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讲义-《以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理念推进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下）

以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理念推进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下）

在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体系当中，除了全球性的机构之外，还包括

各个层面的区组织，他们也能发挥一些很重要的作用。也就是说他们

在各自地区事物的协调当中，也能够发挥很重要的作用。你比如说欧

洲，它有欧盟，非洲它有非盟，阿拉伯世界有阿盟，东南亚国家有东

盟，拉美有拉美和加勒比国家共同体。这些组织他们在本地区的公共

卫生事业当中也能起到协调作用，也能起到推动作用。你比如说东

盟，他是东南亚十国的组织，在推动东亚国家的和平、发展和繁荣当

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非盟也就是非洲联盟，它是非洲的一个地区

性组织。以前组织为推动非洲国家独立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它的前身

非洲统一组织啊，21世纪之后它改成非盟，更加关注于非洲国家的和

平发展和繁荣，推动非洲国家的复兴，当然就包括怎么去应对重大传

染性疾病，包括推动非洲的公共卫生事业的发展。

所以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体系呢，他有全球层面的组织，由区域层

面的组织，甚至有次区域层面的组织，但是应该讲协调中枢还是世界

卫生组织。因此如何推动世界卫生组织改革和完善，充分发挥组织的

作用，是最关键的议题。其中尤其重要的是要加强世界卫生组织对重

大突发性传染性疾病的监测水平，加强他对重大突发性传染性疾病的

应对和处理能力，加强它对世界各国抗击疫情的统筹协调能力，加强

他对医疗卫生落后的发展中国家的支持能力，特别是加强他对那些重

债、穷国、最不发达国家的支持力度。所以这次我们看到世界卫生组

织对向非洲、南亚、拉美的一些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

提供了很多帮助。

世卫组织自己呢其实也在思考如何改革和发展。其实早在2019

年3月8号，世卫组织就宣布了本组织有史以来最广泛的改革计划。

改革的目的是什么呢？使它作为全球公共卫生领域的权威领导机构，

使它能够更加有效、更加有利的发挥这种引领作用，发挥这种协调作

用。为了推动它的改革和发展，社会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博士曾经做过

精辟的讲话，他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他说世界已经发生变化，所以

我们必须寻求变革，要改变思维组织的才能满足当今世界对我们的期

望，才能实现我们的目标，让所有人享有可以达到的最高健康水平。

我们都知道让所有人享有可以达到的最高健康水平，就是思维组织。

从它成立那一天起，他的目标、它的使命，他就是团结国际社会，要

让国际社会不断提高公共卫生水平和事业，让所有人享有可以达到的

最高健康水平。

所以为了推动它的改革，世卫组织推出了宏伟的三个十亿的目

标，什么叫三个是亿的目标？第1个十亿，全民健康覆盖受益人口新

增十亿人。第2个十一就是面对突发卫生事件，受到更好保护的人口

新知识。第三就是健康和福祉得到改善的人口新增十亿，这三个十

亿。三个10亿的目标是世卫组织今后5年战略计划的核心内容，其

实也是他改革的5年规划，为了实现上述的目标，自然就要进行结构

性的改革，特别是机制性的改革。所以世卫组织着手要建立和强化新

的组织架构。

新的组织架构里面核心是四大支柱，第一个支柱就是规划支柱，

将负责支持市委组织在实现全民健康覆盖和增进人口健康方面的工

作，加强规划、加强预判。第二个支柱就是应急支柱，将负责世卫组

织在应对卫生危机和帮助各国防范卫生危机方面的重大卫生安全工

作。这就是重大危机的时候，重大全新一群发生的时候，思维组织怎

么去协调？怎么去统筹？怎么去应对？应急支柱。第三个支柱就是对

外关系和理事机构支柱，这个支柱将负责集中开展和协调市委组织在

资源调动和宣传交流方面的工作。宣传交流、资源调动都很重要。特

别是疫情的事实的疫情的动态的实时发布，都很重要。第四个支柱就

是业务活动之中，将用于确保本组织更专业化的履行在预算、财务、

人力资源、供应链领域的重要职能。

除了这四大支柱之外，社会组织还将在日内瓦社会组织总部设置

首席科学家部门，目的是什么？就加强思维组织的核心，科学工作，

确保社会组织规范和标准的质量和一致性，也就是加强标准建设，为

也是公共卫生健康标准建设。

当然了，我们对世卫组织这样的全球性多边机构的期待，也要实

事求是，不要抱有过多的幻想。一方面我们要不断的去推动它的发

展，推出它的改革，加强它的能力。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不要抱有太多

幻想，也就是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国际体系这本质上是一

个无政府的体系，他没有统一的中央政府，这是什么意思呢？也就是

我们所在的国际社会，他跟我们国内社会存在一个很大的不同。我们

国内社会任何一个国家，他都有中央政府，他都可以自上而下的进行

有效的管理。他都有权威。但是国际社会不是这样的。在国际体系当

中，国家拥有主权，而国际组织没有主权，国际组织有政府间组织或

者非政府的国际组织向社会组织、政府间组织，但即便是政府间组

织，他们也不是超国家机构，不是凌驾于国家之上的。总的来说它们

是个协调机构。所以我们说国际体系在本质上是一个无政府的体系。

当然这里我们必须强调一点，无政府的体系，他并不表明我们国际社

会是个无政府状态。他没有统一的中央政府，但是国际社会因为他有

许多全球性的组织，有许多国际规范，有许多国际规则，而各个国家

还要履行最基本的道义。所以国际社会并不是一个无政府状态的，他

是无政府的体系，但是他人有秩序，人有规则，这就是我们讲的国际

体系。

所以在这样一个体系之下，国际组织能够发挥一定作用，但它不

是超国家机构，它不能凌驾于国家之上。所以国际组织领导人不是抽

国家总统，也就是他不是超级总统，他有执行政策的权利，但是他没

有进行重大决策的权利。重大决策由谁做出呢？你比如世界卫生组

织，他的重大决策是谁做出呢？由所有成员国所以这就涉及到成员国

之间相互的协调，沟通和合作。这个过程当中必然就有、利益分歧，

必然就有政治上的博弈，这就是困难的地方。所以我们不要认为建立

了国际组织，就能解决所有全球治理问题。但是在无政府的国际社会

里面，在各个国家都重视自身利益的情况下，全球性多边机构确实又

是协调各国开展集体行动的最好的载体和平台，因此我们需要不断去

推动它的发展和完善，这是推动全球治理的一个有效途径。

第二点就是要加强全球联防联控国际合作。2020年3月份，以色

列年轻的历史学家瓦尔•赫拉利。在中文刊物《三联生活周刊》和英

文刊物美国《时代周刊》，同时发表署名文章，谈到了他对这场新冠

以前的认识。赫拉利是谁呢？听到他的名字我们可能不太了解，但我

想我们都知道他写的一本书，一本全球畅销书《人类简史》。在接受

采访的时候，赫拉利讲到，说流行病真正的解药，不是隔离，而是合

作。这句话什么意思呢？我想作者不是反对各国采取了限制人流的措

施，因为这是必要的，他也不是反对各国采取的封臣封国的办法，因

为这些极端措施在很多时候，在有时候它也是必须的。他想表达的真

正的意思是什么呢？他是想说各国必须建立共识，加强合作，而不是

相互猜忌、相互指责、各行其是。所以在文章当中他警告说，如果这

场疫情带来的是人类之间更严重的不团结和不信任，将是病毒的最大

胜利。所以在一个经济全球化的时代，重大的传染性疾病，从来都不

是一个国家所能解决的内部问题，它是一个人类共同面临的面的传，

它是人类共同面对的一个全球性问题，所以它需要全球性的联防联

控、国际合作。面对疫情全球蔓延的态势，我们中国一直呼吁，各国

应该抛弃政治分歧、地域偏见和种族歧视，真正实现互谅、互信、互

爱。那种把病毒与特定地区国家或种族联系起来的做法，削弱了国际

社会抗击疫情的共识。主要的国际社会抗击疫情的共同行动，理应受

到世界人民的共同反对。

第三点就是世界大国啊，特别需要发挥大国责任担当。大国之所

以是大国，它不只是有超大规模的GDP,不仅只是有超强10年的国

防能力，他也必须有全球责任了，有全球道义精神，特别是重大危机

事件爆发的时候，你大国一定会挺身而出，在国际社会在全球治理当

中发挥领头羊的角色。所以在全球公共卫生领域里面，世界各国受疫

情波及程度不同，而且防控能力大小是有别的，因此就需要各国在资

金、医疗、物资、诊疗技术上相互协助，在防控政策上相互合作，而

世界大国因为他们的经济发展程度相对更高，卫生医疗水平相对更

好，所以在防止重大疾病的方面又积累了相对更多的经验，所以他们

自然就有能力、有条件、也有经验，加大全球投入，他们不仅更有能

力支持全球公共卫生多边机构的发展，在协调全球行动当中也能发挥

引领作用，也能通过帮助穷国弱国提高疾病防控能力，来有效的提升

全球公共卫生事业水平，这就是大国的责任、大国的担当。

当然在我们当我们这里说到世界大国的时候，不只是说是美国，

也不只是说是西方七国，也就是我们熟悉的G7,这里也包括像中国这

样的新兴繁荣大国，一些新兴经济体、一些发展中大国，随着它的经

济的实力的发展，能力的提升，科学水平的提高，也有能力开始为国

际社会做出更大贡献。所以早有学者指出，在构建全球公共卫生治理

体系方面，像中国这样的新兴国家，有望担负起重要的历史使命。

最近牛津大学出版社刚刚推出一本新着，叫新兴大国与全球卫生

治理。这本书就说说21世纪以来，金砖国家在制定全球公共卫生议程

当中，不断的努力，同时在外交领域采取了相应的政策和举措，这构

成了对现有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体系的有效补充。也就是说新兴经济体

和繁荣大国。在传统的西方工业国家之外，对我们现有的全球公众，

对现有的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体系，应该讲是一个有效的补充。因为他

们也发挥了正能量，所以这本书对新兴国家在未来全球公共卫生治理

体系当中的角色，持谨慎乐观的态度，认为在现有的国际框架之内，

这些国家能够发挥作用。虽然它们的作用可能有些国家仍然有限，但

是他们的潜力是巨大的，是可以挖掘的，对人类社会的贡献是值得期

待的。

第四点，要建立科研公关的新型国际合作机制。因为全球公共健

康水平的提高啊，靠两点，一是靠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人们有了更

好的生活工作条件，有了更好的卫生设施。你比如说非洲国家，他有

了更好的生活设施了，有更好的卫生条件，这样就能够减少流行病，

特别是减少重大传染性疾病的传播，像疟疾、艾滋病，所以要靠经济

社会的发展。二靠医学技术的发展，需要有更好更快的检测手段和更

有针对性的药物和疫苗。检测手段的有效性，药物疫苗的有效性，是

防控重大传染性疾病的非常直接有效的方法和举措。所以国际社会要

加强携手加强联合科技攻关。在医疗技术上、医疗水的水平上、医疗

手段上有实质性的重大突破。

你比如说1967年，当时天花感染了1500万人，造成了20。万

人死亡。但是在此后1。年，全球接种天花疫苗的运动非常成功。所以

到了1979年，不过1。年的时间，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天花已经被彻底

根除。这就是我们人类在防控重大疫情的时候，重大传染性疾病的方

面，应该讲取得了很重大的胜利。就得益于疫苗的出现，对于疫苗的

有效性，所以全球公共卫生治理需要强化科技合作支撑，我们需要加

快推动药物、疫苗、检测等方面的研发工作，尽快实现关键领域、核

心技术的重大突破，全面提升体系化对抗能力。所以大国之间尤其需

要在药物、疫苗检测等科研攻关方面，实现联合、加强强强联合，为

全人类的公共事业、公共健康事业作出贡献，这就是大国的责任。

第五个方面就是鼓励世界各国的民间力量，积极参与全球公共卫

生治理。所以我们说怎么去推进全球公共卫生治理，它的路径是什

么？除了像大国发挥作用之外，除了向世界卫生组织、这样的、中枢

机构发挥作用之外，民间力量、世界各国的民间力量，也可以更加积

极的参与这一进程。所以在全球公共卫生事业领域，国际社会的各种

民间团体、NGO、个人都可以积极参与到这一事业当中。这里面我们

讲两位杰出人物，他们最具代表性。我们说在我们这么一个全球化的

时代，我们的个人都应该变成世界公民。当然我们说人它是分属于不

同国家的，但是我们思维我们的视野应该是全球性的。我们是心胸应

该是更加包容开阔的，我们的精神应该是更加高尚的。

这里有两位杰出人物，两位世界超级富翁，我们都非常熟悉他

们，在全球公共卫生领域应该说是很活跃的。一位就是比尔盖茨。他

在2000年的时候成立了盖茨基金会，致力于在全球推广卫生、健康

和教育项目，时下已经成为美国规模最大的民间慈善机构，他早就许

下诺言了，说要把总即市值为580亿美元的个人资产悉数捐给慈善基

金会。这些年他不遗余力的奔走在非洲，以及世界其他比较贫困的地

区，致力于让非洲和其他贫穷国家的人民用上干净的厕所。至于让这

些国家的民众免于劣迹的折磨，至于让非洲的孩子或者让其他贫穷国

家的孩子免于脊髓灰质炎的痛苦。

所以奥斯卡获奖导演戴维斯•古根海姆，感动于他的行动，专门

给他拍摄了一部纪录片，走进比尔，解码比尔盖茨。当然这部影片给

我们展现了一个真实的比尔盖茨，他热心热爱他的微软帝国，但他更

痴迷于慈善事业，他希望拯救世界的穷苦人民，但是他在一次一次的

失败后，感到无能为力，但是他仍然在坚持，人在继续，他人在探

索，他仍然在奔走，他在继续为事业的福祉而努力，这就是慈善精

神，人道精神。

这种精神是跨越国界的。还有一位是中国的马云，倡议成立了阿

里巴巴公益基金会，在2014年又个人出资在国内设立了马云基金

会，从事慈善事业。他说他的期望很简单，让天更蓝、水更清、身体

更健康，思想顶阳光。所以我们看在新观疫情在国内爆发的时候，马

云公益基金会和阿里巴巴公益基金会立即响应，设立了10亿元医疗物

资攻击专项基金，用于国内抗疫。应该是应该讲对于支持湖北当时湖

北省武汉市对抗疫情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这是民间力量。当疫情出

现全球性大爆发之后，两个基金会又采取积极行动，向全世界遭受疫

情冲击的国家，就那种口罩、检测和呼吸机这种急需的医疗物资，特

别是像非洲，这些不发达国家、最不发达国家，捐赠医药物资，提供

资金支持。除此之外，他还捐资1亿元人民币支持医疗及药物研发，

而且要知道这些抗议的资金全部来自马云的个人捐赠，没有动用一分

钱的社会捐助。

所以我们看到民间它是有热情、有力量、有能力参与全球公共卫

生事业的。当然这里只是提到两个人物，其实还有很多的个人，NGO.

今后要做的是什么？就需要鼓励更多的人参与到全球公共卫生事业当

中来，充分发挥民间社群、民间社团在提供人道主义援助、提供知识

和技术等领域中，显现出更大的作用，这是非常有利于促进国际公共

卫生治理的进步的。

所以接下来我们讲第五个大的问题，如果说第四个问题，我们讲

国际社会怎么去推动全球公共卫生治理，它的路径是什么？第五个方

面就是我们中国对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他的参与和支持，我们怎么办？

我们又能如何发挥更大的作用？我们中国又承担什么样更大的责任？

应该讲我们中国对全球公共卫生事业的支持和参与，并非始于今

日。其实早在1963年开始，已经到现在50多年了，我们已经无私的

向69个国家提供了医疗援助，成绩单是显著的。这里最著名的就是中

国的援非医疗队。我们几十年如一日，一批又一批的中国医生行走在

非洲大陆，致力于减轻非洲人民的痛苦。而且我们的形势很特别，以

1对1的方式进行援助，也就是一个省针对一个国家的方式进行的。

而且我们还记得在2014年西非爆发埃博拉疫情的时候，我们在

国际社会率先对西非国家开展了大规模援助。我们是第1个向西非提

供埃博拉疫情专项援助的，第1个向一区派出专家组和医疗队指导并

直接参与一线救治的国家，第1个用专机运送医疗物资，始援助物资

在第一时间运抵疫区，并迅速分发使用了国家。其实我们还是累计向

非洲提供原初批次最多和医疗物资最多的国家之一。所以我们不仅60

多年里面，我们持续的向非洲国家提供医疗援助，派出医疗队，而且

在发生重大疫情的时候，当非洲国家发生重大疫情的时候，我们第一

时间提供大量的援助，这是我们中国责任。

所以根据官方统计，中国政府先后提供了4轮总价值7.5亿元人

民币的紧急援助。我们不仅提供物资援助，还累计派遣了100。人次

的医疗人员，公共卫生专家，奔赴疫区一线，从事病例留观、治疗、

实验室检测和人员培训的工作。在很多国家，在塞拉利昂，我们是埃

博拉疫情以来，我们的派出的医疗队一直持续在那里工作。我们在那

个实验室一直有我们的中方人员在支持他们的工作，我们还有军医组

在那里继续工作，一直持续到现在。所以应对埃博拉疫情，这是新中

国成立以来，我国卫生事业领域规模最大的一次援外行动。这次行动

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结束。

叫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势去则倾、唯以心相交，方

成其久远。我们要交心，外交是干什么的？外交就是做人性工作。我

们现在外交特别讲公共外交，公共外交就是我们要对其他国家的民

众、对其他国家的社会，我们要拉近同，他们的距离，同他交心，只

有心相知、心相爱、心相通，我们国与国的关系才能发展得更好。所

以在新时代我们秉持正确义利观，在对方荣、国家合作当中强调讲信

义、重情义、扬正义、树道义，用自己的行动践行着真实亲诚的承

诺。这种患难中的真情更是感动了非洲朋友。我想非洲人民也是记得

的。

当年我们援助非洲坦赞铁路，后来非洲朋友在我们恢复联合国合

法席位的斗争当中，给予了大量支持。所以毛主席才有一句话，是非

洲朋友把我们抬进联合国。在埃博拉疫情当中，我们对非洲国家给予

大力支持，当时受援国也是感动的。时任利比里亚总统约翰逊斯里

夫，素有非洲铁娘子，总统在发表电视讲话当中，专门感谢中国对利

比里亚的援助。当然他的继任者总统乔治维阿，他是世界前足球先

生，在发表就职讲话当中也再次感谢中国的援助。他说中国是利比里

亚最可信赖的盟友之一。2016年12月2号，斯拉利昂总统来华访问

的时候，在会见李克强总理的时候，他开篇就讲，我这次访华最主要

的目的。感谢中国政府在我们遭受埃博拉疫情的时候，对塞拉利昂给

予了无私的支持。他说在塞拉利昂交于埃博拉疫情的时候，最孤立无

援的时候是中国政府率先驰援，带动了国际社会向我们伸出援手。在

防控这场疫情当中，我们中国发挥了引领作用，这是很关键的。

所以在中国不断发展的今天，我们更有能力、更有意愿为国际社

会提供更多的帮助。所以在这次与新冠病毒疫情的伟大斗争当中，中

国不仅以最全面、最迅速、最严格、最积极的抗议防控措施，为世界

已经得到了宝贵的防疫的时间。而且我们明确提出打造人类卫生健康

共同体的国际合作倡议，以实际行动既参与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主动

承担了力所能及的大国责任。

具体表现在哪里呢？这么几个方面。

第一点，就是创意新的合作理念，也就是说我们明确提出打造人

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国际合作倡议，呼吁要树立命运共同体的意识，

强化国际合作共识，这是为全球公共卫生治理打造理念基础。可以讲

没有这种国际共识，如果我们所有国家各自自扫门前雪，将是病毒的

最大胜利。只有我们携手合作、真诚联防联控，放弃政治偏见，放弃

意识形态分歧。我想我们这个世界才是最有希望的。我们的国际社会

在应对重大疫情的时候才是有力量的。

第二点，就是支持社会组织的发展和改革。中国第一时间接受市

委组织专家来华开展工作，调研疫情防控情况。中国积极向社会组织

捐款、捐物，支持社会组织向发展中国家，特别是像遭受疫情冲击的

发展中国家提供援助。中国也坚定支持社会组织的机构改革，支持市

委组织在全球公共卫生治理当中发挥更大作用。所以这是我们中国对

社会组织发展和改革的支持。其实如果我们以一个更大的视野来看，

这些年我们对全球治理，我们做出了积极贡献的。我们一直讲要推动

全球治理，改革和发展，其实这个领域我们是两个步骤，两个路径：

一个就是我们更加有为在参与全球治理进程当中，我们更加有为我们

更加积极的为全球治理贡献中国的、力量，贡献中国的主张、贡献中

国的方案。你比如我们在联合国维和行动当中，我们在社会组织的活

动当中，我们给予他们更大的支持，这是更加有为地参与全球的治

理。第二个路径就是更加有位，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在全球治理体系

当中，更加有发言权，更加能够代表发展中国家发声，更加能够代表

世界人民去推动国际缺国际社会的发展。所以为了更加有味呢，我们

去不断的去推动全球森林体系改革，特别是治理机制的改革和发展。

所以我们不仅支持一些纵向联合国这种组织能够发挥中间作用，不断

提高在世界银行IMF当中的话语权。而且我们还协助其他国家，特别

是携手发展中国家，我们建立和打造了一批新的国际组织。

你比如说我们携手金砖国家打造金砖组织，携手印度、巴西、南

非、这些打造金砖组织，这就是一个新的组织。他在推动发展中国家

的和平发展事业当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你比如我们携手世界其

他国家打造亚投行，要对方繁荣国家，基础设施建设提供更大支持。

这一次我们发出呼吁，在应对重大传染性疾病的时候，在应对新冠肺

炎肆虐全球的时候，我们也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这也是我们对全球

治理的支持。

第三点，我们主动与世界分享信息和经验。疫情发生后，我们第

一时间向社会组织分享了病毒基因序列信息，我们及时向有关国家和

地区通报疫情，而且我们主动与各国分享抗议经验，发布多版新冠肺

炎诊疗方案和防控方案，而且译成多种语种同世界分享、交流。我们

还相继于多个国家和地区组织举行了视频会议，交流疫情防控和诊疗

技术和经验，共同提升维护全球公共卫生安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