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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降低最低刑事责任年龄的依据分析综述目录TOC\o"1-2"\h\u9021不宜降低最低刑事责任年龄的依据分析综述 125762(一)心理学依据 1167221.未成年人身心发展的差异与矛盾 2178822.未成年人身心发展因地域不同而差异较大 3125233.未成年人犯罪的心理分析 327755(二)社会学依据 5204201.社会应承担的责任 5942.未成年人的社会危害性程度不高 6189643.不符合社会发展趋势 6225504.不利于未成年人回归社会 713200(三)脑神经与认知科学 831696(四)法律依据 944741.国际法依据 9189282.刑事政策依据 10未成年人的刑事责任年龄问题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字的高与低的问题,其牵一发而动全身,社会上要求降低的呼声虽然高,但一大部分都只是因为未成年人实施了恶性案件却不会受到刑法处罚而感到愤慨,并不真正了解我国相关制度。想要通过此次修正案的修改而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笔者认为这是不合理的。意大利著名学者菲利曾提出:“犯罪是在许多内外因素交会下形成的。”菲利:《实证派犯罪学》,郭建安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9页。菲利:《实证派犯罪学》,郭建安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9页。心理学依据我国的相关法律条文中,明确规定对违法犯罪的未成年人实行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此政策的制定正是考虑到未成年人在心理和生理方面有其特殊性。未成年人心理发育不成熟,缺乏辨认及控制的能力,难以判断自己行为的社会性质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所带来的后果,由此可以得出结论,相对比生理上的发育来说,心理方面是否成熟对未成年人的影响更为突出。基于未成年人的这种心理特点,笔者认为,我国现在降低最低刑事责任年龄还不合时宜。1.未成年人身心发展的差异与矛盾降低说与维持说争议的焦点之一就是未成年人的心理是在什么年龄成熟的,即在该年龄时是否具备了一定的辨认能力和自控能力。那些觉得应该降低刑事责任年龄的人认为,未成年人心理成熟的原因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他们认为未成年人的身心发展是一致的。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使得未成年人生理发育提前,心理成熟的年龄也应该相应的提前了;二是教育水平的不断提高,现如今,国家重视教育的普及,未成年人能够接受更好的教育,使得他们更早可以具有认知能力,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但笔者认为,现如今青少年的身心发展受多方面的影响。随着现如今科技的不断发达,青少年所处的环境变得更加多样化。生活水平的提高,未成年人的身体是成熟了,但是心理是否同步成熟了,值得我们商榷。笔者甚至认为现在一些低龄未成年人实施犯罪的行为反而更让我们看到了当前未成年人只是身体发育较快,然而心理并不成熟,也反映出了未成年人心理发展和生理发展是不匹配的,在第一部分所例举的案例当中,行为人在施害后的淡定从容,正是不成熟的表现,一个成熟的正常人,在面临自己行为所产生的危害后果之时,应该是紧张害怕的。但未成年人正是因为心理的不成熟,不能够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到底产生了何种危害结果,以及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处境。智力也因为接受到了更多的教育而有一定提高,但未成年人的心理是否也因此而更加成熟还是一个需要不断研究的问题,教育水平的提高并不代表心理成熟度的提前。并且,我国现在的教育过分重视学生的成绩,缺乏对学生的人文关怀,导致学生心理压力过大,产生心理矛盾。青少年的身高和体重变化是我们肉眼可见的,但是心理发展却无法用肉眼识别。计划生育的普及以及现代社会发展的压力导致现在家庭普遍都是独生子女。独生子女因为生活环境的影响,不够独立和自律、过于依赖父母、交往能力也有一定欠缺,心理承受能力较弱,不能够较好的应对挫折,所以未成年人的独立人格也因此形成的更晚了。有研究表明,我国青少年的生理成熟年龄,相比60年代的时候,有了明显的提前,男孩提前了2.17岁,女孩提前了1.12岁,但同时也发现心理成熟年龄并没有一起提前,而是有延后的迹象。张大均、吴明霞:《社会变革时期青少年心理问题及对策研究的理性思考》,载《西南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第2期,第30页。张大均、吴明霞:《社会变革时期青少年心理问题及对策研究的理性思考》,载《西南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第2期,第30页。2.未成年人身心发展因地域不同而差异较大我国东西部一直存在着严重的经济差异,也因此导致受教育水平的参差不齐,而心理的发展又与此息息相关。曾在1989时,最高人民法院有过相关回应:指出社会过于关注大城市的犯罪情况忽略了城市与乡村之间发展的差异,且并没有相关数据证明犯罪事件在乡村当中也频频发生,顾此失彼会让我国立法公正性受到挑战,因此我们不应降低刑事责任年龄。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刑法室1983年9月整理的《对刑法的修改意见》等文件。我国现如今科技进步、物质水平较高,青少年生理方面出现早熟,发育速度也变快了,但这都是针对我国物质水平较高的城市,而在我国西部偏远地区以及一些贫困县乡中未成年人的生理及心理的发展都相对缓慢。笔者认为,降低说忽视客观实际情况,只单方面看到了身体的发展,并没有看到各方面的差异。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刑法室1983年9月整理的《对刑法的修改意见》等文件。因此,我们应当正视我国在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差异,过于关注我国发达地区中未成年人的社会表现而忽视落后偏远地区未成年人的身心发育情况,以偏概全的要求降低刑事责任年龄是无视实质公平的体现。“在我国低龄未成年人犯罪所占比例还是相对较低的,如果我们过于关注大中城市中低龄未成年人的犯罪情况,不去考虑到我国经济相对落后的农村地区以及城镇的未成年人的实际情况,会让国家立法脱离实际,对国家未来进行青少年犯罪的预防和治理是非常不利的,因此,不应当降低刑事责任年龄。”高铭暄、赵秉志:《新中国刑法立法文献资料总览》,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96页。高铭暄、赵秉志:《新中国刑法立法文献资料总览》,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96页。3.未成年人犯罪的心理分析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一个人的心理发展过程是包含认知、情感和意志三个方面的,一个个体所实施的行为就是知、情、意互相结合的过程,其中任何一个方面发生了错误,都会直接影响到一个人的行为特征。吉菊平:《青少年犯罪心理的成因及预防》,载《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6期,第83页。有心理学家认为未成年人犯罪有以下几个方面的行为特征:一是容易受暗示及擅长模仿;二是容易冲动;三是易出现反复;四是具有戏谑性;五是情景性。罗大华:《犯罪心理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89页。未成年人犯罪心理的形成,是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而产生的,可以分为主体内因素与主体外因素,主体外因吉菊平:《青少年犯罪心理的成因及预防》,载《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6期,第83页。罗大华:《犯罪心理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89页。素包括国家层面、社会层面以及学校和家庭。袁彬:《未成年人犯罪刑事政策的心理学审视》,载《青少年犯罪问题》2019年第4期,第76页。十一到十六周岁是未成年人实现从儿童到成年人的一个关键的过渡时期,这个阶段的未成年人,心理发育还未定型,情绪波动非常大。身心发展的不平衡、自我意识的矛盾等等都给未成年人的心理带来极大的困惑,过多的困惑会让心理不够成熟的未成年人无法招架,从而产生心理问题。同时社会中的不良信息和文化也会诱发未成年人犯罪心理的生成。现代社会的发展,催生了一些奢靡主义、享乐主义、金钱至上等错误的意识,加之网吧、歌舞厅等娱乐场所中充斥着大量关于暴力、色情及犯罪的信息,媒体的大肆渲染,让未成年人觉得这种现象存在是合理的。缺乏认知能力的未成年人会因此产生模仿行为,出现别人都在做就是对的事情的错误观念,导致其犯罪心理的生成。而家庭与学校对于未成年人心理的疏忽,使未成年人走上了歧途。父母对未成年人行为的影响是至关重要的。他们的言行举止会直接影响到未成年人在遇到困难时所做出的决定。俗话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缺乏父母关爱的未成年人更会因为心理的孤独而变得偏激,从而走上歧途。同时学校也没有承担起引导青少年树立正确价值观的义务和责任。在青少年初遇问题之时,学校作为教育青少年的最直接场所,并没有对问题少年进行一定的矫治,使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传统的应试教育给青少年带来了非常大的压力,虽然素质教育已经在全国进行普及,但是不管是教师还是家长,还是缺乏相应的认识,并且国家针对素质教育的配套措施还不够完善,使得学校过分重视学生的成绩,忽略了对青少年群体心理的关注。从心理学对青少年的研究成果来看,青少年会经常处于一种需求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之下,这样青少年就会相应的产生焦虑、感到紧张,如果这种焦虑和紧张的心理状态不能用合法的方式发泄出来的话,青少年就会采取与主流价值观相违背的方式,甚至会因此违反社会规范或触犯法律。吉菊平:《青少年犯罪心理的成因及预防》,载《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6期,第84页。“一个人十四周岁所拥有的各项能力对应的是十四周岁应有的成长环境,十四周岁以下的青少年,处于小学升中学或中学一二年级,尚未形成成熟的、完整健全的三观,是接受教育、享受关爱、塑造人格的关键成长时期。面对这样一个学习能力、模仿能力很强的,尚在塑造阶段的弱势群体,教育和保护远远比惩罚要有效。”邓勇胜、白婧:《未成年人刑事责任年龄起点不宜降低》,载《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3期,第23页。综上所述,降低刑事责任年龄对于未成年人犯罪来说就只是看到了表面,并没有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袁彬:《未成年人犯罪刑事政策的心理学审视》,载《青少年犯罪问题》2019年第4期,第76页。吉菊平:《青少年犯罪心理的成因及预防》,载《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6期,第84页。邓勇胜、白婧:《未成年人刑事责任年龄起点不宜降低》,载《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3期,第23页。社会学依据1.社会应承担的责任社会控制论中指出,未成年人犯罪是因为其与社会的联系突然变弱或者破裂而造成的。钟其:《转型社会青少年犯罪成因剖析》,载《浙江学刊》2007年第5期,第197页。我们日常的生活是离不开社会的,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下实施的,社会不能因为一个人实施了犯罪,就将其剔除到社会之外,这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可能实现的。雅科布斯:《现今的刑罚理论》,冯军译,载夏勇编《公法》(第2卷),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384页。降低刑事责任年龄显然是在将属于社会的责任推卸到法律之上。钟其:《转型社会青少年犯罪成因剖析》,载《浙江学刊》2007年第5期,第197页。雅科布斯:《现今的刑罚理论》,冯军译,载夏勇编《公法》(第2卷),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384页。我们可以从许多分析中得出结论:社会与未成年人联系的突然转变是未成年人犯罪的原因之一。未成年人大部分过着家庭、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对社会相关情况并不了解,他们潜意识里认为社会是美好的,是愿意用行动去遵守社会的规则的。但是从反方面来看,此类未成年人一旦脱离现实秩序,没有了家庭学校的约束。进入社会以后,会容易染上恶习,成为问题少年,继而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所在我国大力推动城镇化的过程中,有很多家庭疏于对孩子的照顾,使其无人教育。正像本文中案例二、案例三中的未成年犯,父母进城务工,他们就与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成为了我们所说的留守儿童,他们缺乏教育和关爱。赫西的社会控制理论中称:“青少年最有可能实施犯罪的阶段是在中学毕业以后,因为这个时候的他们离开了学校,进入了社会,失去了依赖,甚至也不再享有家庭的依赖。特特拉维斯.赫西:《少年犯罪原因探究》,吴宗宪译,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7年版,第7页。事实上,我国未成年人犯罪事件的发生并没有网络上描述的那么频繁。虽然部分学者一直主张低龄化未成年人犯罪案件频发,但是我们并没有看到过有相关文献或学者对此进行过系统统计和研究,就算是校园暴力事件也还没有统一的制度来进行报告统计。并且根据我国2020年新发布的《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0年)》显示,未成年人犯罪的比重明显是呈下降趋势的(见图1)。国家统计局:《2019年〈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0年)〉统计监测报告》,载《中国信息报》2020年第002版,第7页。因此我们不可以仅通过媒体的曝光就以偏概全,将犯罪总量与犯罪年龄趋势两者混为一谈,得出低龄未成年人实施极端恶性案件的数量急剧增多的结论,将原因归责于刑法的打击不力,并因此要求修改具有普遍性的法律。其实相反,未成年人实施犯罪的原因之一就是社会问题的影响,当前社会处于转型期,“社会因为转型而不断变革,处于青春躁动期的青少年不可避免地也在心理以及行为上出现了不适应的情况,产生了之前青少年极少出现的心理问题。比如问题少年、心理疾病的出现甚至是犯罪行为的发生等。”国家统计局:《2019年〈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0年)〉统计监测报告》,载《中国信息报》2020年第002版,第7页。张大均、吴明霞:《社会变革时期青少年心理问题及对策研究的理性思考》,载《西南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第2期,第28页。2.未成年人的社会危害性程度不高刑法中规定刑罚处罚要与其社会危害性相一致。未成年人实施犯罪行为的起因通常是因为一时的偏激、冲动,没有控制好自己,并不是因为本身就有反社会的倾向,因此他们不具备较高的社会危害程度。与成年人相比,他们心智单纯,主观的恶性非常小,因为以他们的认知能力以及其对法律的不了解,他们在实施了犯罪行为时,根本不明白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对自己的行为也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正是因为其危害性小,所以更不能用严厉的刑罚一罚了之,这样不仅会因刑罚加重其叛逆,还有可能因此让犯罪人再次走上犯罪的道路,所以严厉的惩罚并不是一个有效的措施,不能取得预期的效果,甚至可能会与出发点相悖。鉴于未成年人主观恶性小的特点,我们可以针对性的加强对其法律和道德方面的教育,以此来矫正未成年人,帮助他们改过自信。3.不符合社会发展趋势要解决未成年人的犯罪问题,首先应该通过现象去寻找本质,即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问题的出现。笔者认为,这一问题的产生根源在于社会的不平衡发展。“经济社会仍在不断高速发展,产生了多元化的价值观和文化观,社会失去了平衡,同时网络的发展也导致其信息泛滥,传统的道德信仰也在逐步丧失。这些都可以称作未成年人犯罪‘肥沃土壤’的发源地。”钟其:《转型社会青少年犯罪成因剖析》,载《浙江学报》2007年第5期,第199页。进行社会治理刑法是最后一道防线,所以刑法不可过多地参与到整个社会的治理中去。惩罚犯罪并不是制定刑法的最终目的,预防犯罪的效果远高于惩罚犯罪,贝卡利亚:《犯罪与刑罚》,中国法制出版社2005年版,第126页。对未成年人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国正在大力建设精神文明社会,未成年人的心理发展也将会逐步摆脱不良社会风气的影响。我国行政措施的不断实施,在短期内是可以为预防未成年人犯罪做出一定贡献的,改动刑法规定完全是多此一举。如果把犯罪看做是一种产生于社会发展中的疾病,那么盲目用药是不可取的,不仅没用甚至还会造成更不利的后果。要想做到药到病除,就只有针对病根,对症下药。蔡奇轩:《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责任年龄最低线之设置》,载《法学杂志》2018年第39期,第63页。考虑到我国现阶段的社会发展情况,降低最低刑事责任年龄是不符合我国现阶段社会发展的趋势的。钟其:《转型社会青少年犯罪成因剖析》,载《浙江学报》2007年第5期,第199页。贝卡利亚:《犯罪与刑罚》,中国法制出版社2005年版,第126页。蔡奇轩:《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责任年龄最低线之设置》,载《法学杂志》2018年第39期,第63页。4.不利于未成年人回归社会有学者指出,我国少年司法制度应该关注的是行为人本身而不是他所实施的行为,应该关注行为人如何回归社会而不是因为他的行为对他进行惩罚,因此针对实施了危害行为的未成年人而言,社会应当将重点放在未成年人刑事司法制度的建立与社会支持体系的建立,对违法犯罪的儿童进行系统的改造和帮助,而不是通过修改刑法让更多未成年人受到惩罚。蒲鸿志:《留守儿童关爱法治化路径探析》,载《人民论坛》2019年第24期,第60页。未成年人如果接受了刑罚处罚,那么该未成年人可能会被贴上犯罪人的标签,“犯罪人”的标签会给他们带来莫大的心理压力,不排除会受此标签的影响,去实施符合这个定位的行为。并且未成年人被处以监禁刑后,极易造成交叉感染,这种情况的出现,不仅不会让未成年人得到一个较好的矫正机会,帮助他意识到错误并改正,反而会加重其不良行为,甚至会让他再次实施危害行为。青少年是祖国未来的希望,我们不能因为他们做错了事情就放弃他们,而是要积极帮助他们去改正,帮助他们重新回归到社会的正常生活中去。蒲鸿志:《留守儿童关爱法治化路径探析》,载《人民论坛》2019年第24期,第60页。总之,未成年人犯罪主要根源在于社会、学校和家庭,对于未成年人犯罪不可以一味强化刑罚,应当以软法相约束,注重惩罚机制的实效性。“我国处于社会转型阶段,随着城镇化的不断推进导致的留守儿童以及流动儿童增多,使留守儿童犯罪案件也在增加。但是我们也应该清楚地认识到,这只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阶段性的产物,会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而逐渐减少。”石艳芳:《青少年犯罪何以频发:我国青少年犯罪原因新探》,载《青少年犯罪问题》2014年第1期,第46页。但是这不是让我们什么都不做,国家更应该多措并举,积极应对。未成年人犯罪不仅是刑事实践面临的难题,更是一个全社会性的难题,刑法并不是万能的,降低刑事责任年龄对于问题的解决完全就是本末倒置。笔者提倡应当在社会实践中运用多学科、多途径的社会治理方式,不应当只是依靠刑法来实施严厉的惩罚。石艳芳:《青少年犯罪何以频发:我国青少年犯罪原因新探》,载《青少年犯罪问题》2014年第1期,第46页。脑神经与认知科学多年来,部分学者始终致力于寻求有关青少年道德发展的神经科学、心理学研究结果的支持,来以此推进刑事责任年龄的法律规范。国外神经科学研究发现:“青春期的提前出现与智力和情感的发展并无系统关联。相反,由于大脑生化和解剖结构的发育差异,会限制青少年感知风险、理解后果和控制情绪的能力。特别是对辨认和控制能力发展起重要作用的大脑额叶等生物因素,通常在青春期后期才发育,并至少会持续到二十五岁左右才能完全成熟。所以,青少年几乎不可避免地出现青春期特有的抑郁、鲁莽、叛逆、敏感、偏激甚至是犯罪等行为问题。”高雅楠:《未成年人能力发展理论中的最低刑事责任年龄》,载《中国青年研究》2020年第9期,第40页。有专家指出:“大脑中具有高级认知功能的前额叶神经回路会随大脑的发育持续重构,而这至少会持续到二十岁,大脑容积也在一直增长。所以,对于大脑的剧烈变化,青少年时期虽然无法与生命初期相提并论,但是他们只有在经历了大脑的持续发育和重构以后,他们才会在认知方面取得进步。”张寒玉、王英:《应对未成年人犯罪低龄化问题之制度构建与完善》,载《青少年犯罪问题》2016年第1期,第22页。高雅楠:《未成年人能力发展理论中的最低刑事责任年龄》,载《中国青年研究》2020年第9期,第40页。张寒玉、王英:《应对未成年人犯罪低龄化问题之制度构建与完善》,载《青少年犯罪问题》2016年第1期,第22页。在美国,有关青少年大脑发育的神经科学是迄今为止对司法系统影响最大的。在三个重要的案件中,最高法院认为,由于青少年的大脑仍在发育,第八修正案禁止量刑未成年人被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不得假释。EricaBeecher-Monas,EdgarGarcia-Rill,

FundamentalsofNeuroscienceandtheLaw,CambridgeScholarsPublishingPress,202EricaBeecher-Monas,EdgarGarcia-Rill,

FundamentalsofNeuroscienceandtheLaw,CambridgeScholarsPublishingPress,2020,pp.152.同前注2,第22页。鞠恩霞、李红等:《基于神经成像技术的青少年大脑发育研究》,载《心理学进展》2010年第6期,第907页。RosemaryC.Sarri,Juvenilejusticecompetenceanddevelopmentalmaturity,载《教育生物学杂志》2013年第4期,第260页。除此之外,荷尔蒙激素的影响对于青少年的行为也有非常重要的影响。“荷尔蒙激素的分泌会使大脑的额叶皮质处于一种不平衡的状态,改变了大脑的结构和功能,包括在额叶皮层,在那里荷尔蒙激素改变了髓鞘形成的速率和各种神经递质的受体水平。”RobertM.Sapolsky,Behave:thebiologyofhumansatourbestandworst,PenguinPress,2017,pp.237.“青春期的到来,额叶皮层的效率被外来的突触所稀释,这些突触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由于髓鞘发育的不足而导致的交流缓慢,以及不协调的子区域之间相互作用的混乱。此外,青少年荷尔蒙激素的分泌导致青少年变得沮丧、具有破坏性、自毁性以及自私。而额叶皮层确在荷尔蒙激素的起起落落中被抑制。”RobertM.Sapolsky,Behave:thebiologyofhumansatourbestandworst,PenguinPress,2017,pp.237.RobertM.Sapolsky,Behave:thebiologyofhumansatourbestandworst,PenguinPress,2017,pp.236.法律依据1.国际法依据国际法在权利论述中规定了规则和准则,以此来寻求在少年司法体系中保护未成年人的权利和利益。例如,在1985年的北京规则中明确规定,基于各国历史文化的不同等原因,各国刑法中规定的最低年龄有较大的差别,但是该起点不能规定过低,应当结合本国未成年人的实际情况。如果一味的将其降低,那对于责任概念来说毫无意义。在2007年的《儿童权利公约10号一般性意见》中称十四到十六周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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