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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舞动在田野上对浙江省大学生村官现状的调查与思考让青春舞动在田野上对浙江省大学生村官现状的调查与思考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大学生“村官”从无到有，到快速发展，经历了长时间的积累发展过程。1995年，为解决“三农”问题，江苏省率先开始招聘大学生担任农村基层干部。1999年，海南省推出大学生“村官”计划，定安、临高、东方等市县先后组织招聘大学生“村官”。同年，浙江省宁波市采用公开招考方式，成为全国首个推行“一村一名大学生”计划的地区。这一时期，大学生“村官”人数较少，但形式多样，逐步打开了改革开放以来知识分子回流到农村的正式渠道，为后期发展积累了重要的实践基础。2005年7月，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下发关于引导和鼓励高校毕业生面向基层就业的意见；2006年2月，中央组织部、人事部、教育部等八部委下发通知，联合组织开展高校毕业生到农村基层从事支教、支农、支医和扶贫工作。此后，大学生“村官”工作进入大范围试验阶段。 2008年3月，中央组织部会同教育部、财政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召开选聘高校毕业生到村任职工作座谈会，部署选聘高校毕业生到村任职工作，大学生“村官”工作进入一个全新的发展时期。本文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通过座谈会、采访等方式，掌握了部分现任大学生“村官”及基层大学生“村官”管理人员的宝贵资料，就浙江温州、宁波等地大学生村官的现状、存在问题进行了客观分析，概括了问题存在的原因，提出了完善大学生村官建制的建议，并具体列举了相关理由加以论证，希冀对我国大学生村官行政体制进一步完善提供一定的参考。一、浙江省大学生村官的现状随着整体就业形势的日益严峻，大中城市就业竞争压力加强，不少高校毕业生逐渐树立起“行行建业、处处立业”的新择业观，越来越多的高校毕业生主动加入到基层创业的行列中。“大学生村官”是目前媒体上出现频率较高的一个词，“大学生村官”是指近年来由政府部门正式发文、筛选的专科以上学历应届或往届毕业生，担任村党支部书记助理、村主任助理或其他“两委”职务的工作者。越来越多的大学生从以前的往大城市跑转向了往“农村跑”。浙江省总结其他省市引导和鼓励高校毕业生到农村和社区工作的经验，制定并出台了关于引导和鼓励高校毕业生到农村和社区工作的实施意见，全面实施“一村（社区）一名大学生”计划。目前全省共招聘了9400多名全日制大专学历以上普通高校毕业生到农村和社区工作。浙江省选聘大学生到农村和社区工作，一般以县（市、区）为单位统一组织，采取公开招聘的方式，坚持公开、公平、择优和就近、就地的原则，规范程序，严格把关。招聘工作一般安排在每年的月至月举行，程序主要有发布公告、组织报名、笔试面试、组织考察、决定聘用等几个环节。平均每个岗位基本上都达到101以上的比例，有的甚至更高。2008年浙江省富阳市面向全日制普通高校毕业生招聘121个村(社区)助理岗位吸引了1590多名高校毕业生报名，比例接近131。“大学生村官”基本情况。在被调查的“大学生村官”中，其所学专业分布状况如下图：图表1 大学生村官专业分布大学生选择到农村工作的动机多种多样，集中在个人发展前途，增加经验与阅历，体现价值，发挥作用，贡献家乡等方面。具体如下分布：图表2 大学生村官工作动机与关于工作动机的数据所显示的一样，大学生村官对前途有充分考虑，也就是对未来有预先打算的。情况如下：图表3 大学生村官对前途的考虑“大学生村官”制度的推行对于解决应届生就业问题、基层人才培养、锻炼大学生的实践能力等方面都是极具积极意义的，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一）解决目前日益窘迫的大学生就业问题就业，是大学生从学校走向社会的起点，也是大学生人生的重要转折点。据有关数据显示，20世纪90年代后期我国高等院校开始大规模扩招，自2002年起已经出现毕业生过剩的现象。更重要的是，失业与社会安全存在很大关系，大量高学历待业在家，不仅造成社会资源的浪费，而且给社会带来了一定的不安定因素，随时可能引发不可预见的事件。一方面是人才紧缺，一方面是大学生就不了业。如何找到一个结合点？大学生村官，把大学生资源引领到人才稀缺的农村，无疑成为大学毕业生就业的新出路，一则可以合理利用人才优势，二来也给农村注入了新的活力。根据对应届大学生的调查结果表明，在选择当“大学生村官”的人中，超过57%的人认为“大学生村官计划”是自己在就业压力下的选择。现任“大学生村官”中63%的人认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29%的人认为一般，少数表示后悔或有点后悔。上述情况说明，去农村当“村官”已经成为大学毕业生的重要就业选择之一，之后几年的实践也证明主流的选择是正确的。图表 4.对于自己当初参加大学生村官工作的决定（二）解决农村发展人才匮乏的问题一方面，上了大学的人大多留在了求学城市，或是去外地另谋高就，愿意回农村施展才华的毕竟是少数。另一方面，大企业都留在城市，很少愿意办在农村。虽然国家出台了很多新的利好政策，比如工业反哺农业，但在物价上涨、人才紧缺的今天，农业发展还是遇到了很到的瓶颈。当前的农村、农业和农民，仍然是社会的弱势地域、弱势产业和弱势群体。大学生村官可以给农村带去新知识、新技术、新观念。大学生村官借助于自己的专业优势，可以帮助农村制定高起点的经济发展规划，传播互联网应用技术和农业新技术，积极引进外部资源，带领农民创办企业，寻求新的致富门路，同时，激发农村青年学习科学技术的热情，改变落后的生产习惯，让农民品尝靠知识、靠信息致富的滋味，推动了农村经济发展。在精神文明建设方面，大学生村官也可以发扬自身优势，带领农民开展健康向上的文娱体育活动，改变落后的休闲方式和生活方式，以加快社会主义新农村文化建设的步伐。（三）解决大学生实践经验缺乏的问题大学生“村官”小朱告诉笔者，这一年的“村官”工作对自己是一个很好的磨练，不仅更加了解自己的优缺点，也让自己更加深入地了解社会，提高了实际应变能力。她说：“虽然长在农村，但是4年大学的生活，让她远离了家乡，远离了农村，但是通过这一年的村官经历，她看到了家乡的活力，也看到了学校之外的林林总总”，她特别补充说到，“工作之后，发现自己的肚量真的是大了很多，原先自己的小脾气好多了，因为在调节村民矛盾时没有耐性是绝对不行的”。二、大学生村官遭遇的多重困惑“如果是农民，我们没有土地；如果是工人，我们不享受工人待遇；如果是政府工作人员，我们又没有编制，工资跟他们相差一两倍。”待遇问题、编制问题、个人自身的发展问题大学生村官到底是不是官？他们服务期满后又将何去何从？在调查中，我们发现大多数人还是存在着极大的困惑的政策落实不到位，享受不到期许中的待遇，“英雄无用武之地”，种种种种（一）待遇落实不到位浙江省规定，大专生的年总体收入一般不低于当地上一年的职工平均工资（含规模以上私营单位）水平，本科生以上年总体收入略高于这一水平。同时，按当地企业同类人员标准为其办理基本养老、基本医疗、失业保险、工伤保险和生育保险。由于各地经济发展水平不平衡，大学生村官的薪酬标准有高下之分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大学生村官的薪酬标准过低，甚至低于当地法定的最低月工资标准，就让人无法理解了。笔者在浏览温州某网站时，就有网友边晒工资边吐苦水，鹿城区大学生村官的待遇要远远低于龙湾区和瓯海区，甚至只有他们的一半。值得效法的是慈溪市的有关规定：到村、社区工作的高校毕业生月基本薪酬可参照同类村、社区专职干部标准，一般应不低于上年度全市职工月平均工资，对进入村、社区领导班子的，可高于上年度全市职工月平均工资的10%;担任主要领导的，可高于20%，试用期间的薪酬，应按上年度全市职工月平均工资的80%发放。政府会通过公开招考，把大学生中最优秀的一部分人挑出来担任村官，就要让其有得其所。（二）转岗问题据粗略估计，目前全国至少有20万名大学生村官，然而，这个可喜的数据背后却是“用不上，留不住”的尴尬局面。“大学生村官”的出口设计最终关系到整个工程的推动力问题。事实上，大学生村官的流失是可预见的，也确有大学生把当“村官”作“跳板”，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超强的觉悟和奉献精神，也并非每个大学生都适合村官的工作。在待遇偏低、沟通不畅、理想实现受阻的情况下，大学生村官流失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图表 5. 对合同期满后的人生规划对此，各地都在政治待遇、经济待遇、激励机制、淘汰机制、评价机制等方面制订了相应的管理办法，尽力使大学生“村官”引得进、留得住、用得好。引进来之后，农村靠什么资源留住人才，大学生村官能否以自己的知识和才智带动农村经济发展？如慈溪市明文规定：“鼓励支持高校毕业生在农村和社区工作一定年限后通过市场自主择业。在合同期间，应允许高校毕业生选择到更适合其发挥才能、专长的岗位或单位就业;合同期未满本人要求另行就业的，只要工作情况许可，可予以提前解除合同。”从慈溪的做法中可以看出， 没有任何对合同期未满而意欲另行就业者加以惩处的规定，给予大学生村官自主择业的权利。浙江余姚在如何使年轻又头脑活络的大学生村干部由 “飞鸽牌”变为“永久牌”上，针对其暴露出来的种种问题，制定相应对策，其方法也值得借鉴。首先，高校毕业生踏出校门走进“农”门，尤其需要党委、政府的关怀和照顾。余姚成立了高校毕业生村（社区）干部培训中心，并实施学分管理制度，每个大学生“村官”每年都能在培训中心参加不少于5天的培训；还实施乡镇、街道领导联系高校毕业生村干部制度，联系领导经常与联系对象开展谈心和思想交流，帮助他们解决实际问题；同时，余姚还建立了高校毕业生村干部联谊会，增进高校毕业生村干部之间的交流沟通。其次，余姚为高校毕业生村干部提供各种磨练机会，不断提高他们的实际工作能力。在余姚，高校毕业生村干部在基层工作满一年后，所在地的乡镇、街道党工委根据工作需要，对他们进行分工调整，使他们得到多岗锻炼。余姚还建立了高校毕业生村干部走访和联系群众制度，并有计划地安排高校毕业生村干部到乡镇、街道机关挂职锻炼。针对期满后的转岗问题，余姚还为高校毕业生村干部的成长提供足够的发展空间。对3年合同期满后继续留在农村工作的高校毕业生，余姚逐步提高其收入待遇，并在招考公务员和事业人员时，采用安排一定比例定向招考或专项加分的办法向他们倾斜；对已进入村和社区领导班子，表现优秀、发展潜力大的高校毕业生，作为乡镇、街道领导班子的后备力量进行重点培养。同时，还及时吸收成绩突出、表现优秀的大学生村干部入党和担任基层党组织领导。（三）村民的期望值问题大学生村官，一边是城市高端教育的产物，一边是远离现代资源的农村。对于这个社会新角色所能发挥的最大效应，很大程度上受村民期望值的影响。笔者在建德下属的一个村庄调查时，村主任在谈到当地特色旅游如何走出去的问题时表示目前在对外宣传上很受限制，原先的老思维老方法根本行不通，但是又碍于没有新知识的输入，所以特色旅游经济是喊了很多年，但是一直未见成效。村主任热情地表示欢迎大学生来农村工作，带领大家一起致富。当被问及“最理想的大学生村官”时，村主任的第一反应是要有现代思想观念和一定的专业知识，特别是农业科学知识，能发挥特长带领村民致富奔小康。而村民对于大学生村官则相对表现得冷漠得多，在村民们眼里，“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能够有什么能耐呢？大学生来农村完全是作秀。”倘若大学生真正要到农村开展工作，那么与村民关系好坏与否将很大程度上左右大学生能力的发挥。图表 6.大学生“村官”在基层工作中面临的主要障碍或许，刚开始，大学生对农村情况不了解，但大学生所具有的开拓创新精神，正是广大农村和农民朋友最缺的。这一思想的输入，会给农村发展带来巨大的变化，会对农民观念产生重大的影响。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是从点滴小事开始的。大学生村官，带去的不仅仅是全新的执政理念，还包括发展思路、文化生活，涉及农村发展的方方面面。就目前实施情况来看，大学生村官最显著的优势体现在改进工作方式，提高工作效率。大学生“村官”的活络头脑和动手操作能力是农村切实需要的。比如让办公软件入驻农村日常办公，起草、修改、打印各类材料、协议，不仅改变了原先一大摞一大摞文字资料的到处占地的局面，而且大大提高了村委会的办公效率，让村干部们很是惊喜。毕业于浙江工商大学的王胜千，2007年起担任浙江省安吉县荷花塘村村支部委员。到村里后，他利用“农村党员干部现代远程教育”平台播放科教视频，把农作物生产技术、农民创业经验等以更便捷的方式传授给村民，改变了以往主要通过专家面授、村民交流的技术传播方式，受到了村民们的称赞。大学生选择到农村担任“村官”的原因比较复杂。一方面，近年来就业形势日趋严峻。数据显示，2007年毕业的495万大学生中，有144万当年没有找到工作。另一方面，为鼓励大学生到农村工作，各地相继出台了一些优惠政策，如解决户口、考公务员优先录取、考研加分等等。调查显示，超过57%的毕业生认为，担任“村官”是自己在就业压力下的选择；对农村怀有感情、想成就一番事业的占到24%。对于3年届满后的工作趋向，39%的大学生“村官”想考公务员，5%想考研。可以看出，到农村担任“村官”，是相当一部分大学生在就业压力和优惠政策引力下作出的选择。针对这种情况，如何教育引导大家在思想上扎下根来，集中精力、发挥聪明才智，在新农村建设中真正有所作为，是今后工作中需要着力解决的一个问题。 在“就业难”的大背景下，不能否认大学生的报名热情很大程度是冲着政策和待遇的优惠措施去的。但我们不能否认的是，时下村官的素质起点与知识结构，大大落后于客观要求，亟须视野相对开阔、能跳出小圈子思考问题的大学生们来改变现状。组织部门不仅给大学生当“娘家”，而且为他们落实待遇，大学生们当村官的热情，也很难说没有一种职业精神的激励。 要解决好大学生村官提出的困惑，建立大学生村官管理和监督的长效机制，不仅要关注他们在岗期间干了什么，有什么成果，也应关注其未来的发展，为大学生村官的工作提供方便也为他们的将来解决后顾之忧。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实现的理想境界，还需在今后的实践中积累经验，摸索出新路子。三、“大学生村官”政策实施中的问题及对策2005年，针对大学生就业压力大，同时国家经济保持又快又好发展，工业化、城镇化、市场化进程将进一步加快，西部大开发、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创新型国家等战略深入实施的现实，教育部、劳动和社会保障部等部门联合采取措施，制定了积极鼓励大学生到基层就业的政策，使进入到基层工作的大学生们少了很多后顾之忧。政策上的保证使相对缺乏吸引力的农村市场在大学生就业的问题上打开了局面。在此优惠政策的前提下和严峻的就业形势下，到农村就业自然成为大学生们的一个选择。可以说，“大学生村官”政策自推行以来得到了农村基层的欢迎，也得到了应届毕业生的大力支持，但是，通过调查走访，笔者也发现大学生村官存在的一些问题，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一）岗位落实不到位相当一部分“村官”并未按计划落实到村、组上，而是停留在乡镇办公室打杂等的事务性工作。在进行问卷调查时，甚至有村官在问卷上写道：几乎终日无所事事，毫无成就感。图表 7.对自己在农村发挥作用的整体评价大学生在农村做村官不知道该干啥？那么，为什么相关村委班子不及时下拨任务呢？难道是没有任务可分配，或者是对大学生村官的能力怀疑而不予分配任务？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学生村官说，在村里除了一般的打字、调查、偶尔写个简单材料外，还能有什么事情可干？有大学生也表示在农村确实会发现有很多可以做而且自己也愿意做的事情。比如，帮助组织体育文化活动等，但他们的想法往往刚提出来就被当地的村干部否定了。当地干部的主要思路还是招商引资、发展经济，这些想法被认为不切实际，最后弄得这些大学生很郁闷。图表 8. 对自己正在从事的工作类别为什么大学生下到基层后就处于“放羊”状态？当初应招的时候，文件说得好，大学生也是热血沸腾。但是一旦录用了就会发现，除了文件外，其他的东西都没有了。下去前没有足够的培训，自己对当地的情况、如何做工作、工作的困难一无所知；下去后没有人管、没有人问，有问题也不知道找谁去问；由此也就自然推断出，自己就是认真完成任期后也肯定是没有人管，这样就不免悲观失望，于是自然产生强大的心理反差了。图表 9.针对大学生“村官”工作是否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二）心理反差过大从热血沸腾到无所事事，这期间的心理落差可想而知。问卷调查结果显示，77%的大学生村官对自己在农村发挥作用的整体评价不满意。当被追问不满意的原因时，他们坦言除了自身主观不够努力外，没有很好融入村级组织，没有真正进入这个角色也是很大一个原因。那么，当初大学生轰轰烈烈到农村工作的热情来自哪里呢？答案自然在于，面临严峻的就业形势，大学生在审时度势之后，避开就业需求趋于饱和的城市，而积极投身于农村基层工作，这是摆在大学生面前的现实选择。而且各个地区对于大学生村官的优惠政策也是吸引大学生到农村就职的重要原因。到了岗位之后，发现一切与当初想象的存在或多或少的差异，影响到了工作积极性的同时，也有“壮志难酬”的郁闷和难以施展拳脚的痛苦情绪，这与先前激情澎湃的心态相比，确实相去甚远。（三）监管不到位为什么大学生村官会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想法，为什么堂堂大学生村官无所事事却无人问津，相关部门的监察机制又体现在哪里，难道没有考察制度吗？据了解，新招聘的大学生村官在上岗前，都会接受岗位培训，重点学习党在农村的方针政策及与农村有关的基本知识和基层工作方法。工作期间，每年还由县区级人事部门牵头，组织对其进行知识更新培训。同时，重视抓好经常性的教育和培训。 那又何至于出现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局面呢？据相关人士透露，大学生“村官”安置以后，平时追踪考核机制不健全，甚至人事监管考核部门与公选大学生“村官”失去联系，对其到岗以后的工作生活情况当然一无所知。浙江省就大学生村官的日常管理方面探索出了一系列的对策办法，每年由县级组织人事部门组织乡镇（街道）对高校毕业生进行年度考核，根据其工作表现，分别确定为优秀、称职或不称职。各地结合实际，还建立了很多行之有效的日常管理制度，例如“师傅带徒弟”的传教帮带制度、绩效考核制度等。除了监督，就是要管理，认真细致的管理工作是保证“大学生村官”健康成长的重要条件。“大学生村官”来源或为应届生，或为往届毕业生；或为当地回乡大学生，或为外地生源；工作的村子或大或小，有进步有落后，工作情况异常复杂，对于刚出校门的青年大学生无疑是一场巨大的适应能力考验。在此情况下，进行岗前准备、培训，岗中组织学习提高十分重要。但目前多数地方是在确定人选后，只集中学习二、三天，然后就派往农村。调查显示，“大学生村官”进到村子之后，将经历长达1年左右的艰苦摸索阶段。约21%的人感到前途迷惘，18%的人感到学习机会少，6%的人感到所学东西用不上，产生诸如专业不对口、村情复杂、与村里人缺乏认同感、孤独等方面的压力。因此，96%的“大学生村官”强烈要求加强理论与实用技术的培训学习。大学生村官有这样的困惑，并产生了强烈的培训需求。作为人事人才的主管部门人事部门，又应该做些什么呢？一是加强监管，强化指导。要探索建立完善的追踪考核机制，强化平时考核考查，引导大学生发挥所学、施展所长。发挥职能优势，组织专场业务培训，教给他们农村特色技术、技能知识和社会工作方式、方法。二是因人制事，发掘潜能。甘当大学生农村创业的陪练员，尊重个人特点、性格，建立健全大学生“村官”档案，大力发掘并树立典型，加大宣传推广“人才效应”。适时开展“村官”交流，努力实现“人尽其才，才尽其用”。三是强化服务，优化环境。关心大学生“村官”的日常工作生活，建立健全相应的奖惩制度，依据政策落实各项待遇，着力解决后顾之忧，努力营造宽松的创业环境。“大学生村官”政策实施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因果链，而这些问题的解决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方方面面的通力配合，但是就像竺可桢所说：不求地位之高，不谋报酬之厚，不谈地方的辽远和困苦，凡吾分内之事就做。笔者通过与大学生村官的访谈以及和村民的沟通，总结了以下几点大学生村官切实可做的事情：（一）组织农村孩子的课余生活 农村孩子放学之余，除了日常的家庭作业之外，就不会有兴趣班，特长班之类的培训，小孩子做完作业除了看电视之外就没有多余的娱乐项目，这不仅限制了小孩子能力的培养，而且也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特别是一到暑假，孩子放假在家，因疏于管教，小孩子溺水身亡事件频发。于是，大学生村官可以发起村里的大中专在读学生，开办暑假学习班，利用自己的学识丰富孩子的课余生活，同时作为发起人的大学生村官要给这些组织者在场地等硬件设施上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不仅是实实在在的农村孩子办的好事，而且有利于改善大学生村官在村民心目中的印象，大学生村官不同于一般的暑期下乡，不是作秀，更不是来镀金，而是实实在在来干事的。（二）用网络技术引领村民生活新时尚 上网下载电影、音乐对于大学生来说是再儿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