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数字鸿沟的弥合互联网实践技术与社会逻辑

1、“数字鸿沟”的弥合：互联网实践的技术与逻辑1 2（1.浙江大学 传媒与国际学院，浙江 杭州 310007；2.浙江传媒学院与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摘要】“数字鸿沟”问题的广泛关注，文章将“数字鸿沟”问题放置于我国具体的互联网实践之中，从人的主体性和技术的因素两方面加以认识，以充分理解中国背景下“数字鸿沟”问题的现实情境。通过对64名被访者的访谈，笔者发现信息弱势群体试图摆脱结构的限制、发挥人的主体性，网络新技术的身体不“数字鸿在场特征、中低端通信市场以及信息化的普及为数字鸿沟的弥合提供了可能性，反映出中沟”的潜力与独特性。络【】“数字鸿沟” 互联网实践 主体性号】G212 【文献标

2、识码】 【文章编号】1003-6687（2018）8-061-06【DOI】 10.13786/14-1066/g2.2018.8.012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对互联网平等性的讨论始终 没有停止过，即从技术本身看互联网似乎是平等的，但 技术的接入与使用并不属于全体公民，网络无法达到的一部分人被边缘化了。这一现象被广义地称为互联网时技术在普及和应用方面的不平衡现象，并且“这种不平衡不仅体现在不同地理区域、不同人类发展水平的之间、不同发展水平的之间，同时也体现在一个内部不同地区、不同人群之间”。3对于这一问题，比较乐观的观点认为新技术的扩散过程由缓慢到扩散速度加快，直到达到饱和点，扩散的

3、代的“数字鸿沟”（Digital Divide）问题。1随着等移动互联网技术的普及，有西方学者展望可能会为缓解的“数字鸿沟”问题带来有利条件。2速度会逐渐趋于放缓。在发达达到饱和状态的过程中，技术的机会，从而减少与发达接触技术的机会逐渐最有可能增加接触机会量上的差距。4而本文将摆脱以往采用大规模数据、规律性地及统计的方式，而是将“数字鸿沟”问题放置于我国具体的互联网实践之中，中国在互联网接入和应用较多的观点认为互联网的接入和使用将延续生活中方面的新奇之处。当然，这一问题需要从人的主体性和的“马太效应”原则，即“数字鸿沟”反映出信息领域技术的因素两方面加以认识。的贫富分化，层次较低的人群无法追赶

4、层次较高的人群，在互联网的接入和应用方面呈现出差距日益拉大的趋势。正是由于互联网可能会对原有弱势人群的一、“数字鸿沟”的困境与迷思1. “数字鸿沟”的发展趋势对“数字鸿沟”的认识是基于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再边缘化”和“阶层”，使得各国通过公共政策的调整和新技术的应用，以尽可能减少“数字鸿沟”，【基金项目】第63批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项目（2018M632443）；浙江传媒学院青年教师科研提升计划项目“新 议题的政治研究”（ZC17XJ020）时政【作者信息】（1987 ），男，浙江杭州人，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学院博士后，浙江传媒学院与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新与、政治、媒介学。2018.8061传

5、 媒的发展。5促进文调研，此后一又陆续进行相关追踪访谈，每次一对一面访的时间大致在到一小时之间；焦点小2. “数字鸿沟”的层次及迷思当然，随着对“数字鸿沟”问题认识的逐渐深入， 该问题已不是“接入/未接入”的硬件技术层面的“第一组每次68人，访谈时间大致在1.5小时2小时之间，共 计64名被访者。将访谈对象按地理区域分为中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两大区域以区别互联网普及度较高的区域与互联网普及度较低的区域，选择中东部相对发达的地区道数字鸿沟”，而需要从更为复杂的因素的互联网技能、使用层面，即“第二道数字鸿沟”，甚至要对“第三道数字鸿沟”加以认识。6较为典型的是荷兰（、浙江、黑龙江）和西部相对偏远的市

6、里区（北疆业、南疆）进行比较，并兼顾了职学者梵·（Van Dijk）的成果，将“数字鸿沟”称为、学历等因素。“深度鸿沟”，包含了四个方面的区隔，即接入、系列访谈以“互联网只是一部分人”为物质接入、技术接入、使用接入。7这样的划分不仅体主题采访受访者，之后就互联网在当地的接入和使用状况做出具体说明，要求被访谈者分析互联网接入困境的现出互联网接入的实际状况，也体现出接入的、时间成本、需求满足等其他及心理因素。可见，对主要，并提出可行的解决对策。“数字鸿沟”的认识，研究者经历了从互联网的“有没有机会使用”和“会使用”到“如何使用”的转向。三、“数字鸿沟”问题的互联网实践：技术与人的主体性在

7、设计质性访谈的过程中，笔者选择了中东部相对开放的地区和西部相对闭塞的地区，两大地区在地理尽管研究者已经从涉及“数字鸿沟”的多个层面进行了大规模的数据检验，得出基于层面的互联网基础设施扩散程度的比较数据、地区层面的城乡区域对比分析以及个人层面的人口统计学因素的分析，并得出了影响“数字鸿沟”的普遍规律，具有很强的启发性。然而，以这些技术要素分析“数字鸿沟”问题的现状似乎脱离了行为主体自身在互联网实践过程中的能动作用，将技术发展和外部条件作为导致 结构变化的位置、出中国发展程度方面具有明显差异，基本可以反映发展水平的两个，以此来我国“数字鸿沟”问题和互联网应用的基本现状。1.“数字鸿沟”的宏观因素在

8、传统“数字鸿沟”研究看来，结构因素是制主要，人的行动只能受制于结构因素、传约和影响互联网接入与普及非常重要的因素。在访谈中，几乎所有的被访者均对互联网接入差异带来的“鸿沟”表现出一种担忧，“在不发达贫困的地方，它是没播制度的行为，可能影响对“数字鸿沟”问题的全面认识。此外，移动互联网的兴起，从某种程度上可能影响着“数字鸿沟”问题的现状，也值得引起进一步的关注。当然，本文的研究源于对互联网使用的 访谈，有声音的”，并对“互联网只代表一部分人种说法持认同的态度，也得到了相应的印证。”这“数字鸿沟”问题表现出地域的差别，在东部访谈时，大部分人都表现出互联网已经理所当然地进入日常生活，在西部偏远地区互

9、联网的普及度还是非常低的， 东西部不同的人群在互联网接入方面存在差异。2.“数字鸿沟”问题的互联网实践尽管已有大量数据刻画和反映了造成“数字鸿沟”在此过程中对我国互联网实践进行反思。通过结构因素仅仅只能勾勒“数字鸿沟”问题的粗浅轮廓，而无法再现互联网接入和实践过程中的具体状况。因而，对“数字鸿沟”问题及互联网应用的认识，需要从人的主体性和技术的应用两方面加以认识。二、研究方法考虑到东西部地区在互联网接入方面的差异，本研问题的、发展程度、地区差异等结构性因素，但“数字鸿沟”问题的复杂性和丰富性，远究特别了地区西部的互联网接入状况。考不是结构性数据可以反映的，它体现出人与结构因虑到质化访谈的可操作

10、性和研究议题的实际需要，通过间的互动与实践。“所有人类行动都是由具有认识能力的能动者所实施的，他们不仅通过其行动建构了社对当地居民和南疆支教团志愿者的访谈，并对被访者的内容进行“三角互证”分析，尽可能地还原和再会世界，同时他们的行动也受到了所创造的世界的制约。”8尽管现当前西部该系列的互联网接入状况。访谈初始于2016年1月初到5月的博士论层次较低的人群在获取以及网络接入方面存在结构上的相对劣势，但这些群体依0622018.8传 媒然可以能动地建构（1）网吧行为，积极地进行互联网实践。通人也会使之普及，然后随着网费的逐渐降低、费的降低，就会越来越普及了。”（LWM，浙江宁波）以往“数字鸿沟”问

11、题的缓解，往往依据新技术扩散的的分布。我国许多地区因受发展水平限制而无法在家中或工作地点上网，网吧成为最 便捷、最廉价、最容易获得的上网 。9在访谈中， 虽然在我国地处偏远的乡村还缺乏必要的市场条件和网 吧经营的条件，但县城以上已基本实现了网吧的落地。尽管有些网吧开设的目的具有部分商业经营的特征，但理念原则，过于重视媒介在创新扩散中的作用，而忽视了传统人际中信息扩散的作用。人际对信息的传递和普及其实是信息扩散的另一，弥补了信息降低和和“数字鸿沟”的困境。当然，随着通信资费的的低成本化，确实可以降低信息弱势群体的从某种程度上弥补了家用电脑互联网连入的问题。“在县城里的人基本上用没问题，但在乡里的

12、话比准入门槛，使因素尽可能少地阻碍新技术的扩散，较少网吧基本上县一级都很普遍了，而 有网吧。”（GL，南疆）网吧开始是作为解决信息高速公路“最后像没为信息弱势群体的入网和信息获取提供可能性。（3） 媒介借用的网络。在“数字鸿沟”问题”的探讨中，一般遵循“先使用，后参与”的原则，即认的必要，成为我国信息化建设和互联网普及应用为网络接入会影响网络使用，进而影响到网络的参过程中值得关注的一种特殊现象。网吧在中国推出与，而在现实的互联网实践中，信息弱势群体可以能动地运用互联网，采取媒介借用的方式积极地争取权利。的意义在于为互联网连入相对的群体和地区提供了间接“联网”的可能性，这些群体可以通过网吧来有个

13、被访的学生谈到这样一个情形：“中国已获取信息、提供网络服务，而不再成为信息的“失有大部分人用上了互联网，再比如说，不能用上互联踪者”。此外，当前以为代表的移动通信技术的出网的，我就举的例子，我爸没上过什么学，他也现，也使得部分偏远地区出现有而无家庭电脑的现不懂得用这个东西，但是我一回家他就说，那个什么象。在移动互联网背景下，家用电脑并不是融入网络社会必备的条件，这些现象丰富了关于“数字鸿沟”问题事情，你帮我发一下，经常让我发一些，让我一些人。让我把他的事情发到网络上去，就是想通过互在中国存在的本土性和多样性，体现出新技术应用的联网被关注出来。我觉得大家在这个，已经有一种能动性，打破了以往对“数

14、字鸿沟”问题的认识局限。意识，他懂得去维护的正当权益，他想要自（2）通信网络的借用。如果仅仅从互联网接入己（JQX，可以通过亲戚朋友，让别人帮你呀。”来看，部分地区依然处于“信息贫困”的状态，状）这种网络的电脑、的途径和方式，虽然，甚至基于自身的社态、人口因素等都处于弱势地位，但城乡区域内部没有通过当事人的不平衡使得信息弱势群体可在有限的条件下对通信网络进行合理运用。会地位、学历层次较难实现互联网的正常使用，但互联网的实践及应用使这样的“信息弱势者”实现了网络访谈中，一位家住南疆的被访者谈到：的间接应用，通过网络而进行动员。“我家里以前有固定，现在也改用了（只可以从以上这些访谈中可以发现，假如

15、就结构打）。农村大约50%家里有一个人有，要么是和大范围的统计分析而言，这些地位较低的群体有，要么或者，这样可以和外面联在互联网接入和应用方面显然是处于劣势的，但“信息）这种现状确实是存在的，系。”（ALM，弱势者”可以借用“信息强者”的而间接接入互联甚至在访谈过程中多次出现，然而如果从互联网和网、运用互联网，这恰恰是在某种程度上摆脱了 “数字排斥”的厄运。因而，在互联网实践中可以觉察 到现实生活中的信息弱势群体弥合“数字鸿沟”的努力，他们借此摆脱自我能力限制、发挥人的主体性，反的实际运用来考虑，一家几口合用一部或是到邻村有网的家庭上网，虽然体现为信息的弱势，但从某种程 度上说，也是信息弱势群

16、体摆脱自我能力限制、发挥人 的主体性的体现。在其他地区的访谈对象中，也了解到类似的情况：映出中络“数字鸿沟”的潜力与独特性。四、“数字鸿沟”弥合的逻辑“我们村（自贡）里有一个人上网两个人上网，他们就是信息灵通的人了，会不由地说在网上看到了该如何理解和认识访谈中发挥自身主体性以弥什么。所以说一方面上网的人会继续减少，信息灵合“数字鸿沟”的实践？这种弥合现象的背后体现出的2018.8063传 媒互联网实践逻辑，至少包括技术和1. 互联网实践的技术逻辑逻辑两方面。互联网技术的更新换代和健康发展提供了坚实的保障。而低价策略和信息替代方式的出现，弥补了信息和网络成本高、门槛高的缺憾，即使这种方式人首先，

17、这与网络新的技术特征有关，也是促成们对网络和信息艰难的一步。而一旦次获取的需要，但也迈出了最地位较低的群体具有信息和网“数字鸿沟”弥合的关键因素。互联网是借助于数字化进行接触和“的媒介形式，本身不需要通过面对面的物理交换实现技术共享；时间和空间分离呈现出络连入的可能性，就为之提供了新的致富和赋权渠道，最终反哺于网络应用，为弥合“数字鸿沟”问题提供了新的可能。”（disembeddedness）的缺场状态，形成一种身体不在场的技术实践，实现了此时与彼地的互动。在中国互联网实践中，网吧成为间接理解我国的互联网五、“数字鸿沟”弥合的意义接入窗口，而这些另类的互联网“连接”方式，是作为互联网身体不在场

18、和时空分离技术逻辑的具体体现。互联网研究者曼纽尔·曾指出：“网络不是技术和空间中的结果。更恰当地说，这是在特殊的时间而同样，这恰恰是互联网可以全借助于自身力、政治及因素引起的偶然的巧量而进行远距离的重要。即使的结构合，这些因素导致了组织的新形式的出现，一旦他地位不具有网络新接入的可能性，也可以借助他人们具有运用信息的能力，有了历史机遇，它们就会盛行的技术载体而实现网络连接。此外，即使不具备网并膨胀。”12而这一论断，似乎对于我 “数字鸿沟”的弥合问题有巨大的启示意义。传统意义上对“互联网接入”和“数字鸿沟”问题的认识，总是需要经历从互联网的接入到使用，或由传统PC端（家用电脑）的网络

19、连接再到移动端的接入，这是技术从低到高的自然过程，也是以往国内外从络使用和应用的能力，同样可依赖他人来完成。学络的家将现代性的动力机制归结为时空分离以及时空。10网在形式上的重新组合从而导致的体系的络新的出现加剧了时空分离现象的出现，也使地位较低层次的群体得以发挥自身主体性，为弥合自身的“数字鸿沟”问题提供了新的可能。政策层面和探讨“数字鸿沟”问题的基本前提。而2. 互联网实践的逻辑在我国的互联网实践中，地位较低的人群可能当然，“数字鸿沟”的弥合也与我络发展了网络连接的基础阶段而直接进入了更高的连接使用阶的现阶段特征有关。随着互联网的普及，特别是以段。13互联网技术具有的“性”和“身体不在场”

20、为代表的移动互联网的出现，对和网络通信的依赖特征，意味着并不发达的地区可能存在没有网线接入的和使用已不再是“天方夜谭”。而相对中低端的通信市场，为我国中低层次的互联网接入者提供了互联网使用网络，却拥有等移动网络设备的现象；14也未必需要拥有互联网才可以使用互联网，借助于家庭中的其他成员，同地区拥有互联网的家庭，或是网吧同样可的可能。曾将、使用小灵通、预付式缴费的信息人群称为“信息中下阶层”，认为其在当以使用互联网，了传统对互联网接入较为狭隘的认代区域的发展进程中已通过低端通信扩大和增强了跨识。这是民众基于自身信息弱势地位，在当前我国的互网络，利用现有而解决自身问题。11而联网准入和通信政策背景

21、下，借助于网络新技术进随着移动通信业务和技术的发展，非智能低价机、老人行的主体性创造，并实现了对互联网的借用。机，甚至是山寨机、二手的出现，从某种程度上扩这些现实中的情境表明，中国互联网技术的普及并不一定是早期的“数字鸿沟”理论所认识到的那样， 是线性发展的，即从初级的“技术接入”过渡到高级的大了信息接入的可能性，使那些完全处于“信息失联”中的人得以接触外界信息，不再处于完全闭塞的状态中。这种互联网实践与当下处于期的中国有着“技术应用”，由信息使用的低层次向次发展。而密切关联。尽管我国存在东西部差别、城乡差别等影响现实情况是，公民以功能和应用目的为导向，根据互联网使用的实际状况进行主体性发挥不

22、管通过何种方式，只要互联网为己所用才是最终目的；这在客观上也为我国“数字鸿沟”问题的弥合提供了新的可能。当“数字鸿沟”的现实差异，但现阶段中国、工业化和信息化的迫切要求促使和网络电信部门在互联网技术研发和资金投入方面予以种程度上大大促进了互联网的商业化和的支持，从某程度，信息化的覆盖度尽可能地缩小了“鸿沟”，并且为然，这也是互联网接入区别于西方“精英主0642018.8传 媒义”式地对互联网接入认识的差别所在。countries? J. the Electronic Journal on Information Systems in Developing Countries,2009,36,1

23、-16.胡鞍钢，. 新的全球贫富差距 日益扩大的“数字鸿以谈内容为我们进一步认识“数字鸿沟”提供3了鲜活的案例，这种公民的创造性发挥，从某种程度上说也调整了网络使用主体的结构。部分“边缘”群体 发出了声音，实现了“媒介近用”的新方式，从“失踪者”转为“浮现者”。这是对以往量化分析方法的沟”J. 中国科学. 2002（3） 36.4. 数字鸿沟 需要发动一场M/. 解读数字鸿沟 技术殖民与2003 89.分化. 上海 上海三联书店，5AHMED A. Open Access Towards Bridging the Digital Divide: Policies and Strategies

24、for Developing CountriesJ, Information Technology for Development,2007(4):337-361. ATTEWELL P. The First and Second Digital Divides. Sociology of Education,2001，74(3):252-259.DIJK J. The Deepening Divide. Inequality in the InformationSociety. London: Sage Publications,2005:20-26.和，也为理解网络抗争和赋权提供了认识的来

25、源和途径。当然，也应该认识到，这种创造性的互联网接入与使用也是有限的，无法从根本上改变互联网接入 的总体结构性规律。这样一种“另类”的互联网接入方6式，了中络实践的丰富性，虽然在整7体上改变互联网接入的总体特征，但却预示着“数字鸿8. 历史唯物的当代权力、，2010 54.与国沟”问题内部的现实情境与实践值得关注与探究。家M.，译. 上海 上海译文9丁未. 黑白世界 一个城中村的互联网实践J. 开放2009（3） 135-151.，注释：被访者GL，是少数，目前在南疆支教，她所支教的10. 现代性的后果M.，译. 南京 译林出版社，2011 14.依提木孔乡少数比例相当高，整个乡有28个村场。

26、此被访者ALM，在11. 信息的世界工厂 新工人的网络M. 南求学，他从小在伽师县长大，少宁 广西师范大学，2013跨，2009123.的视角M. 14.数。12 曼纽尔·. 网络，译. 北此被访者LWM，是自贡人，在宁波工作。京科学文献13 GUNKEL D J. Second Thoughts:towards a Critique of the参考文献：1 NORRIS P. DigitalDigital DivideJ. New Media & Society,2003,5(4):499-522.14 DONNER J, GITAU S. & MARSDEN G

27、. Exploring Mobile- only Internet Use: Results of a Training Study in Urban South Africa,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2011,5,574-597.Divide Civic Engagement, InformationPoverty, and the Internet Worldwide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1:122 CHIGONA W, VALLY J, BEUKES D, & TANNER M. Can mobile internet help alleviate social exclusion in developingBridging the Digital Divide: the Technological and Social Logic of Internet PracticeWANG Run1,2（1.College of Media and International Culture, 310007,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