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标志牌的图文关系与解读过程_百度文库

1、2011年 7月 第 32卷 第 4期外语教学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July2011 Vol32No4交通标志牌的图文关系与解读过程张德禄 , 王 群(同济大学 外国语学院 上海 200092/中国海洋大学 外国语学院 山东 青岛 266071;中国海洋大学 外国语学院 山东 青岛 266071摘 要 :在实际交通指示牌的设立中 , 上图下文和左图右文是一种理想的分布方式 。 而在具体的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 志和标线 的路标牌中 , 上图下文和左图右文的分布在数量上占绝对优势 , 其他分布方式可以看作个例 。 在普通路标 牌中 , 上图下文和下图上文的分布更多 。

2、由此可见 , 标志牌上部和左边的图片大多是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文件中的图像 , 而居于下部的和右边的图片大多是普通图像 , 是和交通指示语所要表示的交通指示 、 警告 、 禁止意义间 接相关或不相关的图片 。 这充分证明了视觉语法下的图文关系理论在交通标志牌设计中的有效性和可行性 。关键词 :交通标志牌 ; 多模态语篇分析 ; 构图意义 ; 解码过程中图分类号 :H030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5544(2011 04-0027-05Abstract :In the actual design of traffic signboards , “ image above

3、and words below ” and “ image on the left and words on the right ” are ideal patterns of distribution on signboardsIn the signboards from Road Traffic Signs and Lines , the signboards with “ image above and words below ” and “ the image on the left and words on the right ” are predominant in number

4、, and others are only isolated instancesIn the common road signboards , there are more with “ image above and words below ” and “ image on the left and words on the right ” Therefore , the images on the upper part and on the left of the signboards are mostly taken from Road Traffic Signs and Lines ,

5、 and those on the bottom and on the right of the signboards are mostly ordinary images which have little to do with , or are indirectly related to , traffic directions , warnings and prohibitionsIt fully shows the plausibility and validity of the theory of the grammar of visual design in traffic sig

6、nboard designKey words :traffic signboards ; multimodal discourse analysis ; compositional meaning ; decoding process1引言我们正处于一个科技日新月异的时代 , 随着数码技 术 、 多媒体技术和网络技术的飞速发展 , 语篇世界也越 来越多地呈现数字化和多模态化的特点 。 社会进入后 现代时期 , 话语已不仅仅以文本模式出现 , 而是以画面 、 动画 、 声音 、 图表 、 颜色 、 编排等多模态同时出现 (成文 , 田海龙 2006; 曾方本 2009; 李美霞 、 宋二春 20

7、10 。 胡 壮麟 (2007 指出 , 在人类进入社会符号学的多模态化的 新世纪 , 对多模态识读能力的培养应引起重视 。20世纪 90年代中期 , Kress van Leeuwen (1996 以 Halliday 的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为基础 , 建构了一个 较为完善的分析视觉图像的语法框架 , 从而为多模态语 篇分析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分析方法 。 近年来 , 多模态理 论被广泛应用于分析宣传广告 、 会徽标志 、 网页等语篇 上 , 而对于图文结合的交通标志牌的多模态研究一直鲜 有涉及 。 基于此 , 本文将运用功能语言学理论探讨交通 标志牌的图文关系 , 阐释图像和语言作为社会符号是如

8、 何相互协同形成合力构建整体意义的 , 并通过对所收集 60个交通标志牌做定性和量化分析 , 验证视觉语法下构 图意义理论的有效性和可行性 , 并在此基础上探讨驾驶 员和普通人对图像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文件 的交通标志牌的不同解码过程和解读顺序 。2系统功能语言学视角下的多模态语篇分析21多模态语篇分析多模态语篇 (Multimodal Discourse 是一种融合了多 种交流模式 (如声音 、 文字 、 形象等 来传递信息的语篇 。 多模态性 (Multimodality 是现代社会各式各样语篇的一 大特色 , 在数字化时代 , 这些不同的模态在意义再现层 面上起着与语言相同的作用

9、 (Kress van Leeuwen 2001: 2 。作为多模态研究中的一个重要领域 , 多模态语篇分 析逐渐成为语篇分析的一个新领域 , 并逐渐形成了自己 的理论体系和研究方法 (胥国红 、 曲航 2009 。 例如 :O Toole (1994 和 Kress van Leeuwen (1996 比照功能语 法中的三大纯理功能理论建立了对图像进行多模态语 篇分析的理论框架 ; van Leeuwen (1999 分析了音乐和声 音 ; Martinec (1998, 2000 对动作进行了研究 ; Martin Stenglin (2006 探讨了空间设计等 。·72

10、3;22多模态语篇的社会符号学分析在建立语篇与社会实践的联系方面 , Halliday 的系 统功能语言学起到关键作用 。 Halliday (1994 认为语言 系统中有三个用来表示功能意义的纯理功能 , 它们是概 念功能 , 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 。20世纪 90年代 , 以 Kress van Leeuwen 为代表 , 多 模态语篇分析研究者以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为基础 , 尝 试把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语言研究方法应用到其他一些 符号资源 (如面部表情 、 手势 、 图像 、 音乐等 的研究上 。 多模态语篇分析研究者认为 , 其他的一些符号资源与语 言一样 , 也具有系统性和功能性 ; 它们

11、与语言一样都属 于社会符号资源 。 语篇的多模态性对人们从新的视角 更好地 理 解 语 言 起 着 非 常 重 要 的 作 用 (Kress van Leeuwen 1996:vii 。Kress van Leeuwen 将 Halliday 功能语言学中的纯 理功能思想延伸到视觉模态 , 创建了以再现 (representa-tional 意义 、 互 动 (interactional 意 义 和 构 图 (composi-tional 意 义 为 核 心 内 容 的 分 析 图 像 的 视 觉 语 法 (the grammar of visual design 。 在 Kress van

12、Leeuwen 的研 究中 , 语法被延伸到视觉模式 。 其中图像的再现意义对 应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概念功能 , 包括叙事再现和概念 再现 ; 互动意义对应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人际功能 , 涉 及距离 、 接触 、 视点三要素和情态 (modality ; 构图意义 则对应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语篇功能 , 从信息值 、 取景 和显著性三资源进行分析 。 他们认为 :“ 正如语言的语 法决定词如何组成小句 、 句子和语篇一样 , 视觉语法是 对描绘的人物 、 地点和事物如何组成具体不同复杂程度 的视觉的陈述 ” (Kress van Leeuwen 1996 。 简而言 之 , Kress van

13、Leeuwen (2001 认为所谓的模态 (视觉 的 、 姿态的 、 动作的 , 像语言一样 , 在社会使用过程中形 成社会资源的模态 , 所以符号资源都具有社会意义 。3交通标志牌的视觉语法分析31交通标志牌的分类交通标志牌可以是单模态的 , 即由单纯的语言或图 像组成 , 也可以是多模态的 , 即由语言和图像共同组成 。 交通标志牌的语言和图像又是多种多样的 , 语言可以是 语气较强的命令话语 , 例如 “ 严禁横穿马路 ” , 也可以是 较为委婉的语气或是幽默诙谐的语言 。 在图像方面 , 有 的是严格按照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文件中的图像设 立的交通标志牌 , 有的则是选取 道路交通

14、标志和标线 文件以外的 , 与交通间接相关或不相关的图像 。 这些大 大小小 , 形形色色的交通标志牌广泛分布于大街小巷 , 对道路交通起着指示 、 警告和禁止作用 , 在道路交通秩 序和安全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 其中 , 多模态交通标志 牌更值得一提 。 在多模态的交通标志牌中 , 图像 , 像语 言一样 , 在社会使用过程中形成社会资源的模态 , 并具 有一定的社会意义 , 而语言和图像不再是各自独立的表 意系统 , 而是相互协同 、 形成合力 , 共同完成交通标志牌 的表意过程 , 这种模态间的协同 , 使得表意系统更加复 杂 , 同时也更加具有研究价值 。 本文以多模态交通标志 牌为

15、研究对象 , 将图像和语言组成的交通标志牌分为两 大类 :一是图像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文件的交 通标志牌 (下文简称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标 志牌 ; 二是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文件以外的 , 一些与交通间接相关或不相关的图像组成的交通标志 牌 (下文简称普通标志牌 , 并从实际道路交通现场中收 集了 60个由图像和语言共同组成的交通标志牌作为语 料 , 验证视觉语法下构图意义理论的有效性和可行性 , 并在此基础上 , 对语言和图像的协同关系作进一步研 究 。32交通标志牌的构图意义多模态话语的构图意义有三种资源 :信息值 (Infor-mation value 、 取景

16、 (Framing 和显著性 (Salience (Kress van Leeuwen 1996 。 信息值表示信息在图像中的无 标记分布 ; 取景表示对图像内部组成成分的切分和分 布 ; 显著性是把某个信息突出出来 。 在本研究中 , 取景 用于划分道路交通标志牌内部语言和图像的分布情况 ; 突出是通过一定的方式把某个模态的信息前景化 ; 信息 值是研究的重点 , 通过成分在构图中的置放实现 。 某些 特定的成分在整体中的作用取决于它是被置放在左边 还是右边 , 中间还是边缘 , 或者是图片的上方还是下方 。 Kress van Leeuwen (1996 认为 , 从左到右的置放形成 了已

17、知信息 新信息的结构 , 即放在左边的信息是 “ 已知 ” 的 , 放在右边的是新的 , 如同在系统功能语言学 中 , 已知信息是已知的 、 可预测的 , 而新信息则是新的 、 不可预测的 。 当然这同样只是一种意义潜势 , 在特定图 像的情境中会呈现特定的组成模式 (李战子 2003 。 上方与下方具有不同的信息值 。 如果某种模态被 置放于上方 , 而其他模态被置放于下方 , 那么置于上方 的是 “ 理想的 ” , 而置于下方的是 “ 真实的 ” 。“ 理想的 ” 指它是信息的理想化的或概括性的特征 。“ 真实的 ” 指 更具体的信息 , 如细节等 , 或者说更实际的 、 更实在的 (do

18、wn-to-earth 的信息 (李战子 2003 。 下面我们通过 典型个例来分析 。321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路标牌分 析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路标牌呈现标准 化的特点 , 路标牌的设计具有很强的模式化特点 , 易于 驾驶员解释和理解 。 因此 , 在这类路标牌中 , 语言和图 像所占用的空间和位置 , 以及表达的意义是相对常态化 和模式化的 。3211左图右文对于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图像及其所·82·代表的意义 , 驾驶员在考取驾驶执照的时候就已经熟悉 了 ,所以 , 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文件的图像对 驾驶员来说是已知信息 , 而处

19、于右边的文字是新信息 , 是对已知图像信息的补充 , 细节说明 , 详细指示前面的 道路状况 ,并据此提出警告 。 如在图 1中 , 左边的图像 只表示要谨慎驾驶 , 而右边的文字不仅要求谨慎驾驶 , 还讲出原因 , 信息更加具体。 图 1左图右文式交通标志牌3212上图下文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文件中的图像 , 用于 多模态交通标志牌中 ,是约定俗成的 , 或者说是公约性 的 , (尤其对驾驶员 , 因此是 “ 理想的 ” , 它是信息的理 想化的或者概括化的特征 , 是信息的显著部分 , 是交通 标志牌的设立者希望突出和强调的重要信息 。 而处于 下方的语言说明则是 “ 真实的 ”,

20、 是指更特定的信息 , 是 对图像信息的补充 , 进一步从细节上阐释说明 。 如在图 2中 , 上方的图像表达概括的 、 普遍的意义 :车辆不能左 转弯 、前方有儿童 , 而文字则表示在具体的环境中应该 注意的事项 , 如在某个时间段机动车不能左转弯 , 以及 前方有学校 , 车辆要减速慢行。 图 2上图下文式交通标志牌322普通路标牌的分析普通路标牌呈现多样性的特点 。 由于这类标志牌 的设立目的各异 , 其组成方式也有很大区别 , 显著性成 为这类路标牌的主要组织方式 。 例如 ,有的在提供交通 提示时 , 做其他用途 , 如做广告 、 做劝说 、 做社会教化等 。 这样 , 图文之间所表

21、达的信息可以是不同的 , 这样就出 现两者都是新信息的标志牌 , 两者的区别就成为重点和 非重点的区别 。3221左文右图左文右图式普通路标牌可以是图像和文字呈现不同的信息 。 这样 ,有时文字是重点信息 , 有时图像是重 点信息 。 至于如何区分 ,要根据其他因素来确定 , 如大 小 、 颜色深浅 、 文字是否大写 、 黑体等 。 在这种图文关系 中 , 语言承担起交通标志牌的主要功能 , 而图像有时只 是为厂商广告服务 ,或是使标志牌更加美观 、 形象 。 如 在图 3中 , 文字占据大约 80%的空间 , 是重点信息 , 提供 交通的重要指示信息 , 而图像是辅助性的 , 表示交警对 遵

22、守交通规则人的敬意 , 主要具有交流 (人际 功能。图 3左文右图的普通标志牌3222上文下图和上图下文上图下文和上文下图都可以是图文提供不同的信 息和图文提供相似的信息 。 在两者提供相似信息的普 通路标牌中 , 一般图像和语言相比较 , 语言是 “ 理想的 ” , 而图像是 “ 真实的 ”。 图像并不是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 线 文件中的图像 , 所以 , 无论驾驶员还是普通大众 , 只 看图像 , 可能并不能完全明白图像的意思 , 而仅凭这些 图像 , 则无法实现交通标志牌的指示 、 警告和禁止作用 , 所以 , 语言是 “ 理想的 ” , 而图像是 “ 真实的 ” , 是对语言 的强化补充

23、 , 使交通标志牌更加具体 、 形象等 。 如在图 4(1 中 , 文字在上提供重点信息 , 而图像则提供具体的实 例来说明它 ,对它进行强化 。 在两者提供不同信息的普 通路标牌中 , 两者是互补的 , 一为重点 , 一为补充 。 如在 图 4(2 中 , 图像在上从 “ 理想 ” 的角度表示现象 , 文字在 下表示结果 。 在此 ,文字是重点信息 :这种现象将导致 这种结果 ; 这种结果是 “ 致命 ” 的。图 4上文下图和上图下文式普通路标图 按照 Kress van Leeuwen (1996 的信息值观点 , 我 们可以说 :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标志牌中 , 上图下文和左图

24、右文应该是理想图文关系 , 而对于普通 标志牌 ,情况正好相反 , 下图上文和左图右文是理想形 式 。 我们对收集的 60个交通标志牌进行了数据分析 , 结果见表 1。·92·表 1交通指示牌的布局和意义分析上图 下文 左图右文下图上文右图左文文居中间图居中间合计来 源 于 道路交 通 标 志和 标 线 的路标牌4解码过程和解读顺序交通标志牌设立的目的是让它们起到道路交通指 示 、 警告和禁止作用 , 以防止交通事故 , 增强安全意识 , 而交通标志牌的设立对象 , 则可分为两类 :一类是以驾 驶员为代表的熟知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文件的人 ; 另 一类是以普通行人为代表的

25、不了解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 线 文件 , 对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中图像所代表意义 (图片与意义对应关系 不清楚的人 , (下文中 , 我们简称 驾驶员和普通人 , 这样就产生了不同人对来源于 道路 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标志牌有不同解读顺序和解码过程 的问题 。 驾驶员和普通人的解码顺序正好相反 , 驾驶员 由图到文 , 普通人由文看图 。驾驶员 , 只要看到交通标志牌上的道路交通标志和 标线 , 就可以明白此交通标志牌的意义 , 在语言和图像 组成的多模态语篇中 , 语言和图像二者是非互补关系 (张德禄 2009a ; 2009b , 语言是一种 “ 冗余 ” 现象 , 对图 像解释起辅助作用

26、。 而在普通人对此类交通标志牌的 解读中 , 语言起到了主要作用 , 因为普通人并不知道来 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图像的意思 , 普通人正是通 过交通标志牌上语言的描述 , 才明白了图像所代表的意 义 , 换言之 , 不明白图像的意思 , 从而转向语言寻求解 释 , 所以 , 从普通人的解读上讲 , 语言与图像是互为依 存 , 互相补充的关系 。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标志牌是针对驾 驶员而设立的 , 相比较而言 , 驾驶员解读起来更方便 、 省 时省力 , 而普通路标牌则同时作用于驾驶员和普通人 , (可以不区分驾驶员和普通人 , 两者的解读过程和解读 时间是相等的 。 所有人的解

27、读方式都是一致的 , 语言是 主要的 , 承载着普通标志牌所要表达的意义 , 而图像只 是一种辅助手段 , 一方面对语言信息起强化作用 , 另一 方面是为了美观 、 形象 、 幽默或广告宣传等 。由此 , 对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标志牌进 行设计 , 需要将交通标志牌的主要对象纳入考虑范围 ; 如果交通标志牌要表达的主要意义是提示警示驾驶员 , 那么则应重点考虑方便驾驶员解读的图文关系 , 而如果 交通标志牌是针对普通人 (大多数情况下是行人 的 , 则 需更多的考虑语言方面的清晰明确 , 因为在这种情况 下 , 图像变成了辅助手段 。 由此可见 , 在来源于 道路交 通标志和标线 的

28、图像构成的交通标志牌中 , 图文关系 反映出两种表意系统之间的消长与重构 , 而这些表意系 统之间的消长与重构 , 无论从视觉语法还是实际的语料 收集上看 , 我们都可以看出是有规律可循的 。5结论本文以 Halliday 的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三大纯理论为 基础 , 运用 kress van Leeuwen 图像的视觉语法中的构 图意义为切入点 , 对来源于 道路交通标志和标线 的标 志牌和普通图像构成的标志牌的图文关系分布进行了 研究 , 论述了图像和语言在多模态交通标志牌中的协同 如何形成 , 论证了视觉语法框架下 , 两类交通标志牌理 想的图文分布和图文关系 , 并指出驾驶员和普通人对交

29、通标志牌的不同解码过程和解读顺序 , 对城市道路交通 标志牌的规范设立具有一定指导意义 。 但是对图文结 合的交通标志牌的多模态语篇分析 , 与对于宣传广告 、 会徽标志 、 网页等的多模态语篇分析相比 , 还是一个崭 新的领域 , 因此 , 本文只论证了视觉语法框架下构图意 义对交通标志牌的影响 , 再现意义和互动意义的研究还 未涉及 , 在研究广度和深度还需进一步扩展 。参考文献1Halliday , 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 (2nd edi-tion M London :Arnold , 19942Kress , Gvan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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