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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页摘要本文将以《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作为研究对象,对作品中的治愈思想进行诠释,说明作品中“治愈思想”的核心是修补心灵缺陷,获得幸福;同时,具体论述《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说明作品中“治愈思想”具体包括救赎式治愈、净化式治愈和温暖式治愈;然后指出《夏摩山谷》作者庆山文学创作的变化,从而揭示《夏摩山谷》中的“庆山式”治愈特色,促进读者更加深入地认识庆山《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内涵。关键词:庆山《夏摩山谷》治愈思想“庆山式”治愈特色AbstractThisarticletakesthehealingthoughtsinthe"ChamoValley"astheresearchobject,andinterpretsthehealingthoughtsintheworks.Itexplainsthatthecoreofthe"HealingIdeas"intheworksistorepairthedefectsofthesoulandgainhappiness.The"healingthoughts"in""showsthatthe"healingthoughts"intheworksspecificallyincludesalvation,purification,andwarmth;andthenpointsoutthechangesinQingshan'sliterarycreationoftheauthorof"XiamoValley",thusrevealingthe"XiamoValley"The"Qingshan-style"healingcharacteristicspromotereaders'deeperunderstandingoftheconnotationofhealingthoughtsinQingshan's"XiamoValley".Keywords:Qingshan;xiamoValley;Emotionaltrauma;"Qingshanstyle"healingcharacteristics目录一、引言 1二、治愈思想 1(一)治愈思想的兴起 1(二)治愈思想的文学功能 2三、《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 3(一)情感流浪者的救赎式治愈 3(二)情感自由者的净化式治愈 5(三)情感安居者的温暖式治愈 7四、《夏摩山谷》中的“庆山式”治愈特色 7(一)情感的升华程度 8(二)思想主题的升华 9(三)女性意识的增强 10(四)佛教文化的深入 10五、结语 11参考文献 12致谢 13论庆山《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一、引言“治愈”一词,最早在宗教书籍《圣经》里就已出现。其意思指让患有疾病或受伤的生物恢复健康的过程。具体包括两方面:第一个方面指生物遭受损伤或疾病前提下,治愈使生物从这样的状态中恢复健康;第二个方面指在精神病学及心理学中,治愈是指让人们从痛苦、难过等负面情绪中脱离、或是使减缓、消除精神病对人们的影响。本文的论述是偏重于后者,主要通过对作者庆山在2019年1月出版的最新小说《夏摩山谷》进行分析,了解作者庆山是如何通过文字的力量去诠释文学作品里所包含的治愈思想。由此来从全书人物的情感历程来探讨庆山《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同时,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庆山是在2014年在微博宣布改名后正式使用的笔名,原名为安妮宝贝。作者在安妮宝贝时期的作品通常以无以言明的一种忧郁、颓废、迷茫感。作品中的人物也似乎有着一些令人无法启齿的故事,边缘型人物又自带堕落的光芒,读来有孤寂落寞之感;而与之不同的是在作者更名为庆山后,她的作品依然延续朦胧边缘型地方或人物为背景,但文字间参杂的更多是颓废过后略带温情、无助迷茫之际饱含感动。由此,《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也正是重新阐释了作者由安妮宝贝改名为庆山后的思想观念。治愈思想治愈思想从兴起到发展,呈现出其本身独有的特点。“治愈”一词,最早在宗教书籍《圣经》里就已出现,本义是使之恢复健康。而随着社会的进步,治愈有了更广泛的含义,它不再仅仅指身体上的创伤恢复,还包括对个人内心世界的整合。由此慢慢地产生出一种独有“治愈思想”:借助音乐、戏剧、舞蹈、文学等构建出一种精神网络[8]。治愈思想的兴起治愈思想它的出现不是偶然的,治愈思想的产生它是符合时代要求和反映时代人物心理的一种产物。一方面,治愈思想的产生满足了时代的需要。不可否认,时代在飞速变化着,网络、科技、交流平台的嘈杂环境下,人们都习惯于争先恐后的在其中刷着些浮躁而微小的存在感。这里到处充斥着愤怒、狂躁的气息,随之而来的是时代随时会处在高度激进的状态。这种激进情感状态有着瞬时性、短时间的特征,反复无常给心脏以猛烈冲击,刺激往往可能带给整个时代社会或个人带来不好的影响。由此反观时代形势下,包含治愈思想的一切产物都是应时代而发展的。另一方面,治愈思想的产生同时也满足了个人的需要。治愈思想现在看来,其对象主要以有长期心理压力、有情感创伤以及有精神疾病困扰的人群为主,通过文字、戏剧、音乐等手段使他们在不同程度上舒压。治愈思想最早可追溯到《圣经》,书里描写耶稣治愈人们中频繁提及“治愈”一词,其原本意思是指宗教活动中超自然之力,进行治疗的动作。由此期间一度被认为属于宗教学和宗教人类学的领域。“治愈”本义是使之恢复健康。而随着社会不断进步,治愈有了更广泛的含义,在1990年上田纪行出版了《觉醒的网络》一书中,“治愈”一词它包括对个人内心世界的整合。“治愈思想”是借助音乐、戏剧、舞蹈、文学等构建出一种治愈精神的网络。(二)治愈思想的文学功能文学功能可表现为满足人类的内在需要和反映社会文化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其中,治愈文学的界定主要是文学作品是否能凭借自身特征进一步帮助人们净化心灵,释放情绪,使人们在文学活动中获得精神慰藉[8]。其特点是写作风格着重于生活感悟亦或天马行空的想象,叙事风格不拘一格,极易引起共鸣。由此可以得知,治愈思想的文学功能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凭借自身特征使人们在文学活动中获得精神慰藉,满足人类的内在需要;另一方面是通过文字的力量去反映社会文化与时代环境,给人启迪。1、满足人类内在需要《夏摩山谷》正是属于治愈文学。书中所蕴含的治愈思想恰恰发挥了文字的力量去帮助人们很好的直面人生,这符合界定治愈文学的关键因素。就如作者庆山在《夏摩山谷》书中的后记写道:“有时我带动它,有时它推动我。有时我支配它,有时它控制我。我们密不可分地相处。在最后半年,反复多次的重写与改写之后,我开始集中完成它。那些日日夜夜,保持高强度的工作。闭门不出。断绝世事,像一次闭关修行。这本书同时是我的老师。在书写的过程中,它教会我很多[1]。”一些文学作品,你读它的同时,它也在影响着你。让你身心得到慰藉,或许是潜移默化的治愈抚慰你受伤的曾经。这就是治愈思想的魅力,它切实符合了个人的心理需要。2、反映社会文化与时代背景《夏摩山谷》的作者庆山所代表的作家群体的时代背景正好反映了治愈思想兴起的时代背景条件,反映社会文化与时代背景。作者庆山是属于“70后”女作家。而在中国当代作家群中,“70后”作家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一方面是“50后”、“60后”作家早已成名,名声显赫,大多属文坛的中流砥柱;另一方面是“80”后作家把握到“征文比赛”的机会,打造市场价值,顺势引起一定的社会反响。而“70后”作家在社会认可程度上不及前代作家,市场价值又比不过后代作家,处在时代的“夹缝”之中。[2]同时随着“70后”作家在时代面临的高考压力下,缺乏深入的人生体验、不擅写历史性,政治性和时代行动的大题材。在如此时代背景下,“70后”作家慢慢衍生出独特的时代写作特点:趋于个人化和日常化。由此,庆山在改名前作品里无不体现了这个时代激进:她们对对精神深度和道德力量的拆解,对启蒙主义、人道主义、理想主义等权威话语的消解。由此,治愈思想的昌盛也是应时代要求的结果[2]。三、《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小说《夏摩山谷》是少有聚焦于现代情感边缘型女性的题材小说。全书的框架是一个时空结构开放、累叠、交织、互相渗透的故事。也包括时空之中存在的人物的命运[1]。该书讲述了3个女人不同的情感经历,书中隐喻夏摩山谷其实是每一个人的理想国,她们在经历了情感的困惑、摧毁与抉择,受过了一些无法言语的情感创伤后,当“创伤”不可避免时,故事里的人们都能对幸福有所向往,在去往夏摩山谷的途中经历创伤后都能净化心灵。而作者也正透过3个人物的经历来阐述《夏摩山谷》的治愈思想的核心:修补心灵缺陷,获得幸福。情感流浪者的救赎式治愈《夏摩山谷》这本书的主题思想都以治愈为中心,那么最佳的治愈方法就是对幸福的追求。其中,救赎式治愈就是指人们依靠自身力量对自我进行拯救并以此治愈心灵,努力寻找幸福。这是人们对自我的一种关怀[10]。其主要特点就是人物主动依靠自身力量,努力寻找幸福的真谛。庆山在《夏摩山谷》中刻画如真这位典型的情感流浪者的形象时恰恰就说过:“吵闹追打欢喜一团的小人们,长大以后仍会成为庸常的成人,遭受物质世界的轮回之苦。生育与抚养,更像是成人给予自己的情感寄托与精神幻相。谁能说孩子一定会比自己活得更开心更完美。不如做好自己。[1]”1、亲情中寻找幸福的真谛。庆山在创作《夏摩山谷》中,叙述了情感流浪人仍旧能在日常生活中用救赎式治愈方式去体验或者感悟幸福。而书中一女主人公如真的家庭经历也正好的应证了这个观点。孩童时期如真伴随着父母房间里传来吵架声、打砸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怒吼、男人满腔怒火的呵斥、哭声、骂声间长大,随后父亲突然破抛妻弃子,潜逃他乡,如真一夜之间失去所有,无家可归,随后跟着母亲开始了漫长的流浪,如真童年由此草草结束。书里描写这一段经历时几乎用了近乎残忍的语调,孩童时期的如真由刚开始的心惊肉跳转变为习以为常。她受到了来自原生家庭最大的伤害,亲情的缺失令她情感受到极大创伤。但是在如真的内心深处并没有放弃对自身生命的热爱和对自身幸福的追求。如真仍然渴望获得救赎,争取幸福。2、爱情中寻找幸福的真谛。《夏摩山谷》里的女主人公都有着其相似性:对爱情的渴望不曾放弃,即便是被伤害和惩罚,她们依旧积极寻求救赎,对爱的本质有着向往,对幸福的向往。在女主人公如真的爱情观里依旧如此,她积极地寻求救赎,从而治愈心灵。在庆山的笔下,如真的爱情经历应证了这一观点可以体现在如真在面对感情失败时的表现。首先在梳理如真的感情路线时,可以得知如真她分别与3个男人发生恋情。第一次与有家室的澳洲学者产生恋情,男人激情退却,如真以死相逼;第二次与同样有家室的地产商人发生恋情,彼此纠缠5年后,分手告终;第三次与爱慕自己,同样有家庭的高中同学发生恋情,怀孕流产,得到100万后各奔东西。三段感情都以失败告终,一度令她对爱情产生绝望,甚至轻生的念头。情感创伤的口子越长越大,罪恶感充斥全身,快要毁灭她自己的时候,转机出现了:在梦里遇到了来自于夏摩山谷的僧人仁美。“来自夏摩山谷的僧人仁美”是作者庆山在《夏摩山谷》全书中一条明确的线索。书里如真面对感情失败后开始直面“创伤”,揭开伤疤,用消毒水擦拭腐烂的脓包,泪水开始融化仇恨,对情感的仇恨。她逐渐开始反思:所有关于感情的期待和幻想,没有可能得到生长。俗世的情爱不可能带来永久的喜悦。甚至没有安慰[1]。这是治愈文学《夏摩山谷》带给读者及社会最大的影响。传达了一个非常明确的信号,一个救赎式的治愈:让每一位曾经遭受苦痛的人们仍需自我救赎,要心存希望,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力。另外,《夏摩山谷》书里充分表明情感流浪者不放弃追求幸福,寻求救赎式的治愈这一观点也可以体现在与仁美的相遇后如真的思想变化。书中在阐述如真与仁美的相遇是如真潜心疗伤时期。仁美的到来是一个如真最终得以获得救赎式治愈的关键转折点。书里如真询问仁美如何解脱苦劫?仁美回答:“人的基本无明是我执。如果曾在心里种下过嗔恨、贪婪、愚痴的种子,反复浇灌,它会开花结果。种种开端、过程、铺垫、准备,只为最后一击。同样,智慧与慈悲的种子也是如此播下[1]。”结识仁美后,如真她的情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弥补,渐渐地她意识到:我们传递出来的身心宁静,是送给他人的最好的礼物。她开始写作,直视生活中那些黑暗而隐秘的记忆,无法对他人轻易开口的记忆,带有羞耻感和罪恶感的记忆。我治愈它们,同时它们也治愈我。她也最终找到了爱情,获得了幸福。情感自由者的净化式治愈《夏摩山谷》的主题思想以治愈为中心,治愈的最佳方法是对幸福的追求。其中,净化式治愈就是指人们通过“净洗”使人的灵魂从现实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获得感化而“洁净”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11]。其主要特点就是人物冲破奴役得到情感净化解脱、升华、超越。努力寻找幸福的真谛。庆山在《夏摩山谷》中刻画第二名主人公情感自由者这一形象时也曾明确写下与之对应的观点:“那些过去和未来的我们,都在此刻与我们同在。是净化后自己整体性的存在。[1]”《夏摩山谷》全书体现的治愈思想在这个时代得以广泛传播的重要原因就是符合时代的需要。在这个网络、科技、交流平台嘈杂的时代里,到处充斥着愤怒、狂躁的气息,随之而来的是时代随时会处在高度激进的状态。这种激进情感状态正好需要治愈思想的力量。而书中第二名主人公远音她的生存状态的正好诠释了这个时代背景人们对治愈思想的渴望。其中,根据远音的净化式治愈大致可以分成3个时期。第一时期是探索时期。远音作为都市职场女性,不再束缚于女生无才便是德的封建观念中,她与同事纪辰相恋,但两人是共存关系。这与大部分传统思想里大部分女生要靠男生养活形成反差,情侣间的财产男方支出超衡的状况不再普遍。远音所代表的是新时代女性,她们追求情感自由,对幸福有着属于自己的理念,但同时正是这样的想法往往给这类女性带来困扰,她们长期处在情感自由的执念里,达不到自己的理想而造成思想空虚。因此在这一时期里远音选择拒绝并分手,与一位新加坡商人保持情人关系,但依旧无法给予远音情感上的归宿与目标。第二个时期是裂变时期。远音终于在而立的年纪里成家立业。与怀玉育有一子一女。但值得一提的是在庆山创作《夏摩山谷》这一作品的时代背景里,家庭不再是传统的中国封建男主外女主内的模式,而是很多奇异家庭“完美”组合。这也与中国现代经济文化的增长,物质生活的富足,女性意识逐渐清晰,传统中国家庭制度逐渐崩溃,女性也不用生活在日常狭小的生活空间。事业型女性逐渐增加,独立意识加强。她们追求个性,注重自我完善。由此远音的婚姻仅维持7年后,深刻的孤独最终导致离婚;而后与比她小13岁的双性恋男人净湖一起。远音她作为情感自由者,追随完全自由状态下的生活理想也在逐步造成思想的偏激。情感的丰富与极度的执念造成了她渐渐意识到自己需要的是净化心灵,慰籍治愈,繁杂的执念对自己追求幸福毫无益处。这也印证了《夏摩山谷》的治愈思想:纷扰复杂的世俗中追求幸福的方式里也包括了自我净化从而达到治愈。第三个时期是净化治愈时期。庆山笔下的远音渐渐意识到身体似乎有着一个定闹钟,随时突然爆鸣。不安定感永远充斥着她。用书里的话概括:目前最大的问题,其实是过剩的欲望带来的虚耗与伤害。远音她渴望拥有理想的爱情,时时刻刻在审视自己的感情,欲望的执念越膨胀,造成的情感紧张越大,也更容易在情感中双方都受到损伤。思虑良久,她放下执念,轻装上阵。孤身一人找寻梦里的山谷,书里的地方。跟随僧人素弓,开化执念,得以净化治愈。这恰恰也论证了《夏摩山谷》的治愈思想:纷扰复杂的世俗中追求幸福的方式里也包括了自我净化从而达到治愈。作者庆山用远音的视角去敏锐的体察到这个世界充斥的野心与执念,但又平静地告诉每个人要学会接受和承认所感受过的伤痛,学会接纳不完美的自己,从而情感和身心都得到了净化治愈。情感安居者的温暖式治愈 《夏摩山谷》主要围绕用文学的力量去治愈心灵创伤。其中,温暖式治愈就是通过温暖的感情,净化的生存环境,幸福的生活方式,或者一些特别的手段来治愈心灵。其主要特点就是人物在自身情感丰富的前提下,升华情感消除杂念,努力寻找幸福的真谛。庆山在《夏摩山谷》中刻画的第三名主人公情感安居者就是通过温暖的感情来治愈心灵。雀缇是庆山创作《夏摩山谷》一书里稀有一个女性的形象,与前者女主人公都不同,她本身出生在远离城市的村落里,3岁能见鬼魂,10岁被父母抛弃,从此跟随芒切老人学习采摘草药医治百姓,修身养性。20岁与人生下一女,独自抚养女儿弘光,最终来到了夏摩山谷拜见仁美。庆山将书里的雀缇勾画成与前2位主人公截然不同的风格。雀缇自身就拥有了丰富的感情治愈能力,即便被父母抛弃依然心存感激。这类无欲无求的形象的在现实世界里仍存在,心系佛学。庆山将这类“边缘人”成功勾画出来也印证了《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修补心灵缺陷,获得幸福。《夏摩山谷》这样的作品让文学回归到吐露心事、袒露心性的自由本质。文学从此回到平民的世俗世界,使得“边缘人”“底层人”的声音被传达[8]。而这恰恰也给全书的治愈思想带到了生活里,让文学的话语权回归大众。四、《夏摩山谷》中的“庆山式”治愈特色作者庆山,于2014年由安妮宝贝改名为庆山。短短20多年里,通过对她作品的拜读中,可以发现其明显的变化:改名后的作者庆山她与安妮宝贝是不同的。改名是庆山思想观念和文学创作的共同转折点。而《夏摩山谷》中的治愈思想也正是阐释了作者由安妮宝贝改名为庆山后的思想观念的改变。庆山的作品渐渐形成了其特有的庆山式治愈特色。“庆山式”这个写作特色概念最早由曾于里在2016年8月发表的一篇名为《走出虚无:从安妮宝贝到庆山》文章中正式提出[9]。“庆山式”创作的特点主要是:主题以挖掘本心,人性为主;叙述风格温和平静;叙述表现常用一个意象与一段旅途为线索。“庆山式”治愈思想的特点是继承与发展和谐共处。以《夏摩山谷》为例,作者在继承以往个人化的纯文学写作的基础上,继续大胆刨析社会边缘型关系架构:双性恋、三角恋、第三者、双性人等等;用近乎无情的字眼写作情感创伤和身体创伤;但改名后庆山继承前提基础上,创作中开始加入大量的“研究自我”:无论是亲密关系中的自我检视,还是旅行中自我放逐与疗愈,都变成写作里孜孜不倦地被剖析的“自我”[3]。并且开始大胆的加入了宗教色彩,宣扬自省开悟,静安泰然。而“治愈”思想一词最早也是从宗教学里被提及。因此,本文《夏摩山谷》中的“庆山式”治愈思想的主要特色主要特点是继承与发展和谐共处。具体体现在情感的升华程度、思想主题的升华、女性意识的增强和佛教文化的深入。情感的升华程度《夏摩山谷》作为庆山时期的作品,其最大的特点就是情感的升华。由寻求精神治愈的方式,换成了非常务实的“学习(被验证过的哲学或教育)、服务(写作是其中的一部分)、相爱(尽量扩大认知的边限)”。并且集中于个体精神世界的“跋涉、自省、觉知和试图完善”[9]。《夏摩山谷》一书中作者虽继续沿用意象为线索,以此表达全书情感。但《夏摩山谷》的不再以主人公通过了一段旅程并最终找寻到意象后才能解答困惑,释怀治愈,从而才能表达全书情感的模式。《夏摩山谷》这本书里作者庆山在继承的基础上,将“夏摩山谷”作为意象线索来展开叙述时,书中主人公如真、远音和雀缇开启旅途前或途中就已经在学习表达情感。她们的共同点是经历丰富,每个人物都经历着不同程度的情感创伤,但她们在去“夏摩山谷”途中就已经学会自愈,释然。人物在旅途中的情感也通过自己的力量得到了满足,全书的情感不再局限于全书末尾。《夏摩山谷》这一本书充分地体现出了“庆山式”治愈特色:一种循序渐进的,螺旋式上升的情感表达。是一种情感的升华。这与作者安妮宝贝时期表达全书情感要不同。这就是《夏摩山谷》中治愈特色的主要特点:继承与发展和谐共处。《莲花》是安妮宝贝时期作品,出版日期是2006年;《夏摩山谷》是庆山时期作品,出版日期2019年;两部作品相隔13年,但却是一个继承发展的过程,一种循序渐进的创作理念。在《夏摩山谷》后记里曾写道:“如果说,十二年前的小说《莲花》是一次朝圣的出发姿态,那么对《夏摩山谷》来说,它是一条深入的路途。写作得以为一个人的精神之旅做下一路标记。曾经到过这里,曾经翻阅过那里。这是书写的意义。[1]”《莲花》是安妮宝贝时期作品,出版日期是2006年;《夏摩山谷》是庆山时期作品,出版日期2019年;两部作品相隔13年,但却是一个继承发展的过程,一种循序渐进的创作理念。其中两者最大区别是情感的升华程度。思想主题的升华《夏摩山谷》作为庆山时期的作品,其“庆山式”治愈特色同样体现在思想主题的升华。由治渴望被治愈的主题上,意义更加明确,提出了确切的治愈方式。是一种受到创伤后研究自我、反省开悟、从而达到治愈目的。《夏摩山谷》里的第一位主人公如真在受到了原生家庭的伤害时,内心深处并没有放弃对自身生命的热爱和对自身幸福的追求。如真仍然渴望获得救赎,争取幸福。并且她开始积极的面对生活,主动改变自己以往滥交寻求情感的生活状态。这就是《夏摩山谷》带给读者及社会最大的影响。传达了一个非常明确的信号,一个救赎式的治愈:让每一位曾经遭受苦痛的人们仍需自我救赎,要心存希望,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力。《夏摩山谷》在思想主题上的升华比作者安妮宝贝时期所写的《莲花》渴望救赎的主题,意义更加明确,提出了确切的治愈方式。受到创伤后研究自我、反省开悟、从而达到治愈目的。《莲花》最大的思想主题在于渴望救赎。渴望救赎与得到救赎并最终得到治愈是在程度上是不同的。全书讲述了中年男子善生在历经勾心斗角的生活后,带着对自由的渴望,踏上墨脱的旅程,找寻老友内河。在途中与作家庆昭相遇,两人一边互述遭遇一边来到了墨脱。故事的结局是内河已死,善生消失不见,唯有庆昭在莲花丛中生活着。“借助庆昭、善生、内河三个都市边缘人的经历,讲述情感缺失所带来的孤独感和由此产生的创伤,探讨救赎的可能性。小说将身体的伤痛设置为人物对自身进行反思的契机”[5]。《莲花》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莲花》中的人物在遭受情感创伤后,去墨脱渴望寻求救赎。其中去到墨脱后主角的结局也并非一帆风顺,死去与失踪伴随全剧终,唯有作家一人得以重获救赎。就如安妮宝贝在书中写道:“有人说众生如同池塘中的莲花:有的莲花在超脱中盛开,其他莲花则被水深深淹没沉沦于黑暗淤泥。有些莲花已接近于开放,它们需要更多的光明[6]。”作者庆山访谈讲述《夏摩山谷》时曾表达过,描写女性经历负面关系,意在说明这些关系带来的情绪与伤害可以转化为开悟的契机。而《莲花》恰恰缺少的就是反思后的开悟环节。书里说过:“我想赠送你一段诗句,假设自己已经死去,生命已经结束,此后的岁月都是神额外恩赐给你的。那么好好地活下去吧。让生活合乎你的本性[1]。”治愈情怀浓烈,《夏摩山谷》的治愈主题不再似《莲花》里甘愿堕落,执念追寻目的地而不知结果。女性意识的增强值得注意的是,《夏摩山谷》里男性不再是两性关系里的强势一方,或者是女性寻求自我成长需要突破的阻碍,她们女性第一次充当起精神上的引领者。女性在对自己性别认同的前提下,具备独立思考能力,将自己定位为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自然人。这也是“庆山式”治愈特色的一种体现。《夏摩山谷》全书无不体现女性意识增强这一点。其中,第二名主人公远音是典型的都市职场女性,她与男人的关系不再是束缚于男强女弱的观念中,她与同事纪辰相恋,两人是共存关系;与怀玉的婚姻里,她仍是独立个体。这与大部分传统思想里大部分女生要靠男生养活形成反差。远音所代表的是一群具备独立思考能力的新时代女性,她们追求情感自由,对幸福有着属于自己的理念。与此同时庆山也试图向读者揭示,两性之间可以朝向更高的精神追求,结成志同道合的伙伴,发展更加克制、超越、平和的关系[3]。这与《莲花》或者是安妮宝贝时期都有所区分的一点。佛教文化的深入《夏摩山谷》里庆山式治愈思想与佛教思想如影随形。这一点也是与《莲花》有着相似性,但这又于纯宗教学原始概念不同。其“庆山式”治愈特色中佛教文化的深入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特点。通过借用表现欲望、虚妄的如微尘的人的故事来展现幻相中的痛苦,再由幻相延伸到哲学、宗教、神学的层面,最后试图证实轮回的宇宙观[12]。庆山在《夏摩山谷》书中随处可见佛教元素。“摸顶”一词在描写远音在不丹途中出现,它是一种佛教中的一种重要礼仪,有表示“慈悲、呵护”之意,并有使其消除魔障之功。《夏摩山谷》里也真真正正出现了不少僧人。其中“仁美”作为代表,与如真和雀缇都有直接的交集。“仁美”是迷雾中指明方向的神灯,不带尘俗却对话凡事,最终救赎众生并让人开悟并能以此治愈他人,感染众生。“万法皆空明佛性。一尘不染见禅心。妙相尊严倍有光。真心静寂浑无迹。”这样代表佛教文化的诗句也在书中频频出现,这样的佛教思想的渗透程度与安妮宝贝时期的作品是明显不同的。《夏摩山谷》中的佛教思想它更具有宗教哲学意味。书中提及:“每个人,每种事物,原子光点汇聚成整体,它们也许可以同时存在于多种维度,此时此地只是当下被投射的映像。除此之外的运行离开我们受限的视野。”这正是作者在佛教文化的基础下去深入探讨轮回、时间与维度的关系。同样地,“畏怖金刚的形象,三只眼睛,是能够看穿世界幻相的智慧。披散的头发提示,所有的姻缘皆已断绝。被踩在脚下的各种赤裸的人尸,面目猥琐可悲,是被征服的解脱的障碍。”这段描写佛教金刚形象的文字中可以看出作者更是将佛教金刚形象表现为欲望、虚妄的如微尘的人的故事。这样的一种由幻相延伸到哲学、宗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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