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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国网络直播中未成年人打赏行为—从法律的视角摘要:随着我国互联网的快速发展,我国直播行业迅速崛起,越来越多的人去观看直播、给主播打赏。但未成年人心智并不算成熟,会因为主播言辞上的煽动,极大可能会“激情打赏”。正是由于频繁出现的直播打赏纠纷,人们不禁对打赏行为的法律性质提出疑问。从打赏的自愿性和非对价性等特点,打赏行为更倾向于赠与行为。在目前的网络环境下考虑到未成年人心智不成熟,处于互联网中的弱势地位,是法律所特殊保护的对象。因此我们需要对未成年人的权利进行特殊保护,而我国对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行为保护主要涉及以下难点:未成年人打赏效力难以辨认,打赏无效、撤销后的责任如何划分和对“未成年人”举证、现有法律不足等。因为未成年人打赏纠纷不仅对家庭造成困扰更是对社会和司法实务提出挑战。我们需要分析和研究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行为涉及相关的法律问题,从线上和线下出发对未成年人在网络直播的保护提出实际有效的措施。这于社会的稳定和互联网及其衍生行业直播的发展有着重大意义。关键词:直播打赏,直播平台,赠与合同,法律责任,未成年人保护OnthegratuitybehaviorofminorsinChina'snetworkbroadcast--fromtheperspectiveoflawAbstract:WiththerapiddevelopmentoftheInternetinChina,thelivebroadcastingindustryinChinaisrisingrapidly.Moreandmorepeoplegotowatchlivebroadcastingandrewardanchors.Buttheminor'smindisnotmature,willbecauseoftheanchor'swordsontheincitement,thegreatpossibilitywill"passionreward".Itisbecauseofthefrequentdisputesoflivebroadcastingthatpeoplecannothelptoquestionthelegalnatureoftipping.Accordingtothecharacteristicsofvoluntaryandnon-considerationofgratuity,gratuityismoreinclinedtodonation.Inthecurrentnetworkenvironment,minorsareconsideredtobementallyimmatureandvulnerableintheInternet,whichistheobjectofspecialprotectionbylaw.Therefore,weneedtocarryoutspecialprotectionfortherightsofminors,andChina'sprotectionofminors'livebroadcastingrewardbehaviormainlyinvolvesthefollowingdifficulties:theeffectivenessofminors'rewardisdifficulttoidentify,howtodividetheresponsibilityaftertherewardisinvalidandrevoked,andtheproofof"minors".Becausetheminorrewarddisputenotonlycausestroubletothefamilybutalsochallengesthesocietyandjudicialpractice.Weneedtoanalyzeandstudytherelevantlegalissuesrelatedtothebehaviorofonlinerewardforminors,andproposepracticalandeffectivemeasuresfortheprotectionofminorsinonlinelivebroadcastingfromtheperspectiveofonlineandoffline.ThisisofgreatsignificancetosocialstabilityandthedevelopmentoflivebroadcastingontheInternetanditsderivativeindustries.Keywords:Livetoplayofthereward,Livebroadcastplatform,Legalresponsibility,Giventhecontract,Protectionofminor目录第1章绪论 第1章绪论1.1研究的背景和意义1.1.1研究的背景随着我国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互联网信息的传递由文字、图片向实时音视频转变的趋势,网络直播开始兴起,我国直播行业迅速崛起。据2019年8月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19年6月,我国网络直播用户规模达到4.33亿。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第4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J].国家图书馆学刊,2019,28(02):13.艾瑞产业研究院发布的《2017年中国泛娱乐直播用户白皮书》的数据显示,2017年我国18岁以下的直播用户就已经占到网络直播观众总数10.2%。《2017年中国泛娱乐直播用户白皮书》发布[J].广播电视信息,2017(03):18-19.在2019年第1季度中,一直播、美拍等11家平台共计有45.8万有效主播,创造了49亿RMB的礼物收入。以虎牙直播为例,2019年整年虎牙直播总收入为83.75亿人民币元而其中打赏礼物价值则就有80.53亿元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第4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J].国家图书馆学刊,2019,28(02):13.《2017年中国泛娱乐直播用户白皮书》发布[J].广播电视信息,2017(03):18-19.直播行业的快速发展虽然促进了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但伴随而来的还有越来越多的懵懂无知、自制力弱的未成年人参与到网络直播中。根据上海市信息安全行业协会的显示,每个直播平台均有15%左右的受众为未成年人。他们会因为直播中主播的煽动刺激“激情高额打赏”,有些更因为天真年幼不明不白用父母的“辛苦钱”给主播送高额的礼物为了博得主播的青睐。尤其是2017年起,社会大众对于未成年人进行高额打赏纠纷的频繁出现发出越来越多的负面评价,不仅让大众对直播打赏功能存在诸多不质疑更对我国未成年人的保护感到不信任。随着网络直播行业社会评价的贬低化,也对我国互联网经济模式的稳步前行产生了一定影响。1.1.2研究的意义 在现在各大直播软件中越来越多的主播靠着“火箭”“飞机”“跑车”等虚拟礼物证明“热度”以此为生,拉拢大批土豪在直播间里进行“豪刷”。网络乱象诱惑着一大批涉世未深的未成年人成为“土豪”一员。他们拿着学费、医疗费、生活费,有的甚至骗钱偷钱进行“豪刷”,在司法实践中屡见不鲜由此引发一系列的社会问题。亦在司法审判中对于打赏人是否是孩子本人难以证明而且目前法律对于未成年人打赏的相关规定没有针对性,直播平台,主播和家长又各执一词对司法实务提出了巨大挑战。社会对于未成年人进行打赏呈现众多的观点,我们此时对于研究未成年人在网络直播中打赏行为的法律性质和涉及的相关问题及如何正确的运用法律的武器去制约,处理和防范未成年人“激情高额打赏”对于社会的稳定,法律的进步以及互联网的持续发展有着重大意义。1.2文献综述1.2.1国内研究2016年是网络直播“元年”。自2016年我国网络直播开始盛行,2017年直播平台陆续推出打赏礼物,所以网络直播打赏制度在我国还处于在初级阶段是不完善的。目前网络平台上对于未成年人网络直播打赏这种新型网络交易方式的文献研究并不多。在知网论文中,法律硕士张帆将网络打赏行为分为实时打赏和延时打赏进而分析出网络打赏存在的问题和原因并对打赏的法律性质进行了明确的界定,认定其为赠与行为与消费行为相结合的复合行为。论文作者对打赏行为的法律性质、对象,和打赏来源违法做了系统的阐述,为读者研究我国的网络直播打赏制度提供了很好的参考意见。学者谭峰艺,赵冠旭,徐恭平和王启善对网络打赏的性质及其主体进行了研究。他们指出打赏者与主播是赠与关系,平台与打赏者为居间合同关系。在对行为能力瑕疵打赏的法律效果研究中他们认为未成年人进行打赏的行为应该准用无权代理规则,由其监护人进行追认确定其打赏行为的法律效力。这个对于解决司法实践中未成年人进行直播打赏是否需要返还具有重大意义。佘春香学者在《发展研究》期刊中发布《未成年人网络打赏行为的法律界定与思考—论未成年人网络安全的现状、存在问题及对策》的一文中不仅对于打赏行为进行了法律界定而且指出了未成年人网络打赏后可能引发的法律问题并给出了解决措施。如针对未成年人打赏款项难以追回问题应该设立打赏款项的追责制度等这些新颖的具有可行性的措施对于完善未成年人直播打赏制度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1.2.2国外研究网络直播打赏最早出现在中国后被引进外国直播平台,在外国对此也没有具体文献。若想对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行为进行研究可以参考外国关于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的相关法律研究。总结归纳未成年人网络监管的经验,结合我国实际国情对我国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行为保护提出新建议。美国针对未成年人保护出台过《儿童在线保护隐私法》规定美国的谷歌、推特和脸书等提供的网络直播平台只能向13周岁以上的注册人员开放。德国《社交媒体管理法》对在德国又200万用户的直播平台做出严格的职责要求,并对违规平台作出高额罚款惩罚。在1996的时候,英国就关于儿童在网络世界权利的保护成立了互联网监督基金会采取社会大众共同参与监督的新形式如设立举报热线等。在娱乐产业发达的韩国,直播也呈现迅猛式发展。为了规制未成年人打赏,韩国著名直播网站Afreeca表示:从2018年6月起,该网站对个人充值打赏进行限制,每人每天给主播打赏礼物不得超过100万韩元,并且每天派遣60名员工对数据进行24小时检测。同样在欧盟也规定了相似制度:设置网络直播软件收费制度且16周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只有在父母同意授权且只能在授权范围内接触直播网站。1.3课题研究方法和内容1.3.1研究方法(1)文献研究法。通过搜集和整理相关文献资料,结合学者对于直播打赏行为的不同观点,在充分理解的基础上,归纳出直播打赏的法律性质。在研究未成年人网络打赏涉及的相关法律法规基础上,对直播打赏行为形成初步法律认识。(2)案例分析法。在分析我国关于未成年人直播打赏纠纷案例后,发现我国司法实践对此纠纷处理不一,存在漏洞。从而在结合实际的情况下指出了司法实践可能涉及到的法律难点如“未成年人”举证。(3)比较分析法。在查阅我国国内学者关于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行为的认识基础上,对我国的赠与合同和服务合同的法律法规进行比较结合打赏的特点,进一步对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行为进行法律界定。1.3.2研究内容第1章:绪论。本章主要是介绍我国我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行为的研究背景和意义,并简单概括了国内外学者对该行为的相关研究,以此引出论文的主题。第2章:本章首先概述了直播打赏的概念和表现形式,在此基础上分析学界主要两种观点,总结出我国直播打赏行为的法律性质,使读者对直播打赏行为有了基本的了解。第3章:本章内容主要涉及未成年人直播打赏的相关法律问题,结合实际打赏纠纷分别从未成年人打赏的效力,打赏无效、被撤销后的责任划分和“未成年人”举证以及未成年人打赏现有法律不足进行详细阐述,并为后文的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规制提供了基础。第4章:本章在结合上文未成年人打赏存在的法律难点和司法实践的基础上,对我国未成年人在网络直播中的保护提出建议。第5章:结语。第2章未成年人网络直播打赏行为的概述直播打赏是近几年才产生的新型交易模式,“打赏经济”也因为其所依赖的载体互联网的高速发展而呈现不同的模式。想要从法律的角度研究我国未成年网络直播打赏的行为,我们必须对相关概念及其表现形式进行学习并加以区分。在仔细研究了解相关文献的基础上试图分析出我国未成年进行直播打赏法律性质。2.1直播打赏行为的概念网络直播,即互联网直播服务,是一种全新的互联网视听节目,它是基于互联网,以视频、音频、图文等形式向公众持续发布实时信息的活动。网信办《互联网直播服务管理规定》发布[J].中国信息化,2017(03):19-21.打赏行为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含义,在古代主要是指达官贵族等上层阶级对平民、奴隶等下层阶级的一种赏赐。在信息时代,“打赏”通常指互联网用户对于网上发布、传播的原创内容(包括文章、图片、视频等)进行直接的金钱或虚拟商品奖励的一种行为,是一种新兴的、非强制的付费鼓励模式。王霜奉.网络打赏表达爱的进阶方式[J].上海信息化,2016(09):79-80.而直播打赏主要是以网络直播为媒介在直播平台上进行“云交易”的一种付费非强制的付费鼓励模式。网信办《互联网直播服务管理规定》发布[J].中国信息化,2017(03):19-21.王霜奉.网络打赏表达爱的进阶方式[J].上海信息化,2016(09):79-80.2.2直播打赏行为的表现形式我国最早出现打赏一词是来源于古代的街头卖艺和戏曲等文艺表演,随着经济的发展,打赏也因其特殊的交易形式会因打赏场所的变化而发展出不同打赏形式。目前我国网络直播主要存在两种打赏形式分别如下:(1)线上打赏。行为人在直播平台购买虚拟货币,在观看该平台主播直播过程中把虚拟货币兑换成各种虚拟礼物比如“火箭”“游艇”等奖赏给主播,主播通过平台对虚拟货币进行“提现”。(2)线下打赏。有些主播为了避免平台收取手续费,会采取线下打赏模式。主播提供个人账户如微信号码、支付宝号码等让其“粉丝”群体通过转账的形式进行打赏。这两类打赏后者对其法律适用争议较少其法律性质明确。前者争论较大学者们对其法律行为持众多观点,本文主要针对前者行为进行讨论。2.3直播打赏行为的法律性质认定通关研究相关国内文献发现,目前对于我国直播打赏行为法律性质的认定学界观点不一,主流上存在两种观点分别是:服务合同说、赠与合同说。接下来本文将对其一一阐述:(1)服务合同说。服务合同在我国不是有名合同,他是非典型合同。我国虽然没有将服务合同列入《合同法》特殊合同范畴,但是服务合同不管是在学理上还是在司法实践中都是被承认的。服务合同一般是指全部或者部分以劳务为债务内容的合同与以物、财产权的转移或以物的返还为前提的移转占有为内容的合同相区别。叶振军.论服务合同体系构建[J].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学报,2018,25(01):67-76.持服务合同说的学者们认为:在直播过程中主播进行了各种游戏,文艺,生活技巧等表演服务对观看直播过程中的用户形成了债权,他们以劳务为债务内容。而用户在观看直播过程中进行的虚拟礼物的打赏则是履行债务的过程。潘红艳,罗团.网络直播打赏的法律性质认定及撤销权行使[J].湖北警官学院学报,2018,31(04):92-99.实质上,直播打赏是主播进行表演服务对观看用户发出要约,而用户进行打赏的行为是对该要约作出的承诺,服务买卖合同即为成立。其中主播在直播中承诺用户打赏后满足其所提要求进行表演更是体现了服务合同内涵。叶振军.论服务合同体系构建[J].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学报,2018,25(01):67-76.潘红艳,罗团.网络直播打赏的法律性质认定及撤销权行使[J].湖北警官学院学报,2018,31(04):92-99.(2)赠与合同说。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一百八十五条,赠与合同持有者认为:主播在直播过程中会明示或暗示刺激观众用户进行打赏属于要约邀请,用户在主播进行直播过程中进行打赏视为赠与人,是对自己财产的合理处分属于要约,而主播在其直播中设置可以进行打赏的模式是受赠人属于交易习惯上的承诺,两方意思表示一致赠与合同成立。综上来看本文认为直播打赏行为定义为赠与行为更为合理。首先中国主播已经职业化并且主要收入来源是靠粉丝打赏。邓刚,唐黎妍.主播收入征税研究——以打赏和合同性质为例[J].纳税,2018,12(26):5-6.所以认为直播过程中主播的表演行为是赠与合同的要约邀请是为了吸引他人观看直播从而进行打赏,而不是“粉丝”对其服务的“购买”。直播是对所有人进行的开放式表演,所有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进行打赏,在同一个直播同时间段可以有很多人进行打赏也可以不进行打赏,那么这样就违背了服务合同作为有偿合同必须以支付对价为前提的履行条件,而且要约必须是客观上可以确定的人,而此时服务合同并不确定谁会进行打赏。其次打赏具有自愿自主的特征,打赏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思自由选择给谁打赏打赏多少。并且服务合同与赠与合同在履行合同上是否需要对价存在差异。赠与合同的赠与人给予受赠人财产是为了取得自我心理的认同感,给予多少取决于感情大小,其为单务无偿合同并不强制要求受赠人必须完成同等价值的义务创造同等价值。而服务合同相反,他需要义务履行的对价性,但在直播过程中打赏人的付出与其得到经常不成正比。比如,主播并不会因为你打赏的多他直播表演水平就更高,在直播中也不会因为你不打赏把你“踢出”邓刚,唐黎妍.主播收入征税研究——以打赏和合同性质为例[J].纳税,2018,12(26):5-6.第3章未成年人网络直播打赏的相关法律问题分析我国现有关于网络直播相关规范性文件主要包括有《关于加强网络视听节目直播服务管理有关问题的通知》《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管理规定》和《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互联网文化管理暂行规定》等有关法律法规,但其相关规定主要是主播、内容、技术、用户、平台。赵墨林.网络直播的法律规制[D].吉林大学,2017.对于网络直播关于打赏行为的规定我国没有专门的特殊规定,关于打赏相关很多方面存在法律争议尤其是未成年人打赏方面,下文将主要对其相关涉及的法律问题进行分析研究。赵墨林.网络直播的法律规制[D].吉林大学,2017.3.1未成年人直播打赏的法律效力根据我国《民法总则》17条到19条的规定我们可以清晰的认识到八周岁以下的未成年人打赏行为不论其打赏金额大小均属于无效的民事法律行为不需要其法定代理人的追认。当未成年人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其打赏行为是效力待定的需要法定代理人追认,若追认则未成年人打赏是有效的,否则无效但也要考虑该未成年人打赏所支配的财产是否与其年龄,智力相符合。是否属于未成年人有权处分的财产的判断与未成年人所在的地区经济发展和家庭情况等有一定关系。比如在广东,北京等经济发达的城市若一个家庭小康的13岁的孩子打赏主播300元是其可以正常支配的金额但是在宁夏山区300元就不是与他年龄,智力相符合。其次,在考虑到直播打赏的法律性质是赠与合同,打赏是否适用赠与合同的撤销权将其归于相对无效的法律行为。赠与合同中的赠与人对于赠与物有任意撤销权和法定撤销权。赵江勇.浅谈赠与合同的撤销权[J].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03(01):68-69.就我国《合同法》第186条任意撤销权的规定,从目前直播发展状况看,直播与公益相结合的模式并不少见,映客直播就与芒果V基金联名发起“小映帮我工艺基金”在该板块进行直播的相关打赏捐助给贫困人士,该打赏的捐赠属于社会公益性质捐赠,赠与人不能行使撤销权。但一般性质直播我认为赠与人是可以行使任意撤销权,用户在打赏直播后该打赏礼物存于平台的账户里而不是主播,主播将虚拟货币“提现”是需要被平台收取手续费即提成,所以在直播提现前赠与人是可以行使任意撤销权的。对于法定撤销权,根据我国《合同法》第一百九十二条,受赠人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赠与人可以撤销赠与:(一)严重侵害赠与人或者赠与人的近亲属;(二)对赠与人有扶养义务而不履行;(三)不履行赠与合同约定的义务。未成年人打赏法律纠纷中一般直播的主播与赠与人不存在抚养义务和近亲属关系。第一种情况主要存在于有充分证据证明主播明知打赏人是未成年人还鼓励、引诱、刺激其进行打赏,主播存在故意严重侵害赠与人。我国《合同法》第190条规定赠与合同可以附加义务,用户在直播过程中由于主播诱导性的言论比如给“我”打赏就和打赏人“连麦”聊天等,为了取得“偶像”的“青睐”其会进行打赏,若是主播直播结束并没有完成他的承诺,则就涉及到了赠与人可以行使法定撤销权的第三种情况。赵江勇.浅谈赠与合同的撤销权[J].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03(01):68-69.3.2未成年人打赏行为无效或撤销后的责任分担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五十八条的规定,该条款是针对合同双方缔约过失责任的规定,当双方违反先合同义务时,往往需要依照该条赔偿另一方的信赖利益损失。程啸,樊竟合.网络直播中未成年人充值打赏行为的法律分析[J].经贸法律评论,2019(03):1-15.缔约过失责任是以诚实信用原则为法理基础,在订约阶段,当事人依照该原则负有忠实、保密、协助、告知等义务,违背该法定义务对对方造成损失需要承担缔约过失责任。邸振龙.浅议先合同义务[J].吉林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8(03):91-93.程啸,樊竟合.网络直播中未成年人充值打赏行为的法律分析[J].经贸法律评论,2019(03):1-15.邸振龙.浅议先合同义务[J].吉林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8(03):91-93.在打赏行为无效或者撤销后的责任划分中,首先对于未成年人而言,在直播打赏中的未成年人一般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不具有承担缔约过失责任能力。但其父母作为其法定监护人具有监护责任。当今是信息时代,移动支付的方式各种各样,对于个人信息的保护显得就格外重要。未成年人打赏纠纷一般都是未成年人以父母或其他监护人的手机进行直播打赏,父母对自己的手机和支付密码应该进行妥善保管。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明知如今未成年人普遍早熟,对网络信息认别能力不强,孩子一直都有观看直播等的习惯,就应该保密好个人账户,否则就需要承担因此产生的风险。所以对于未成年人的监护人若由于没有对自己的个人账户进行妥善保管,没有尽到监护责任,具有过错,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对于平台而言,虽然目前很多平台开始响应国家网信办的号召,推行直播“青少年模式”在该模式下不开设充值打赏功能。但是很多未成年人是使用监护人账号观看直播,该模式对未成年人打赏就没有起到规制作用。本文认为对于平台的先合同义务应该做到打赏提示告知和防范风险义务。对于开设青少年模式是防范风险的一种,应该还要做到在发现账户是未成年人在使用时,紧急冻结充值打赏功能并对其经常出入的直播间主播作出提醒;在充值打赏支付过程中更应该做出提示未成年人不应该打赏。若平台没有尽到先合同义务,他应该承担一定的赔偿责任。对于主播而言,主播若是在和用观看用户交流时发现该用户是未成年人就不应该鼓励其进行打赏或者阻止其进行打赏,在直播中也需要进行一定强调未成年人不要进行打赏,否则主播就应该承担一定的民事责任。3.3“未成年人”打赏的举证《民生关注》节目曾追踪报道过一起关于未成年人打赏事件:住河北省沧州市的朱女士七岁的女儿小雪(化名)使用其母亲的手机对快手直播平台制作泥塑的主播进行打赏,前后将近消费9万元。朱女士联系快手平官方客服请求返还9万元的打赏金额,但快手公司要求朱女士提供打赏行为是无行为能力人打赏的证据才给予退还。朱女士提供了相关证据后,快手公司以证据不足以表明是未成年人小雪进行的打赏为由,不给予全额退还。裴小星.未成年人“巨额打赏”能否追回?[J].公民与法(综合版),2018(04):23-24.这样的报道在中国已经屡见不鲜,通过这些报道我们可以看出大多数未成年人打赏都是以其监护人的账户进行打赏,所以证明“打赏人”是否为未成年人无权处分在我国司法实践中存在很大的困难。若是把凡是关于“未成年人打赏案例”的打赏人裴小星.未成年人“巨额打赏”能否追回?[J].公民与法(综合版),2018(04):23-24.张帆.论网络打赏行为的法律性质[D].河南大学,2018.未成年人是否是打赏的行为人,其打赏监护人是否是明示或者默视授予其代理权允许其处分监护人财产。本文认为除了参考监护人提供的证明材料外,还应该结合未成年人的家庭情况、生活习惯、事后态度进行判断适当扩大证据范围。如若未成年人的父母长期在外,允许孩子使用其账户支付且以前出现过孩子在互联网上支付行为就应当认定未成年人是有权处分。3.4“未成年人”打赏现有法律存在的不足在网络直播打赏中由于社会大众对未成年人固有的偏袒保护心理和直播打赏中的礼物最终流向于直播平台和主播导致在发生未成年人打赏纠纷时往往大众对主播和直播平台形成负面评价,一概认为是主播的煽动和直播平台的监管不力。直播平台作为“表面优势”一方在处理未成年人打赏面临诸多困境。如果在处理未成年人打赏纠纷上都以“未成年人”身份进行开脱反悔,将会促使越来越多的人滥用权利和保护地位,这对网络交易和电子商务的发展极其不利。所以在保护未成年人的基础上也要兼顾平台和主播的利益,解决现有法律在直播打赏的解决上存在不足。综上来看,现有法律没有明确未成年人打赏性质,没有对8岁到16岁的孩子中哪些行为在直播打赏中认为有效做出界定,没有对追认和退款做出明文规定。这给解决未成年人直播打赏带来了很多不确定性,无法做到有法可依。第4章完善未成年人直播打赏保护未成年人网络打赏纠纷已经成为社会热议话题,90%的中国儿童在日常生活中接触网络,我国年龄低于10岁的网民已经超过1800万,56%的儿童初次上网年龄低于5岁。《2018年全国未成年人互联网使用情况研究报告》发布[J].国家图书馆学刊,2019,28(03):103.现有的法律制度和对于网络直播的规定已经很难对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进行保护,对于健全未成年人直播打赏已经刻不容缓。以下主要从线上和线下研究未成年人直播打赏保护。《2018年全国未成年人互联网使用情况研究报告》发布[J].国家图书馆学刊,2019,28(03):103.4.1线上保护4.2.1直播平台需要尽到警示保护义务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发布的《网络信息内容生态治理规定》鼓励直播平台设置青少年模式,截止目前国内共有53家平台上线“青少年模式”,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加强未成年人保护。张钦坤,曹建峰.从《网络信息内容生态治理规定》看互联网新技术的治理[J].信息安全与通信保密,2020(02):12-18.但是我们通过主要直播平台发现,青少年模式需要“手动”开启,所以未成年人使用监护人的账号观看直播不开设该模式是可能存在的。对于此,直播平台应该做到更多:(1)加强技术升级,建立数据监管机制。在平台发现充值打赏金额过大时需要进行提醒并对该用户身份进行查明;(2)参考哔哩哔哩视频网站注册会员形式在大额充值打赏可以要求填写问卷对打赏人行为能力进行考查;(3)建立第三方机构监管机制。直播平台与支付平台支付宝、微信等合作,付款时进行更加详细的资格审查;(4)严惩平台中的主播劝诱未成年人进行打赏。张钦坤,曹建峰.从《网络信息内容生态治理规定》看互联网新技术的治理[J].信息安全与通信保密,2020(02):12-18.在要求直播平台义务同时我们也要考虑到直播平台是否会因为监管措施的不断升级加强,导致互联网企业不得不投入巨额的审查成本,增加新型产业的发展的困难。本文认为国家应该在这些方面给予一定的补贴,保护直播平台权利推行“科技向善”的发展。4.2.2加强网络监管网络直播平台的行政监管主体众多,比如国家网信办、文化和旅游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工信部、公安部、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办公室等均是网络直播平台的监管主体。胡文峰.我国网络直播平台法律监管研究[D].云南财经大学,2018.这些部门按照各自的职责进行监管,容易对直播打赏的监管造成混乱、重复或者相互矛盾。我们应该对直播平台的监管做到明确化,建立明确的监管主体,形成同一有效的管制,保证青少年模式在所以直播APP中推进。胡文峰.我国网络直播平台法律监管研究[D].云南财经大学,2018.4.2线下保护4.2.1建立未成年人直播打赏行为相关立法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互联网也随之变换多样,许多“云经济”的商业模式从中孕育而生。但由于法律固有的“滞后性”,存在立法上的不完善。目前在司法实践中我国关于未成年人打赏纠纷的处理主要是靠《民法总则》和《合同法》上的相关内容。《未成年人保护法》和《互联网直播服务管理规定》没有对打赏行为的解决作出明确规定。这表明,不论是事前预防还是事后处理我们都需要专门的立法来预防和规制,在保护未成年人的权利同时兼顾平台和主播利益。不能盲目以未成年人优先而破坏法治面前人人平等的基本原则,在未成年人直播打赏的追认应该设立一定限制如时间和条件等。直播行业作为新型行业,为了其未来的发展也应当建立行业规范并进行监督与规制,对违法违规的平台加大惩戒力度。未成年人进行直播打赏是以网络的方式订立的合同。作为网络合同它存在不知道合同另一方当事人的真实身份情况的可能性,所以对于判断合同对方是否具有行为能力和责任能力是有极大困难的。若都以未成年人没有行为能力和责任能力或者作为限制行为能力的未成年人有法定代理人追认为无效行为显然是违反了正常的网络交易规则和习惯对社会法治和正常网络交易发展会带来冲击。本文认为首先应该在立法中适当增加网络合同订立的形式要件,比如需要声音、面部支持等并且可以在民法典中加入网络交易的特殊规范防范未成年人随意反悔。其次对于在直播打赏未成年身份的确认可以进行特殊立法举证倒置,直播平台的大数据提供实际用户实际可能再由原告进行反驳和提供足以推翻被告外观证据,充分考虑到了双方的举证能力和情况。4.2.2加强家庭教育《未成年人保护法》第8条明确规定父母有对未成年人子女的监护责任,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贯彻执行民法通则若干具体意见(试行)》第十条规定,监护人的法定监护职责不仅指对监护人人身和财产权利进行保护还有对监护人进行照顾、管理和教育。未成年人进行打赏其监护人没有尽到完全的监护责任是导致纠纷的直接原因。监护人作为打赏纠纷的第一责任人,应该尽到监护职责。在保护未成年人基本权利的同时,加强网络消费观念教育,认清互联网的风险,避免不合理使用电子支付软件或工具。第5章结语著名法学家杰佛逊曾说过,“法律和制度必须跟上人类思想的进步”。网络直播是21世纪新出现的商业模式,就其自身特点而言是符合客观规律的,具有强大生命力和远大前途的事物。随着直播平台爆发式增长的未成年用户和互联网使用的逐渐低龄化,频繁出现的打赏纠纷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形成了巨大挑战。我们需要直面未成年打赏里存在的法律漏洞,尤其是关于打赏行为性质的确定。本文通过研究打赏的性质比较其与服务合同和赠与合同关系,最终将其确认为赠与合同;而且从司法实践角度出发对未成年人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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