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基于《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的探索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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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基于《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的探索一、本文概述本文旨在探讨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关系,并以《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为具体案例进行深入分析。大遗址作为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保护不仅关系到文化遗产的传承,也与区域经济、社会、文化等多方面的发展息息相关。因此,如何在保护大遗址的实现区域的可持续发展,成为当前文化遗产保护领域的重要议题。《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作为针对汉长安城这一重要大遗址的保护规划,其制定和实施对于平衡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将从规划的背景、目标、原则、措施等方面入手,分析其在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协同方面的探索和实践,以期为我国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提供有益的借鉴和启示。本文也将探讨在实施保护规划过程中可能遇到的挑战和问题,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和建议,以期为推动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提供理论支持和实践指导。二、汉长安城遗址保护现状分析汉长安城遗址,作为中国古代文明的瑰宝,承载了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深厚的文化底蕴。然而,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这一重要遗址的保护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目前,汉长安城遗址的保护现状呈现出以下几个特点。在政策法规层面,我国政府高度重视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制定了一系列相关法律法规,为汉长安城遗址的保护提供了法律保障。例如,《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等法规明确了遗址保护的基本原则和要求,为遗址保护工作提供了法律依据。在保护管理机构方面,政府设立了专门的文物保护机构,负责汉长安城遗址的日常保护和管理工作。这些机构配备了专业的保护人员,开展遗址的日常巡查、维护和修复工作,确保遗址的安全和完整。然而,尽管政府和社会各界在遗址保护方面付出了巨大努力,但仍存在一些问题和挑战。一方面,随着城市化的推进,遗址周边环境的改变对遗址保护带来了压力。另一方面,公众对遗址保护的认识和参与度有待提高,保护意识的培养和普及工作仍需加强。针对以上问题,我们需要在保护工作中采取更加积极有效的措施。一方面,要加强遗址的日常维护和修复工作,防止遗址受到自然和人为因素的破坏。另一方面,要加大对遗址保护工作的宣传力度,提高公众的保护意识和参与度。还需要加强与相关部门的沟通协调,形成合力,共同推动汉长安城遗址保护工作的深入开展。汉长安城遗址的保护现状既有积极的一面,也面临一些挑战和问题。我们需要继续加强保护工作,推动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让这一重要文化遗产得到更好的保护和传承。三、《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解读《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是对汉长安城这一重要历史遗址进行全面保护和合理利用的蓝图。该规划以遗址保护为核心,以区域发展为目标,力求在保护历史文化遗产的实现遗址所在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规划首先明确了汉长安城遗址的保护范围和保护对象,对遗址内的各类文物和历史建筑进行了详细的登记和评估,为后续的保护工作提供了科学依据。同时,规划还提出了具体的保护措施,包括加强遗址的日常维护、修复受损文物、控制遗址周边的建设活动等,以确保遗址的历史真实性和完整性。在区域发展方面,规划提出了以遗址保护为引领,推动周边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思路。通过发展文化旅游、文化创意等产业,将汉长安城遗址的历史文化价值转化为经济优势,促进当地经济的繁荣。同时,规划还注重遗址与周边环境的协调发展,提出了改善基础设施、提升公共服务水平等措施,以提高当地居民的生活质量。规划还强调了公众参与和社会监督的重要性。通过建立公众参与机制、开展遗址保护宣传教育等活动,增强公众对遗址保护的认识和支持。通过设立监督机构、接受社会监督等方式,确保规划的实施公开透明,保障公众利益。总体而言,《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以遗址保护和区域发展为目标,通过科学合理的规划和措施,实现了文化遗产保护与经济社会发展的有机结合。这一规划不仅为汉长安城遗址的保护提供了有力保障,也为其他地区的历史文化遗产保护提供了有益的借鉴和参考。四、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路径在《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的框架下,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路径需要平衡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区域经济发展的需求。这需要我们从多个维度进行深度探索和实践。我们需要建立健全的法律法规体系,明确大遗址保护和区域发展的责任主体和权利义务。通过制定严格的保护政策,防止遗址遭受破坏,同时引导区域发展在尊重和保护遗址的基础上进行。我们需要引导公众参与大遗址保护和区域发展的决策过程。公众的参与不仅能够增强他们的文化认同感,还能使决策更加科学和民主。同时,公众的监督和反馈也有助于我们及时发现和解决问题。再次,我们需要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如数字化保护、虚拟现实等,对大遗址进行全方位的保护和展示。这不仅能够保护遗址的物理形态,还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和欣赏到遗址的历史文化价值。我们需要探索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融合模式。例如,可以通过发展文化旅游、文化创意产业等方式,将遗址的保护与区域经济发展相结合,实现双赢。我们也需要注重遗址周边环境的整治和提升,使遗址更好地融入区域发展的大局。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路径需要我们综合考虑法律法规、公众参与、科技保护和融合发展等多个方面。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保护文化遗产的推动区域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五、案例研究:汉长安城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实践汉长安城遗址,作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古都遗址之一,承载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价值。在长期的保护与发展过程中,汉长安城遗址的保护与周边区域的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形成了紧密的互动关系。本章节将以汉长安城遗址为例,深入剖析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协同的实践路径。汉长安城遗址的保护工作始于上世纪,经过多年的努力,已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善的保护体系。其中,《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的制定与实施,为遗址保护提供了明确的方向和行动指南。该规划强调在保护遗址本体的基础上,注重遗址与周边环境的和谐共生,以实现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双赢。在区域发展方面,汉长安城遗址周边地区依托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积极发展文化产业和旅游业。通过挖掘遗址的文化内涵,打造了一系列文化品牌和产品,吸引了大量游客前来观光旅游。这不仅提升了区域的文化软实力,也为当地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同时,汉长安城遗址的保护与区域发展还注重社区参与和公众参与。通过举办文化遗产日、文化讲座等活动,增强了公众对遗址保护的认识和参与度。还积极与当地居民沟通协作,共同推进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进程。在汉长安城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实践中,政府、企业、社区等多方主体共同参与,形成了良好的合作机制。政府发挥着引导和监管作用,企业则通过市场化运作推动文化产业和旅游业的发展,社区则积极参与遗址保护和文化传承工作。这种多方协同的模式为其他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提供了有益的借鉴。汉长安城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实践取得了显著成效。通过制定科学的保护规划、发展文化产业和旅游业、加强公众参与和社区参与等措施,实现了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相互促进和协调发展。这一成功案例对于推动其他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进程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六、面向未来的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策略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化进程的推进,大遗址的保护与区域发展之间的关系愈发显得重要而复杂。面对未来,我们必须采取更为积极和前瞻性的策略,确保大遗址得到有效保护的也能为区域经济的持续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在大遗址保护工作中,应进一步强化规划的引领作用。以《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为蓝本,结合区域发展的实际情况,制定更为详细和具有操作性的保护与发展规划。通过规划的实施,明确保护与发展的目标、路径和措施,确保两者在空间布局、产业结构、文化传承等多个方面实现有机结合,实现双赢。应充分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如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加强大遗址保护的科技创新能力。通过科技手段的运用,不仅可以提高保护的精准度和效率,还能为区域发展带来新的增长点。例如,可以通过数字化手段对遗址进行三维重建,为游客提供更为真实和生动的参观体验;同时,也可以利用科技手段开发遗址文化产品,丰富区域的文化产业内容。大遗址的保护与发展是一个全球性的课题,需要各国共同努力。因此,我们应深化与国际相关组织和国家的合作,共同研究和探索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有效路径。通过国际合作,不仅可以引进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还可以拓展保护和发展的视野,为区域发展带来更多的机遇和挑战。大遗址的保护与发展离不开社区的支持和参与。因此,我们应注重社区在大遗址保护工作中的主体地位和作用,通过社区参与的方式,增强保护与发展的社会基础。例如,可以通过开展遗址保护知识宣传和教育活动,提高社区居民的保护意识和参与度;也可以引导社区居民参与到遗址的文化旅游开发中来,共享保护和发展的成果。面向未来,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策略的制定和实施需要综合考虑多个方面的因素和挑战。通过强化规划引领、加强科技创新、深化国际合作和注重社区参与等策略的实施,我们可以期待在保护大遗址的为区域的持续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和动力。七、结论本文基于《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的深入研究,探讨了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关系。通过这一研究,我们得出了以下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之间存在密切的关联。大遗址作为历史的见证和文化的载体,其保护不仅是对历史的尊重,更是对文化传承的责任。然而,保护并不意味着固步自封,而应当与区域发展相结合,实现文化与经济的双赢。通过科学合理的规划,大遗址的保护可以为区域发展注入新的活力,推动当地经济的繁荣。《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为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启示。该规划在保护遗址的注重与周边环境的协调,通过发展文化旅游等产业,实现了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良性互动。这一模式不仅对于汉长安城遗址本身具有重要意义,也为其他大遗址的保护提供了可借鉴的经验。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需要政府、社会各界以及公众的共同努力。政府应当制定科学的政策,加大投入力度,提供必要的支持和保障;社会各界应当积极参与,形成合力;公众应当提高保护意识,共同维护大遗址的完整性和历史价值。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实现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和谐共生,让历史的瑰宝在新的时代焕发出更加灿烂的光辉。参考资料: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大遗址保护规划面临着越来越大的挑战。扬州城遗址是中国重要的文化遗产之一,具有极高的历史和文化价值。为了更好地保护扬州城遗址,本文将探讨GIS技术在遗址保护规划中的应用。GIS(地理信息系统)是一种基于计算机技术的信息管理系统,它可以将地理空间数据与属性数据结合起来,实现数据的可视化、查询和分析。GIS技术在遗址保护规划中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可以为保护规划提供数据支持和决策依据。利用GIS技术,可以对扬州城遗址进行空间数据分析,包括地形地貌、水文地质、历史文化等方面的数据。通过对这些数据的分析,可以更好地了解扬州城遗址的历史和文化背景,为保护规划提供科学依据。基于GIS技术,可以制定出更加科学合理的扬州城遗址保护规划方案。通过模拟不同保护方案的效果,可以评估方案的可行性和优劣性,最终选择最优方案。GIS技术可以实现对扬州城遗址的实时监测和管理。通过建立监测系统,可以及时发现遗址的变化和问题,为保护规划的调整提供依据。同时,利用GIS技术可以实现对遗址的数字化管理,提高管理效率和质量。GIS技术在扬州城遗址保护规划中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可以为保护规划提供数据支持和决策依据。通过空间数据分析、保护规划方案制定和监测管理等方面的应用,可以更好地保护扬州城遗址这一重要的文化遗产。未来,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和发展,GIS技术在遗址保护规划中的应用将更加深入和广泛。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的进步,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密切。大遗址不仅是中华民族悠久历史和独特文化的载体,更是国家形象和民族精神的象征。然而,在城市化进程加速的今天,许多大遗址面临着开发与保护、经济与文化等多重挑战。因此,探讨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模式显得尤为重要。本文将围绕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两个关键词,探讨两者的关系,并提出一些实现协同发展的策略。大遗址承载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和民族精神,保护好这些遗址有助于传承中华文明,激发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同时,大遗址保护也是世界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助于提升中国的国际地位和影响力。然而,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并非不可兼得。在城市化进程中,合理利用大遗址资源,实现文化传承与经济发展的良性互动,是当前面临的挑战。区域发展能够带动地方经济的整体提升,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和社会环境,为大遗址保护提供更有力的支持。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之间存在协同的可能性。通过科学规划和文化传承,可以使得大遗址在得到有效保护的同时,也能够带动地方经济的发展。例如,可以利用大遗址发展文化旅游产业,推广地方特色文化,提高当地知名度,吸引投资和人才流入。以秦始皇陵为例,通过对陵墓的考古研究和文物保护,不仅让我们深入了解秦朝时期的文化和生活,也吸引了大量游客前来参观,推动了当地旅游产业的发展。同时,地方政府的重视和支持也使得秦始皇陵周边的基础设施不断完善,形成了集文化、旅游、科研为一体的综合性区域发展模式。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协同是本文的核心。为实现这一目标,需要转变观念,从单一的保护或发展转向保护与发展并重。在制定大遗址保护规划时,应充分考虑其周边区域的经济发展状况,将保护与开发相结合。同时,要注重整体性规划,确保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之间的有机。政府应加大对大遗址保护的投入力度,提高文物保护意识。通过政策引导和财政支持等手段,推动大遗址所在地区的产业结构调整和优化,发展文化创意、旅游等绿色产业,实现经济发展与文化传承的双赢。本文从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的关系入手,分析了两者之间协同发展的重要性。通过具体例子说明了实现协同发展的可能性,并提出了针对性的建议。大遗址保护与区域发展是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过程。只有将保护与发展相结合,才能实现文化遗产的传承与地方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双赢目标。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大遗址的保护与利用成为了当今社会的热点问题。汉长安遗址作为中国重要的文化遗产之一,其保护与利用不仅具有历史和文化价值,还对城市发展和生态环境的改善具有积极意义。本文以汉长安遗址保护规划的空间营造为例,探讨大遗址的保护与利用。汉长安遗址位于陕西省西安市未央区,是汉朝时期的重要都城遗址,具有极高的历史和文化价值。该遗址占地约36平方公里,包括城墙、宫殿、祭祀建筑、民居等多个组成部分。由于历经千年的风霜侵蚀和战争破坏,汉长安遗址的保存状况堪忧,需要进行有效的保护和利用。汉长安遗址保护规划的核心思想是“保护为主,合理利用”。在整体规划上,注重遗址的历史和文化价值,同时考虑城市发展和生态环境的需求。通过科学合理的规划,实现遗址保护与城市发展的和谐共生。汉长安遗址的城墙是该遗址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代表。在保护城墙方面,采取了多种措施,包括加强城墙的维护和修复、设立城墙保护标志、加强宣传教育等。同时,在城墙周边规划了绿化带和公共空间,使市民能够近距离感受和了解城墙的历史和文化价值。汉长安遗址的宫殿及祭祀建筑是该遗址的精华所在,也是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载体。在保护宫殿及祭祀建筑方面,采取了多种措施,包括加强建筑结构的维护和修复、设立建筑保护标志、加强宣传教育等。同时,在建筑周边规划了景观和公共空间,使市民能够近距离感受和了解这些建筑的历史和文化价值。汉长安遗址的民居是该时期市民生活的重要见证,也是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保护民居方面,采取了多种措施,包括加强民居结构的维护和修复、设立民居保护标志、加强宣传教育等。同时,在民居周边规划了景观和公共空间,使市民能够近距离感受和了解这些民居的历史和文化价值。汉长安遗址的生态环境是该遗址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保障。在改善生态环境方面,采取了多种措施,包括加强生态环境的治理和保护、推广绿色低碳出行方式等。同时,在规划中充分考虑了绿化带和公共空间的设置,使市民能够在一个优美的环境中感受和了解历史文化遗产的价值。汉长安遗址作为中国重要的文化遗产之一,其保护与利用具有历史和文化价值。通过科学合理的规划,实现遗址保护与城市发展的和谐共生是当前的重要任务。在未来的发展中,我们应该继续加强对汉长安遗址的保护和利用工作,让历史文化遗产得到更好的传承和发扬。汉长安城遗址,位于陕西省西安市未央区大兴西路。在西汉200多年中,这座城市一直是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城垣内面积36平方公里,包括建章宫等遗址,遗址保护总面积达到65平方公里。汉长安城有9个市区,160条巷里,街道宽平,布置整齐。大街可并行12辆马车,道旁栽植着槐、榆、松、柏,茂密丛荫。最盛时期城内人口约有30万。长乐宫、未央宫、建章宫是汉长安城最著名的三大宫殿。汉长安城遗址,是古丝绸之路起点、发源地、决策地。有“东长安,西罗马”的美誉。与古罗马城并称的世界上最早的国际化大都市。是当时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城市。是中国古代使用时间最长、定都朝代最多、遗迹最丰富的都城。汉长安城遗址是世界了解中国古代文化的实物资料。汉长安城遗址本身不仅是中国传统文化长期积淀、升华的产物,而且与中国古代的哲学思想、宗教观念、政治制度、经济发展水平以及文化艺术、建筑技术等诸多方面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从汉长安城遗址中,可反映出当时的社会生活、思想意识、文化艺术、经济水平等。它对了解、认识中国古代文明有着重要意义。1961年3月4日,汉长安城遗址被列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4年6月汉长安城未央宫遗址作为“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的起点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汉长安城遗址,是于秦兴乐宫的基础上重建而成的都城,其后到汉末,长安城在不断的建设发展中。据诸家统计,西汉长安城在西汉灭亡之后,共有十一个王朝和政权:新莽、汉(刘玄)更始、赤眉帝刘盆子、东汉献帝、晋惠帝愍帝、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隋大兴城建成之后西汉长安城划入禁苑。汉长安城遗址的考古工作始于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日本人足立喜六对汉长安城遗址的考古调查。此后,中国学者也对汉长安城遗址进行了一些踏查工作,对汉长安城遗址系统的、有计划的考古工作,是从1956年开始的。1956年,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1977年更名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组成汉长安城工作队,对汉长安城遗址进行了长期的、系统的、大规模的、有计划的考古勘探和发掘,初步揭示了汉长安城的布局结构,一些重要的城门、宫殿、武库、官署、宗庙、社稷、辟雍、作坊遗址等进行了考古发掘,对上林苑及其昆明池遗址进行了考古勘探与试掘,一大批历史遗物被发现。1956~1957年,开展了对汉长安城遗址的城门、城墙勘察。在此基础之上,考古发掘了汉长安城西安门、霸城门、直城门和宣平门城门遗址。1957~1960年,为了配合基本建设工程,对汉长安城南郊礼制建筑遗址中的宗庙、社稷、辟雍建筑遗址进行了大规模考古发掘。20世纪60年代初,进行了汉长安城城内主要道路、未央宫、长乐宫、桂宫、建章宫的考古勘探,取得重大学术成果。20世纪70年代中期,广泛开展的农田基本建设使汉长安城武库遗址面临被破坏形势,1974~1978年对武库遗址进行了抢救性考古勘探、发掘。20世纪80年代开展了未央宫遗址的全面考古工作:1980~1982年对未央宫前殿遗址进行了考古试掘,全面考古发掘了未央宫椒房殿遗址;1985~1986年对未央宫遗址开展了全面考古勘探;20世纪80年代后半叶,相继考古试掘了宫墙、宫门遗址,发掘了未央宫中央官署遗址、少府或其官署遗址、宫城西南角楼遗址。1987~1988年,考古勘探了长乐宫遗址、东市与西市遗址。20世纪90年代前半叶,勘探、发掘了汉长安城的陶俑窑、砖瓦窑和冶铸、铸币遗址,其后又通过田野考古究明北宫地望和范围。1997~2001年,进行了桂宫遗址的考古勘探和发掘。2002年,汉长安城遗址考古工作重点转为长乐宫遗址,已经考古发掘了6座大型建筑遗址。且对汉长安城角楼遗址、十六国至北朝时期建都于汉长安故城的都城遗址进行了考古勘探,初步揭示了西汉时代以后,汉长安故城作为都城的布局形制变化。21世纪以来,还对汉长安城附近秦汉上林苑遗址、昆明池遗址进行了考古勘察与试掘。与汉长安城相关的“京师仓”遗址、凤翔的西汉仓储遗址、汉函谷关故址附近的西汉“仓储”遗址、汉上林苑宫观和铸币与桥梁遗址,属于都城“墓地”的汉长安城东郊“平民”墓地和汉长安城北部与东南部的帝陵等,分别进行了考古勘探、发掘,取得重要学术成果。汉长安城遗址周边有渭、泾、灞、沣等多条河流,大尺度的历史环境包括南部的秦岭和北部的渭北台塬景观体系。得益于历代王朝与遗址区群众的倾力保护,历经2200多年整体格局完整保存,是中国现存规模宏大、遗迹丰富、格局明确、保存较为完整的古代统一帝国的都城遗址。城内的主要建筑有长乐宫、未央宫、桂宫、北宫、明光宫、武库等。城西墙外有建章宫,城南有礼制建筑群。汉长安城遗址位于陕西省西安市西北郊(即今未央区未央宫乡、汉城乡和六村堡乡辖区之内)根据对汉长安城遗址的测绘资料,汉长安城城址平面近方形,周长2583米,总面积34392202平方米。城周夯筑城墙,东、西、南、北城墙长分别为595米、446米、703米、639米。城墙横剖面呈梯形,上窄下宽,城墙底部宽约16米,现存最高处在10米左右。城墙内外向上有收分,倾斜度各为11度。城墙为版筑夯土墙,夯土纯净,质地坚硬,夯层清晰,一般厚7~8厘米。城墙中的穿棍、穿绳和夹板痕迹明显。城墙分段夯筑,墙体错位排列。城墙外侧20~30米处,有宽40~50米、深约3米的城壕。城墙四角有角楼,角楼均建筑在城墙四角外侧。东北角楼基址平面东西36米、南北7米,角楼基址南边和北边分别与东城墙、北城墙连接。登临角楼的通道设置于角楼内侧,通道为南北向,东邻东城墙,北端至北城墙,南北长6米、东西宽9米。西南角楼基址经钻探、试掘表明,角楼基址内侧与南城墙、西城墙内侧平直,东西28米、南北20米。基址外侧遗迹被破坏。长安城共有12座城门,每面3座城门,每座城门有3个门道,每个门道宽约8米,城门进深16米。12座城门大小不一,与长乐宫、未央宫相对的霸城门、覆盎门、西安门、章城门建筑宏伟,城门面阔约52米,城门门道隔墙各宽14米。其他城门宽约4米,城门门道隔墙各宽4米。在汉长安城东面城门的宣平门、霸城门门址之外的两侧,有向外凸出的夯土基址。以宣平门为例,其门址外侧凸出的夯土基址,现存东西8米,南北7米,残高2米。属于汉长安城东城门的中间城门清明门,因门址保存不好,其门外两侧向外凸出的夯土基址已不复存在。在汉长安城南、北、西面的城门遗址,均未发现上述遗迹现象。汉长安城城门结构基本相同,门道两旁分列众多础石及壁柱遗迹,门道两壁垂直,城门应为“骑楼式”建筑。各城门内侧还筑有房屋,应为守卫人员用房。汉长安城内的道路规整,有8座城门各有一条大街通入城内。8条大街长度不等,最长者达5500米(安门大街),最短者800米(洛城门大街)。大街笔直,或为东西向,或为南北向。其中东西向的宣平门大街、清明门大街、直城门大街、雍门大街和南北向的安门大街路面宽为45~56米,南北向的横门大街、厨城门大街路面宽约45米。道路的宽窄应与其使用功能密切相关。汉长安城的8条大街之上各有两条排水沟将每条大街分为平行的3股道,所谓“道有三涂”,中股道宽约20米,两侧的两股道较窄。中股道即“中涂”或曰“驰道”,是专供皇帝行走的,其他官吏和平民只能走两边的道路。两条排水沟均为明沟,宽约9米,深约45米。道路路土厚为3~4米。在长安城内侧,有一周环城路,即文献中的“环涂”,宽约35米。宫城、市场之内的道路,一般宽10米左右,如未央宫中的道路一般宽8~12米,桂宫道路宽3~13米。长乐宫之内的道路比较宽,从霸城门通入城内的东西向道路宽约50米,长期以来人们仅仅将其视为长乐宫之内的干道,其实很可能汉惠帝营筑长安城城墙、城门及修筑城内道路时,将其作为与直城门大街连通的同一条城内干道。如果这一推测可以成立的话,那么西汉中晚期的长乐宫与西汉前期是有所不同的,那时由于长乐宫的扩大,已经将其北部属于汉长安城的东西向大街,圈入宫城之中。汉长安城中与8座城门连接的8条大街,将城内分成11个区。由于8条大街或为东西向、或为南北向,因此11个区的平面形状大多为方形或长方形。以北城墙为界的4个区,由于北边城墙斜直或曲折,因而其平面呈不甚规则形状。上述11个区功能不尽相同,建筑内容也不一致。11个区中,未央宫(包括武库)、长乐宫(包括太上皇庙、高庙和惠帝庙)、桂宫、北宫、明光宫(有的学者目前推测宣平门大街与清明门大街南北之间、安门大街以东这一范围,可能为明光宫遗址所在)、东市、西市各占1个区,里居占4个区。都城给水工程主要是引发源于秦岭的泬水从章城门附近入城,至清明门附近流出汉长安城,此即史载“明渠”。明渠是城内主要供水渠道。汉长安城地势西南高、东北低,考古勘探发现明渠的总体走向也是从西南向东北方向。明渠故道从章城门遗址向东约800米,进入前殿西南部的未央宫沧池,然后出沧池北部,向北经前殿、椒房殿和天禄阁西部,流出未央宫。再向北流至今北徐寨村附近,折向东流,经北宫遗址南部,进入长乐宫北部,向东从长乐宫东北部流出长乐宫与汉长安城。明渠故道一般宽11~13米、深5~7米。明渠流出汉长安城分为两支,一支注入城壕;另一支向东流入漕渠。西汉中期,随着汉长安城的发展、扩大,都城用水量增加,为了保证都城供水,在汉长安城西南开凿了昆明池与揭水陂。根据文献记载,昆明池的开凿是为了训练水军伐粤与攻滇,实际上昆明池在汉长安城给水与漕渠补水方面有着更为重要的作用。揭水陂位于西安市三桥镇南,它发挥着水库的作用,一可储水,二可控制水流。都城之内宫殿、官署、邸第、里居等生活用水,多以凿井给水。井有井台,其上铺砖。井壁一般上中部以券砖或扇形砖砌筑,下部置陶井圈。井的大小、深浅不尽相同。如未央宫椒房殿遗址水井井台平面方形,边长5米、井径54米、深3米;未央宫少府遗址的水井井台长4米、宽3米,井径3米、深5米;未央宫中央官署遗址水井井台长5米、宽3米,井径85米、深1米。上述水井多位于主要建筑的一隅,这是为了既方便用水,又不影响建筑群整体布局。都城排水工程主要靠城内各大街两旁的路沟,它们与城墙或城门底部的涵洞、水道相连接,将污水排泄到城壕中去。城门或城墙之下用砖或石构筑了排水涵洞,城内大型排水渠一般为明渠。在排水渠流经的宫殿建筑区内,由于都城排水设施规划和施工在前,为了保证宫殿建筑的整体布局,有些建筑要建于排水渠之上,这样排水渠就由明渠变为暗渠。如桂宫第三号建筑遗址的第七号房子之下,就有砖砌的地下排水渠道。城内各种宫殿、官署等建筑群中的排水设施,主要由地漏和排水管道组成。地漏一般发现于建筑群的一隅或天井(院子)中,大多位于地势较低处,便于雨水汇集。地漏均为砖砌,大小不甚一致,结构也不尽相同。长安城建筑群中的排水管道多为五角形排水管道,也有少量圆形排水管道。五角形管道为陶质。根据建筑群之中排水量的多少,构筑规模大小不一的地下排水管道。如未央宫中央官署遗址东院二号天井西边的五角形排水管道设置了并列的两排。又如,在长乐宫之中发现了上下两层的五角形排水管道,其中下层并列三排五角形管道,平底在下,尖顶在上;上层并列两排五角形管道,平底在上,尖顶在下,上层水管道的尖顶插入下层水管道尖顶之间。这组五角形排水管道宽32米、高75米。在建筑群的主体建筑之外,排水设施为露天排水渠或排水沟,有的建筑群内的排水管道排水口直接通至排水渠或排水沟内。如未央宫椒房殿遗址北部有一南北长55米的排水沟,其上口宽9米、底部宽7米、深6米,未央宫中央官署遗址的东院与西院之间有排水渠,渠口宽2米、底宽3米、深8米。汉长安城给水排水设施的重要特点是,生活用水采取开渠引水,挖池蓄水,导渠输水,提高地下水位,凿井滤水、用水。汉长安城给水工程的渠、池等设施,与都城园林建设相统一,如沧池、昆明池、太液池等,它们既是“蓄水库”,又是风景优美的池苑。这些是汉长安城给水工程的重要特点。汉长安城排泄污水、雨水,在建筑群内地下化,全城排水渠网化,由宫城之内排到都城之内,由都城之内排到都城之外城壕之中,由城壕汇流至渭河。未央宫位于汉长安城西南部,这里是汉长安城范围之内地势最高的地方,高程385~396米。未央宫平面近方形,周围夯筑宫墙,墙宽7~8米,东西长2250米,南北宽2150米,周长8800米,面积5平方公里,占汉长安城面积的七分之一。前殿为皇宫大朝正殿,约位于未央宫中部,是未央宫及汉长安城中地势最高的地方,现存基址高出附近地面6~15米。基址南北400米,东西200米。椒房殿遗址位于前殿基址以北330米,它是西汉一代皇后的宫殿建筑群。椒房殿由正殿、配殿和附属建筑组成。正殿基址东西7米,南北29~32米,殿堂周置回廊,四面回廊宽度不一。配殿在正殿东北,其范围南北86~87米,东西5~50米,由南、北二殿组成,二殿之间和北殿北面各有一座庭院。配殿之内有5条巷道。配殿的南殿基址东西50米,南北5米。南殿东部和南部各辟一踏道,前者规模较大,后者规模较小。东踏道为南殿的主要进出通道。南殿北部庭院平面近方形,东西3~8米,南北5~28米,庭院四面置廊。庭院天井东西19~6米,南北4米。配殿的北殿基址东西5米,南北2米,殿基北部庭院东西7米,南北75米,庭院天井东西2米,南北5米。北殿属于配殿的后殿。椒房殿遗址中的巷道均分布于配殿遗址中,主要在配殿遗址西部,其中四条巷道在南殿遗址,一条巷道在北殿遗址。这些巷道在中国古代建筑遗址中罕见。巷道方向有东西向和南北向不同,巷道短者13米、长者27米,巷道宽度9~6米不等。一般巷道壁有土坯包砌,其外抹草泥,表面涂白灰。巷道地面以条砖铺置,踏步以空心砖砌筑。附属建筑位于正殿北部、配殿西部,包括3座庭院、9座房屋。庭院在东部,南北排列;房屋在西部,亦为南北排列,房屋多为长方形。少府(或其所辖官署)建筑遗址位于未央宫前殿遗址西北430米,东距椒房殿遗址350米。少府(或其所辖官署)建筑遗址是目前已发掘的秦汉宫殿建筑遗址中保存较好的一座。该建筑遗址的主体建筑居中,两侧为附属建筑,南、北各置庭院。主体建筑由南、北殿堂组成。南殿堂面阔7间,进深2间,东西6米,南北5米。南殿堂坐北朝南,南边有东西排列的6个檐柱柱窝遗迹,柱窝间距各7米。殿堂之内南北居中位置,有东西排列的6个大型础石,础石间距各约7米,南与檐柱柱窝相对。础石置于础墩之上,础墩夯筑,表面包砌石板。殿堂地面置木质地板,地板之下构筑基槽,槽壁包砌石板。北殿堂面阔5间,进深2间,东西31米,南北9米。北殿堂建筑布局结构与南殿堂基本相同,只是殿堂朝向相反,檐柱柱窝和殿堂中部的大型础石各5个。中央官署遗址是一座封闭式的大型院落建筑遗址,院落东西8米,南北8米。院落周筑围墙,院落围墙内外有壁柱。院落之内,约东西居中位置有一南北向排水渠,将院落分成东、西两部分,简称东院与西院。东院东西2米,南北8米。东院有北门和西门各1座,北门位于东院东北角,门外东侧有一小房屋,西侧有一水井。北门应为进出东院的“后门”。西门位于东院西南角,应为沟通东院与西院的门道。东院有南北两排房屋,二者间距3米,两排房屋各自南面均有天井与回廊。南北两排房屋均东西并列各3座,房屋平面一般为长方形,坐北朝南。南排房屋南部的天井东西长35米,南北宽6米。南北两排房屋之间的天井东西长32米,南北宽2米。西院东西2米,南北6米。西院有东门和南门各1座,东门位于西院东南角,与东院西门隔排水渠东西相对。南门亦位于西院东南角,是西院主要通道,也是中央官署院落的主要门道,门道面阔4米,进深4米。南门之内有一小型房屋,当为南门“门房”一类建筑。西院之内也有南北两排房屋,二者间距5米。两排房屋之间是天井、回廊和亭子。南排房屋与院子之间为天井和回廊。南排房屋东西并列3座,均为坐北朝南。南排房屋之南的天井,东西57米,南北1米。北排房屋东西并列4座,亦为坐北朝南。在南北两排房屋之间东西并列2个天井,其宽均为3米,东天井长2米,西天井长7米。东西二天井之间为亭址,亭址东西6米,南北3米。长乐宫是在秦都咸阳“渭南”离宫——兴乐宫基础上修建起来的。长乐宫位于长安城东南部,其遗址范围在今西安市未央宫乡和汉城乡的阁老门、唐寨、张家巷、罗寨、讲武殿、查寨、樊家寨和雷寨等村庄一带。长乐宫在未央宫之东,汉代又称长乐宫为“东宫”。经考古勘探,长乐宫东、西、南、北宫墙长分别为2280米、2150米、3280米、3050米,周长约10760米,面积约6平方公里,占汉长安城总面积的六分之一。东、西宫墙平直,南、北宫墙有曲折。西汉中期,汉武帝于太初元年(前104年)在长安城西侧建造了“度比未央”、“千门万户”、规模宏大的建章宫。自汉武帝把建章宫作为皇宫使用,直到昭帝元凤二年(前79年)才“自建章宫徙未央宫”。20世纪60年代初期,曾经对建章宫遗址进行了考古勘探,究明宫城为东西长、南北短的长方形,东西2130米,南北1240米。20世纪80年代以来又对建章宫的门阙、前殿及太液池遗址等,开展了考古调查、勘探。建章宫“双凤阙”二阙址尚存,这是中国地面现存最早的古代宫阙基址,二阙址间距53米,保存较好的西阙址底径17米,现存高11米。建章宫前殿基址位于建章宫遗址中部偏西处,前殿基址南北320米,东西200米,基址北高南低,北部高于今地面10余米。太液池在前殿西北450米处,池平面呈曲尺形,东西510米,南北450米,面积151600平方米。池东北有渐台基址,现存东西60米,南北40米,残高8米。当时池岸边还有人工雕刻的石鲸。神明台是建章宫的一座重要建筑,该遗址位于建章宫遗址西北部,其夯土基址现存高10米,东西52米,南北50米。长乐宫、未央宫、建章宫是汉长安城最著名的三大宫殿。长乐宫在城东南部复央门里,本是秦时的兴乐宫,汉高祖五年(前202年)重加修整形成由14个宫殿合成的宫殿群,宫周长10公里。未央宫在城西南部的西安门里,始建于汉高祖七年(前200年))。此宫由承明、清凉、宣室等40余个宫殿台阁组成,周长11公里。仅长乐、未央两宫就占去汉长安城内一半地面。建章宫在汉长安城直城门外的上林苑,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始建,也是由许多宫殿台阁组成的,号称千门万户。仅长乐、未央两宫就占去汉长安城内一半面积。建章宫在城外的上林苑,占地也较为广阔。桂宫遗址位于西安市未央区六村堡镇,其范围包括夹城堡、民娄村、黄家庄、铁锁村和六村堡。桂宫遗址西为汉长安城西城墙,东临“横门大街”,与未央宫遗址南北相对,这与文献记载是一致的。桂宫是汉武帝时修筑的后妃之宫,桂宫遗址的考古勘探、发掘,证实了其时代属于西汉中晚期。经考古勘探,桂宫遗址平面呈长方形,南北1840米,东西900米,周长5480米,面积66平方公里。桂宫的大型建筑遗址大多分布在宫城南部。已进行考古发掘的有桂宫第二号、三号和四号建筑遗址,桂宫第一号建筑遗址进行了考古勘探、试掘。北宫遗址位于雍门大街南35米、直城门大街北225米、安门大街西40米、厨城门大街东50米,其平面为南北向长方形,南北1710米,东西620米,周长4660米。宫城遗址南北各发现1座宫门,南宫门外的南北向大街直通直城门大街。北宫南面还发掘了一批汉初可能为建造未央宫、武库、北宫等而烧造砖瓦的窑址。文献记载明光宫建于西汉中期。关于明光宫遗址的具体位置,多年来一直尚未究明。文献记载武库建于西汉初年,位于汉长安城中南部的未央宫与长乐宫之间。汉长安城武库建筑遗址,是惟一经过考古发掘的古代中央级“武库”遗址。武库周筑围墙形成院落,其平面为长方形,东西710米,南北322米,周长2064米。约于院落中部有一南北向隔墙,将院落分为东、西两座院子。东院东西380米、南北322米,西院东西330米、南北322米。东院东墙和南墙各辟一门,西院南墙东端辟门,东院与西院隔墙南端辟门。武库之中有7座建筑,其中东院4座、西院3座。东院4座建筑分布于北部和西部各1座,南部东西并列2座。西院东、西、南面各1座建筑。7座建筑平面均为长方形。考古勘探、发掘资料说明,汉长安城的东市、西市均位于城内西北部,即雍门大街北侧、横门大街东西两边、汉长安城北城墙以南。东市和西市均周围筑墙,墙宽5~6米。东市范围东西780米,南北650~700米,西市范围东西550米,南北420~480米。二市南、北、东、西各有二市门。市内各有两条东西和南北道路贯通,四条道路相交呈“井”字形,这与汉代市井画像砖上“市”的图像相近。横门南160米、东市和西市之间,有一西汉时代建筑遗址群,其范围长、宽各约300米。主体建筑在建筑遗址群中央,东西147米,南北56米,此遗址可能是文献记载“长安市”的“当市楼”(“市楼”)或“当市观”遗址。汉长安城及其附近地区手工业遗址,自20世纪50年代中期以来多有发现,主要集中于汉长安城西市遗址一带,在汉长安城附近地区的东北部、北部、西部、西南部也分别发现了一些西汉时期手工业遗址。这些手工业遗址主要有烧造陶俑、砖瓦、陶器的陶窑遗址,冶铸遗址、铸币遗址等。如城西北角的六村堡、相家巷一带,发现烧造陶俑和铸铁的作坊遗址;未央宫北的石渠阁遗址,城东阎新村附近的离宫遗址,城西建章宫范围内的好汉庙、窝头寨,城东南的老君殿、枣园村,昆明池南沧浪河畔的西赵村,城东清明门外等处,都发现有汉代的铸钱作坊遗址;直城门附近则出土有制造兵器的陶范;在城西南角墙外约300米处还出土了铜锭10块。根据历史文献记载,可以基本确认的汉长安城礼制建筑有皇室的宗庙、社稷、辟雍、明堂、灵台、太学、圜丘(天郊)及汉长安城附近的帝陵陵庙等。20世纪50年代后期,考古工作者对汉长安城南郊礼制建筑中的“王莽九庙”、社稷和辟雍遗址进行了勘探和发掘。80年代进行了高庙遗址、杜陵陵庙遗址的考古调查、勘探,又考古发掘了汉景帝阳陵陵庙遗址。南郊的礼制建筑群遗址,以汉辟雍和王莽九庙遗址规模最大,保存较完整。辟雍遗址,平面外圆内方。中间为一座直径62米的圆形夯土台,台上有平面呈“亚”字形的主体建筑基址,包括主室和四隅的夹室,四边有四堂。这组中心建筑外围方形夯土墙,每边长235米,基宽8米,四面辟门,四隅有曲尺形配房。围墙外边为圜水沟,直径约360米,周长1156米,宽2米,深8米,沟壁砌砖。圜水沟与四门相对处又各有一小水沟围绕。根据建筑形制以及遗址所在的方位,考古学家判断它是西汉平帝元始四年建造的“辟雍”。汉长安城出土遗物非常丰富,以陶质砖瓦建材的数量最多,还有铁器、铜器、石器、金属货币等。各个建筑遗址内部都发现有大批的建筑材料,如绳纹板瓦、筒瓦、脊瓦,云纹瓦当,长乐未央、长生未央、长生无极与天无极、千秋万岁等文字瓦当,回纹方砖、方格纹方砖,素面长条砖以及圆筒形陶水道、陶井圈,石柱础等。铁兵器有刀、剑、矛、戟、镞、铠甲等;铁工具有斧、锛、凿、锤、釜等。铜器有、鼎、钫、锺、釜及铜戈、铜镞等。出土的货币有马蹄金、麟趾金和汉半两、五铢及王莽时的大泉五货布、货泉、布泉等铜币。未央宫西北边的一座工官官署遗址内,出土3万多片刻字的骨签,内容大多是各地工官向中央政府“供进之器”的记录,是研究西汉经济、官制等方面最具权威性的档案资料。还出土了汉俑、简册、秦汉封泥等文物,是研究汉代历史的重要实物资料。已考古发掘的三批汉代骨签,均见于西汉长安城中,分别是未央宫中央官署遗址、武库遗址和都城西南角遗址。汉长安城未央宫遗址骨签,是1986年10月至1987年4月,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发掘了汉长安城未央宫第三号建筑遗址出土的。三号建筑遗址地层分作三层,第一层为耕土层,第二层为扰土层,第三层为汉代文化层。骨签就出土于第三层之中。骨签约六万多枚,大多出土于房屋之内或其附近,而且多集中在房屋的墙体旁边,原来骨签可能放在这些房屋内靠墙而立的架子上。骨签以动物骨赂(主要是牛骨)制作而成;骨签的颜色以白色或黄白色者为数最多,此外还有灰色、黑色和褐色骨签。后三种骨签的颜色是因不同理化因素形成的。武库骨签发现于东院的第四号建筑遗址北房内,有的有被火烧过的痕迹。骨签用动物骨赂制成,制法是先将骨骼锯割成长方形薄条,再进一步打磨加工各种形状。分二型:Ⅰ型灰色或褐色,短而厚实,中部最宽,一侧作出月牙形缺口;Ⅱ型白色或淡黄色,长而轻薄,偏上部最宽,一侧作出圆形缺口。汉长安城城墙西南角出土的2枚骨签均完整,淡黄色,其中一件有刻文,一件无刻文。系锯割兽骨成片状,再经修理、打磨、刻字而成。20世纪90年代,在西安汉长安城相家巷村的村民在农田基本建设挖土时,在古代废弃的淤泥坑中发现了数以千计带有文字痕迹的秦代的封泥。这批秦封泥主要是战国秦、秦始皇和秦二世时期。秦封泥的出现,为研究秦的历史具有重要价值。据专家考证这里曾是秦时的南宫遗址,这些封泥封缄当是经过秦始皇亲手拆封过的。秦王朝上至左右丞相,下至郡县官吏的奏章皆由皇帝亲览。日积月累,剥下的封泥数量可观。到一定程度必须集中处理一批,或贮存或更有可能扔进垃圾堆。之所以能幸运保存下来,则是因为古人将这些封泥燃烧了才使其保存了下来。汉长安城遗址陈列馆是中国第一座完整介绍汉长安城遗址的专题性陈列馆,馆区主要陈列了多年来考古发掘的汉代遗物,展示西汉长安城的历史沿革、布局规模、社会风俗,以及遗址的保护现状、考古成果等。该陈列馆位于西安邓六路。于2009年6月14日,建成并对外开放。长乐宫4号建筑遗址位于长乐宫遗址西北部,属于未央区汉城街道办事处罗家寨村附近。和4号遗址毗邻的5号遗址则是一个具有特殊用途的遗址,据考古推测应是长乐宫中一处藏冰的凌室遗址。四号、五号遗址博物馆都是在遗址基础上建起来的保护性设施,都采用悬空式玻璃走廊,人在透明的走廊上,可看到脚下的遗址内涵,给人更直接真切的参观体验,而4号遗址博物馆从外面看只能看到房顶,是一种地下陷入式的建筑。汉长安城是中国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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