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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记忆是一种文化建构哈布瓦赫《论集体记忆》一、本文概述《记忆是一种文化建构:哈布瓦赫《论集体记忆》》这篇文章旨在探讨哈布瓦赫在《论集体记忆》一书中所提出的观点,即记忆并非单纯的个人心理现象,而是一种深受社会文化影响的文化建构。文章首先简要介绍了哈布瓦赫及其《论集体记忆》的基本内容和核心观点,然后详细阐述了记忆作为一种文化建构的具体表现和影响。通过对哈布瓦赫理论的解读和分析,本文旨在揭示记忆与社会文化之间的紧密联系,以及这种联系对于人们认知和理解世界的重要性。文章也探讨了哈布瓦赫理论在现代社会中的应用和意义,以期为读者提供一种全新的视角和思考方式。二、哈布瓦赫与集体记忆理论哈布瓦赫(MauriceHalbwachs)是法国社会学家,他在20世纪初提出了集体记忆理论,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哈布瓦赫认为,记忆并非纯粹是个人心理层面的产物,而是一种社会现象,深深地根植于我们所在的集体和文化之中。他强调,记忆并非是对过去事件的简单重现,而是一种建构过程,这个过程中,个体和集体之间的互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哈布瓦赫提出了“集体记忆”的概念,指的是一个特定社会群体成员共享的记忆。这种记忆并非个体记忆的简单叠加,而是通过社会交往和文化实践,由群体成员共同建构和维系的。集体记忆不仅包括历史事件和人物,还包括社会习俗、信仰、价值观等文化元素。这些元素通过代代相传,形成了每个社会独特的文化记忆。哈布瓦赫认为,集体记忆是动态的,它随着时间和社会的变迁而不断改变。集体记忆也具有选择性,即群体会选择性地记住某些事件而遗忘其他事件。这种选择性是由群体的利益、价值观和信仰所决定的。因此,集体记忆不仅是对过去的记录,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期待和规划。哈布瓦赫的集体记忆理论为我们理解记忆的本质和功能提供了新的视角。它让我们认识到,记忆不仅是一种心理现象,更是一种社会和文化现象。通过集体记忆,我们能够理解一个社会的历史、文化和价值观,也能够理解个体如何在社会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和价值。集体记忆也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理解和应对社会变迁的工具,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和应对当前的社会问题。三、《论集体记忆》的主要内容哈布瓦赫的《论集体记忆》是探讨记忆与社会文化关系的经典之作。在这部作品中,哈布瓦赫深入剖析了集体记忆的形成、传播和演变过程,揭示了记忆如何成为一种文化建构。哈布瓦赫强调,集体记忆并非个体记忆的简单累加,而是在特定的社会文化环境中,通过群体成员的互动和交流形成的。他指出,集体记忆是一个社会建构的过程,它受到社会制度、文化传统、历史事件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在这个过程中,个体记忆被选择、加工和重构,以符合群体的共同认知和价值观。哈布瓦赫还提出了“记忆场”的概念,即那些能够激发和保存集体记忆的物质和非物质空间。这些记忆场可以是具体的地点,如博物馆、纪念碑、遗址等,也可以是抽象的符号和象征,如节日、仪式、传说等。通过记忆场,集体记忆得以传承和延续,同时也能够不断地被激活和重构。在哈布瓦赫看来,集体记忆不仅是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也是社会认同和凝聚力的来源。通过共同的历史记忆和文化传统,群体成员能够形成共同的身份认同和价值观,从而增强群体的凝聚力和稳定性。《论集体记忆》通过对集体记忆形成和传播过程的深入剖析,揭示了记忆与社会文化之间的密切联系。哈布瓦赫的观点对于我们理解记忆的本质和功能,以及记忆在社会文化变迁中的作用具有重要意义。四、集体记忆与文化建构哈布瓦赫在其《论集体记忆》中提出的集体记忆理论,为我们理解记忆与文化建构之间的紧密关系提供了新的视角。在哈布瓦赫看来,记忆并非单纯的个人心理现象,而是一种社会现象,是集体成员共同建构和分享的文化产物。集体记忆不仅反映了社会的连续性和稳定性,也体现了社会的变迁和转型。集体记忆的形成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它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包括历史传统、社会制度、文化观念、媒介传播等。这些因素共同作用于集体记忆,使其不断被塑造和重构。哈布瓦赫强调,集体记忆并不是对过去事件的客观记录,而是经过社会选择和加工的产物。不同的社会群体和个体可能会根据自己的需要和利益,对历史事件进行不同的解读和记忆,从而形成了多样化的集体记忆。集体记忆与文化建构之间的关系表现在多个层面。集体记忆是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通过记忆,人们将传统文化、价值观念和行为规范传递给后代,使文化得以延续和发展。集体记忆也是文化创新的重要源泉。在记忆的传承过程中,人们不仅会对传统文化进行再解读和再创造,还会根据时代变迁和社会需求,生成新的文化元素和表达方式。集体记忆还具有文化认同的功能。通过共享集体记忆,人们能够确认自己的文化身份和归属感,从而增强社会凝聚力和稳定性。集体记忆也是社会冲突和分歧的根源之一。不同的集体记忆可能导致不同的文化认同和价值观念,进而引发社会矛盾和冲突。集体记忆与文化建构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集体记忆不仅是文化传承和创新的重要载体和源泉,也是文化认同和社会稳定的基础。在全球化和现代化的背景下,如何保护和传承集体记忆,促进文化多样性和社会和谐,是我们面临的重要课题。五、哈布瓦赫理论的启示与反思哈布瓦赫的《论集体记忆》为我们理解记忆如何成为一种文化建构提供了深刻的洞见。他强调记忆并非纯粹个人心理的产物,而是深深根植于社会文化和集体经验之中。这一观点对于我们理解人类行为、社会变迁以及文化认同具有重要意义。哈布瓦赫的理论启示我们,记忆不仅仅是个人心理层面的活动,更是一种社会现象。个体的记忆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社会群体、文化传统和集体经验的影响。这种影响不仅塑造了我们对过去的认知,也影响着我们对未来的期望和行动。因此,在研究人类行为和社会变迁时,我们必须充分考虑记忆的社会文化维度。然而,哈布瓦赫的理论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他过分强调了集体记忆对社会个体的决定性作用,忽视了个人在记忆过程中的主动性和创造性。事实上,个体在记忆过程中并非完全被动的接受者,而是会根据自己的经历、情感和价值观对集体记忆进行解读和重构。因此,我们在应用哈布瓦赫的理论时,需要保持一种辩证的态度,既要看到集体记忆对个体记忆的影响,也要关注个体在记忆过程中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哈布瓦赫的理论也提醒我们,记忆是一种具有政治和文化意义的社会现象。在不同的社会文化背景下,集体记忆可能会被用来强化特定的政治观念或文化传统。因此,我们需要警惕记忆被滥用或操纵的可能性,保持对记忆的多元性和复杂性的认识。哈布瓦赫的《论集体记忆》为我们理解记忆如何成为一种文化建构提供了重要的理论资源。然而,我们在应用这一理论时也需要保持一种批判性的态度,既要看到其启示意义,也要反思其局限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和利用记忆这一社会现象。六、结论哈布瓦赫的《论集体记忆》一书,为我们揭示了记忆是如何被深深嵌入社会文化结构中的。他提出的“集体记忆”理论,不仅挑战了我们对记忆的传统理解,也为我们理解文化、社会和历史提供了全新的视角。记忆并非简单的个人经验重现,而是一种社会建构,它受到社会框架、文化习俗和集体认同的深刻影响。哈布瓦赫的理论强调了记忆的社会性和文化性,记忆是一种社会现象,它存在于社会群体之中,并通过交流和分享得以传承。哈布瓦赫的理论对我们理解历史、文化和社会变迁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通过深入研究集体记忆,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社会现象,揭示社会群体如何共同构建和传承他们的历史和文化。同时,集体记忆也为我们提供了理解社会变迁的重要视角,通过记忆的传承和变革,我们可以看到社会的发展和变迁。然而,哈布瓦赫的理论也存在一些限制和争议。例如,他过于强调记忆的社会性,而忽视了个人在记忆形成和传承中的主观性和创造性。他也未能充分讨论记忆与权力、记忆与遗忘等复杂关系。因此,在未来的研究中,我们需要进一步深入探讨这些问题,以更全面地理解记忆的本质和作用。哈布瓦赫的《论集体记忆》为我们理解记忆和社会文化的关系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工具。通过深入研究集体记忆,我们可以更深入地理解社会、文化和历史,揭示记忆在社会变迁中的重要角色。我们也需要注意到理论的局限性,并在未来的研究中不断探索和完善。参考资料:当我们踏入历史的长河,我们就像迷宫中的探索者,试图在繁杂的记忆之网中寻找线索,解开时间的谜团。在这个迷宫中,集体记忆就像一座座明亮的灯塔,为我们指明方向,让我们对过去的理解更加清晰。从哈布瓦赫到诺拉,我们将在这篇文章中深入探讨集体记忆在历史书写中的重要性。哈布瓦赫是一位著名的社会学家,他提出了“集体记忆”这个概念,认为它是社会建构的重要因素。集体记忆是指一个群体或社会中人们共享的记忆,这种记忆是通过互动、传播和传承而形成的。在历史书写中,集体记忆的传承和塑造是至关重要的。诺拉是二十世纪著名的历史学家,他对集体记忆在历史书写中的重要性有着深刻的认识。他认为,历史学家在书写历史时,不仅要个体记忆,还要集体记忆。集体记忆是一个社会对过去的认知和解读,它通过各种形式(如纪念碑、文化传统、集体仪式等)被传承下来。在历史书写中,集体记忆的体现是多种多样的。例如,中国的端午节就是一种集体记忆。这个节日是对屈原的纪念,它通过龙舟比赛、吃粽子等传统习俗被传承下来。美国的独立日也是集体记忆的典型例子。它代表了美国人民对自由和独立的追求,通过烟花秀、烧烤派对、游行等庆祝活动被传承下去。再比如,许多欧洲城市都保留着中世纪的古建筑和城墙,这些都是集体记忆的物质形态。这些古建筑和城墙见证了欧洲城市的发展历程,也承载着人们对过去的记忆和认知。历史学家在研究这些古建筑和城墙时,不仅要从建筑学的角度分析它们的结构和风格,还要从社会历史的角度理解它们在集体记忆中的地位和价值。集体记忆在历史书写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它是一个社会对过去的认知和解读,通过各种形式被传承下来,为人们提供了理解自己文化和历史的参照系。历史学家在书写历史时,必须充分考虑集体记忆的因素,才能对过去做出深入而客观的解读。从哈布瓦赫到诺拉,我们看到了集体记忆如何贯穿于历史书写的始终。它不仅影响着人们对历史的认知和理解,也塑造着社会的文化传统和价值观。因此,我们在研究历史时,必须重视集体记忆的作用,把它作为揭示过去、理解现在和预测未来的重要钥匙。集体记忆是历史书写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通过深入挖掘和研究集体记忆,我们可以更全面地理解过去、现在和未来,为自己和社会的发展找到更多的启示和动力。让我们一起走进这个迷宫般的记忆世界,寻找那些隐藏在集体记忆中的宝藏,为我们的历史研究和文化传承贡献力量。在人类社会中,记忆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它既是个人经验的宝库,也是文化传承的载体。而在这其中,集体记忆与文化记忆是两种特殊的形式,它们对社会的形成和发展具有深远影响。集体记忆是一个社群中所有成员共享的记忆。它不仅仅是个人的记忆,而是在交流和共享中形成的公共记忆。这种记忆包含了社群的历史、传统、价值观和身份认同。通过集体记忆,社群成员能够理解自己在社群中的位置,以及社群在更大的社会环境中的位置。集体记忆有助于增强社群的凝聚力和认同感,使社群成员能够更好地相互理解和协作。文化记忆则是一种更为深远和广泛的记忆形式。它不仅包含了社群的历史和传统,也包含了社群的知识、技能、艺术和科技等方面的积累。文化记忆是通过语言、文字、图像、音乐等各种媒介进行传承的。它不仅存在于人们的头脑中,也存在于各种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中。文化记忆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基石,它使我们能够不断学习和进步,将人类社会推向更高的发展阶段。集体记忆和文化记忆是相辅相成的。集体记忆是文化记忆的基础,而文化记忆则是集体记忆的升华。通过集体记忆,社群成员能够更好地理解和传承本群体的文化,从而使文化记忆得以延续和发扬光大。同时,文化记忆也为集体记忆提供了更广阔的背景和更深层次的理解,使集体记忆更加丰富和有意义。在现代社会中,随着科技的发展和信息爆炸,人们对于集体记忆和文化记忆的重视程度逐渐降低。许多传统和文化遗产在快速消失,人们对于自己社群的认同感和历史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因此,我们需要重新审视集体记忆和文化记忆的重要性,努力保护和传承我们的文化遗产,以及增强我们对自身文化的认同感和自豪感。在保护和传承集体记忆和文化记忆方面,我们可以采取多种措施。我们应该尊重和保护各种文化遗产,包括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应该通过教育和宣传活动,提高人们对自身文化的认识和了解。我们也应该鼓励人们积极参与社群活动,增强社群的凝聚力和认同感。集体记忆和文化记忆是人类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不仅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自己和他人,也有助于我们更好地传承和发展人类文明。因此,我们应该重视集体记忆和文化记忆的保护和传承,努力让它们在我们的生活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哈布瓦赫与康纳顿是两位重要的社会学家,他们的理论对于理解社会记忆具有重要的贡献。他们的理论有相似之处,但在一些关键方面也存在差异。本文将从集体记忆和社会记忆的角度,对哈布瓦赫和康纳顿的社会记忆理论进行比较研究。哈布瓦赫被认为是集体记忆理论的重要代表人物。他认为,记忆是社会行为的一种形式,人们的记忆是在社会互动中形成的。他强调记忆的社会性,认为记忆是在特定的社会背景下形成的,并且受到社会结构和社会关系的影响。哈布瓦赫认为,集体记忆是社会群体共享的记忆,它是由群体成员之间的互动和交流形成的。集体记忆不仅是一个认知过程,还是一个社会过程。康纳顿是另一位重要的社会学家,他的理论被称为“社会记忆”。他认为,社会记忆是人们在特定的社会结构和社会关系中形成的记忆。康纳顿强调了社会记忆的连续性和稳定性,认为它是在特定的社会结构和社会关系中形成的,并且受到这些因素的影响。他认为,社会记忆是社会的基石,它塑造了人们的社会行为和思维方式。哈布瓦赫和康纳顿的社会记忆理论在某些方面是相似的,但在其他方面则存在差异。他们都强调了记忆的社会性,认为记忆是在特定的社会背景下形成的。然而,哈布瓦赫更强调记忆的互动性和动态性,而康纳顿更强调记忆的连续性和稳定性。哈布瓦赫认为集体记忆是在社会互动中形成的,而康纳顿则更社会结构和社会关系对记忆的影响。哈布瓦赫更强调记忆的动态性和变化性,而康纳顿则更强调记忆的稳定性和连续性。这种差异反映了他们对社会记忆的不同理解和点。哈布瓦赫和康纳顿的社会记忆理论为我们理解社会记忆提供了重要的视角。他们的理论为我们提供了对社会记忆形成和维持的深入理解,并为我们提供了研究社会记忆的方法和框架。然而,他们的理论也存在一些差异,这些差异反映了他们对社会记忆的不同理解和点。因此,我们需要进一步研究和探讨这些差异及其对社会记忆的影响。集体记忆(CollectiveMemory):是社会心理学研究的一种概念,最初由法国社会学家莫里斯·哈布瓦赫(MauriceHalbwachs)在1925年首次完整地提出,以跟个人记忆区分开。集体回忆是在一个群体里或现代社会中人们所共享、传承以及一起建构的事或物。一个‘记忆的场所’是任何重要的东西,不论它是物质或非物质的,由于人们的意愿或者时代的洗礼而变成一个群体的记忆遗产中标志性的元素。法国社会学家涂尔干(EmileDurkheim)的学生莫里斯·哈布瓦赫(MauriceHalbwachs)、俄国心理学家维哥斯基(L.S.Vygotsky)、英国心理学家巴特雷特(FrederickBartiett)等人对此多有贡献。在《论集体记忆》中,莫里斯·哈布瓦赫(MauriceHalbwachs)首先试图回答一个问题:社会为何需要记忆?社会自身总是让身处其中的个人产生一种幻象:似乎今天的世界和过去的世界相比,总有些莫名的不完满。哈布瓦赫提到,希腊的哲学家们并不是把世界的末日看作黄金时代,相反,他们认为世界的开始才是最美好的。许多普通人也使自己相信,和自己的童年和青年时代相比,现今的生活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缺失感和沉重的压抑感。因此,社会之所以需要记忆,因为记忆赋予社会的“过去”一种历史的魅力,把最美好、神圣的事物贮存在与现今相对的另一个维度里。那么,社会出于何因,需要赋予自身的“过去”一种超脱之感?生活在现时的每个社会成员,无时无刻不意识到自身处在种种无孔不入的约束之中,因为任何社会成员都不是茕茕孑立,他总是与他人身处同一社会环境里,每个人都与其他人由此形成各种复杂多样的关系,每一重关系都蕴含着处理这种关系的一整套社会性的逻辑和手段。社会正是在这种双重性中得以维持:社会佯装尊重个体个性———让个人充分地在他人中体验到社会性的个性,但社会又通过这种方式把个人囚禁在他所建立和身处的重重关系之中。集体回忆是在一个群体里或现代社会中人们所共享、传承以及一起建构的事或物;这个讨论由扬·阿斯曼(JanAssmann)延续,他写下了《DaskulturelleGedächtnis》(文化记忆),较近期的学者如保罗‧康纳顿(PaulConnerton)的著作《社会如何记忆》,把这个概念再伸延,认为人类的身体就是记忆的保留和繁衍这种集体过程所进行的地方,而皮埃尔·诺哈(PierreNora)研究地方与空间(lieuxdememoire-记忆的场所)在集体回忆中的角色有很大的贡献;他说:“一个‘记忆的场所’是任何重要的东西,不论它是物质或非物质的,由于人们的意愿或者时代的洗礼(英译为theworkoftime)而变成一个群体的记忆遗产中标志性的元素(这里所指的是法国社会)。”相比于把人囚禁于现实的当下社会,由记忆连接起的社会的“过去”则要超然许多,因为对过去的记忆恰恰把社会拉拢住个人的两个运行逻辑改变了。虽然无论在现时社会还是在记忆中,每个社会成员都有对他人的本质依赖,但自我和他人的关系在这两个维度里并不相同。在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里,自我和他人的关系是固定成形的,可是我们在不同时期认识的人,有不同的类型,他们展现出各自不同的方面,对他们的记忆给了我们这样一种感觉:只有当我们愿意接受这些群体时,他们才会加诸我们身上。记忆给予被现今社会框定的人们一个透气的机会。社会通过对约束个人与他人的种种关系的掌控来拉拢住个人的努力,在记忆里也丧失了绝对的力量。人们不会像现今这般强烈地感受到来自他人的约束,因为这些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脱离了他们当下的生活。在记忆里,这些他人成为已经逝去的那个社会的一部分,他们不会像现今社会中对个人的约束力量那么强大。所以,哈布瓦赫认为,心智是在社会的压力下重建它的记忆,这其实是人们对社会的一种逃离:“对过去的崇拜,没有使人们的心灵与社会结合在一起,实际上是将它们彼此分离,没有比这更违背社会利益的了。”但正如个人需要记忆释放现今社会的重压一样,社会更需要营造一个它过去的乌托邦,使人们不只是在记忆中再现他们以前的事件,还要润饰它们、消减它们,或者完善它们。家庭并非一个封闭、孤立的社会群体,但它又不会消解于其他各类社会群体中。家庭的记忆与它的这种性质密切相关。哈布瓦赫从宗教和物质两方面来探讨家庭之于社会的独特性质,并由此论证家庭记忆与社会记忆的区别和联系。在宗教方面,家庭皈依于更普遍留存于社会上的宗教信仰,甚至原始的家庭宗教是从这些更普遍的宗教观念中脱胎而来。例如,对于祖先、死者的崇拜,使所有家庭大概在每年的同一时候,按照一定仪式,唤起死者或者邀请他们与活人分享食物。家庭中死者的灵魂仅仅是由超自然力量构成的世界的一小部分,而当人们把目光投向亡灵这种存在形式的时候,他们其实参与到一个超越家庭范围的总体信仰中,比如村落、地域等共有的信仰,甚至在此共同体之外的外人也持和家庭同样的宗教信仰。超越于家庭范畴的普遍宗教信仰本该打破家庭的边界,却反而增强和神圣化了“家庭”的观念。哈布瓦赫引述了一段库郎热在《古代城邦》中的叙述:“每一个家庭都有自己的仪式、特别的节日。仪式、祷词、颂歌全都是这个家庭宗教的基本组成,它们是一份祖传遗产,这个家庭不会与任何人分享。”各家的家祠、坟墓彼此也必须清楚分开。所以,家庭内部存在两种宗教态度,它们虽然在时空中合成一体,却指向两方,一是使家庭超越自身,融入更广阔的共同体中,一是让家庭自身成为一个凝聚其成员、有宗教神圣感的群体。家庭也植根于土地之中,与房子、田地等物的观念相联系。哈布瓦赫指出,古希腊人的家庭概念通过宗教观念和土地融为一体“,家庭就像祭坛本身一样,植根于土地之中。这块土地和这个家庭之间,产生了一种紧密的联系。”家庭宁愿失去一些成员,比如嫁出去的女儿,也不愿失去地产。在村庄中,相互毗邻的田地为共同耕作于此的农民形成共通的乡土观念提供了基础。在这些占据不同土地的家庭中间,产生出公共生活。这种公共生活使每个家庭按照历法、节庆来划分、规范自己的生活。因此,家庭通过它安身立命的物,如土地,融入共同体的观念和生活中。对土地、庄稼等的共同关注,又并没有使拥有同样乡土观念的共同体成员丧失对产权的区分。一块土地和由各家各户构成的村庄的所有特别之处,如房子之间的相对位置、田地里的地界等,清晰地铭刻于村里成员的脑海中。一个家庭对于物质的态度既让它有可能与其他家庭共同形成一种公共观念和生活,也使家庭田产的界石岿然屹立于村落的土地上。正如哈布瓦赫从宗教和物质两方面所揭示的家庭与社会的关系,家庭记忆与家庭的这种属性密切相关,它本质上属于一种社会记忆,受到社会力量的框定,但每个家庭又有自己独特的记忆。哈布瓦赫认为家庭记忆的两大要素是亲属关系和每个成员的个性,家庭记忆便在这两个维度间成形。亲属关系是唤起家庭生活记忆的观念框架,它为记忆提供线索。在每个社会里,亲属关系都有确定的意义,父与子之间关系的规则具有强制性。亲属关系是不可逆转的,在任何家庭里,个体的位置是预先决定的。这比其他任何社会关系都更预先地排除了个体的选择。更重要的,亲属关系的类型并非家庭而是社会的选择,这直接决定了家庭记忆的范畴。比如在母系社会里,父亲家庭的历史等并不被孩子认为是他的家庭记忆。所以,亲属关系是社会定义家庭的一个尺度,它不仅决定家庭范畴的大小,也影响家庭记忆的取舍。家庭记忆的另一要素是每个成员的个性。这也部分解释了为何由受社会支配的亲属关系建立的家庭,并非千篇一律。正是家庭中的某些成员,他们为人处世的方式,构成家庭特有的特点、品性。在亲密的家庭环境中,成员间彼此了解越深入,每个成员就越独特。家庭似乎为人与人之间最为本性的接触提供了空间。哈布瓦赫便认为,在家庭领域,我们对亲近的人形成判断时,受到社会规则和信念支配、引导的程度最小。③所以,家庭记忆便在这看似矛盾的两个维度间形成,一方是受社会支配的亲属关系,一方是个体的个性。哈布瓦赫从时间的维度考察社会记忆的另一方面———宗教,勾勒出它在这条轴线上的有趣轨迹:宗教先从与自身对立的旧信仰的母体中脱胎而出,继而一面转向内部的封闭,把自身从一种历史的过程变成超越于时间、地点之外的永恒存在,一面又积极包容同时期社会中的种种养分,最终前者战胜后者,宗教成为排斥社会的另一个世界。有意思的是,这个世界虽然指向未来,给人们以将来的应许,但这未来的指向折回它原本脱胎的旧信仰的母体。其他信仰为宗教的萌生提供对立面,使人感觉到一种观念的革命;其他信仰也是人们接受新宗教的参照,人们只会在原有的观念框架下理解新事物。宗教从其他信仰中生长出来后,便设法将自身升华为脱离于时间的永恒存在。信仰和仪式似乎总在不断重复自身。宗教超脱了时间的进程,它即使不是超越所有之前的时间,也超越了在此之后的时间。它通过无限的重复和彼此一致,把历史的过程变为永恒的记忆。尽管宗教记忆通过封闭式的重复、回归使宗教超脱于社会时间之外,但作为社会记忆的一种类型,它和其他记忆一样,仍旧脱离不开与过去和当下千丝万缕的联系。宗教收编了那些依然存于社会,但其记忆已被时间淘空的旧宗教。许多观念在教会和世俗社会之间扩散传播,这些观念必须与那时社会中形成的多数思想和意识相容,至少得置身于相对开放的地带。但宗教毕竟不能彻底宽容世俗社会,原本依托于它的包容而存在的群体,都保持着各自的记忆,且许多与宗教无关的新记忆无法定位于宗教的思想框架之内。于是,宗教撤出社会,彻底面向自身的传统。宗教虽然通过不断再现过去获得永恒性,却是指向未来的,如信徒们依托基督教渴望得到的拯救恰是回归原点。但基督教这种将未来折回过去的传统本身也脱胎于孕育它的希伯来民族的传统。哈布瓦赫认为,基督徒借鉴了犹太传统中最活跃的部分。所以,基督教在实现自身永恒的同时,亦回归于旧信仰的母体中。古老群体的传统是新共同体记忆的承载,新共同体建立并保存了这些传统,俨然成为了传统的护卫者而不是悖反。但新共同体也在消化和吸收古老群体的传统,使之融入自己的记忆之流中。对于阶层的社会记忆,哈布瓦赫以欧洲中世纪的贵族和资本主义兴起后的职业群体为例说明。贵族的特权和封号源于领受者个人的品性和勇气,或是延续祖辈们的品性。贵族价值体系和记忆以“个体性”为基础,每个人都能在这个架构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例如,在田地和森林的背后,人们觉察到的是领主个人的面孔。贵族力量的源泉并不是他通过具体的职业技能,以营利为目的所赚取的财富,而是他个人品行在封建等级体系中所达到的位置,以及他和国王关系的远近。贵族价值体系与立足于财富建构社会等级的体系不同,后者是用物的等级秩序取代人的等级秩序,但在封建贵族的价值体系中,贵族凭借只属于他的品性和他的家庭、血统拥有的品性,行使他们无可取代的所有权。因此,贵族价值体系的重要特征便在于它不是将个人的身份与他人混同,反而是把个人从与其地位相同的人中间区分出来,通过这种区分给予个人一个唯有他本人才能占据的位置。与这种“个体性”的价值体系相反,以职能为基础的体系是用抽象的外部特征而非浓缩在个人身上的品性来区分人。例如,法律就把个体之间的关系凝固成刻板的规则适用,人们在法庭上审判的不再是人,而是人的行为。每一种专业的职能成为某群职能人员的集体记忆。专业的职能由大量成文的或不成文的规则构成,它们规定了参与者的一般术语、语言方式和动作姿态等,它们就是专业职能的传统或者说集体记忆。人们在从事某些专业的职能之时,感受到了一种历史性的社会意志的存在。各项职能当然是由社会驱动的工具,但在集体记忆的层面上,这些职能似乎也是一部驱动社会的机器,就好像一部机器的确靠工人来操作,而在操作的一举一动中保存着一整套的社会记忆。从柏林的欧洲被害犹太人纪念馆,中国的各种抗战纪念馆及解放纪念建筑,到美国首都华盛顿的越南退伍军人纪念碑,国家或民族的所建的纪念建筑可以部分地代表着他们的集体回忆,他们用纪念建筑来纪念些什么,又或不纪念些什么,都能反映他们的集体回忆。集体回忆亦由“再现形式”(representationalforms-即文字、图片、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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