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非学历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探索与研究-以苏州大学为例

摘要：非学历教育是社会人才培养的重要手段，高校非学历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以高质量发展要素为依据，全面分析了近年来高校非学历教育高质量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根源；通过对苏州大学非学历教育情况进行分析，总结了其高质量发展探索的六大因素，剖析其中的优势、劣势及其产生原因，并对新政后进行的政策调整及现状进行了利弊分析，探讨近期的布局和规划；最后从六个方面对未来非学历教育的发展进行展望，希望为其他高校非学历教育的发展和探索提供相应的案例参考。关键词：高校；非学历教育；高质量发展非学历教育既具有教育的属性，又兼具培训的特点以及服务社会的功能，是教育和培训相互融合的一种社会实践活动，以注重实用性、灵活性和学习者需求，与市场联系密切等优势，逐渐成为社会各行各业培养人才的重要手段［1］。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为非学历教育提供了良好的发展机遇，由于学历教育难以完全满足社会对人才的需要，因此促进了非学历教育的快速发展。近年来，地方高校在非学历教育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取得了很多成果，成为助推社会经济发展和个体内在发展的重要力量。对于高校非学历教育而言，其快速发展既助推了社会的发展，也产生了一系列问题。一、高校非学历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义（一）国家要求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既明确提出我国已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也明确提出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的政策导向和重点要求。准确把握“十四五”时期教育改革发展的宏观形势，深刻认识我国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的新特征新要求，构建高质量的继续教育体系，成为我们新阶段发展的目标［2］。2021年以来，教育部连续出台了多个关于非学历教育领域整改和规范发展的文件，特别是2021年《普通高等学校举办非学历教育管理规定（试行）》（以下简称《规定》）的出台，对高校举办非学历教育提出了一系列明确、具体的规范性要求，既充分体现了国家对于非学历教育工作的重视，也预示着未来的非学历教育对于高质量、特色化的要求越来越高。（二）时代所趋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推进教育数字化，建设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非学历教育作为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实现学习型社会的构建、对实现中国从人口大国走向人力资源强国进程中的作用日益凸显［3］。进入新时代，为实现整体教育现代化的奋斗目标，国家正在推进各级各类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可以说，高质量已经成为我国教育发展的主旋律。在这种背景下，作为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高校非学历教育必须毫不动摇地朝着高质量发展的道路迈进。（三）社会所盼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对人才的需求不断增加，对人才的要求也不断提高，新的技术更新和社会进步不断孕育出新的职业和行业。知识经济时代的兴起加快了知识更新换代的速度，社会发展需要源源不断的专业人才支持，人们的职业需求不断变化，适应新环境、掌握新技能的需求也在不断变化。对于个体而言，学习是贯穿人一生的重要活动，为适应社会发展要求，需要在专业能力、个人综合能力等方面进行自我提升，以提高个人竞争力。非学历教育作为学历教育的有效补充，有明确的就业导向和职业导向，是人才培养的重要途径，必须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求，提高办学质量和效益，提供优质的教育服务，培养更多高素质、高技能的人才，为社会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撑，满足人们对知识更新和职业发展的需求。（四）高校所需非学历教育是高校人才培养和高质量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高校服务国家战略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途径［4］。随着普通高等教育的普及和人口老龄化时代的到来，成人学历教育生源逐年萎缩，高校继续教育发展的重点已经转向非学历教育，高校非学历教育也因此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和机遇，并通过高质量发展来应对继续教育转型的需要。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三次会议时强调：要突出培养一流人才、服务国家战略需求、争创世界一流的导向，深化体制机制改革，统筹推进、分类建设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推进“双一流”建设，已成为全国高校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使命，一流大学需要一流的继续教育，高校非学历教育也需要紧跟高校步伐、调整策略、不断优化，以满足学校高质量发展的需要。""二、高校非学历教育高质量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一）办学定位不明确很多高校将非学历教育置于学校发展战略层面之外，缺乏对非学历教育的发展规划、相关的政策和指导意见，存在不重视非学历教育的现象。非学历教育在高校中的定位不清晰，许多高校逐利性较为明显，只关注非学历教育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忽视了非学历教育的教育功能，忽略了其教育培养人的本质，造成非学历教育办学定位的偏离［5］。不少高校将非学历教育当成“副业”，只给予很少的资源，限制了非学历教育的有效开展。（二）管理体制不完善《规定》明确了高校应按照“管办分离原则，明确归口管理部门，对非学历教育实施归口管理”，从体制上规范高校非学历教育的办学行为。目前，管办分离的管理模式已全面推进，但在实际运行中容易走向极端：一种是管理部门过于谨慎和严格，限制了非学历教育的发挥；另一种是虽然形式上满足了管办分离，但在实际管理中过于松懈、走过场，对办学行为缺乏有效监管监督。很多高校没有严格落实《规定》的要求，没有探索出适合本校非学历教育高效提质的管理办法和发展路径。（三）教育质量难保障教育质量不高是目前非学历教育中存在的普遍性问题。非学历教育的对象组成复杂、需求差异化较大，高校一般缺乏必要的需求调研，容易造成教学针对性不强、实际供给和社会需求脱节的现象，影响了教育效果。在资源建设上，缺乏专用的培训教室、实训场所，不能保证非学历教育教学的实际需要。教学手段和教学形式缺乏与时俱进，多采用传统的理论授课教学模式，现场教学也多是走马观花、点到为止，案例教学、研讨教学、体验式教学方法的运用严重不足。教师质量是影响非学历教育质量的关键，非学历教育的专业性、职业性和技能性要求高，既能提供丰富理论知识，又能授予实践技能的专业教师数量较少，教师数量和质量上的欠缺导致非学历教育的质量难以保障［6］。（四）管理队伍欠专业人是干事创业的第一动力，管理队伍是非学历教育的基础，是可持续发展的关键。由于非学历教育兴起时间短、发展速度快，很多非学历教育从业人员是由学校其他部门的老同志转入进来，缺乏现代管理经验；而高校用人机制不健全，进人难的现象一直存在，造成非学历教育从业人员严重不足。非学历教育的泛社会性，要求从业人员要有一定专业度进行市场开发、项目设计、组织服务、教学评估等工作。管理队伍能力建设是高校非学历教育长远发展的核心竞争力，高质量的非学历教育需要一支高水平的专业队伍，人员不足或人员专业水平不高影响高校非学历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节奏。（五）监督评估缺机制监督评估是高校非学历教育持续发展和质量改进不可缺少的环节。目前，许多高校既没有意识到非学历教育监督评估的重要性，也缺乏相应的部门和人员，对教学过程没有监督，对教学效果没有评估，造成了非学历教育办学质量监管的缺失。另外，高校非学历教育发展时间不长，缺乏相应的理论指导，没有具体的可行性评价标准，尚未形成像学科教学那样相对完善的评估机制。对非学历教育质量进行效果评估，往往局限于通过满意度调查、考试、单位反馈等方式，从柯氏评估模型来看，主要是反应评估和学习评估，没有更深层次的行为评估和成果评估。结果性评价和过程管理同样重要，应在教和学的各个环节，进行科学、合理的质量监督评价。（六）信息化建设不到位虽然信息化建设已经成为当下及未来教育发展的趋势，高校非学历教育数字化创新与转型也迫在眉睫，但部分高校因为项目少、投入多等原因，在非学历教育开展中并未采用信息化而进行线下审批、线下流转，造成过程及结果难以监管，并且效率低下。绝大部分高校通过购买或自建了非学历教育信息化平台，根据非学历教育项目的性质，平台应具备立项、审批、开结班、流程管控、资源建设、在线学习、线上结算等功能，但在实际运行中，很多功能并未完全发挥出来，平台的使用流于形式，在内部控制、风险防范方面并未发挥积极有效的作用。"三、苏州大学非学历教育发展探索和研究苏州大学始终将人才培养作为学校的中心工作，在“十四五”发展规划中，明确了继续教育的办学定位和发展方向，提出要发挥学科专业特色和人才培养优势，建立多元化继续教育体系，探索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协调发展机制。苏州大学非学历教育起步于2011年，从最初的每年承办十几期培训班次到现在每年一千余班次；从最初的兼职从业人员到现在的专业团队；从最初的低水平粗放式发展到现在的追求高质量、内涵式发展；从最初的单一培训业务到现在的多元化发展模式；其成长及快速发展是我国高校非学历教育发展过程中的一个缩影。（一）苏州大学非学历教育情况概述1.非学历教育规模2013—2019年，学校非学历教育规模快速增长，营收以每年约20%的速度增长，到2019年受学校软硬件资源限制达到了顶峰；2020—2022年因疫情原因规模大幅下滑，但同时期学校也利用这个时机进行了硬件改造、队伍打造和专题建设等，以应对后期非学历教育规模的扩张和需求的提升；2023年非学历教育市场有较大反弹，规模达到新高（见图1）。图1"苏州大学历年非学历教育规模2.非学历教育业务分布近年来，苏州大学不断深化非学历教育业务的探索与实践，并取得了较好效果（见图2），从2019年至2023年，学校非学历教育业务经历了显著的增长与变化。在传统的干部培训、企业培训和教师培训等项目的基础上，逐步开发了专业技术、职业技能以及银龄培训等多样化的课程与服务，标志着学校非学历教育正朝着多元化和专业化方向发展，以满足社会各界不断增长的教育需求。3.非学历教育办学及管理模式苏州大学非学历教育发展得益于学校的绩效分配政策，二级学院有较大积极性。全校目前共有26个学院（部）涉足非学历教育领域，但二级学院过分追求规模和效益，对非学历教育的内涵式发展和质量提升并不关注，同时也因为逐利性造成校内资源的争夺和内卷。在2021年之前，学校的非学历教育工作由继续教育处负责管理；在2021年《规定》出台后，学校决定撤销继续教育处，成立继续教育学院，原管理职能归到教务处的继续教育管理科。这一变革标志着苏州大学在非学历教育管理上迈出了重要步伐，为提升教育质量和效率奠定了新的组织基础。4.非学历教育资源建设情况学校目前共开发了45个教育培训专题，涵盖了16000余门各类课程，建设了25大类300余个点位的现场教学基地；此外，还建立了一个包含3500余名专家的师资库。这些资源的建设和积累，使学校可以满足绝大多数客户单位的培训需求，体现了学校在非学历教育领域的服务能力和响应市场的灵活性。在管理团队方面，学校非学历教育人员队伍主要由三部分组成，即编制内员工、劳务派遣人员以及退休返聘人员，总人数为80人。这种多元化的人员构成为非学历教育的管理和运营带来了不同的视角和经验，有助于提升管理效率和服务质量，然而不同背景的人员在管理理念、工作方式上存在一定的差异，如何有效地整合这些人力资源，发挥各自的优势，是学校在非学历教育管理中需要进一步探索的问题。图2"苏州大学非学历教育业务变动情况（以2019年和2023年为例）5.市场区域情况过去十年间，苏州大学的非学历教育已吸引了来自全国各省份众多单位团体的参与，地域覆盖范围广泛，几乎遍及全国，但是不同地区之间的参与度呈现出显著的非均衡性。一是各省份间很不均匀，如华南、西南、华东等地区单位来得较多，而华北、东北等地区相对较少；二是各省份内区域很不协调，不同市区县的参与度也存在较大差异。这种地域分布的差异性，既反映了学校非学历教育在某些地区已经获得了较为广泛的认可，口碑效应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业务的增长，也暴露出学校在宣传推广方面的不足，学校尚未有效地将非学历教育的优势和信息传达给所有潜在的地区和单位。这表明在未来的宣传工作中，学校需采取更加积极和有针对性的策略，以提升非学历教育在全国范围内的认知度和吸引力。（二）苏州大学非学历教育的发展探索1.优化管理模式在2021年《规定》发布前，学校实行继续教育处和继续教育学院管办合一的管理体制。学校的非学历教育由继续教育处统一管理，继续教育学院和各二级学院都可以办学，但由于缺乏明确的项目定位与特色，导致了二级学院间的非理性竞争。这种竞争往往以牺牲教学质量为代价，从而对非学历教育的整体质量构成了不利影响。新政后，学校按照“管办分离”原则，明确由教务处负责非学历教育的归口管理，承担规范管理的职责；各二级学院依据自身的专业优势和特点，专注于与本学科领域紧密相关的非学历教育项目，学科专业以外的非学历教育项目可申请与继续教育学院合作共同举办，以此形成互补与协同效应；继续教育学院负责创新体制机制，统筹协调校内资源，发挥市场机制作用，支持和服务二级学院开展非学历教育活动，推动学校非学历教育高质量发展。新的管理模式理顺了非学历教育的管理和办学的关系，继续教育学院在学校非学历教育体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起到引领示范作用，左右着学校非学历教育的发展方向和质量。2.激活用人机制学校在非学历教育的发展过程中不断探索与实践适应不同发展阶段的用人机制。第一阶段是非学历教育起步阶段，当时开展非学历教育工作的部门主要有管理学院、商学院、教育学院、继续教育学院等为数不多的几个学院，其工作人员多为从校内其他部门转岗而来，这一时期面临着人员短缺及队伍老龄化的双重挑战。第二阶段是非学历教育快速发展阶段，学校开始着力解决这一问题，通过招聘编外人员来充实团队，为非学历教育注入了新鲜血液，虽然缓解了燃眉之急，但人员依然紧张。在这一阶段，各二级学院也逐步意识到非学历教育的重要性，纷纷指派人员加入这一行列，人员性质比较复杂，有编制内、编制外、科研助理、退休返聘、劳务派遣等，人员年龄、学历、能力水平差距较大，专业度和服务意识整体不强，队伍稳定性也较差，很难对这些人员进行有效监管。第三阶段是非学历教育成熟阶段，非学历教育的高质量发展迫切需要一支高水平的专业队伍，学校在用人制度上进行了多种尝试，打通了人员快速流动的通道，成立了一支高学历、高水平、高质量的年轻化专业队伍。专业队伍的成立促进了学校非学历教育各方面的发展。3.盘活内部体制学校采用二级分配的绩效体系，二级学院参与非学历教育的积极性较高。学校共有二十多个学院开展非学历教育，业务主要以干部培训为主，但大都缺乏专业队伍和人员，同质化较为严重，并且所做项目和学院专业不对口，很难对学校非学历教育发展有正面促进作用。虽然当时的管理部门（继续教育处）制定了管理规定及收费支出等文件标准，但因多种原因很难严格落实，产生了一系列问题。学校既要考虑到非学历教育的良性发展，又要兼顾二级学院的办学热情，提出了“抱团发展”的创新理念，由继续教育学院统一招聘工作人员，在非学历教育项目上服务二级学院，项目收入归二级学院，人员薪酬由二级学院承担，但人员管理属于继续教育学院。目前，除极个别学科优势明显或专业性较强的学院以外，其他二级学院的非学历教育全部融入继续教育学院，由继续教育学院统筹安排。在这种体制下，学校可以无障碍地执行各项政策和措施，对从业人员进行有效管理、培训和考核，并且各个学院有了专业人员的服务对接，也保证了各学院的办学质量和利益，达到了全校一盘棋的效果，从而能更好地促进学校非学历教育的发展。4.优化部门建设事物的发展总是遵循着从无序到有序、从混乱到规范、从探索到成熟的自然规律，对于非学历教育也是如此。最初，学校从事非学历教育的人员基本上是单兵作战的工作模式，每个人都要承担项目洽谈、组织安排、带班服务、结业报销等项目中的所有具体环节。虽然对于个人来讲，可以较快成长，但个体更多的是关心业务量，很少考虑项目质量情况；对于单位而言，由于人员和项目的分散性，很难对所有项目进行监控，任何个体的不足都将影响整体效能，同时也很难将规模扩大化。2019年，继续教育学院在培训部下设若干项目中心，以中心负责制方式开展，对中心项目数量和质量进行考核，在这种情况下，中心必须兼顾业务数量和质量，非学历教育质量得到了一定保障。2020年，学校发文成立了干部培训学院、经管培训学院、基层党建培训学院、乡村振兴培训学院等专业化培训学院，对非学历教育项目进行理论化、体系化、品牌化建设，标志着学校非学历教育由量向质的重心转移。5.落实办学质量苏州大学非学历教育发展迅速，规模以每年20%的比例增长，在学校硬件资源没有有效扩充的情况下，非学历教育规模逐渐达到瓶颈，随着量的积累，对质的要求也越来越迫切。2019年以来，学校将非学历教育质量建设作为重点工作，并从专题建设、教学模式、师资选聘、队伍建设等四个方面切入。在专题建设上，将培训单位特点、学校学科专业理论、苏州经济社会发展和实际案例进行整合，形成一套既有理论基础又有现实案例的专业体系，将学校文化底蕴和苏州区位优势融入非学历教育中，增强专业度；在教学模式上，以理论教学和现场教学为基础，以“苏州发展”为元素不断探索新的教学模式，如东吴晨诵、昆曲讲堂、园区车览等特色教学方式，提升教育培训效果；在师资选聘上，不断挖掘学校有较高理论水平的教师以及校外具备扎实专业基础、实际工作经验丰富的专家，对师资结构不断优化并评级，保证教学质量；在队伍建设上，进行专业化分工，形成以市场推广、项目设计、组织服务、课程研发、质量督导等业务方向为主的专业化团队，并不断进行教育培养，以专业队伍能力建设来保证教育质量的落实。6.全面信息化建设2016年前，学校非学历教育的审批、管理、结算等流程全部在线下流转，效率较低并且很难对流程进行有效管控。2016年以来，学校开始信息化建设并在实践中不断更新迭代，通过信息化六大平台建设，实现了非学历教育质量的规范、高效、高质、高速发展。（1）工作流程平台，将非学历教育的工作流程全部在线上呈现，实现一网通办，如市场信息采集与跟踪、方案设计、教室申请、住宿申请等；（2）项目审批平台，实现项目审批、合同审批、结业审批、结算审批等功能，让项目审批高效并留痕；（3）过程展现平台，可随时查看每个项目在前期洽谈、开班管理、组织服务等环节的情况和进度，随时对项目过程进行摸底；（4）资源库建设平台，非学历教育发展过程是资源积累的过程，已建成由课程库、实践基地库和师资库汇集的教学资源库，简化了对资源的评选评级流程；（5）质量监督平台，平台集合了需求调研、师资评价、课程评价、组织服务评价等功能，可随时对全程质量进行监督和把控；（6）数据查询和生成平台，平台集聚了非学历教育的所有数据，可随时查询、调取、快速应对各级主管部门对数据的抽查和统计，也便于对各类数据的分析和评价。信息化六大平台在非学历教育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其更新过程也是学校非学历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过程。""四、高校非学历教育发展展望（一）促进国际化发展在全球化发展趋势下，世界各国尤其是发达国家十分重视利用培训传播本国的价值观念、发展模式和发展经验，提升本国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要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讲好中国故事，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7］。在这一宏观背景下，苏州大学积极响应国家战略，于2018年获批成为“中国（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出国留学培训基地”，并正式成立了苏州大学出国留学培训基地。此举标志着苏州大学的非学历教育业务正逐步向海外拓展，以满足全球教育发展的需求。随着国际交流的日益频繁，越来越多的人选择跨出国门，寻求不同的教育和文化体验。非学历留学，作为一种灵活且多元的学习方式，正逐渐为大家所认同，并展现出巨大的市场潜力。（二）加强在地化服务服务国家战略、服务地方经济发展，既是学校存在的价值所在，也是学校获取政府、企业以及社会各方面支持的保证［8］。高校非学历教育应满足地方企事业单位、政府机关及社会人才培训需求，主动对接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强化服务地方定位。一是要立足本地区域板块内优势产业，发挥校内专业学科资源优势为企业及员工开发个性化、定制化、特色化的产业课程，增强非学历教育服务地方发展的质量和水平；二是要紧扣本地产业发展需求，为本地各行业职工的自我提升、岗位成才提供有效的学习载体和支持服务，培养地方发展急需的行业人才；三是要努力探索与区域发展以及市场需求高度契合的培训项目，更好地发挥学校优质资源服务社会的功能，面向区域产业建立规范化、动态化、灵活化的非学历教育管理服务体系。（三）增强专业化特色目前，学校开展的培训项目较多，但缺少与大学本身优势学科、专业、师资之间的契合和关联度［9］，形成高质量特色品牌的培训项目不多，不能体现学校既有优势和专业特色。增强专业化特色的措施如下：一是从学校层面进行统筹和引导，分步成立若干专业化培训学院，形成理论研究和实际实施并行的局面；二是要充分发挥二级学院的专业及师资优势，进一步深化研究，使培训策划与学习设计向更专业化发展，并逐步建成具有专业与学科特色的非学历教育课程体系；三是要依托现有国家级培训基地，积极与政府寻求项目合作，开发服务国家和地方发展战略需要的培训项目，共同打造高端培训项目和品牌。学校应发挥自身优势，在特色与质量上狠下功夫，形成特色品牌，增强非学历教育的认可度和吸引力。（四）满足多元化需求随着科技的发展、经济的全球化、文化的多样化，人们对教育的需求和期望也越来越高。学校现有的项目主要是委托培训，更多地聚焦于干部培训、师资培训、企业培训等，针对的是单位团体，占到总业务的近80%，说明这些项目优势明显，但如果一直局限在这些领域，优势将会变成短板。未来将面向个人，特别是在职人员、社区居民、新型职业农民、退役军人等主动开发更多的社会类项目，满足各类人群的需求。一是依托专业人才培训基地，开展经济社会发展重点领域的高层次、急需紧缺人才和骨干专业技术人才培训任务，为各类企事业单位和个人提供系统、专业、高效、优质的培训服务，培养符合社会需求的高端产业人才；二是利用公益大讲堂向社会提供无偿或有偿的培训服务，通过线上与线下结合、走出去与引进来结合，将学校资源向外辐射；三是开展周末、夜校等培训模式，错时错位满足市民自我提升的多种需求；四是根据江苏省“十四五”高等教育发展规划和高校服务老年教育倍增行动计划的要求，面向社会开展老年教育培训工作。（五）完善信息化建设信息化建设是政策引领、时势所需，是关系非学历教育培训高质量发展的核心，应将信息化管理贯穿非学历教育办学的全过程、各环节，构建非学历教育的智能化管理程序。信息化平台应集合项目管理、过程管理、资源管理、学习管理、质量管理、财务管理等所有功能。目前的信息化平台已实现项目审批、过程管理、资源建设、监督评价，对应非学历教育流程，还有少部分功能需要完善。第一，非学历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