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语诗歌韵律

法国诗歌的音韵（1）、尾韵法国诗歌几乎每一句诗歌的末尾均押韵，每一诗节通常有二至三个韵。诗歌中的韵，除了末尾一词的元音吻合以外，还要求阴阳一致，单复数一致。法语诗歌中的韵分阴韵和阳韵。阴韵和阳韵的区分并不难。所谓阴韵，符合下列情况就是：一是以不发音的“退化”e（ecaduc）结尾；二是以不发音的ent结尾（通常是动词变位造成的）。其余均为阳韵。押韵必须阴韵对阴韵，阳韵对阳韵，或者即使发音一致也不能配对。如produire(阴韵)和“mourir”（阳韵）就不算押韵。每一诗节的韵通常是阴韵和阳韵交替的，不会全部采用阴韵，也不会采用阳韵。例如：Elleestblanche,elleestdouceetbelle,（阴韵）Franche,dit-on,etplusencor;（阳韵）Aquisauraits'emparerd'elle（阴韵）Ellepeutouvriruntrésor.（阳韵）

法语的韵还有单数和复数的区别。凡是以s,x,z结尾的词被看作复数韵，其余为单数韵。押韵要求复数对复数，单数对单数。

例如：

Tevoilàrevenu,dansmesnuitsétoilées,（阴复）Belangeauxyeuxd'azur,auxpaupièresvoilées,（阴复）Amour,monbiensuprême,etquej'avaisperdu!（阳单）J'aicru,pendanttroisans,tevaincreettemaudire,（阴单）Ettoi,lesyeuxenpleurs,avectondouxsourire,（阴单）Auchevetdemonlit,tevoilàrevenu.（阳单）

再例如：Unseuls'estréveillédecefunèbresomme,（阴单）Lesdeuxautres...Ovous,qu'unplusdignevousnomme,（阴单）Qu'unplusprochedevousdisequivousétiez!(阳复)Moi,jesalueenvouslegenrehumainquimonte,（阴单）Indomptablevaincudescimesqu'ilaffronte,（阴单）Roid'unastre,etpourtantjalouxdescieuxentiers!(阳复)

法语诗歌押韵形式常见的大致有下列几种：

第一种称为“平韵”（LesRimesPlates），即上下两句押韵，表示为AA，BB。例如：LesnuagescouraientsurlaluneenflamméeCommesurl'incendieonvoitfuirlafumée,Etlesboisétaientnoirsjusquesàl'horizon.Nousmarchionssansparler,dansl'humidegazon,Danslabruyèreépaisseetdansleshautesbrandes,Lorsque,sousdessapinspareilsàceuxdesLandes,NousavonsaperçulesgrandsonglesmarquésParlesloupsvoyageursquenousavionstraqués.

第二种为“交叉韵”（Lesrimescroisées），即隔一行的诗句押韵，表示为ABAB。例如

:Adieu!jecroisqu'encettevieJenetereverraijamais.Dieupasse,ilt'appelleetm'oublie;Enteperdantjesensquejet'aimais.

第三种为“怀抱韵”（Lesrimesembrassées），即第一句诗与第四句诗押韵，中间包括的二三句押另一韵，犹如一四句将押韵的二三句怀抱起来，表示为ABBA。例如：J'aiditàmoncoeur,àmonfaiblecoeur:N'est-cepointassezd'aimersamaîtresse?Etnevois-tupasquechangersanscesse,C'estperdreendésirsletempsdubonheur?

此外还有自由韵（LesRimesLibres），经常是上面的押韵形式交替使用，但仍遵守阴阳韵交替和配合的规则。例如：JenesaispourquoiMonespritamerD'uneaileinquièteetfolle,volesurlamer,Toutcequim'estcher,D'uneailed'effroiMonamourlecouveaurasdesflots.Pourquoi,pourquoi?Mouetteàl'essormélancolique.Ellesuitlavague,mapensée,AtouslesventsducielbalancéeEtbiaisantquandlamaréeoblique,Mouetteàl'essormélancolique.IvredesoleilEtdeliberté,

（2）句中迭韵（LesAllitérations）除了句尾押韵外，诗句中间，人们也常常采用单词中相同辅音的连续重复使用，会造成连贯的感觉。例如：Lecielest,par-dessusletoit,Sibleu,sicalme!其中就有s的迭韵：ciel,Sibleu,sicalme等。

（3）诗句中的元音龃龉（L'Hiatus）在法语中，两个元音直接相遇就会产生龃龉（L'Hiatus）。不仅会带来不协调的声音，而且也非常难读。法语本身具有防止这种龃龉的音韵机制，比如引入联诵和省略音。但仍不能避免是，一般在诗歌中要避免龃龉（L'Hiatus）的出现，但有的诗人有意用龃龉（L'Hiatus）表达不和谐的情感。龃龉（L'Hiatus）元音相遇理论上存在以下情形：1(aa)(ae)(ai)(ao)(au)(ay)2(ea)(ee)(ei)(eo)(eu)(ey)3(ia)(ie)(ii)(io)(iu)(iy)4(oa)(oe)(oi)(oo)(ou)(oy)5(ua)(ue)(ui)(uo)(uu)(uy)6(ya)(ye)(yi)(yo)(yu)(yy)法国古典诗歌也有它的格律：

法国古典诗歌为音节体诗歌，每句诗以音节为单位，一个元音为一个音节，没有古希腊和古罗马那样的长元音和短元音的区别，也没有日耳曼语系那样轻重元音的区别。音节数目是诗人成诗时考虑的重要因素。在一些格律诗中有固定的音节数目。所以，不同长短的句子，音节是一样的。诗句常常以音节（metrique）的数目来分类。到浪漫主义诗歌兴起之前，法国诗歌喜欢采用偶数音节的诗句，如六音节诗(HexasyllabeouHexamétre)、八音节(Octosyllabe)、十音节(Décamètre)、十二音节(tétramètreouAlexandrin)。

从19世纪拉马丁起，开始出现偶数音节的诗句。于是，从一音节到十三音节的诗句均出现。有人甚至尝试十四和十五音节的诗句，但未获成功。

古典诗歌中，也有所谓的自由诗，诗中诗句，不同音节的诗句混杂，但在用韵上仍然遵行一阳一阴的规则。

法语元音

e

计算比较复杂。因为它在词的末尾往往不发音。其中的计算规则如下：（1）在每一句诗歌的结尾，不发音的e一律不计音节，甚至后面跟s和nt。例如："Noussavonsquelemur

delaprisonrecule"

1

2

1

1

1

1

1

2

2(而非3)"MaintenantqueParis,

sespavésetsesmarbres,"

3

1

2

1

2

1

1

1(而非2)"Lesmois,lesjours,lesflots

desmers,lesyeuxquipleurent"

1

1

1

1

1

1

1

1

1

1

1

1(而非2)（2）在句子中间联诵（法语中单词末尾的辅音与后一单词的元音的连读）时，辅音后面不发音的e，不计算音节。例如："Etsabrumeetsestoits

sontbienloindemesyeux"

1

1

1+

1

1

1

1

1

1

1

1

1"Plushideux,plusféroce,

ouplusdésespéré"

1

2

1

2+

1

1

4Unsoirdedemi-brumeàLondres

1

1

1

2

1+

1

1OndeouvertedelamerRouge1+

3

1

1

1

1（3）在动词变位的ent中，e不计音节，不论在句尾还是句中。例如："Detouscescoeursjoyeux

qui

battaient

soussestoits"

1

1

1

1

2

1

2(而非3)

1

1

1

（4）在句子中间，不发音的e均要计算音节。只要看一下上面的诗句中，都能找到这样的例句。

法国诗歌音节中复合元音的音节计数也有一定的规定，大致有以下几点：（1）二个元音相连，如果分开发音，计为2音节，其中典型的有“ascension”(A+scen+si+on,计4音节)、évasion(é+va+si+on计4音节)、création(cré+a+ti+on，计4音节)

等。（2）二个元音相连，发成一个音的，按1音节计。例如：bien、loin、Dieu等（3）二个元音相连，可以计为一个也可以计为二个音节，取决于将这二个元音分读，还是合读，以及在根据其它诗句的音节的数目。如：violet,可以计3个音节，也可计二个音节。

诗句中间要有停顿，这种停顿往往是有规律的，它紧跟在一个带有重读元音的词后面。如八音节的诗，往往在第四音节后设一停顿。十音节诗句有二种停顿法，一种是五五分，一种是四六分。十二音节的诗句，有多种停顿，如六六分、四四四分、三九分、甚至还有如兰波《元音》中的二二二二二二分。

诗歌由一小节一小节的诗节（strophe或stance）组成。诗节根据不同数目的诗句，也可以进行分类。二句诗组成的诗节称为“二行诗节”（Distiques），三句诗组成的诗节称为“三行诗节”（Tercet）；依次还有“四行诗节”（Quatrain）、“五行诗节”（QuintilContenantTroisVersRimants）、“六行诗节”（Sixain）、“七行诗节”（septain）、“八行诗节”（huitain）、“十行诗节”（Dizain）和“十二行诗节”（Douzain）。九行诗节和十一行诗节较为罕见。魏尔伦的《秋歌》解析

沈

坚

1、法语原诗：

Chansond'automne

LessanglotslongsDesviolonsDel'automneBlessentmoncoeurD'unelangueurMonotone.

ToutsuffocantEtblême,quandSonnel'heure,JemesouviensDesjoursanciensEtjepleure

Etjem'envaisAuventmauvaisQuim'emporteDeçà,delà,PareilàlaFeuillemorte.

2、中译诗作：

秋歌（小跃译）

秋天的

小提琴

那长长的呜咽

用单调的

忧郁

刺伤我心。

窒息难忍，

脸色苍白，

当钟声敲响，

我回想起

旧日的时光

不禁悲泣；

我走向

这恶风

风吹得我

或东或西

就象是

一片枯叶。

秋歌（第二译，中华诗库，灵石译）

秋日里

呜咽的

小提琴单调的

忧郁里

慰我心

钟响时

我窒息

而惊惕黯回想

旧时光

我哭泣

恍惚间

狂风卷

我飞离近又远

如一片

死叶子

秋歌（冯大庆译，《法语学习》1990/3期）

秋声泣，

秋声欷，

凄似提琴长悲啼，

伤感涌心际。

秋色黪，

秋色黯，

思随钟声忆绵缠，

冷泪湿衣衫。

秋风吹，

秋风追，

逐我漂泊无家归，犹是黄叶飞。

3、不改词序的注脚

Chanson

d'automne（标题）：歌

秋天的

Lessanglots

longs

（4音节）呜咽（复数）

长的Desviolons

（4音节）小提琴的Del'automne

（3音节）秋天的Blessent

moncoeur

（4音节）伤害

我的

心D'unelangueur

（4音节）忧郁的Monotone.

（3音节）单调

Tout

suffocant

（4音节）一切

令人窒息Et

blême,

quand

（4音节）和

惨白

当…之时Sonne

l'heure,

（3音节）敲响

时间Jemesouviens

（4音节）我想起了Desjours

anciens

（4音节）那些日子

以前的Et

jepleure

（3音节）而且

我流泪

Et

jem'envais

（4音节）而且

我不得不去Au

vent

mauvais

（4音节）向…

风

坏的

Qui

m'emporte

(3音节)（关系代词，指代前面的“风”）将我带走Deçà,

delà,

（4音节）这边

那边Pareilà

la

（4音节）与…一样

那Feuille

morte.

（3音节）树叶

死的（枯萎）

4、诗歌大意：秋风的声音，如小提琴，长长的呜咽，刺伤我的心，忧郁，单调。一切令人窒息，脸色惨白，当时钟敲响，我回忆起，往日时光，潸然泪下。我不得不去，投入那恶风之中，风将我带走，吹向东，吹向西，就像那枯萎的树叶。

5、解析：此诗选自魏尔伦第一部诗集《土星之诗》（Poèmessaturniens），由于土星是忧郁之星，也是农神，也有译作《忧郁诗集》和《农神之曲》的。诗集出版于1866年，诗人年方22岁，有人认为诗人创作此诗应该不到20岁，但诗歌却预示了他后半生的坎坷。该诗的出名还在于它在法国历史上发挥过重要的作用。1944年6月5日21时15分，在盟军诺曼底登陆的前夕，伦敦电台播放了该诗的第一节（但略加修改，将“刺伤我心”改成了“摇动我心”bercentmoncœur，上面中文译作中灵石译“慰我心”应该是采用了这一诗句），向法国本土的抵抗运动组织传递信号。诗人除了提到秋风与落叶之外并无详细描写秋景，如此将秋天的萧飒表现地淋漓尽致，呼应了诗人内心的忧伤和悲戚的灵魂。诗歌采用短句，依次按4/4/3音节排列下去，在法国诗歌中比较罕见，此为诗人的灵光闪现。诗歌每节六句诗歌，共分三节，每节六句押三个韵，韵脚为AABCCB式。在用韵上，他打破一阳一阴的成规，采用两个阳韵叠加后再加一阴韵，而且阴韵全部落在3音节那句诗上，因此全诗其实可看作每三句为一个单位，诗人偏爱的是奇数诗句，这也是全诗的特色之一（朗诵之时，三句三句的读，就有了它特有的韵味）。全诗用词简单，不矫揉造作，宛如一首大众之歌。此诗的前三句，和末尾的三句，法国人能背诵者众，而且被许多其他诗人和作家所引用。诗的第一节，可以看作是感伤的引子。诗人用小提琴比喻风声，为“秋歌”点题（注意：汉语之中，秋歌，可以理解为“吟唱秋的歌”，但此诗应该理解为“秋天吟唱的歌”），用“长长的呜咽”和“秋天”渲染了凄凉的景象。诗尾用了“单调”（monotone）一词，该词在法语中形、音、义相重，极有意境。诗中大量采用“l

”、“m

”、“n

”这些辅音，表现出这首“秋歌”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并用众多闭合的“O

”音和开放的

“O”音，突显秋风和心灵的单调。诗的第二节，诗人从秋的景色过渡到对时间流逝的感伤，直接表达诗人内心的感受。所以主语“我”（je）成了动作的发生者，“我回忆”，“我流泪”，“我窒息”，“我脸色苍白”。诗中用“时钟”和“往日时光”突显了诗人对时间的感受，秋天本身是岁末的前奏，美好季节过去了，冬天即将来临，诗人描写着自身心灵的“秋季”，诗人的忧伤只能从追忆往昔中得到抚慰，但仍然禁不住潸然泪下。诗的第三节，诗人从主动变为被动，表现诗人在命运面前的无能为力。诗人在命运面前，只能随风飘荡、随波逐流，放弃自我，听凭命运的安排，就如被西风吹落的枯叶那样。“我不得不走”一句，国内的译家均未译对，法语“jem’envais”，口语中就是“我要走了”的意思，但是从法语结构来看，这里的“去”用的是自反动词形式，“en

”是代词，代替“de…

”，即我的离去是被动的，事出有因。因此，这里不是简单的“我走了”（jepars）而是“我被迫走”（jemelaissealler）。他不得不走向“恶风”，最后被恶风带走。意思表达的反复（我不得不走向恶风，恶风把我带走）、用词声音的相似（“m’envais”和“mauvais”）让读者明显地感觉到主体（我）与客体（风）混为一体。特别是法语的“Deçà,delà,”又是形、音、义吻合，表现忽东忽西，随风飘荡的状态（也好像一位醉汉的踉踉跄跄），诗歌末尾用一个非常象征性的形象完成了自然的萧瑟与诗人悲情的融合：一片枯叶。

如果说，一定要举出魏尔伦最著名的诗歌，那么，许多人会投票给魏尔伦的《泪流在我心里》（Ilpleuredansmoncoeure)。确实，此诗不仅在法国可谓家喻户晓（它甚至编入学校的教材中），而且被广泛地译成多国文字，德彪西还为此诗谱曲。如果问，此诗为什么这么遭人喜欢？你读了之后，也许就有答案了。魏尔伦《泪流在我心里》解析

沈坚

1、原作：

Ilpleuredansmoncœur

IlpleuredansmoncœurCommeilpleutsurlaville;QuelleestcettelangueurQuipénètremoncœur?

ÔbruitdouxdelapluieParterreetsurlestoits!Pouruncœurquis'ennuieÔlechantdelapluie!

IlpleuresansraisonDanscecœurquis'écœure.Quoi!nulletrahison?...Cedeuilestsansraison.

C'estbienlapirepeineDenesavoirpourquoiSansamouretsanshaineMoncœuratantdepeine!

2、经典翻译

泪流在我心里（梁宗岱译）

泪流在我心里，雨在城上淅沥：哪来的一阵凄楚滴得我这般惨戚？

啊，温柔的雨声！地上和屋顶应和。对于苦闷的心啊，雨的歌！

尽这样无端地流，流得我心好酸！怎么？全无止休？这哀感也无端！

可有更大的苦痛教人慰解无从？既无爱又无憎，我的心却这般疼。

《泪珠飘落萦心曲》（戴望舒译）泪珠飘落萦心曲，迷茫如雨蒙华屋；何事又离愁，凝思幽复幽。霏霏窗外雨；滴滴淋街宇；似为我忧心，低吟凄楚声。泪珠飘落知何以？忧思宛转凝胸际：嫌厌未曾栽，心烦无故来。沉沉多怨虑，不识愁何处；无爱亦无憎，微心争不宁？

英译：（ByPeterLow）Thereisweepinginmyheart

Thereisweepinginmyheart

liketherainfallingonthetown.

Whatisthislanguor

thatpervadesmyheart?

Ohthepatteroftherain

onthegroundandtheroofs!

Foraheartgrowingweary

ohthesongoftherain!

Thereisweepingwithoutcause

inthisdisheartenedheart.

What!

Nobetrayal?

There'snoreasonforthisgrief.

Trulytheworstpain

isnotknowingwhy,

withoutloveorhatred,

myheartfeelssomuchpain.

3、不改变词序的注脚：

Il

pleure

dans

mon

cœur（无人称代词）流泪

在

我的

心Comme

il

pleut

sur

la

ville;犹如

（无人称代词）下雨

在（冠词）城市Quelle

est

cette

langueur什么

是

这

忧郁Qui

pénètre

mon

cœur?（关系代词）渗入

我的

心

Ô

bruit

doux

delapluie哦，声音

温柔的

雨的Parterre

et

surlestoits!在地上

和

在屋顶上Pour

un

cœur

qui

s'ennuie为了

一颗

心

（关系代词）无聊Ôlechant

delapluie!哦，（冠词）歌声

雨的

Ilpleure

sansraison流泪

没有理由Dans

cecœur

qui

s'écoeure.在…里

这颗心（关系代词）感到恶心Quoi!

nulle

trahison?...什么

毫无

不忠（背叛）Cedeuil

est

sansraison.这悲伤

是

没有理由

C'estbien

lapire

peine这就是

最坏的

痛苦Denesavoir

pourquoi不知道

为什么Sansamour

et

sanshaine没有爱

和

没有恨Moncœur

a

tantdepeine!

我的心

有

如此的痛苦

4、诗歌大意：泪流在我心里，犹如雨下在城里；什么样的忧郁啊，渗入到我的心里？哦，温柔的雨声，雨下到地上落到屋顶上；为了一颗无聊的心，哦，那雨的歌声！没有理由地流泪，滴入这颗反感的心；什么！丝毫都没有不忠？……这悲伤没有理由。不知道原因的痛苦，那是最不堪的痛苦；既无爱又无恨，我的心竟如此痛苦！

5、解析

本诗收录于诗集《无言的浪漫》之中，写于1874年，当时作者还在狱中。原著中，作者在小诗之上引用兰波的一句诗作为题款：“雨轻轻地下在城中”（Ilpleutdoucementsurlaville）。现代评论家一般认为，这句诗是作者假借兰波之名而题，因为在兰波的诗歌中未能找到它的了出处。即便如此，这一细节仍然可以作为我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