有其他的经济政策和它配合，比较典型的是财政方面的支出增加，要紧集中在公共产品提供方面的增加。从模型里还能够看到，解决上述问题特不关键的一点是非贸易型部门的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这是解决所有问题的特不关键的一点，而服务业效率的提高要紧落实在服务业市场化进程的进一步推进，不断在服务业推进市场化进程，才能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以及全要素生产率。 下面我想讲一下大伙儿目前讨论比较多的一个问题，确实是汇率调整的方式的问题。从讨论的结果来看，大概有如此几种方式，一个是一次性重估，然后不变，还有确实是现在引入浮动，另外一个确实是等同于重估的浮动。光是重估没有浮动有专门典型

26、的优点，它关于缓解经济增长结构的压力，缓解投资资本的冲击从而实现短期的宏观经济稳定都会发生积极的作用，然而它的缺陷是做完就完了，从制度的建设上并没有优越性，那个能够从两方面来看，专门多反对人民币浮动的人认为中国目前资本项目还没有放开，如此的话，对外汇的定价能力还专门不充分，重估也不失为一种能够参考的方法，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最起码它能够达到汇率价格调整的初衷，这是一个方案。第二个方案是浮动，浮动也分两种情况，一种是上来就浮动，假如讲上来就浮动，按照目前国内金融市场的进展状况，浮动的幅度不可能专门大，如此的话，我个人的理解是还不如浮动，因为浮动幅度专门小，几个目标都达不到，政府要大量的干预才行，

27、另一方面，汇率并没有实际的调整，关于产业结构和资源配置并没有发生什么作用。同时你特不小幅度的浮动关于制度建设也没有特不大的意义，因为你那个小幅度的浮动里面价格是失衡的，只会引起更多的投机、更多的不稳定，给金融市场的建设增加更多的不确定性，或者讲金融市场全然就不理会这点，就像咱们现在在推远期外汇交易市场，在推做事商制度，然而效果不明显，因为汇率波动不到千分之三，那么银行全然就没有动机去做那个。这种幅度既达不到优化产业结构的目的又达不到培育市场的目的，因此这种浮动是不可取的。更有利的是在短期内让汇率回归到接近于市场认可的水平，在此基础上引入小幅的波动区间，然后依照国内的金融市场的进展、尤其是银行体

28、制的改革不断扩大浮动区间，最终实现完全浮动。在此之后是资本项目的开放，过去在以色列，那个例子是比较成功的，尽管它那时候政治局势特不不稳定，然而它差不多上是按照这条路走过来的，确实是先汇率管制，然后有治理的浮动，然后逐渐放松浮动的区间，然后是完全浮动，再然后是资本项目开放，同样的还有智利的例子，我就讲这么多。 施建淮：张斌的研究依旧专门有意义的，目前这种讨论在国内外差不多上受到广泛关注的，然而我们在讨论汇率的问题的时候，在这之前差不多上从对外的角度来看的，因为外部有压力要求人民币升值，因此我们在讨论人民币是不是要升值，如此有时候就会带有一些感情色彩。现在国外的讨论慢慢理性了，认为人民币升值未必对

29、改善美国贸易逆差有多大的关心，那么国内就找到证据讲人民币不应该动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要反思人民币到底应不应该升值，我觉得张斌做的研究在这方面是专门有价值的，我们关注人民币，不应该只关注它对外平衡方面的作用，更多的是应该关注对国内经济，包括产业结构方面的阻碍，这方面的研究实际上在专门大程度上被忽视了。这种情况对人民币汇率的进一步改革实际上是专门不利的，因为我们往常有来自国外的压力，而现在这种压力减少了，是不是我们人民币汇率改革的紧迫感就会降低？因此我觉得我们需要进一步关注人民币的汇率问题，特不是对国内内部平衡的阻碍。 然后张斌的分析过程依旧比较清晰的，确实是分析了对产业结构的阻碍，包括对就业

30、、工资、价格等专门多方面的阻碍，我也认同张斌的观点，确实是讲前一时期的讨论我们要紧从规范意义上，确实是讲人民币要不要升值，缺乏比较有深度的实证方面的分析，比如讲我们明白人民币升值从理论上来讲有专门多效应，比如讲它会使就业和出口下降，正如张斌讲的，那个要紧是由于汇率作为支出转换的效率，因为汇率的变动改变了进出口价格的关系，因此假如升值的话，出口可能就会下降，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出口依旧拉动经济增长的专门重要的力量。去年的经济增长要紧是由出口拉动的，那个时候大伙儿就担心出口的下降会对经济产生什么阻碍，然而实际上汇率的变动除了支出转换效应，还有专门多方面的效用，比如供给方面的作用，中国贸易的特点是来

31、料加工型的比重特不高，那么升值的话，对出口的阻碍确信是专门微弱的。另一方面，中国在经济增长的过程当中要进行大量的资本投资，投资品在专门大程度上也是来自于进口，再加上中国是一个资源短缺的国家，各种资源差不多上依靠于进口，在这种情况下，人民币升值在供给方面可能对中国经济是专门有利的，假如供给方面这些成本会下降，那么企业因此更情愿进行生产和投资，因此需求面也能够增长，人民币升值未必会导致经济增长速度下降。然而这种讨论还只是从理论上泛泛的讨论，究竟如何样？确实需要做实证的研究，我本人现在也在做这方面的实证研究，在看到底升值对产出、就业阻碍有多大，这方面的研究实际上是专门需要的。第二，对我们的政策当局确

32、实比较有意义，假如这方面的研究多了以后，各种研究的对比就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了。 然后我评论一下张斌刚才理论的部分，那个思路我不是完全认同。比如张斌一开始提到中国经济增长的一个差不多特征，确实是讲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的提高特不快，大大高于服务部门，这实际上不只在中国，在所有高速增长的国家实际上差不多上如此的，因为贸易品是可贸易的，劳动生产率没有提高的话，确信是无法生存的，而服务业是不可贸易的，因此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的增长速度要快于服务业，所有国家在高速增长时期都会有如此的特征，然而那个特征带来的后果可能不太一样，去年麦金农教授在谈到人民币什么缘故不需要升值的时候指出了一个工资机制，当时我对他的工资机

33、制不太认同，然而从数据上能够证明工资增长速度专门快，你看统计年鉴的话，中国的工资增长速度是17%左右，依旧专门高的，问题是工资增长以后什么缘故没有带来价格的增长？我觉得这是一个专门重要的谜，假如人民币的名义汇率升值的话，在价格不变的情况下，劳动生产率也会上升，然而那个没实现。而麦金农认为由于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快速提高，导致工资上升专门快，在这点上我不太认同张斌的看法，你把工资的决定看成是资本的边际生产值得提高，然而工资的决定应该是劳动生产率，事实上确实是资本的边际酬劳，假如劳动生产率提高的时候，企业更情愿雇用工人，那个时候工资会上升，那么中国的劳动生产率在上升，什么缘故工资没有上升？这才是最重

34、要的，因为假如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带来工资上升，那么由于工资市场市一体化的话，那么就会带来服务部门的劳动生产率也上升，如此的话，贸易品的工资上升并不阻碍它的价格，因为它跟国外的价格是一致的，然而由于服务业工资的上升带动服务业价格的上升，如此就推动整个物价水平的上升，因为消费部门有贸易品和非贸易品，那么价格上升以后就使得汇率升值，中国现在这两者都没有出现，因此那个确实专门惊奇，什么缘故物价没有上升？那个问题就回到工资的机制是不是存在？因此我怀疑麦金农的数据不符合中国的现实，因为我们制造业工资的上升实际上可能是受到抑制的，因为我们制造业当中有专门多是外资企业或者民营部门的，这些可能未能反映在我

35、们的统计年鉴上，因此我觉得相当一部分可能不反映实际的工资，因此我觉得不是张斌讲的是由于我们服务业限制工资上升而导致制造业的工资不上升，我觉得恰恰相反，制造业的工资没有上升是因为中国现在是世界工厂，其特点是低工资，因为它的附加值专门低，只有低工资才能生存，因此制造业的企业的价值化会强烈抵制工资的上升，因为工资一旦上升的话，利润空间就没有了，再加上国内的地点政府和外国的企业家一起来压低工资，因此就造成了出口导向的企业工资没有上升，也导致了农民荒的出现。因此我们国家的服务业价格不上升有两方面的缘故，除了这方面的缘故之外，还有价格管制的因素，我们水电煤的价格不让它涨。 然后张斌谈到我们现在出口导向是服

36、务于外国的，对中国国内的贡献不大。我对那个观点不太认同。你举到一个例子，出口都转变为储备了，当时转变为储备的同时也意味着这些企业的人民币收入也提高了，外汇储备的上升一定伴随着货币供给出去了，出口企业的固定收入都得到提高了，从那个角度来讲，它的购买力没有受到阻碍，之因此我们现在消费不上升，我觉得依旧与我们社会保障体系等方面有关系，然而也有其他的缘故，因为我们服务业不发达，那个时候制造业的专门多消费的提升差不多上比较有限的，比如电冰箱等产品有了以后就专门难再有消费的空间了，然而在服务方面消费的潜力是专门大的，然而由于人民币低估，过多的资源都流向制造业，造成服务业没有进展，因此中高收入者的消费能力大

37、大受到抑制了，而低收入阶层由于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等等，因此消费能力也专门低，而高收入者消费能力饱和了，因此消费得不到上升。 然后谈到我们国家现在的汇率制度，我们的政府当局一直在谈我们现在转变到浮动汇率制度了，因为不存在一次性升值的问题，这话是对的，因为只有在固定汇率制度下才存在着调整平价的问题，我现在浮动了然而不表示人民币就不能升值了，因为治理强度的高低是特不重要的，我们现在认为人民币是必要的话，那么货币当局只要在外汇市场上降低一点点的强度，人民币就升上去了。至于现在谈人民币汇率的话，作为政策当局，最关怀的因此是就业产出的阻碍，这是从实体经济考虑的，另外还有金融方面，它提得最多的一个观点是现在

38、我们的金融体系还不健全，不能够应对扩大浮动区间带来的外汇风险。事实上这点我认同，假如你不浮动的话，就没有对衍生工具的需求，那么在没有需求和供给的情况下，衍生工具的各种市场就无法进展，一旦有风险，产生需求了，银行供给就有利润可言，那个市场才能进展起来，至于和外汇管制方面的关系，不是因为我们有外汇管制而不能浮动，而恰恰是先浮动才有资本开放的问题，这两者不能本末倒置，我们现在资本项目的管制恰恰给我们提供机会来改变汇率制度，这是我做的一些评论。 叶辅靖：我差不多上同意 施 老师讲的，张斌谈到机制更重要，并在最后谈到专门多机制方面的问题，我觉得从方法论上是特不可取的，在道理方面，除了 施 老师刚才纠正过

39、的，我觉得张斌讲的差不多上特不有启发性的。下面我想讲几个问题，关于我们政策部门来讲，不仅路径是重要的，实际上结果也是重要的，今天只是一个理论性的探讨，第一，我现在到底应该升多少，然后第二，老是如此升值差不多上特不被动的，那么我如何样来打破那个被动的局面？反过来我们又有另外一种考虑，就中国目前来讲，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在汇率制度的选择上来进行一些反思，事实上在7月21号的改革当中我们除了汇率体制评价的调整以外，我们讲的是以市场供求为基础的、参考一篮子货币的有治理的浮动汇率，问题是按照现在国际基金组织的划分，起码有4类是有治理的浮动汇率，我们到底是采取哪种有治理的浮动汇率才能达到这种结果？我觉得在那

40、个问题上实际上并没有回答，那个地点我们应该选择事先不宣布汇率目标的有治理的浮动汇率制，如此的话，对我们来讲就不存在汇率应该升值依旧贬值的问题了，这就真正到了由市场决定的地步，而且政府治理的主动性也专门强了，因此在那个问题上究竟我们应该选择哪一种汇率是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第二，就目前来讲，我们倒觉得中国应该以均衡汇率为导向依旧在一定的基础之上保持汇率的非均衡状态，因为保持非均衡这块在国内的争论是特不大的，我觉得现在起码有三种均衡汇率的概念，第一种是外汇供给和外汇需求相等时的均衡汇率，第二个是内外部同时均衡的，或者讲是蒙代尔-弗莱明模型三条线相交汇的那点的汇率，还有一种是按照世界银行的统计的购买力平

41、价相当的均衡汇率，我们到底应该是以哪一种均衡汇率作为我们的参照系？因为那个地点也不太明确，因此我想请教一下，就提这两个问题吧。 曾刚：我提两个关于模型的问题。结论是没什么好讨论的，因为你的思路事实上专门明确，是贸易品和非贸易品之间相对价格的失衡，然后你需要一个修正的机制，国内价格的变动不能修正的话，就需要汇率的升值来进行修正，那么你讲贸易品和非贸易品商业价值的失衡，那个地点头有一个专门重要的假定，你认为贸易品集中在工业部门，而非贸易品集中在服务业部门，因此把贸易品对非贸易品的相对价格转化成功也部门和服务业部门的相对价格，因为从世界各国的经验来看，非贸易品里面有个特不重要的部门，确实是房地产部门

42、，在各国的非贸易品里面它都占有特不大的比重，一般来讲，经济越发达所占的比重约高，那么服务业里面确信是没把那个部门包括到里面去的，假如讲我们把房地产部门加到非贸易品的部门里面，从中国近几年的变化来看，是否还存在贸易品和非贸易品的相对价格严峻失衡的问题？而且现在的房地产价格的上涨确实是对如此一种相对价格失衡的纠正，这是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本来中国服务业产出的统计可能也是低估了的，尽管GDP也在修正，然而是否修正到合理的真实的水平，现在也不太清晰，假如把那个也考虑进来的话，你刚才讲的贸易品和非贸易品之间的相对价格失衡是不是又要受到一定的阻碍，综合起来看的话，主动升值是不是还有空间或者有没有必要？

43、在那个模型的分析框架里面就专门难讲了，因此你刚才讲的结论是专门对的，研究宏观经济的人总是想升值的，因为我自己是研究金融的，就提这么两个问题。 杨帆：我想升值是没有疑问的，胡锦涛这次访美国我可能确实是谈那个事，调整国家干预的力度就能够了，你要一天升一分钞票，三个月就生出了专门多，那也专门快，经验是可能以浮动的方式往上升，我想幅度比去年还要大，因为今年是贸易顺差，而去年大伙儿还担心有贸易逆差，结果出了1000多亿美元的贸易顺差，那么你因此能够升值了，因为上边不就可怕升值后出现贸易逆差吗？因此我觉得从中美的经济关系和大国博弈的角度来看，人民币要不升的话，美元往下贬你也受不了啊！我觉得这是没有什么疑问

44、的。再有一个是大伙儿老师讲人民币升值就一定要打击出口，我专门惊奇那个概念是如何形成的？事实上国际贸易学讲得也专门清晰，打击不打击要看价格弹性的高低。我再讲一点，我认为那个升值对我们的经济是没有坏处的，而是完全有好处的，那个跟张斌他们的研究结论是完全一致的。 盛洪：事实上稳定也有效率，因此可能大伙儿都明白这点，货币要特不对待，因为货币确实是一种特不独特的商品，过去是贵金属作为货币，现在更独特了，因为它是纸币，纸币实际上确实是国家信用，因此它是不比一般商品，专门重要的是政府行为，因此那个地点头包含比较多的是所谓的货币政策和宏观政策，我觉得这一块专门重要，因此还有一点是货币稳定的概念，货币稳定导致效

45、率，确实是讲假如波动过大的话就完全没效率，假如有一个波动范围，这点专门重要，因为货币确实是一个尺度，假如那个尺度老变的话，你就无所适从了，因此在注意稳定本身的同时，也要有效率的含义。 刚才讲国内制造业工资的问题，我觉得这方面也有讨论，事实上中国也是个二元结构的社会，专门重要的一点是有大量的农村剩余劳动力，我觉得这是什么缘故它不升的一个专门重要的缘故，像这种二元结构的社会，农村劳动力差不多是无限供给的，他们的边际生产率为零，那么如此的人涌进都市里，边际生产率确信要压低的，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如此一种解释，因此这两年有一个所谓的民工荒，我觉得专门重要的一点是现在还应该理解为劳动力无限供给，那么之因

46、此出现民工荒是因为这两年劳动力的成本是上升的，因为地价上升了、物价也上升了，因此成本就要上升，我看大致每年有7%、8%或者10%左右，因此我依旧比较同意要研究汇率对一国国内的阻碍，因此细节我也想得不多。然而这是一个明显的事实，确实是讲假如贸易爱护政策或者有利于自己的低汇率政策实行的时刻比较长会导致专门多弊端，并不是一件好事，确实是讲你的出口总是出超，我甚至在一段时刻内觉得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一个国家处于高速增长时期，它有专门多好处，包括国内的产业，你有盈余就会不断地进展，我觉得还有一个好处实际上是货币供给的好处，在近代以贵金属为货币形式的时候，这是最明显的，你有了贸易盈余，你就有货币盈余的增加

47、，如此你的经济就可不能有货币的障碍。然而它也有坏处，我觉得比较清晰的是所谓的稳定，你不断地有盈余就会导致国内货币供给量过度，资本利率特不低，然后国内的价格会不断高起，这是一个差不多的逻辑，因此那个逻辑事实上凯恩斯早就讲过，通论里都有讲的，因此我觉得在研究汇率的时候要考虑国内因素，我们的视野要宽，我认为这些年我们应该是一个转折点，一个追赶中的进展中国家是需要有贸易盈余的，那个盈余对国家是有好处的，要转变到贸易盈余过大导致的国内盈余过于充斥、利率过低、物价高起的结果，我觉得是有如此的转折点，张斌的研究特不行，描述了有这么一个点，关键在于要推断那个点到底在哪，我认为在政策上是如此的，然而有一点确实是

48、总是有贸易盈余不是好事。假如中国能特不成功地完成这种转换就特不漂亮了。 茅于轼：我是完全从微观的角度看的，今天张斌从宏观的角度提出了汇率的各种阻碍，我觉得对我特不有启发性，最近一期的eonomist出了一篇文章，这是美国人写的，认为人民币升值关于平衡美国的贸易赤字没有多大关心，他要紧提出两个理由，他讲现在中国出口到美国的商品美国差不多上差不多不生产了，假如你把人民币升了值，那么你还得进口，因为你国内不生产了，那么你到墨西哥进口或者到英国进口的话，对美国来讲就更糟糕了，因为不能纠正贸易赤字，你的经济结构在那了。还有他作了一个分析，确实是去年美国贸易赤字的边际增加，中国所造成的只占了1/4的模样，

49、去年是专门特不的一年，因为石油涨价涨得厉害，美国跟那个关系比较大。刚才盛老师讲了因为有这些论调，中央对升值的压力看起来减轻了，应该讲去年一年关于升值的共识有所提高。然而我从外头看那个问题，汇率那个事谁做决定啊？我想周小川能定吗？温家宝能定吗？可能要到胡锦涛那,那个事不通过胡锦涛是做不成的,那么胡锦涛拿到那个报告后如何批呢？我可能他不敢批，因为那个事阻碍太大了，谁明白会可不能造成金融危机啊？因此那个事就搁下来了，这是我的推断，不是大伙儿不明白要升值，问题是没有人拍板，现在从外头看，我琢磨那个地点头没人拍板，那个事就定不下来了，因此去年7月份假装宣传了半天，我们的机制变了，我们不钉住美元了，如何如

50、何浮动了，完全是骗人的，你看浮动了半天，中间还假装贬了贬值，这简直是笑话，在做戏，你看有些拍马屁的讲中国真了不起，连机制都改了，越来越开放了，实际上的后果确实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表面上骗人的开放，实际上什么都没改，如此的事不可能不通过胡锦涛、温家宝，他们的知识不足以推断这件事，我觉得我们现在研究来研究去差不多上静态问题，然而你如何从那个点走到那个点，那个过程就专门难专门难解决，你改革目标是好研究，然而改革如何走是没有任何理论指导，我觉得我们现在僵就僵在那个地点了，然而我们想象假如我们不调，这整个就变成大祸害了，因此讲啥你也得调，因为你现在不调，到明年再调，脑袋都没了，因此你现在确实是那个状态，我们不讲动态有多么难，你要是再不调，后果是什么？我们所谓的机制改，不是讲我们的汇率机制要改，而是我们的政治机制要改。 张曙光：我觉得哪一种讨论都有局限性，因为既然你讨论专门多问题，总有一些假定，一假定有些现实的东西就没有了，这是不可幸免的情况，我觉得前面讨论有它的局限，那么张斌的讨论要紧讨论对国内的阻碍，我觉得是个专门好的问题，然而那个讨论也有它不足的地点，刚才他讲到房地产价格，因为现在服务贸易的一部分差不多变成可贸易品了，可贸易品的范围在缩小，然而理论的框架依旧可用的，这是贸易问题研究当中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