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

1、 贸易政策的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政治经济学分析 进展与展望进展与展望2 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 研究进展与展望研究进展与展望一、国际贸易政策概述一、国际贸易政策概述二、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的理论基础二、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的理论基础三、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基本框架三、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基本框架四、贸易政策决定的政治经济学模型四、贸易政策决定的政治经济学模型五、今后研究的课题五、今后研究的课题 3 一、国际贸易政策概述一、国际贸易政策概述&对外贸易政策是指一国在一定时期内对进口贸易对外贸易政策是指一国在一定时期内对进口贸易和出口贸易所实行的政策。和

2、出口贸易所实行的政策。l对外贸易政策的构成：对外贸易总政策、商品进对外贸易政策的构成：对外贸易总政策、商品进出口政策、国别贸易政策。出口政策、国别贸易政策。l对外贸易政策的类型：自由贸易政策、保护贸易对外贸易政策的类型：自由贸易政策、保护贸易政策政策l政策工具：关税措施、非关税措施政策工具：关税措施、非关税措施4主要的贸易政策工具主要的贸易政策工具5主要政策目标主要政策目标6 影响一国对外贸易政策的因素影响一国对外贸易政策的因素l经济力量的强弱；经济力量的强弱；l经济发展战略；经济发展战略；l集团利益影响；集团利益影响；l国际政治经济环境和外交政策；国际政治经济环境和外交政策；l国际规则和它国

3、示范等。国际规则和它国示范等。7二、二、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的理论基础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的理论基础有学者认为，有学者认为，20世纪世纪70年代中期以后，国际贸易理论基本上是年代中期以后，国际贸易理论基本上是沿着两条路径发展的沿着两条路径发展的:l一是将不完全竞争、规模经济引入国际贸易研究，形成了国一是将不完全竞争、规模经济引入国际贸易研究，形成了国际贸易新理论和战略性贸易政策理论。其发展几乎没有什么际贸易新理论和战略性贸易政策理论。其发展几乎没有什么争论，到争论，到20世纪世纪80年代末，已经基本趋于成熟。年代末，已经基本趋于成熟。l二是内生贸易政策理论，即从国内利益集团与政治家博弈的二

4、是内生贸易政策理论，即从国内利益集团与政治家博弈的角度研究贸易政策形成的过程。角度研究贸易政策形成的过程。 其发展则呈现出了不同的其发展则呈现出了不同的理论。这些不同理论的差异，主要不在于分析方法的差别，理论。这些不同理论的差异，主要不在于分析方法的差别，而在于政治制度和政策形成过程假定的差别。而在于政治制度和政策形成过程假定的差别。8l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起源于对纯贸易理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起源于对纯贸易理论无力解释现实中贸易干预政策的困惑，将公论无力解释现实中贸易干预政策的困惑，将公共选择的政治经济方法引入贸易理论，抓住贸共选择的政治经济方法引入贸易理论，抓住贸易政策作为易政策作为

5、“公共物品公共物品”这一非市场集体决策这一非市场集体决策的特征，在纯贸易理论和政治学构架之间搭起的特征，在纯贸易理论和政治学构架之间搭起桥梁来分析贸易政策决策的桥梁来分析贸易政策决策的“内生内生”过程和结过程和结果，使一般均衡模型中的政府政策内生化。果，使一般均衡模型中的政府政策内生化。 9（一）传统贸易政策分析的缺陷（一）传统贸易政策分析的缺陷 根据传统的国际贸易理论，自由贸易将引导资根据传统的国际贸易理论，自由贸易将引导资源进行最有效的配置，使一个国家的经济福利源进行最有效的配置，使一个国家的经济福利达到最大化水平。实行保护贸易措施只会带来达到最大化水平。实行保护贸易措施只会带来国民福利的

6、损失。但是在现实中，目前世界各国民福利的损失。但是在现实中，目前世界各国政府制订和实行的贸易政策却都实行了不同国政府制订和实行的贸易政策却都实行了不同程度的保护，而自由贸易能够增进各国的福利程度的保护，而自由贸易能够增进各国的福利水平似乎并没有被接受。这是传统贸易理论最水平似乎并没有被接受。这是传统贸易理论最尴尬的地方。尴尬的地方。 10 传统贸易的贸易政策研究传统贸易的贸易政策研究仅在经济分析的框架仅在经济分析的框架内进行贸易政策的决策分析，内进行贸易政策的决策分析，将政治因素看成将政治因素看成是贸易政策制定的外生变量而不予考虑，即是贸易政策制定的外生变量而不予考虑，即忽忽略了政府的目标和行

7、为、政策的决策过程、利略了政府的目标和行为、政策的决策过程、利益集团的影响等因素对贸易政策的影响。而益集团的影响等因素对贸易政策的影响。而 国国内利益集团的游说、捐赠，甚至游行示威等政内利益集团的游说、捐赠，甚至游行示威等政治因素是贸易政策中最重要且不能忽视的因素治因素是贸易政策中最重要且不能忽视的因素之一。之一。 11l在传统的贸易理论中，政府在制定和执行贸易在传统的贸易理论中，政府在制定和执行贸易政策时表现为外生的行动者，或者更象慈祥的政策时表现为外生的行动者，或者更象慈祥的独裁者，为了社会福利而选择最优政策并不遗独裁者，为了社会福利而选择最优政策并不遗余力地加以实施，而不考虑自己的利益，

8、从而余力地加以实施，而不考虑自己的利益，从而把政治学和经济学的关系割裂。把政治学和经济学的关系割裂。12l经济学家开始意识到分析贸易政策时应该结合政治经济学家开始意识到分析贸易政策时应该结合政治学。学。在这种情况下，更多的经济学家开始在这种情况下，更多的经济学家开始 在纯贸在纯贸易理论与政治学框架之间搭起桥梁来分析贸易政策易理论与政治学框架之间搭起桥梁来分析贸易政策决策的决策的“内生内生”过程以及结果，将政治因素作为模过程以及结果，将政治因素作为模型的内生变量，对国际现行的贸易政策进行政治经型的内生变量，对国际现行的贸易政策进行政治经济分析。济分析。l但是真正对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进行系统的科

9、学但是真正对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进行系统的科学研究则是在公共选择理论被引入到贸易理论之后。研究则是在公共选择理论被引入到贸易理论之后。13（二）贸易政策研究的路径（二）贸易政策研究的路径l政策研究是一个跨学科、综合性的研究，可以有不同的研政策研究是一个跨学科、综合性的研究，可以有不同的研究途径、方法或观点。究途径、方法或观点。l政策可以从不同的社会科学学科的框架中来加以研究，如政策可以从不同的社会科学学科的框架中来加以研究，如政治学途径、经济学途径和社会心理学途径。政治学途径、经济学途径和社会心理学途径。l政策可以从某些社会科学的理论、假设或模型出发来研究政策可以从某些社会科学的理论、假设或模

10、型出发来研究公共政策及其过程，由此形成的研究途径更是多种多样。公共政策及其过程，由此形成的研究途径更是多种多样。l研究途径、方法的不同，导致对政策的性质、原因和结果研究途径、方法的不同，导致对政策的性质、原因和结果以及公共决策系统及其运行做出不同的描述或解释，从而以及公共决策系统及其运行做出不同的描述或解释，从而形成不同的理论。形成不同的理论。14政治学的研究途径政治学的研究途径l托马斯托马斯戴伊（戴伊（Thomas R. Dye）在）在理解公共理解公共政策政策这一论著中概括了公共政策研究的八种模这一论著中概括了公共政策研究的八种模型或途径，即制度模型、过程模型、集团模型、型或途径，即制度模型

11、、过程模型、集团模型、精英模型、渐进模型、对策模型、系统模型和理精英模型、渐进模型、对策模型、系统模型和理性模型。性模型。l 安德森（安德森（James E. Anderson）在）在公共决策公共决策一书中则将西方政策科学的研究方法或观点归分一书中则将西方政策科学的研究方法或观点归分为五种理论，即政治系统论、团体理论、杰出人为五种理论，即政治系统论、团体理论、杰出人物（精英）理论、功能过程理论、制度化理论。物（精英）理论、功能过程理论、制度化理论。 15经济学途径经济学途径经济学途径历来是政策分析或政策研究的一个主导经济学途径历来是政策分析或政策研究的一个主导途径。途径。采用经济学的理论假定、

12、概念框架、分析方法及技采用经济学的理论假定、概念框架、分析方法及技术来看待公共政策问题。术来看待公共政策问题。在当代政策分析学科中，最有影响的经济学途径是在当代政策分析学科中，最有影响的经济学途径是福利经济学理论、公共选择理论和新制度学派福利经济学理论、公共选择理论和新制度学派 。16（三（三）公共选择理论是经济学和政治学的桥梁l公共选择理论运用经济学的分析工具来研究非市场集体决策公共选择理论运用经济学的分析工具来研究非市场集体决策的政治过程，并直接研究政治市场上的政府、党派、官僚、的政治过程，并直接研究政治市场上的政府、党派、官僚、选民和利益集团等活动者的行为。选民和利益集团等活动者的行为。

13、l在对经济学假设前提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公共选择理论把在对经济学假设前提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公共选择理论把“经济人经济人”假设运用到政治市场的分析中，认为政府与个人假设运用到政治市场的分析中，认为政府与个人一样也有其利益偏好和目标追求，从而使政治学的理论分析一样也有其利益偏好和目标追求，从而使政治学的理论分析建立在比较完善的微观基础之上建立在比较完善的微观基础之上。 17公共选择是政治学和经济学的桥梁l经济学和政治学的相对独立经济学和政治学的相对独立生产者、消费着需求与供给个人经济人经济学政府、国家权力集体（机构）政治人政治学该领域行为主体核心问题分析单位对人的假设18 公共选择指在市场经济条件下

14、，以个人利益最大公共选择指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以个人利益最大化为内在动力，通过民主投票实现的对公共经化为内在动力，通过民主投票实现的对公共经济的合理决策。济的合理决策。公共选择理论是对政府决策过程的经济分析。公共选择理论是对政府决策过程的经济分析。公共选择理论的核心是对投票及其相关决策程序公共选择理论的核心是对投票及其相关决策程序的研究的研究 公共选择理论的贡献公共选择理论的贡献个人主义方法研究集体行个人主义方法研究集体行为为19 公共选择理论不在于研究选择的好坏，而是研究公共选择理论不在于研究选择的好坏，而是研究作为集体的国民为什么选择这样而不是选择那作为集体的国民为什么选择这样而不是选择那样

15、。样。没有价值观念的判断，而是对普遍规律的总结。没有价值观念的判断，而是对普遍规律的总结。20（四）公共选择中的利益集团在政治经济学领域，探讨的核心焦点多为在政治经济学领域，探讨的核心焦点多为利益集团利益集团(interest group)压力集团压力集团(pressure group)政党政党(political party) 21 美国前助理国务卿、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希美国前助理国务卿、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希尔斯曼：尔斯曼：“第二圈的政策制定者”总统和行政系统国会司法部门“最直接的政策制定者”利益集团政党“第二圈的政策制定者”Wilson(1990)认为利益集团是一个不同于政府，但又认为利益集团

16、是一个不同于政府，但又与政府关系密与政府关系密，目的在于影响公共政策的组织。，目的在于影响公共政策的组织。22利益集团的含义指在各行各业中，对某些问题具有共同利益和主张指在各行各业中，对某些问题具有共同利益和主张的人，为使政府维护其利益或采纳其主张而组织起的人，为使政府维护其利益或采纳其主张而组织起来，采取共同行动的集团。来，采取共同行动的集团。由于不同的利益集团对政府施加影响的目的和方式由于不同的利益集团对政府施加影响的目的和方式不同，所以有不同，所以有“政治利益集团政治利益集团”、“压力集团压力集团”和和“院外集团院外集团”等不同的称谓。等不同的称谓。与政党最大的不同之处是，利益集团追逐的

17、利益十与政党最大的不同之处是，利益集团追逐的利益十分单一，组织较为松散，且其最终目标不是执政。分单一，组织较为松散，且其最终目标不是执政。23l压力集团是指为实现某种特殊利益而对政府施加压力集团是指为实现某种特殊利益而对政府施加政治影响和压力的团体。当利益集团成为政治角政治影响和压力的团体。当利益集团成为政治角色而企图影响公共决策和公共权力、使自己的特色而企图影响公共决策和公共权力、使自己的特殊利益获得实现的时候，它就成为压力集团。殊利益获得实现的时候，它就成为压力集团。l院外活动是指游说活动的利益集团。泛指对整个院外活动是指游说活动的利益集团。泛指对整个政府施加影响或压力的活动。政府施加影响

18、或压力的活动。l三个概念实质上是一致的。三个概念实质上是一致的。24利益集团发展的过程孕育和形成时期：孕育和形成时期：1919世纪后半叶至世纪后半叶至2020世纪世纪2020年代年代 以企业和行业性质的利益集团为主以企业和行业性质的利益集团为主发展时期发展时期：2020世纪中叶世纪中叶 具有更广泛的社会性质具有更广泛的社会性质（公共事业、环保、人（公共事业、环保、人权、妇女儿童权利、社会问题、国际问题等）权、妇女儿童权利、社会问题、国际问题等）新的发展：新的发展：2020世纪世纪8080年代以来非营利性的利益集团年代以来非营利性的利益集团大规模涌现大规模涌现（教育、文化、科技、公共事务等）（教

19、育、文化、科技、公共事务等） 开始进入国际领域，出现所谓跨国利益集团开始进入国际领域，出现所谓跨国利益集团25利益集团产生和发展的原因产生原因产生原因利益多元化是产生利益集团的根本原因。利益多元化是产生利益集团的根本原因。 分权制衡的政治制度鼓励和便利了利益集团的发展。分权制衡的政治制度鼓励和便利了利益集团的发展。 以个人主义为特征的政治文化是利益集团产生的思以个人主义为特征的政治文化是利益集团产生的思想文化基础。想文化基础。发展原因发展原因首先，政府职能日益扩大，政府行为延伸到社会生首先，政府职能日益扩大，政府行为延伸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活的方方面面。 其次，新的社会矛盾造成新的利益聚合。

20、其次，新的社会矛盾造成新的利益聚合。 26利益集团发挥作用的途径 争取代表公共利益的议员群体和集团争取代表公共利益的议员群体和集团 与立法机构联系与立法机构联系 直接参与立法程序直接参与立法程序 在投票中争取多数选民在投票中争取多数选民 充任民意代表充任民意代表与行政机构联系与行政机构联系 控制有关部门的官员人选控制有关部门的官员人选 参与法律制定的前期工作参与法律制定的前期工作27利益集团的院外活动利益集团的院外活动直接院外活动社交性接触和游说社交性接触和游说提供信息和情报提供信息和情报出席听证会出席听证会参加政府组织的各种顾问委员会和相关的协商组织参加政府组织的各种顾问委员会和相关的协商组

21、织通过司法诉讼寻求利益的满足通过司法诉讼寻求利益的满足28间接院外活动参与选举活动参与选举活动利用新闻媒介影响公众舆论利用新闻媒介影响公众舆论基层动员基层动员抗议示威活动抗议示威活动 29利益集团与贸易政策利益集团与贸易政策l贸易政策具有极强的分配效应。无论是政策的受益方还是贸易政策具有极强的分配效应。无论是政策的受益方还是受损方都会从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出发，通过一定的行为影受损方都会从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出发，通过一定的行为影响政府的贸易政策选择，以期获得有利于自己的贸易政策。响政府的贸易政策选择，以期获得有利于自己的贸易政策。l若假定政府是中性的，即政府没有自己的利益追求，对任若假定政府是中性的

22、，即政府没有自己的利益追求，对任何利益集团也没有特殊的偏好，那么贸易政策将成为各利何利益集团也没有特殊的偏好，那么贸易政策将成为各利益集团角逐均衡的结果。较强力量的利益集团能获得较有益集团角逐均衡的结果。较强力量的利益集团能获得较有利于自己的贸易政策。于是，贸易政策对这些利益集团来利于自己的贸易政策。于是，贸易政策对这些利益集团来说不再是外生的，而是他们自己行为的结果。说不再是外生的，而是他们自己行为的结果。 30利益集团影响政策的渠道利益集团影响政策的渠道通过对政府的游说工作；通过对政府的游说工作；通过在政府中代表这些利益集团的政党或代言人通过在政府中代表这些利益集团的政党或代言人来表达；来

23、表达；直接通过社会舆论或民间团体对政府施加压力。直接通过社会舆论或民间团体对政府施加压力。 31三、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基本框架三、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基本框架l国际贸易政策是一项公共产品，也是一项特殊的国际贸易政策是一项公共产品，也是一项特殊的公共产品。贸易政策虽由政府制定，但需要受政公共产品。贸易政策虽由政府制定，但需要受政府本身、国内外利益集团、以及国际贸易体制的府本身、国内外利益集团、以及国际贸易体制的约束，涉及方方面面的政治经济因素。约束，涉及方方面面的政治经济因素。l国际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恰是抓住公共产品特国际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恰是抓住公共产品特性，结合公共选择理论进行贸易

24、政策的内生化分性，结合公共选择理论进行贸易政策的内生化分析。析。32 将政治学的范式引入贸易理论，将贸易政策的制定将政治学的范式引入贸易理论，将贸易政策的制定与实施作为公共政策决策的具体形式之一，从国家非经与实施作为公共政策决策的具体形式之一，从国家非经济效率的目标或社会利益济效率的目标或社会利益(特别是收入特别是收入)分配及冲突的视分配及冲突的视角去探寻贸易政策产生和变化的政治过程，从而比纯贸角去探寻贸易政策产生和变化的政治过程，从而比纯贸易理论更好地没释了现实中贸易扭曲政策的存在、形式、易理论更好地没释了现实中贸易扭曲政策的存在、形式、结构和演变。结构和演变。 33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的

25、基本思路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的基本思路l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将贸易政策作为政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分析将贸易政策作为政治市场上的一种政府公共政策决策过程，从国治市场上的一种政府公共政策决策过程，从国家目标和社会利益分配的角度来解释贸易政策家目标和社会利益分配的角度来解释贸易政策产生和变化的政治过程，贸易政策是产生和变化的政治过程，贸易政策是“内生内生”的。的。34l在贸易政策决定的政治市场上，各个参与者包在贸易政策决定的政治市场上，各个参与者包括政府、选民或公众以及利益集团，都根据既括政府、选民或公众以及利益集团，都根据既定目标或既得利益产生对贸易政策的需求和供定目标或既得利益产生对贸易政

26、策的需求和供给，贸易政策的收入分配效应将直接影响他们给，贸易政策的收入分配效应将直接影响他们的目标和利益，进而影响他们的行为，而关税、的目标和利益，进而影响他们的行为，而关税、非关税壁垒和补贴等政策手段作为贸易政策的非关税壁垒和补贴等政策手段作为贸易政策的“价格价格”在政治市场的供给和需求达到平衡时在政治市场的供给和需求达到平衡时得到决定。得到决定。 35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的方法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分析的方法 l在政治经济学领域，政府对贸易政策的态度，在政治经济学领域，政府对贸易政策的态度，政治经济学家政治经济学家Baldwin (1989)曾经综合曾经综合Olson (1965)、Cord

27、en (1974)、Hillman (1989)的论述，的论述，将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将贸易政策的政治经济学(the political economics of trade policy)划分为两类分析方法：划分为两类分析方法：36l经济自利分析法经济自利分析法(the economic self-interest approach)。l个人个人(利益集团或政党利益集团或政党)对贸易政策的态度，取对贸易政策的态度，取决于该项贸易政策是否能提高其实质所得决于该项贸易政策是否能提高其实质所得(或或当选机率当选机率)而定，即政策由需求面来决定。而定，即政策由需求面来决定。37l社会关怀分析法社会关

28、怀分析法(the social concerns approach)。从政府关心特定族群国民所得的分配及促进国家从政府关心特定族群国民所得的分配及促进国家或国际目标的角度，有别于以个人利益得失因素或国际目标的角度，有别于以个人利益得失因素来解释政策的形成，即政策由供给面来决定。来解释政策的形成，即政策由供给面来决定。l贸易政策的供给面分析，着重的是政策的生产者贸易政策的供给面分析，着重的是政策的生产者(即政府即政府)的角度；需求面分析，着重的是政策的的角度；需求面分析，着重的是政策的消费者，即利益集团消费者，即利益集团(interest group)的角度。的角度。38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的实证

29、研究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的实证研究l实证注重描述贸易政策实证注重描述贸易政策“是什么是什么”以及它是以及它是“如如何产生的何产生的”，一般多以数理模型为主。，一般多以数理模型为主。l实证的政治经济学只是研究贸易实证的政治经济学只是研究贸易 政策决策的政治政策决策的政治过程，并没有说明它的过程，并没有说明它的“好好”与与“坏坏”，也没有，也没有更多地分析其福利效果。更多地分析其福利效果。39对政府角色和行为的假设对政府角色和行为的假设l“仁慈的政府仁慈的政府”l 是将政府视为谋求社会利益最大化的明智的专制是将政府视为谋求社会利益最大化的明智的专制者，它有自身独立的价值标准和目标函数，不受者，它有自

30、身独立的价值标准和目标函数，不受个别利益集团的左右。个别利益集团的左右。l“社会福利函数社会福利函数”(9eid Weyale function)方法是方法是解释解释“仁慈仁慈”政府贸易政策的主要模型。政府贸易政策的主要模型。 40l“自利的政府自利的政府”l是将政府视为一个特别的团体，它的成员是将政府视为一个特别的团体，它的成员(官僚和政治家官僚和政治家)同同一般经济人一样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比如寻求政治统一般经济人一样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比如寻求政治统治的稳定、选举概率的最大化或者个人在政治治的稳定、选举概率的最大化或者个人在政治“收入收入”上上的最大化。面对贸易政策需求者的利益诱惑、

31、压力或游说，的最大化。面对贸易政策需求者的利益诱惑、压力或游说，政府成为贸易政策的供给者。贸易政策作为一种政治市场政府成为贸易政策的供给者。贸易政策作为一种政治市场上的商品，其均衡价格是由政治市场的供求关系决定的。上的商品，其均衡价格是由政治市场的供求关系决定的。 l按照政治市场上对贸易政策的供求主导力量划分为按照政治市场上对贸易政策的供求主导力量划分为“需求需求分析分析”、“供给分桥供给分桥”和和“需求需求供给分析供给分析”三种类型三种类型的模型。的模型。 41l “民主的政府民主的政府”l是指政治家出于人自利的本性仍追求个人利益的最大化，是指政治家出于人自利的本性仍追求个人利益的最大化，但

32、由于同时受到民主制度、规则和程序的约束，他们还必但由于同时受到民主制度、规则和程序的约束，他们还必须须“自觉地自觉地”从整个社会的福利出发在最大程度上反映普从整个社会的福利出发在最大程度上反映普通选民的意愿。或者说，政府的贸易政策是在利益集团和通选民的意愿。或者说，政府的贸易政策是在利益集团和公众的夹缝中求得平衡。公众的夹缝中求得平衡。l政府的目标函数必须兼顾反映政府的目标函数必须兼顾反映“个人利益个人利益”和和“公共利公共利益益”。l试图将试图将“仁慈的政府仁慈的政府”和和“自利的政府自利的政府”两种模式进行折两种模式进行折中。中。42理论分析起点理论分析起点l按照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逻辑，贸

33、易政策的制按照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逻辑，贸易政策的制定首先要考虑谁是受益者或受损者，因此通过定首先要考虑谁是受益者或受损者，因此通过相对价格变动产生的贸易政策的收入分配效应相对价格变动产生的贸易政策的收入分配效应就成为理论分析的起点。就成为理论分析的起点。l分析贸易政策对收入分配的影响，新古典贸易分析贸易政策对收入分配的影响，新古典贸易理论中有两个常用的模型，理论中有两个常用的模型， 即即H-O-S模型模型(要素要素禀赋模型禀赋模型)和和Jones-Neary模型模型(琼斯琼斯尼瑞特殊尼瑞特殊要素模型要素模型) 43l H-O-S模型假设长期内所有的生产要素在部门间是模型假设长期内所有的生产要素

34、在部门间是可以自由流动的，对贸易政策的反应以不同生产要可以自由流动的，对贸易政策的反应以不同生产要素的立场划分。素的立场划分。 l根据根据Stolper-Samuelson定理，自由贸易将导致丰裕定理，自由贸易将导致丰裕生产要素的实际收入提高，而稀缺生产要素的实际生产要素的实际收入提高，而稀缺生产要素的实际收入下降。如果对进口商品征收关税将阻止本国稀收入下降。如果对进口商品征收关税将阻止本国稀缺生产要素实际收入的下降，本国稀缺要素阶层将缺生产要素实际收入的下降，本国稀缺要素阶层将支持贸易保护政策，而丰裕要素阶层将反对。同时，支持贸易保护政策，而丰裕要素阶层将反对。同时，贸易保护政策将减少全社会

35、的福利水平。贸易保护政策将减少全社会的福利水平。44lJ-N模型假设在短期内资本作为不同部门的专门生模型假设在短期内资本作为不同部门的专门生产要素在国内不流动，而劳动力作为共同生产要产要素在国内不流动，而劳动力作为共同生产要素在部门之间自由流动，它们对贸易政策的反应素在部门之间自由流动，它们对贸易政策的反应将以不同生产部门的立场划分。将以不同生产部门的立场划分。l在这种情况下，自由贸易会降低进口竞争部门的在这种情况下，自由贸易会降低进口竞争部门的资本边际生产力，使该部门资本的收入减少。而资本边际生产力，使该部门资本的收入减少。而在出口部门，自由贸易会提高资本的边际生产力，在出口部门，自由贸易会

36、提高资本的边际生产力，使该部门资本的收入增加。对于共同生产要素的使该部门资本的收入增加。对于共同生产要素的实际收入，自由贸易的影响是不确定的。实际收入，自由贸易的影响是不确定的。 45l大多数实证的贸易政治经济学的模型均建立在这大多数实证的贸易政治经济学的模型均建立在这两个收入分配模型的基础上，它们的主要差别表两个收入分配模型的基础上，它们的主要差别表现在如何看待生产要素的流动性、对资本利润水现在如何看待生产要素的流动性、对资本利润水平的影响和不同生产要素在贸易政策上的立场。平的影响和不同生产要素在贸易政策上的立场。l在实证中，经验数据和材料似乎更支持特定要素在实证中，经验数据和材料似乎更支持

37、特定要素模型，即影响贸易政策决策的利益集团并不是以模型，即影响贸易政策决策的利益集团并不是以生产要素组成的，而是多以部门为单位构成的，生产要素组成的，而是多以部门为单位构成的，特别是在短期进口冲击强烈的情况下，要求贸易特别是在短期进口冲击强烈的情况下，要求贸易保护的游说活动很明显的是以部门的形式集中体保护的游说活动很明显的是以部门的形式集中体现出来的现出来的 。46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的规范研究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的规范研究l实证的贸易政治经济学理论解释了贸易政策产实证的贸易政治经济学理论解释了贸易政策产生的原因，但是没有对贸易政策和其他替代政生的原因，但是没有对贸易政策和其他替代政策做出好坏的价

38、值判断和福利分析。策做出好坏的价值判断和福利分析。l 规范的政治经济学主要研究贸易政策的福利含规范的政治经济学主要研究贸易政策的福利含义，特别是考虑到为争取或反对某项贸易政策义，特别是考虑到为争取或反对某项贸易政策而进行的而进行的“寻租寻租”或或“院外院外”活动的资源浪费，活动的资源浪费，并对不同形式的贸易政策的福利效果进行排序。并对不同形式的贸易政策的福利效果进行排序。 47巴格瓦蒂的巴格瓦蒂的“一般扭曲理论一般扭曲理论” l政府制定的贸易政策是否最优政府制定的贸易政策是否最优l巴格瓦蒂的巴格瓦蒂的“一般扭曲理论一般扭曲理论”做出了总结和概括。做出了总结和概括。l在现实经济中存在四种在现实经

39、济中存在四种“扭曲扭曲”:贸易扭曲、生贸易扭曲、生产扭曲、消费扭曲和要素市场扭曲。产扭曲、消费扭曲和要素市场扭曲。l造成这些扭曲的原因有三个造成这些扭曲的原因有三个:内生性扭曲内生性扭曲，即市，即市场不完全本身造成的扭曲场不完全本身造成的扭曲;由政府不恰当干预政由政府不恰当干预政策造成的扭曲策造成的扭曲;政府为达到其他目标而采取的政政府为达到其他目标而采取的政策所带来的扭曲策所带来的扭曲。这三种原因都会导致上述扭曲。这三种原因都会导致上述扭曲情况的出现。情况的出现。 48l对于每一类扭曲，采取直接针对性的措施才是最优的，次对于每一类扭曲，采取直接针对性的措施才是最优的，次优的政策在纠正扭曲的同

40、时会造成其他新的扭曲，其福利优的政策在纠正扭曲的同时会造成其他新的扭曲，其福利效果是次佳的。效果是次佳的。l例如，存在贸易扭曲时，关税政策是最优的，但是存在生例如，存在贸易扭曲时，关税政策是最优的，但是存在生产或消费扭曲时，贸易政策就是次优的，直接的生产或消产或消费扭曲时，贸易政策就是次优的，直接的生产或消费补贴是最优的，当存在要素市场扭曲时，对生产要素采费补贴是最优的，当存在要素市场扭曲时，对生产要素采取征税和补贴是最好的方式，而贸易政策就排在第三位。取征税和补贴是最好的方式，而贸易政策就排在第三位。l政府为了实现某些非经济效率目标，例如保障就业，而有政府为了实现某些非经济效率目标，例如保障

41、就业，而有意制造扭曲时，应该采取最直接的方式干预，选择次优的意制造扭曲时，应该采取最直接的方式干预，选择次优的政策会导致福利水平的下降。这为政府的政策选择提供了政策会导致福利水平的下降。这为政府的政策选择提供了重要的理论依据。重要的理论依据。49l但在现实中政府往往放弃了直接的最优措施，而但在现实中政府往往放弃了直接的最优措施，而采取次优的政策。如采取次优的政策。如 政府往往采用贸易政策作为政府往往采用贸易政策作为收入分配的手段，而不采取直接的收入补贴方式，收入分配的手段，而不采取直接的收入补贴方式，因为贸易政策的收入分配效应相当隐蔽，不容易因为贸易政策的收入分配效应相当隐蔽，不容易遭到反对，

42、而且政策成本较低，直接收入分配政遭到反对，而且政策成本较低，直接收入分配政策需要确定补贴的对象和数额是十分困难，策需要确定补贴的对象和数额是十分困难， 因此，因此，政府在政策的选择上存在着矛盾，往往最终选择政府在政策的选择上存在着矛盾，往往最终选择的不是最优的措施。的不是最优的措施。 50经济学研究经济学研究实证分析实证分析仁慈的政府仁慈的政府自利的政府自利的政府社会福利函数社会福利函数保险理论保险理论Findlay-Wellisz 模型模型需求分析需求分析 Eaton-Grossman模型模型Gassing-hillman-Long模型模型 Staiger-Tabellin 模型模型供给分析

43、供给分析Long-vousden 模型模型Stigler-Peltzman 模型模型需求需求-供给分析供给分析 Hillman模型模型 Pegem, Pant模型模型 Mayer 模型模型Magee-Brock-Young模型模型民主的政府民主的政府Freenstra-Bhagwati模型模型Grossman-Helpman 模型模型规范分析规范分析一般性市场扭曲理论一般性市场扭曲理论直接非生产性寻利理论直接非生产性寻利理论寻租理论寻租理论国家中心论国家中心论社会中心论社会中心论政治学研究政治学研究制度、理念和机构制度、理念和机构国家利益理论国家利益理论霸权理论霸权理论51贸易政策的制定框架贸

44、易政策的制定框架52四、贸易政策决定的政治经济学模型四、贸易政策决定的政治经济学模型 l20世纪世纪70年代以后，西方学者相继提出了各种政治经年代以后，西方学者相继提出了各种政治经济学模型，研究贸易政策的内生形成过程。济学模型，研究贸易政策的内生形成过程。l学者们从国际贸易政策的制定主体、机制运作和贸易学者们从国际贸易政策的制定主体、机制运作和贸易政策制定过程中各种政治经济约束变量出发，探究贸政策制定过程中各种政治经济约束变量出发，探究贸易政策的内生制定过程，有力地解释了一些现实现象，易政策的内生制定过程，有力地解释了一些现实现象，奠定了贸易政策政治经济学在国际贸易理论发展中的奠定了贸易政策政

45、治经济学在国际贸易理论发展中的学术地位。学术地位。 53鲍德温鲍德温(Baldwin, 1985)(Baldwin, 1985)论述了五个贸易保护模型论述了五个贸易保护模型 利益集团模型利益集团模型(interest group model)l主要论点是主要论点是:一个行业能否通过对一些政府官员施加政一个行业能否通过对一些政府官员施加政治压力以获得保护，取决于该行业能否将自己组织成治压力以获得保护，取决于该行业能否将自己组织成为一个强有力的政治压力集团，能否克服搭便车问题为一个强有力的政治压力集团，能否克服搭便车问题并有效地组织起来并有效地组织起来;取决于行业内企业的规模，以及企取决于行业内企

46、业的规模，以及企业在产出和地理方面的集中度。该模型还考虑了其他业在产出和地理方面的集中度。该模型还考虑了其他一些因素，包括就业和产出的低增长率或负增长率，一些因素，包括就业和产出的低增长率或负增长率，低利润率或利润率下降，进口渗透率上升，以及低附低利润率或利润率下降，进口渗透率上升，以及低附加值的产出。加值的产出。54 选民选民(Adding Machine Model )模型模型l把行业规模作为影响政府官员决定贸易政策的把行业规模作为影响政府官员决定贸易政策的关键因素。根据这一理论，行业就业人数是利关键因素。根据这一理论，行业就业人数是利益集团和政府谈判的筹码，有更多选民的行业益集团和政府谈

47、判的筹码，有更多选民的行业会得到候选人的偏好，即会得到候选人的偏好，即:行业就业人数和行业行业就业人数和行业保护率之间呈正相关。保护率之间呈正相关。55现状模型现状模型(status quo model)l假设假设:选举人和政府官员对现状均持一种保守的选举人和政府官员对现状均持一种保守的态度，他们反对任何显著减少其中一个利益集态度，他们反对任何显著减少其中一个利益集团实际收入的计划或政策。因此，政府努力减团实际收入的计划或政策。因此，政府努力减少工人的短期调整成本。少工人的短期调整成本。l该模型意味着对于那些调整成本较高的行业。该模型意味着对于那些调整成本较高的行业。尤其是那些拥有大量非技术工

48、人、退休人员，尤其是那些拥有大量非技术工人、退休人员，以及地处农村地区或者增长率较低的行业，政以及地处农村地区或者增长率较低的行业，政府更容易施加高关税以进行保护。府更容易施加高关税以进行保护。56社会变革模型社会变革模型(social change model)l假定假定:政府官员和投票者在维护社会现状之外追政府官员和投票者在维护社会现状之外追求更高的社会目标。他们试图变革收入分配关求更高的社会目标。他们试图变革收入分配关系以及其他社会经济关系。例如，尽管工人之系以及其他社会经济关系。例如，尽管工人之间在寻找新工作方面的能力没有差异，但投票间在寻找新工作方面的能力没有差异，但投票者和政府官员

49、仍想保护那些正在经历工作变动者和政府官员仍想保护那些正在经历工作变动的低收人、非技术工人，目的是维护社会的平的低收人、非技术工人，目的是维护社会的平等和公平。等和公平。57国家政策模型国家政策模型(national policy model)l假设假设:政府官员和投票者把国家作为一个统一体，政府官员和投票者把国家作为一个统一体，他们希望提高这个统一体的集体经济福利他们希望提高这个统一体的集体经济福利;他们采他们采取一种重商主义态度。取一种重商主义态度。l 该模型意味着，对竞争对手国家征收的关税和保该模型意味着，对竞争对手国家征收的关税和保护程度相对较高护程度相对较高 。58中点选民模型中点选民

50、模型l基本假定：政府由民主选举产生，政党只有得基本假定：政府由民主选举产生，政党只有得到多数选民的支持才能执政。到多数选民的支持才能执政。l决策：尽可能选择靠近中点选民意见的政策。决策：尽可能选择靠近中点选民意见的政策。把每单个选民依其对某项政策的预期成本或收把每单个选民依其对某项政策的预期成本或收益进行排序，中点选民就是在这一序列中处于益进行排序，中点选民就是在这一序列中处于中心位置的选民。中心位置的选民。59l中点选民的意见一般表现为两种意见之间的观点。中点选民的意见一般表现为两种意见之间的观点。以中点意见为界，一边更为保守，另一边更为急以中点意见为界，一边更为保守，另一边更为急进，且两边

51、人数一样，选民均匀分布，则越接近进，且两边人数一样，选民均匀分布，则越接近中点选民意见的政策越能得到大多数选民的支持。中点选民意见的政策越能得到大多数选民的支持。60l假定政策是进口关税或补贴，中位投票人的最优假定政策是进口关税或补贴，中位投票人的最优关税取决于经济中生产结构关税取决于经济中生产结构(要素禀赋状况要素禀赋状况)。l该模型假定个人收入是拥有多种生产要素的收益该模型假定个人收入是拥有多种生产要素的收益和再分配的关税收入之和，并设出口产品和进口和再分配的关税收入之和，并设出口产品和进口产品都采用资本和劳动进行生产，资本和劳动总产品都采用资本和劳动进行生产，资本和劳动总的禀赋为的禀赋为

52、K和和L，则个人的收入可表示为，则个人的收入可表示为:61l其中：其中：即个体的资本即个体的资本/劳动比率相对于经济整体的资本劳动比率相对于经济整体的资本/劳劳动比率。动比率。在在H-O-S模型的假设下，每个选民依据各自要素的模型的假设下，每个选民依据各自要素的产权组合计算出自己的最优关税率，由于关税产权组合计算出自己的最优关税率，由于关税政策是在直接民主制下由多数票规则决定，则政策是在直接民主制下由多数票规则决定，则最终的关税方案将使中间投票人的效用最大化，最终的关税方案将使中间投票人的效用最大化，因而政府的关税率是由全民投票决定的。因而政府的关税率是由全民投票决定的。62l政府会选择关税率

53、，当没有投票成本时，中间选民的最政府会选择关税率，当没有投票成本时，中间选民的最优关税率就是政府的关税率，但当存在投票成本和修改优关税率就是政府的关税率，但当存在投票成本和修改选举规则时，就会出现一些选民不参加或不能投票的情选举规则时，就会出现一些选民不参加或不能投票的情况。从参加选举概率看，由公决得到的关税率将会受到况。从参加选举概率看，由公决得到的关税率将会受到一些特殊选民一些特殊选民(利益集团利益集团)的左右。因此，模型推导的数的左右。因此，模型推导的数值变化可以得到，资本充裕的发达的工业化国家，中位值变化可以得到，资本充裕的发达的工业化国家，中位投票人的资本投票人的资本/劳动禀赋比越小

54、则将会导致更高的关税税劳动禀赋比越小则将会导致更高的关税税率率;相反，在劳动力充裕的发展中国家，这种比值越小将相反，在劳动力充裕的发展中国家，这种比值越小将会导致关税的减少和补贴的增加。会导致关税的减少和补贴的增加。63l对该模型的实证检验，对该模型的实证检验，Dutt和和Mitra运用了回归方程检运用了回归方程检验以上的预测。实证表明，对拥有较低的人均资本比验以上的预测。实证表明，对拥有较低的人均资本比率的发展中国家而言，不公平程度越大导致关税越低，率的发展中国家而言，不公平程度越大导致关税越低，相反，对拥有较高的人均资本比率的工业化国家而言，相反，对拥有较高的人均资本比率的工业化国家而言，

55、不公平程度越大导致更高的关税。这就对在不公平程度越大导致更高的关税。这就对在H-O模型模型之上的中位投票人框架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此外，之上的中位投票人框架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此外，Dutt和和Mitra还发现，不公平程度与关税税率之间的关还发现，不公平程度与关税税率之间的关系在民主国家要比独裁国更能成立。系在民主国家要比独裁国更能成立。64保护待售模型（保护待售模型（Protection for Sale，PFS模型）模型） Grossman和和Helpman (1994)建立的，建立的， 在现有的众在现有的众多数理模型中，是近年来应用最广泛的模型。多数理模型中，是近年来应用最广泛的模型。l

56、许多学者的实证分析支持了许多学者的实证分析支持了PFS模型模型 l学者们还对学者们还对PFS模型进行了拓展。模型进行了拓展。Bombardini (2004)在模型方程式中引入了公司规在模型方程式中引入了公司规模模;Gawande,Krishna和和Robbins (2004)在模型中引在模型中引入了国外游说集团入了国外游说集团;Matschke和和Sherlund (2004)在在模型中引入了劳动联盟和劳动的不可移动性模型中引入了劳动联盟和劳动的不可移动性65集体行动和有效游说集体行动和有效游说l贸易政策的实施并不在于收益或受损人的多少，贸易政策的实施并不在于收益或受损人的多少，而在于利益集

57、团的集体行动是否有效。而在于利益集团的集体行动是否有效。l有效性取决于：第一，利益集团的人数：人数有效性取决于：第一，利益集团的人数：人数越少越容易步调一致；第二，集团中个人利益越少越容易步调一致；第二，集团中个人利益的大小：个人收益或受损越大，越有动力游说的大小：个人收益或受损越大，越有动力游说决策者。决策者。66l在许多情况下，贸易政策保护的恰恰是少数人的在许多情况下，贸易政策保护的恰恰是少数人的利益。例如，几乎所有的发达国家都保护农产品，利益。例如，几乎所有的发达国家都保护农产品，而农民占这些国家的总人口都是极少。而发展中而农民占这些国家的总人口都是极少。而发展中国家中农民是大多数，但这些占大多数的农民不国家中农民是大多数，但这些占大多数的农民不但得不到保护，政府还通过控制农产品市场价格，但得不到保护，政府还通过控制农产品市场价格，间接地保护了人数较少的城市居民的利益和损害间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