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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初唐时期关陇集团的文学活动及其影响关陇集团自西魏至唐,已经历了几代的朝代变迁,然而政权的同质性,使得关陇集团的核心地位在初唐并未淡化,相反完成了“尚武”向“崇文”的历史转型。作为初唐政治领导的核心,关陇集团出于对政治统治的需要,承担起了扭转社会风气尤其是浮靡文风的历史使命,形成了正确的文学指导思想;建立了弘文馆等机构,汇聚了当时社会几乎全部的文学精英,促使了创作主题结构的多元化,使得初唐艺术多样性有了可能。弘文馆成员在其论述中呈现出的相似文学思想,无意识地组成了关陇集团文学创作的团队,关陇集团也由南北朝时期的倡导者,隋朝的参与者,完成了文坛领导核心的转变。他们确立的雅正中和的诗歌标准和文质彬彬的诗美理想,为唐诗开辟了正确的发展方向。而那些致力于声律和词采的诗人和文论家,在格律诗的形成和诗歌艺术技巧的成熟方面,为盛唐诗歌创作高峰的到来也作了准备。可以看出,从南北朝诗歌的靡靡之音逐渐走向雄健的盛唐诗篇的过程中,关陇集团在诗风转折时期起着关键作用,尤其在诗歌的发展中扮演了“加速器”的作用,事实上以群体力量推动了盛唐诗歌的到来。关键词:唐初;关陇集团;文学活动;影响第一章关陇集团文学创作团体的形成陈寅恪先生在《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开篇,引了朱子一句话:“唐源流出于夷狄,故闺门失礼之事不以为异”[2]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论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47页(P7)[2]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论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47页陈寅恪在其隋唐史的系列书籍中认为,从西魏、北周、隋代至初唐的几代皇族和宫廷贵族中,关陇集团占据了统治地位。尽管朝代更替,但是政权的同质化却得以延续。当初宇文泰创立关陇集团的目的在于同仇敌忾、战胜对手参见张攀《陈寅恪“关陇集团”说的学术史考察》复旦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所以他提出的“关中本位政策”(即“就其割据之土依附古昔,称为汉化发源之地,不复以山东江左为汉化之中心也。参见张攀《陈寅恪“关陇集团”说的学术史考察》复旦大学硕士学位论文[3]万绳楠整理《陈寅恪魏晋南北朝史讲演录》第317页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年9月第二版第一次印刷宇文泰“关中本位政策”实施的根本目的在于“阳傅《周礼》经典制度之文,阴适关陇胡汉之现状。”(P317)其要义是在文化精神上自成系统。基于对重整汉化发源之地的目的,关陇集团从成立之初就在文学上提出了自己的主张,力图扭转自南北朝以来淫靡绮丽的文风。关陇集团从建立起就是一个贵族军事团体,他们以八柱国为核心构建了自己的核心体系。然而在西魏至唐的历史进程中,朝代的更替基本上发生在集团内部,所以为了重建统治秩序,就必须联合其他的力量去打压旧有的关陇集团成员,这就使得关陇集团随着朝代的更替成员也在不断的扩张,非关陇籍成分也就不断增加,至初唐使得这一集团具有了很强的文化包容性。作为军事贵族集团,关陇集团由于文化底蕴浅薄,社会局势动荡等原因从一开始并没有在文学创作中形成主流,只是依靠文化政策推行自己的文学主张,直到隋唐,稳定的社会让关陇集团开始关注文学风气的改良,并最终在初唐形成了自己的创作团体,通过设立文化机构,汇聚了文化精英,进而加速了盛唐诗风的形成。一、关陇集团文学观念的兴起——南北朝在宇文泰、苏绰奏行《大诰》之后,关陇集团正式形成了自己的文学观念。《大诰》倡导政治、道德为本位的文学观念,强调文学的教化功能,认为“敦教化”的根本则在于“扇之以淳风,浸之以太和,被之以道德,示之以朴素”,实际上是为了纠正魏晋浮华的文风。关陇集团试图通过政治的强制手段,借助文学这一媒介达到扭转社会风气的目的,而自己并未真正的加入文学创作的队伍。可惜由于地处关陇文化根底比较浅薄,胡汉相融的独特地域使得文学传播的范围相对窄小。主观上则是由于初期作为军事贵族集团,在南北征战中对士族文人需求不多,动乱的环境使得关陇文人没有用武之地。所以这也就注定了关陇集团的观念之中,文学的本质并不是情感与审美,而是政治与道德,它直接决定着文章的风格、人心的正邪、世道与政治的风气。因此,《大诰》的内容与形式均与文学的情感、审美关系甚微,严格来说,它就是一种实用的诰誓文体,以《大诰》作为天下文笔的楷模,事实上就是以实用文体写作取代真正的文学写作、审美写作,这也就相当于取消了真正的文学写作。[4]康震《南北朝时期“关陇集团[4]康震《南北朝时期“关陇集团”文学观念的发展演变》[A]文学评论2008年02期二、关陇集团文学创作的过渡——隋朝作为关陇集团的后继者,以杨坚等最高统治阶层为代表隋朝统治者进一步继承了南北朝以政治、道德为本位的文学观念。隋文帝开皇四年(585),治书侍御史李谔上书文帝,请求遏止华艳文风,这篇《上隋文帝论文书》强调教化之民应当“防其嗜欲,塞其邪放之心,示以淳和之路。”[5]《隋书》卷六十六《李谔传》,中华书局1973年第一版康震《隋唐长安城若干布局特点与初盛唐诗歌的美学特征》[A].人文杂志2002年01期5](P1012)[5]《隋书》卷六十六《李谔传》,中华书局1973年第一版康震《隋唐长安城若干布局特点与初盛唐诗歌的美学特征》[A].人文杂志2002年01期三、关陇集团文学创作团体的形成——初唐公元618年,同属关陇集团八柱国李虎后代的李渊,迫使杨侑禅位,登上皇帝宝座,大唐王朝建立。李渊实行的依然是先前的关中本位政策,这从他建国之后运用的宰相成员结构便可以窥视一斑,当时的朝廷宰相班底只有两名南朝亡国的象征性代表陈叔达和萧瑀,其余都是清一色的关陇军事贵族集团参见贾海燕首都师范大学2005年学位论文《陈寅恪先生参见贾海燕首都师范大学2005年学位论文《陈寅恪先生“关陇集团理论”解析》真正对唐初文学产生重大影响的当属唐太宗李世民。李世民对文学的重视从李渊颁布科举令之后就开始了,当时在他的亲王府内开设了文学馆,设文士以收天下文人。可是这一举措立马招致了关陇军事贵族集团的关注,朝廷上下大为恐慌。尤其是重用东南文人,让当时很多的关陇集团成员大为不解。李世民此时也面临着朝廷内外的严重考验,迫使他不得不寻求新的道路站稳脚跟。这时候有利的条件是隋灭之后,许多彷徨当中的山东、江南文人纷纷来到长安,这也为李世民革新传统的关中本位思想奠定了人才基础。秦府学士的广泛吸纳,在前期承担着政治军事等军机要事,后来李世民登基之后逐渐在文学创作方面有所拓展。唐太宗之后继位的是他的儿子李治,即历史上的唐高宗。相比李世民,唐高宗算得上是初唐时期文学修养最差、对文学最缺乏兴趣的帝王。再加上高宗那种“岐嶷端审,宽仁孝友”的性格,自然对那些薄德无行的新进文人不会有什么好感,事实上也意味着关陇集团文学创作的衰落。李治本人创作的作品也不多,全唐诗收录的主要有九首。如他《九月九日》前半部分写清幽的秋景,后半部分则转写扈从侍卫的盛大威严,显得很不协调。这足以见出他对诗歌创作传统缺乏基本的了解。[6]鲁华峰《唐高宗与初唐文学》腾讯网读书频道/a/20080430/000059.htm6]然而,高宗在位期间,关陇集团内部创作的衰退,相反带来了整个社会文学的繁荣。文学不再局限于宫廷和贵族高层,而逐渐走向民间,出现了上官仪和“[6]鲁华峰《唐高宗与初唐文学》腾讯网读书频道/a/20080430/000059.htm第二章初唐关陇集团文学创作团体形成的原因从上述的历史发展中,我们不难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关陇集团在文学观念有着很强的延续性参见李朝杰白贵《关陇集团与贞观时期文学的条件预设》[A]山西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01期参见李朝杰白贵《关陇集团与贞观时期文学的条件预设》[A]山西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01期在西魏至初唐的几十年中,政权的更替并没有导致高层在文学形态上出现分歧,相反在大的文学理论、文化政策等方面保持着高度的统一。关陇集团文学创作在初唐形成并不是偶然的,而有着其必然性。一、政治统治的需要关陇集团自西魏执掌权力以来,相比山东、江南区域,在文化上极为弱势。如何在弱势的文化中,建立自己的文化传统和主导地位,成为大一统之后关陇集团不得不思考的问题。李世民也意识到统一之后的国家并不能靠武力获得国家的安定和长久,他曾对封德彝说:“虽已武功定天下,终当以文德绥海内,文武之道,各随其时”[7]《旧唐书》音乐志卷28,P1045[后晋]刘昫等著中华书局1975年5月版7](P1045)、“斯二者(尚武、崇文)递为国用……是知文武二途,舍一不可;与时优劣,各有其宜。武人儒士,焉可废也。”[8]李世民《帝范[7]《旧唐书》音乐志卷28,P1045[后晋]刘昫等著中华书局1975年5月版[8]李世民《帝范·崇文篇》见《唐太宗集》第233页吴云、冀宇编校陕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9月版[9]林欣欣厦门大学硕士学位论文《贞观朝宫廷文化文学活动及文学思想考论》从另一个方面,初唐的南北朝以来的浮靡诗风也让初唐关陇集团看到了文风改革的紧迫性。废墟中重建的唐朝统治者,在总结前史的过程中,看到了浮靡诗风对社会风气产生的恶劣影响。贞观初年,李世民就曾对房玄龄说:“比前、后《汉史》载录扬雄《甘泉》……此既文体浮华,无益劝诫,何假书之史策?其有上书议事,词理切直,可裨于政理者,朕从与不从皆须备载”[10]《贞观政要》第222页文史第二十八[唐]吴兢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9月版1[10]《贞观政要》第222页文史第二十八[唐]吴兢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9月版二、民族融合的必然因为关陇集团从最初的建立就处于胡汉交融区,“融合其所割据关陇区域内之鲜卑六镇民族,及其他胡汉土著之人为一不可分离之集团”[11]贾海燕首都师范大学2005年学位论文《陈寅恪先生“关陇集团理论”解析》(P202)为此也就深深的打上了关陇文化色彩的烙印。然而关陇集团作为一个地域性的集团,在初唐之前由于时局所限,基本上活跃在关陇区域。但是随着国家统一局面的到来,这个地域性的统治集团发展成为一个全国性的统一集团。曹印双《试析陈寅恪先生的关陇集团概念》[A].陕西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报2005年02期[11]贾海燕首都师范大学2005年学位论文《陈寅恪先生“关陇集团理论”解析》曹印双《试析陈寅恪先生的关陇集团概念》[A].陕西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报2005年02期[12]张采民《民族融合与隋唐之际诗风的嬗变》南京师大学报[A]2002年7月第4期三、历史发展的结果在关陇集团“重军功”的大背景下,文人参政的机会在战乱时期相对比较少。至隋,文帝登基前,外任机会很少,一生基本在关中活动,所熟悉者大多为关中人士,由此决定了他用人的局限性。[13]韩昇《隋文帝传》,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268页。3](P268)隋炀帝短暂的统治使其文化政策不具备连续性,历史的接力棒便交接到了李唐王朝的手中。大兴科举制之后,社会政治结构也悄然发生变化,正逐步实现军功勋臣政治到文人政治的过渡参见丁侃上海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唐代前期政治主体文治化演变趋势研究——以唐军功政治到文人政治的转变为中心》,以南北朝时期八柱国之一的于谨为例,其后代就在历史的转型中实现了“尚武[13]韩昇《隋文帝传》,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268页。参见丁侃上海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唐代前期政治主体文治化演变趋势研究——以唐军功政治到文人政治的转变为中心》参见张卫东《北朝隋唐于氏家族研究》[A]《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8期第三章初唐关陇集团文学创作机构及成员构成史学界针对关陇集团在初唐时期的人员构成争论颇多,主要原因就是学术创立者陈寅恪先生并没有给出具体的评判标准。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学者曹双印在《从秦府集团成员仕进状况看区域文化合流》一文中,指出从隋末入唐的91位关陇集团核心成员中,融合了江南、关陇、山东三个区域的各种人才,集三方文化于一体,推动了区域文化的融合。参见曹印双《从秦府集团成员仕进状况看区域文化合流参见曹印双《从秦府集团成员仕进状况看区域文化合流》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6年1月第21卷第一辑因此,有了机构和人员的支撑,关陇集团也在无意识中形成了一个文学创作团体,他们既是文学和文化政策的指导者,又是文学活动的参与者。通过政治手段逐渐改变了社会的文风,成为扭转南北朝浮靡文风的“加速器”。一、初唐关陇集团的创作机构——弘文馆弘文馆的设立弘文馆在初唐三馆(弘文馆、崇文馆、史馆)中地位最为显赫,影响最为重大,所以本文将弘文馆列为初唐关陇集团的组织机构。另本文所言的弘文馆是指整合了武德朝修文馆和秦王文学馆后的弘文馆。太宗即位后,对机构进行了重整,赋予机构更多的职能,后为扶持太子又设立了崇文馆,亦涵盖在弘文馆之中,故本文将以弘文馆作为统称,不再另外阐述。弘文馆在初唐三馆(弘文馆、崇文馆、史馆)中地位最为显赫,影响最为重大,所以本文将弘文馆列为初唐关陇集团的组织机构。另本文所言的弘文馆是指整合了武德朝修文馆和秦王文学馆后的弘文馆。太宗即位后,对机构进行了重整,赋予机构更多的职能,后为扶持太子又设立了崇文馆,亦涵盖在弘文馆之中,故本文将以弘文馆作为统称,不再另外阐述。弘文馆自高祖创立以来,作为门下省的一个机构,充当了国家文化政策和史学的编撰等功能。因其早期的社会的动荡,使其并没有充分发挥其职能。尽管如此包括弘文馆之前修文馆的设立,也为初唐文学创作团体的诞生提供了机构和人员准备。太宗即位后,整合了不同背景的学士集团,把之前的秦王文学馆和原高祖时的弘文馆整合,使得当时几乎所有的文化精英都置于新的弘文馆。“既即位,殿左置弘文馆,悉引内学士番宿更休;听朝之间,则与讨古今,道前王所以成败,或日昃夜艾,未尝少怠。”[14]《新唐书》列传第一百二十三儒学上[宋]欧阳修。宋祁著中华书局1975年版4][14]《新唐书》列传第一百二十三儒学上[宋]欧阳修。宋祁著中华书局1975年版太宗听朝之余经常与学士们“高谈典籍,杂以文咏”,“每更值阁下,降以温颜,与之讨论经义,或夜分而罢。”[15]《旧唐书》卷二《太宗本纪上》第26页[后晋]刘昫等著中华书局1975年5月版5](P26)在宴会,宫廷应制等风雅活动中,弘文馆为支撑的关陇集团创作团体也正式形成,“密迩于帝旨”[15]《旧唐书》卷二《太宗本纪上》第26页[后晋]刘昫等著中华书局1975年5月版美国著名的汉学家斯蒂芬·欧文和郑州大学聂永华等一批学者专门对其有过详细的论述,认为初唐的诗坛形成了一批具有当时国家一流水平的诗人群体,这个群体就是初唐贞观宫廷诗人。深受秦陇文化熏陶的李世民,在社会安定之后便开始逐步实现文化改革,在文学中具体的表现是:坚持以君主为核心,风格上兼容并包,形成一个文学团体,来实质性的推动改革。具体的措施在于以行政的手段和团体优势,逐渐影响社会文学导向。二、初唐关陇集团文学创作团体的成员构成关陇集团文学创作团体从历史渊源等方面来讲,内部又分为核心成员和附属成员。(一)核心成员。其特征为“胡汉一体”,“其皇室及佐命大臣大都西魏以来此关陇集团中人物,所谓八大柱国家即其代表也。”2](P47)实际上,处于国家政治高层的关陇集团,其本身也在政治力量的融合中不断的扩张,以长孙无忌为例参见《旧唐书》卷65《长孙无忌传》。长孙无忌,河南洛阳人,也因其祖上“太和中,诏自代北而徙者为河南洛阳人”之时改成的。,他就受到最初关陇集团“改易西迁关陇汉人中之山东郡望为关内郡望,以断绝其乡土之思,并赴会其家世与六镇有关,即李熙留家武川之例,以巩固其六镇团体之情感。”2](P15)的影响。以胡汉合一为标准,至初唐关陇集团的核心成员由八柱国的后裔如李世民、长松无忌,皇室贵族、佐命大臣等部分构成,“李氏据帝位,主其轴心,其他诸侯入则为相,出则为将,自无文武分途之事,而将相大臣与皇室亦同类之人,其间更不容别一统治阶级之存在也。”[16参见《旧唐书》卷65《长孙无忌传》。长孙无忌,河南洛阳人,也因其祖上“太和中,诏自代北而徙者为河南洛阳人”之时改成的。[16]李湜《唐太宗与东南文人》[A]中国史研究1997年第2期(二)附属成员。其特征为“文武合一”。尽管传统的士族进入弘文馆的渠道并不明朗,但是有很多的文人士族渴望进入政治的中心,其中不乏有一些凭借自身的文学修养依附关陇集团重新赢得政治地位,成为核心成员文学理论的实践者。附属集团大多成员是在初唐建国之后进入初唐政坛,并且与核心成员相比,最大的不同是具有单一的身份即文学家,并没有进入文化改革的核心层。“白云起而帝歌,翠盖飞而臣赋”,“大臣以无文为耻,右职以精学为先”[17]张说,唐绍容上官氏文集序[A]全唐文[C].北京:中华书局.1976[17]张说,唐绍容上官氏文集序[A]全唐文[C].北京:中华书局.1976这些附属成员按籍贯和出身而言,又从内部细分为关陇士族、江南士族和山东士族,这又恰好吻合了当时的文化现状。关陇士族。尽管关陇本土由于尚武的缘故,文学功底相比其他两个士族落后很多,但关陇士族本土也涌现出一批杰出的文人,如裴谈、裴澈、窦威、杨炯等都有佳作问世,虽然像杨炯这样的诗人并没有直接进入秦王府文学馆或者弘文馆,但是由于他与关陇集团保持着一定的联系,再加上他本身就出生于关陇之地,所以他的文学创作也不得不受到关陇集团的影响。关陇籍文人中有部分加入了关陇贵族集团,或作为幕僚或直接为官,但是无论在当时进没进贵族集团,都不可避免的受到其影响。江南士族。东部的江南地区自六朝以来便是良畴美柁的富庶之地,人才荟萃,先前的梁、陈文化更是在这片土地上孕育了众多优秀的文人,例如虞世南等都通过文学进入了关陇集团成为弘文馆学士。“大抵多用熟知经史的江南儒生为文学侍从之士,以备顾问。”[18]唐长孺主编《汪笺隋唐史沦稿》第97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1月版8[18]唐长孺主编《汪笺隋唐史沦稿》第97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1月版山东士族。华北地区一直是唐朝政权主要的经济命脉,唐初的财政收入主要靠的是山东地区的租庸调,但是门阀制度森严的山东士族,却一直以来与关陇士族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发生在唐朝的“牛党之争”便是这一方面很典型的例子。所以初唐关陇贵族政权一方面压制山东旧族,另一方面却大量提拔山东微族士人。[19][19]杜晓勤《地域文化的整合和盛唐诗歌的艺术精神》[A]文学评论1999年第4期P97-110构成集团创作团体的关陇士族、江南士族、山东士族三部分无论是出于政治目的还是个人因素,实际上也在博得帝王喜好、入乡随俗等因素的基础上,发扬了秦陇地域普遍存在着重军功、重地域、重实效的现实主义价值观念。同时,也在诗歌中融入了受农牧并存的特殊空间格局的影响,既有安土重迁、不慕异地的内向性格,又有乐观向上、开拓进取的外向性格。既有敦厚稳重、古朴质实的民族风格,又有勇武善战、道劲豪迈的民族气质。其中由于地域迁徙再加上李世民对于关中本位思想的革新,使得初唐时期以普通知识文人为主体结构的文人政治取代了先前形形色色的贵族统治。第四章初唐关陇集团文学创作特点及其影响初唐时期关陇集团的文学创作,在初唐诗风的革新方面树立了一面旗帜。在南北文学融合的过程当中,关陇集团也真正以一个倡导者的身份完成了历史的这一转变。初唐关陇集团文学创作团体的形成就宛如一个大熔炉,把鼎力三足的关陇士族、江南士族和山东士族逐渐融合,尽管在文学观念、作者队伍和创作成就等方面各有异同,但是作为人员迁徙流动和作品交流传播的融合,使得三者逐渐走向统一。关陇集团经过漫长的发展,也在创作中形成了自己的创作特点及文学主张。第一节初唐关陇集团的文学发展过程初唐关陇集团文学的发展大致分为三个阶段:融合,革新,成熟。第一阶段,融合期。大致处于高祖、太宗年间。在此期间,南北诗风如雨后春笋百花齐放,但是由于关陇地域持续受到南朝文学风气的影响,注重声律词采,唐太宗本人也就写宫体诗,还曾让朝臣赓和,正是由于以唐太宗为首的关陇集团领袖人物的倡导,使得事实上在南北融合的过程中,主要以学习南朝文风为主。创作中继承了南朝的五言律,在宫体诗方面有了较高的造诣。从现存诗作看,当时的诸多宴饮诗正如封行高《冬日宴于庶子宅各赋一字得色》诗中云“雅引发清音,丽藻穷雕饰”,均以齐梁诗风为尚,多铺排缛辞丽藻,吟咏声色歌舞、园池之美。至此我们可以看出,唐太宗等关陇诗人主要是学习齐梁诗歌中辞藻、句法、声律等形成因素,以及宴饮、艳情、咏物等题材,对意境、情韵及细腻的审美感觉则领会不深,所以其诗歌创作成就反而不如隋时之关陇诗人。轻艳丽靡,酷似南朝宫体之作。9](P97-110)第二阶段,革新期。大致处于太宗、高宗年间。标志性的革新是王绩对于诗风的革新。王绩在诗风的革新的主要是吸取了陶渊明朴实自然的风格,例如王绩的《野望》诗“摆脱了六朝以来贵族化的华靡和雕饰,相对于江南绮靡轻艳的诗风,创造出一种非常朴素的诗歌语言。正是这种朴素语言的洗炼,产生了全然不同于六朝长律的五言律。从汉的统一到唐的统一,在文学史上正是反映为从赋的时代走向了诗的时代。而初唐则是这一演变的加速过程。赋原带着有浓厚的宫廷习气,这首诗完全摆脱了赋体,正标志着诗赋消长这一鲜明的历史转变。”[20]林庚《中国文学史》2009年5[20]林庚《中国文学史》2009年5月版清华大学出版社[21]杜晓勤《从永明体到沈宋体--五言律体形成过程之考察》[A].唐研究:第2卷[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第三阶段,成熟期。大致处于高宗武后在位时期。由于之前包括李世民及宫廷侍臣在内的大批有卓识、有才华的诗人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探索,积累了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为即将到来的万紫千红的盛唐诗坛铺平了道路。所以这一时期文学的发展犹如一辆高速转动的快车,开始了一段全新的行程。唐初文学开始摆脱齐梁文风的影响,宫廷诗风有所减弱,大批充满生气的下层士子跨入文坛,给初唐文学带来了一股新鲜气息。从下层士子中诞生的初唐四杰怀着变革文风的自觉认识,反对纤巧绮靡,提倡刚健骨气。[22]袁行霈《中国古代文学史》(第二卷)P185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7月版2]([22]袁行霈《中国古代文学史》(第二卷)P185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7月版第二节初唐关陇集团的创作特点一、强调文学的现实意义和教化作用刚刚从战乱中重建的初唐,需要百废待兴,“调入初唐,时带六朝锦色”[23]丁福宝历代诗话续编:下第1411页[M]北京.中华书局,19833](P14411)的概况,急需对南北朝以来的文风进行一次大的革新。初唐建国之后,关陇集团通过总结前朝兴亡得失的认识,逐渐恢复了儒学的正统地位,强调文学的现实意义和教化作用。“礼乐之兴,以儒为本,弥风导俗,莫尚于文。”[24]司马光资治通鉴卷162第6054[M]北京.中华书局,19564](162卷第6054页)初唐关陇集团以《帝京篇》序言阐述了自己的文学主张,认为文学创作要“皆节之于中和,不系之于淫放”[25]吴云,冀宇《唐太宗全集校注》第3页。[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5](P3),并通过弘文馆对大批的儒学经典进行了编撰,有《五经正义》、《文思博要》等作品问世,太宗更是亲自作《自鉴录》、《帝范》等,“庶以尧舜之风,荡秦汉之弊;用咸英之曲,变烂漫之音”[26][23]丁福宝历代诗话续编:下第1411页[M]北京.中华书局,1983[24]司马光资治通鉴卷162第6054[M]北京.中华书局,1956[25]吴云,冀宇《唐太宗全集校注》第3页。[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26]全唐诗(卷一)[O]曹寅北京:中华书局,1960[27][清]毛先舒《诗辨坻》卷四上见《清诗话续编》第87页郭绍虞编注富寿荪校点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12月版二、文采质朴、雄浑豪健的创作风格关陇地区地处中东部农耕区和西北部游牧区的交融地带,农耕与游牧这两种特征迥异的经济、文化类型一直处于冲突碰撞。《张肃硅墓志铭》就曾记载:“朔调之地,北近林胡,俗皆止戈,人多弃笔”。[28]周绍良赵超《唐代墓志铭汇编》第1574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8](P1574)长时期的文化冲突,导致其本身的文化也形成了叛逆、尚武和务实的特点,“有着雄健磊落,慷慨激昂的独特的情调,质朴豪爽、粗犷悍厉的民族性格和敦厚沉吟、倔强固执的文化心理”[29][28]周绍良赵超《唐代墓志铭汇编》第1574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29]陈玲《浅论“本土”视野下的北朝关陇文化区》西北工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12年第3期三、融合南北文学之长与上述地域交融区一样,初唐关陇地区也是文化的交融区。面对着江左、山东、关陇三种不同地区的文化,处于文学弱势的关陇集团在文学的重建中,吸取了各方所长,兼容并包。初唐关陇集团的重臣魏征就在《隋书·文学传序》中谈到:“江左宫商发越,贵乎清绮;河朔词义贞刚,重乎气质。气质则理胜其词,清绮则文过其义……若能掇彼清音,简兹累句。各去所短,合其两长,则文质斌斌,尽善尽美矣”。[30]魏征《隋书》第1730页[M]北京,中华书局,19730[30]魏征《隋书》第1730页[M]北京,中华书局,197四、帝王位于关陇集团创作的核心历经西魏,北周,隋,唐四个王朝,这在我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奇迹。事实上以宇文泰、杨坚、李世民为代表的关陇集团核心力量也在尝试着文化的革新和文化主流的重建。只不过在宇文泰时期,动荡的社会没有提供一个安定的改革环境。隋朝的改革由于其短暂的政治统治也没有形成规模,所以事实上在李世民之前关陇集团在文学上的创作也是由君主作为主导而进行的,这也成为关陇集团在文学创作团体形成中具备的重要特征。进入唐代之后,李渊的改革力不从心,平定叛乱,皇族内讧,无暇把重心放到文化改革。历史的接力棒便传到了李世民手中,稳定的社会秩序为其发挥核心领导作用提供了很好的平台。关陇集团对文学的革新和创作形成的无形号召力,也成为唐初文人效仿的范本。“诗人的御用性和诗歌的应酬性是初唐前期的一个重要的特点。”[31]杨世明《唐诗史》第28页,重庆出版社1996年版1](P28)帝王的喜好及对诗歌的主张,往往会自上而下进而蔓延。如唐初开国后,为了表现恢弘的开国气象,把文用词的华美写入了选人的诏书,“文辞秀美,才堪著述”(贞观十一年诏)、“鸿笔丽藻”(贞观十九年诏)、“[31]杨世明《唐诗史》第28页,重庆出版社1996年版第三节初唐关陇集团对文学的改造处于政治高层的关陇集团提出了初唐文学的发展方向——以儒家政教为核心的文学观念之后,便着手对文风进行改造。关陇集团对于文学的改造是多方面的,不仅涉及对文学的认识,反骈等文体,而且在宫体诗、边塞诗、田园诗等题材开辟了一条新路,极大得扭转了当时的文风,尤其在诗歌的发展中扮演了“加速器”的作用,事实上以群体力量推动了盛唐诗歌的到来。一、对宫体诗的改造关陇集团大多位于政治的高层,使得核心成员大多的作品都集中在宫廷写作。学界一般认为初唐关陇集团宫廷诗的创作延续了南北朝的风格,以闻一多先生在《宫廷诗的救赎》一文中就做出了如此判断,实际上关陇集团包括初唐李渊、李世民在内的诸多核心成员对于宫廷诗的态度是排斥的。参见林欣欣厦门大学硕士学位论文《贞观朝宫廷文化文学活动及文学思想考论》。作者《新唐书·虞世南传》指出的太宗宫体诗的记载,指出论据有断章取义之嫌。因为接下来太宗就说:“吾特试君耳”,实际上在初唐宫廷诗的写作是不光彩的。参见林欣欣厦门大学硕士学位论文《贞观朝宫廷文化文学活动及文学思想考论》。作者《新唐书·虞世南传》指出的太宗宫体诗的记载,指出论据有断章取义之嫌。因为接下来太宗就说:“吾特试君耳”,实际上在初唐宫廷诗的写作是不光彩的。然而处于政治统治的核心,宴饮等活动又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在初唐关陇集团的文学创作中,无论是关陇集团的核心成员还是附属集团都有大量的宫廷诗问世。但是关陇集团从建国起就对其有着清醒的认识,不仅提出了儒家政教的文学观,提倡文学的讽谏作用,并且在宫廷诗文风方面有了极大的改革。太宗的《采芙蓉》整篇文章在优美的自然景色下,把活泼可爱的宫女水上采莲的形象跃然纸上,尤其是“莲稀钏声断,水广棹歌长。”一句更是流露出一种与齐梁宫廷诗截然不同的感觉,初唐关陇集团宫廷诗呈现出一股清新之气,绝不轻佻浮靡,起到了移风易俗的作用。长孙无忌、于志宁、杜淹的等人的作品中,已经流露出了与齐梁宫廷诗不同的风格,如于志宁诗中“宾筵未半醉,骊歌不用催”一句文质朴实,符合初唐关陇集团“浇俗庶返淳,替文聊就质”的文学主张。关陇集团在初唐在一定程度上恢复和重建了诗歌“劝百讽一”的使命,逐渐走向诗歌辞采的典丽高雅,把诗歌从宫廷引向了更为广阔的天地,保持了文学服务于政教而不失艺术特色的风格,融合南北文风,注重文质并重,参见李寅生诸为强《论唐太宗对宫廷诗的改造》[A]唐都学刊2006年1月第22卷第1期促成了唐初文学的统一和反骈观念的形成。参见莫山洪《论隋及唐初反骈观念的形成》柳州师专学报[A]2000年6月第15卷第2期值得一提的是,关陇集团核心成员在宫廷诗的创作风格也极大的影响了附属成员尤其是江南士族的写作,尽管在学界普遍认为以虞世南为主的江南士族为宫廷诗的代表,但是我们可以从虞世南的《奉和幽山雨后应令》、褚亮的《祭神州乐章·舒和》、蔡允恭的《奉和出颍至淮应令》、许敬宗的《咏笛》、褚遂良的《安德山池宴集》等作品中看出文风的转变。如虞世南的《奉和幽山雨后应令》中,用词自然,清新秀丽,把日暮云收的景象描绘的格外生动。尽管部分作品如褚遂良的《参见李寅生诸为强《论唐太宗对宫廷诗的改造》[A]唐都学刊2006年1月第22卷第1期参见莫山洪《论隋及唐初反骈观念的形成》柳州师专学报[A]2000年6月第15卷第2期二、对送别诗的创新送别诗作为唐朝诗歌的重要组成部分,几乎占了《全唐诗》的十分之三四。[32]张惠中《秦陇文化下的初盛唐送别诗研究》宁夏大学2009硕士学位论文2][32]张惠中《秦陇文化下的初盛唐送别诗研究》宁夏大学2009硕士学位论文事实上,初唐的送别诗呈现出了两种时代性的风格特征,一种是上述的建功立业,另一种则是隐逸。隐逸的时代特征在玄宗时期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发展,他在《送贺知章归四明》一文中“寰中得秘要,方外散幽襟”两句,通过群臣相继赠别,也流露出了一种隐逸的时代特征。在情感表达上,关陇集团具有重情谊的民族性风格特征,一方面表达对友人的嘱托和不舍,如杜淹的《寄赠齐公》“此时寸心里,难用尺书传”离别之情,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起。褚亮《赠杜侍御》“神羊既不触,夕鸟欲依人”两句给人一种依依不舍的留念,催人泪下。另一方面这种重情谊还体现在对失意友人的安慰,如许敬宗《送刘散员同赋得陈思王诗山树郁苍苍》中,“花少未流芳。风来闻肃肃,雾罢见苍苍。此中饯行迈,不异上河梁。”几句用语之沉痛,不禁让人联想出失意的友人在云雾之间渺茫前行的无奈。除了送别诗具有的刚健心理和重情谊的语言风格之外,初唐关陇集团在送别诗的写作方面,也深深的打上了关陇文化的色彩。如“赭衣登蜀道,白首别秦川”、“李门余妄进,徐榻君恒设”等句中已经出现了地理和文化风俗。三、对边塞诗的拓展初唐关陇集团鼓励士人建设边关,除了高祖时期儒家观念的重构,更多的源于士人对参与政治的热情。科举制度自隋朝施行之后,在唐朝成为士人从政的途径之一,“太宗皇帝真长策,赚的英雄尽白头”然而科举制度的难度之大也让很多士人选择了放弃,选择立功边塞跻身政治。[33]王定保《唐[33]王定保《唐摭言》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5页关陇集团对于边塞诗的进行了大力的拓展,最明显的特征是初唐关陇集团的大多成员都有过军旅生涯,常年来往于内地和边关,亲身经历和见证了金戈铁马的战斗生活,也有着强烈的建功立业的愿望,所以无论是经历还是心境,都对边塞有着一种重新的认识,这也从某种程度为盛唐边塞题材诗歌的成熟奠定了基础。初唐关陇集团在边塞诗上把刚健质朴的文风发挥到了极致,在诗歌中展现出的力量和气势也加速了盛唐诗歌的到来。与齐梁文风相对的刚健侠气的文化风气,是对关陇传统的政治道德为本位的文学观念的一种继承。历来关陇统治者的领袖都把文学当做政治教化的一种工具,赋予其教化功能。虞世南随军的作品也最能体现他受关陇集团文学观念影响下文风的变化,如《从军行二首》中“沙磴离旌断,晴川候马归。交河梁已毕,燕山旆欲飞。”两句意境旷远,全诗刚健有力,蕴含着一种气势和力量,其一中“剑落花不语,弓晓月逾明”堪称佳句,形象鲜明,既有北诗的雄浑,又有南诗的细致,着实令人新奇,以至于盛唐李白等一大批诗人也延续了这种风格,如他的《塞下曲》“边月随弓影,胡霜拂剑花”两句就来源虞世南《从军行》中的其一。尽管《从军行》作为乐府题材,拟写作品众多,但是与南北朝诗人风格不同的是,初唐关陇集团的作品已经具备了刚健质朴的文风,给边塞诗的写作带来了一种新气象。如杨师道的《陇头水》不仅写出了两军交战的气势,而且在诗中表达了对边关军旅生活的赞美,虞世南的《饮马长城窟行》、褚亮的《赋得蜀都》、许敬宗的《奉和入潼关》等都是初唐边塞诗的典范。关陇文化影响下,初唐关陇集团的边塞诗雄健而有力,而关陇文化自身的包容性一方面促使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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