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与文学资料

1、精选本书试图拓展当代中国法学理论争辩的一个新领域法律与文学。我将主要以中国的一些传统戏剧为材料，分析法律的或与法律相关的一些理论问题。尽管运用的材料是文学的、历史的并因此是地方性的，我的根本关切却是当下的、现实的因此是一般性的。这种关切表现为，首先，我试图从理论规律上阐明而不是传统的“讽喻”或示意或影射这些问题对于今日中国法律与秩序之建构形成的相关性；其次，在这一努力中，我期望制造中国的法律与文学争辩作为法学理论争辩的一个分支的可能，以及更一般地与我从前努力全都制造在中国思考我们的、同时具有一般意义的理论问题的可能性。前者关注的是法律制度；而后者关注的是法律理论。法律与文学的结缘法学论文 内容

2、摘要：法律与文学都是以人和社会为争辩对象，以人为本，法律主要是规范人在社会中的行为，规范人的什么行为是违法，什么行为是犯罪；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乱说；什么事情可以去做，什么事情不能去做；文学是人学，是怎样去写人、探究人和感化人的学问，是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段和行为方式；法律是用抽象思维方式进行的，文学是用形象思维方式进行的；法律与文学在叙述的人物对象上不一样，在修辞语言上不一样，在规律要求上也不一样。可以说全部的法律故事都是文学作品的素材，但不能说全部的文学作品都涉及法律。说法律制造文学，是由于法律故事成了文学素材的源泉；说文学修饰法律，是由于文学贯穿于人物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文学能使枯燥无味的

3、法律变得更加严谨，更加精确，更加人物化，更加丰富多彩，更加具有深邃的历史意义和社会现实意义，更加符合国家法治的要求。 关键词：法律 文学 故事情节 语言艺术 规律规范一、导语 或许是由于我宠爱文学，尽管不是我人生的全部，起码算得上业余的绝大部分，不说把文学当饭吃，也应当是作为品尝人生味道的点心，才对文学有这等心思，算是情有独衷。正如有名作家何士光先生为我的长篇小说律师手记写的序那样：“从梁盟的写作看来，他是一个传统文学作者，作品还和思想、道德、情操、事业之类的观念相联系，那么在当年，在传统文学正逢其时的那一段时间，他为什么不如鱼得水一般地投入写作呢？我记得那时候他只是宠爱文学，却没有聚集起更多

4、的心力来从事写作。反倒是到了现在，都已经时过景迁，三春去后诸芳尽了，到了文学作为快餐一类的消费品，需要处心积虑地查找市场卖点的时候，他反而迸发出来巨大的创作热忱，把作品一部接着一部地写出来，这情形不是有些让人不解？”说实话，我从1979年在山花开头发表文学作品始终到现在，虽然1990年到2002年间隔12年的时间没有触进文学的大门，关闭着自己，静坐常思，闲笔写些公文之类文章，那时就写得少了。说忙于工作只是借口，业余时间多多有余。但我又酷爱法律，这回我可以把法律当饭吃了。自从第一天走上法庭当检察官支持国家公诉，自从因工作需要改行后第一天上法庭作为一名律师为公安局的会计作贪污罪的刑事辩护，法律与文

5、学就在我的心里留下烙印。印象更深的是有人说我业余时间不去钻研法律，却去不务正业，我没有反对，只好一笑了之。我想写法律与文学的文章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构思已久，苦于学术方面的理论底子差矣，文字功夫不到家，便长期地把这件事情拖了下来，这还由于我缺乏文学理论，也缺乏法学理论。法律与文学是以文学的一般性服务于与法律相关的文学特殊性这一学科领域，处于文学和法学的交叉地带，属于新型的边缘学科，具有独创性和开创性，具有极大的提高拓展争辩层次的空间，这样可以既关注文学的人性和艺术性，又关注法律的科学性、应用性以及法制的社会性。我在长期的磨砺和遐思中，将法律与文学溶为一体，交叉进行一些浅薄的琢磨，说点不成熟的感想

6、，与行家沟通，或许能开窍自己的写作欲望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这未必不算是一件好事。 二、法律与文学的理念与关联 直白地说句老话，什么叫法律？法律是指拥有立法权的国家机关依照立法程序制定和颁布的规范性文件，这里所说法律的意思泛指国家制定的法律、法令、条例、决议、指示等规范性文件。1 什么叫文学？文学是以语言文字为手段，形象地反映客观现实的一种艺术，包括小说、诗歌、散文等。2 不难看出，法律除了调整单位的某些具体法律行为之外，法律与文学都是以人和社会为争辩对象的，用我们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以人为本，法律要以人为本，文学也要以人为本，法律主要是规范人在社会中的行为，规范人的什么行为是违法，什么行为是犯

7、罪；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乱说；什么事情可以去做，什么事情坚决不能去做；文学是人学，就是争辩人的学问，是怎样去写人、探究人和感化人的学问，是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段和行为方式；没有文学，人们的生活中就会缺少迷彩服，就会缺少欢快，比如有人说春节晚会一年等一回的心情一样；法律是用抽象思维方式进行的，文学是用形象思维方式进行的；法律与文学在叙述的人物对象上不一样，在修辞语言上不一样，在规律要求上不一样。可以说全部的法律故事都是文学作品的素材，但肯定不能说全部的文学作品都涉及法律。说法律制造了文学，是由于法律故事成了文学素材的源泉；说文学修饰法律，是由于文学贯穿于人物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文学不仅能陶冶人的情

8、操，还能使枯燥无味的法律变得更加严谨，更加精确，更加人物化，更加丰富多彩，更加具有深邃的历史意义和社会现实意义，更加符合国家法治的要求；说文学的制造性，是说我们要在法律的约束下去制造文学。3卡夫卡曾说学习法律就像嚼锯木屑，所以身为律师却钟情文学，也正是他创作了数量众多的法律文学作品，法律之门中的“门”至今使人布满猜想，既蕴含了深刻的哲思，又饱含审美的意味。在美国刚刚建国时，法庭审判活动被视为话剧，参与审判活动就像参与演出话剧一样，后来渐渐地技术性规范越来越多，而且审判活动的程序越来越正式，文学颜色也就渐渐渐弱了。 在文学具有虚构颜色的时候，要严格规学中所涉及的每一个人物不去侵害真实人物的权益，

9、不去指名道姓地辱骂人物，尽管文学在鞭笞生活中的丑陋和邪恶的时候，也不会去触犯法律的具体规定性。这样，我们完全可以看出法律与文学的紧密联系性，二者都涉及解释、叙事、阅读、书写、表达，都是语言、故事、人类阅历的交汇之所，作为特定文化世界的话语共同体的语言可以将两者奇妙地联系和统一起来；可以将文学带入到对法律和秩序的属性、正义与非正义、法律的人文背景等问题的争辩。文学争辩有助于法律伦理属性的争辩，文学思想与实践为法律中的人文主题供应了洞见；运用文学手法，法律和判决可以得到更加充分的分析。4 有学者说得好，文学扩张了人的想象力，表达了人心所要到达的地方，承载了人对现实的反思，更是本真感情的流露，人的悲

10、欢成败的呈现。文学的思维，孕育了法律的真实，孕育了法律话语呈现形式的真实，也孕育了法律寻求突破的另一种视角和资源。假如法律话语的混乱可以借助本真情感的纯度还原为原始的真实和纯真，那么在这一点上，文学的确挽救了法律。我们今日在推动依法治国进程，实际上在一九二四年鲁迅先生就谈到文学救国的问题，他说：“我好像实在愚陋，直到现在，才知道中国之弱，是新诗人叹弱的。为救国的热忱所驱策，于是连夜揣摩，做文学救国策。”5看来，文学不仅挽救人，还挽救国家；法律不仅治理人，还治理国家。一个国家要进展，那里能离得开法律与文学。“文学名著为法律的各种人文价值供应了最好的伦理描述”6。 以下的这个观点是得到认同的：法律

11、文学也是我们争辩法律与文学的较好素材。莎士比亚的威尼斯商人是一部文学巨著，莎学界的评论也使其内在的文学价值得以淋漓尽致地呈现，威尼斯商人是一部历史上称道的法律杰作，但其法学争辩价值是很大的。威尼斯商人安东尼奥为挂念伴侣，向犹太商人夏洛克借了一笔钱，夏洛克为了报复安东尼奥平常对他的污辱，情愿不要利息，商定在三个月的期限到来之时，假如安东尼奥不能清偿债务，就要由夏洛克在安东尼奥心口所在的四周割一磅肉。后来由于安东尼奥的商船接连沉没而亏本到期无法还清债务，夏洛克就向法庭起诉，恳求依据原合同履行。威尼斯的公爵和元老们的劝解都无法让夏洛克回心转意，只能预备执行原合同。安东尼奥友人的未婚妻鲍西娅聪慧过人，

12、假扮法律权威来到法庭，宣布说合同上所签订的惩处于法律条文含义无抵触，夏洛克有权在安东尼奥的胸前割一磅肉；可是由于合同上只写了一磅肉，所以假如在割肉时流出一滴血或者所割的肉超过一磅或不足一磅，就是谋杀，要依据威尼斯的法律抵命并没收全部的财产。合同是当事人之间的商定，没有等同于法律的效力。法官不能以不符合公序良俗而宣布合同无效。肯定要以法庭的强制力执行这个合同。 莎士比亚的威力斯商人不仅是精深的文学，而且是严谨的法律。可见，在不同的法律文化背景下，合同效力与精彩的法律故事不得不让我们深思。文学家让法律故事世代相传，我们受益非浅。 三、人物的故事情节 文学是人学，关注人，关注社会生活。法律保障人的权

13、利，也是关注人、关注社会生活。情节是指人物的行为和关系所构成的大事系列,“即人物之间的联系、冲突、怜悯、反感和一般的相互关系，某种性格、典型的成长和构成的历史”见高尔基论文学。文学以情为本，人的感情世界具有浅显性、丰富性、牵制性；藕断总也丝不断，人死总也情不绝。法律是人的行为规章，具有明确性、规范性、相对稳定性。社会有法律就有文学，社会没有法律了，仍旧具有文学。何不如说有人就有文学，有人不肯定有法律。文学艺术的主要功能在于淋漓尽致地揭示人的特殊性的简单多变。法律人物以“法律”二字为限制，案件故事里的“人”的意思就更狭窄了，主要指与案件有关的人，不能说是包括对案件关怀的人，这种“人”，哪怕指全部

14、的诉讼参与人也是有局限性的，多指负有法律上规定的有法律权利和义务的当事人。无论在离奇和一般的刑事、民事经济、行政案件当中，都需要案件情节，但是这个情节必需是原始的、客观存在的，真实牢靠的，不能让人为地去加以任何语言词汇的修饰、夸张、描写和形容，需要真实地把客观存在的事实表达出来就行。文学中的人物状况就大不一样了，文学中的人物不仅可以是案件当事人，而且还可以是社会中的任何一个成员，这就是文学是人学的道理体现，无论是用文学的眼光看问题，还是用法律的眼光看问题，“在民法慈母般的眼神中，每一个个人都是整个国家”。7这说明人的宏大，说明文学在国家中的地位和作用，说明法律赐予人的权利与义务与国家大事的相关

15、性。 法律没有故事不行，可以说一个案件就是一个牵肠挂肚、离奇奇特、扣人心弦的故事。故事就像粗大的树干，情节就是故事的枝桠。法律没有情节，就构不成案件，没有案件的发生，法律何用？文学也需要精彩的故事，需要情节。至于情节，亚里士多德仿佛预见到了后世在诸如此类问题上的可能歧出，早把情节和故事分得清明。他举欧里庇得斯的伊菲格涅亚和荷马的奥德赛为例，说故事只不过是一个简洁的大纲，而情节却是一个整体，一切起承转合必需符合可能和必定的原则；情节还要有肯定的长度，而其长度以容纳打算人物命运的行为和大事为宜。而且情节摹仿行动，人物性格、主题思想等等，皆是在构成人物命运的行动和大事中渐渐体现的。莎士比亚当是这种的

16、理论的一个示例。8小说和故事不能分开，一篇小说，往往是在讲一个故事，故事是相对独立的一个情节进展过程，其中包含了一些细节，是一个相对独立的情节进展过程。 文学中的情节结构以小说为例，包括交代、开端、进展、高潮以及终结。 文学是有情的，情节是感情的节章。情是人与人之间产生的，我总结做人的道理当中，应当切记“六不要”：话不要说错，路不要走错，药不要吃错，床不要睡错，门不要进错，包不要摸错。法律是最有情的。一个社会之所以需要法律，为的就是要爱护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同样，很多人也认为法律与文学存在冲突，但我认为，关注人性、以人为本，这应当是文学和法学的共同之处。文学对于正义的崇尚，对于邪恶的鞭挞，也是和

17、法律精神相通的。只有在深刻参悟人性的前提下，制订出来的法律规范才是切合人民意志的。9文学关注人，法律同样关注人。 四、文章的语言艺术 法律是规范条文的艺术；法律与文学系两种思维，法律以抽象思维趋向于表达“由于的所以，自然的道理”，表达“应当”、“可以”、“依据”、“依据”、“综上所述”等等。法官、检察官、律师的语言不单是词汇的积累，主要还是对生活的感悟，对法律的理解，对文化的修养，对弱者怜悯的领悟，法官觉得就这么下判自己才像是在做人，检察官觉得法官的做法符合法律的规定，没有更多的言辞意见，律师以及当事人也用语言表示同意法官的判决，这当然是艺术的再现。主观臆断的法官完全可以不消如故地把律师的意见

18、搁置一边，说服力很强的辩护词可以吸引超群的法官。参与审理王洪文、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的律师在语言艺术上为中国的律师做出了典范。值得深思的是，法官可以居高临下，洋洋洒洒，一挥而就，由于法官不担忧没人看他们写的判决。无论句子如何冗长，意思如何颠三倒四，理论如何浅显，律师和专家学者们都会认真拜读，认真领悟。但律师不敢如此潇洒，遣词造句必需慎之又慎，尽量言简意赅，否则法官很可能失去急躁，将诉讼弃之一边。即便法官能够耐着性子看完，那也是一头恼火。10 由于的所以，自然的道理。起诉书、辩护词、公诉词，以及法院的判决书里涉及文学里的修辞和叙事。叙事是组织和表达生疏的方式，是理解和生疏世界的方式。西塞罗曾认真

19、争辩了修辞和法律问题的关系。这表明在法律世界的形成过程中，修辞与法律已经建立了亲密联系。司法判决中的修辞绝不是简洁的遣词造句，实际上具有说服的功能，是讲解自己判决理由的一种方式。完善修辞应包括以下六个要素：1、明确的法律条文；2、历史因素的介绍与叙述；3、修辞必需是完整的结构，判决书结果是结构性论证的结果；4、要有固定的结构；5、其结论应是深思熟虑的结果；6、要包括伦理观点，合乎一般道德准则。11法律的抽象思维讲究语言艺术，讲究咬文嚼字，讲究严密的法律规律性，讲究客观存在的因果关系。 文学是丰富语言的艺术，塑造艺术形象，用人物形象再现生活，是一切艺术的共同特征。“文学就是用语言来制造形象、典型

20、和性格，用语言来反映现实大事、自然景象和思维过程。”12譬如绘画、雕刻通过颜色和线条塑造可以直接感受到的艺术形象；音乐则靠音响、旋律来塑造凭听觉感知的艺术形象；舞蹈靠形体动作；戏剧和电影则是综合艺术，包括文学、音乐、美术诸多因素。文学作品区分于其他艺术形式的一个显著特征在于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文学的语言要有实体感、浮雕感，就是形象化的语言。清代的文学家袁枚说：“一切诗文，总须字立纸上，不行字卧纸上。人活则立，人死则卧，用笔亦然。”就是要让每个“字”在纸上立起来，字词必需立地见形、落地有声，最富立体感和动作感。离开了语言就不会有文学，高尔基把语言称为文学的第一要素。语言是作家用来反映社会生活，塑造

21、艺术形象必不行少的工具。高尔基曾赞扬托尔斯泰的文学语言技巧：“应当向托尔斯泰学习造型技巧、浮雕般的描写，学习他把对象写得几乎可以用肉体感受到的技巧。他描写出来的形象，使人真想用手指去碰碰它，在这方面他是一个无与伦比的作家”。鲁迅先生的文学语言沉毅、简练、犀利、泼辣，富于幽默感和讽刺意味；老舍的文学语言明快、幽默、富有北京一代的地方特色，有较强的音乐性；赵树理的文学语言朴质明朗，幽默机敏，有山西一带的深厚地方颜色；茹志鹃的文学语言清爽、细腻，给人一种亲切美丽的感觉。文学的形象思维语言的形象性，讲究语言的幽默性、奇特性。留下思维的翅膀去开放想象的空间，讲究的是人物故事进展的规律性，不完全争辩有因果

22、关系。浅谈法律与文学的关系 法律与文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二者都涉及解释、叙事、阅读、书写、表达，都是语言、故事、人类阅历的交汇之所。从古典著作中，我们就可以看到法律与文学形影相随。例如中国古典名剧窦娥冤，还有施公案、包公案、彭公案、狄公案等一类侦探公案小说。莎士比亚也有涉及法律的戏剧，如威尼斯商人。另外，很多文学家原本就具有法学教育的背景，如歌德、托尔斯泰、徐志摩都是法学院的毕业生；巴尔扎克也受过法律训练，并在公证人事务所工作一段时间；莫里哀、福楼拜、伏尔泰等年轻时代都学习过法律。 仅从争辩对象来说，我们现在常说要以人为本，法律要以人为本，文学也要以人为本。不难看出，法律主要是规范人在社会中

23、的行为，规范人的什么行为是违法，什么行为是犯罪；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乱说；什么事情可以去做，什么事情坚决不能去做；文学则是争辩人的学问，是怎样去写人、探究人和感化人的学问，是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段和行为方式。尽管二者思维方向不同，但割不断它们的关联。 人们一般习惯于将“法律与文学”分为两支：“文学中的法律”和“作为文学的法律”。“文学中的法律”将文学名著看作是发觉法律价值、意义和修辞的媒介，其提倡者认为，文学名著有助于理解一般性的法律问题，如报仇、罪、罚等;莎士比亚、狄更斯、卡夫卡、加缪等人的法律小说也是律师和法官们良好的读本，它们有助于增加法律家的“法律文学感”。 作为一名法律初学者，初涉这

24、个领域，难免会感觉枯燥无味，甚至晦涩难懂。但假如利用法律与文学的关系，通过“文学”这一媒介来发觉法律的价值与意义，从你感爱好的角度、简洁理解的层次去解决一般性的法律问题，那么就会一步步的接近法律的内部。认真想来，文学是人学，关注人，关注社会生活；法律保障人权，也是关注人，关注社会生活。两者从本质上而言都是为人类幸福而服务的。文学性质的浪漫在表面上看起来和法律精神格格不入，但是这种语言形式的对立并不能割断这两个世界的内在联系。假如法律不能影响人心，不能触动灵魂，那么它的精神力气将大打折扣，缺乏文学素养和人文情怀的法律人不过是个法律条文的机械操作者而已。文学，不仅可以挂念法律人充分地理解人、把握人

25、，更重要的是文学通过塑造法律职业者的灵魂最终还能影响到司法的价值观。 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是一位检察官的亲身经受。他写自己曾接触过一个女性犯罪嫌疑人，在初查、侦查过程中，他数次叫这位嫌疑人去检察院接受询问，时间短的要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时间长的几乎要一成天。但是无论时间长短，她从来不吃检察院供应的饭菜，甚至连一滴水都不沾，这位检察官很纳闷。讯问陷入僵局的时候，他也和她扯一些题外话。就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不吃饭，为什么不喝水，莫非是对检察官不信任吗?接下来的一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那位女士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框眼镜，正视他的双眼，嘴角明显流露出一种不以为然，尖刻地反问：“莫非你没读过基督山伯爵吗

26、？你记得里面的爱德蒙吗？他就是不吃仇人一粒米，不喝仇人一滴水的。我做过的事，我不会不承认，但是这和吃饭喝水不是一回事。”爱德蒙？不就是基督山伯爵本人吗？他惊诧于这傲慢的态度，更惊诧于她这引用文学作品内容的回答。 “虽然检察院和犯罪嫌疑人的关系不是像她所说的如仇敌一般，但那一刻，我深刻地体会到文学和生活是如此的贴近，不禁感叹，小说的场景原来就在自己的身边重现。”那位检察官深深感叹。我也才明白的感受到文学的魅力，文学对法律的影响。文学不仅能陶冶人的情操，还能使枯燥无味的法律变得更加严谨，更加精确，更加人物化，更加丰富多彩，更加具有深邃的历史意义和社会现实意义，更加符合国家法治的要求；我们要在法律的

27、约束下去制造文学。卡夫卡曾说学习法律就像嚼锯木屑，所以身为律师却钟情文学，也正是他创作了数量众多的法律文学作品，法律之门中的“门”至今使人布满猜想，既蕴含了深刻的哲思，又饱含审美的意味。有学者说得好，文学扩张了人的想象力，表达了人心所要到达的地方，承载了人对现实的反思，更是本真感情的流露，人的悲欢成败的呈现。文学的思维，孕育了法律的真实，孕育了法律话语呈现形式的真实，也孕育了法律寻求突破的另一种视角和资源。 法律没有故事不行，可以说一个案件就是一个牵肠挂肚、离奇奇特、扣人心弦的故事。故事就像粗大的树干，情节就是故事的枝桠。法律没有情节，就构不成案件，没有案件的发生，法律何用？文学也需要精彩的故

28、事，需要情节，它们有着相同之处：都以生活为素材，生活中处处可见的伦理、道德、秩序、正义、理性、规章、契约、命令、规律、报仇、犯罪、贪污、偷盗、通奸、离婚、自杀、谋杀、遗产等等，都是广义上的法律范畴，也同时为文学所接受。冯象先生曾说，法律和文学有相像的社会功能：两者都涉及叙事、阅读、书写，都是语言、故事、人类阅历的合成，只不过表现和运作方式不同罢了。文学创作强调形象思维和“叛逆”精神。法律则讲究妥协合作，更加实际 正是由于文学以情为本，具有奇特性、模糊性，而法律是行为规章，追求明确、稳定性；文学追求共性化，总爱冲破既定规章的约束，而法律是公意体现，追求普遍性，强调既定规章的稳定性。虽然很多人认为法律与文学存在冲突，但关注人性、以人为本，这应当是文学和法学的共同之处。文学对于正义的崇尚，对于邪恶的鞭挞，也是和法律精神相通的。只有在深刻参悟人性的前提下，制订出来的法律规范才是切合人民意志的。文学关注人，法律同样关注人。那是一件赡养纠纷案件，案情格外简洁，关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和四个不孝的儿子，不孝的缘由竟仅仅缘自“儿子们”相互攀比结婚时老人供应了不同的房子。令我惊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