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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哲学与科学历史流变与现代危机

所有问题都是复杂的,难以简化。一般来说,传统哲学往往是一门理性的科学。通过一定的概念、理性评价和逻辑理论,我们可以建立一个关于世界、生活和各种事实的理论体系,最终总结世界、生活和各种事实。本文旨在通过对西方哲学与科学关系这一问题的梳理考察,以期消解传统哲学把哲学看作科学的科学这一观念。一、哲学与科学的区分和形而上学的意义传统的哲学观将哲学视为最普遍的科学或者科学的科学。哲学作为“热爱智慧”之学是在苏格拉底和柏拉图那里才获得其明确的意义和重要性的,就此文德尔班指出:“在苏格拉底之后的文献中,特别是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学派中,‘哲学’一词获得了明确的意义,根据这个意义,‘哲学’指的恰恰是德语‘wissenschaft’(科学)。”正是从他们开始,人们对智慧和绝对的科学知识的追求便密不可分地联系在了一起。在他们看来,首先,哲学作为关于理念世界的理论知识,完全可以被称作科学,因为科学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得绝对的、必然性的理论知识。其次,哲学与科学都以理念世界作为研究对象。柏拉图将世界分成可见的世界和理念的世界,前者可见但不真实,处于流变之中,是对后者的模仿,只有理念世界是真实的永恒的。显然,无论是哲学还是科学都不能以作为可感对象之总和的自然作为研究对象,只能选取不同于流变的可见世界的理念世界。在亚里士多德及其以后的古希腊哲学流派中,哲学与科学仍是不分彼此,统一在一起的。只是亚氏把科学的研究领域和范围拓展了,不再局限于理念世界,而把可感世界也作为科学研究的对象确定了下来,从而使得不仅数学而且逻辑、物理、气象、生物、生理、心理学,以及伦理政治等当时人们所研究的各门学科都被包括在内。“哲学或广义的科学,包括一切这种经过理性思考的知识,其中有数学和各专门学科。”梯利在谈到亚里士多德关于哲学与科学的关系时如是说。哲学与科学在本质上仍是不分轩轾,浑然一体的,都是对事物存在的原因或本质的探究。对此叶秀山指出:“以(自然)科学的思维方式(范畴)来掌握哲学的基本问题——本体问题,这就是亚里士多德当时和后来哲学史上‘形而上学’的本质含义”,即使有区别,也只能视为是亚氏科学体系内部的区别。“形而上学”只是由于对最为普遍性的问题的探究而区别于具体科学,而作为区别于全部科学的哲学观点在亚氏处并未出现,换言之,在亚氏处还谈不上哲学与科学的分化问题。哲学就是科学,或概言之,哲学就是各门科学知识的总体。对此,伽达默尔一语中的:“古希腊人以哲学这个包罗万象的术语指称各种理论知识。”另外,需要提醒的是:古希腊人所理解的科学和近代以来人们所理解的科学概念之间存在着本质差异。在古希腊思想家们看来,科学认识的目的就是理解事物的永恒的、必然的和普遍的本质,换言之,希腊科学力图通过对普遍本质的理性思维来解释事物的存在为什么是这样的。因而希腊科学的本质是解释的而不是研究的,这就决定了它不可能也不需要是严格精确的。既然作为研究对象的事物是预先给定的,那么科学的主要任务就是揭示事物如此这般存在的根据和原因,亦即共性与本质,而不是去发现和预言新的经验事实。因此希腊科学理论的合理性在于其是否具有逻辑的自恰性,而不取决于经验事实的验证与否。这点决定了希腊科学无法使自身与“形而上学”区别开来。哈贝马斯就此指出:“‘形而上学’最初就是关于普遍性、永恒性和必然性的科学。”另外,由于希腊科学对根据和原因的无限追求必然使它走向作为理性神学的“形而上学”,换言之,神学或“形而上学”是古希腊科学发展的必然结果和归宿,伽达默尔对此作了精辟的概括:“当希腊科学扩展的同时,作为理性神学的‘形而上学’也从这种科学中产生出来。”中世纪,人们对基督教信仰进行理论论证所借助的概念框架就是希腊哲学或科学。这决定了经院哲学不可能突破关于哲学与科学的希腊观念。事实上,在中世纪,相对于神学而言,哲学与科学在本质上仍是统一的,都作为人类理性自然运用的产物而存在。哲学仍然是作为科学知识的总体而出现。例如,托马斯·阿奎那就认为哲学包括“形而上学”、数学和物理学,这完全是亚里士多德观点的翻版。在这一时期,哲学与神学的关系成为其基本矛盾,因而人们对哲学与神学的关系难以产生兴趣,更不要说作为关注和反思的对象了,当然也就不可能使二者的关系发生实质性变化。在哲学与神学的关系中,神学取得了至尊地位,导致了西方哲学史上的第一次哲学危机,而对这一危机的反思与拯救,促使人们拿起了科学的武器。哲学与科学关系的实质性改变有了可能。二、以“形而上学”为哲学数学化尝试随着理性意识的觉醒和近代自然科学的发展,近代哲学的历程一方面表现为哲学与科学携手同中世纪神学的斗争;另一方面表现为哲学与科学的分化过程。这两种运动都是从文艺复兴时期开始而在康德处得以最终完成。前一种斗争的结果是理性与科学战胜了神学,“神学将她的王冠让给了科学和哲学”,哲学从神学的危机中挣脱了出来。哲学与科学的分化是近代科学产生和发展的必然结果。随着笛卡尔的解析几何学,牛顿和莱布尼茨的微积分学的创立,以及以伽利略、哥白尼、牛顿等人为代表的实验科学在天文学、机械力学和物理学等领域取得的重大成就,各门具体科学先后脱离哲学的母体而独立。文艺复兴时期,一种本质上不同于希腊科学的新科学产生了。它放弃了对事物永恒的绝对的本质的把握及其解释,而致力于事物彼此间的联系和规律。它要求对经验领域的不断扩展和对新的经验事实的预言,从而以经验事实来验证理论的合理性。这一点体现出了它与希腊科学的根本不同。此外,它不是绝对的永恒的真理,而是具有或然性的假设或者说是有限制的确定性知识。还有它强调数学及其方法在理论建构中的重要作用。它就是我们现在所称作的“近代科学”。这些不仅把近代科学与希腊科学区别开来,而且也把神学和“形而上学”相分离。但这并不意味着近代科学与希腊科学或哲学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恰恰相反,在近代之初,科学通常仍被称作哲学的一个分支。牛顿划时代的科学巨著就仍然取名为《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对此亚·沃尔夫曾有明言:“在近代之初,哲学和科学仍是彼此不分的。哲学这个术语广义上用来泛指所有世俗的知识,包括一切今天所称的科学。”但无论如何,哲学与科学的分化难以避免。作为近代唯理论的创立者,笛卡尔仍把哲学看作知识的总体,笛卡尔说:“整个哲学好比一棵大树,树根是‘形而上学’,树干是‘形而下学’(即物理学——引者注),树干上长出的树枝可以分为三大类;即医学、力学和伦理学。”在此,笛卡尔强调在整个科学知识的总体中“形而上学”居于基础的地位,而“形而上学”的沉思和理论建构对于其他具体科学的研究是前提性的,为此,他借助数学的演绎法去探究知识可能性的根据,追求知识的确实性。继笛卡尔之后,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也将哲学看作科学知识的总体,“形而上学”是整个知识体系的基础,继续坚持了为追求确实性而进行的哲学数学化尝试。这里需要指出的是:斯宾诺莎是以笛卡尔为榜样,遵循数学的方法,但他更推崇几何方法,以至于他最主要的著作《伦理学》就是严格按照几何方法来书写和阐述自己的哲学思想的。莱布尼茨虽然没有机械刻板地将数学方法绝对化,但从未放弃如下观点:宇宙是一个由数学和逻辑原则所统率的和谐整体,最基本的科学是数学和“形而上学”,逻辑数学的论证方法是真正的哲学方法。近代经验论源自培根,培根认为:“哲学是包罗万象的科学知识的总体。”这表明,哲学与科学在培根那里仍是浑然不分的,培根对经验论的贡献主要在于对经验论基本原则的论述和创立了科学归纳法。他的归纳法不同于亚里士多德的归纳法,他将后者斥之为:“产生错误的根源和一切科学的祸害。”他的归纳法立足于观察和实验,并强调了要对收集到的材料用理性的方法进行分析与综合。马克思对此予以了肯定:“科学是实验的科学,科学就在于用理性方法去整理感性材料。归纳、分析、比较、观察和实验是理性方法的重要条件。”霍布斯继承了培根的经验论学说,也将哲学理解为科学。他所言的自然哲学是指自然科学,而公民哲学是指社会科学。但是霍布斯肯定几何学的方法是求得确实可靠知识的惟一方法。洛克对经验论进行了系统化的表述,并把对“人类理智”的研究上升为一门独立的科学。休谟接受了洛克的观点,将对人类理智的研究扩展到整个人性领域,称之为“人性科学”,他认为人性科学是其他科学惟一牢固可靠的基础,“在试图说明人性的原理的时候,我们实际上就是在提出一个建立在几乎全新的基础上的完整的科学体系,而这个基础也正是一切科学惟一稳固的基础。”因为一切其他科学的探讨都离不开对人类理性的探讨。他强调,人性科学与其他科学如经典物理学具有本质上的统一性,也必须以经验事实为基础,并借助经验观察。这样一来,人性科学也就成了一门经验心理科学。按照经验论的原则,人的认识不能超出经验的范围,而关于宇宙、上帝和灵魂的知识超出了现象界,因而理论神学、理论宇宙论和理论心理学就都是不可能的。如休谟对“形而上学”的批判和否定不仅促成了“形而上学”与科学的分离,而且也给以后的哲学家提出了一个难题:科学的“形而上学”可能吗?康德接过了这个问题并予以思考和回答。在他看来,“形而上学”就是哲学,这样,他就把“形而上学”和具体科学之间的分离转换成了哲学与科学的分化。哲学在康德那里第一次不再作为科学知识的总体,而是“形而上学”,并且成为科学知识的基础。这种基础性地位有赖于“形而上学”自身的科学性。因此,在他看来,“形而上学”被理解为一门科学,但科学的“形而上学”不是关于宇宙、上帝、灵魂的知识体系,而是关于人类纯粹理性自身的一门科学。这是康德对西方“形而上学”传统的重大转变和创新。为科学的“形而上学”存在之可能性和合理性进行辩护,康德对哲学和科学进行了区别。首先,康德通过对数学和自然科学的可能性的论证为科学的“形而上学”做准备,他说:“纯粹数学和纯粹自然科学,如果为它们自身的妥善性和可靠性(着重点为康德所加)本来用不着像我们至今所做的这样去对二者加以演绎的;因为前者所依据的是它本身的自明性,而后者虽然出自理智的纯粹源泉,却根据经验和经验的普遍验证”所以“对这两种科学之需要进行研究,不是为了它自身,而是为了另外一种科学——形而上学。”其次,康德从四个方面论述了哲学与科学的关系。第一,哲学是科学知识的普遍必然性和客观有效性的理论依据,并对其进行辩护。第二,哲学为科学的理论构建提供概念框架和先验基础。第三,哲学在价值层面规范和引导了科学的研究及其运用,使科学服从于人类理性的终极目的。最后,哲学的所有努力都指向对人类理性的统一性和人的生活世界的和谐秩序的追求,这是作为严格科学的哲学之理论旨归。黑格尔与康德一样,都是从哲学与科学的关系问题框架来构建自己的哲学的。他同意康德对哲学的科学性的要求,也把哲学看作是关于理性自身的科学体系,但是他的“理性是世界的共性”,因而其哲学实际上是个包罗万象的理性体系。在他看来,科学是一种抽象的未曾达到必然性高度的低级知识,是对世界的片面的不完善的认识;而只有哲学才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能把握有机联系的宇宙整体,是一种高级科学或超级科学。对哲学与科学的如此理解,决定了黑格尔难以真正揭示哲学与科学的关系。三、胡塞尔对哲学的哲学构建和研究方法的理解从以上对古代直到近代关于哲学与科学关系的简单梳理中,我们不难看出:传统哲学发展到康德、黑格尔时代,虽然放弃了哲学就是各种科学知识的总体的看法,但并没有放弃对哲学的科学性的要求。哲学仍然是科学的科学。这样,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哲学与科学分化的完成,哲学不可避免地又陷入新的危机——科学危机之中。一方面,哲学的研究领域不断缩小,各门具体科学相继从哲学母体中独立出来;但为了能保证自己作为科学的基础地位,哲学更加强求自己的“科学性”,并搬用了自然科学的方法来达到目的。另一方面,相对于科学的日新月异,长足发展,哲学却蹒跚于更可怀疑的情形而步履维艰;为消除“哲学的耻辱”,哲学日益浸染上了科学的精神,哲学家们盲目地把科学的进步模式用于哲学,甚而认为科学可以解决看来是真正的哲学问题,譬如:“形而上学”、伦理价值、幸福、人生的意义,等等。身处危机中的现当代哲学家,至今仍给予哲学与科学的关系问题以关注和反思,作出了不同的反应,提出各种方案,以期将哲学从科学的漩涡中拯救出来。部分哲学家,譬如实证主义者:胡塞尔、罗素、波普尔等人并没有放弃对哲学的科学性的追求,以使思想能够达到明确清晰。在此仅就胡塞尔对这一问题的看法作以简单评价。在胡塞尔看来,能否拯救危机取决于作为严格科学的真正哲学之建立。他说:“哲学的历史目的是成为所有科学中最高的、最严格的科学。”以往的哲学虽没有抛弃这一目的,但始终没有实现这一目的的能力和途径,换言之,作为严格的科学的哲学并不存在。胡塞尔毅然担负起了建构严格科学的哲学这一历史重任。这就使他必然首先要面对哲学与科学的关系问题并做出回答。在《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的观念》第一卷中,胡塞尔是这样来理解哲学与科学的关系的:哲学即先验现象学,是本质科学,它从纯粹可能性和规律的角度研究纯粹意识及其现象总体,它揭示作为本质的观念的内在结构和必然联系;而科学是一种经验性的研究,经验科学或事实科学的多样性揭示了它的本质规定性。本质科学并不依赖于事实科学,相反,事实科学必须依赖于本质科学,因为,“任何事实科学(经验科学)都在本质本体论中有其本质的理论基础。”这也就是说,事实科学必须以本质科学为前提和基础,必须借助于本质科学所提供的先天知识和观念构架。换言之,没有本质科学,也就不存在事实科学。那么,事实科学的客观性和普遍必然性的根据就不在自身之中,而理所当然的只能在本质科学中。因此,我们可以说,胡塞尔对科学奠基,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说明和论证科学知识的必然性和客观性。但这样一来,立即就出现了另一个问题:作为最严格科学的先验现象学是可能的吗?又是如何可能的?对这个问题的回答直接关系到胡塞尔哲学建构能否成功。对此,胡塞尔也感到事关重大,因为纯粹现象和纯粹意识的研究领域,对于处在自然眼光和自然态度下的人们,还是一个无形的领域,一个不存在的领域。为了证明先验现象学所研究的这一独立领域的明证性,确保最严格的科学的可能性,胡塞尔提出了他的所谓的“现象学方法”,认为它不仅能消除人们对先验现象学的质疑而且能使现象学哲学得以确立。但事实上,无论是现象学的本质还原还是先验还原都带有自身无法克服的困难,因而作为严格科学的先验现象的可能性和存在的合理性是可疑的,而并非自明的和绝对明证的。胡塞尔使哲学成为严格的科学的理想之落空,以现代的方式再一次证明了传统哲学想为一切科学和哲学自身寻找一种绝对确实可靠的磐石基础只是一种幻想,意味着试图通过把哲学科学化或者通过纯粹理论的努力来拯救危机的道路是行不通的。哲学应不应该遵循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换个问法,哲学究竟应该遵循一种什么样的研究方法?与胡塞尔等人相反,以维特根斯坦、海德格尔、伽达默尔等为代表的现当代哲学家,尤其是人本主义思潮,都在不同程度上对自然科学方法在哲学中的运用进行了反思和批判,认为哲学的研究应该有不同于自然科学的方法,力图为自然科学与人文学科,进而为哲学与科学划清界限,以消除科学至上带来的思想的遮蔽。这里我们主要来看一下维特根斯坦的分析,在他看来,将哲学视为科学的科学之传统哲学观念是错误的。在前期,他明确指出,“哲学不是自然科学之一。”具体言之,首先,自然科学以可说的、可思考的世界之内的事物作为研究对象;而哲学则是不可说、不可思考的世界之外的事项。其次,自然科学的问题都是有意义的,都是真正的问题,也都是可以回答的;而哲学的问题都是无意义的,根本上就不是个问题,因其答案是不可言说的。尽管哲学不可说、无意义,但却是更为重要的。再次,科学的任务是对世界内的事物进行研究与说明;而哲学的任务应是对语言和思想的澄清,并“限制自然科学争论的范围”。最后,自然科学的研究结果是要构建理论体系,而哲学不是理论,只是一种澄清思想和语言的逻辑活动。与此同时,维氏又认为,我们可以“通过清楚的表达可说的东西来指谓那不可说的东西。”即言,我们可以通过言说事实来意味(暗示)那不可说的东西,通过言说科学的、逻辑和数学的命题来意味哲学命题。在《逻辑哲学论》中,维氏正是这样做的。他通过对语言(命题)、世界(事实),尤其是逻辑的大量言说来意味那不可说的东西,并最终在事实上构造起了一个精致的逻辑哲学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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