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韬奋新闻编辑出版与经营管理事业研究综述

1邹韬奋新闻编辑出版与经营管理事业研究综述蒋雪婕一、研究介绍邹韬奋的一生，在教育、家庭、婚姻、文学等方面都颇有建树，发表过很多的文章。但是本文重点关注邹韬奋在新闻出版和经营管理事业，以及其民主政治思想对新闻出版和经营管理事业的影响，综述整理后人对这两方面的研究。本文的主要研究手段，是大量的文献资料分析，范围主要为韬奋年谱上、中、下卷，韬奋全集 ， 邹韬奋研究第一、二、三辑， 韬奋经营管理方略 ，以及中国知网上的学术论文。在对现有文献的分析、综合基础上，提出自己对学术界邹韬奋研究的看法。由于时间和篇幅的限制，本文不能从多角度地全面概括学者对邹韬奋的其人其事的研究，只能选取新闻出版和经营管理以及背后的政治思想这较为单一的角度进行综合分析，而忽略邹韬奋在教育等多个方面的优秀事迹，这是本文的不足。二、邹韬奋生平与新闻生涯1895 年 11 月 5 日（清光绪二十一年九月九日） ，邹韬奋出生在福建省永安县一个官僚家庭里，取名恩润，乳名荫书。 “韬奋”是他的笔名，1928 年 11 月 18 日在生活周刊小言论专栏上首次启用。他曾说过：“韬是韬光养晦的韬，奋是奋斗的奋。 ”由于处在帝国主义大肆侵略中国之际，邹韬奋的家庭虽“为官” ，却并不富足，使他从小受到了艰苦朴素、积极进取的家风的熏陶。6 岁时，他就在父亲的指导下读三字经 ，从此，近 10 年的“牢狱式的家塾”生活使邹韬奋受到了比较系统的传统文化教育，为其此后一生的革命文化生涯奠定了基础。1909 年，他考进了福州“公立苍霞中学堂” ，学校在1909 年 7 月改名为“福建官立中等工业学堂” ，1912 年，他以全年级预科第一的成绩，结束了在福建官立中等工业学堂的求学生涯。从“家塾”到“洋学堂” ，这一转变对邹韬奋产生了重要影响，加快了其思想的进步。1912 年，邹韬奋在上海考入南洋公学附属高等小学，在此学习的期间，他积累了自己的国文写作基础。虽然成绩并不很好，但凭借优秀的品行，他一直享受“优行生”免缴学费的优待，克服家庭困难，于 1917 年进入南洋公学上院专门预科，后考入圣约翰大学主修西洋文学，副修教育，于 1921 年毕业。 11 陈挥， 韬奋传 ，江西人民出版社，2001，第 1 页-第 33 页。2邹韬奋对新闻行业的热爱，始于 17 岁。以下的大事年表，记录了邹韬奋新闻出版工作的脉络： 21912 年（17 岁）在南洋公学附属小学读书，喜读新民丛报上梁启超的文章，对时报上黄远生的北京通讯着迷，认为自己宜于做一个新闻记者。1925 年（30 岁）中华职业教育社在 10 月 14 日创办生活周刊。韬奋替生活周刊写青年修养方面的文章。1926 年（31 岁）10 月间，接编生活周刊。10 月 24 日出版由他主编的第 2 卷第 1 期，以新面目出现，注重短小精悍的评论和有趣味有价值的材料。并辟“读者信箱”专栏，亲自答复读者提出的问题。从此，毕生从事新闻出版工作。1930 年（35 岁）9 月，生活周刊社成立“ 书报代办部” ，为读者选购代办各种书刊，有时也受读者委托代办其他事项。1932 年（37 岁）3 月，与戈公振、毕云程、杜重远、李公朴等发起创办生活日报 。几个月中征集资金 15 万元，后因受压迫而未办成，所收股款连同银行利息，全部发还给认股者。7 月，国民党政府以“言论反动、诽谤党国 ”的罪名下令禁止生活周刊在河南、湖北、江西、安徽等省邮递。考虑到刊物随时可能被扼杀，决定把“书报代办部”扩大改组为生活书店，采用合作社组织形式，实行民主集中制管理。1933 年（38 岁）2 武志勇， 韬奋经营管理方略 ，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 年，第 316 页。36 月， 生活周刊被禁止全国邮寄。7 月 8 日，正式成立“生活出版合作社” ，对外仍称 “生活书店” 。7 月 14 日，韬奋被迫出国流亡。本年，参观访问了法国、英国的一些新闻机构。1934 年（39 岁）本年，参观访问了德国、苏联的一些新闻出版机构。1935 年（40 岁）5 月 11 日，韬奋赴美考察。秋天，由生活书店赞助、新知书店成立。8 月，韬奋在美国获悉国内发生了“新生事件”，杜重远已入狱，即提前由旧金山乘船回国。11 月 16 日，韬奋创办大众生活周刊。本年，韬奋参观访问了美国一些新闻机构。1936 年（41 岁）3 月 7 日，韬奋出走香港，筹备出版生活日报 。6 月 7 日，在香港创刊生活日报 ，同日出版生活日报星期增刊 ，日销 2 万份。8 月 1 日， 生活日报宣布迁往上海出版，后遭国民党当局阻挠未成，在港续出 生活日报周刊 ，到 8 月 23 日改名生活星期刊迁上海出版。11 月 22 日，韬奋与救国会其他负责人沈钧儒、李公朴、沙千里、史良、章乃器、王造市等被国民党当局无理逮捕，12 月 4 日移苏州高等法院看守所羁押，时称“七君子案” 。1937 年（42 岁）7 月 31 日，韬奋和沈钧儒等七位救国会领袖在中国共产党和全国人民的热烈声源和营救下获释出狱。48 月 19 日，韬奋主编的抗战三日刊在上海创刊。后受租界当局干扰，从 9 月 9 日第 7 号起至第 28 号曾改名为抵抗三日刊。11 月 23 日第 29 号又恢复原名，宣布 30 号起迁汉口出版。与抗战三日刊出版的同时，另编印六天一期的抗战画报 。11 月 27 日，韬奋与金仲华、郭沫若、何香凝同船到香港。12 月 2 日从香港绕道广西、湖南到汉口。23 日在汉口继续主编出版抗战三日刊。 29 日， 抗战第 32 号刊登中共中央对时局宣言。1938 年（43 岁）1 月 22 日，生活书店的内部油印刊物店务通讯创刊。7 月 7 日， 抗战三日刊与全民周刊合并，改名为 全民抗战三日刊出版，由韬奋、柳湜主编。一出版就深受读者欢迎，销数很快达到 30 万份。请胡绳改任全民抗战三日刊编辑。10 月 15 日全民抗战从 30 号起由三日刊改为五日刊，在重庆继续出版。生活书店在这一年发展很快，已在全国拥有分支店 50 余处，工作人员近 300 人，成为国统区的一个大型文化企业。1939 年（44 岁）3 月 5 日， 全民抗战增出“战地版”五日刊，为抗日前线广大军民服务。3 月 8 日，浙江天目山生活书店临时营业处被封，这是国民党当局有计划摧残生活书店的开端。3 月至 4 月，继天目山临时营业所之后，西安、兰州、吉安、万县等十五个生活分支店被封闭，不少工作人员被捕或遭驱逐。5 月，日机狂炸重庆，生活书店组织服务队援救被炸难胞。成立“读者顾问部” ，发行“生活推荐书” 。 全民抗战70 号起改出周刊，临时加出油印 全民抗战临时壁报 。57 月 4 日，国民党中宣部副部长潘公展找韬奋谈话，试图迫使生活书店与国民党官办的正中书局、独立出版社合并，还要韬奋加入国民党，遭到韬奋拒绝。以后又一再提出此事，并以封店捕人威胁，韬奋表示“万难接受” 。8 月 12 日，出版全民抗战通俗版周刊，专供识字不多的人们阅读。同月，生活书店同人自治会正式成立，总之是“提高同仁之工作效能，增进同人之工作情绪，鼓励同人指学习修养，改善同人之日常生活” 。1940 年（45 岁）6 月，至本月止，生活书店 56 个分支机构，只剩下重庆、成都、昆明、贵阳、桂林、曲江 6 个分店。9 月，在周恩来指示下，生活书店、读书出版社、新知书店共同组成联合出版部，由生活书店的仲秋元负责。稿件大部分由中共驻重庆办事处取来，用人民出版社名义出版。10 月，生活、读书、新知三店联合派“生活”李济安（改名李文） 、 “读书”赵志成（改名刘大明） 、 “新知”陈在德（改名王华）到晋东南解放区和延安华北书店。1941 年（46 岁）2 月，国民党当局封闭了生活书店程度、昆明、桂林、贵阳、曲江五个分店，只余重庆一处。 全民抗战在 2 月 22 日出到 157 期时，也被封闭。2 月 25 日，韬奋秘密离开重庆出走香港，请沈钧儒转交了向国民参政会辞职的电文、留致在野各抗日党派领袖的信以及一篇为生活书店无故横遭摧残变白的长文。5 月 17 日起，五年前被国民党反动派在上海扼杀的大众生活在香港复刊，由韬奋主编，这是韬奋主编的最后一个刊物。此刊深受海内外读者热烈欢迎，很快就销到 10 万份。12 月 6 日，因太平洋战争爆发， 大众生活出至新 30 号停刊。1942 年（47 岁）61 月 9 日，在华南东江游击纵队帮助下，韬奋与茅盾等人离开香港，经九龙步行到东江白石龙游击区，受到东江纵队负责人曾生、林平等热情招待。1 月 15 日，参观东江纵队机关报东江民报 ，韬奋题写了报头，还答应替东江民报写社论。本年，辗转到达苏中解放区。在解放区公开演讲及作社会调查，并为报纸写文章。1943 年（28 岁）3 月，耳病加剧，新四军军部派专人护送韬奋回上海治疗。4 月，到沪住院，诊断为癌症。5 月，动手术。9 月，病情转重。7 月 24 日早上 7 时 20 分，新闻出版巨子韬奋在祁齐路（今岳阳路）上海医院逝世。三、对邹韬奋新闻编辑出版与经营管理的研究现在人们熟知的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中，前身生活书店就由邹韬奋先生一手创办。这家书店在抗日战争中顶着巨大的政治、经济风险出版了很多优秀书籍，并将光荣的传统延续至今。邹韬奋先生 1935 年 11 月，辞去生活书店总经理一职，但他倾注于生活书店的热情与精力以及对生活书店的影响都是巨大的。1925 年创刊的生活周刊，在邹韬奋的经营管理下，发行量逐渐加大，直到 1933 年被迫停刊，共出版 417 期；1935 年创刊的大众生活周刊，1936 年被迫停刊，1941 年在香港复刊，至 1941 年 12 月太平洋战争再次停刊，共出版 46 期；1936 创刊的生活日报星期增刊在香港随生活日报发行，后改名为生活星期刊 ，迁至上海，共出版 28 期；1937 年在上海创刊的抗战三日刊，一度在国民党当局干扰下改为抵抗 ，后恢复原名，迁汉口出版，1938 与全民周刊合并，改出全民抗战三日刊，创办“战地版” “通俗版” ，共 86 期；1936 在香港创刊的生活日报 ，以“努力促进民族解放，积极推广大众文化”为宗旨，在抗日救亡运动中发挥了一定作用。（一）对邹韬奋新闻编辑出版和经营管理精神的总体研究。邹韬奋在出版业所展现的经营管理才能有目共睹，他事业管理与职业修养一书中，很好地总结了终其一生的经验。在武志勇在韬奋经营管理方略一书中，将邹韬奋的经营管理方略较为全面地概括为如下几个方面：一、 立于大众立场的经营方针：追求进步、立足大众立场、贴近民众、着力提高民7众素质、为民众利益鼓与呼、站在抗战救国最前列、以共产主义为最终归宿；二、 凝聚人心催发活力的管理艺术：凝聚人心的奋斗目标（以伸张正义为立场、以爱国主义为旗帜） 、先进的合作社组织形式、 （股份两合）新路径的探索、科学的民主集中管理模式、择能选优的领导机构产生办法、畅通的内部信息交流管道（生活书店内的店务通讯 ） 、选人用人唯才唯能、奖惩分明严格执纪、倚重爱护中坚干部、关心同人生活待遇；三、 在“生活”的大旗下汇聚精英和专才：徐伯昕、胡愈之、戈公振、毕云程、艾寒松、曾虚白等；四、 提升同人素质锻造“生活”精神（患难余生记进步文化的遭难：一曰坚定、二曰虚心、三曰公正、四曰负责、五曰刻苦、六曰耐劳、七曰服务精神、八曰同志爱 3）：教育同人树立远大的职业理想、注重提高同人的职业技能、培养职业责任意识、涵养良好的工作作风、倡导优良的学习风气、重视讲求工作效率、提倡节约、鼓励创新；五、 弘扬服务精神打造“生活”金字品牌：服务读者、服务作者、贡献社会、良好信誉巨大影响；六、 精益求精确保出版物品质优良：内容格调健康向上、选稿用稿严格认真、编排校对精益求精、印刷装帧考究大方；七、 苦心经营逐步推进促成事业壮大繁荣：事业商业并进、彰显个性、重视计划与检讨、印装快捷准时、发行面向广阔方式灵活、资金筹用精打细算、善于竞争善于合作、广告经营信誉卓著、维护权益；八、 韬奋经营管理成功的人格基础：热情、坚忍、乐观、奋进。3 邹韬奋， 患难余生记 ， 韬奋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第 371 页8王振铎在编辑出版大师邹韬奋一文中指出：“韬奋的编辑出版理论，主张以中媒带动两翼，全面发展出版业一生坚持以办刊为主主张加强科学管理，编辑、印刷、发行、广告四个轮子协同运转，统一经营，获取社会、经济双效益。 ”4雷群明的韬奋的编辑思想 ，将韬奋成功的编辑经验总结为：与时俱进，坚持进步的出版方向；讲“信用”与有“骨气” ；坚持“以读者的利益为中心” ；坚持质量第一；重视创造精神（应时代的要求，不奉行人云亦云的“尾巴主义” ） ；坚持“事业性”与“商业性”的统一；做好“无名小卒”与“花匠” （韬奋曾把刊物比作“花园” ，将编辑比作“花匠” ） 。 5罗紫初韬奋与发行一文总结了韬奋经营书店发行书刊的经验：服务精神强；促销力度大；渠道多样化（自设门市部、设立批发部、设立邮购课向刊物订户和图书邮购户邮寄销售书刊、设立电话购书服务部） ；管理科学化。 6张文红在邹韬奋出版传播观探悉一文中，将其出版传播观归纳为平民主义和精英意识的统一：平民主义的传者立场，表现在：办刊理念上的民本观和平等观，办刊过程中对民众知晓权、传媒接近权和使用权的充分给予，以“民众”为本的文体、文风；精英式的办刊举措，表现在：启蒙者的身份定位，拒绝媚俗的反叛精神，与时俱进的精英史观。 7包韫慧在韬奋品牌经营理念探悉一文中提出， “生活”品牌的灵魂是“以大众为出发点，服务整个社会，与时俱进的出版理念” ，核心是“读者” ，主体是“德、能、识兼备的出版人” ，并提出， “生活的品牌形象是由生活周刊延伸到生活书店，以及生活书店所出版的书籍和生活周刊及其众多姊妹刊新生 大众生活 永生 生活星期刊等，加上生活带给读者的无微不至的服务和这种全方位的服务对读者精神价值的满足和提升共同构成的。 ”8试论韬奋精神的当代启示一文中，范嘉将其新闻出版精神记为以下三点：“我们的聚集”个性、社会与大众、 “尾巴主义”的警示创意与自主知识产权、 “硬性读物与软性读物”普及与提高的新探索、 “发展服务精神”事业化与企业化。 9何丽川在韬奋优秀的品质及其对出版事业的影响一文中指出，服务于大众的社会公4 王振铎， 编辑出版大师邹韬奋 ，2003， 邹韬奋研究第一辑，韬奋纪念馆，第 101 页。5 雷群明， 韬奋的编辑思想 ， 邹韬奋研究第一辑，韬奋纪念馆，第 147 页。6 罗紫初， 韬奋与发行 ， 邹韬奋研究第一辑，韬奋纪念馆，第 160 页。7 张文红， 邹韬奋出版传播观探析 ， 邹韬奋研究第二辑，韬奋纪念馆，第 157 页。8 包韫慧， 韬奋品牌经营理念探析 ， 邹韬奋研究第二辑，韬奋纪念馆，第 175 页。9 范嘉， 试论韬奋精神的当代启示 ， 邹韬奋研究第二辑，韬奋纪念馆，第 284 页。9心、努力进取的奋进精神、认真负责的工作风格是邹韬奋优秀品质，促进了他出版事业的骄人业绩。 10职业出版精神的经典传承中，邱孟瑜说：“韬奋先生是把爱国放在首位的。 ”爱国精神是他出版事业的灵魂所在。 11张宏在韬奋精神对当代出版人的意义一文指出，韬奋精神包括三个方面：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政治立场和高尚的气节；有崇高的敬业、爱业精神，强烈的事业心和忘我刻苦的工作精神；有热心为读者服务的满腔热诚。 12欧阳文彬在学习韬奋的办刊原则中总结如下：第一个原则是创造精神；第二个原则是内容精警；第三原则是大众化。 13李琪、王谷在论邹韬奋的出版思想中，认为邹韬奋的出版思想表现在如下几点：一、始终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二、正确处理编辑出版工作的事业性和商业性的矛盾；三、先进的编辑出版人力资源管理思想；四、开拓的编辑出版经营理念。 14赵雪的论邹韬奋的新闻思想一文，从“增辟读者信箱 ， 最快乐处理读者来信, 为读者分忧解惑、答疑释难” “以真诚负责的态度改进完善刊物的内容、风格和经营” “充分利用报社的邮递线路, 积极地代读者办事、购物, 极大地方便了群众的生活”说明邹韬奋的为人民服务精神和大众立场；同时指出其关心社会，以社会改进为事业目的，心系国家命运。15朱生华在昭昭铁则，拳拳赤心漫话邹韬奋的报刊经营之道一文中，从报刊经营的角度，论述了邹韬奋兼顾“事业性”与“商业性” 、刊登对读者负责的广告、不受经济利益的诱惑的报刊经营理念。 16马飞燕在邹韬奋报刊编辑思想浅议中，聚焦邹韬奋报刊编辑中的读者意识、与时俱进的办刊理念和创新精神（内容、编排形式） 。 17李颖新在邹韬奋报刊编辑思想述评中，从其报刊编辑思想的基本内涵和具体实践两个方面进行探讨，指出：“为大目标服务”是邹韬奋的核心编辑理念， “为民众服务”是邹10 何丽川， 韬奋优秀的品质及其对出版事业的影响 ， 邹韬奋研究第二辑，韬奋纪念馆，第 292 页。11 邱孟瑜， 职业出版精神的经典传承 ， 邹韬奋研究第三辑，韬奋纪念馆，第 439 页。12 张宏， 韬奋精神对当代出版人的意义 ， 邹韬奋研究第三辑，韬奋纪念馆，第 449 页。13 欧阳文彬， 学习韬奋的办刊原则 ， 邹韬奋研究第三辑，韬奋纪念馆，第 457 页。14 李琪、王谷， 论邹韬奋的出版思想 ，怀化学院学报，第 24 卷第 1 期，2005 年 2 月。15 赵雪， 论邹韬奋的新闻思想 ，新闻窗，2007 年 01 期。16 朱生华， 昭昭铁则，拳拳赤心漫话邹韬奋的报刊经营之道 ，中国记者，1993 年 01 期。17 马飞燕， 邹韬奋报刊编辑思想浅议 ，法制与社会，2007 年 06 期。10韬奋的始终如一的编辑理念；他认真编辑校对，为读者提供精致的文化产品，同时倾听读者心声，解答读者疑难。 18在陈燕、杜远远邹韬奋的媒介经营管理思想的文章中，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经营方针、市场化的运作手段、民主集中的管理原则、实行“人才主义”的用人标准四点是其精神的凝练。 19段红涛、倪天赐的邹韬奋媒介经营管理思想探讨中指出：他的媒介经营管理思想，主要是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经营方针；同时,以市场化的运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