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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论我国的无效婚姻制度摘要:无效婚姻制度不仅是我国婚姻家庭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世界各国的婚姻法中也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断发展,科技日益进步,作为上层建筑的法律也应当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进步。经过多年的司法实践,无效婚姻制度在实践中出现各种各样新问题和情况,制度的不足也日益显现,虽然《民法典》对无效婚姻做出了进一步规定,但仍存在一定问题,因此完善我国无效婚姻制度依旧是学术界关注和讨论的话题。本文共分为了四个部分,从无效婚姻的概念以及相关概念辨析入手,再对域外无效婚姻制度进行比较研究,进一步对我国无效婚姻制度所存在的不足进行分析,并提出了相对应的建议,从而进行总结。关键词:无效婚姻;阻却事由;财产分割目录TOC\o"1-3"\h\u29607摘要 I26585绪论 14789一、无效婚姻制度概述 14021(一)无效婚姻制度概念 111246(二)无效婚姻的相关制度辨析 2147911.无效婚姻与可撤销婚姻 2215372.无效婚姻与离婚 214103二、域外无效婚姻制度分析 316150(一)法国无效婚姻制度 332676(二)日本无效婚姻制度 312996三、我国无效婚姻制度的司法现状与不足 432697(一)我国构建无效婚姻制度的现状 422479(二)现行无效婚姻制度的不足 4319651.无效婚姻的阻却事由不清 418392.无效婚姻财产分割规定模糊 514201四、我国无效婚姻制度完善建议 517871(一)细化无效婚姻阻却事由 522112(二)完善无效婚姻的财产分割规则 626213五、结论 721468参考文献 8绪论(一)研究缘起婚姻自由作为天赋人权的一项要素,首先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中作为解放思想的口号被提出。1791年颁布的《法国宪法》将婚姻定义为民事契约,将婚姻从教会中解放出来,使婚姻自由化,并将婚姻自由固定为一项法律原则[[][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M].申林,译.北京:北京出版社,2007:42.]。1804年的《法国民法典》进一步细化婚姻自由原则,将其体现在婚姻的缔结和婚姻的解除两个方面。现今各国立法例均将婚姻自由规定为一项基本原则,是衡量一国婚姻家庭立法进步性的重要标志[[][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M].申林,译.北京:北京出版社,2007:42.[]王玉.我国可撤销婚姻和无效婚姻制度浅析[J].法制博览,2021,000(011):162-163.自由不受限制被滥用的时候,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婚姻自由原则并不等同于任何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处理自己的婚姻问题,而是必须按照法律的规定依法处理个人婚姻事务,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行使婚姻自由的权利。西欧、美国等西方国家虽然认为“婚姻是一种契约”,但也在婚姻自由原则的大前提下附加了一系列具体规定以防权利被滥用,比如要求婚姻具备一定的形式要件、不允许当事人仅凭个人的意志解除婚姻关系等[[][]韩紫晴.浅析我国无效婚姻制度[J].幸福生活指南,2019(22):1.2001年我国婚姻法中正式确立了无效婚姻制度,无效婚姻制度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得到了的进一步发展和完善。虽然2001年的婚姻法中增加了关于无效婚姻制度,并且针对这一内容进行了基本确认,而这也仅仅只是婚姻法到民法典回归的一个过渡,仅仅只是一个框架。虽然这一新修订的婚姻制度,在2001年的社会中,已经取得了重大进步,但是在依旧不断完善的婚姻法构建中,依然还存在着很多不足。在最新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下称《民法典》)的婚姻家庭编中对无效婚姻的构成要件进行限缩,删除了重大疾病这一无效婚姻的情形,此次删除避免对患病人群的歧视,同时也是为了尊重当事人的结婚自主权;同时增加了无过错方的损害赔偿请求权。本文通过对我国无效婚姻制度立法、司法进行梳理和分析,通过对现存问题的分析,提出针对无效婚姻制度的完善建议。一、无效婚姻制度概述(一)无效婚姻制度概念在世界各个国家中,主要对婚姻的成立要件进行了以下三类的划分,其一将婚姻制度的成立要件分为实质性要件和形式性要件;其二将婚姻制度的成立要件分为必备要件和禁止要件;其三将婚姻制度的成立要件分为公益要件和私益要件。我国《民法典》的婚姻家庭编对于实质要件和形式要件、必备要件和禁止要件都有着不同的规定。当婚姻当事人双方有一方违反了婚姻制度中的要件,就可以申请无效婚姻或者可撤销婚姻[[][]吕春娟.无效婚姻制度之法理与实务研究[M].经济科学出版社,2014:96.我国婚姻法中的无效婚姻制度包括可撤销婚姻和无效婚姻。其中,无效婚姻指的是婚姻不符合成立婚姻的法律要求,也不具有法律效力的事实。换言之,无效婚姻即缔结婚姻的双方由于不满足法律规定,或者违反了程序,导致其婚姻自始无效。究其本质而言,是一种不具有婚姻性质的同居关系。可撤销婚姻,是指当事人依照法律规定的可撤销条件,申请撤销的婚姻。本文所讨论的是《民法典》所规定的狭义的无效婚姻制度。(二)无效婚姻的相关制度辨析区分无效婚姻、可撤销婚姻与离婚行为之间的差别在学术和司法实践中意义重大。以溯及力为例,离婚行为发生之前,婚姻是有效的,而且是自始有效,自离婚之日起双方婚姻关系解除;但无效婚姻自始无效,双方自始不存在婚姻关系[[][]柯琳.浅析我国的无效婚姻制度[J].新一代:理论版,2019(10):1.1.无效婚姻与可撤销婚姻无效婚姻制度之所以分为无效婚姻和可撤销婚姻两种,是因为它们有三点根本上的不同之处,第一点是无效婚姻在婚姻法律效力上是自始无效的,而可撤销婚姻只有在申请撤销后才开始无效,这段婚姻在申请撤销宣告前是具有法律效力的;第二点是申请主体上,无效婚姻是婚姻当事人和相关人员都可以申请,但是可撤销婚姻是根据当事人的意愿,只能由婚姻当事人申请;第三点是时间上,无效婚姻在无效事实消失前都可以申请,但是可撤销婚姻只能在一年内申请[[][]师洁.论我国的无效婚姻制度[J].赤子,2019,000(024):148,150.2.无效婚姻与离婚首先,离婚是指基于婚姻当事人意愿,依法解除婚姻关系的行为。无效婚姻与离婚行为的不同之处也有三点。第一点是功能,离婚是婚姻双方当事人摆脱婚姻契约的一种权利,是当事人基于自愿,终止婚姻关系的,是我国婚姻自由原则的一种体现,而无效婚姻作为结婚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婚姻自由原则的限制性规则,旨在处理违法婚姻,维护社会家庭关系的健康稳定;第二点是在前提上,有效的婚姻是离婚的前提,而无效婚姻的前提是因为它自始无效,才可以申请无效;第三点也是在申请主体上,离婚是婚姻当事人去申请提出,无效婚姻是当事人违法结合的法律后果,具有明显的制裁性质[[][]常文.无效婚姻制度初探[J].法制与社会,2020.二、域外无效婚姻制度分析纵观各国婚姻家庭法,针对无效婚姻制度,各国根据各自的历史因素以及社会现状,分为无效婚姻制度单轨制和无效婚姻、可撤销婚姻双轨制。本文以法国和日本为例,分析单轨制与双轨制的特点,以及值得我国借鉴的制度。(一)法国无效婚姻制度法国作为最早一批设立无效婚姻制度的国家,同时也是无效婚姻单轨制的典型国家,且分为绝对无效婚姻与相对无效婚姻两种[[][][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M].申林,译.北京:北京出版社,2007:42.绝对无效有:无结婚合意、近亲结婚、重婚以及未达婚龄。相对无效事由与我国可撤销婚姻相类似,分为三种,即婚姻违背一方或双方自由意愿、因受诈欺等而陷于错误认识;未经父母、亲属会议同意、血亲尊亲属而缔结的婚姻。在无效婚姻的范围上,法国的无效婚姻事由范围明显大于我国。由于无效婚姻制度的首要目的在于维护社会公共利益,因此纵观两国的无效婚姻制度,其无效婚姻法定事由均包含“未达法定结婚年龄”、“重婚”、“近亲属结婚”。但两国无效婚姻事由最典型的区别就是结婚需要经过婚姻当事人的亲属同意这一条。我国基于婚姻自由原则,结婚是根据当事人的意愿即可,但是法国受宗教影响,至今依然把亲属同意与否作为婚姻缔结的构成要件。与我国一样,法国婚姻法也规定无效婚姻的溯及力,且自始无效。而在法律后果上,法国婚姻法中,有关无效婚姻中善意与恶意的规定值得我国进一步借鉴。针对当事人在缔结婚姻时存在无效婚姻的法定情形状态中主观上的善意与否设置了不同的法律后果。如果双方当事人出于善意缔结婚姻,并且不知道婚姻无效情形,那么他们的婚姻依旧有效,并且具有法律效力;打算如果只有其中一方是出于善意的去缔结婚姻,并对其所缔结的婚姻存在无效事由不知情,则该婚姻关系对善意的一方具有法律效力,对另一恶意方判决婚姻无效。在无效婚姻问题中区分善意与否的目的在于保护婚姻中善意一方的利益,使善意一方不受恶意一方的行为受到损害,同时也使恶意一方不因其出于恶意的行为而获利。法律在无效婚姻法律后果中,对善意一方设立的后果与类似于离婚,善意一方有权请求恶意方承担的人身义务、财产分割以及债务分割也与离婚的后果相一致。(二)日本无效婚姻制度日本是典型的双轨制国家,在其婚姻法中分别规定了无效婚姻与可撤销婚姻。其中无效婚姻两种,分别为没有程序申报和没有意愿结婚这两种。可撤销婚姻包括了未达婚龄、重婚、近亲婚、因欺诈、胁迫结婚、女子离婚或撤销婚姻之日起六个月内再婚。由此可以看出来,日本其实更注重结婚的形式要件,针对无效婚姻也是采用较为缓和的可撤销婚姻制度,其价值目的保护个人利益[[][]王书江译.日本民法典[M].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131.关于婚姻无效的法律后果,出于保护善意当事人的目的,日本法根据夫妻双方是否对无效事由知情来判定不同的法律后果。区分善意与恶意的相关规定与法国相类似。对于可撤销婚姻中的善意当事人,日本的相关立法中对善意当事人的保护,在我国无效婚姻制度的构建中也是值得借鉴的。日本婚姻法规定,因婚姻关系所获利益,应当在现有的收益范围内返还给善意一方。而恶意一方,除了返还全部利益之外,还需承担相应赔偿与法律责任。三、我国无效婚姻制度的司法现状与不足(一)我国构建无效婚姻制度的现状我国在1950年、1980年的《婚姻法》中大致规范了我国婚姻无效行为,但是只规定了婚姻实质与形式要件,并没有明确的法律规定,所以我国的无效婚姻制度并不完整[[][]钟弋.浅议无效婚姻制度[J].法制博览,2019(34):2.在司法实践中笔者发现,违反婚姻法的现象依然存在许多,例如干涉婚姻自由、胁迫结婚、早婚等,社会婚姻家庭迫切的需要无效婚姻制度来对此类违法现象进行规范。因此,2001年,在婚姻法的修订过程中正式加入了无效婚姻制度,从而填补了《婚姻法》中的空白,也为违法现象的审理提供了法律依据。我国无效婚姻制度的确立是婚姻法制建设的重大进步,也是我国婚姻法中的里程碑,是具有重大进步意义的,对当时没有明确规定的社会婚姻家庭情况起到了极大的规范作用,但对于现在社会来说,作为初次明确立法,无效婚姻制度是缺乏系统性与完整性的,造成了司法审理中同案不同判的结果。后20年间我国又通过对婚姻法的不断修正,对无效婚姻制度与可撤销婚姻制度进一步补充完善。至今2020年,再一次对无效婚姻制度进行删减规范,从四种情形删减为三种,分别为重婚、有禁止结婚的血亲亲属关系的、未达法定婚龄的,将之前的第四种患有不应当结婚的重大疾病且婚后尚未痊愈的情形纳入可撤销婚姻制度中。(二)现行无效婚姻制度的不足1.无效婚姻的阻却事由不清我国最高法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的第8条的规定,如果当事人向人民法院申请婚姻无效的,若法定无效事由消失,则法院不予支持[[][]熊佳俊.婚姻无效制度无效情形的探讨[J].福建质量管理,2019.2.无效婚姻财产分割规定模糊《民法典》第1054条中规定,无效婚姻宣告无效后就不具有法律效力,双方当事人就没有夫妻权利与义务[[][]梁慧星.中国民法典草案建议稿附理由:亲属编[M].北京:法律出版社,2013:5.在无效婚姻的财产分割问题中,《婚姻法》司法解释一的第15条中规定,在同居期所获财产应该按照“共同共有”进行处理,但此项解释显然与“婚姻被宣告无效后,男女双方不再具有夫妻间的权利与义务关系”这一规定相悖。首先,民法典物权编规定,共同共有适用于夫妻和家庭财产,但无效婚姻中,婚姻没有法律效力,也就没有夫妻权利和义务,那么共同共有之说从何而来。其次,如果不区分个案中的不同情况,一律按照共同共有处理无效婚姻中的财产分割问题,则忽略了无效婚姻中双方的善意和恶意问题,这不利于保护善意一方,也无法达到惩罚恶意一方的效果。并且实务中无效婚姻或者瑕疵婚姻的案件通常案情较为复杂,一刀切的按照共同共有处理无效婚姻中的财产问题,亦不利于化解矛盾,维护社会和谐。所以,我国应当对婚姻被宣告无效后的财产问题进一步作出更具操作性以及更为合理的规定。四、我国无效婚姻制度完善建议(一)细化无效婚姻阻却事由基于上文的分析,笔者认为,在我国无效婚姻的阻却范围中,应该包括重婚行为。就目前来看,《婚姻法》及相关法律规定中,并没有明确说明重婚不包含在无效婚姻阻却事由,可以推断,无效婚姻的四种法定情形都包含在阻却范围内的。而在域外无效婚姻阻却事由规定中,大多数国家都直接或间接规定了重婚行为,比如德国,在《德国民法典》第1315条中规定,在缔结婚姻前,以宣告离婚或前婚姻的废止且这一宣告新婚姻缔结后发生既判力的,违反1306条时,不得宣告无效[[]陈卫佐译.德国民法典(第2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429-430.]。”REF_Ref8439\r\h在瑞士的《瑞士民法典》中,第122条规定:“如婚姻已经解除,主管官厅不必再依职权提出第120条中第一至三款所规定的婚姻无效的诉讼。但与其有利害关系的任何人仍可以请求宣告该婚姻无效。”从这些法律规定上笔者也能看出,重婚情况是属于无效婚姻的阻却范围的[[][]陈卫佐译.德国民法典(第2版)[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429-430.[]殷生根译.《瑞士民法典》[M].北京:法律出版社,1978(01):29.在我国婚姻法中,婚姻是不允许双重性乃至多重性的存在的,所以无效婚姻中包括重婚行为,而从目的来看,将重婚阻却事由排除,并不能达到维护一夫一妻制。在之前的婚姻关系己经依法解除后,那后一段婚姻就不存在重婚情况,仍然宣告后一段婚姻无效,显然保护不了家庭婚姻稳定。鉴于婚姻的特殊法律性质,婚姻是由于一定的法律事实而产生、变更和终止的民事法律关系。婚姻关系随着婚姻当事人的意愿而变化。无效婚姻制度的立法在中国不仅要重视无效婚姻后的处罚,但也保护当事人的自治和信任,维护婚姻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维护婚姻的稳定,家庭和社会关系。(二)完善无效婚姻的财产分割规则对于上述所提出的关于无效婚姻的财产分割的问题,我认为可以从以下两个角度去分析和解决:第一:可以在无效婚姻的财产分割中借鉴合作合伙人机制。首先,在不违反法律法规的情况下,当然是以婚姻双方当事人的意思自治为首,当然,这也是因为法律其实是保护人民追求的生活和行为的,所以在无效婚姻中的双方已经事先对财产进行了协议划分,那么法院也会根据双方协议划分的内容进行划分。而这一划分,为契约财产制,也就是财产约定制。但是如果双方并没有通过协商,没有达成协议的情况下,一旦出现了财产纠纷,法院审理时将会依据《婚姻法》12条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第15条规定,对双方的个人财产以及婚后共有财产进行分割,有证据能证明为个人财产的除外,个人财产不会因为同居关系而发生改变[[][]哈斯通嘎.无效婚姻财产纠纷问题研究[D].内蒙古:内蒙古大学法学院,2019:13-16.根据《民法典》中对合伙合同的相关规定,可知合伙人在合同履行期间,合伙财产是不可以被分割的。当合同终止的时候,合伙人的关系自然也就不存在了,这个时候就需要按照签订的协议进行分割划分,如果出现没有协议,协商也不一致的情况,那法院审理将根据合伙时的出资比例来进行分割。但是在无效婚姻的双方当事人的同居共同财产分割上,并不能完全按照合伙财产来进行分割,因为两者间还存在弱势、家庭贡献、家事劳动等方面的家庭婚姻特别因素,需要平衡这几个方面,才能让双方都满意,这也是套用合伙财产分割的难点之处。必须在财产分割的过程中全面考虑,才能维护人民社会稳定。根据第一点结尾处所说的,分割财产需要考虑各方面因素,在此我认为可以先将家事劳动方面,给予肯定并划入分割财产的考虑范围。家事劳动可包括家务劳动、家事处理、赡养老人和教育子女等,在家庭维持中必不可少。在无效婚姻存续期,如果其中一方在家事劳动中做的较多,那在共同财产分割时可以要求另一方给予更多等价的经济物质补偿。这种分割补偿机制为家事劳动价值。家事劳动价值的机制其最终目的就是在判定无效婚姻后,从经济与社会层面给予承认贡献较大一方的价值,进一步可获取法律认同。我国的家事劳动价值方面的立法尚不成熟,而世界各地已经有对家事劳动价值直接或间接肯定的立法。如瑞士《民法典》第164条写到:夫妻共同承担家务、扶养子女、赡养配偶,配偶有权从配偶处领取由其支配的合理数额的金钱。这一条间接承认了家事劳动贡献较多一方的付出,肯定了家事劳动价值,并明确了补偿制度。所以在无瑕婚姻存续期,一方工作给予生活费用,与另一方家事劳动所产生的价值,是具有一致性的。如果一方在家务劳动中付出了很大的努力而没有得到应有的报酬,那么另一方享有相应的权利,而另一方造成相应的损害,在这一情况下,无效婚姻宣布无效时,贡献较大一方可主张物质性补偿。所以针对家事劳动价值,应站在法制高度上给予肯定与认同,并给出保障。五、结论无效婚姻制度对我国婚姻制度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无效婚姻的确立对我国的婚姻制度也有了一定程度的完善。《民法典》虽然对无效婚姻制度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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