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行为动词的句类标记功能资料

1、言语行为动词的句类标记功能          述(命题内容),直接构成句子的指称和谓述,从而成为句子命题的一成分。这些语言形式主要包括时体成分、人称和部分助动词(情态动词)。它们的作用域不是整个句子,而只是句子的内部某个成分。在本身直接构成命题的同时,这些成分也能起到反映或显示句子语力范围的作用。3.2各标记的句类标记功能分析上面我们所论述的句类的这些标记,由于自身的性质不用,决定了各自所起的标记功能也有所区别,有的可以成为句类的充分标记,可以作为句类划分的必有标准;有的则只能部分地从某个侧面显示句类的某一方面功能

2、或范围,在句类划分中只起辅助性作用,甚至仅起参考作用,属于可选择性标准。传统的句类划分以语气为标准,而语气又主要由语气词和句调等构成。下文我们就将着重分析语气词和句调这两类标记与句子功能的关系以及它们的句类地位如何,以期与言语行为动词作比较。至于其他的句类标记,并不是每个句子都必备的,不具有全面性,在句类划分中的标记功能并不显著,限于篇幅,我们将另文分析,在此只作结论性阐述。由于本文重在考察言语行为动词的句类标记功能,因此对言语行为动词的句类标记功能的考察分析将单列一节(3.3)。句调和句类之间具有相关的关系,这使得句调和句类之间部分地表现出比较明显的对应性。但更多的情形则是互相交错、相互重叠

3、,缺乏一一对应的关系。一方面,一种句调类型,并不只属于一种句类;另一方面,一种句类,也并不一定只有一种句调标志。例如,升调调型,并不是只有疑问句才有升调,有些命令句、呼唤句也可以带有升调。例如例(11)中的呼唤句“大海”、“哥哥”从当时的语境(同时惊恐地喊出)和人物身份看,就应该是带升调。(11)大(忍不住,立起,大声)你死就死了,你算老几?贵(吓醒了一点)妈的,这孩子!|鲁大海!|(同时惊恐地喊出)四哥哥!|(曹禺雷雨)不管是从听觉感知的角度,还是从语音的声学特征角度,甚至从书面的标点符号的角度来看,句调和句类之间都只是一种相关关系。句调虽然是每个句子的必备要素,具有全面性的特点,但由于其种

4、类难以确定,而且在具体分类时不易把握、缺乏可操作性,因此,单纯依靠句调是无法划分出句类的,句调只能作为划分句类的参考因素,它要和句子的其他语力要素一起共同标示句子的语力或语力范围。语气词是汉语有别于一部分印欧语系语言的一个显著的特点。语气词分典型语气词和非典型语气词两种。现代汉语中典型的语气词只有六个:的、了、吗、呢、吧、啊。它们有许多派生形式;非典型的主要有“罢了、似的、不成、来着、的话”等(齐沪扬2002:45-46)。语气词和句调分属不同的系统,共同表示语气。句调类别有限,无法细致周全地标记不同的具体语气。语气词的功能正在于弥补句调的这一缺陷,来区别标记具体句子的不同语气,显示它们之间的

5、细微差别。可以说,句调是句子必须的,是第一389吴剑锋言语行为动词的句类标记功能层面的,语气词是在句调的基础上起作用的,是第二层面的。语气词可以通过表示不同的语气来间接反映句子的语力,但是,语气词不能直接标记句子的交际功能,在上述主要的语气词中,似乎只有“吗”可以算得上是直接标示句子的交际功能疑问。语言单位的分布能反映语言单位的功能,语气词的分布彼此之间有一定的互补性,因此,这些语气词对我们划分句类具有辅助和参考作用,如“吗”只出现在是非疑问句中,带“吗”的肯定形式的句子我们就可以判定它为是非疑问句。据我们观察,显性施为句(ex-plicit performatives)中很少再出现语气词,可

6、能是因为显性施为句中言语行为动词已经清楚标明了句子的语力,无须语气词再出现。例如:(12)我问你,咱们那一号谷比你们原来的小白苗是不是要打得多? (汪曾祺王全)(13)孙营长,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率兵去清池执行任务,与白凤翔师长一起去。(宋路霞西安“捉放蒋”揭秘)例(12)和例(13)都是显性施为句,由于句中的言语行为动词“问”和“命令”己清楚地标明了这两个句子的语力分别是“询问”和“命令”,因此,句子中无须再出现语气词。助动词、语气副词(评注性副词)、句式等虽然也能部分地反映句子的语力,然而这种反映并不充分周全,而且这些标记也不必然地和某一特定的句类功能有对应关系,更多的则是呈现出复杂的交叉重

7、叠状态。语气副词中只有评注性副词这一类和句子的语力有关联,而且评注性副词基本上都是非疑问标记(陈振宇2008)。句式中即使有些句式能和某一特定句类功能相对应,但也必须有一定的条件限制,如句式“X不X”只有在句子的谓语和补语位置上出现,这个句子才一定是正反问句。例如:(14)曹元朗结婚以后,他太太勉强他做什么事,你知道不知道? (钱钟书围城)(15)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例(14)中正反结构“去不去”出现在主语“你”后面的谓语位置上,句子因此构成正反问;例(15)中正反结构“好不好”出现在补语位置,句子也同样构成正反问。但如果“X不X”出现在其它句法位置上,句子则不构成疑问,如同样是正反结构“好不

8、好“,在例(16)中由于出现在主语位置上,句子则是一个陈述句。(16)好不好都与我无关。3.3言语行为动词是句类的充分标记言语行为动词能成为句类充分标记在于言语行为动词具有以下三个方面的特征:首先,最为关键的是,言语行为动词能自指句子所标示的言语行为,而句类本质上是言语行为的类型,因此言语行为动词能反映句类的本质,而只有那些能反映句类本质的因素才能作为句类的充分标记。其次,言语行为动词可以观察。所谓可以观察,是指作为标记的某种因素有明显的外在形式,或者本身就是某种外在形式,因而可以明确把握,这是因为只有可以观察的东西作为标记,才能使分类明确可靠,具有可操作性。再次,言语行为动词具有全面性的特点

9、。言语行为理论认为,不光语力是每个句子都具有的,而且语力指示成分(言语行为动词)也是每个句子都具有的。在显性施为式(explicit performatives)(奥斯汀1988:206)中,言语行为动词与句子功能的关系是:言语行为动词的存在使得这句话所实施的行为的性质明确无疑,这个动词本身的词义标明了话语所实施的言语行为。例如:(17)我建议你搬到鲁艺去住。(武在平毛泽东与茅盾)(18)鉴于你们的表现,我宣布,从现在起你们已经被解除了军官职务。(邓贤大国之魂)390语言科学2009年7月例(17)和(18)中的言语行为动词“建议”和“宣布”就明确标示了这两个句子所实施的言语行为分别是建议和宣

10、告。在我们的日常交际中,言语行为大都是以隐性的形式出现的,就是在话语中省略表示行事用意的动词。对此,奥斯汀(1988)认为:“我们可以期望把任何一个其实是完成行为式的话语还原(就这个词的某种意义而言)为我们所说的这种或那种标准形式的话语。”也就是说,对于每个隐性形式的句子,在它的深层次结构中都有一个更高层次的从句,这一结构相当于显性施为句的前加部分,我们可以      根据实际情况补出相应的施为动词来,从而把隐性形式转化为显性施为形式,这个补出的施为动词就使得这个采用隐性形式的句子所实施的行为的性质得以显现,而动词本身的词义则标明了话语所实施的言语行为。

11、例如:(19)您先戴几天,改日再给钱! (老舍茶馆) 我建议您先戴几天,改日再给钱!(20)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要这么拿刀动杖的? (老舍茶馆) 我问你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要这么拿刀动杖的?正因为言语行为动词既能反映句子的交际功能,又具有可操作性和全面性的特点,所以我们认为言语行为动词是句类的充分标记,可以作为划分句类的必有标准。4言语行为动词视角的句类划分4.1传统句类划分的缺陷章士钊(1907:15-18)第一次把句子分为陈述句、疑问句、命令句和感叹句四类。何容(1942:94)专门讨论了“助词、语气与句类”,第一次明确提出句子按语气分类应称为“句类”。从此,句类“语气说”成了汉语语法学界

12、的“共识”,对句类的四分模式分类自此也成定论。20世纪80年代中期“三个平面”理论提出来后,人们开始主张语法研究要区分句法、语义和语用三个平面,认为句类是根据句子的语用平面的语用价值或表达用途分出来的句子类别,句类“功能说”逐渐为人们所接受。然而遗憾的是在句类的具体划分上,许多教材和著作,甚至包括“三个平面”理论的提出者,都仍然没有跳出语气的窠臼和传统句类划分的四分模式。传统句类观和它所概括的理论解释,不仅在理论上,而且在实践上都存在着不容忽视的缺陷。主要表现在:1)没有明确一致的分类原则,缺乏可操作性。目前学界对语气的认识和范围众说纷纭,没有一个明确一致的说法。自马氏文通问世后,无论是早期的

13、语法研究,还是20世纪80年代、90年代的语法研究,都很少有人把整个汉语的语气系统描写清楚。语气系统研究的现状,也使我们从语气角度来划分汉语的句类增加了不少难度,实际上很难成功操作。2)掩盖了句子功能的丰富性。传统句类观容易使人产生句子语气和句子功能“一对一”的错觉,有什么样的语气就有什么样的句类。由传统句类概念统摄的句子功能一般只有四种,忽视了句子其他功能的研究和探讨,或者削足适履,将许多原本不同的功能勉强塞进既定的四类里加以考察。实际上,句子的语气是一回事,句子的功能是另一回事。一个句子必定实现一定的交际目的,完成某种功能,也必定具有一定的语气,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把某一种语气和某一

14、种功能划上等号,语气和功能不是简单的“一对一”的关系,而是交叉重叠的,邢福义(2000:3)就指出:“句子语气类型的划分,不完全是句子用途的划分”。因此,传统的句类四分模式掩盖了句子功能的丰富性,不能真实地反映问题的本来面貌。如“我宣布第29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恭喜你乔迁新居。”等句子的功能,不是传统的四大句类所能统摄概括得了的,因为这类句子既不是在陈述391吴剑锋言语行为动词的句类标记功能或报道某事,也没有真假之分,和一般的陈述句有本质区别。3)导致循环论证。句类和语气互为彼此分类的依据和标准,因而导致事实上的循环论证倾向。传统句类划分之所以存在上述缺陷,就在于以语气为标准来划分句类,

15、我们认为,语气并不能作为句类划分的标准,这是因为:首先,语气不能完整、全面地反映句子的本质。语气中只有功能语气(陈述语气、疑问语气、祈使语气和感叹语气)才反映句子的功能本质,而其余绝大部分意志语气都不反映句子的功能本质。其次,语气比较空灵抽象,难以把握,缺乏可操作性。因此,拿语气做标准,难以操作,容易出现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的局面。再次,虽然每个句子都有语气,从这个角度说语气具有全面性的特点,但是由于缺乏可操作性,句子具有什么样的语气往往很难准确辨别出来。要解决目前汉语句类研究长期停滞不前并存在严重缺陷的局面,理论观念的更新和研究范式的突破显得尤为必要和迫切。和语气标准相比,言语行为动词既能反映

16、句类的本质,又具有可操作性和全面性的特征,因此,我们可以从言语行为动词视角来考虑句类划分问题,以突破传统句类划分四分模式的理论制约和操作瓶颈。4.2言语行为动词视角的句类划分言语行为动词的语义概括程度有高有低,具有互相区别的语义特征,我们可以根据它们的语义特征来对言语行为动词进行分类。这种分类实际上也就是对句子交际功能的分类,因为每一个言语行为动词都代表了一种句子功能,言语行为动词有多少类别,句子功能也就相应地有多少类别。只要我们选择了恰当的语义特征分类标准,我们就可以从言语行为动词语义特征分类的角度划分出这种语言的句类系统。语言作为交际工具必然涉及语言使用者的相互对话,对话的实质是语言使用者

17、的交际角色。Hal-liday(2000:68-71)认为,言语角色最基本的任务只有两个:给予和求取,说话者或给予受话者某种东西,或者向他求取某种东西。交际中的“交流物”也可以分为两类:信息/物品、劳务。Bühler(1966)认为语言具有表达功能、表情功能、意欲功能和所指功能。结合他们的观点,在此,我们选取两组区别性语义特征来给言语行为动词进行下位分类。第一组区别特征:±给出、±获得。从信息论的观点看,言语交流是以人为对象的主体和主体之间的关系,通过交流信息来实现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作用:说话者说出一句话,实施一个以言行事行为,影响听话者的思想、感情和行动,以达到一

18、定的目的;同时,听话者不仅对接收来的信息产生反应,还可能会增加信息内容,注入新信息,又返回影响信息的发送者。言语交流的特点,就在于它是一个主体与另一个主体间的相互作用,通过这种相互作用,实现着对观念、思想、情感、态度等的相互交流、相互影响。由于涉及的是信息在听说双方的相互传递,因此这种影响也就具有一定的方向性,可进一步高度抽象为给出和获得两种。所谓给出,就是说话者通过实施一定的言语行为,向听话者给出一定的信息,或陈述事实,或流露感情,或做出承诺等。所谓获得,是指发话者不仅向听话者给出一定的信息,还期待自己所给出的信息能在听话者身上产生出发话者所希望出现的某种结果,或因此反馈新信息,或因此产生某

19、种情感体验,或因此采取某种行动等。这样,信息的发送者便可以获得某种期待的信息反馈。第二组区别特征:±知识、±情感、±意志。心理学的研究表明人的心理由心理过程、心理状态和个性心理三部分组成。由于人的心理过程的性质和形态的不同,又可把它分为认识(知)、情感(情)和意志(意)等三个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的过程。一定的心理状态总是和一定的心理过程相联系。因此我们可以把众多纷繁复杂的心理状态归结为认识(知)、情感(情)、意志(意)三个方面。在语言交流活动392语言科学2009年7月中,说话者在实施一个以言行事的行为时,他对以言行事行为的命题内容一般都具有某种确定的心理状态。以言行

20、事行为的命题内容一般是与被表达的心理状态的命题内容相统一的:当一个人陈述、解释、      断定或声称命题P时,就表示他相信命题P;当一个人允诺、发誓、保证去做行为A时,就表现出去做A的意向;当一个人命令、指使或请求听话人去做行为A时,就表现出要听话人去做A的愿望(需要或希望);当一个人对客观事物是否符合其需要而产生情感活动时,他就会体验到愉快或苦恼等情绪。例如:(21)茶客们忽然都停止说笑,看着她们。(老舍茶馆)(22)什么时候有了空房,我准给你留着。(老舍茶馆)(23)你不要乱说话。(曹禺雷雨)(24)洋东西可真是漂亮呢! (老舍茶馆)例(21)是一

21、个陈述句,说话者具有相信命题为真的心理状态;例(22)是做出一个允诺,说话者表现出去做“给你留着(空房子)”的意向;例(23)是一个祈使句,说话者表现出要听话人“不要乱说话”的愿望;例(24)中,说话人对客观事物“洋东西真漂亮”发出了一个赞叹。言语行为动词支配三个必有的语义成分。分别是言说行为的主体,即施事;言说行为的客体,即与事;言说的内容,即受事。从言说的内容即受事的角度看,言语行为动词所言说的内容主要涉及一般知识、态度情感和信念意志三个方面,据此我们选取第二组区别特征±知识、±情感、±意志。根据上面两组区别性义素,我们可以将汉语所有言语行为动词穷尽性地进行下

22、位分类:A.+知识、-情感、-意志+给出、-获得说报告猜陈述称承认传达答复动员否认告诉号召回答汇报检讨交代解释介绍拒绝声明说明谈提醒通知透露叙述B.知识、-情感、-意志-给出、+获得问打听咨询商量讨论C.-知识、+情感、-意志+给出、-获得赞叹赞美D.-知识、+情感、-意志-给出、+获得道歉感谢欢迎咒骂威胁谢谢祝贺恭喜祝抱怨埋怨表扬抗议批评原谅赞成责备指责称赞驳斥E.-知识、-情感、+意志+给出、-获得保证答应宣誓承诺F.-知识、-情感、+意志-给出、+获得命令请求劝要求企求哀求请示申请提议建议推荐邀请警告G.-知识、-情感、-意志-给出、-获得+超语言的社会机制2宣布命名裁决裁判裁定宣战可以

23、看出,汉语言语行为动词可以穷尽性地分成上述七类,通过比较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它们分别对应于陈述、疑问、表达(感情)、激发(感情)、承诺、祈使和宣告这七大类言语行为:393吴剑锋言语行为动词的句类标记功能2这类言语行为动词和前面的几类不同,说话者的目的不是为了影响听话者,而是为了引起周围世界的改变,由于说话者身份地位等超语言的社会机制的作用,说话的同时就引起周围世界的改变,例如会议主持人宣布会议闭幕,会议就结束了。这种改变是瞬间发生的,成功做出这类言语行为需要一套超语言的社会机制。知识情感意志给出获得超语言的社会机制陈述行为+-+ -疑问行为+- +-表情行为-+-+ -激情行为-+- +-承诺行为

24、-+ -祈使行为-+- +-宣告行为- -+由于句子的功能就是句子所做出的言语行为,因此,上述这些言语行为的类别就是汉语句子交际功能的类别。相应地,汉语句子根据其所要实现的交际功能可以划分为七大类,3具体见下表:给出获得知陈述句疑问句情表情句激情句意承诺句祈使句宣告句表1汉语句子的功能类别5结语语言行为和许多其他形式的社会行为一样都有一个共同的性质,那就是对语言行为的理解和解释涉及到许多社会规则和公共制度特征,而人类语言恰好为这些理解和解释提供了具有公共制度特征的一些概念,这些概念中有很大一部分恰巧被以语言特有的方式词汇化了。这些词汇化后的动词如命令、告诉、询问等,就充当了言语行为理论中分析过

25、的那些行为类型的标签,对这些语言行为的描写,常常是用这些特殊词汇化的动词来称呼其名的,对言语行为动词的分析也就是对词汇化了的言语行为范畴的分析。句类是句子的交际功能类别,句子的交际功能就是句子所标示的言语行为。为了能比较科学合理地给句子进行语用平面的分类,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既能反映问题本质又具有可操作性的标准。由于言语行为动词本身具有特殊性:在一定的条件下,言语行为动词能自指正在实施的言语行为,因此,言语行为动词能成为句类的充分标记,可作为句类划分的必有标准。我们完全可以从言语行为动词的视角来划分句类,从而突破传统句类划分四分模式的理论制约和操作瓶颈。参考文献奥斯汀1988记述式与完成行为式,载涂纪亮语言哲学名著选辑(英美部分),202-215页,北京:三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