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体制下中国与日本韩国海洋实践比较研究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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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体制下中国与日本韩国海洋实践比较研究1.本文概述本文旨在深入分析《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框架下,中国、日本和韩国三国在海洋事务中的实践和政策。通过对三国海洋法律、政策制定、海洋资源开发、海洋环境保护以及海洋争端解决机制等方面的比较研究,本文揭示了各国在海洋治理上的异同,并探讨了这些差异对区域海洋合作与和平的潜在影响。文章首先回顾了《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基本原则和规定,随后详细考察了中国、日本和韩国在执行公约规定时的具体做法。本文还特别关注了三国在东海和南海地区的海洋活动,以及这些活动如何影响区域安全和国际海洋法的发展。通过这一比较研究,本文不仅为理解区域海洋治理提供了新的视角,也为促进区域内外的海洋合作和争端解决提供了政策建议。这个概述是一个示例,实际的文章内容应当基于详细的研究和分析。在撰写时,应确保每个部分都与文章的主旨紧密相关,并且能够为读者提供清晰、准确的信息。2.《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概述《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作为国际海洋法的基石,自1982年签署以来,为全球海洋治理提供了全面的法律框架。该公约旨在确保海洋资源的公平利用,保护海洋环境,同时促进海洋科学研究和海洋安全。它涵盖了包括领海、专属经济区(EEZ)、大陆架、公海以及国际海底区域在内的各种海洋区域的法律地位和国家间的权利与义务。公约的核心原则包括国家对海洋资源的主权权利和管辖权,以及对海洋环境的保护责任。它规定了各国在不同海洋区域的活动规则,例如领海的无害通过权、专属经济区的资源开发权和公海的自由航行权。公约还建立了争端解决机制,以和平解决国家间的海洋争端。对于中国、日本和韩国等海洋国家而言,遵守和利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是维护其海洋权益、促进区域合作与发展的关键。各国在遵循公约规定的同时,也在探索如何在尊重国际法的基础上,通过对话和合作解决海洋划界和资源分配等问题。这个段落是一个简化的概述,实际的文章应该包含更详细的分析和对《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具体条款的讨论。针对中国、日本和韩国的具体海洋实践的比较研究,应当深入探讨各国如何根据公约规定实施国内法律和政策,以及它们在区域海洋治理中的互动和合作。3.中国的海洋实践中国,作为世界上人口最多、海岸线最长的国家之一,其海洋实践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内涵。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框架下,中国的海洋实践主要体现在海洋资源的合理开发、海洋环境的保护、海洋科研的推进以及海洋权益的维护等方面。在海洋资源开发方面,中国坚持可持续发展的原则,通过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不断提高海洋渔业、海洋能源、海洋矿产等领域的开发利用效率。例如,中国在南海的渔业资源管理方面,通过实施捕捞限额制度、推广渔业资源增殖放流等措施,有效保护了渔业资源,促进了渔业的可持续发展。在海洋环境保护方面,中国高度重视海洋生态环境的保护和修复工作。通过制定严格的海洋环境保护法律法规,加大海洋污染防治力度,推动海洋生态文明建设。同时,中国还积极参与国际海洋环境保护合作,共同应对全球性海洋环境问题。在海洋科研方面,中国不断加强海洋科研力量建设,提高海洋科技创新水平。通过设立海洋科研机构、开展海洋科研项目、培养海洋科技人才等措施,中国在海洋气象、海洋地质、海洋生物等领域取得了重要科研成果,为海洋实践提供了有力支撑。在海洋权益维护方面,中国始终坚持和平利用海洋、依法维护海洋权益的原则。中国通过加强海军建设、完善海上执法体系、推动海上安全合作等方式,有效维护了国家海洋权益和海上安全稳定。同时,中国还积极参与国际海洋法治建设,推动构建公平合理的国际海洋秩序。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体制下,中国的海洋实践呈现出全面发展、多元推进的良好态势。未来,中国将继续深化海洋实践,推动海洋事业高质量发展,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中国智慧和力量。4.日本的海洋实践《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体制下,日本作为东亚地区的重要海洋国家,其海洋实践展示了对该公约的复杂应用和独特解读。日本在海洋划界、岛屿主权争议以及专属经济区与大陆架权利主张方面体现了一定的战略考量和法规运用。在岛屿领土争议方面,日本曾因对其海域内某些自然地貌的定性及利用引发国际关注。例如,日本试图将其部分礁石认定为岛屿,以此为基础主张超出正常领海范围之外的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界限,这种做法被一些国际舆论视为对《公约》中关于岛屿和礁石定义及其相关海洋权利规定的曲解与滥用。日本在海洋资源开发与环境保护方面的实践亦体现了对《公约》精神的执行与挑战。例如,日本在处理福岛核电站事故后产生的核污染水问题时,决定将其排放入太平洋,引发了周边国家及国际社会的强烈批评,认为此举可能违反《公约》中有关保护和保全海洋环境、防止和控制海洋污染的条款要求。再者,日本对于渔业资源管理和海洋科学研究活动的实施严格遵循了《公约》框架下的国际合作原则,同时也积极推动本国海洋产业和技术的发展,如通过专属经济区内海洋生物资源的可持续利用实践,展现了其对海洋经济权益的重视。日本在行使海洋管辖权时,尤其是在涉及东海油气田等争议区域时,与中国和韩国的观点存在分歧,这凸显了《公约》在解决实际海洋划界争端时的局限性以及各缔约方对共同开发和争议解决机制的不同理解与实践。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体制下,日本的海洋实践表现出既致力于维护和扩展自身海洋权益,又面临国际法律约束和邻国关切的双重压力,其具体政策和行动在不同领域呈现出多样化的应对策略和复杂性。5.韩国的海洋实践韩国作为《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缔约国,在海洋法律制度上有着较为完善的框架。韩国通过国内立法,如《韩国领海法》、《韩国专属经济区法》等,确立了其领海、专属经济区以及大陆架的界限。韩国还积极参与国际海洋法律的制定和修订,以维护自身海洋权益。韩国政府高度重视海洋事务,并制定了一系列的海洋政策。这些政策涵盖了海洋资源开发利用、海洋环境保护、海洋科技创新、航运安全等方面。例如,韩国提出了“新南方政策”,旨在加强与东南亚国家的海洋合作,共同开发海洋资源。韩国还积极推动海洋产业的发展,如海洋渔业、海洋能源等。在海洋实践方面,韩国有着丰富的经验。韩国在渔业领域有着悠久的历史,其远洋渔业在世界上占有重要地位。韩国还积极开展海洋科学研究,特别是在海洋地质、海洋生物等领域有着较高的研究水平。在海上安全合作方面,韩国积极参与地区海上安全机制的建设,如东盟地区论坛(ARF)等。韩国与中国和日本在海洋问题上存在一些争端,如独岛(日本称竹岛)争端等。韩国政府在处理这些争端时,坚持通过和平谈判和国际法解决争端的原则。韩国还积极参与国际海洋争端解决机制,如国际海洋法法庭等。韩国重视与周边国家的海洋合作与交流,特别是在海洋科学研究、海洋环境保护、海上搜救等领域。韩国还积极参与国际海洋组织的工作,如国际海事组织(IMO)、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等。通过这些合作与交流,韩国旨在增进地区海洋合作,共同维护海洋秩序和海洋权益。6.中国、日本、韩国海洋实践的比较分析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UNCLOS)的框架下,中国、日本和韩国的海洋实践呈现出各自的特点和差异。本节将从海洋权益主张、海洋环境保护、海洋资源开发和海洋法律合作四个方面进行比较分析。中国的海洋权益主张:中国坚持历史性权利和基于国际法的海洋权益。在东海和南海问题上,中国提出了“九段线”和“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的主权主张。日本的海洋权益主张:日本主张依据国际法,特别是UNCLOS来确定海洋边界。日本在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问题上与中国存在争议,并在海域划界问题上与周边国家保持沟通。韩国的海洋权益主张:韩国同样基于国际法维护其海洋权益,主张公正合理的海洋边界划分。在与日本的独岛(日本称竹岛)争议中,韩国采取了坚定立场。中国的做法:中国近年来加大了海洋环境保护力度,实施了一系列海洋污染治理和生态修复项目。日本的做法:日本在海洋环境保护方面有着较为成熟的技术和经验,积极参与国际海洋环保合作,并在国内实施严格的海洋保护法规。韩国的做法:韩国政府推动海洋环境保护立法,并与国际组织合作,致力于海洋生态保护和海洋垃圾问题的研究与解决。中国的开发实践:中国在海洋资源开发方面采取了多元化的策略,包括油气资源开发、渔业资源管理和可再生能源的探索。日本的开发实践:日本在海洋资源开发上注重技术创新和可持续发展,特别是在深海资源勘探和海洋能源利用方面。韩国的开发实践:韩国政府鼓励海洋资源的可持续开发,同时推动海洋科技的发展,以提高资源开发的效率和环保性。中国与国际合作:中国积极参与区域和全球海洋法律合作,推动建立公正合理的海洋秩序。日本与国际合作:日本在海洋法律合作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通过多边和双边渠道推动海洋法律的完善和发展。韩国与国际合作:韩国致力于加强与邻国及国际社会的海洋法律合作,以解决海洋争议和共同挑战。通过上述比较分析,我们可以看到中国、日本和韩国在海洋实践方面的共同点和差异,这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各国在UNCLOS体制下的互动和合作,以及面临的挑战和机遇。7.存在问题与挑战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体制下,中国与日本、韩国在海洋实践方面存在一些问题和挑战。这些问题和挑战不仅关系到各国的主权和安全,也影响着区域乃至全球的海洋治理。海域划界争端:中国与日本、韩国在东海和南海的海域划界问题上存在分歧。这些争议源于对海洋法公约的不同解释以及历史和地缘政治因素。例如,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的主权争议导致中日之间长期存在紧张关系。中国与韩国在黄海大陆架划界问题上的分歧也尚未解决。资源开发竞争:中日韩三国在海洋资源开发方面存在竞争。特别是在渔业资源和海底油气资源方面,这种竞争可能导致资源过度开发和海洋生态环境恶化。例如,中日韩三国在北太平洋的秋刀鱼捕捞问题上存在争议,需要通过协商和合作来平衡资源利用和生态保护。海洋环境保护:随着海洋经济的快速发展,海洋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问题日益严重。中日韩三国在海洋环境保护方面面临共同挑战,如海洋塑料垃圾、海洋酸化和赤潮等。这些问题的解决需要三国加强合作,共同实施有效的海洋环境治理措施。海上安全挑战:中日韩三国在维护海上安全方面存在挑战。例如,海盗、海上恐怖主义和非法捕捞等问题对海上航运和海洋资源安全构成威胁。三国需要加强海上安全合作,共同打击这些非法活动。国际法和区域治理:在海洋法公约框架下,中日韩三国需要在国际法和区域治理方面加强合作。这包括遵守国际法和区域规则,通过对话和协商解决争端,以及共同参与区域海洋治理机制。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体制下,中国与日本、韩国在海洋实践方面面临诸多问题和挑战。这些问题的解决需要三国加强合作,通过对话和协商解决争端,共同维护区域海洋安全和海洋环境,促进区域海洋治理。8.政策建议与展望鉴于海洋空间资源竞争日益加剧及环境挑战不断升级,中国应当进一步强化海洋法制建设,确保国内法规与《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精神保持高度一致,并在此基础上细化和完善相关配套法规,特别是在海洋环境保护、海洋生物多样性保护以及深海矿产资源开发等领域,力求构建更为全面且高效的海洋治理体系。加强海洋科学研究和技术应用,提升海洋观测与监测能力,借鉴日本和韩国在海洋科技创新和高端制造业方面的成功经验,推动我国海洋科技自主创新能力的提升,尤其在海洋环境保护技术、智能船舶制造和海洋可再生能源利用等方面加大投入力度。再者,促进区域海洋合作与争端和平解决机制的建立与完善,倡导在东北亚地区开展多边对话与协商机制,共同应对跨界海洋环境污染、过度捕捞等区域性问题,同时积极推动与日本、韩国在争议海域的合作开发模式创新,探索互利共赢的解决方案。长远来看,中国应积极参与全球海洋治理体系建设,加大对国际海洋法法庭的支持力度,通过参与制定新的国际海洋规则和标准,引领全球海洋法治进程,展现负责任的大国形象。与此同时,注重培养高素质的海洋法律与管理人才,以为实施国家战略、维护国家海洋权益提供有力的人才支撑。鉴于海洋可持续发展的迫切需求,建议在国家层面制定长期海洋战略规划,整合陆海统筹发展思路,协调好海洋开发利用与生态保护的关系,切实推进海洋生态文明建设,实现蓝色经济与绿色发展的和谐共生,为中国乃至全球海洋事业的繁荣稳定作出更大贡献。9.结论本研究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框架下,对中国、日本和韩国的海洋实践进行了深入的对比分析。通过对三个国家在海洋领土主张、海洋资源开发、海洋环境保护以及海洋安全维护等方面的实践进行比较,揭示了各自在遵守国际法的同时,如何根据自身国情和战略需求制定海洋政策。研究发现,尽管三个国家都是《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签署国,但其在海洋实践上呈现出显著的差异。中国强调其海洋权利的历史性和合法性,同时在海洋资源开发和海洋环境保护方面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日本和韩国则更侧重于海洋经济的发展和海洋安全的维护,同时也积极参与区域和多边的海洋合作。研究还发现,虽然三国在海洋实践上存在竞争和争议,但共同遵守国际法和通过对话解决争端的原则为三国提供了合作的基础。未来,三国在海洋领域的合作潜力巨大,特别是在海洋环境保护、海洋科学研究以及应对跨国海洋挑战等方面。本研究不仅加深了对中国、日本和韩国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体制下海洋实践的理解,也为三国未来在海洋领域的合作提供了理论和实践参考。在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的背景下,三国在海洋事务上的合作与对话对于维护区域和平与稳定具有重要意义。参考资料:自1982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以下简称《公约》)通过以来,这部全球性的海洋法律文书已经成为海洋争端解决的重要法律依据。海洋争端的解决往往涉及到复杂的法律、政治和历史问题,而《公约》为其提供了一种国际公认的解决框架。《公约》对海洋的利用、保护和管理做出了全面规定,对各国在海洋上的活动具有重要的约束力。本文将通过对《公约》的解读,对海洋争端的类型化进行深入研究。海域争端:《公约》规定了各类海域的边界和主权归属,如领海、专属经济区和公海。有关海域划界的争端可以通过《公约》的规定来解决。资源争端:《公约》赋予了各国对其领海和专属经济区内的资源进行开发和利用的权利。因资源开发引发的争端可以依据《公约》来解决。航行权争端:《公约》规定了无害通过、过境通行和群岛海道通过等制度,对各国在海洋上的航行权进行了详细规定。此类争端主要涉及船只和飞机的航行自由权。海洋环境争端:《公约》明确规定了各国在保护海洋环境方面的义务,因环境问题产生的争端可以通过《公约》的规定来解决。管辖权争端:《公约》对各类海洋空间的法律地位进行了规定,因此涉及到海洋管辖权的争端可以依据《公约》来处理。尊重国家主权:《公约》明确规定了各国的海洋主权和管辖权,因此在解决海洋争端时,应充分尊重各国的主权和利益。强调国际合作:《公约》强调各国应通过谈判、协商等和平方式解决争端。在实践中,国际社会应加强合作,共同应对全球性的海洋问题。完善争端解决机制:《公约》设立了国际法院和仲裁法庭来处理海洋争端,但实践表明,这两种机制都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有必要进一步完善争端解决机制,提高其效率和公正性。加强海洋法教育和宣传:《公约》是全球性的海洋法律文书,但其执行和普及程度并不高。加强海洋法教育和宣传,提高公众对海洋法的认识和理解,是解决海洋争端的重要途径之一。《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为海洋争端的解决提供了重要的法律框架。通过对海洋争端的类型化研究,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应用《公约》。在实践中,我们应尊重国家主权,加强国际合作,完善争端解决机制,并加强海洋法教育和宣传,以提高全球的海洋治理水平。在处理海洋争端时,我们需要清醒认识到,《公约》虽然不是万能的,但至少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相对公正、公平的国际法框架。我们需要更好地利用这个框架,通过协商、调解等方式解决争端,实现全球海洋的和平与稳定。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海洋资源的开发、利用和管理逐渐成为了国际社会关注的焦点。在这一背景下,《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以下简称《公约》)的出台,为各国在海洋领域的行为提供了法律框架,同时也为解决国际海洋争端提供了机制保障。《公约》于1982年通过,并于1994年生效,是迄今为止最为全面、系统的海洋法律文件。它不仅确立了各国在海洋活动中的权利和义务,还规定了海洋争端的解决方式,为国际海洋秩序的构建和维护提供了坚实的法律基础。国际海洋争端主要包括领土争端、海洋划界争端、资源争端、环境保护争端等。这些争端往往具有复杂性、敏感性和长期性等特点,解决起来难度较大。和平解决争端原则:《公约》强调各国应通过和平方式解决海洋争端,避免使用武力或威胁使用武力。谈判和协商:争端双方应首先通过谈判和协商寻求解决,这是最为直接和有效的方式。调解和调停:若谈判和协商无果,争端双方可以寻求第三方调解或调停,以促进双方达成和解。仲裁:当争端无法通过谈判、协商、调解或调停解决时,任何一方都可以选择将争端提交仲裁。仲裁裁决具有法律约束力,双方必须遵守。国际法院诉讼:作为《公约》的最终争端解决机制,国际法院诉讼为争端双方提供了一个权威的解决平台。国际法院的判决具有强制执行力,对各国均具有约束力。尽管《公约》为国际海洋争端的解决提供了多种机制,但在实际操作中仍面临诸多挑战。例如,争端双方可能对解决机制的选择存在分歧,或者对仲裁裁决和国际法院判决的执行存在困难。一些国家可能出于政治、经济等因素的考虑,不愿意将争端提交到国际层面解决。《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体系下的国际海洋争端解决机制为各国在海洋领域的争端解决提供了重要保障。要真正实现争端的有效解决,还需要各国共同努力,遵守《公约》规定,坚持和平解决争端的原则,加强国际合作与沟通。只有才能确保海洋的和平稳定与可持续发展。联合国海洋法公约(UnitedNationsConventionontheLawoftheSea)指联合国曾召开的三次海洋法会议,以及1982年第三次会议所决议的海洋法公约(LOSC)。在中文语境中,“海洋法公约”一般是指1982年的决议条文。此公约对内水、领海、临接海域、大陆架、专属经济区(亦称“排他性经济海域”简称:EEZ)、公海等重要概念做了界定。对当前全球各处的领海主权争端、海上天然资源管理、污染处理等具有重要的指导和裁决作用。《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诞生和顺利通过与中国著名外交家厉声教的努力分不开。2014年12月07日《中国政府关于菲律宾所提南海仲裁案管辖权问题的立场文件》、2016年05月12日《外交部条法司司长徐宏就菲律宾所提南海仲裁案接受中外媒体采访实录》对这个公约的一些重要问题做了很专业的解读,有利于普通人开阔视野。2023年6月12日至16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UNCLOS)第三十三次缔约国会议在联合国总部召开。第2次海洋法会议,由于当时历史条件所限,参加会议的国家中,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发展中国家只占其中的一半。会议通过的4项日内瓦海洋法公约,即:《领海和毗连区公约》《公海公约》、《公海渔业与生物资源养护公约》和《大陆架公约》,不利于广大发展中国家、尤其是广大沿海国家维护主权和海洋权益。而第3次海洋法会议是一次所有主权国家参加的全权外交代表会议,此外还有联合国专门机构的成员参加,一共有168个国家或组织参加了会议。也是迄今为止联合国召开时间最长、规模最大的国际立法会议。会议通过《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是广大发展中国家团结斗争的结晶。《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于1982年12月10日在牙买加的蒙特哥湾召开的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最后会议上通过,1994年11月16日生效,已获150多个国家批准。公约规定一国可对距其海岸线200海里(约370公里)的海域拥有经济专属权。该“公约”共分17部分,连同9个附件共有446条。主要内容包括:领海、毗邻区、专属经济区、大陆架、用于国际航行的海峡、群岛国、岛屿制度、闭海或半闭海、内陆国出入海洋的权益和过境自由、国际海底以及海洋科学研究、海洋环境保护与安全、海洋技术的发展和转让等等。有些内容是对旧的法律制度作了进一步的修改、完善。例如,对领海宽度的确定,对大陆架边缘的界定等;有些则是新建立起来的制度,如群岛水域、专属经济区、国际海底等等。“公约”是国际间多种势力相妥协的产物,难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甚至严重缺陷,但就总体而言,仍不失为迄今为止最全面、最综合的管理海洋的国际公约。自1971年第26届联合国大会决定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地位以后,与广大发展中国家一道,同霸权主义做了不懈的斗争,为《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产生做出了应有的贡献。该“公约”于1982年12月在牙买加开放签字,我国是第1家签字的国家之一。按照该“公约”规定,公约应在60份批准书或加入书交存之后一年生效。从太平洋岛国斐济第一个批准该“公约”,到1993年11月16日圭亚那交付批准书止,已有60个国家批准《联合国海洋法公约》,这就意味着该“公约”到1994年11月16日正式生效。我国于1996年5月15日批准该“公约”,是世界上第93个批准该“公约”的国家。值得注意的是,我国批准该条约是附加条件的。海洋法会议与公约的出现,是由于西方强权扩张后,传统“公海自由航行(FreedomoftheSeas)”原则不敷使用。“公海自由航行”来自荷兰海军舰炮的射程,从陆地起算三海里之外算是“公海”。但二十世纪中期以后,各大国为保护海上矿藏、渔场并控制污染、划分责任归属,传统公海概念已不敷使用。国际联盟曾在1930年召开会议对此讨论,却没有结果。而海上强权美国首先由杜鲁门在1945年宣布,美国领海的管辖延伸至其大陆架,打破了传统公海的认定原则。紧接着,众多国家延伸了领海到12海里或200海里不等。到了1967年,只剩下22国沿用3海里的早期规定。有66国宣告了12海里领海,而有8国宣告200海里管辖。到2006年,仅剩新加坡与约旦继续使用3海里的规定。一个特殊案例可以说明早年海上管辖的混乱与吊诡:早年当英国奉行3海里政策时,有人在1967年占据了其外海以往海军废弃的一座堡垒,自称成立国家,叫西兰公国。有英国船只航行经过,遭“公国”人射击。但英国法院认为,该处在3海里外,已属公海。后来该公国〔人口五人〕发生“政变”,英国竟称无权干涉。英国直到1987年才将领海依公约扩充至12海里,而“西兰公国”也声12海里主权,英国虽可依据“大陆架”原则主张该区,却为避免法律问题而使西兰公国存在至今天。1958年联合国在日内瓦召开第一次海洋法会议,在两年后达成以下公约:领海与临接海域公约·大陆架公约1960年联合国继续召开第二次海洋法会议,却未能达成更新的决议。1973年联合国在纽约再度召开会议,预备提出一全新条约以涵盖早前的几项公约。1982年断续而漫长的会议,终于以各国代表共识决达成结论,决议出一本整合性的海洋法公约。依规定,公约在1994年第60国签署后生效。该公约对有关“群岛”定义、专属经济区、大陆架、海床资源归属、海洋科研以及争端仲裁等都做了规定。2006年6月19至23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第十六次缔约国会议在纽约召开,由外交部、国家海洋局和常驻联合国代表团有关人员组成的中国代表团与会。会议听取了国际海洋法法庭2005年工作报告以及国际海底管理局秘书长和大陆架界限委员会主席的工作汇报,审议并通过了法庭2007至2008年预算等财务事项并就秘书长《海洋和海洋法》报告进行了一般性讨论。会议就大陆架界限委员会面临的经费困难问题展开磋商。中国代表团发言强调委员会工作对沿海国以及国际社会的重要意义,主张委员会应获得稳定的、有保障的财政支持。会议决定由联合国海洋事务和海洋法办公室对各国提出的解决办法进行归纳研究,并将该问题保留到第十七次缔约国会议继续讨论。1982年12月,历时9年的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终于在牙买加的蒙特哥湾落幕。作为人类历史上最漫长的国际多边谈判,在12月10日会议收尾这天,通过了拥有17个部分、320条款项以及9个附件的庞大海洋法体系。这就是今天人们常说的《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以下简称《公约》)。从南海到东海,因海洋权益问题而被中国人熟悉的术语:12海里领海、专属经济区、大陆架划界等等,均源自这部《公约》。正如国家海洋局原局长王曙光曾对记者所言:它开始形成了新的国际海洋秩序。然而同时,“自从《公约》公布之后,各国都在为自己的领海、毗连区、专属经济区找边界,都找对自己有利的法条。”王曙光说,它在全球范围内都不断引发新的纠葛。对中国而言,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是重返联合国后第一次参加的重要国际多边谈判。而从30年后提出的建设海洋强国的目标来看,它也许是对中国命运影响最为深远的国际谈判之一。世易时移。30年后,有人认为,因为受到《公约》的严重束缚,中国应退出该条约体系。同时,也有国内学者持完全相反的观点,认为应该遵守《公约》的精神——在争端中依靠谈判解决。而作为主流声音,政界和学界多表态:《公约》符合中国的发展利益,仍具有生命力。一个令人迷惑的现实是,持不同观点的专家,对于《公约》同一条款的阐述和理解都有差异。30年前,中国究竟以何种立场和角色参与了《公约》的制定?种种权益的坚持与妥协原因何在?作为现今一切海洋活动的法典,《公约》到底是一部怎样的文件?中国又如何努力在国际法框架内解决争端、使其为我所用?就上述问题,《瞭望东方周刊》专程采访了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中国代表团的两位副代表——国家海洋局战略研究所原副所长陈德恭,外交部条法司原司长、国际海洋法庭前法官许光建。说到《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和领海宽度,就不能不提一个人——厉声教。他是公认的国际海洋法和中国边界与海洋事务的权威专家,是《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中文本的主要起草人与定稿人之一,并参与了英文本的起草与定稿工作。新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后,厉声教作为中国代表团顾问参加了自1972年3月到1982年12月历时十年的联合国海底委员会会议和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负责法律和外文方面的咨询与把关,以及起草给中央和外交部领导的各类报告。1973年,厉声教已经就我国领海宽度问题向周恩来总理专门汇报,强调12海里领海宽度的重要性。在第三次海洋法会议中,中国最终以12海里领海、200海里专属经济区的条件签署合约,确保自身权益的合理性。《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诞生和顺利通过,与厉声教的努力分不开。1973年12月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开幕前,陈德恭曾是南京海洋地质研究所的一名工程师。1972年,他调到国家地质局,专门准备应对这次会议。用他的话说,从此改行进入了海洋法领域。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全部共11期,陈德恭参与了第二期至第十期会议。彼时,全球海洋权益斗争正达到一个巅峰,其重要背景是,二战结束后超级大国凭借其全球行动能力,在各大洋划定势力范围。比如美国在1945年战争结束后立即宣布,毗连美国海岸的大陆架受其管辖及控制。它甚至还在临接美国沿海的公海设立渔业区,将对海洋的管辖和控制范围扩展至领海以外。南美国家首先面对来自美国的冲击:美国渔船不断进入南美沿海,而由于它们的大陆架非常狭窄,无法获得广泛的大陆架管辖区。首先是智利和秘鲁,随后大多数拉美国家都提出,宣布200海里领海或对200海里范围具有主权和管辖权。为调解冲突,1958年和1960年召开了两次国际海洋法会议,但都没有取得令发展中国家满意的结果。而从60年代起,一种新的矿产资源锰结核在海底被广泛发现。它拥有30多种金属元素,其中大多数在陆地难以获得。这引发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以及大型跨国财团向海底进军,有关海底资源归属的问题又成为焦点。于是在1970年,第二十五届联大决定召开新的联合国海洋法会议,“第一是解决深海洋底,其次是广泛讨论各种有关问题,包括领海、大陆架、公海渔业和海洋环境保护、科学研究等各项制度。”陈德恭说。到这次会议开幕时,各国对于领海这一最基本问题的主张千差万别,存在从3海里到200海里共12种主要说法。陈德恭说,对于领海的定义,最深刻、直接地反映出各国对于海洋问题的不同态度:沿海国家的主权要求以及自由航行之间的冲突。美苏等海洋大国有庞大的商船、渔业船队,先进的海军和海洋科研力量,因此积极扩大自由航行的范围。发展中国家出于国防和保护自身权益的目的,普遍主张较大的领海宽度。面对海洋大国的拓展态势,从1950年到1973年,主张3海里领海的国家从40个下降到25个,主张12海里的国家从3个上升到56个。许光建向本刊记者回忆,当时由一位国务院领导牵头,成立了中央层面的谈判领导小组,外交部、国家地质局以及当时归属国家地质局的国家海洋局、海军等单位联合组成中国代表团,参加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谈判在纽约、日内瓦等地举行。中国驻这些地方联合国机构使团的负责人以及一些来自国内的省部级官员担任代表团团长。除国家海洋局局长、副局长轮流参与会议,国家地质局的人员主要解决资源问题。外交部由条法司派人参加,随团翻译人员也来自外交部翻译室。后来中国最著名的外交官,都或多或少参与了这次漫长的谈判,比如当时还是中国驻联合国使团随员的王光亚。除了最后签署公约时的外交部副部长韩叙,有几位中国代表团长如今也已去世。比如时任外贸部副部长的柴树藩,后来因在六机部、中船总公司任职时为中国船舶事业做出的卓越贡献,被称为中国海洋事业的奠基人。另一位著名外交家凌青在2010年去世,他的回忆录中专辟章节追述这次会议。1973年,中国海洋事业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与日本共同完成中日海底电缆的调查任务。6月,由上海沪东造船厂建造的“曙光四号”、“曙光五号”调查船出厂。这类2000吨级的船只差不多是当时中国最好的调查船。而其后一年,美国建成了排水量5万吨的“格洛玛·勘探者”号,专门用于深海锰结核的试采和深海钻探工作。其实,直到1977年第五期会议开始,谈判才真正转入国际海底开发问题。毕竟,在领海等基本问题尚未解决前,它还无法提上议事日程。1973年12月开始的第一期会议,主要确定组织、程序以及议事规则。许光建回忆,美苏要求对实质问题采取“协商一致”,实际上要享有“否决权”。经过激烈博弈,最后决定以三分之二多数通过作为标准。但大会主席仍然发表了一个类似“君子协定”的声明:尽一切可能在实质问题上采取“协商一致”的方式,在这之前不应启动表决程序。“议事规则这一整套办法,是妥协的产物,但为第三世界运用优势进行斗争提供了一定条件。”许光建说。在近10年的谈判中,妥协成为一个关键词,并最终对《公约》的达成及实施影响巨大。而在会议上的发言极其严肃和尖锐。1974年第二期会议上,柴树藩批驳了南越代表对于西沙、南沙群岛的发言,“完全是颠倒黑白的无耻谰言!”“比如‘九段线’问题,现在很多人认为它与公约的内容冲突,但当时没有什么国家提出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反对意见,甚至还有东南亚国家表示支持。”陈德恭说。另一个与中国有关的是东海问题。在有关大陆架划界的讨论中,中国与日本激烈交锋。“开会时,一些国家会明确论及和自己有关的纠纷,但大多数时候大家针对相关款项展开辩论,并不明说是为了某一个争端。”陈德恭回忆。整个会议主要分为美苏和发展中国家两大阵营,但各自内部又有分化。比如苏联不像美国那样具有很长的海岸线,因此更加希望限制沿海国的权利。在发展中国家内部,又分为沿海国、内陆国和群岛国家,以及海岸线短、面临窄海的地理不利国家等不同群体。“会议形势错综复杂,《公约》草案为照顾各方立场,不可避免地是一个调和折中的产物。”许光建说。凌青在回忆录中说,支持200海里海洋权同反霸权相关联。那时中国与拉美国家建交,都对这一问题明确表态。“我自己也觉得支持是天经地义的事。”中国自己也面临霸权挑战。1958年,中国就申明了12海里领海,但领海、领空一直受到外国侵扰,为此提出过数百次严重警告。当时中国对抗入侵敌机的手段主要是地面防空部队,航空兵和军舰很难在更远的海域设置防御线,也很难有效驱逐进入偏远海域的外国船只。最终,会议用有别于领海的200海里专属经济区作为折中,还确定了24海里毗连区的概念。这是为保护沿海国利益而设置的特殊区域。沿海国在毗连区享有必要的管制权,并可惩戒违法者。毗连区的管制范围不包括海底和领空,这与领海有明显区别。在之前的相关国际条约中,一切国家的船舶可以在“无害”情况下通过他国领海。这个问题的焦点是,军用船舶可否如民用船舶一样“无害通过”,还是必须经过沿海国批准?海洋大国是这个制度的坚决支持者。苏联虽在国内立法规定,外国军舰通过其领海应经过批准,但在会议上却主张军舰可以“无害通过”。中国在1958年就申明一切外国飞机和军舰未经允许不得进入中国领海、领空。从1978年的第七期会议开始,包括中国在内的一些国家不断联合提案,要求外国军舰在通过领海前应事先通知该国或经该国允许。但在谈判中,“无害通过”一直没有从草案中去除。到1982年第十一期会议,中国等近30个国家进行了最后的努力,要求沿海国可以自己制定法律、规章,管理无害通过其领海的船只。结果,有46个国家支持这个修正案,30多个国家反对。这时已到谈判最后阶段,这一分歧差点导致《公约》流产。按照程序,如果没能“协商一致”,则将表决。海洋大国很可能在表决中失败,然后拒绝签署整个《公约》。大会主席为避免会议分裂,一再呼吁不要进行表决,并亲自邀请中国等提案国代表与美苏代表协商。最后的结果是:既没有规定军舰通过他国领海时必须事先通知或得到批准,也没有禁止沿海国制定法律进行管理。换句话说,各国可在这一问题上自行其是。在以后若干年间,各国做法林林总总:有的要求事先通知,有的要求得到本国批准,有的要求载有核设施及其他有害设施的船只需经批准,有的将批准改为通知,有的对数量提出要求。但总体而言,越来越多的国家要求事先通知或经本国批准。自由航行在1982年之后,一直是美国全球行动的基本主张,并成为它介入地区纠纷的方式之一。2012年7月,美国国务卿克林顿说,南海问题涉及美国基本利益,首先就包括自由航行权。10月,美国核动力航母“华盛顿”号抵达菲律宾访问。舰长芬顿表示,美国航母出现在亚太海域,旨在在有争议的水域确保船舰的航行自由。同样折中模糊的还有国际海峡的通行问题——《公约》既规定海峡沿岸国拥有主权和管辖权,又规定所有船舶和飞机享有“过境通行”的权利。如果从打破旧的海洋秩序、保护发展中国家权利的角度来看,发展中沿海国在200海里专属经济区等重要问题上,还是取得了重要胜利。中国是200海里专属经济区的坚决支持者,特别是对渔业的保护。中国代表团曾主张在公约中明确规定:沿海国在专属经济区内有权管制外国军事活动和军事设施,从而保证其渔业和海底勘测活动的安全。在1986年《渔业法》、1998年《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等相关法律中,中国政府强调了捍卫专属经济区内渔业资源的态度,同时也表示尊重他国在自己专属经济区的权利。“那时候,中国的渔业水平还不足以开发近海资源。”在上述法律制定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的陈德恭说,中国渔民从事大规模远洋捕捞是十几年之后的事。对于专属经济区的争执在于,海洋大国认为它应该是公海的一部分,并一度希望用200海里经济区的“优先权”取代发展中沿海国对专属经济区的“主权权利”。而凌青在回忆录中谈到,会上曾有一个小的发达国家给他一份材料,详细计算了建立200海里经济区后各国的利益分配。得利最多的是美、苏、日、英等海洋大国以及海岸线长的发展中国家,“可能是想提醒中国不要那样无条件而且强烈地支持200海里”。凌青说,这份材料和会议现场的实际情况启发了他,开始重新思考“究竟应怎样才最合理”。1976年,凌青由中国代表团副团长升任团长。他询问了阿尔及利亚、委内瑞拉等一些发展中国家的意见,对方都表示200海里对他们不利,但为照顾发展中国家团结“不得不接受”。这个问题也在中国代表团内部引起过讨论。“我再次上报领导,可否对200海里经济区作某些保留。但此时已是‘马后炮’”。他说,中国不可能在无条件而且明确支持十几年后突然转向,“任何领导都难做出这样的决定”。“说到底,200海里经济区并非对海洋强国完全不利。”凌青说。比如日本,领土面积只有37万多平方公里,而专属经济区有数百万平方公里。他认为,只强调200海里经济区具有反对超级大国霸权的一面,“同时也是各国对海洋资源占有权进行重新分配的一面。我们的认识显然不够全面”。至少在东部海区,中国是半闭海国家,也就是地理条件半不利国家。大陆架上的资源实际上都是由大陆上的大河,如长江、黄河等冲积而成。如果没有200海里专属经济区的概念,只有大陆架原则,则这部分资源必然归中国所有,“从法理上和事实上都应无可争议,而现在则必须与邻国共享,如何划分还始终是个难题。”凌青说。“在200海里经济区问题上,有得也有失。至于得失比较究竟如何,恐怕谁也说不清楚。”凌青认为,中国在此问题上处于两难境地。如果支持,有损中国在东海、黄海的利益;如果不支持,不仅得罪不少发展中国家,也伤及不少经济利益。与200海里专属经济区一样,大陆架概念也得到了承认。“相邻或相向国家间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划界标准,并没有明确解决。”陈德恭说,两个国家之间距离小于400海里,就必然存在专属经济区划界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两个集团:日本、印尼等23个国家共同提案采取“中间线”原则,它曾被之前的大陆架公约所采用,加上持支持态度的共有30多个国家。中国等29个国家共同提案采取“公平原则”,认为中间线等距线等只是划界方法,主要根据公平原则协议解决。支持这个主张的有50多个国家。中国是大陆架延伸原则的拥护者,在大陆架问题上主张:大陆架外部范围不应界定为固定数字,而是按照地貌和地质标准确定。当时中国代表团曾提出建议:大陆架的具体构成应更加灵活,从“大陆边包括陆架、陆坡、陆基”,改为“大陆边一般地包括陆架、陆坡、陆基”。自己国家所处的自然环境造成主张对立。“中间线”集团大多是大陆架延伸不够理想的国家。在第九期会议后期和1981年第十七会议前期,两个集团各推选10个国家就划界标准直接辩论。“像所有联合国会议一样,辩论贯穿了整个会议。除了争取一些中立国家,谁也无法说服谁。而中立国家的态度更多取决于自己的利益关系。”陈德恭说。大会再次陷入彻底分裂的危险之中。最终,新的折中方案提了出来:既没有直接提到中间线和等距线,也以“以便得到公平解决”替代了“公平原则”的明确说法。2002年,美国军用探测船“鲍迪奇”号在黄海与中国渔船相撞。当时美国国防部官员承认,“鲍迪奇”号确在中国专属经济区海域内。但是“我们有权呆在那里,他们也有权对我们进行核查!”正是由于对领海之外专属经济区、大陆架等区域军事活动的分歧,中美对2000年以后发生的数起飞机、舰船冲突事件都各执一词。对于诸多核心事务,公约的措辞繁琐而模糊,在实践中往往导致争端双方作出有利于自己的理解。“它建立了框架,但因为各种原因,对很多关键问题进行了模糊处理。”陈德恭说。他认为,这也正是中国利用《公约》捍卫权益的机会,“要灵活地利用《公约》”。陈德恭回忆,1982年《公约》通过的最后时刻,美国更换了代表团团长,突然宣布对公约有重大保留意见。美国反对的部分主要集中在深海矿产问题上,包括要求在新成立的国际海底管理局拥有否决权。与此同时,美国还与英国、法国、联邦德国等谋求另外订立条约,作为抗衡。2012年春天,美国国防部长帕内塔开始了新一轮推动《公约》获美国参议院批准的努力。这项表决可能在2013年进行。在美国国内,对《公约》的态度也有分歧。比如对于美国海军在亚太地区收集情报问题,有人认为《公约》并没有赋予美国这种权利,加入会受限;而帕内塔认为,加入《公约》才可以确保美国在这些海域航行自由和使用领空权。享有权利而不受约束---这样的期待让一些国家对《公约》做出有利于自己的解释,而《公约》出于妥协需要的模糊表述又似乎提供了弹性空间。根据《公约》设立了国际海洋法法庭等机构处理争端,还可以通过国际法庭、仲裁程序强制解决争端。中国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一贯作风。在中国外交语境中,任何国家之间的争端应当在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以及平等基础上协商解决,而不是由第三方机构和国家介入或裁决。早在1972年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时,中国就没有声明承认国际法院的管辖为“当然而具有强制性”。1976年,中国代表在第五期会议上发言指出:发生在领海、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争端属于沿海国主权和专属管辖权的范围之内,应该按照沿海国的法律和规定处理,不应适用于公约的解决争端机制。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再次折中,将上述解决争端部分作为一个选择性议定书,由各国自愿签署。中国并未签署这些文件。“有些南海周边国家动不动就说拉我们去国际海洋法庭,毫无意义。我们当年就没有答应受其管辖。”陈德恭说。1982年12月10日,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闭幕。在最后的会议上,中国代表团团长韩叙再次声明:“关于大陆架的定义以及相向和相邻国家间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划界原则,公约有关条款的规定也是有缺陷的。中国代表团对此曾经表明过自己的原则立场。”对于海洋领域而言,“走出去”的势头愈加明显,而《公约》看起来“对我们的限制越来越多”。比如,中国近海渔业资源空间越来越小,与其他国家协议进行远洋捕捞在所难免。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和《公约》毕竟部分地改变了大航海时代以来的海权理论。它期望在和平框架内通过协商、裁决,而不是通过造舰竞赛和海战来解决海洋争端。正如凌青所说,二战前大国用战争瓜分了陆地资源,而这次对海洋资源的划分“竟然没有通过战争,却通过谈判方式取得共识,基本达成协议”。同时,传统海权理论中并不存在的环境保护等都成为共识,这也是《公约》至今正面效应最为明显的部分。“从这次会议和海洋法公约达成的实际情况来看,解决海洋纠纷的根本力量还是一个国家的实力。”陈德恭说。《公约》是妥协折中的产物,因此很难对复杂的海权纠纷作出明确彻底的解决,当事国家的实力对比和利弊权衡,才是选择纠纷解决方式的决定性因素。通常是沿海国的大潮低潮线〔low-waterline〕。在一些海岸线曲折的地方,或者海岸附近有一系列岛屿时,允许使用直线基线的划分方式,即在各海岸或岛屿确定各适当点,以直线连接这些点,划定基线。涵盖基线向陆地一侧的所有水域及水道。沿岸国有权制订法律规章加以管理,而他国船舶无通行之权利。基线以外十二海里之水域,沿岸国可制订法律规章加以管理并运用其资源。外国船舶在领海有“无害通过”〔innocentpassage〕之权。而军事船舶在领海国许可下,也可以进行“过境通过”〔transitpassage〕。在领海之外的12海里,也就是在领海基线以外24海里到领海之间,称为临接海域〔contiguouszone〕。在本区中,沿岸国可以执行管辖领海的反走私、反偷渡法律。专属经济区是指领海基线起算,不应超过200海里〔4公里〕的海域,除去离另一个国家更近的点。这一概念原先发源于渔权争端,1945年之后随着海底石油开采逐渐盛行,引入专属经济区观念更显迫切。技术上,早在1970年代,人类已可钻探4,000米深的海床。专属经济区所属国家具有勘探、开发、使用、养护、管理海床和底土及其上覆水域自然资源的权利,对人工设施的建造使用、科研、环保等的权利。其它国家仍然享有航行和飞越的自由,以及与这些自由有关的其它符合国际法的用途〔铺设海底电缆、管道等〕。依照本公约沿用大陆架公约规定,称“大陆架”者谓:(a)邻接海岸但在领海以外之海底区域之海床及底土,其上海水深度不超过二百公尺,或虽逾此限度,而其上海水深度仍使该区域天然资源有开发之可能性者;(b)邻接岛屿海岸之类似海底区域之海床及底土。而沿海国为探测大陆架及开发其天然资源,对大陆架行使主权上权利,沿海国如不探测大陆架或开发其天然资源,非经其明示同意,任何人不得从事此项工作或对大陆架有所主张。沿海国对大陆架之权利不以实际或观念上之占领或明文公告为条件。所称“天然资源”,包括在海床及底土之矿物、及其它无生资源以及定着类之有生机体,亦即于可予采捕时期,在海床上下固定不动,或非与海床或底土在形体上经常接触即不能移动之有机体。但沿海国对于大陆架之权利,不影响其上海水为公海之法律地位,亦不影响海水上空之法律地位。由于群岛国与大陆型国家的地理形势差异甚大,公约在其第四章对群岛国〔ArchipelagicStates,如日本、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的领海画法和海上权利做了单独规定。群岛国的领海基线应从其领土各处最远程岛屿之远点相连。但此等端点不宜距离过远。在此等端点联机区域内之水域,称为群岛水域〔ArchipelagicWaters〕,可视为该群岛国之领海。从此基线起算200海里得为该国之专属经济区。适用于领海〔水〕以外以下水体:洋〔oceans〕、大型海域生态系统〔largemarineecosystems,如北极海、日本海、东中国海、南中国海、北海、阿拉伯海〕、封闭或半封闭海域与河口〔estuary〕〔如地中海、亚德里亚海、黑海、里海、芬兰湾、孟加拉国湾、墨西哥湾〕、河流、湖泊、地下水系统与蓄水层〔aquifers〕、湿地。公海〔HighSeas〕有时特指领海之外的洋、海。在公海航行之船只仅受船旗国〔flagstate〕管辖。但海盗事件与奴隶贩卖案件发生时,任何国家皆可介入管辖。内陆国(Landlockedstates,如蒙古和哈萨克等)如加入本公约,依照规定,在转运国〔TransitStates〕可享有免关税待遇。南中国海是多国争相提出主权管辖,从而充满潜在危机的地区。除了中国宣称全部南海的权利,文莱与印度尼西亚、泰国与柬埔寨、马来西亚与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等方面也存在争执。中国公布其领海基线后,越南与菲律宾更认为受到威胁。例如中国的领海基线在西沙水域,是以28个基点直线连接东岛、浪花礁、中建岛、北礁、赵述岛、北岛、中岛和南岛等。如此一来,西沙领海基线内变成中国内海,中国完全的主权使外国所享有之唯一权利是无害通过权,而外国军舰通过,必须先得到中方之许可。但1994年公约获得足够国家批准而生效以来,作为主张全部南海权利的中国在1995年东盟外长会议中,由钱其琛宣示,愿意依照公约精神与相关国和平解决争端。同一年,区域内有极大利益的美国也呼吁各方,依照公约的规定与精神办事。此后重大争端有减少趋势。在2002年东盟十加一高峰会上,中国与东盟十国签署了“南海各方行为宣言”〔DeclarationontheConductofPartiesintheSouthChinaSea〕,各方呼应公约原则。而最近几年的情况,似乎显示公约具有一定的效果,类似早年中越西沙军事冲突的情况,可能性已经较为降低。美国对此公约的反对理由是其第十一章关于成立“国际海底管理局”〔InternationalSeabedAuthority,ISA〕的规定,可能违反自由经济与开发原则。且此局的组成与资金运用被认为可能有利苏联等国施加控制。基于此因,美国没有签署公约,虽然美国宣称会遵守此章之外的其它条文。联合国海洋事务总署在冷战结束后曾协调各国修改第十一章,让美国对海底管理局的资金运用等事务有否决权。美国总统克林顿于1994年同意加入公约并提请美国参议院批准。但该公约迄今尚未被美国批准。美国前任政府布什当局对批准的态度是正面的。但是美国政界与学界仍有甚多反对声浪。理由大致有五:1.若干美国经济学界意见倾向认为,此公约将海洋资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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