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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兼以易别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比较一、本文概述本文旨在探讨和比较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两种思想的核心观念及其在实践中的体现。儒家仁爱强调基于家庭血缘关系的亲亲之爱,并以此为基础推及社会和国家的治理;而墨家兼爱则主张普遍的爱,不分亲疏贵贱,强调社会和谐与平等。这两种思想在中国古代哲学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并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本文将通过对两者的理论阐述和历史背景分析,揭示它们在理论和实践层面上的异同,以期对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有更深入的理解和认识。通过比较这两种思想,我们不仅能够更好地理解中国古代哲学的多元性和丰富性,同时也能够从中汲取智慧,为现代社会的发展提供有益的启示。二、儒家仁爱思想概述儒家仁爱思想是中华文化传统中一颗璀璨的明珠,由孔子开创并经过后世儒者不断阐发与深化,最终形成了系统的伦理道德观念。仁爱在儒家思想中占据核心地位,它不仅是人与人相处的道德准则,更是治国安邦、实现社会和谐的重要基石。儒家仁爱思想强调人与人之间的亲爱关系,提倡“仁者爱人”的理念。这里的“仁”字含义丰富,涵盖了同情、关心、尊重与宽容等多重内涵。儒家认为,仁爱的实践应从家庭开始,孝顺父母、尊敬兄长是仁爱的起点。进而推广至社会,要求人们关爱他人,特别是对待弱势群体要充满同情与援助之手。儒家仁爱思想还体现在对君子的期许上。君子是儒家理想人格的代表,他们不仅自身具备仁爱之心,还能以身作则,引导社会风气。君子的仁爱表现为对民众的关心与爱护,他们致力于实现社会公正与和谐,让每个人都能在仁爱的氛围中生活。儒家仁爱思想还倡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即人们在处理人际关系时应遵循对等原则,不做自己不愿承受的事。这一原则体现了儒家对公平正义的追求,也是其仁爱思想在社会生活中的具体运用。儒家仁爱思想是一种全面而深刻的伦理道德观念,它强调人与人之间的亲爱关系,提倡关爱他人、尊重生命、追求和谐。在现代社会中,儒家仁爱思想仍具有重要的价值,为构建和谐社会、实现人类共同繁荣提供了有益的思想资源。三、墨家兼爱思想概述墨家学派的兼爱思想,是墨子哲学思想的核心内容,也是其社会伦理观的基础。兼爱,即爱人如己,不分亲疏贵贱,无差别地对待所有人。这一思想打破了儒家“亲亲有术,尊贤有等”的观念,提出一个全新的、普遍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理念。墨子认为,兼爱是实现社会和谐、消除社会矛盾的关键。他批判了当时社会等级制度的不公,指出这种制度导致人们之间的对立和冲突。因此,他提出了兼爱思想,主张人人平等,反对等级制度。兼爱思想的实践,墨子提倡“兼以易别”,即用兼爱来取代亲疏有别的观念。他认为,只有消除亲疏贵贱的观念,人们才能真心实意地关爱他人,社会才能真正实现和谐。同时,墨子还提倡“兼相爱,交相利”,即人们应该互相帮助,共同谋求利益,实现社会的共同发展。在墨子看来,兼爱不仅是一种道德要求,也是一种政治主张。他认为,君主应该实行兼爱政治,关心百姓疾苦,实现社会公正。墨子还提倡“尚贤”,即尊重有才能的人,选拔贤能来治理国家。墨家的兼爱思想,虽然在当时社会并未得到广泛实践,但其思想价值却不容忽视。它不仅对儒家思想提出了挑战,也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普遍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理念。在今天看来,兼爱思想仍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它提醒我们关注社会公正,尊重他人,关爱他人,共同构建和谐社会。四、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的比较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作为中国古代两种重要的思想体系,虽然在许多方面存在共同点,但在核心理念、实践方法和社会影响等方面也有显著的差异。从核心理念来看,儒家的仁爱强调人与人之间的亲疏有别,主张“亲亲有术,尊贤有等”,即爱是有差等的。它认为,爱应从自己的亲人开始,逐渐推广到他人,形成一个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等级秩序。而墨家的兼爱则主张人人平等,提倡“兼相爱,交相利”,即爱是无差等的。它认为,人人应该被平等对待,不分亲疏贵贱,共同追求社会的和谐与公正。在实践方法上,儒家仁爱强调个人的道德修养和内在反省,通过“克己复礼”来实现社会的和谐。它认为,个人应该通过自我约束和反省,使自己的言行符合礼的规范,从而在社会中树立良好的榜样。而墨家兼爱则更注重社会实践和集体行动,提倡“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即通过实际行动来为社会谋福利。它认为,每个人都应该积极参与到社会实践中去,共同为社会的和谐与公正贡献力量。在社会影响方面,儒家仁爱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占据了主导地位,成为了中国伦理道德的核心。它强调家庭、亲情和等级秩序,对于维护社会稳定和推动社会进步起到了积极作用。而墨家兼爱虽然在中国历史上也有一定的影响,但由于其主张与当时的社会现实存在较大的冲突,因此并没有像儒家仁爱那样得到广泛的传播和接受。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虽然都是中国古代重要的思想体系,但在核心理念、实践方法和社会影响等方面存在显著的差异。这两种思想的不同之处反映了中国古代社会对于道德、伦理和社会秩序的不同理解和追求。在今天看来,这两种思想仍然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为我们理解和处理人际关系、构建和谐社会提供了宝贵的思想资源。五、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在现代社会中的价值在当今世界,尽管科技和社会制度日新月异,但人类面临的核心问题——如何建立和谐、公正的社会——并未改变。在这一背景下,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的思想显得尤为重要。它们为现代社会提供了独特的视角和解决方案,帮助我们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找到方向。儒家仁爱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提倡通过个人的道德修养来实现社会的和谐。在现代社会中,这种思想对于促进社区凝聚力、构建和谐社会具有重要意义。例如,在教育领域,儒家仁爱思想提倡的尊重、包容和互助精神,有助于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和同情心,从而培养出更具有人文关怀和道德品质的公民。而墨家兼爱则更加关注社会的公平与正义,强调人人平等、互利共赢。这一思想对于现代社会中的社会公正、环境保护和全球合作等问题具有重要的启示作用。例如,在全球化的今天,墨家兼爱思想提倡的平等互利原则,有助于促进国家之间的合作与和平,共同应对全球性挑战。儒家仁爱和墨家兼爱都强调对弱势群体的关怀与帮助。这种思想在现代社会中的社会福利、慈善事业等方面具有广泛的应用。通过实施仁爱和兼爱的理念,我们可以建立一个更加公正、包容和富有同情心的社会,为弱势群体提供更多的帮助和支持。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在现代社会中具有极高的价值。它们不仅为我们提供了独特的思想资源和解决方案,还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和处理现代社会中的复杂问题。通过将这些传统智慧与现代实践相结合,我们可以共同创造一个更加和谐、公正和美好的世界。六、结论通过对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的深入探讨和比较,我们不难发现,尽管两者在理论基础、实践方法和最终目标上存在一定的差异,但都致力于构建一个和谐、有序的社会。儒家仁爱强调个体修养与社会责任,通过亲亲之道的推广,逐步实现从家庭到国家的和谐;而墨家兼爱则主张普遍的爱与利他,强调社会公平与正义,通过兼爱交利的实践,打破亲疏贵贱的界限,实现全社会的平等与和谐。在实践中,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各有其优势。儒家仁爱通过培养个人的道德品质和家庭责任感,为社会和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墨家兼爱则通过提倡普遍的爱与利他,有效地促进了社会公平与正义。然而,两者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儒家仁爱过于强调家庭与亲情的重要性,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社会的整体利益;而墨家兼爱虽然提倡普遍的爱与利他,但在实际操作中可能难以完全摆脱个人立场和利益的束缚。儒家仁爱与墨家兼爱各有其独特价值和意义。在未来的社会发展中,我们可以借鉴两者的优点,既注重个人修养和家庭责任,又强调社会公平与正义,以实现更为全面、和谐的社会发展。我们也应认识到两者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局限性,不断探索和创新,为构建更加美好的社会贡献力量。参考资料:正义,是社会伦理的核心概念,也是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对于正义的理解和阐述存在差异。儒家学说与西方思想在正义观念上有着各自独特的见解。本文旨在探讨这两种思想的正义观念,并分析其异同。儒家学说认为,正义是建立在仁爱、礼制和义理的基础之上。仁爱是儒家正义观的核心。儒家主张以仁爱之心对待他人,尊重他人的权利和尊严。在处理人际关系时,儒家强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主张通过推己及人的方式实现社会的和谐与公平。礼制在儒家正义观中占有重要地位。儒家认为,礼制能够规范人们的行为,维护社会秩序。通过遵守礼制,人们能够相互尊重、和睦相处,从而达到社会的和谐与正义。义理也是儒家正义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儒家认为,义理是道德行为的准则,要求人们在面对各种情境时能够做出正确的道德判断和选择。在实现正义的过程中,儒家强调个体应该自觉遵守义理,为社会的正义与和谐作出贡献。西方思想对于正义的理解主要源自于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认为,正义是实现社会秩序与平衡的重要原则。在西方思想中,正义通常被视为一种权利与义务的平衡状态。每个人都应该享有平等的权利,同时承担相应的义务。为了实现这种平衡,社会需要制定公正的法律和制度,确保每个人的权利得到保护。西方思想也强调个人主义和自由的重要性。在追求正义的过程中,个人应该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同时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在社会层面,政府应该保障公民的自由和权利,并通过制定法律和政策来实现社会的公平与正义。虽然儒家学说与西方思想在正义观念上存在差异,但两者也有共同之处。例如,两者都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和谐、社会的秩序与平衡。在实际应用中,两种思想的正义观念可以相互借鉴、取长补短。例如,在处理国际关系时,我们可以借鉴西方思想的国际法原则来维护国家利益和国际秩序;在处理国内问题时,我们可以借鉴儒家学说的礼制和义理来促进社会和谐与公平。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融合已经成为必然趋势。我们应当尊重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异,同时积极探索各种思想之间的共通点。通过兼收并蓄、博采众长,我们可以不断完善和发展正义观念,为构建更加美好、和谐的社会作出贡献。“兼爱”是墨家学派的主要思想观点。其它非攻、节用、节葬、非乐等主张,也都是由此而派生出来的。兼爱便必须非攻,非攻即反对攻战,即“大不攻小也,强不侮弱也,众不贼寡也,诈不欺愚也,贵不傲贱也,富不骄贫也,壮不夺老也。是以天下庶国,莫以水火毒药兵刃以相害也”。当然,非攻并不等于非战,而是反对侵略战争,很注重自卫战争。自卫是反侵略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不自卫就会等于不反侵略。兼爱是大到国家之间要兼相爱交相利,小到人与人之间也要兼相爱交相利。只有兼爱才能做到非攻,也只有非攻才能保证兼爱。兼爱“兼爱”可算是一种古老的“博爱”思想,由儒家的“仁”和“礼运”的“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发展而来。孔子将“爱人”含义的“仁”,加上了宗法等级制的内容,改造成了“忠恕”含义的“仁”;墨子主张“使天下兼相爱”,则又抽去了宗法等级制内容,因为庶人也是可以被举为天子的,等级制的界限已被打破了。所以,墨家的“兼爱”是对儒家“仁”的发展,更是对儒家“仁”的否定;在墨子看来,儒家不兼爱的“仁”,不能算是“仁”。“天下兼相爱则治,交相恶则乱”(《兼爱上》),天下之乱,起于人与人不相爱。臣与子不孝,君与父不慈,以及“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直至盗贼之害人,都是互不相爱的结果。如果天下人能“兼相爱”,“爱人若爱其身”,那就天下太平了。墨子也讲“慈”、“孝”,但并不以“孝悌”为“兼爱”之本,更不主张有等差的爱,所以,其“兼爱”具有反宗法等级制的特点,因此孟子说“墨氏兼爱,是无父也”。墨子的“兼爱”还要禁止“强执弱”、“富侮贫”、“贵傲贱”、“诈欺愚”,反对贵族、富人欺压下层民众。并且,“兼相爱”和“交相利”是相结合的,墨子吸收并发展了子思学派“义”、“利”合一的思想,摆脱了孔子“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只讲“义”不讲“利”的片面性。“兼爱”有利于自己,不“兼爱”则有害于自身,墨子将伦理道德和功利主义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子墨子言曰:“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以此为事者也。”然则天下之利何也?天下之害何也?子墨子言曰:“今若国之与国之相攻,家之与家之相篡,人之与人之相贼,君臣不惠忠,父子不慈孝,兄弟不和调,此则天下之害也。”然则崇此害亦何用生哉(1)?以不相爱生邪?子墨子言:“以不相爱生。”今诸侯独知爱其国,不爱人之国,是以不惮举其国,以攻人之国。今家主独知爱其家,而不爱人之家,是以不惮举其家,以篡人之家。今人独知爱其身,不爱人之身,是以不惮举其身,以贼人之身。是故诸侯不相爱,则必野战;家主不相爱,则必相篡;人与人不相爱,则必相贼;君臣不相爱,则不惠忠;父子不相爱,则不慈孝;兄弟不相爱,则不和调。天下之人皆不相爱,强必执弱,富必侮贫,贵必敖贱(2),诈必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其所以起者,以不相爱生也。是以行者非之(3)。既以非之,何以易之?子墨子言曰:“以兼相爱、交相利之法易之。”然则兼相爱、交相利之法将奈何哉?子墨子言: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是故诸侯相爱,则不野战;家主相爱,则不相篡;人与人相爱,则不相贼;君臣相爱,则惠忠;父子相爱,则慈孝;兄弟相爱,则和调。天下之人皆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敖贱,诈不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可使毋起者,以相爱生也。是以仁者誉之。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曰:“然!乃若兼则善矣;虽然,天下之难物于故也(4)。”子墨子言曰:“天下之士君子,特不识其利、辩其故也。今若夫攻城野战,杀身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若君说之(5),则士众能为之。况于兼相爱、交相利,则与此异!夫爱人者,人必从而爱之;利人者,人必从而利之;恶人者,人必从而恶之;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特上弗以为政、士不以为行故也。”昔者晋文公好士之恶衣,故文公之臣,皆牂羊之裘(6),韦以带剑(7),练帛之冠,入以见于君,出以践于朝。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为之也。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要(8),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比期年,朝有黧黑之色。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能之也。昔越王句践好士之勇,教驯其臣,和合之,焚舟失火,试其士曰:“越国之宝尽在此!”越王亲自鼓其士而进之,士闻鼓音,破碎乱行(9),蹈火而死者,左右百人有余,越王击金而退之。是故子墨子言曰:“乃若夫少食、恶衣、杀人而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若苟君说之,则众能为之;况兼相爱、交相利,与此异矣!夫爱人者,人亦从而爱之;利人者,人亦从而利之;恶人者,人亦从而恶之;害人者,人亦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焉?特士不以为政而士不以为行故也(10)。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曰:“然!乃若兼则善矣;虽然,不可行之物也。譬若挈太山越河、济也。”子墨子言:“是非其譬也。夫挈太山而越河、济,可谓毕劫有力矣。自古及今,未有能行之者也;况乎兼相爱、交相利,则与此异,古者圣王行之。”何以知其然?古者禹治天下,西为西河渔窦,以泄渠、孙、皇之水。北为防、原、派,注后之邸(11)、嘑池之窦,洒为底柱(12),凿为龙门,以利燕代胡貉与西河之民。东方漏之陆(13),防孟诸之泽,洒为九浍,以楗东土之水,以利冀州之民。南为江、汉、淮、汝,东流之注五湖之处,以利荆楚、干、越与南夷之民。此言禹之事,吾今行兼矣。昔者文王之治西土,若日若月,乍光于四方,于西土。不为大国侮小国,不为众庶侮鳏寡,不为暴势夺穑人黍稷狗彘。天屑临文王慈,是以老而无子者,有所得终其寿;连独无兄弟者(14),有所杂于生人之间;少失其父母者,有所放依而长。此文王之事,则吾今行兼矣。昔者武王将事泰山,隧传曰(15):“泰山,有道曾孙周王有事。大事既获,仁人尚作,以祗商(16)、夏、蛮夷丑貉。虽有周亲,不若仁人。万方有罪,维予一人。”此言武王之事,吾今行兼矣。是故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君子,忠实欲天下之富,而恶其贫;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兼相爱、交相利。此圣王之法,天下之治道也,不可不务为也。”(1)“崇”为“察”字之误。(2)“敖”通“傲”。(3)“行”为“仁”字之误。(4)“于”为“迂”之假借字。(5)“说”通“悦”。(6)牂羊:母羊。(7)韦:熟牛皮。(8)细要:细腰。(9)“碎”疑为“阵”字之误。(10)“士”为“上”之误。(11)“后”为“召”之误。(12)“底”为“厎”之误。(13)“之”为“大”之误。(14)“连”为“矜”之假借字。(15)“隧”疑为“遂”字之误。(16)祗:拯救。墨子说:“仁人处理事务的原则,一定是为天下兴利除害,以此原则来处理事务。”既然如此,那么天下的利是什么,而天下的害又是什么呢?墨子说:“现在如国与国之间相互攻伐,家族与家族之间相互掠夺,人与人之间相互残害,君臣之间不相互施惠、效忠,父子之间不相互慈爱、孝敬,兄弟之间不相互融洽、协调,这就都是天下之害。”既然如此,那么考察这些公害又是因何产生的呢?是因不相爱产生的吗?墨子说:“是因不相爱产生的。现在的诸侯只知道爱自己的国家,不爱别人的国家,所以毫无忌惮地发动他自己国家的力量,去攻伐别人的国家。现在的家族宗主只知道爱自己的家族,而不爱别人的家族,因而毫无忌惮地发动他自己家族的力量,去掠夺别人的家族。现在的人只知道爱自己,而不爱别人,因而毫无忌惮地运用全身的力量去残害别人。所以诸侯不相爱,就必然发生野战;家族宗主不相爱,就必然相互掠夺;人与人不相爱,就必然相互残害;君与臣不相爱,就必然不相互施惠、效忠;父与子不相爱,就必然不相互慈爱、孝敬;兄与弟不相爱,就必然不相互融洽、协调。天下的人都不相爱,强大的就必然控制弱小的,富足的就必然欺侮贫困的,尊贵的就必然傲视卑贱的,狡猾的就必然欺骗愚笨的。举凡天下祸患、掠夺、埋怨、愤恨产生的原因,都是因不相爱而产生的。所以仁者认为它不对。”既已认为不相爱不对,那用什么去改变它呢?墨子说道:“用人们全都相爱、交互得利的方法去改变它。”既然这样,那么人们全都相爱、交互得利应该怎样做呢?墨子说道:“看待别人国家就象自己的国家,看待别人的家族就象自己的家族,看待别人之身就象自己之身。”所以诸侯之间相爱,就不会发生野战;家族宗主之间相爱,就不会发生掠夺;人与人之间相爱就不会相互残害;君臣之间相爱,就会相互施惠、效忠;父子之间相爱,就会相互慈爱、孝敬;兄弟之间相爱,就会相互融洽、协调。天下的人都相爱,强大者就不会控制弱小者,人多者就不会强迫人少者,富足者就不会欺侮贫困者,尊贵者就不会傲视卑贱者,狡诈者就不会欺骗愚笨者。举凡天下的祸患、掠夺、埋怨、愤恨可以不使它产生的原因,是因为相爱而生产的。所以然而现在天下的士君子们说:“对!兼爱固然是好的。即使如此,它也是天下一件难办而迂阔的事。”墨子说道:“天下的士君子们,只是不能辨明兼爱的益处、辨明兼爱的原故。现在例如攻城野战,为成名而杀身,这都是天下的百姓难于做到的事。但假如君主喜欢,那么士众就能做到。而兼相爱、交相利与之相比,则是完全不同的(好事)。凡是爱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爱他;有利于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有利于他;憎恶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憎恶他;损害别人的人,别人随即损害他。实行这种兼爱有什么困难呢?只是由于居上位的人不用它行之于政,士人不用它实之于行的缘故。”从前晋文公喜欢士人穿不好的衣服,所以文公的臣下都穿着母羊皮缝的裘,围着牛皮带来挂佩剑,头戴熟绢作的帽子,(这身打扮)进可以君上,出可以往来朝廷。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君主喜欢这样,所以臣下就这样做。从前楚灵王喜欢细腰之人,所以灵王的臣下就吃一顿饭来节食,收着气然后才系上腰带,扶着墙然后才站得起来。等到一年,朝廷之臣都(饥瘦得)面有深黑之色。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君主喜欢这样,所以臣下能做到这样。从前越王句践喜爱士兵勇猛,训练他的臣下时,先把他们集合起来,(然后)放火烧船,考验他的将士说:“越国的财宝全在这船里。”越王亲自擂鼓,让将士前进。将士听到鼓声,(争先恐后),打乱了队伍,蹈火而死的人,近臣达一百人有余。越王于是鸣金让他们退下。所以墨子说道:“象少吃饭、穿坏衣、杀身成名,这都是天下百姓难于做到的事。假如君主喜欢它,那么士众就能做到。何况兼相爱、交相利是与此不同的(好事)。爱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爱他;有利于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有利于他;憎恶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憎恶他;损害别人的人,别人也随即损害他。这种兼爱有什么难实行的呢?只是居上位的人不用它行之于政,而士人不用它实之于行的缘故。”然而现在天下的士君子们说:“对!兼爱固然是好的。即使如此,也不可能行之于事,就象要举起泰山越过黄河、济水一样。”墨子说道:“这比方不对。举起泰山而越过黄河、济水,可以说是强劲有力的了,但自古及今,没有人能做得到。而兼相爱,交相利与此相比则是完全不同的(可行之事)。古时的圣王曾做到过。”怎么知道是这样呢?古时大禹治理天下,西边疏通了西河、渔窦,用来排泄渠水、孙水和皇水;北边疏通防水、原水、泒水,使之注入召之邸和滹沱河,在黄河中的厎柱山分流,凿开龙门以有利于燕、代、胡、貉与西河地区的人民。东边穿泄大陆的迂水,拦入孟诸泽,分为九条河,以此限制东土的洪水,用来利于冀州的人民。南边疏通长江、汉水、淮河、汝水,使之东流入海,以此灌注五湖之地,以利于荆楚、吴越和南夷的人民。这是大禹的事迹,我们现在要用这种精神来实行兼爱。从前周文王治理西土(指岐周),象太阳象月亮一样,射出的光辉照耀四方和西周大地。他不倚仗大国而欺侮小国,不倚仗人多而欺侮鳏寡孤独,不倚仗强暴势力而掠夺农夫的粮食牲畜。上天眷顾文王的慈爱,所以年老无子的人得以寿终,孤苦无兄弟的人可以安聚于人们中间,幼小无父母的人有所依靠而长大成人。这是文王的事迹,我们现在应当用这种精神实行兼爱。从前武王将祭祀泰山,于是陈述说:“泰山!有道曾孙周王有祭事。现在(伐纣的)大事已成功,(太公、周、召)一批仁人起而相助,用以拯救商夏遗民及四方少数民族。即使是至亲,也不如仁人。万方之人有罪,由我一人承当。”这是说所以墨子说道:“现在天下的君子,(如果)内心确实希望天下富足,而厌恶其贫穷;希望天下治理好,而厌恶其混乱,那就应当全都相爱、交互得利。这是圣王的常法,天下的治道,不可不努力去做。”墨子(前468-前376),名翟(dí),春秋末战国初期宋国(今河南商丘)人,一说鲁国(今山东滕州)人,是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科学家、军事家、社会活动家,墨家学派的创始人,墨子创立墨家学说,并有《墨子》一书传世。《墨子》分两大部分:一部分是记载墨子言行,阐述墨子思想,主要反映了前期墨家的思想;另一部分《经上》、《经下》、《经说上》、《经说下》、《大取》、《小取》等6篇,一般称作墨辩或墨经,着重阐述墨家的认识论和逻辑思想,还包含许多自然科学的内容,反映了后期墨家的思想。在逻辑史上被称为后期墨家逻辑或墨辩逻辑(古代世界三大逻辑体系之一,另两个为古希腊的逻辑体系和佛教中的因明学);其中还包含许多自然科学的内容,特别是天文学、几何光学和静力学。非攻“非攻”反映了墨家学派反对发动不义之战的和平愿望。“兼爱”主张天下人互爱互利,不要互相攻击,这就必然要主张“非攻”。当时兼并战争剧烈,农、工、商、士等庶人阶层和下层贵族都希望社会安定,墨家代表了他们要求停止战争的愿望。攻战之害,“春则废民耕稼树艺,秋则废民获敛”,“百姓饥寒冻馁而死者,不可胜数”。而且不仅被攻的国家受害,攻人的国家也要受害;由于兼并战争,将会导致“兼国覆军,贼虐万民”,古代本有一万多国,“今以并国之故,万国有余皆灭”(《非攻下》)。墨子主张弱小国家团结起来,共同抵御大国兼并,这一理论是战国“合纵”的先声。而要求统治者“宽吾众,信吾师”,认为这样“则天下无敌矣”,既发展了孔子“为政以德”的思想,又启迪了孟子的“王道”主张。看来墨子是一个希望能和平统一天下的理想家。墨子“非攻”,但并不反对防御战,墨家的守御是有名的,被称为“墨守”。《墨子·备城门》以下的十一篇中,记载着他们制造和使用防御战具的经验。他们帮助被攻的国家防御抵抗。《公输》篇中记载,当时有名的工师公输般替楚国制造了攻城的云梯,楚国准备用云梯去攻打宋国。墨子在鲁国听到这个消息,急行十天十夜,去游说公输般和楚王。并早派了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带着守御工具,帮助宋国守城。就这样墨子用实力制止了楚国攻打宋国,及时平熄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战祸。墨子“非攻”,却也不反对“汤伐桀,武王伐纣”那样的“革命”战争,认为“彼非所谓攻,谓诛也”。这显然汲取了《易传》思想,且直接启迪了孟子的“诛一夫”思想。墨子还把无衣无食的穷人视为“僻淫邪行之民”,主张用兵禁止“寇乱盗贼”的“淫暴”行为,认为“有甲盾五兵者胜,无者不胜,是故圣人作为甲盾五兵”(《节用上》)。这一方面表示墨子主张用武力维护治安;另一方面也体现了他对“国家”概念的理解,即对人民使用”兼爱非攻“等进行思想建设,使人民统一思想;而对敌人,诉诸武力则是必要的。他认为“甲盾五兵”是圣人所作,不仅不可废弃,还要不断追求,使其“加轻以利,坚而难折”,这样才能有效地抵御“寇乱盗贼”。“寇”为何?敌国之军队也,“兵作于内为乱,于外为寇”(左丘明《左传》)。墨子认为“库无备兵,虽有义不能征无义”。先进的兵器是克敌制胜的必要手段,故而他下功夫研制兵器,并有惊人的成就。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人与人之间有秩序的互爱互利都是社会稳定的基石,而人与人之间的互怨互损将激发矛盾引发祸乱。墨家主张“兼相爱”,对于社会关系的良性发展有很大的正面作用,同时由于过于强调全面的爱,则又容易掉进无政府主义的陷阱,失去秩序的大前提。孟子将之斥为“无父”,便体现了对墨家可能破坏社会秩序的质疑,当然,这也是后来儒家“仁爱”过于强调等级秩序的滥觞之一。墨家和儒家的"爱"各有侧重,各自都有限于时代的局限性,需要辩证地看待和批判地吸收。“兼爱”,或曰“兼相爱,交相利”,是墨家学说的核心,墨子提出“兼爱”,首先是反对“别相恶”的,而“兼爱”的首要含义正体现在同“别相恶”的对立之中。“别”是指人们不相爱,只顾自己,自私自利,是天下之害;“兼”是互相彼此的意思,即不分人我,墨子认为,“兼”是“圣王之道”,是使王公大人的统治得以安稳,万民衣食得以丰足的根本办法。所以,必须以“兼”易“别”,实行“兼爱”,这就是“兼爱”的第一要义,它首先反对了独知爱己的自私自利。这种思想对于我国现代社会主义公民道德建设来说意义重大,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的本质是“全部社会关系的总和”,人不可能孤立地存在于社会之中,总要与他人发生这样那样的联系,因此,应加强个人道德修养,培养互帮互助的精神,驱除个人“只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自私自利之心,使整个社会成为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墨子宣扬“兼爱”,认为“兼爱”是不分亲疏,不分远近的普遍的爱,讲究“爱无差等”(《孟子?滕文公上》),“兼爱”就是爱所有人。墨子的这种观点,要求不分等级,无差别地爱所有人,实质上具有打破宗法等级观念的作用,是对儒家讲“泛爱”,讲“仁者爱人”,认为“爱有差等”的一种否定。墨子的这种“爱无差等”的观点虽过于极端,但我们要积极吸取其中的爱护人民、尊敬人民的合理成分。党的十七大报告把坚持“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列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同时,关注民生也成为十七大报告的一个亮点,解决人民特别是农民的实际问题被提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这都是“爱民”的表现。几千年来,农民一直是个被忽视的人群,其根本利益很少被给予关注,而墨子提倡的“爱无差等”,正是给我国当代的领导阶层、管理阶层应加强对普通老百姓的关注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很好的借鉴意义。墨子在阐述其“兼爱”学说时,提出了“为彼犹为己”,即为别人就像为自己的道德原则。事事处处为别人着想,急人所急,与人为善,成人之美。墨子“为彼犹为己”的原则,出发点是先“为彼”,即把为他人放在第一位。墨子认为真正贯彻了“为彼犹为己”的原则,自己先为他人,他人也会对等地给自己以回报:爱人者,人必从而爱之。利人者,人必从而利之。恶人者,人必从而恶之。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墨子·兼爱中》)这种对等互报,强调相互间义务的道德原则在今天仍具有非常现实的意义。在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今天,大家都希望自己的利益得到保障。如果每个市场主体都坚持合法经营、公平竞争,不去非法侵害他人利益,那么他自己的利益也会得到保障;如果一个经营者假冒伪劣、以次充好、缺斤短两、欺行霸市,那么他就破坏了市场正常的经营秩序,这种风气蔓延开来,他自己也将成为受害者。对等互报的原则告诉市场上的每一个经营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原则不仅适用于经济领域,在我们今天的社会关系中也具有一定的普遍意义。墨子常把“兼相爱”和“交相利”并提,把“交相利”作为“兼相爱”的内容和标准。但是,兴利首先要除弊,墨子认为,实行兼爱就应该给人民以实际的物质利益,解决人民迫切的生活问题,实现“万民和,国家富,财用足,百姓皆得暖衣饱食,便宁无忧”(《墨子·天志中》)。墨子的此种观点,至今仍有较强的现实意义。我国目前正处于社会主义大发展时期,党的基本路线要求我们必须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是物质文明建设的有力保证,而“兼爱”思想在今天属于精神文明的范围,只有物质文明充分发展,综合国力得以增强,人民切切实实的生活问题得以解决,精神文明建设才会获得牢固的物质基础。所以,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我们应该始终贯彻党的基本路线,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并大力发展精神文明。战国(公元前475—前221年)初期,墨子在齐国听说楚国要攻打宋国,他立即派大弟子禽滑厘率领他的三百多名学生,携带守城器械,到宋都商丘,作防守的战斗准备,自己日夜兼程连续十天十夜到楚都郡,见到替楚国制造攻城用的云梯的公输般。公输般说:“您有什么吩咐呢?”墨子说:“北方有人欺侮我,希望你杀了他。”公输般不高兴。墨子说:“我给你十两金子。”公输般问:“我遵循义从来就不杀人。”墨子站起来再拜说:“请让我来说一说义吧。我在北方听说你制造云梯,将用来攻打宋国。宋国有什么罪过呢?楚国土地有余而人口不足,杀掉缺少的人而去争有多余的土地,这不能说有智慧,宋国没有罪过而攻打它,不可以说是仁爱。知道了这些都不去据理力争,也不可以说是忠诚,争而没有成功,不可能说是强。你说遵循义,不去杀一个人而杀众多的人,不可以说是明智的一类。”公输般表示折服了。墨子说:“既然这样,为何不停止呢?”公输般说:“不能,因已经告诉楚王了。”墨子说:“为什么不引我见楚王?”公输般答应了。墨子见到楚王说:“现在有人在这里舍弃自己的彩车而想去偷邻居的破车,舍弃自己的锦绣衣裳而去偷邻居的粗布衣服,舍弃自己的精美肉食而去偷邻居的糟糠。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楚王说:“这人必定有偷窃的毛病。”墨子说:“楚国的土地有方圆五千里,宋国才五百里,这就好比彩车与破车;楚国有云梦泽及犀、兕、麋、鹿,长江、汉水里的鱼、鳖、鼋、鼍是天下最多的,而宋国所有的无非是野鸡、兔、狐狸等,这就好比精美肉食与糟糠。楚国有大松树、文棹、、楠、豫章等,宋国连大树都没有,这就好比锦绣衣裳与粗布衣服。我从这三件事上认为攻打宋国就同那个人是同类。我认为大王一定不能成功。”楚王说:“说得对啊!但公输般为我造了云梯,一定可以夺取宋国。”墨子请楚王让他和公输般较量一番,墨子解下腰带作为城,用细小的木片为器械。公输般九次设计攻城的机关,墨子九次都挡住了。公输般攻城的机关用尽了,墨子守城的装备还绰绰有余。公输般无言以对,却说:“我知道用什么办法来对付你,不过我不说。”墨子说:“我知道你用什么办法对付我,我也是不说罢了。”楚王问他为什么。墨子说:“公输般的意思,不过是想杀掉我,杀了我,宋国就守不住,就可以进攻了。然而我的学生禽滑厘等三百人,已经持有我的防御器械,在宋国京城上等待楚国侵略者了,即使杀了我,也不能杀尽防御的人。”楚王说:“好啊!我不攻打宋国了。”这是主张兼爱、非攻的墨子一次成功的实践。兼爱,指同时爱不同的人或事物。春秋、战国之际,墨子提倡的一种伦理学说。墨子针对儒家“爱有等差”的说法,主张爱无差别等级,不分厚薄亲疏。兼爱是中国战国时期墨子的主要思想。墨子以兼爱为其社会伦理思想的核心,认为当时社会动乱的原因就在于人们不能兼爱。他提倡“兼以易别”,反对儒家所强调的“爱有差等”的观点。又提出“兼相爱,交相利”,把兼爱与实现人们物质利益方面的平等互利相联系,表现出对功利的重视。墨子尚贤、尚同、节用、节葬、非攻等主张均以兼爱为出发点,他希望通过提倡兼爱解决社会矛盾。兼爱以天志为源头,引导出天爱万物,养万物,包容万物。得出人也该爱万物,养万物,包容万物。墨老先生被后人视为侠者之祖,他宣扬“兼相爱,交相利”的学说,也就是对待别人要如同对待自己,爱护别人如同爱护自己,彼此之间相亲相爱,不受等级地位、家族地域的限制。何为“兼相爱、交相利”?墨子曰:“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是故诸侯相爱,则不野战;家主相爱,则不相篡;人与人相爱,则不相贼;君臣相爱,则惠忠;父子相爱,则慈孝;兄弟相爱,则和调。天下之人皆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可使毋起者,以相爱生也,是以仁者誉之。”(《墨子·兼爱中》)墨子认为,先秦社会之所以失范,在于人与人之间不相爱,“是故诸侯不相爱则必野战,家主不相爱则必相篡,人与人不相爱则必相贼,君臣不相爱则不谦忠,父子不相爱则不慈孝,兄弟不相爱则不和调。”与此相伴,自私自利亦是乱世之因,如“亏父而自利”、“亏子而自利”、“亏兄而自利”、“亏弟而自利”、“亏君而自利”、“亏臣而自利”、“乱异家以利其家”、“攻异国以利其国”等等皆为自私自利之结果。一言以蔽之,违反兼爱互利原则的恶果是“强必执弱、富必侮贫、贵必傲贱、诈必欺愚”。这表明,墨子有意凸显爱的现实性一面,拙于或不屑渲染爱的幻梦色彩。而这一步骤又主要是通过把爱与利予以贯通得以完成的。也就是说,爱必言利,以爱启利,以利寓爱,构成一个有机整体。“兼相爱”并不否定自爱,而是把自爱与相爱结合起来。“交相利”也不是鄙视自利,而是力求使自利与互利两不偏废。“夫爱人者,人必从而爱之;利人者,人必从而利之”。在这种爱意融融的相互义务性关系中,天下才能实现和谐、富足。是故,兼爱互利是为治之道,“今天下之士君子,忠实欲天下之富,而恶其贫;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兼相爱、交相利。此圣王之法,天下之治道也,不可不务为也”。墨子(前468–前376),名翟,春秋末战国初期鲁国(今山东滕州)人,一说宋国(今河南商丘)人,是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科学家、军事家、社会活动家。另一部分《经上》、《经下》、《经说上》、《经说下》、《大取》、《小取》等六篇,一般称作墨辩或墨经,着重阐述墨家的认识论和逻辑思想,还包含许多自然科学的内容,反映了后期墨家的思想。在逻辑史上被称为后期墨家逻辑或墨辩逻辑(古代世界三大逻辑体系之一,另两个为古希腊的逻辑体系和佛教中的因明学),其中还包含许多自然科学的内容,特别是天文学、几何光学和静力学。圣人以治天下为事者也,必知乱之所自起,焉能治之;不知乱之所自起,则不能治。譬之如医之攻人之疾者然:必知疾之所自起,焉能攻之;不知疾之所自起,则弗能攻。治乱者何独不然!必知乱之所自起,焉能治之;不知乱之所自起,则弗能治。圣人以治天下为事者也,不可不察乱之所自起。当察乱何自起,起不相爱。臣子之不孝君父,所谓乱也。子自爱,不爱父,故亏父而自利;弟自爱,不爱兄,故亏兄而自利;臣自爱,不爱君,故亏君而自利;此所谓乱也。虽父之不慈子,兄之不慈弟,君之不慈臣,此也天下之所谓乱也。父自爱也,不爱子,故亏子而自利;兄自爱也,不爱弟,故亏弟而自利;君自爱也,不爱臣,故亏臣而自利。是何也?皆起不相爱。虽至天下之为盗贼亦然。盗爱其室,不爱异室,故窃异室以利其室;贼爱其身,不爱人身,故贼人身以利其身。此何也?皆起不相爱。虽至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者亦然。大夫各爱其家,不爱异家,故乱异家以利其家;诸侯各爱其国,不爱异国,故攻异国以利其国。天下之乱物,具此而已矣。察此何自起?皆起不相爱。若使天下兼相爱,爱人若爱其身,犹有不孝者乎?视父兄与君若其身,恶施不孝?犹有不慈者乎?视弟子与臣若其身,恶施不慈?故不孝不慈亡有。犹有盗贼乎?故视人之室若其室,谁窃?视人身若其身,谁贼?故盗贼亡有。犹有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者乎?视人家若其家,谁乱?视人国若其国,谁攻?故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者亡有。若使天下兼相爱,国与国不相攻,家与家不相乱,盗贼亡有,君臣父子皆能孝慈,若此则天下治。故圣人以治天下为事者,恶得不禁恶而劝爱!故天下兼相爱则治,交相恶则乱。故子墨子曰:“不可以不劝爱人”者,此也。子墨子言曰:“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以此为事者也。”然则天下之利何也?天下之害何也?子墨子言曰:“今若国之与国之相攻,家之与家之相篡,人之与人之相贼,君臣不惠忠,父子不慈孝,兄弟不和调,此则天下之害也。”然则察此害亦何用生哉?以不相爱生邪?子墨子言:“以不相爱生。”今诸侯独知爱其国,不爱人之国,是以不惮举其国,以攻人之国。今家主独知爱其家,而不爱人之家,是以不惮举其家,以篡人之家。今人独知爱其身,不爱人之身,是以不惮举其身,以贼人之身。是故诸侯不相爱,则必野战;家主不相爱,则必相篡;人与人不相爱,则必相贼;君臣不相爱,则不惠忠;父子不相爱,则不慈孝;兄弟不相爱,则不和调。天下之人皆不相爱,强必执弱,富必侮贫,贵必敖贱,诈必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其所以起者,以不相爱生也。是以仁者非之。既以非之,何以易之?子墨子言曰:“以兼相爱、交相利之法易之。”然则兼相爱、交相利之法将奈何哉?子墨子言: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是故诸侯相爱,则不野战;家主相爱,则不相篡;人与人相爱,则不相贼;君臣相爱,则惠忠;父子相爱,则慈孝;兄弟相爱,则和调。天下之人皆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敖贱,诈不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可使毋起者,以相爱生也。是以仁者誉之。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曰:“然!乃若兼则善矣;虽然,天下之难物于故也。”子墨子言曰:“天下之士君子,特不识其利、辩其故也。今若夫攻城野战,杀身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若君说之,则士众能为之。况于兼相爱、交相利,则与此异!夫爱人者,人必从而爱之;利人者,人必从而利之;恶人者,人必从而恶之;害人者,人必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特上弗以为政、士不以为行故也。”昔者晋文公好士之恶衣,故文公之臣,皆牂羊之裘,韦以带剑,练帛之冠,入以见于君,出以践于朝。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为之也。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要,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比期年,朝有黧黑之色。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能之也。昔越王句践好士之勇,教驯其臣,和合之,焚舟失火,试其士曰:“越国之宝尽在此!”越王亲自鼓其士而进之,士闻鼓音,破碎乱行,蹈火而死者,左右百人有余,越王击金而退之。是故子墨子言曰:“乃若夫少食、恶衣、杀人而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若苟君说之,则众能为之;况兼相爱、交相利,与此异矣!夫爱人者,人亦从而爱之;利人者,人亦从而利之;恶人者,人亦从而恶之;害人者,人亦从而害之。此何难之有焉?特士不以为政而士不以为行故也。然而今天下之士君子曰:“然!乃若兼则善矣;虽然,不可行之物也。譬若挈太山越河、济也。”子墨子言:“是非其譬也。夫挈太山而越河、济,可谓毕劫有力矣。自古及今,未有能行之者也;况乎兼相爱、交相利,则与此异,古者圣王行之。”何以知其然?古者禹治天下,西为西河渔窦,以泄渠、孙、皇之水。北为防、原、派,注后之邸、嘑池之窦,洒为底柱,凿为龙门,以利燕代胡貉与西河之民。东方漏之陆,防孟诸之泽,洒为九浍,以楗东土之水,以利冀州之民。南为江、汉、淮、汝,东流之注五湖之处,以利荆楚、干、越与南夷之民。此言禹之事,吾今行兼矣。昔者文王之治西土,若日若月,乍光于四方,于西土。不为大国侮小国,不为众庶侮鳏寡,不为暴势夺穑人黍稷狗彘。天屑临文王慈,是以老而无子者,有所得终其寿;连独无兄弟者,有所杂于生人之间;少失其父母者,有所放依而长。此文王之事,则吾今行兼矣。昔者武王将事泰山,隧传曰:“泰山,有道曾孙周王有事。大事既获,仁人尚作,以祗商、夏、蛮夷丑貉。虽有周亲,不若仁人。万方有罪,维予一人。”此言武王之事,吾今行兼矣。是故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君子,忠实欲天下之富,而恶其贫;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兼相爱、交相利。此圣王之法,天下之治道也,不可不务为也。”(1)“崇”为“察”字之误。(2)“敖”通“傲”。(3)“行”为“仁”字之误。(4)“于”为“迂”之假借字。(5)“说”通“悦”。(6)牂羊:母羊。(7)韦:熟牛皮。(8)细要:细腰。(9)“碎”疑为“阵”字之误。(10)“士”为“上”之误。(11)“后”为“召”之误。(12)“底”为“厎”之误。(13)“之”为“大”之误。(14)“连”为“矜”之假借字。(15)“隧”疑为“遂”字之误。(16)祗:拯救。子墨子言曰:“仁人之事者,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然当今之时,天下之害,孰为大?曰:若大国之攻小国也,大家之乱小家也,强之劫弱,众之暴寡,诈之谋愚,贵之敖贱,此天下之害也。又与为人君者之不惠也,臣者之不忠也,父者之不慈也,子者之不孝也,此又天下之害也。又与今人之贱人,执其兵刃毒药水火,以交相亏贼,此又天下之害也。姑尝本原若众害之所自生。此胡自生?此自爱人、利人生与?即必曰:“非然也。”必曰:“从恶人、贼人生。”分名乎天下,恶人而贼人者,兼与?别与?即必曰:“别也。”然即之交别者,果生天下之大害者与?是故别非也。子墨子曰:“非人者必有以易之,若非人而无以易之,譬之犹以水救火也,其说将必无可矣。”是故子墨子曰:“兼以易别。”然即兼之可以易别之故何也?曰:藉为人之国,若为其国,夫虽独举其国以攻人之国者哉?为彼者,由为己也。为人之都,若为其都,夫谁独举其都以伐人之都者哉?为彼犹为己也。为人之家,若为其家,夫谁独举其家以乱人之家者哉?为彼犹为己也。然即国都不相攻伐,人家不相乱贼,此天下之害与?天下之利与?即必曰天下之利也。姑尝本原若众利之所自生。此胡自生?此自恶人贼人生与?即必曰:“非然也。”必曰:“从爱人利人生。”分名乎天下,爱人而利人者,别与?兼与?即必曰:“兼也。”然即之交兼者,果生天下之大利者与?是故子墨子曰:“兼是也。”且乡吾本言曰:仁人之事者,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今吾本原兼之所生,天下之大利者也;吾本原别之所生,天下之大害者也。是故子墨子曰别非而兼是者,出乎若方也。今吾将正求与天下之利而取之,以兼为正。是以聪耳明目相与视听乎!是以股肱毕强相为动宰乎!而有道肆相教诲,是以老而无妻子者,有所侍养以终其寿;幼弱孤童之无父母者,有所放依以长其身。今唯毋以兼为正,即若其利也。不识天下之士,所以皆闻兼而非者,其故何也?然而天下之士,非兼者之言犹未止也,曰:“即善矣,虽然,岂可用哉?”子墨子曰:“用而不可,虽我亦将非之;且焉有善而不可用者。”姑尝两而进之。谁以为二士,使其一士者执别,使其一士者执兼。是故别士之言曰:“吾岂能为吾友之身,若为吾身?为吾友之亲,若为吾亲?”是故退睹其友,饥即不食,寒即不衣,疾病不侍养,死丧不葬埋。别士之言若此,行若此。兼士之言不然,行亦不然。曰:“吾闻为高士于天下者,必为其友之身,若为其身;为其友之亲,若为其亲。然后可以为高士于天下。”是故退睹其友,饥则食之,寒则衣之,疾病侍养之,死丧葬埋之。兼士之言若此,行若此。若之二士者,言相非而行相反与?当使若二士者,言必信,行必果,使言行之合,犹合符节也,无言而不行也。然即敢问:今有平原广野于此,被甲婴胄,将往战,死生之权,未可识也;又有君大夫之远使于巴、越、齐、荆,往来及否,未可识也。然即敢问:不识将恶也家室,奉承亲戚、提挈妻子而寄托之,不识于兼之有是乎?于别之有是乎?我以为当其于此也,天下无愚夫愚妇,虽非兼之人,必寄托之于兼之有是也。此言而非兼,择即取兼,即此言行费也。不识天下之士,所以皆闻兼而非之者,其故何也?然而天下之士,非兼者之言,犹未止也,曰:“意可以择士,而不可以择君乎?”姑尝两而进之。谁以为二君,使其一君者执兼,使其一君者执别。是故别君之言曰:“吾恶能为吾万民之身,若为吾身?此泰非天下之情也。人之生乎地上之无几何也,譬之犹驷驰而过隙也。”是故退睹其万民,饥即不食,寒即不衣,疾病不侍养,死丧不葬埋。别君之言若此,行若此。兼君之言不然,行亦不然,曰:“吾闻为明君于天下者,必先万民之身,后为其身,然后可以为明君于天下。”是故退睹其万民,饥即食之,寒即衣之,疾病侍养之,死丧葬埋之。兼君之言若此,行若此。然即交若之二君者,言相非而行相反与?常使若二君者,言必信,行必果,使言行之合,犹合符节也,无言而不行也。然即敢问:今岁有疠疫,万民多有勤苦冻馁,转死沟壑中者,既已众矣。不识将择之二君者,将何从也?我以为当其于此也,天下无愚夫愚妇,虽非兼者,必从兼君是也。言而非兼,择即取兼,此言行拂也。不识天下所以皆闻兼而非之者,其故何也。然而天下之士,非兼者之言也,犹未止也,曰:“兼即仁矣,义矣;虽然,岂可为哉?吾譬兼之不可为也,犹挈泰山以超江、河也。故兼者,直愿之也,夫岂可为之物哉?”子墨子曰:“夫挈泰山以超江、河,自古之及今,生民而来,未尝有也。今若夫兼相爱、交相利,此自先圣六王者亲行之。”何知先圣六王之亲行之也?子墨子曰:“吾非与之并世同时,亲闻其声、见其色也;以其所书于竹帛、镂于金石、琢于盘盂,传遗后世子孙者知之。”《泰誓》曰:“文王若日若月乍照,光于四方,于西土。”即此言文王之兼爱天下之博大也,譬之日月,兼照天下之无有私也。即此文王兼也;虽子墨子之所谓兼者,于文王取法焉!且不唯《泰誓》为然,虽《禹誓》即亦犹是也。禹曰:“济济有众,咸听朕言!非惟小子,敢行称乱。蠢兹有苗,用天之罚。若予既率尔群对诸群,以征有苗。”禹之征有苗也,非以求以重富贵,干福禄,乐耳目也;以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即此禹兼也;虽子墨子之所谓兼者,于禹求焉。且不唯《禹誓》为然,虽汤说即亦犹是也。汤曰:“惟予小子履,敢用玄牡,告于上天后曰:‘今天大旱,即当朕身履,未知得罪于上下,有善不敢蔽,有罪不敢赦,简在帝心,万方有罪,即当朕身;朕身有罪,无及万方。’”即此言汤贵为天子,富有天下,然且不惮以身为牺牲,以词说于上帝鬼神。即此汤兼也;虽子墨子之所谓兼者,于汤取法焉。且不惟誓命与汤说为然,《周诗》即亦犹是也。《周诗》曰:“王道荡荡,不偏不党;王道平平,不党不偏。其直若矢,其易若厎。君子之所履,小人之所视。”若吾言非语道之谓也,古者文、武为正均分,贵贤罚暴,勿有亲戚弟兄之所阿。即此文、武兼也,虽子墨子之所谓兼者,于文、武取法焉。不识天下之人,所以皆闻兼而非之者,其故何也。然而天下之非兼者之言,犹未止。曰:“意不忠亲之利,而害为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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