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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笑字的文化解读

“笑声”是一种审美活动,也是舆论的。以“笑”为特征的笑话,是短小精悍、发人深省、独具一格的民间讽刺故事或幽默小品。从社会功能来说,它是人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艺术调味品,也是人民智慧的闪光,锐利的战斗武器。在艾沙木“兰特盘”①1中,把笑话说成是七十二种手艺之外的“第七十三种手艺”,把它作为人类生存必不可少的特殊艺能来看待,说它可以“让人捧腹大笑,可以治好他的疾病。”这种看法和“笑一笑,十年少”的格言一样,都是对笑话社会功能的高度概括。当然,它不仅治疗人在生理上的疾病,更主要的是治疗精神领域的思想疾病。对于重症患者,它也是以毒攻毒的烈性毒药:它可以在笑声中烧毁一切偏狭、腐朽、邪恶、反动的东西,使人翻然悔悟,走上正途。正如法国古典喜剧作家莫里哀所说:“人受不了揶揄,人宁可作恶人,也不要作滑稽人。”(《“达尔杜夫”序言》)(作为理论,这种论述虽不无缺失之处。)这正好说明笑话的讽刺火力。艾沙木是谁?也许知道阿凡提的人对他并不陌生。在维吾尔人中,他被称为著名的笑话员。艾沙木·库尔班是我们当代的维吾尔族机智人物之一,是“活着的阿凡提”。他于1927年生于新疆伊宁县维吾尔族一个手艺人家中,读过四年书,因家境贫寒,辍学跟随父亲做小买卖。他的父亲库尔班和祖父司马依,都长于辞令,善说笑话,是当地有名的幽默家,因此他们经常被请去参加民间举行的各种满喜热甫和婚礼。每逢这时,小艾沙木必亲与盛会,沉浸在祖父和父亲口里那些机智人物奇遇和巧妙的斗争之中。他的成长与维吾尔族民间文艺的熏陶和家学渊源分不开。解放后,多才多艺的艾沙木当了伊宁县文工团的演员。和所有的文艺工作者一样,他有着长期下放到人民公社当社员的经历。后来他参加了业余文工团,一直到一九八〇年才被安排在伊宁市文化馆工作。一九八〇年九月,他作为特邀代表,出席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学艺术工作者第三次代表大会,被选为中国民研会新疆分会理事。由于艾沙木长期和劳动人民生活在一起,善于观察,诙谐幽默,他的笑话充满生活气息和战斗精神,并且具有浓厚的民族艺术风格。他的笑话在维吾尔族人民中间得到广泛的流传,新疆人民出版社从他的五百篇笑话中选出了一百多篇,由阿凡提故事的著名译者赵世杰同志译为汉文,收为一集出版,取名《艾沙木笑话选》。这些笑话篇幅短小,犀利尖锐,幽默风趣,长人心智。既有浓厚的民族风格,又有强烈的时代气息,是少数民族中独具特色的一种民间文学形式,很值得重视。一艾沙木,“造反派”的“我”艾沙木笑话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它反映了我们社会主义时期广阔的社会生活画面,有着鲜明的时代感。特别是讽刺“四人帮”的笑话,更占据他全部笑话创作的重要位置。这些笑话,思想性强,有一定的艺术感染力。它集中地反映了维吾尔族广大人民的政治态度和审美观点,反映了人心的向背和对“四人帮”的强烈憎恶心理。十年浩劫和“四人帮”的倒行逆施,复杂的阶级斗争和各种混乱现象,客观上给人们提供了大量喜剧性矛盾的素材,这是艾沙木笑话产生的社会基础。有些笑话并没有明显的虚构和夸张,现实性很强,笑料本身就构成了喜剧冲突。如《形势在变化》、《搜查》、《放你出来的第二天》、《一半掉在了路上》、《早就枪毙啦》,几乎就是某种现实生活的生动写照。《形势在变化》说“四人帮”横行时,艾沙木被打成“资产阶级笑话员”,押上汽车游街示众。当汽车开到大十字街时,策划批斗艾沙木的一个头头,佯装无事,混在人群里,奚落艾沙木说:“噢,艾沙木,你咋被押上了汽车呀?”“唉呀!”艾沙木威武地挺起胸膛,笑咧咧地说:“你不明白吗?形势在变化,今天揪我示众,明天就轮到你头上啦!’这幕笑剧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我们都亲自经历或目睹过。它是那样真实地再现了“文化大革命”中复杂的阶级斗争和令人啼笑皆非的无限上纲,胡乱揪斗。“你不明白吗?形势在变化,今天揪我示众,明天就轮到你头上啦。”这句话在特定情况下,是实话,也是真理。它揭示了某种事物的规律性和辩证法,既有预见性,也为历史事实所证明。“形势变化”的结果,是“四人帮”及其爪牙彻底垮台,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真理掌握在人民手里,所以就是被押上汽车游斗的艾沙木,也能挺起胸膛,用饱藏机锋的语言,回答他的敌手。因为他真理在握,充满胜利信心,处于揭发者的地位,在他的背后有广大人民和正义的力量。像《搜查》和《砍土曼会》,更是“文革”中到处抓人、派性斗争的笑料。在那些随意践踏法制,动辄“抄家”的“红色恐怖”中,连给娃娃买的一把水果糖也不会逃脱“搜查”的命运。走在路上仿佛谁都遇到过所谓“造反派”的无理盘问,简单到像两个强盗打架,拉着一个人就问:“你是那一派的?”如果回答失当,恰好不是他那一派的,就要平白遭到一顿毒打。在田里劳动一天疲惫归来的艾沙木,被气势汹汹的红卫兵揪住,问他是“红造会”的,还是“红委会”的,他机智地指着肩上的锄头(“砍土曼”)回答说:“嘿嘿!我是砍土曼会的!”这对于那些豪横的造反派,真是莫大的讽刺,极度的轻蔑!《放你出来的第二天》更表现了人民的机辩才能。有人想侮辱艾沙木,就是找不到搭话的岔儿。一日见了艾沙木,突然问道:“哎,艾沙木,听说你被派出所抓去啦,何时放出来的呀?”要是笨伯,一定力辩其无。但艾沙木不这样,他睥睨对方一眼,立即回答说:“就是放你出来的第二天,我也被放出来了。”出乎意外,嘎然而止,三言两语,就使对手哑口无言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大约可以名之为“反噬法”吧!这种方法偶一用之,会使敌人措手不及,丧魂失魄,是杀伤力很强的武器。《四条毛驴的行囊》也是如此。它是从阿凡提《两头驴的东西》脱化出来的讽刺“四人帮”的绝好笑料。不过艾沙木把国王带阿凡提去打猎,换成了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四人带艾沙木去打猎,说他们徒步走了一段路程之后,疲惫不堪,便纷纷脱下自己的衣服,搭在艾沙木肩膀上,让他一个人扛着走,王洪文更无耻地嘲弄艾沙木说:“嗬,艾沙木,你身上扛的东西,真不少于一头毛驴的行囊呀!”“对呀,首长!”累得满脸流汗的艾沙木,连连点头说:“我身上扛的东西,原来是四头毛驴的行囊哩!”故事虽然是虚构的,但它用传统的艺术手法,本质地表现了广大人民对阶级敌人的强烈憎恨和鄙视。在讽刺“四人帮”笑话产生的同时,还有大量反映人民内部矛盾的艾沙木笑话。这类笑话题材广泛,涉及人民生活的各个方面:有对私有制带来的保守自私、投机取巧、阿谀奉承、愚昧迷信的讽刺;也有对建设时期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极左思潮及干部不良作风的讽刺等等,艾沙木都能用笑话的方式,三言两语就道出它的本质,达到批评的目的。文化大革命中,一度把生产和革命对立起来,大批“唯生产力论”,连社员开荒种地都被说成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这和农民世代相传的“土地是金桩”、“人勤地不懒”的传统劳动教育思想大相迳庭。艾沙木开荒种地受到冲击,他回家对父亲说:“你老人家口口声声讲‘土地是金桩’、‘土地是金桩’,果不然,我的脑袋碰在倒霉的金桩上了,差一点碰得头破血流了!”人们记忆犹新,大批“唯生产力论”的时候,确实是这么愚蠢可笑的:农民在道边种几棵苞米,都抽穗了,上级有令,硬要拔掉,说不能留下资本主义的尾巴,宁可饿着肚子,“吃社会主义的草,也不能长资本主义的苗”,宁可要社会主义的晚点,也不要资本主义的正点,凡事向左看齐,走路先迈左脚,做衣开左大襟,行车靠左侧通行,宣誓举左手,是之谓“只许‘左派’造反,不许右派翻天!”于是就有《首长爱吃草》、《土地是金桩》、《真理的标准》这类笑话。什么是“真理的标准”?在某些人眼里,“首长”的话就是真理。所以,阿谀奉承,唯“首长”的马首是瞻。若一言相违,便有丢官危险。于是在讨论会上,艾沙木回答领导指问“什么是真理的标准”时干脆地说:“你的话就是‘真理的标准’”。这真是一语中的,揭示了某一时期的社会思潮和官僚权势的荒唐可笑。一些干部看见领导,笑容满面,鞠躬到地;见到群众就吹胡子瞪眼,趾高气扬;这怎么解释呢?艾沙木说:“人的脾性都有根须,他当了领导以后,在自己脾性的根须上,施了两筐肥料,所以变得这么快。”《人的脾性》这真是奇妙的想像,漫画的手笔。它不禁让人想到:这两筐肥料大约是私有制带来的某种特殊“激素”吧?艾沙木一下子把人的“脾性”给以物化,说明“官升脾气长”的道理,在一阵讥笑声中把这种脾性的“根须”铲除净尽,真是妙语惊人,余味无穷!在艾沙木笑话中,独断专行、不讲民主的领导,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妻子,吝啬的朋友,保守的师傅,不懂装懂的工宣队长,奸商、醉鬼、流氓、卖弄风骚的女人,都在他的三棱镜下现出了原形,从而遭到人们的唾弃。如《鬼见了也怕》,就把一个满脸脂粉,妖里妖气,自以为美的女人的丑态,形容得淋漓尽致。笑话说,晚上开会之后,这位女职工忸怩地对艾沙木说:“艾沙木大哥,劳驾,请你护送我回去,我害怕得很!”“怕什么呢?”艾沙木问。“我怕鬼呀!”女职工娇声娇气地说。“别怕,只管放心大胆回去好了。”艾沙木对她说:“就凭你现在这付模样,鬼见了也会怕你三分,避而远之的。”《卖刨子刃儿》讽刺一个怕徒弟学去手艺、保守自私的师傅,他总是让徒弟在外间做粗木活,自己在里屋做细木活。当徒弟进里屋时,他就停下手中的活计,连忙卸下刨子刃儿,让艾沙木看刨子刃儿是否锋利,如果拿到巴扎上去卖,能否卖上十元钱?艾沙木蹙起眉头,望着师傅说:“要是你把它跟你的手艺一起出售,二十元也有人要咧!”这是婉而多讽的批评。由于前面有主要情节的交代,这最后的一句话,正是笑话的题眼,一点就透了,这是艾沙木最常用的一种笑话结构形式。它正像相声在铺平垫稳之后的抖包袱一样,一下子就揭了底,产生强烈的喜剧效果。在这些笑话里,艾沙木正像维吾尔族的阿凡提、蒙古族的巴拉根昌、沙格德尔等正面喜剧人物一样,他们是人民智慧的化身,正义力量的代表。他们的形象补充了过去喜剧人物只限于反面人物,打破了传统美学中狭窄的理论概念(如亚里斯多德说“喜剧所摹仿比我们今天坏的人,悲剧总是摹仿比我们今天好的人。”)在探讨笑话及喜剧理论时要注意到:正面喜剧人物的出现和如此受到重视,正是民间文学所特有的,他自然为古典喜剧理论家所忽视。这是由于:第一,它是集体智慧的结晶;第二,它是民族的、典型的;第三,它是美的——包括它的人民性及艺术性。在人民内部,像艾沙木就常常厚诚而幽默地开一个非常严肃的玩笑,指出丑的所在,追求着心灵美和高尚的道德情操。它不采用说教的方式,而以变形、夸张的方法,出奇制胜的手段,完成主题的要求,这正是笑话的特点.难能可贵的是,艾沙木运用传统喜剧手法及时揭示了现实政治生活中的各种矛盾和不良倾向。不管他采用辛辣的讽刺也好,还是用婉而多讽的幽默也好,它的生命是生活的真实和艺术的真实的统一。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人民内部,都能采用相应的方法(讽刺与幽默)反映出我们时代的症结所在,给丑恶的事物以有力的抨击,在笑声中推动我们前进的步伐。因此,艾沙木笑话的人民性和艺术性充分表现在作品所反映的是千百万人所关心的社会主义现实生活的丰富主题上;也表现在代表人民力量的典型事物中,正面喜剧人物的主导作用上,因此它充满时代精神和战斗气息。二在继承与革新的基础上支撑民族文学艾沙木笑话的另一重要特征,是它真实地反映了维吾尔族人民的心理素质和民族特点,它使我们从中感受到和阿凡提故事一脉相承的东西。不论是人民的审美心理还是艺术风格,甚至连笑话的题材和结构方式乃至常用的道具(毛驴),都那般使我们和阿凡提故事联系起来。像《四头毛驴的行囊》、《老毛驴》、《天堂和地狱》、《砍土曼会》、《头上不闲》等,都是和维吾尔族人民的生活方式、思维方法、语言特点、服装样式密切相关的。毛驴是大家所熟知的阿凡提故事中常见的活的道具,它是阿凡提(普遍农民)游荡生活中赖以负重的朋友。它是那样地理解它的主人,随着它的脚步把主人(阿凡提或艾沙木)带到各地,去为穷人打抱不平,和反动统治者、官吏、财主们展开一场场的智斗。在艾沙木的笑话里继承了这一特点,它幽默、乐观而充满力量地表现了维吾尔族下层人民的心理和愿望。用维吾尔族人民特有的机敏的目光观察事物,用维吾尔族民族化、大众化的“兰特盘”来表现自己的思想。“因此他的笑话中比较充分地表现了维吾尔族人民的心理素质,使他的笑话具有一种内在的,独特的,浓烈的民族色泽和民族化的道德情操。”(《<艾沙木笑话选>译后记》)译者这段评语可谓深得艾沙木笑话的精髓。按照斯大林的说法,“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民族性是每个民族所处的“境况”造成的。而构成民族性的民族审美心理与民族素质的形成,又与本民族的文化遗产有着密切关系:一方面人民生活、心理素质通过喜闻乐见的民族形式投射到作品中来,使作品充满民族特色(按今天的要求就是要有社会主义内容,民族形式);另一方面民族文学又要带着它的时代特征,成为“社会遗传”的重要途径作用于民族审美心理。艾沙木笑话既继承了阿凡提故事的传统形式,又独特地反映了当代维吾尔族人民的精神素质,它带着社会主义新体制的触觉,抵制一切专制、横暴,把人民的事业推向前进。从《四头毛驴的行囊》、《砍土曼会》,都可以看出维吾尔族人民的思维特点和生活方式。就是在《头上不闲》中艾沙木所戴的巴旦花帽以及产生的联想,都是维吾尔族人民所特有的。他们的悲苦、艰难、忧伤、欢乐,乃至心花怒放,都在戴不戴花帽上表现出来。它像傣族的头帕,藏族的哈达一样,那样带有民族特征,反映着人民心理。笑话说:粉碎“四人帮”后,艾沙木戴着一顶崭新别致的巴旦花帽,昂首挺胸,目光炯炯地在大街上踱来踱去。他的朋友看见了打心眼里羡慕,热情地走过去问道:“朋友,我真羡慕你的花帽,以前为什么不见你戴呢?”“哎,伙计,”艾沙木耸耸肩膀说:“二十年来,我戴的帽子很多,头上一直不闲,哪有机会戴花帽呀!”不言而喻,“头上不闲”,是由于人所共知的原因,在历次运动中,一顶顶五花八门的政治帽子,给人民带来沉重的压力,使得他们连最喜爱的巴旦花帽都无心戴了,形容维吾尔族人民的忧伤,还有什么过于拿掉头上的民族花帽吗?如今“四人帮”彻底垮台,特别是一九七八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党的各项政策得到落实,人们从极左思潮中解放出来,摘下一顶顶沉重的政治帽子,换上精致漂亮的民族花帽,走在四化建设的宽阔大道上,怎能不令人心旷神怡呢?这顶花帽深刻地反映了维吾尔族人民的精神状态和民族心理;而一句“头上不闲,”也便在讥讽中否定了过去政治生活中那些极左的东西。这种以喜剧抒情成分为主的新笑话,在艺术手法上也是别开生面的。文学的发展有它自己的规律性和承传性。它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作者头脑中的反映。一定时期的文学,总是和那个时代的社会经济、政治生活、文艺思潮等等密切相关的。因此分析某种文学现象时,必须把它放置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放在特定的民族生活中来考察。而作为民族民间文学,也必须在广大群众集体创作的基础上,加以继承和革新,以实现传统和革新的辩证统一。这在客观上既保存了民族固有的艺术格调,又必然融注进它的时代风貌。艾沙木笑话正是这样,它既可以使我们随时看到阿凡提的机智,又不忘说明他的笑话又是我们当代的,民族的,政治生活中曾经有过的某种矛盾的失调,某种丑恶的现象的揭露。当然只有当矛盾“失调”,或“丑力求炫耀为美”的时候,失调和丑才变成了滑稽和可笑。但尽管在本民族是异常滑稽的东西,在别的民族里也许却引不起人们的轰笑。这绝大部分是由民族思维特征、习俗或语言所造成的,而习俗和语言是有民族隔阂的。特别是语言。因此民族形式,艺术风格主要表现在民族语言的分歧上。所以周扬同志说“语言是民族形式的第一个标帜。”当然民族风格和民族形式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它总是随着人民生活的前进,在继承和发扬民族固有风格的基础上,创造适合于新生活的民族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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