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科学传播评估现状与经验

国外科学传播评估现状与经验

国外科学传播的主要对象是包括青少年在内的所有公众，大部分国家把青少年作为最主要的

科学传播对象。科学传播的目的不是批量生产科学家，而是整体上提高公众科学素养，提高

的方式主要是激发与生俱来的潜能，而且年龄越小越容易激发。这是科学传播以青少年为主

要对象的基本依据。

国外科学传播的方式包括：开展与科学传播相关的展览，采用参观、互动等形式获取科学知

识。利用大众传媒进行科学传播，如电视、图书、互联网等。学校的科学教育也是科学传播

的主要形式。从具体的形式看，国外科学传播注重抓住重大科技事件进行科学传播。注重利

用名人效应开展科学传播。尝试利用青少年喜欢的、有吸引力的形式进行科学传播，如科普

游戏。注重在科技馆等场所开展科学传播，如马里兰科学中心开展的宿营科普活动。还注重

吸收青少年参与科学研究。

国外的科学传播评估主要包括总体科学传播效果的评估和科学传播活动的评估。公众理解

的科学评估本质上是对科学传播效果整体的评估，与我国进行的全民科学素质调查处于同一

层次。科学传播活动的评估则是对一项或几项科学传播活动进行评估，确定活动的社会效

益、评测活动的经济效益，为进一步改善科学传播活动提供依据。国外科学传播评估的起源

可以追溯至1953年，随着科普学术会议的召开，对会议效果的评估成为科学传播活动评估

普遍开展的开始。

一科学素质的评估

1.美国米勒体系

1957年，由美国国家科学作家协会发起调查，密歇根大学具体实施，研究人员在国内抽取

1900多个样本调查有关公众理解科学技术的情况。调查的主要目的在于测量科学公众的规

模，并调查影响公众阅读科技新闻的因素。具体来说，调查内容包括公众获取信息的方式、

公众获取科技新闻的媒体方式，影响公众在不同新闻媒体阅读科技新闻的因素以及公众对科

学的态度，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分别在1972年、1974年和1976年进行了全国范围的调查，调

查由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舆论研究公司完成，调查侧重于了解公众对科技的态度以及对科技

政策的偏好。这三次调查，更多是站在科学共同体的立场进行的，反映公众对科学研究的尊

重和支持程度。

1979年，米勒向NSF提出“测量美国公众对有组织的科学的态度”的建议，NSF为改进调查

存在的问题，采用米勒提出的测量方式，这标志着米勒体系开始形成。米勒在研究报告中提

出调查的目的是要了解公众对科学的态度以及其对科学政策意义的认识。1983年，米勒撰

文《科学素质：概念评论与经验评论》，进一步明确科学素质的概念，并回顾了调查事件的

经验，标志着米勒体系得到确立与推广。米勒认为科学素质是一种多维概念，包括对科学过

程的理解、对科学知识的理解以及对科技对社会的影响的理解。1979年，在NSF的公众科

学态度调查中，米勒设计了三维度测量方法，具体包括：公众对基本科学术语和概念的理

解，对科学探究的过程和对科学本质的理解，对科技影响个人与社会的理解。如果三个维度

的测量都合格那么这个人就会被认为具有基本的科学素质。随着调查实践的深入，对科技影

响个人、社会的理解维度的测量难度变大，所以历次调查更侧重于前两个维度的测量。到了

2003年，调研显示公众理解科学概念和对科学探究的理解相关度高达0.94,因此分为两个

维度的依据不再存在。进而，米勒体系下科学知识、科学过程、科学与社会构成的三维结构

转向开始重点关注科学知识。

从1980年开始，美国公民科学素质测量的结果就收录于《科学及工程指标》，调查每两年

举行一次，仍是以米勒体系为基础。1980〜1982年，调查侧重于态度调查，包括公众对科

学的一般态度、对特殊科学问题的态度、公众期望等。调查还特地关注了对科学热心的公

众。1985〜1991年，调查开始重视素质的测量，同时国家间的比较开始展开。从内容上

看，包括在公众对科技的兴趣，公众的科技知识，公众对科技的关注度与对科技政策的态度

等方面展开调查。同时对科学知识的关注开始增加。其中1989年的调查明确了以公众科学

素质为主要内容，并全面体现了米勒体系的三个维度。1993年之后，对公众科学素质三个

问题测量的题项设置趋于稳定。国际上也开始更加广泛采用米勒体系进行测量。

1998年3月，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公布了委托COSMOS公司对自身的非正规科学教育计划实

施10年来的成效所做的评估报告。

2.欧盟科学素养测评

1992年，欧盟开展了“欧洲人与科学和技术：公众理解态度的调查”，调查包括欧洲人对

科学技术的了解程度，对科技知识的测量，对科学技术的态度，欧洲科学研究的情况，对科

技政策的关注程度等方面。其中对科技知识的测量能反映公众的科学素质。

2001年，欧盟调查的内容包括：信息、兴趣与知识，价值观与科技，科学家的责任和义

务，转基因食品问题，对科学的认识水平，科学的职业危机，欧洲的科学研究。2005年，

欧盟的调查范围进一步扩大，达到25国，调查内容包括：公众的兴趣和信息水平，科学知

识，对科技的态度，科学家与政策制定者的责任，欧洲的科学研究，女性在科学中的地位。

在市场经营中，了解用户满意程度是至关重要的。同理，科普工作者也要设法了解科普的效

果。

3.日本与印度的科学素质测评

1987年，日本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科学技术和社会舆论调查”，主要调查公众对科学技

术的态度。1990年、1995年、1998年，日本首相办公室也对科学技术舆论进行了三次调

查。1991年，日本国家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开展了日美欧三个地区对科学技术的社会意识

比较调查。2001年，日本国家科学技术政策研究所开展了日本公众科学素质调查，调查题

项的设置基本上与美欧一致。

1989年、1995年与2001年，印度国家科学技术发展研究所利用在宗教朝圣的时机对公众对

科学技术的态度进行了三次调查。内容多涉及保健与卫生、环境与教育等。2005年出版的

印度科学报告反映了印度国家应用经济研究理事会采用国际标准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的“国家

科学调查”的内容。具体内容包括：科学技术是否有益，对机械化的态度，信息的主要来源

与应用方式，获取信息的渠道与对不同信息的依赖程度，获得科技信息的渠道，对信息的偏

好，去公共科技场所的情况，公众的兴趣与知识，公众对科学技术问题的理解，对自然现象

的态度，对科学过程的理解，对科学技术的态度。

4.PISA测评

PISA是另一项涉及科学素质的大范围调查。PISA是由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rganization

forEconomicCo-operationandDevelopment,OECD)策划的学生基础能力国际研究计划

(ProgrammeforInternationalStudentAssessment,PISA),目的是评估十五岁学生在

完成义务教育后，是否能够掌握社会所需的知识与技能。PISA研究计划于2000年开始举

行，每三年进行一次。评估主要分为三个方面：阅读能力、数学及科学能力。在每一个评估

的周期里，对其中一个领域进行重点评估。OECD在2013年3月发布了PISA2015年评估框

架的草案，框架对科学素养进行了详细的界定，这也是PISA科学素养测评的基础。

5.TIMSS测评

国际数学和科学教育趋势评估是国际教育成就调查委员会’制定的用于评估国际学生学业

的项目，是一个国际性的学生学业成就评估项目。TIMSS项目开始于1995年，分别于1999

年、2003年、2007年、2011年、2015年实施，目前参与的国家和地区的数目有60多个，

参与学生的样本数高达40多万个，是目前重要的国际教育评估项目之一。由于有不同经济

类型、地理位置和人口数量的国家和地区参与此项目，所以TIMSS项目的评估结果更具有国

际性和客观性。随着项目的连续实施，参与项目的国家和地区可以获得第一手的权威资料，

有效地对本国家和地区的相关课程教育进行监控，为参与评估的国家和地区制定教育政策和

规划提供依据。2015年TIMSS的最新版本——《TIMSS2015科学框架》发布，该框架参考

了2012年美国制定的《KT2科学教育框架》、2007年新加坡制定的中小学《科学教学大

纲》、我国香港地区2002年制定的中小学《科学课程指南》。评价关注学生对科学知识的

了解、掌握与分析能力以及基于知识的科学认知能力。评估基于科学课程对科学教育成效进

行评价，以提供改进线索与提高教育水平。《TIMSS2015科学框架》包括内容领域和认知

领域。内容领域一般包括生物、化学、物理、地球科学四个部分。内容领域下分为若干个主

题范围，主题还包括数个主题，主题下包括若干目标。认知领域则包括知道

(Knowing)、应用(Applying)＞推理'(Reasoning)三个层面。其中"知道”，是指学

生回忆、认识、复述科学事实、科学概念与过程的能力。“应用”，是使用科学知识解释现

象、解决问题的能力。“推理”，则是使用科学知识与证据，认识、理解不熟悉与复杂场

景，形成结论的能力。

6.美国国家进步评价

美国国家进步评价"(NAEP),也有人称作国家教育报告卡。NAEP主要依据《美国国家科学

课程标准》进行制定，并考察框架中的核心能力，以了解学生对学科的理解情况，为课程修

订提供依据。NAEP主要考察4、8、12年级的学生，其中4、8年级一般每两年进行一次考

察，重点考察阅读、数学、科学等方面的情况。NAEP的一个重要目标是从宏观上对学生学

业进行监测。

二国外科普活动与科普项目评估

各国的科普评估主要包括对科学素养的测量以及科普活动、科普项目的评估。科学素养或者

说公众理解科学评估是对一个国家科普事业总的评价。课外科学素养测量的历史比较长，测

量程序、方法与规范都比较完善。国外比较重视科普活动效果的评估，个案研究成果丰硕。

从其成果看，国外更习惯于对科普活动实施第三方评估，辅以自评；评估手段包括观察、访

谈、实地问卷调查、网络问卷调查等；评估的指标包括活动的社会效益，公众态度、行为的

变化等。研究着重于实操层面。

1.美国科普活动与科普项目的评估

美国的科学传播实践非常发达，美国多个政府部门都参与科学传播，如国家科学基金会

(NSF)、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能源部、商务部、内务部、农业部、教育部、国防

部、卫生与公共服务部等。其中比较著名的就是NSF与NASA。

NSF的科普工作主要是开展非正规科学教育计划。NSF采用项目审批与评估的方法来保证计

划的实施。在项目征集时就明确要求项目申请人提供完整的项目评估计划，包括评估方法、

策略、时间安排以及预算。一般要求开展项目前的预评估、项目中的形成性评估与项目后的

总结性评估。总结性评估应反映项目参加者在知识、兴趣、态度、行为上的改变。对评估者

的资质亦有要求。NSF也会成立评审委员会，聘请外部专家对项目进行评估，审核项目申请

书与最终报告等材料，起到监督的作用。

NASA的教育活动一般由其教育处负责。与NSF类似的是其要求项目申请提出关于活动绩效

与社会影响力的评估计划。同时对项目开展内外部评估，积极对评估引入信息化工作模式，

NASA从1994年就开始建立教育评估信息系统来收集信息。

2.欧盟对科学传播项目的评估

欧盟框架计划对科学传播日渐重视，经费预算快速增长。欧盟通过对框架计划的评估发现，

设置独立的科学传播模块能收到较好的科学传播效果。第六框架计划中的“科学与社会”主

题带来很大反响，科学家与公众的互动显著增加。第七框架计划则使欧盟委员会研究网站有

超过一亿次的访问量。

英国政府组织的科普项目则一般习惯于委托咨询评估公司进行评估。英国公众理解科学委员

会还曾经专门编写如何评估科技周活动的指导手册，引导开展科普项目与活动评估。

3.评估实例

(1)爱因斯坦年活动评估

爱因斯坦年活动是在爱因斯坦诞生一百周年(2005)时在爱因斯坦的故乡举行的一系列纪念

活动，主要是科学传播活动。爱因斯坦的故乡德国在“爱因斯坦年”举办了100多场纪念活

动，包括“欧洲物理学”大会、“宇宙工程师”展览、“爱因斯坦号”轮船巡展、“阿尔伯

特•爱因斯坦之夜”、“科学之夏”、歌剧《困境中的爱因斯坦》等。爱因斯坦年活动评估

首先对爱因斯坦年和科学年在宣传方面采取各项措施以及活动的效果进行审定，主要针对下

列目标人群：广大公众、教师、年轻的科学家、青少年和大学生、记者等。评估一方面重点

关注在公共场合应采取的宣传措施，如广告宣传、在建筑物上悬挂爱因斯坦大型语录条幅、

街头竖立爱因斯坦姓名首字母E的雕塑；另一方面要对举办的活动以及活动的内容、对爱因

斯坦年的重要意义和科学年系列活动以及科学传播效果等方面进行评估。

爱因斯坦年活动评估方在众多的活动中进行筛选，在挑选过程中首先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考

虑：挑选出的活动不仅要涉及科学传播方面，而且要考虑人群、社会经济以及文化等因素；

科学年活动要有新意；要针对2005爱因斯坦年的核心目标人群；要在举行大型活动的城市

（除柏林和波茨坦）进行筛选。按照以上标准评估者选出了以下的活动进行评估：阿尔伯

特•爱因斯坦一一宇宙的工程师；德意志慕尼黑博物馆的认识冒险特展；与科学对话公司举

办的科学之夏；爱因斯坦展览船的巡展；文化艺术项目爱因斯坦论坛的爱因斯坦空间展；旅

游项目文化城市之旅地方游；教师在线网专门为教师提供的关于2005爱因斯坦年专题的电

子课件；读者学会专门为教师提供的关于爱因斯坦的册子。

在爱因斯坦年中评估方对参与中央和地方活动的专家进行了采访。通过采访可以获得其他评

估方面的信息，例如从专家那里可以详细地了解举办爱因斯坦年活动的目的。活动的组织者

除了负责爱因斯坦年所有活动的策划和组织外，还要关注评估活动和活动的内容。在调查中

有两个调查员参加，其先决条件是两名工作人员意见要统一。在调查过程中一个人负责电话

采访，一个人负责记录。调查是匿名的，在调查结果报告中不允许出现被访者的个人情况。

通过调查，评估方要了解每项活动是否都举办得很成功；是否成功地实现了爱因斯坦年的目

的；是否达到了本身活动设定的目的。另外评估方还要清楚，在哪些方面、以什么样的方式

和哪些活动为爱因斯坦年成功的举办做出了贡献。通过对主办方的采访评估方认识到，在拟

订调查提纲和设定系列问题之前首先要对特殊的活动进行评估。

评估的具体内容见表1。

表1爱因斯坦年活动评估内容

调查对象调查内容

评估方对爱因斯坦年中16位比较重要的专家

和其他活动的组织者以及合作伙伴进行了访

谈。他们主要负责爱因斯坦年的总设计和总

策划，同时也是重要的和地方活动的负责

活动的组织者

人。在采访中除了涉及活动本身和活动的内

容外，评估方主要把谈话的重点放在了评估

方面。在调查中评估方对专家采用了电话形

式的采访，时间为60〜90分钟

评估方在网上对2005爱因斯坦年的合作伙伴

进行了调查。他们都是在2005爱因斯坦年办

活动的合作者①

公室的合作者数据库中注册的官方合作伙

伴，也就是活动的主办方或负责其他活动的

组织者。通过爱因斯坦年办公室给合作者个

人发E-mail,邀请他们参加这次网上调查

为了增加被调查者的数量，爱因斯坦年办公

室的工作人员事先与合作伙伴进行个人交

流。只要对发出的信息有回复评估方就感到

很满意。回复后通过发E-Mail再与被访者建

立联系，这些都可以与波鸿传播分析评估研

究所（Com.XInstitutfuer

Kommunikations-Analyse&.Evaluation）直

接联网。参加者一般是自愿的，而且是匿

名。在调查中评估方采用了标准的以封闭题

为主的调查问卷，同时也加进了一些开放题

有984人（参观者/参与者）在活动现场（在

前行的路上）参加了调查，这种调查主要是

定量的调查。在活动结束后的2〜3周评估方

对32名参观者/参与者进行了追访，采访主

要强化定性部分的调查。对参观者进行活动

的调查，不仅是面对面的方式，而且也采用

笔试的方式。他们在所有的活动中选择至少

活动的参与者

两个不同的日期及工作日，便于掌控日期

（时间）的效果。在调查中采用两份用于不

同调查目的的标准问卷：详细调查（调查聚

焦在活动上）与人口统计剖解（基本掌握参

观者的总体结构）②。访谈形式还包括笔试

独立完成问卷③、追访④和其他渠道（如观

察参观者⑤）

通过与重要的主办方早期的信函交流和采

访，对原来的评估计划做了较为有意义的补

教师（由教师在线和读者基金会专门为教师

充和改变，关注了专门为教师提供的活动

提供的活动）

（除了其他考虑外，教师在评估中还作为目

标和信息传播群体）。相应的调查主要集中

在爱因斯坦年中特意为教师设计的课堂教

材：与2005爱因斯坦年主题紧密结合；免费

的互联网服务教师在线活动；为教师提供的

电子授课单元以及由读者基金会出版的关于

爱因斯坦的读物。除此之外主要收集数据，

说明以哪种方式爱因斯坦和爱因斯坦年的主

题能够较好地融进课堂，纳入学校的活动

中。2005年9月1日至11月14日，评估方

共对168名教师进行了调查。对此使用了部

分开放题的标准问卷。为了使人们注意到这

次调查，在教师在线和读者基金会的新闻页

面上多次给出提示，并提供在相应的网页上

链接。为了获得尽可能均匀的和有说服力的

抽样，调查参阅的文字很清楚，提到与以上

的活动有关联。除此之外没有预定的指标。

调查主要针对所有类型学校的教师和专业范

围的教师（包括在国外教学的老师）

在所有的科学年中，特别是爱因斯坦年设定

广大的公众为重要的目标群体。针对该群体

组织者在2005爱因斯坦年中也采取了一些实

际有效措施。为了获得爱因斯坦年对公众和

核心目标群体（中学生、大学生、科学家和

柏林市民，因为活动的中心主要在柏林/波茨

坦）的影响程度，评估者主要对150人进行

公众和公众中的核心目标人群

了在线调查。在调查中主要涉及公众获得信

息的渠道；有关爱因斯坦和爱因斯坦年的一

些其他问题。另外通过调查组织者还了解

到，一些对爱因斯坦年、对活动主题和举办

的活动没有任何举动的人在公众中所占的比

例。另外还有一些人虽然对此有些感悟，但

他们对主题不感兴趣。在开展调查时，波鸿

Com.X传播分析评估研究所与DialegoAG公

司一起合作。2005年7月13日至8月5日评

估方对公众展开了相关的调查。从大约3万

名参与活动的人中进行挑选，以E-mail的方

式邀请他们参加调查。在调查中利用德国最

大的在线引擎的优势（相比于电话采访更经

济），可以招募到所希望参与调查的人。这

样在人口统计上人员的结构也有一定的代表

性。标准的在线调查可以保证质量，调查中

使用统一的开放题或综合题。除了所有被访

者有统一的提问外，对核心目标群还设置了

一组特殊的问题

2005年爱因斯坦年采取了一系列的宣传措

施，在德国境内的大型广告宣传、在公共建

筑物上张贴的爱因斯坦语录（主要在柏林）

以及在柏林市内街头分别竖立爱因斯坦名字

首字母E的雕塑，这些都引起了公众对爱因

斯坦年和活动的极大关注。为了尽早了解公

共场合采取宣传措施的效果，对此评估方策

划对街头行人展开调查。这对公众调查也是

一个较好的补充。在这里的被访者一般是在

街头行人公共场合活动的人群，评估方在指定的地方

和广告宣传的现场对行人进行了调查。调查

的主要内容是被访者对这些宣传的感受。

Com.X传播分析评估研究所的两名工作人员分

别在街头对行人展开调查，主要调查公众对

爱因斯坦年的宣传和对以上宣传方式的评

价。在埃森、多特蒙德和波鸿3个城市也进

行了相关的调查，了解爱因斯坦年广告宣传

的效果。在其他城市也进行了相同内容的调

查，通过调查评估方也要了解到广告宣传对

其他城市居民的影响。另外，通过对行人进

行E字母雕塑和柏林公共建筑物张贴爱因斯

坦语录认知的调查，评估方可以了解到这种

联合宣传的效果。同时在附近还有一个爱因

斯坦一一宇宙的工程师展览，它们并排放在

一起，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评

估方在展览地附近菩提树下的大街上也同时

进行了调查

记者一方面作为重要信息的传播人，另一方

面作为媒体的专家在科学传播中是重要群体

的一部分。大量的媒体宣传引起了公众对科

学年的关注，充分证明了媒体的作用。通过

调查评估方要了解记者对德国科学传播的态

度和科学年活动方式的评价，了解他们对爱

因斯坦年的看法。他们确实为爱因斯坦年做

出了特殊贡献。首先对102名记者/编辑进行

了电话调查（大约15分钟）。除了了解对科

学传播、爱因斯坦年等的看法外，在调查中

还有一些开放题。抽样调查由科技记者（占

记者2/3）和来自文化、政治和经济领域的记者

（占1/3）组成。为了充分发挥爱因斯坦年代

表处新闻部门的作用，调查对他们工作的评

价。有一半以上的被访记者与这个机构在工

作上联系比较频繁。在调查中评估方考虑到

了广播、印刷网络等各种媒体，认为如此的

抽样能够代表当前德国的媒体业。爱因斯坦

年的开幕和闭幕式时间也就是启动和结束调

查的日期。2005年1月19日官方举行了

2005爱因斯坦年的开幕式，2005年11月30

日举行了闭幕式。2005爱因斯坦年代表处根

据爱因斯坦文章的提示语，收集全年反映爱

因斯坦年的文章，并按日期顺序做成统计表

格。根据类别和数量（特别是出版量、影响

力）对文章进行筛选。经过有关人员校对后

作为Com.X传播分析评估研究所评估的基础

材料。收集到来自德国印刷媒体的4851篇文

章做定量结构和影响力的分析，然后进行范

例的定性分析。根据媒体的种类以及发行量

对所有的文章进行抽样（484篇），用于定性

分析。对于发行量较大的日报以及科学和教

育方面的杂志给予了重点的考虑。定性分析

除了表面的信息（文章的篇幅、照片的数

量）外，还包括文章的哪些篇幅涉及爱因斯

坦年的关键话题以及重要的信息

①在爱因斯坦年中由于地方活动组织者（合作伙伴）的大力配合，所有的活动进行得非常

顺利。合作方为成功举办科学年也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是实现活

动目的的第一核心小组。有了他们的配合，才得以贯彻活动的指导思想，达到举办活动的

目的。评估方也对合作伙伴进行了相关的调查，除了要了解活动合作者的情况和他们的活

动策划方案外，还要了解合作方相互间的合作关系以及与爱因斯坦年重要机构方面的合

作。

②在此做人口统计是为了详细掌握调查的情况。在调查中为了使活动之间有可比性，活动

基本采用了一套相同的基础题。只是在个别的情况下，考虑到活动的特殊性，排出了一些

无关紧要的问题。另外针对不同的活动还有一些专门的补充题。问卷中的基础部分包括开

放题式的定性因素，被访者可以用自己的语言来描述并加上说明。根据随机的原则，评估

方对14岁以上的参观者进行问卷调查。调查结果显示，至少有50%的被访者正处在职业方

向的选择或职业培训阶段（如学生、服兵役、正在接受培训的人和大学生）。这些人都是

2005爱因斯坦年设定的核心目标人群，以前的科学年也是这样设定的。调查问卷中的比例

还不能说明参观者的结构（究竟有哪些人参加了活动），因为比例群组与其代表的身份不

符。因此要做补充的人口统计剖解。按随机抽样原则，调查中14岁以上的参观者没有其他

的比例指标。为了获得群组的比例结构，评估方在开始调查中就采用了人口统计标记，用

这种方法就可以很容易地了解参观者的构成结构。在以前的调查中很少涉及一些关于活动

内容的提问，例如公众对活动的满意度。在这次调查中评估方也将其加进了问卷中。

③调查工作并不总是一帆风顺，有时也会出现一些特殊的情况。一般是因为活动的特殊

性，有些活动比较注重实效，例如，爱因斯坦空间的活动。该活动的各个展览点比较分

散，没有“固定”的活动示意图。还有“地方游”的活动，游览一般以一周或14天为一个

活动周期，流动性比较大，因此不可能在现场进行调查。这样就造成涉及这两项活动的问

卷大多由流动人群或导游填写，问卷笔试部分是独立（在现场或在家里）完成。

④在活动现场的被访者中，我们招募了一些参观者。经过他们的同意，在活动结束两至三

周后，通过采访的形式进行调查。在挑选追访者时偏重2005爱因斯坦年设定的核心目标人

群，在这种情况下（类似详细调查）尤其是偏重学生。在电话采访调查过程中，评估方采

用了浅说的方式，允许活动之间进行比较。另外，为了调查能足够满足定性的需要，在谈

话中针对活动可以表明个人的观点。电话采访一般在20〜45分钟，并采用电子方式记录。

⑤波鸿Com.X传播分析评估研究所负责这项评估工作。该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参加了所有需

要评估的活动，并在活动现场注意观察参观者。在爱因斯坦空间的文化展览中，接触参观

者比较困难，因此问卷的回收率也较低，他们有时就装扮成参观者在现场对他们进行观

察。

'Excel下载

表1爱因斯坦年活动评估内容

根据公众对科学的感悟进行分类。爱因斯坦年的评估还根据凯尔勒（Kerlen）、阿斯图

（Astor）和鲍文舒尔特（Bovenshulte）的方法将被调查者和参与活动的被访者在科学感悟

方面分成3种类型，正如2002地球科学年的调查研究所描述的。

①相信科学的重要性。这组人认为科学对日常生活和下一代的发展十分重要，同时他们也看

到了科学有冒险性。与另外一组“不接受科学”的人相比，虽然认为冒险意识在提升，但是

并不代表有不同的看法的人从中能够起到作用。②坚信科学的控制性。这组人没看到科学有

风险。他们认为普通人对科学的看法不要过多地给予考虑。尽管他们也不全信科学，但是他

们认为，科学对日常生活和下一代人的发展很重要。③不接受科学。这组人普遍强调科学存

在风险。他们认为应该顾及一小部分人的信念和想法。另外，他们不认为科学对日常生活和

下一代人的发展有重要的作用。

公众的科学意识分成3个小组，主要是通过调查他们对相关6道科学问题的回答的基础上进

行的分组。Com.X传播分析评估研究所与柏林洪堡大学社会研究所(Humboldt-

Univrersitaet,InstitutfuerempirscheSozialfors-chung)合作共同对结果进行了详

细的分析。柏林洪堡大学社会研究所负责2002地球科学年调查研究工作，在这方面已经积

累一些经验。

(2)英国科学节评估

英国科学节是由英国科学促进会⑻主办的科学系列活动，是英国乃至欧洲最著名的科学节。

科学节每年九月召开，一般在大学举行，模式包括两种：介绍最近科学成果的积极影响与存

在的问题；公众参与的科学活动。具体活动形式包括报告会、交流会、展品展览、参与性实

验、演示实验、影视播放等。

由于悠久的历史与专业的定位，加之经费来源多样而广泛，英国科学促进会在科学节的评估

方面非常有经验。自2005年以来英国科学促进会每年都会委托评估公司对科学节进行总结

性评估。要求提交的评估报告包括主报告、分报告与媒体报告。主报告是科学节整体情况的

总结评价，包括科学节的科普效果，宣传、管理、营销环节情况，科学节的活动项目，参与

者的分析以及与其他年份的对比等。分报告则是针对分会场而言的，媒体报告则是媒体对科

学节的报道情况以及与前几年报道情况的比较。

英国科学节的评估系统而全面，针对预期目标可进行多方面的综合评估。科学节的预期目标

很明确，包括社会影响力、参加人群与活动过程。评估的基本情况如表2所示。

表2英国科学节评估基本情况

调查对象调查内容

参加者对科学节的美誉度、影响力与形象有

重要影响，科学节是否成功与参与者有直接

关系。参与者包括管理人员、志愿者、科促

科学节的参加者

会成员、协办方工作人员、学生、参观者、

科学家等。英国科学促进会对每一类人群都

进行了详尽的统计分析与年度对比

参观者结构参观者的结构一般采用人口统计学中的特征

分析法。通过这种方法可以掌握参观者的人

口学特征，如年龄、性别、民族、教育水

平、职业等。可以掌握参观人群覆盖范围与

潜在参观者。此外以前参加科学节的情况，

参加科学节的动机与原因，获取科学节信息

的渠道，来参加科学节的距离与交通工具也

是调查的内容。调查由售票时统计，因为售

票时需要填写个人基本信息，活动现场亦有

调查员

来科学节作报告的一般是科技工作者，也是

科学节的重要调查对象，包括：报告者的人

口学特征，如行业、单位、年龄、性别，以

分析报告者分布范围与科技人员参与科学节

的情况；调查报告者参与科学节的动机与理

科学节活动的报告者①

由，如提升科学形象、宣传成果、被要求

等；此外报告者对科学节的意见与建议也是

重要调查内容，一般是科学节结束后通过电

话访谈，了解报告者对管理、宣传、组织、

观众等的满意度以及对科学节的意见与建议

活动的评估包括两部分：第一部分是英国科

学促进会的工作人员，聘请的学生助理等充

当“观察者”对活动按照已有的观察表进行

实地观察，观察观众的情况，以了解活动受

欢迎程度；观察活动的主题、信息、兴趣、

科学节活动互动、组织、吸引等方面的主观评价；观察

科学节的传播效果，如报告者的报告是否清

晰直观，观众与报告者互动情况等。第二部

分是对参观者的问卷调查，调查参观者对参

加活动的主题、信息、兴趣、互动、组织、

吸引等方面的评价

反馈是评估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这种来

自各类不同参加者的反馈，可以为将来科学

节的组织提供非常宝贵的意见和建议。英国

科学促进会不仅注重来自不同方面的反馈意

主办方工作人员、组织者和参观者的反馈及见，而且更注重反馈意见的落实情况。在评

反馈意见的落实情况估中不仅评估本次科学节工作人员、观众及

组织者的反馈，而且评估上一届科学节提出

的改进建议及意见在本届科学节的落实情

况。可见，英国科学节效果评估的目的在于

改进发展

英国科学促进会对科学节的宣传很重视，要

求评估报告包括媒体报道，调查的方法是委

托外部机构采用关键词监测传统媒体与新媒

体的报道情况。评估内容包括：报道的类别

（用什么形式报道，如通讯、评论、新闻

等），报道媒体的层级与报道媒体的类型，

报道的次数与长度；历年报道情况的对比；

媒体报道情况②

针对专业群体与普通群体媒体的报道情况；

对不同主体，如科促会、科学节、主办城

市、主办大学的报道情况；英国与国际各大

媒体对科学节的报道情况；不同语言媒体报

道情况；科学节在头版新闻的覆盖情况；关

于科学节报道（传统媒体）与点击（在线媒

体）最多的二十个故事

①英国科学节最初是让英国和其他国家的研究人员通过高层座谈会、辩论和其他互动手工

活动介绍最新研究成果，后来演变成为科学家向公众介绍各自领域研究工作的主要场所，

其工作重心也转为科学与公众之间的交流，其形式包括讲座、展览、讨论会等。

②科学节期间，英国科促会专门设立了新闻中心，由AstraZeneca公司赞助，媒体在宣传

科学节方面做了大量新闻报道，在公众对科学节的知晓度提升上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表2英国科学节评估基本情况

分会场的评估基本与上述的流程和模式相同。

(3)澳大利亚科学节评估

澳大利亚科学节的评估一般包括活动前与活动后的评估。节前评估主要用于考察科学节的具

体活动的预期效果，一般委托专业评估公司通过综合考虑经费、环境、经济等因素完成评

估，确保活动高质量实施。科学节的节前评估通常由专业的评估公司完成。节后评估则是在

科学节结束后对科学节的总结性评估，一般通过现场问卷、面谈、电话访谈、网站问卷等形

式综合评价科学家的活动、管理、组织、满意度、效果等，起到总结本次活动经验，指导下

一次科学节的作用。评估成果与数据会归档保存以备使用。

三国外科普展览的评估

1989年国际博物馆协会将科学中心、天文馆和非营利的动植物园、水族馆等纳入科技博物

馆范畴。这些机构在美国统称为非正规教育机构。

国外对科技博物馆的评估比较有经验，常包括正式评估与非正式评估。美国斯隆基金会的一

项研究指出，科技博物馆的评估研究既要注重研究科普效果又要关注采用不同媒介产生的效

果差异研究。英国公众理解科学委员会编写的科技周活动的评估指导手册则指出，科普场馆

效果的评估一般包括问卷调查、口头调查与讨论会，其中在场馆门口开展的口头调查效果最

显著。

1.美国展览评估的发展阶段

美国的科普展览评估发展具有较高的代表性。从20世纪初开始，美国的科普博览评估逐渐

形成系统的方法和体系。早期的科普展览评估脱胎于博物馆评估，研究集中于通过观察与测

量观众的行为来衡量展品的设计与布置。波士顿艺术博物馆的BenjaminI.Gilman发现展览

设计要考虑观众的心理、生理因素。耶鲁大学的心理学家EdwardS.Robinson及Arthur

W.Melton通过量化观众参观展品的行为提出了吸引力与持续力的概念，吸引力就是观众参

观某项展品或展览的比例，持续力则衡量观众参观的时间。“二战”后对观众的评估更加细

化与专业，如对参观路线、展品设计、展品辅助介绍与辅助设备、展厅布置以及互动解说内

容进行专项评估。同时展览评估吸引了较多大学教授参与，提出了展览的有效性与吸引性等

新概念，也完善了观众兴趣测试及展品有效性、吸引性测试等新方法，提出了展览有效性与

吸引性改进措施等新建议。但是这些成果还没有得到广泛的应用。随着美国颁布《国防教育

方案》，展览评估更加注重教育效果，《初等和中等教育法案》则强制政府资助的教育项目

进行评估。随着这一规定的实施以及博物馆被划为教育机构，展览评估成为普遍的行为。随

着评估的发展，ChandlerScreven在以往评估实践基础上提出评估可以分为形成性评估与

总结性评估，设计实施阶段运用形成性评估，实施后运用总结性评估。Screven在此基础上

提出还有前置评估，运用于展览策划阶段，1990年Screven正式提出前置、形成、总结的

三段式展览评估。后来这一模式又加上了补救评估，这样科普展览评估就包括前置、形成、

总结与补救评估四类（见表3）。

表3展览评估模式

展览进程(ExhibitionDevelopment)评估类型(EvaluationType)

策划(Planning)前置(Front-end)

设计(Design)形成(Formative)

建造和布置(Construction&

Installation)

使用(Occupancy)总结(Summative)

补救(Remediation)补救(Remedial)

资料来源：晏善富，《博物馆公共项目评估：西方的实践》，《中国博物馆》2005年第2

期，第41〜47页。

表3展览评估模式

20世纪90年代后，展览评估更加规范和量化。BeverlySerrell提出用参观速率指数和有

效观众比例两个数值指标来衡量观众参观展览的程度。Serrell还提出观众平均参观公式：

伫L76XS+6.42（T为观众平均参观时间，S为展览面积，单位千平方米）

该公式可衡量观众平均参观时间，也可辅助衡量展览的有效性。此外，Serrell还提出观众

平均逗留时间、使用单个展品平均时间等概念，这些概念在科普展览中同样得到广泛的运

用。Serrell对展览评估的贡献还包括推动评估的商业化与专业化，使展览评估成为产业。

2000年以后，美国政府强制要求包括科技馆、博物馆在内的非营利组织提交展览预期效果

与实际效果的情况说明书。

2.科普展览项目的评估要求

美国的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等机构一向有项目评估的要求，

因此被其资助的科普展览项目开展评估也开始成为必要步骤。这些机构都对展览项目制定了

严格的项目审批和评估制度，因此，科普展览效果评估已经成为业界共识，是展览项目获得

资助的先决条件。NSF对非正规科学教育领域"的支持主要是通过资助AISL项目

（AdvancedInformalSTEMLearning,促进非正式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学习）来实

现。在该项目招标之时就明确要求介绍申请人参与项目评估的情况以及本项目的评估计划

与细节，包括评估方式、评估主体、评估内容，评估内容一般应包括对观众认知、兴趣、态

度、行为的影响的测量。公众影响评估报告应与项目报告一同上交，并影响以后的项目申

请。NASA的教育处则设立了评估部，负责项目管理评估。NASA同样要求项目申请包括评

估计划以及专门的评估预算（一般占5%〜10%）,评估应采用多种方法。此外，NASA还引入

外部机构参与评估，并积极共享评估成果。

3.科普展览项目的效果评估

美国的科普展览项目评估全球领先，世界各国的相关评估都或多或少受到美国的项目评估的

影响。从20世纪50年代美国就开始关注比较系统的项目评估，而科技类博物馆的评估都

是从90年代开始逐渐受到重视。

NSF于1957年实施公众理解科学计划，1983实施非正式科学教育项目」（AISL）资助了大

量的科技类展览与设计。NSF对项目评估的高要求对美国科技类博物馆的评估起到了很大促

进作用。AISL项目从1985年开始一共资助过一百多个科技类博物馆项目，金额超过1.3亿

美元，包括史密森博物馆等著名科技博物馆在设计非正式教育项目时也会优先申请NSF的

项目。相比其他资助方，NSF对非正式科学教育领域资助力度很大，每年资助项目五十个以

上，每年一般在3000万美元以上。

评估包括预评估或前置性评估，形成性评估与总结性评估。非正式科学教育领域更关注项目

的总体效果，主要通过总结性评估来完成，评估流程如图1所示。

图1非正式科学教育评估流程

项目效果评估首先是要让项目资助方了解项目效果与执行情况。其次效果评估在改进非正式

科学教育过程中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基于评估的相关方也可以更详细地了解项目如何发挥作

用。AISL项目在招标时就明确要求进行内部评估和外部评估。因此，每一年都有很多机构

参与竞争。AISL项目在其项目招标说明中指出，应包括评估和外部评审。NSF一般通过四项

指标监测项目效果：观众的预期反应，产品与设计的预期效果，项目组成员，总结性评估。

目前，NSF要求所有AISL项目负责人在执行项目过程中要将相关数据上传到在线项目监测

系统，以备NSF监测并方便完成评估（见图2）。

终期数据

•项目结题时，总结项目成

果及达到的效果

年度数据a.更新基本数据（如增加

核心项目组成员）

•年初，汇报项目阶段成果

b.项目执行获得的真实数据

和达成的效果

c.预期效果实现的程度

a.更新基本数据（如增加

d.面临的挑战和汲取的

核心项目组成员）

金本数据经验教训

b.项目执行获得的真实

e.上传成果（如调查、

数据

•项目获批，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