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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萧统的文学观和《文选》一、本文概述本文旨在深入探究南朝梁代文学家萧统的文学观念,以及他所编纂的《文选》的重要性与影响。萧统,作为梁武帝萧衍的长子,不仅在政治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一位重要人物。他的文学观念与审美倾向,直接影响了《文选》的编纂,为后世文学创作和批评提供了重要的参照。文章将首先回顾萧统的生平和文学背景,以此为基础,探讨他的文学观的形成与发展。随后,将详细分析《文选》的编纂目的、选文标准以及编纂方法,揭示萧统在文学批评和选本编纂方面的独特见解。文章还将关注《文选》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和影响,以及它如何成为后世文学批评和创作的重要资源。通过对萧统文学观和《文选》的深入研究,本文旨在揭示南朝文学的风貌与特色,同时为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思路。二、萧统的文学观萧统,作为南朝梁代的文学家和太子,他的文学观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他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同时也兼容并蓄,吸收了道家、佛家等多元文化的精髓,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学观念。萧统认为文学不仅是表达个人情感和思想的艺术形式,更是传承历史文化、弘扬道德伦理的重要载体。他强调文学的社会责任和教化功能,提倡文学创作应有益于风化,能够引导人们向善。在萧统看来,文学作品应当具有真实、深刻、感人的特质,能够触动读者的心灵,激发人们的共鸣。在萧统的文学观中,他特别重视文学作品的审美价值。他认为优秀的文学作品应该具备优美的语言、巧妙的构思和深刻的内涵。他提倡文学创作要注重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追求“文质彬彬”的艺术境界。同时,萧统还强调文学作品要具有独创性,反对模仿和抄袭,提倡在继承前人优秀传统的基础上进行创新。萧统还关注文学作品的传播与接受。他认为文学作品的价值不仅在于创作本身,更在于能否被读者接受和传播。因此,他提倡文学作品要具有通俗易懂、易于传播的特点,让更多的人能够欣赏到文学的魅力。萧统的文学观体现了他对文学的深刻理解和独特见解。他强调文学的社会责任、审美价值、独创性以及传播与接受等方面,为中国文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的文学观也深刻地影响了后世文学家的创作观念和审美追求。三、《文选》的编纂与选文标准萧统在编纂《文选》时,秉持着一种既尊重传统又有所创新的文学观念。他清楚地认识到,作为一部重要的文学选集,《文选》的编纂不仅是对历代文学作品的整理与总结,更是对文学观念和审美标准的一次重要表达。萧统的选文标准,首先体现在对文学作品的艺术性和思想性的双重重视上。他选择的文章,既要具有高度的艺术成就,展现出作者独特的文学才华和创作技巧,又要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能够反映出作者对人生、社会、历史的独到见解。这种双重标准,既体现了萧统对文学作品的全面评价,也反映出他对文学与社会、历史关系的深刻理解。萧统在选文时还特别注重作品的时代性和代表性。他选择的文章,不仅涵盖了不同历史时期的文学作品,而且注重选择那些具有时代特色的代表性作品。这样,既能够展现出中国文学的历史发展脉络,又能够凸显出各个时期文学的特点和风格。萧统还非常注重作品的体裁和风格。他选择的文章,涵盖了诗歌、赋、文等各种体裁,而且注重选择那些具有独特风格和个性的作品。这样,既能够展现出中国文学的丰富多样性,又能够凸显出各个作家的创作特色和风格。在编纂《文选》的过程中,萧统还非常注重文献的考据和文本的校勘。他力求选择那些版本可靠、文本完整的作品,并且对于文本中的疑难问题进行了详细的注释和解释。这种严谨的学术态度和方法,使得《文选》成为了一部既具有文学价值又具有学术价值的重要著作。萧统在编纂《文选》时所秉持的选文标准,既体现了他对文学艺术的深刻理解和高度尊重,又反映出他对文学与社会、历史关系的全面把握和深入思考。这些标准不仅为《文选》的编纂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也为后世文学选集的编纂提供了重要的借鉴和启示。四、萧统文学观在《文选》中的体现萧统的文学观并非空洞的理论,而是深深地植根于他的文学实践中。作为《文选》的主编,他将自己的文学理念贯穿到了这部伟大的文学总集中。在《文选》的编纂过程中,萧统秉持着"文以载道"的文学观念,注重文章的教化功能。他精选了从先秦到梁代的各种文体,以儒家经典为主,同时兼顾其他各家学说,充分体现了文学的社会责任感和道德担当。同时,萧统对文学的艺术性也给予了充分的重视。他在《文选》中选录了大量的优秀文学作品,包括诗、赋、文等各种形式,不仅注重作品的思想内容,也关注作品的艺术表现。他提倡文学创作要追求自然、清新、流畅的风格,反对矫揉造作和堆砌辞藻。萧统还注重文学作品的历史价值。他在《文选》中选录了许多反映当时社会风貌和历史事件的作品,为我们了解那个时代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他认为,文学作品不仅是表达思想和情感的工具,也是记录历史和传承文化的重要载体。萧统的文学观在《文选》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他通过精心编纂这部文学总集,将自己的文学理念付诸实践,为后世的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提供了宝贵的借鉴和启示。五、萧统文学观及《文选》的影响与意义萧统的文学观及其编纂的《文选》在中国文学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萧统所倡导的文学理念,特别是其对于文学独立价值的认识,对于文学与社会、历史关系的理解,都极大地推动了当时及后世文学的发展。他的文学观念,不仅影响了当时的文学创作和批评,也为后世的文学理论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思想资源。《文选》作为萧统文学观的集中体现,其编纂的意义更是重大。《文选》是中国文学史上一部重要的文学总集,它保存了大量的古代文学作品,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文学资料。《文选》的编纂原则和标准,体现了萧统的文学观念,为后世的文学选本编纂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文选》的流传和接受,也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后世的文学趣味和审美风尚。萧统的文学观及《文选》的影响与意义,不仅在于其对于文学本身的理解和推动,更在于其对于整个中国文学史的贡献和影响。它们是中国文学史上的重要里程碑,对于后世文学的发展具有深远的影响。六、结论萧统,作为南梁王朝的太子,不仅在政治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其在文学上的造诣和贡献也是不可忽视的。他的文学观体现了对文学艺术的深刻理解和独特见解,为后世的文学创作和批评提供了宝贵的理论资源。而他所编纂的《文选》,更是中国文学史上一部重要的文学总集,对后世的文学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萧统的文学观强调文与道的统一,认为文学不仅是表达情感和思想的工具,更是传承道德和教化的重要载体。他主张文学应当具有真实性和自然性,反对过度雕琢和矫揉造作,提倡文学作品的质朴与真挚。这种文学观不仅在当时具有先进性,而且对后世的文学创作产生了积极的引导作用。《文选》作为萧统文学观的集中体现,收录了大量的优秀文学作品,涵盖了各个时期的文学风格和流派。通过《文选》,我们可以看到萧统对文学作品的精心挑选和独到眼光,也可以感受到他对文学艺术的热爱和推崇。《文选》的编纂也促进了文学的传播和交流,为后世的文学研究和批评提供了宝贵的资料。萧统的文学观和《文选》都是中国文学史上不可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文学观不仅具有理论价值,而且对后世的文学创作和批评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而《文选》则以其独特的编纂理念和丰富的文学资源,为后世的文学研究和批评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因此,深入研究萧统的文学观和《文选》,对于我们理解中国文学的发展历程和探究文学的本质特点具有重要的意义。参考资料:《文选》这部历代文人墨客推崇备至的文献典籍,自唐代李白起便有“李杜齐名,身未梦见”之誉。其中,明代《文选》学研究更是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本文将探讨明代《文选》学研究的内涵、传承与演变,以呈现这一学术领域的发展脉络和独特价值。明朝立国之初,统治者高度重视文化事业,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促进文化发展。此时,《文选》学研究悄然兴起。明朝中叶,随着心学、禅学等思想流派的兴盛,文人墨客对于传统经典的解读也发生了变化,这为《文选》学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考视角。明代《文选》学研究上承南宋、元朝的《文选》研究成果,下启清代乃至近现代的《文选》研究先河。明朝学者在传承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不断开拓创新。他们对《文选》的评点、校勘、注释等方面进行了系统性的研究,为后世的《文选》学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学术资源。明朝不同时期,《文选》学研究也呈现出不同的特点。明初,《文选》学研究主要于文献的搜集与整理,以及经典的校勘与注释。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明朝中后期,《文选》学研究逐渐转向了对文本内在意义和文学价值的探讨。此时的研究者们更注重挖掘《文选》中蕴含的人文精神、审美意趣以及文化内涵等方面的问题。明代《文选》学研究的影响深远。一方面,它为清代及以后的《文选》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学术借鉴和启迪。另一方面,它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上具有独特的价值,为后世文人墨客提供了宝贵的文学资源和艺术灵感。本文从明代《文选》学研究的背景、传承、演变及影响等方面进行了全面论述。可以看出,明代《文选》学研究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和独特的价值。它不仅传承了前人的研究成果,而且不断开拓创新,形成了系统性的学术体系。它对中国文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为后世提供了宝贵的资源和灵感。明代《文选》学研究是中国文学发展过程中一颗璀璨的明珠,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和探讨。《东文选》是一部非常重要的古代文献,其内容涵盖了古代中国的各个方面,包括历史、文学、哲学、宗教等等。在这些文献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不同的文体形式,如诗歌、散文、小说、赋文等等。因此,对《东文选》中的文体进行研究是非常有意义的。在《东文选》中,诗歌是最为常见的一种文体形式。这些诗歌不仅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而且也包含了大量的历史和文化信息。其中,有些诗歌是描写自然风景、人物形象和情感表达的,而有些诗歌则是表达了作者对社会和政治现象的看法和思考。这些诗歌不仅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而且也为我们了解古代中国的历史和文化提供了重要的资料。除了诗歌之外,《东文选》中还包含了许多散文。这些散文的内容非常广泛,包括哲学、历史、文学、宗教等等。在这些散文中,我们可以看到作者对社会和人生问题的深刻思考和见解。这些散文不仅具有很高的思想价值,而且也为我们了解古代中国的人文精神和社会思想提供了重要的资料。《东文选》中还包含了一些小说和赋文等文体形式。这些文学作品不仅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而且也为我们了解古代中国的文学发展提供了重要的资料。通过对《东文选》中各种文体的研究,我们可以更深入地了解古代中国的历史、文化、人文精神和文学发展。因此,对《东文选》中的文体进行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价值。《昭明文选》又称《文选》,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一部诗文总集。由南朝梁武帝的长子萧统组织文人共同编选。萧统死后谥"昭明",因此,由他主编的这部文选称作《昭明文选》。从时间上看,《昭明文选》收录了自先秦至齐梁几百年间的七百余篇作品;从分类上看,它对赋、诗、骚等37类文体进行了编排,而经、史、子等思想学术类文章都没有被收入。由此可见,编者已初步意识到文学与其他类型文章在艺术形式上的区别,并通过此次编选,首次为“文学”与“非文学”之间划定了界限和范畴,对文学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起到了开创性作用,也是文学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昭明文选》对后世影响深远,据唐代的史料记载可以推知,《文选》的地位几已可与儒家经典并列。由于唐代科举重视《文选》,唐代士子将《文选》作为必读书,如李白、杜甫、韩愈等的创作也都深受《文选》沾溉。《文选》至宋代,宋人对《文选》的精熟程度更甚。后世流传的《文选》诸刻本几乎都出自宋代,可见一斑。明清时,对《昭明文选》的续、广之书盛行,评点频出,刻本日繁。《文选》一书及其所代表的文学风格终成古代文学的典范之一。《昭明文选》是中国现存编选最早的诗文总集,它选录了先秦至南朝梁代八九百年间、100多个作者、700余篇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因是梁代昭明太子萧统(501年—531年)主持编选的,故称《昭明文选》。作品共60卷,分为赋、诗、骚、诏、册、令、教、文、表、上书、启、弹事、笺、奏记、书、檄、对问、设论、辞、序、颂、赞、符命、史论、史述赞、论、连珠、箴、铭、诔、哀、碑文、墓志、行状、吊文、祭文等类别。《文选》所选作家上起先秦,下至梁初(以“不录存者”的原则没有收入当时尚健在的作家),作品则以“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为原则,没有收入经、史、子书。由于《昭明文选》选材严谨、注重词藻,所选的大多是典雅之作。在过去文人的眼中,一向被视为文学的教科书,是士子们必读的一部书。《昭明文选》的诞生是文学发展的必然。自从有了《昭明文选》,这才使中国自先秦来文史不分现象有了明确的分界。《昭明文选》继往开来,对古今文体做了全面的阐述、辨析和整理,它是中国第一部按体区分、规模宏大的文学总集。梁武帝与《昭明文选》、的编纂南朝梁代文学呈现出十分明显的阶段性,这与作为政治家、文学家、学问家的梁武帝不无关系。梁代中后期出现的两部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文学总集《昭明文选》和《玉台新咏》的编纂,其实都是梁武帝文化政策、文学趣味、生活好尚的某种折射。萧统是《文选》的编纂者,这在《梁书》《南史》及《隋志》中都有明确的记载,萧统的《文选序》也有清楚的表述。由于是书规模宏大,选文精审,后人每疑其非出自一人之手,进而推测东宫众学士中有人参与,并实指以文才深受太子信爱的刘孝绰以及王筠等最有可能。据《梁书·刘潜传》,刘孝绰两个胞弟刘潜(孝仪)和孝威在安北晋安王萧纲的掾属任上丁母忧,时间也始于中大通元年。这也就是说,刘孝绰在为太子仆后不久即丁母忧。昭明于中大通三年(531)四月病逝,其时刘孝绰兄弟正在服丧期间。如果《文选》的成书定在中大通元年至二年,这正是刘孝绰服丧期间,因而根本不可能参与其事的。从现存的各种史料推断,《文选》的编纂,只能是出于萧统之手。《文选》编纂的过程和成书的时间,史无明确的记载,考察这个问题,也只能依据其时选文的通例和萧统逝世前几年的经历,做出大致的判断。依据“不录存者”的旧例,其成书的时间,当在普通七年(526)后,因为梁代人选的作家共十人,其中最后去世的陆佳,即逝于此年。而普通七年,又是萧统一生中最重要的转折。是年十一月,其母丁贵嫔重病并逝世,统性至孝,侍疾和服丧三年,几至毁形。又,据《南史》本传记载,统因为母寻求墓地及墓侧埋鹅等事,使“末年多忌”的梁武帝大为震怒,父与子矛盾激化,“(武)帝密遣检掘,果得鹅等物,大惊,将穷其事。徐勉固谏得止,于是唯诛道士,由是太子迄终以此惭慨”。由此而迄终,大约是四年多时间,太子都处于悲痛和惊恐之中,应是无心顾及选文之事了。那么《文选》的最后定稿,当在普通七年(526),准确地说,就在此年十一月母病之前。如果说萧统是在及冠年(天监十四年正月)就开始纂文,及其成书,前后历时约为十二年。而其文集前十卷的编纂,据刘孝绰《昭明太子集序》言:“粤我大梁之二十一载,盛德备乎东朝。”应是普通三年(522)。所谓“谨为一帙十卷,第目如左……如其后录,以俟贤臣”。初编应是十卷,时年二十二岁。至于后十卷的编纂以及全集合为二十卷,应是在他逝世后编成,这从继位太子萧纲所作的《昭明太子集序》可证。至于《诗苑英华》的编撰,从萧统的《答湘东王求文集及(诗苑英华)书》看,应与其初编文集十卷大体同时,即在普通三年前。湘东王萧绎对东宫的信息应是很灵通的,而且是很准确的,其所求之书,一定已经编成。而况萧统在答书中已明言,“其书已传”、“汝既须之,皆遣送也”。萧绎的求书信和萧统的答函,都应在普通三年后不久。这样看来,萧统的三部选本,《诗苑英华》成书最早,《正序》可能次之,《文选》则是殿后。作为对上一个时代文学成就的总结,《文选》总结前贤的编辑宗旨与当时的文学批评潮流是相一致的。毫无疑问,萧统对前代文学有着极高的评价,而对当时的浮糜文风颇有微词,这与其“经世致用”的文学思想是一脉相承的。因此,萧统编纂《文选》也是为后人提供学习的范本。另外,《文选》收录有大量的应用文体,如诏、册、令、教、文、表、上书、启、弹事等,也体现出了这一目的。不难发现萧统的文学观念,他持文学发展的观点,认为“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物既有之,文亦宜然。随时变改,难可详悉”,即从事物发展的规律看待文学发展,文学是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而每个时代都有优秀的文学作品,而编纂活动就是要把每个时代的文学主流编入。虽然他评价扬雄的汉赋“劝百而风一者,卒无讽谏,何必摇其笔端”,即认为他的作品没有起到劝诫君王的作用,但是他仍然收录了汉赋,因为汉赋是汉代文学形式的主要代表。这正是坚持文学发展观点论的结果,所以在《文选》中收录的文章有着时间的跨度和每个朝代文学特色的代表作品,也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喜好而删去其作品,做到了全面且有时代代表性。文学审美的自觉。文的自觉强调抒发个人性情,强调区别于诗言志的传统,逐渐出现诗缘情的理论主张,也出现了众多文学创作。山水诗的出现便是明证。《文选》中谢灵运的诗歌大都借景物抒发个人情感,“庄老告退,山水方滋”,那些充满玄言神秘的玄言诗歌,被直抒性情的山水诗代替,成为文学自觉的绝佳注脚。这种山水诗与温柔敦厚的儒家教化诗歌相对应,扩充了文学的题材。文学审美的自觉还体现在对形式美的追求上。萧统在《文选序》中指出“若其赞论之综辑辞采,序述之错比文华,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故而与篇什杂而集之。”萧统认为史赞、史论、史序等文章入选原因在于因为这些作品有“综辑辞采”“错比文化”的特点。从这点我们可以看出萧统对于文章中的文采追求和形式的重视。这我们不难理解,在永明体和宫体诗的创作繁盛时期,文学形式美的追求不言而喻。对于《文选》的选文标准,在学术史上说法甚多,大致有“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说、“沈约”说、“文质彬彬”说。第一种观点源于《文选序》,认为沉思和翰藻是指文学创作方面要多用心思,但后被其他学者理解为仅针对史论的创作,并不能够代表所有作品。而沈约说则是从按照沈约的评价视角来看选文标准,也并未得到许多人的认同。而第三种观点则是从文章的整体风格来概括,即以儒家“文质彬彬”的审美风格来评说其选文标准,但是我们总能找到不符合“文质彬彬”审美趣味的文学作品的存在,例如《文选》中大量地存录了许多汉大赋,说明汉大赋在萧统眼中是符合要求的,但是从汉大赋讲究形式华美语言雕琢的情况来看,显然与“文质彬彬”中强调内容与形式统一的主张相互矛盾。《昭明文选》选录的八篇诔文,都抒发了作者对诔主的真挚感情,表明了萧统对诔文“哀情”成分的重视。这八篇诔文中,《王仲宣诔》是曹植为挚友王粲而作,《杨荆州诔》、《杨仲武诔》、《夏侯常侍诔》的诔主分别是潘岳的岳父、妻侄和好友。《陶征士诔》是颜延之为好友陶渊明而作。上五篇作者与诔主之间都有深厚的情感。至于《马汧督诔》的诔主马汧督虽与作者无直接联系,但马汧督作为一位悲剧英雄,他的精神品格无疑引起了潘岳的强烈共鸣。《阳给事诔》和《宋孝武宣贵妃诔》两篇虽不是私诔,但诔主阳瓒、殷淑仪都富含悲剧色彩,作者对其都倾注了深切的同情。在《昭明文选》“杂拟”类诗歌中,西晋陆机的《拟古诗十二首》和张载的《拟四愁诗一首》被列在首位。模拟创作首先要从原作体式出发,追求形似。如陆机和张载对原诗只进行了字句的替换和增减。《文选》中选录的是张载《拟四愁诗》的第四首。《四愁诗》为张衡诗作,原诗四章,描写的是思美人最后求而不得。其原诗每章所处方位不同,美人赠予诗人的礼物也不同。组诗按照思念、打算追寻、流泪、伤感的顺序来叙述,四首诗都运用了比兴、回环的手法,结构、形式一致,具体填充内容不同。能够被萧统选入《文选》“杂拟”类中的诗歌,都是极具艺术价值的典范之作。拟作者们不同,所模拟的原诗风格各异,却能够做到情韵兼通。从整体上来说,赋的内容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作者主要关注社会表现自我情绪内向情话进行发展,魏晋南北朝时期抒情的赋作增多,其中表现了作者对于人生美好的向往或者是反应现实中的苦难,以及感慨仕途的挫折,或者是赞美山水田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第二个方面主要突出抒情于咏物相结合,通过描写自然环境或者是具体的物体,以达到托物言志、借物抒情的效果,来反应当时的社会现实,寄托了作者的人生追求。第三个方面是主要围绕当时的政治内容,包括宫殿以及京都、狩猎祭祀等进行题材创作。赋的创作比较模式化,而在魏晋之后则出现了以飞禽走兽、鸟类花草、山河等题材,是赋的题材进步,扩展并丰富了赋的内涵,对后世产生了重要影响。从分类的实际情况来看,大致划分为赋、诗、杂文3大类,又分列赋、诗、骚、诏、册、令、教等38小类。赋、诗所占比重最多,又按内容把赋分为京都、郊祀、耕籍等15门,把诗分为补亡、述德、劝励等23门,这样的分类体现了萧统对古代文学发展、尤其是对文体分类及源流的理论观点,反映了文体辨析在当时已经进入了非常细致的阶段。但由于分类过于碎杂,因而也遭到后世一些学者如章学诚、俞樾等人的批评。从《文选序》中的论述和《文选》的细目可以看出它在文体分类方法上的几个特点:第一,把选择的作品按照各自的体裁类型分门别类地汇编在一起。这些体裁的来源和划分标准是多种多样的,都以独立的身份共处在一个体裁系统之中。从细目看,全书编排了39种体裁。这些体裁的来源和划分标准是多种多样的。有的以表现手法成为体名,如赋、论、颂等;有的以文章的载体成为体名,如碑、策等;有的以文章的功用成为体名,如哀、诔、吊、祭文等;如此种种,不一而论。这些文体都以独立的身份共同平面排列在一个体裁系统之中。把《文选》与《文心雕龙》作一比较看出,《文心雕龙》是把内容和特征相近的文体放在其中的一个类别层次上的,如“颂赞”、“铭箴”、“哀吊”等等。而《文选》的编排却没有类属层次,让不同层次的文体排列在同一个平面上,用现代的科学分类方法观之,似乎缺乏科学性,但是,在中国古代也许更有实用性。它凸现了每一种文体的特征,便于研习者揣摩学习,尽快掌握写作要领。因此,我们看待古人的一些文体分类方法不能简单地用现代理论去看待它,要历史地看待它的价值。第二,诗赋体是《文选》中的重点体裁,由于收录的作品较多,且风格差异较大,因此又以作品的内容和题材做了进一步的区分。诗赋体是《文选》中的重点体裁,这一点,萧统自己在《文选序》中已说得很清楚。在这篇序中,他论到各种文体时,首先从《毛诗序》的“诗有六义”谈起,接着就以较多的篇幅论述了“赋”和“诗”两种文体的起源和发展;次之则略论了“骚”、“颂”两体,再次简介了“箴”、“戒”、“论”、“铭”、“诔”、“赞”等文体,最后则用一两句话讲到了各种诏令、表奏、书檄、吊祭、碑志等等应用文字。这就可以看出他对后面那些文体的重视程度,显然远不如赋和诗。《文选》一书的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以我们所常见的李善注本或“六臣”注本而论,全书分为六十卷,其中“赋”和“诗”二类共占三十一卷,已超过了全书的半数。如果再加上“骚”、“七”、“对问”、“设论”、“辞”以及“吊文”中的贾谊《吊屈原文》实即《吊屈原赋》,其中除汉武帝《秋风辞》可以归入“诗”外,其他的都可以算“赋”。这样诗赋两类已经占了全书的一大半。据统计,《文选》所选诗歌有四百四十多首。其他文体相比就很少,其中像“对问”、“箴”、“墓志”、“行状”四体仅各收一篇;如果据“五臣”注本,则还有“移”和“难”二体,也只有一篇作品。由于诗赋两类收录的作品较多,且风格差异较大,因此又以作品的内容和题材做了进一步的区分。第一类“赋”下分为15个子类,第二类“诗”下分为23个子类。分类的标准基本上以文中所写的内容和题材为依据,如“赋”下有京都赋、畋猎赋、纪行赋等等。“诗”下有公宴诗、咏史诗、游览诗等等。当然在“诗”中的分类不完全是以内容题材来分,还有以形式方面的其他分类标准,如乐府、杂歌、杂诗、杂拟等。第三,在同一文体中收录的作品古今都有,那么就按照时代的先后顺序编排。这种“古今有序”的编排中也反映出了文体的发展变化。以赋为例,先秦时期有屈原、宋玉之赋。入选的屈原赋有《离骚》《九歌》6首、《九章》1首、《卜居》《渔父》10首,宋玉赋有《风赋》《高唐赋》《神女赋》《登徒子好色赋》《九辩》5首、《招魂》(一说屈原作)、《对楚王问》11首。不过屈原之赋,《文选》归入“骚”体,宋玉之《九辩》、《招魂》亦列入“骚”体。《昭明文选》在唐时期就被广泛的阅读与传颂,从而形成一门独具特色的文选学,而对其的研究与分析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清代有关于此文集的研究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无论是校勘、笺证、评点、注释哪个层面,皆对其有所研究发现。而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对于“选学”的关注度有所弱化。直至发展到近几年,双百方针的实行使得学术业飞速发展,对于“红学”“龙学”的研究也重新被给予高度重视,而“选学”的研究相对较弱,其中重要体现即有关于其注本译本寥寥无几,且没有形成相对统一的标准。宋初承唐代制度,亦以诗赋取士,《文选》仍然是士人的必读书,甚至有“《文选》烂,秀才半”的谚语。唐朝时期,唐人将《昭明文选》作为学习范本,不仅在读、颂、抄等基础学习层面花费大量精力,而且在注释层面的研究也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关注。各位学者与在通过注释过程来达到对各类文章加深理解的同时也推动了《文选》的进一步发展。到宋朝时期,人们在研读《昭明文选》的过程中主要通过参考前人注释的基础上进行深层次学习,而此时《昭明文选》已经成为人人必读的书目。从文学发展的层面看,《文选》对于文体辨析的分类过程极大的丰富与促进了文学作品的种类与文学的繁荣发展,与此同时也为后世提供了文体参考层面的范本,可以使后世在掌握汉魏六朝的中国文学的基础上清晰看出其发展轨迹。文集《昭明文选》将经典之作进行了全方位的收录,而其精分的分类方法也使文史两者之间有了一个明确的界限,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清晰的界定了文学与非文学的划分标准,所以其在文学分类层面的价值是十分重大的。《昭明文选》收录了大量经典之作也就意味着其中富含的写作手法与表现形式也十分丰富,这在一方面体现了其对后世所给予的积极影响,也在一定程度上传达了处于那个时期的作家积极创新、勇于探索的精神。对与现代学者创造精神的形成有着一定的激励作用。总得来说《昭明文选》拥有巨大影响力的原因之一在于其是现存最早也就是第一部这一类诗文集,其对后世的影响也经历了更加漫长的时间考验。而其仍然能一直留存下来也就证明了其在褒贬评价中用强大的资料源为无数人带来了一场关于文学的罗列与展示,在先秦至梁的这段时间里,它帮助一代又一代人推陈出新,极大更多人勇于开创,为后世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文化财富。《昭明文选》对后世的影响还体现在其所发挥的强大的文献价值层面,尤其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的高度发展使越来越多的作家在文体创作与分类层面能够采用更多的风格与题材,使文学创作的展现形式更加丰富。基于这一时期文学风格的大量涌现使得后期作家在创作的过程中能够积极借鉴前人的题材形式,从而使写作环节更加顺利。昭明太子萧统主编的《文选》传入古代朝鲜半岛后,引起了朝鲜文臣们的高度重视,他们大力推荐《文选》,一度欲将《文选》引入李朝的科举考试科目。《文选》对李朝时期的政治、外交、文化等方面都产生了重要影响。《文选》在日本的流传,从古代以来已经有相当长的历史。有人指出,成文于推古天皇十二年(604)的《十七条宪法》,在其文辞的表现中就可以看到《文选》的影响。不过,据日本正史的记载,《文选》的最初出现,是在奈良时代(710~784)。在《续日本纪》宝龟九年(778)十二月庚寅条关于来日之袁晋卿的记载中,有“学得文选、尔雅音,为大学音博士”文,是为最早。进入平安时代(794·1191),学习《文选》之风日益盛行。《旧唐书·儒林传》载:“初江淮间为《文选》学者,本之于(曹)宪。又有许淹、李善、公孙罗,复相继以《文选》教授,由是其学大兴于代。”陆游在《老学庵笔记》中记载:“国初尚《文选》,当时文人专意此书,故草必称‘王孙’,梅必称‘驿使’,月必称‘望舒’,山水必称‘清晖’。至庆历后,恶其陈腐,诸作者始一洗之。方其盛时,士子至为之语:《文选》烂、秀才半。”鲁迅《集外集·选本》讲:“选本可以借古人的文章,寓自己的意见,博览群籍,采其合于自己意见的为一集,一法也,如《文选》是。”隋、唐以来,学者文人对《文选》从各种角度作了研究,据不完全统计,还可以见到的专著即有90种左右,其他散见的有关考据、训沽、评论更难数计。研治《文选》成为一种专门的学问,以致从唐初开始就有了“文选学”这一名称。首先对《昭明文选》作注释的是《昭明文选》问世七十年后的《文选音义》,这是隋代萧统的侄子萧该对《文选》语词作的音义解释。稍后,在隋、唐之际有曹宪,“文选学”的名称就见于《旧唐书·曹宪传》。这两位学者的著作都题为《文选音义》,也都已亡佚。许淹、李善、公孙罗等都曾是曹宪的学生,他们都曾批注《文选》。现存最早的、影响最大的著作是唐高宗显庆(656年-661年)年间李善的《文选注》。李善是一位渊博的学者,号称“书麓”。他注释《文选》,用力至勤,引书近1700种,前后数易其稿。高宗显庆三年(658年),书成进呈.他的注释偏重于说明语源和典故,体例谨严,引证赅博,但对文义的疏通则比较忽略。凡作品有旧注而又可取者,即取旧注入书,例如《二京赋》取薛综注,屈原的作品用王逸注等等。他自己对旧注的补正,则加“善曰”以志区别。李善注的重要性不仅在于代表了当时的研究水平,而且在于他所引用的大量古籍已经亡佚,后世学者往往以它作为考证、辑佚的渊蔽。《新唐书·艺文志》载有他的另一部著作《文选辨惑》10卷,已佚。流传的另一种唐人注本是唐玄宗开元(713年-741年)年间的《五臣注文选》。所谓五臣,即由工部侍郎吕延祚所组织的吕延济、刘良、张铣、吕向、李周翰5人。据吕延祚在开元六年(718年)的进书表中说,李善的注释只知引用过去的载籍,而没有把作品的旨趣注释清楚,因此在他的组织主持下,由吕延济等重新作注。吕延祚虽高自标榜,而五臣的学力不逮李善,书中荒陋错误之处极多,以致受到了后代许多研究者的指责。《四库全书总目》在概括叙述了前人的批评以后指出:“然其疏通文义,亦间有可采。唐人著述,传世已稀,固不必竟废之也。”此外尚有唐写本《文选集注》残卷23卷,撰人姓名无考,书中引据,除李善、五臣注而外,尚有陆善经注、《文选钞》、《文选音诀》,今皆不存。李善注和五臣注问世以后,宋代就有人把两者合并刊刻,称“六臣注”。公元1094年(北宋哲宗元祐九年)旧历二月的秀州州学本是第一个五臣与李善合并注本,其后的六家注本(即五臣在前李善在后)如广都裴氏刻本、明州本,是此本的重刻本;又其后,六臣注本(即李善在前五臣在后)如赣州本、建州本,又据六家注本重刻,只不过是将五臣与李善的前后次序调换了一下。南宋孝宗淳熙年间,尤袤所刻李善之注本(尤袤刻本)对后来很有影响。宋代时“文选学”已渐趋衰微,有关的专著大都是摘录排比辞语典故,如《文选双字类要》、《文选类林》。一些比较认真的研究成果,则散见于笔记、诗话中。元代的著作不多,较有参考价值的是刘履的《选诗补注》。明代文选学成就无多,张凤翼《文选纂注》杂采前人众说,稍有可取。清代朴学大兴,学者在专攻经、史、子部之外,发其余力于《文选》,不论校勘、音韵、训诂、考订各方面,都取得了空前的成绩。较为重要的研究专著,如:汪师韩的《文选理学权舆》8卷、孙志祖《文选理学权舆补》1卷。分门别类,就《文选》的各种问题加以论述;胡克家《文选考异》10卷,以宋淳熙尤袤刻李善注本为底本,据宋吴郡袁氏、茶陵陈氏刻六臣本以校刊异同;张云璈《选学胶言》20卷、梁章钜《文选旁证》46卷、朱珔《文选集释》14卷、胡绍瑛《文选笺证》30卷、许巽行《文选笔记》8卷,从音韵、训诂、考订等不同方面对李注作补正发明,尤以梁、胡二氏的著作更为精博;何焯《义门读书记》5卷、于光华《文选集评》15卷,重在文义的评论,虽不脱八股文积习,但亦不乏一些可供参考的见解。降及近代,有高步瀛《文选李注义疏》8卷和骆鸿凯的《文选学》。清嘉庆年间,胡克家据尤袤刻本,又据宋代吴郡袁氏﹑茶陵陈氏所刻六臣本以校刊异同,写成《考异》十卷。之后的传本多以胡本为底本,如1977年中华书局印本,198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点校本等。除上述唐写本《文选集注》外,尚有唐写本《文选》白文、《文选》李善注、《文选音》,均敦煌残卷,有一部分曾收入《鸣沙石室古籍丛残》和《敦煌秘籍留真新编》,影印行世。刻本最早的为北宋明道本,已残。传世宋刻的影印本,有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所收影宋刻六臣注本和中华书局影印淳熙八年(公元1181年)尤袤刻李善注本。此外尚有日本足利学校藏明州六家注本,2008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据日本影本影印发行。通行本为清代胡克家翻刻尤本,中华书局在1977年曾把胡刻本缩印,并附《文选考异》于卷末。所谓写本指时代较早的手写《文选》本子。今所见《文选》写本主要有敦煌文献《文选》写本残卷和日本所藏古写本。敦煌文献《文选》写本。此写本残卷现分别藏于法国巴黎国立图书馆(法藏文献)、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英藏文献)、俄罗斯圣彼得堡亚洲研究中心(俄藏文献)及德国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法藏文献堪称敦煌文献最精华部分,罗振玉曾依据法国人伯希和影印的法藏文献《文选》印成《鸣沙石室古籍丛残》。1986年,台湾黄永武博士编成《敦煌宝藏》,所载《文选》写本除罗氏所收之外还有伯2493号陆世衡《演连珠》、伯2543号王元长《三月三日曲水诗序》、伯2554号谢灵运《会吟行》、鲍明远乐府八首、伯2645号李萧远《运命论》、伯2658号扬子云《剧秦美新》及班孟坚《典引》、伯3345号王仲宝《褚渊碑文》、伯5036号陆佐公《石阙铭》并《序》等。其中,永隆本《西京赋》与《答客难》、《解嘲》为李注,《恩幸传论》、《史述赞》、《光武纪赞》及《王文宪集序》为白文无注。英藏文献《文选》写卷有斯9504号江文通《恨赋》、斯3663号成公子安《啸赋》、斯5736号颜延年《阳给事诔》、斯6150号杨德祖《答临淄侯笺》等。《俄藏敦煌文献》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与俄罗斯科学出版社东方文学部于1993年至1998年出版,其中《文选》篇目有ф242号起自束广微《补亡诗》迄曹子建《上责躬应诏诗表》、дx01502号左思《吴都赋》、дx01551号张景阳《七命》以及дx02900号任彦升《王文宪集序》、дx01551号李注卷第二十五。德国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藏有Ⅲ520号《文选》写本,背面为佛教绘画,作为艺术品收藏于该馆。据数据显示,此件没有确切来源记录。按照1902至1914年德国四次新疆探险队的概略指称,泛称“吐鲁番”文献。日本所藏古写本。此写本主要指原为日本金泽文库所藏的《文选集注》。原书一百二十卷,以李注为底本,集李注、《音决》、《抄》、五臣注、陆善经注,研究价值很高。现存二十四卷,1918年、1942年分别印行过由罗振玉及日本京都大学文学部的影印本。所谓抄本指产生时代偏后,依据某种底本再行传抄的本子。此类本子主要集中在日本。据阿部隆一《本邦现存汉籍古写本类所在略目录》介绍,日本现存《文选》古抄本有白文抄、五臣注、李注、集注等二十七种,其中有许多私人收藏。斯波六郎博士《文选诸版本研究》介绍了三种,分别是唐抄李注本《文选》残卷两种、旧抄《文选集注》残卷,傅刚博士《文选版本研究》介绍了五种,分别是古抄《文选》残卷二十一卷、古抄《文选》卷九条家书、观智院本《文选》卷第二三条家本《五臣注文选》卷第二十。《文选》刻本系统有四,即李注系统、五臣注系统、六家注系统、六臣注系统。李注本。《宋会要辑》记载:“景德四年八月,诏三馆秘阁直馆校理,分校《文章英华》、李善《文选》,摹印颁行。……李注《文选》校勘毕,先令刻板,又命复勘。未几,宫城火,二书皆尽。至天圣中,监三馆书籍刘崇超上言:李善注《文选》授引该赡,典故分明,欲集国子监官校定净本,送三馆雕印。从之,天圣七年(公元1029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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