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境界 吕琢

1、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此第一境也。此第一境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悴。” 此第二境也。此第二境也。“ 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欧诸公所不许也。王国维王国维（清）（清）练 习 王国维（王国

2、维（1877187719271927），），字静安，一字伯隅，号观堂，浙字静安，一字伯隅，号观堂，浙江海宁人。清秀才。早年研究哲江海宁人。清秀才。早年研究哲学、文学，受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学、文学，受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和资产阶级文艺思想影响。是我和资产阶级文艺思想影响。是我国近代美学史上融中西美学为一国近代美学史上融中西美学为一体的第一人。著有体的第一人。著有曲录曲录、宋元戏曲考宋元戏曲考、人间词话人间词话等美学作品。生平著有作品等美学作品。生平著有作品6262种，种，以以观堂集林观堂集林最著名。最著名。王国维王国维【 作 者 简 介 】 柳柳 永永 ， 字字 耆耆 卿卿 ， 初初 名名 三三 变变

3、 ， 福福 建建 崇崇 安安 人人 。 他他 一一 生生 仕仕 途途 坎坎 坷坷 ， 到到 晚晚 年年 才才 中中 进进 士士 。 在在 北北 宋宋 著著 名名 词词 人人 中中 ， 他他 的的 官官 位位 最最 低低 ， 但但 在在 词词 史史 上上 却却 占占 有有 重重 要要 地地 位位 。 他他 是是 北北 宋宋 第第 一一 个个 专专 力力 写写 词词 的的 作作 者者 ， 也也 是是 第第 一一 个个 大大 量量 写写 作作 慢慢 词词 的的 词词 人人 。 他他 能能 自自 制制 新新 曲曲 ， 音音 律律 谐谐 婉婉 。 他他 的的 词词 ， 铺铺 叙叙 展展 衍衍 ， 不不

4、事事 雕雕 饰饰 。 在在 宋宋 词词 的的 发发 展展 中中 ， 有有 开开 疆疆 拓拓 土土 之之 功功 。 他他 的的 词词 通通 俗俗 浅浅 近近 ， 旖旖 旎旎 近近 情情 。 深深 受受 人人 们们 的的 喜喜 爱爱 。凤栖梧雨 霖 铃 晏晏 殊殊 （），（），字字 同同 叔叔 ， 抚抚 州州 临临 川川 （ 今今 江江 西西 抚抚 州州 市市 ） 人人 。 十十 四四 岁岁 以以 神神 童童 召召 试试 ， 赐赐 进进 士士 出出 身身 。 宋宋 仁仁 宗宗 朝朝 ， 官官 至至 宰宰 相相 。 宋宋 史史 本本 传传 说说 他他 ： “ “ 文文 章章 赡赡 丽丽 ， 应应 用

5、用 不不 穷穷 。 尤尤 工工 诗诗 ， 闲闲 雅雅 有有 情情 思思 ” ” 。 他他 是是 北北 宋宋 初初 期期 的的 重重 要要 词词 人人 。 词词 风风 和和 婉婉 明明 丽丽 ， 风风 流流 蕴蕴 藉藉 。 著著 有有 珠珠 玉玉 词词 。【 作 者 简 介 】蝶恋花踏沙行浣溪沙 辛辛 弃弃 疾疾 （），（），字字 幼幼 安安 ， 号号 稼稼 轩轩 ， 山山 东东 济济 南南 人人 。 其其 时时 ， 济济 南南 在在 金金 兵兵 统统 治治 下下 ， 已已 经经 年年 。 稼稼 轩轩 岁岁 时时 ， 参参 加加 耿耿 京京 率率 领领 的的 农农 民民 起起 义义 军军 ， 坚

6、坚 持持 抗抗 金金 。 随随 后后 率率 部部 南南 归归 。 当当 时时 南南 宋宋 朝朝 廷廷 苟苟 安安 江江 左左 ， 不不 思思 恢恢 复复 ， 稼稼 轩轩 抗抗 金金 报报 国国 的的 理理 想想 无无 法法 实实 现现 ， 满满 腔腔 爱爱 国国 热热 情情 ， 便便 在在 他他 的的 词词 中中 强强 烈烈 地地 表表 现现 出出 来来 ， 成成 为为 南南 宋宋 杰杰 出出 的的 爱爱 国国 词词 人人 。 刘刘 克克 庄庄 在在 辛辛 稼稼 轩轩 集集 序序 中中 曾曾 说说 ： “ “ 公公 （ 辛辛 弃弃 疾疾 ） 所所 作作 ， 大大 声声 鞺鞺 鞳鞳 ， 小小 声

7、声 铿铿 鍧鍧 ， 横横 绝绝 六六 合合 ， 扫扫 空空 万万 古古 ， 自自 有有 苍苍 生生 以以 来来 所所 无无 。 其其 秾秾 纤纤 绵绵 密密 者者 ， 亦亦 不不 在在 小小 晏晏 、 秦秦 郎郎 之之 下下 。 ” ” 说说 明明 了了 辛辛 词词 风风 格格 的的 多多 样样 化化 。【 作 者 简 介 】青 玉 案 元夕 西江月丑奴儿永遇乐破阵子清平乐 伫伫 倚倚 危危 楼楼 风风 细细 细细 。 望望 极极 春春 愁愁 ， 黯黯 黯黯 生生 天天 际际 。 草草 色色 烟烟 光光 残残 照照 里里 ， 无无 言言 谁谁 会会 凭凭 栏栏 意意 。 拟拟 把把 疏疏 狂狂

8、 图图 一一 醉醉 。 对对 酒酒 当当 歌歌 ， 强强 乐乐 还还 无无 味味 。 衣衣 带带 渐渐 宽宽 终终 不不 悔悔 ， 为为 伊伊 消消 得得 人人 憔憔 悴悴 。柳 永： 鉴赏辛辛 弃弃 疾疾 东东 风风 夜夜 放放 花花 千千 树树 ， 更更 吹吹 落落 ， 星星 如如 雨雨 。 宝宝 马马 雕雕 车车 香香 满满 路路 。 凤凤 箫箫 声声 动动 ， 玉玉 壶壶 光光 转转 ， 一一 夜夜 鱼鱼 龙龙 舞舞 。 蛾蛾 儿儿 雪雪 柳柳 黄黄 金金 缕缕 ， 笑笑 语语 盈盈 盈盈 暗暗 香香 去去 。 众众 里里 寻寻 他他 千千 百百 度度 ， 蓦蓦 然然 回回 首首 ，

9、那那 人人 却却 在在 ， 灯灯 火火 阑阑 珊珊 处处 。鉴赏槛菊愁烟兰泣露。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无尺素，欲寄彩笺无尺素，山长水远知何处。山长水远知何处。晏 殊鉴赏 这是一首怀人词。上片写登高望远，离愁油然而生。这是一首怀人词。上片写登高望远，离愁油然而生。“ 伫伫倚危楼风细细倚危楼风细细 ”，“ 危楼危楼 ” ，暗示抒情主人公立足既高，游，暗示抒情主人公立足既高，游目必远。目必远。“ 伫倚伫倚 ”，则见出主

10、人公凭栏之久与怀想之深。但始，则见出主人公凭栏之久与怀想之深。但始料未及，料未及，“ 伫倚伫倚 ” 的结果却是的结果却是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 春愁春愁 ”，即怀远盼归之离愁。不说，即怀远盼归之离愁。不说 “ 春愁春愁 ” 潜滋暗长于心潜滋暗长于心田，反说它从遥远的天际生出，一方面是力避庸常，试图化无田，反说它从遥远的天际生出，一方面是力避庸常，试图化无形为有形，变抽象为具象，增加画面的视觉性与流动感；另一形为有形，变抽象为具象，增加画面的视觉性与流动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其方面也是因为其 “春愁春愁” 是由天际景物所触发。接着，是由天际景物所触发。接着，“草色草色

11、烟光烟光”句便展示主人公望断天涯时所见之景。而句便展示主人公望断天涯时所见之景。而“ 无言谁会无言谁会 ” 句既是徒自凭栏、希望成空的感喟，也是不见伊人、心曲难诉句既是徒自凭栏、希望成空的感喟，也是不见伊人、心曲难诉的慨叹。的慨叹。 “无言无言 ” 二字，若有万千思绪二字，若有万千思绪 。 柳 永：凤栖梧凤栖梧（蝶（蝶 恋恋 花）花） 下片写主人公为消释离愁，决意痛饮狂歌：下片写主人公为消释离愁，决意痛饮狂歌：“ 拟把疏狂拟把疏狂图一醉图一醉 ”。但强颜为欢，终觉。但强颜为欢，终觉 “ 无味无味 ”。从。从 “ 拟把拟把 ” 到到 “无味无味”， 笔势开阖动荡，颇具波澜。结穴笔势开阖动荡，颇具

12、波澜。结穴 “ 衣带渐宽衣带渐宽”二二句以健笔写柔情，自誓甘愿为思念伊人而日渐消瘦与憔悴。句以健笔写柔情，自誓甘愿为思念伊人而日渐消瘦与憔悴。“ 终不悔终不悔 ”，即，即 “ 之死无靡它之死无靡它” 之意，表现了主人公的坚之意，表现了主人公的坚毅性格与执着的态度，词境也因此得以升华。贺裳毅性格与执着的态度，词境也因此得以升华。贺裳皱水轩皱水轩词筌词筌认为韦庄认为韦庄思帝乡思帝乡中的中的 “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疑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疑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 诸句，是诸句，是 “ 作作决绝语而妙决绝语而妙 ” 者；而此词的末二句乃本乎韦词，不

13、过者；而此词的末二句乃本乎韦词，不过 “ 气气加婉矣加婉矣 ”。其实，冯延已。其实，冯延已鹊踏枝鹊踏枝中的中的 “ 日日花前常病日日花前常病酒，镜里不辞朱颜瘦酒，镜里不辞朱颜瘦 ”，虽然语较颓唐，亦属其类。后来，虽然语较颓唐，亦属其类。后来，王国维在王国维在人间词语人间词语中谈到中谈到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必经过三种境界”，被他借用来形容，被他借用来形容“第二境第二境” 的便是的便是 “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大概正是柳永的这两。这大概正是柳永的这两句词概括了一种锲而不舍的坚毅性格和执着态度。句词概括了

14、一种锲而不舍的坚毅性格和执着态度。 此词经疏澹的笔墨、温婉的格调、谨严的章法，传达出作者的暮秋此词经疏澹的笔墨、温婉的格调、谨严的章法，传达出作者的暮秋怀人之情怀人之情。 上片由苑中景物起笔。上片由苑中景物起笔。“槛菊愁烟兰泣露槛菊愁烟兰泣露”，开篇即推出这一亦，开篇即推出这一亦真亦幻幽极凄绝的特写镜头，正为写照抒情主人公悲凉、迷离而又孤寂的真亦幻幽极凄绝的特写镜头，正为写照抒情主人公悲凉、迷离而又孤寂的心态。心态。“罗暮轻寒罗暮轻寒”二句将笔触由苑中折回室内。二句将笔触由苑中折回室内。“轻寒轻寒”，即是作者身，即是作者身之所感，也是作者心之所感。之所感，也是作者心之所感。“燕子又飞去燕子又飞

15、去”，不仅是带有鲜明的季节特，不仅是带有鲜明的季节特征的景物，而且，燕之征的景物，而且，燕之“双飞双飞”更衬出人之更衬出人之“孤栖孤栖”。不难想象，当作者。不难想象，当作者目送时而绕梁呢喃、时而穿帘追逐的双燕相随而去之际，该怀着怎样一份目送时而绕梁呢喃、时而穿帘追逐的双燕相随而去之际，该怀着怎样一份孑然独立的怅惘！孑然独立的怅惘！“明月不谙明月不谙”二句引来明月作进一步的烘托与映衬。前二句引来明月作进一步的烘托与映衬。前人往往视明月为聊寄相思怀抱的多情之物。如张九龄人往往视明月为聊寄相思怀抱的多情之物。如张九龄 望月怀远望月怀远：“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 ；孟郊；孟

16、郊古怨别古怨别：“别后唯所思，别后唯所思， 天涯天涯共明月共明月” ” 。张泌。张泌寄人寄人便径直赞叹明月多情：便径直赞叹明月多情：“多情只有春庭月，犹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为离人照落花”。而作者却嗔怪。而作者却嗔怪“明月不谙离恨苦明月不谙离恨苦”，当是从另一角度加，当是从另一角度加以生发以生发月已圆而人未圆，作者月已圆而人未圆，作者晏 殊对那皓洁的月光羡极生妒、略致微词，不也是情理中的事吗？后来，苏轼对那皓洁的月光羡极生妒、略致微词，不也是情理中的事吗？后来，苏轼在在水调歌头水调歌头中的怅问：中的怅问：“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正是从同一，正是从同一方向去

17、发掘明月这一意象的丰饶而复杂的内蕴。方向去发掘明月这一意象的丰饶而复杂的内蕴。 下片写登楼望远。下片写登楼望远。“昨夜西风昨夜西风”句，使固有的惨澹、凄迷气氛又句，使固有的惨澹、凄迷气氛又增添了几分萧瑟、几分凛冽？西风方烈，碧树尽凋；木犹如此，人何以增添了几分萧瑟、几分凛冽？西风方烈，碧树尽凋；木犹如此，人何以堪堪由此驰骋想象，作者亦当是朱颜尽改。而从结构上看，碧树尽凋，由此驰骋想象，作者亦当是朱颜尽改。而从结构上看，碧树尽凋，野外才能变得格外空旷，作者也才能骋目远眺。这样，野外才能变得格外空旷，作者也才能骋目远眺。这样，“凋碧树凋碧树”又是对又是对下文下文“望尽天涯路望尽天涯路”的一种必要的

18、铺垫。的一种必要的铺垫。“独上西楼独上西楼”，正面点出，正面点出“独独”字，与上片的字，与上片的“双飞双飞”遥相照应，是章法谨严的又一实例。遥相照应，是章法谨严的又一实例。“望尽望尽”，既，既表明其眺望之远，也见出其凝眸之久，从时空两方面拓展了词境。但表明其眺望之远，也见出其凝眸之久，从时空两方面拓展了词境。但“望望尽天涯路尽天涯路”，不见天涯人。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寄书寄意了。，不见天涯人。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寄书寄意了。 于是逗出于是逗出歇拍，歇拍，“欲寄彩笺欲寄彩笺” ” 二句。二句。“彩笺彩笺”与与“尺素尺素”都是指代书信。二词重都是指代书信。二词重叠使用，一则是表示寄书意愿之热切，二则表

19、示欲书内容之繁富。叠使用，一则是表示寄书意愿之热切，二则表示欲书内容之繁富。“山长山长水阔知何处水阔知何处”，以无可奈何的怅问作结，给人情也悠悠、恨也悠悠之感。，以无可奈何的怅问作结，给人情也悠悠、恨也悠悠之感。作者另词有句：作者另词有句：“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踏莎行踏莎行）另诗亦有句：另诗亦有句：“鱼书欲寄何由达，山远水长处处同。鱼书欲寄何由达，山远水长处处同。”（无题无题）措辞）措辞相近相近, ,而不及此二句意味深长。而不及此二句意味深长。 梁启超评这首词梁启超评这首词“自怜幽独，自怜幽独，伤心人别有怀抱伤心人别有怀抱”。 辛辛 弃弃 疾疾辛

20、弃疾：夜行黄沙道中夜行黄沙道中明明 月月 别别 枝枝 惊惊 鹊鹊 ， 清清 风风 半半 夜夜 鸣鸣 蝉蝉 。 稻稻 花花 香香 里里 说说 丰丰 年年 ， 听听 取取 蛙蛙 声声 一一 片片 。 七七 八八 个个 星星 天天 外外 ， 两两 三三 点点 雨雨 山山 前前 。 旧旧 时时 茅茅 店店 社社 林林 边边 ， 路路 转转 溪溪 桥桥 忽忽 见见 。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舞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金戈铁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

21、如虎。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 可堪回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廉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颇老矣，尚能饭否？ 辛 弃 疾： 京口北固亭怀古京口北固亭怀古少少 年年 不不 识识 愁愁 滋滋 味味 ， 爱爱 上上 层层 楼楼 ； 爱爱 上上 层层 楼楼 ， 为为 赋赋 新新 词词 强强 说说 愁愁 。 而而 今今 识识 尽尽 愁愁 滋滋 味味 ， 欲欲 说说 还还 休休 ； 欲欲 说说 还还 休休 ， 却却 道道 天天

22、凉凉 好好 个个 秋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茅檐低小，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中儿正织鸡笼。 最喜小儿无赖，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溪头卧剥莲蓬。 辛辛 弃弃 疾：疾：清平乐清平乐 村居村居寒寒 蝉蝉 凄凄 切切 ， 对对 长长 亭亭 晚晚 ， 骤骤 雨雨 初初 歇歇 。 都都 门门 帐帐 饮饮 无无 绪绪 ， 留留 恋恋 处处 ， 兰兰 舟舟

23、 催催 发发 ， 执执 手手 相相 看看 泪泪 眼眼 ， 竟竟 无无 语语 凝凝 噎噎 。 念念 去去 去去 千千 里里 烟烟 波波 ， 暮暮 霭霭 沉沉 沉沉 楚楚 天天 阔阔 。 多多 情情 自自 古古 伤伤 离离 别别 ， 更更 那那 堪堪 、 冷冷 落落 清清 秋秋 节节 。 今今 宵宵 酒酒 醒醒 何何 处处 ？ 杨杨 柳柳 岸岸 ， 晓晓 风风 残残 月月 。 此此 去去 经经 年年 。 应应 是是 良良 辰辰 好好 景景 虚虚 设设 。 便便 纵纵 有有 千千 种种 风风 情情 ， 更更 与与 何何 人人 说说 。柳 永：雨雨 霖霖 铃铃一曲新词酒一杯。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无可奈何花落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