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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摘要我国颁布的《刑诉法》修订案首次将刑事缺席审判制度正式化,代表着我国立法与法治工作的突出成果。不过世上并不存在完美的制度,所有制度都难免隐藏着不足之处,刑事缺席审判制度同样如此。本文立足于比较法角度分析刑事缺席审判制度,了解其他国家的经验教训,借此优化我国现行刑事缺席审判制度,最终提出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方法对策:首先,进一步明确缺席判程序的适用情形。将现行刑诉法提出的“在境外”要求删去,允许在被告人故意逃避出席庭审或者由于破坏法庭秩序遭到驱离的情形下采取缺席审判程序。其次,建立健全缺席审判送达制度,尝试经由电子邮件等方式向不在国内的被告人传递电子诉讼文书。最后,大力建设缺席被告人权利救济制度,允许被告人的近亲属单独代行上诉权。关键词:刑事缺席判;被告人;权利保障
引言新《刑事诉讼法》规定了专门的刑事缺席审理,这是一种富有中国特点的刑事诉讼制度。刑事缺席判决的目的在于:一是为了防止犯罪,弥补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逃亡造成的诉讼时效中断;二是为了保障国家和受害人的合法权利,确保公正得到及时、高效的实现。过去,一个新的司法程序的建立需要先在地方上进行初步的尝试,然后才能得到法律的确认,而在国内,却没有经过一个地方的尝试就被提上了法律的高度,可见我国的刑事缺席判决制度的建立之迫切和必要。2014年到2020年10月,中国已从120多个国家和区域抓获在逃人员8363人,其中包括2212名党员和国家工作人员、357名“红通人员”、60名“红通缉人员”,追回的资金208.4亿元,使在逃人员数量大大下降。但不容忽视的是,当前我国的反腐工作仍处于严峻、错综复杂的阶段,收网工作已经步入了紧要关头。国外工作人员主动投案,开展引渡、遣返、境外逮捕起诉等国际司法协作,无法将其全部抓获。2012年,我国还修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下文称《刑事诉讼法》),明确规定了非法收入的没收。但是,在我国的司法实践中,这种诉讼并没有产生很好的效果。为应对近年来我国贪污受贿问题日趋严重,二零一九年二月,最高法发布的《中国法院司法改革白皮书》中类似聂树斌案的刑事冤假错案,其本人已经死亡,并在审判监督程序下进行裁定,其实质上是重大缺席。因此,建立中国特有的刑事诉讼缺席诉讼制度势在必行。本论文拟从比较的角度来探讨这一问题。我国刑事缺席审判制度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我国刑事缺席审判制度的现状2012之前的《刑事诉讼法》中关于被告人财物的规定比较薄弱,很难适应国家反贪污的需要。在《刑事诉讼法》中规定了2012年的没收非法收入的程序,该制度的首要目的是在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逃逸或者死亡后,不能通过其他方式获取犯罪所得或者其他有关财产时,可以采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进行追回。非法收入的收缴是对“客体”的一种判决,其目的在于处理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财物问题,而不是对被告人的定罪、量刑,只有在罪犯潜逃国外时才能对其进行判决。显然,非法收入的充公是对缺席诉讼的一种替代性手段,可以用来填补由于没有在国内司法中的缺席而造成的“追赃”无法进行。在我国的司法实践中,这一诉讼并没有产生很好的效果。为了应对《联合国反腐败公约》对世界范围内的反腐形势和国家反腐工作的需要,中国政府在国家层面上十分关注反腐工作和建立国家财产追缴机制,并于今年《刑事诉讼法》中将刑事司法审查纳入其中。我国的刑事诉讼制度符合“反腐、追缉、追赃”的需要,同时也为司法机关在处理过程中存在的一些问题提出了相应的对策。我国刑事缺席审判制度存在的问题刑事缺席审判适用范围不明确理论界一般都同意缺席判决应视被告缺席原因、是否参加过庭审、是否应受指控的严重程度等因素而定。被告的不在场理由可以分成两类:一是主因,二是客观。主观方面的理由主要有:境外潜逃、故意丧失受审的权利;按照被告有没有参与审判,法庭可以划分“完全缺席庭审”和“部分缺席庭审”。假如被告当时在庭审之初就已到场,之后由于某种特定的理由而不出席,这应当被列为"不完全出席审判"。缺席审判的形式多样,但大致可分为三种。中国法院的缺席判决属于特殊情况下的特定行为,其立法目的是惩治腐败和行贿犯罪,其分类标准尚需进一步完善。境外被告人文书送达问题(1)如何确保送达文书使被告人实际知悉依照《刑事诉讼法》第292条,法庭可以依法将一份传唤、诉状的复印件发给被告人,但是,“送达”并不是必须告知被告。而对潜逃国外的被告人而言,其送达的条件对其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而且即便是在本国境内,也会出现被告人潜逃藏匿、无法及时到达的情形。但是,如果由于难以送达而导致对送达的限制,势必会损害被告的诉讼权益。而在国外,普遍采用的是以被告的真实情况为基准。在无法将文件送达时,无法通知被告人缺席审理的时间,而对其进行有罪指控时,知情权、辩护权等将受到伤害。(2)送达方式是否具备实际可操作性《刑事诉讼法》对公诉机关发出的逮捕令、起诉,根据有关的国际惯例,发给了被告人。但是,由于在很多国家,将传唤给被告并不在刑事司法协助范畴内,因此,单单利用司法协助不能将其送达在境外的犯罪嫌疑人手中。由于其“天然”的缺点,使得被告的诉讼权益很难得到保护,而一旦执行不力,将会引发一系列问题,在寻求国际援助时,由于没有保护被告的知情权而受到挑战。对被告人辩护权的刑事保障不足在刑事诉讼中,要实现国家利益、社会整体利益与当事人自身利益的均衡,才能确保诉讼的公正与公正。刑事程序是指国家以整个社会的名义,通过国家机器对特定个体进行的起诉,在国家机器的作用下,被告因自身的弱小而始终处于消极的防御状态。为了确保原告和原告权利相等,辩护律师必须为被告提供有力的辩护。辩护权作为被告人的一项基本权利,我国对其辩护的法律作出了明确的规定,但是由于被告人不在法庭审理过程中,难以进行庭审、辩论,而其辩护律师又经常不能与被告人取得联络,致使从被告人那里了解案件情况、商量辩护策略和辩护方案很困难,在客观上直接影响了辩护效果。由于不在场,原告的质权、质证权等不能切实地保护,使原告和原告之间的公平对峙很难达到。另外,关于能否为缺席被告提供司法协助,学界亦有不同的看法。适用率低首先,适用罪名局限性大。根据我国现行法律条文可以总结出,从我国现行法律体系设置的原意来看,我国现行法律体系所涉及的犯罪仅为三大类,即贪污贿赂犯罪、恐怖活动犯罪和危害国家安全犯罪。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职务类犯罪和经济犯罪也同样是占比较大的罪名。例如,互联网经济高速发展下滋生出的跨国电信诈骗案件,在此类案件中,犯罪主体七成以上都是国家公职人员利用职务或身份进行犯罪。由此可以得出,脱逃境外的罪名不单单只是条文中规定的三种罪名,只将缺席审判制度适用三种罪名,很难保障不会出现利用法律漏洞的犯罪分子,对于法律明文规定的三种罪名之外的境外脱逃人员,司法机关无法根据相关法律对其犯罪行为进行有效制裁,使得犯罪分子逍遥法外,破坏国家司法公信力。因此,将刑事缺席审判制度的适用罪名范围绝对限定为三种,从而排除其他,实际上是为犯罪分子提供逃脱法律制裁的空隙,同时主体适用的不平等性,都很大程度上破坏了国家法治的公正与权威。其次,适用案件情形范围小。在我国刑事诉讼法条文中,国家设立了三种刑事缺席审判的适用案件情形。但是,在实际的司法实践活动中,造成被告人缺席的原因确实不尽相同,法律条文中设定的原因只是其中的几种。依照《刑事诉讼法》206条,暂停审理的理由有:被告人身患重病无法出庭、被告人逃脱、无法出庭等;另外,在法官的告诫下,对严重干扰法院的案件,可以将其强行带走。《刑事诉讼法》199条:在法院审理期间,当事人抑或旁听者破坏了法院的正常程序,法官必须予以警告和阻止。对不服从命令者,可以强制将其拖离法院;对违法行为严重者的,可以处罚金人民币1000元以上,并处15日以内的拘禁期。罚款和拘留必须由法院上级领导同意。对罚款、拘留决定的,应当由被处罚人向上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在复议期内,该判决不会中止执行。但是,当扰乱法庭秩序的行为人是被告时,被告被法院驱逐出法庭,案件审理因一方当事人缺席而无法进行,那么案件的审理只能缺席进行。因此,被告人缺席的原因不单只是法律条文中规定的几种,应进一步细化刑事缺席审判制度案件的适用范围。域外刑事缺席审判制度的考察法国刑事缺席审判制度与其他许多国家一样,法国把在席审理当作一般的审理,把缺席审理当作特别的审理。法国的缺席判决的适用范围,不仅包括了被告人的主观理由,还包括了被告人的不出席。人由于主观上的理由不能出席法庭。比如,在法国刑事诉讼中,如果被告因为干扰了法院的工作而离开了法院,那么审判就会进行下去。在法国,在诉讼中,原告一方的诉讼请求权由两部分构成。法国的缺席判决分为两种:一种是缺席判决,另一种是对位法官的正式判决。第一类缺席判决与我国的缺席判决具有同样的内涵。而另一种情况,则是在某些轻微犯罪的情况下,如果被告不肯出席法庭,那么只需将传唤书交给他,并且让他在不愿出席法庭的笔录上签字确认,就可以进行缺席审判,即所谓的形式上的对席审判。在法国,关于缺席判决的诉讼救济体系是相对完善和复杂的。对各种情况采取的补救措施也不尽相同。在一般的案子里,因为判决一旦成立,就是无法更改的,所以,如果被告不服,可以提起诉讼。然而,这仅限于适用法相关案件上。在这类缺席审判案件中,司法机关还专门对救济程序进行了特殊说明,允许缺席判所作出的裁决被撤销,这种条款在法国刑法第489,494条中都有体现。在轻微的犯罪和违反警察的情况下,都会采用特殊的反对措施。在适用缺席审判的情况下,如果被告对其作出了不公正的裁决,那么,该裁定将失效。法国刑法第380条有明确的条款,如果犯下了重罪,在没有审判的情况下,如果被告人认罪或者被司法机构抓获,那么审判的结果就会失效,那么法庭就必须再次开庭。德国刑事缺席审判制度德国刑诉法载明,从原则上来讲,只有被告出庭,德国法院才能针对刑事案件作出裁判,被告出庭是原则,而缺席判程序则是例外。在德国法律体系当中,只有当事人所犯罪行是轻微刑事案件,法官方可借助缺席审判程序来审理当事人的案件。案例的种类大致可以分为四大类。第一,犯罪嫌疑人居住地点不明。第二,犯罪嫌疑人居于境外。第三,案件的本质是未成年人的。第四是该案例的本质归属为保安处罚或安全事件。德国刑法第276条中有明文规定,如果不能取得被告的确切住址,或者是由于被告在境外,客观上不能将被告人带入法庭,可以适用缺席判的程序来对被告人进行判决。这样的规则,是因为如果被告后来出庭,那么就可以保留所有的证据。在少年的犯罪问题上,德国立法机构根据青少年特有的心理特点,采取了以教育为主的刑法方针,如果未成年人参加庭审,很有可能会对其产生不利的后果,因此,法庭可以不强制让未成年人出席。德国刑法第415条中有一个很清楚的定义,如果有一个人在犯罪时没有任何责任能力,或者在法律上没有任何独立行为能力。鉴于本案当事人的特殊性,在此情形下,将被告人强行带回法庭,既不能推进审判进程,又不能保证被告人的权益。在刑事诉讼中,原告和被告均无须出席。虽然德国刑法有一些特殊的规定,但对于一些较小的罪行,缺席审判依然是可以的。如果被告人主动提出要求,不履行其在法庭上的责任,则法院可以接受其请求。可是,如果法庭作出了缺席审判,被告就不能以缺席审判为由提起诉讼,这是被告自愿的,而且还会重复消耗法律资源。在德国刑事诉讼中,对于缺席判决的诉讼,还确立了许多补救措施,其中既有诉讼权利,也有还原权利。所谓的上诉权,是在刑事诉讼中,一般由被告行使的权力,而在德国,则由其合法代表行使自己的诉讼请求权。在德国刑事诉讼法律上,恢复原状是一种特殊的权力,如果被告履行了这一义务,那么,原先的法庭将会取消对原告的缺席审判,同时,法庭也会重新审理此案。为了保证司法的公平性,德国的立法还规定了在没有出庭的情况下,被告有权就起诉提出自己的看法。被告因违反法院纪律而被驱逐出法院,但一旦意识到自己的过失,就可以回到法院进行审理。同时,法官也必须向被告通报在其不在场时所遇到的重大事件。美国刑事缺席审判制度纵观美国联邦司法体系,立法机关给予任何被告人出庭应诉的正当权利。被告人出庭应诉是为了保障自身合法权益。由于出庭应诉在美国的司法体系当中是属于被告人的权利,既然是权利,自然可以被放弃,因此被告人有权选择不出庭,也可以委托他人代替自己出庭。按照美国现行联邦刑诉法来看,缺席审判主要运用在下述情形下:罚金刑罚,不超过1年的监禁刑罚,破坏法庭秩序的相应刑罚。美国《刑事法典》也没有为缺席的被告人提供特别救济,而在普通程序中,缺席的被告人享有同样的上诉权利和申诉权利。美国拥有完善的辩护体系,不管是对席或不出庭,都能得到充分的辩护,如果没有辩护律师,则由国家予以协助。《美国联邦刑事诉讼规则》中清楚地规定:在没有开庭审理的情况下,如果被告不愿意,或者没有办法雇用一名辩护人,那么就可以由一名指派的律师进行辩护,其中从第一次开庭到第二次开庭。在没有再次聘请律师的情况下,即使被告拒不接受辩护人的诉讼,国家也会给予其相应的帮助,以确保其正常运作。在充分保护缺席被告的诉讼权利的情况下,法院作出的裁决和对坐??审判的效果相同,其判决也是如此。所以,美国并未对再审作出明确的解释,如果被告对其不服,可以依照有关法律的要求,将其提起诉讼。国外刑事缺席审判制度对我国的启示在我国,缺席判的案件范围主要是一些存在特殊情况的案件,以及本身较为特殊的案件,我国的缺席判案件适用范围远小于国外。在适用范围上,笔者认为我国的缺席判程序可以适当进行扩大可适用案件的范围。在救济程序的领域,我国刑诉法规定,只要当事人提出异议,法院即应当启动重审程序。但是在美国缺席判决的效力是具备终局性的,犯罪嫌疑人若想对自己的权利进行救济,需要参照普通程序。法国将提出异议的权利赋予被告,但是进行了一定限制,笔者认为我国也可以借鉴法国的做法,对异议权以及上诉权做出适当限制。我国刑事缺席审判制度的完善完善关于缺席判制度的适用情形的规定就拿美国来说吧,作为一个实行“当事人”的美国来说,一直以来都非常注重被告人在诉讼中的参与权。美国《宪法》第5条和第6条规定,规定了犯罪嫌疑人有权参加法律程序。美国在缺席庭审中建立“自然缺席”的程序可谓是一条弯路。美国《联邦刑事程序规则》第43条(b)款:犯罪嫌疑人可以被处以罚金或不超过一年的徒刑,或者同时受到这两种刑罚,法庭可以不经被告人的书面许可而进行审理。在美国,预设性地采用了刑事审讯的方式。除美国以外,德国、英国、日本等国家均已设立了针对轻微罪行的刑事程序。例如,德国《刑事诉讼法》的232条第1款规定,对被告人的处罚不得多于180天,禁止驾驶、没收、保留处罚警告,不得追加处罚或采用安全措施。日本刑法对罚款金额在500,000元以上的犯罪,可以不开庭审理,但是可以由被告代表出庭。在现行刑法中,对贪腐案件、涉及国家安全的案件中,对逃亡案件中的被告人进行了回避。刑事诉讼中有“在境外”几个字,也就是说,如果不能证明被告在国外,那么就不能进行缺席审判。然而,在我国的司法实务中,很多罪犯都已作案后逃之夭夭、隐姓埋名,致使我国的司法机构很难准确地锁定罪犯的位置,使其无法证明其身处国外,从而造成了我国刑事诉讼的缺席审判程序的启动困难。所以,我们提出了取消刑事诉讼“在境外”的条款,参照特殊的没收犯罪的法律,不管被告是否在国内,还是国外,只要对犯罪嫌疑人的逃跑期限做出了明确的限制,超过两年的在逃期间,就可以启动缺席判决。其原因在于,在实际操作中,犯罪嫌疑人的逃匿行为表现出了其逃避法定义务和放弃起诉的意愿,其逃往国外或者在国内躲藏都不会对其态度产生任何影响。而且,在审判过程中,被告缺席审判的情况并不局限于法律条文所述的三种,还有被告可以出席但不能出席的案件,以及被告因干扰法院秩序而被带走等。在当前的司法实践中,如果发生了类似的事情,那么就会暂停审理,让被告回到法院之后,再进行审理,这其实是一种无谓的浪费。所以,我主张,应该将缺席判决的适用范围扩展到刑事诉讼中,将被告人在审判中逃避、因违法而被强迫带走等情况列入刑事诉讼规则。完善缺席审判的送达制度在因特网便利的今天,我们应该积极探讨经由电子邮件、传真等方式向在国外的被告人传递电子诉讼文书。此外,将法律文件送达至其近亲,即等于将其送达被告人的手上,而事实上,被害人与其近亲往往存在着密切的关系,向其近亲发送诉讼文件,可以使被告人知道自己的决定,而近亲又拥有自己的上诉权,可以充分地保障被告人的权益。完善缺席被告人的权利救济制度在我国的法律中,这种制度的存在,是由于在诉讼过程中,被告人往往不知道法庭的判决结果,或者不能及时知道法庭的判决结果,因此,将自己的诉讼权利授予和被告人关系密切的近亲属,有利于对被告人合法权益的保护。然而,现实生活中也出现了一种情况,即被告明知缺席判决后无申诉意向,而其近亲对此不服,自行提出申诉。对于这种纠纷,在现行刑法中应该怎么解决,并没有明确的条文。笔者认为,在这样的情形下,被告人的诉讼请求权应该受到一定的约束,而在国内,应该尊重被告人的意志,由被告人自行选择。此外,很多适用于缺席审判的案子都属于贪腐案件,在这种情况下,被告人的直系亲属往往会作为当事人的当事人参加诉讼,拥有控方的权利,而被告人的家属在法庭上出庭,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当事人的权益,另一方面也是在保护自己的权益。因此,在犯罪嫌疑人与其直系亲属之间发生矛盾时,应该怎样对待犯罪嫌疑人。文章指出,在此情形下,明显地应该对近亲的控告进行限定。最后,在现实生活中,被害人的近亲并非只有一名自然人,而是多名自然人,因此,在这个时候,该由近亲怎样运用法定的上诉权利就显得尤为重要。本文认为,可以采用近亲举荐制,如果有多个直系亲属,就谁的诉权有争议,则多个直系亲属联名举荐一位,以此避免因直系亲属数量太多而产生纠纷,导致诉讼权难以得到有效履行。扩大并明确案件的适用范围本次立法变动旨在限制罪名确定案件适用缺席审判制度的标准,通过分析立法条文,当前刑事诉讼活动中缺席情形重罪占比日趋提高,由此可知我国刑事缺席审判制度的适用案件通常是外逃人员的重罪案件。但是,根据对域外适用缺席审判制度国家的考察得知,其并未对该制度的适用罪名作出详细规定和明确限制,大部分法律条文仅规定适用于轻罪或轻微刑事案件。通过统计分析近年来我国外逃人员所涉案件可知,外逃人员罪名并不仅限于现法律条文中规定的三种,其他类型的犯罪案件对我国法治建设以及社会秩序造成一定影响,为保障被害利益,避免社会矛盾激化损害司法权威,不可避免地要扩大刑事缺席审判制度的适用范围。由于刑事缺席审判制度是刑事诉讼程序中的特殊诉讼制度,须对该制度的适用有明确的方法和标准。其一,对于贪污贿赂案件范围进行详细划分,将《刑法》第八章明确规定的贪污贿赂罪案件划分在外,还应对其他情形下非国家工作人员和单位利用职权进行贪污贿赂的案件进行归纳整合;其二,在被告缺席的情况下对“患有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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