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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起火县阶级斗争遗址稻粟素质的分析

七里岗遗址位于河南省邓州市东郊约3公里处的蒙河路办事处白庄居委会(原城郊白庄村)。遗址主要分布在白河支流湍河南岸的二级台地上,面积约5万平方米,现存文化堆积厚约3~4米。自1991年试掘之后,至2007年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先后对该遗址进行了八次发掘。目前为止,八里岗遗址发现了大量的房址、墓葬、灰坑等遗迹,获得了丰富的陶器、石器、骨器等人工制品以及动物、植物等自然遗物,时代包括前仰韶、仰韶、屈家岭、石家河及龙山晚期,此外还发现有商周时期及汉代以后的遗迹单位(1)。2004年对该遗址的发掘,已经开始采用浮选法在遗址上获取植物遗存,但采样规模和样品的时代跨度均有限。2007年的发掘在之前的基础上,对所有遗迹单位进行了较为系统的采样和浮选,希望在科学获取该遗址不同时代植物遗存的基础上进行必要的量化分析,以了解遗址居民对不同植物的利用状况,并在此基础上探讨当时居民与植物之间的关系,进而对当时的生业经济形态等进行一定的推测。一、样品大小选取本次发掘中浮选样品的采集主要使用针对性采样法(2),采样单位主要为性质较为明确的灰坑、房址及部分地层单位,对于能够再细分层的单位(如灰坑等)则以具体的层为采集单位。在选择采样单位时,考虑到墓葬填土堆积的性质,其中包含的植物遗存很难为我们提供有效的信息,而我们也未发现随葬植物的现象,故而未对墓葬单位进行采样。只有获取的植物遗存数量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有效地进行定量分析,因此样品大小的选取直接关系到后期的分析工作。根据以往经验,在八里岗所在地区的文化堆积中每份土样达到15升左右即可以获得符合定量分析条件的植物遗存数量。因此,在发掘过程中我们对每个采样单位至少采集一份样品,每份土样约15升,部分包含物较多或现场判断性质较为重要的单位则酌情采集更多的样品甚至全部采集。依照这一采样原则,2007年度共采集到294份浮选样品,浮选土量总计4008升。采集的土样全部在当地进行了浮选,为了对比使用小水桶和水波浮选仪两种浮选方式(3)获得的植物遗存结果的差异,在浮选工作的前期我们将每份样品均分为两份,分别使用两种方式进行浮选,部分土样较少的单位及后期进行浮选的单位仅使用了小水桶法。最终,使用了两种方法的土样174份(共计2864.5升),仅使用小水桶法的土样120份(共计1143.5升)。收取浮出炭化物的分样筛为50目(筛网孔径0.3毫米)。所获重浮物在遗址当地进行了手工拣选,其中的陶片、兽骨、大木炭等遗存均按照类别进行了收集,轻浮物在当地阴干后送到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进行下一步的实验室工作。二、炭化植物种类和多样性由于样品量较大,目前我们仅完成了来自65个(4)单位的195份样品所获浮选物的实验室分类和种属鉴定工作,已完成的样品均来自根据包含物及地层关系可基本确定其所属时代的灰坑遗迹。同时,由于时间和个人能力的局限,我们仅对浮选物中的植物种子、果实、果壳等进行了分拣、鉴定和统计,数量较多的木炭遗存均未进行任何鉴定分析。已分析的195份样品中有168份发现了炭化植物种子,总计4700余粒,目前鉴定出31种不同的植物种子或果实,部分可鉴定到属甚至种。平均每升土样2.7粒,最多的单位每升31.6粒,最少的单位每升0粒,单位间的差异较大。目前从已分析样品中鉴定出的31种植物种子和果实除了稻、粟、黍、小麦四类较常见的作物外,还发现了野大豆、橡子、菱角等以及禾本科和其它科属的杂草种子。其中禾本科杂草主要包括黍亚科和早熟禾亚科,部分可鉴定到属,如狗尾草属、马唐属、剪谷颖属等,其他杂草主要包括属于豆科、藜科、苋科、蓼科、唇形科、莎草科、茄科、菊科等的植物遗存。此外,还有一定数量未能鉴定的植物种子和残块。依据与人类关系的不同及植物本身的分类,我们可将目前已鉴定出的植物遗存大致分为三类,即谷物类、果实类和杂草类。(1)晚、晚、少数量的统计描述谷物是八里岗遗址出土最多的一类植物遗存,与人类关系也最为密切,主要有稻、粟、黍、小麦四类。稻(Oryzasativa)在八里岗遗址各个时期的遗存中都有所发现,是发现数量最多也最为普遍的一类谷物遗存。各时期出土的稻粒仅完整个体就有701粒,占谷物总量的44.6%,此外还有大量的残片。在各个文化期内,相比于其它谷物,稻也在数量上表现出明显的优势。粟(Setariaitalica)是本次浮选所获植物遗存中除了稻之外数量最多的谷物。在鉴定中,粟有时很难与狗尾草属的其它种子区分。本次鉴定分析中除了将形态圆整、个体较大的狗尾草属种子定为粟外,还将形态上较为相似,但整体扁平、个体较小的认为是未成熟的粟。其共同特征都是胚区呈窄卵形,胚区长约为颖果长的5/6(5)。在进行数量统计时,因未成熟粟的数量不多,故将成熟粟与未成熟粟不作区别,一并作为粟进行统计。该遗址前仰韶时期遗存中未发现有粟,自仰韶时期开始粟一直保持了较为明显的数量优势,出土总量占所有谷物的26.9%,重要性仅次于稻。黍(Paniciummiliaceum)是八里岗遗址出土的一种重要谷物。在鉴定过程中,也有一些形态相似但较为扁平、个体较小的谷粒,我们将其归为未成熟的黍。其共同特征是胚区为宽卵形,胚区长约为颖果长的1/2(6)。与粟相同,在进行数量统计时对成熟和未成熟黍不做区分。前仰韶时期仅发现1粒疑似未成熟黍和3粒野生黍的植物种子,我们据此很难判断该遗址在前仰韶时期是否已经存在对黍的利用甚至种植活动。但自仰韶时期开始,黍便在谷物组合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各时期出土总量占所有谷物的18%。小麦(Triticumaestivum)目前为止在我国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发现的并不多(7),八里岗遗址此次浮选共在4个单位中有小麦出土,但数量极少。除H1880出土6粒小麦及13个小麦穗轴外,其他单位均仅发现一粒,出土单位时代也较晚。对H1880出土小麦进行碳十四年代测定的结果大致相当于西周前后,其它单位的小麦未进行测年,据遗物分析可能属于龙山晚期。总体而言,小麦虽然可能在龙山晚期已经成为八里岗遗址居民利用的一种谷物,但其重要性相比于稻和粟、黍还是很低的。除了以上四类谷物外,八里岗遗址还发现了野大豆,但数量较少。同时,对于驯化大豆的鉴定标准目前研究者们并未达成十分一致的意见,一般仍以尺寸的变化来判断,八里岗遗址出土的大豆数量较少且保存状况不好,因此我们未对其进行测量。据目前的材料来看,大豆可能是在我国青铜时代被驯化的(8),所以八里岗遗址的大豆可能均为野生大豆。(2)时代上的残角八里岗遗址发现的果实类遗存数量很少,仅菱角(Trapa)残块、橡子和一些不明坚果及核果的果壳。其中菱角仅发现残角,见于6个灰坑单位中,时代上包括仰韶、石家河、龙山三个时期。由于数量和出土概率很小,我们很难对其在当时居民饮食结构中的地位做出推测。橡子集中出土于前仰韶时期的H2000中,除此之外仅在石家河时期的灰坑中发现一些残片。此外还发现一些果壳残片,但由于保存状况较差,鉴定特征不明显,我们未能对其进行进一步的种属判断。(3)种子类型和采集信息杂草是伴随着人工生境的产生而出现的、依附于人类的生产和生活而存在的一类特殊植物(9),其中农田杂草常常是与农作物伴生的,对杂草种属的鉴定和分析能够为我们提供当时作物生存环境的信息,而其数量及与作物的数量比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反映出当时的农耕生产活动。八里岗遗址出土的杂草种子大致可分为禾本科杂草和其他杂草两类。遗址出土的禾本科杂草包括黍亚科和早熟禾亚科两类,部分可以鉴定到属或种,如狗尾草属(Setariasp.)、稗属(Echinochloasp.)、马唐属(Digitariasp.)、剪谷颖属(Agrostissp.)、牛筋草(Eleusineindica)等。其中狗尾草属一些特征明显的可判断为狗尾草(Setariaviridis),其它不是粟和狗尾草的狗尾草属种子均归为狗尾草属。八里岗遗址出土的禾本科杂草除狗尾草属外,以马唐属数量最多,出土概率也较高,特别是在仰韶至石家河时期的一半以上单位中都有发现。除了禾本科杂草之外,八里岗遗址也发现了一些其他杂草种子,主要有豆科(Fabaceae)、蓼科(Polygonaceae)、藜科(Chenopodiaceae)、苋科(Amaranthaceae)、莎草科(Cyperaceae)、唇形科(Lamiaceae)、菊科(Asteraceae)等。八里岗遗址发现的豆科种子较少,仅41粒,出土概率也不高。因为豆科的野生种类繁多且保存状况不好,很难进行种属鉴定,故除大豆外,我们未对其进行进一步的细分。在其他杂草种子中,藜科和苋科种子表面本身呈黑色,有时很难判断是否是炭化。鉴定过程中,我们将明显为现生的种子不统计在内,其它均视为炭化种子,因此不排除部分现生种子被当做炭化种子的可能性。此外,蓼科种子在各时代的单位中均有发现,在屈家岭以后各时期的出土概率均较高,而在仰韶和龙山晚期的个别单位出土蓼科种子的数量远远高于其它单位。除了以上三类植物遗存外,我们还发现了一些植物种子残片,因保存状况不好或鉴定特征不明显等原因,均未能进行种属判断,仅进行了简单的数量统计,因其对我们的分析影响不大,在此不再赘述。三、主体数量和多种属多样性的关系我们当前完成了139份样品的实验室种属鉴定和数量统计工作,共出土植物种子和果实4000余粒。在数量统计方面,对于未炭化的种子原则上认为是混入的现代植物种子,不列入统计数目中。对于炭化种子和果实的统计,一般将可鉴定的完整个体和具有鉴定特征的残片在数量统计时不做区别。但考虑到稻相较于其他种子而言个体较大,更易于形成碎片,而通过这些碎片一般很难确定其所代表的最小个体数,故而在数量统计时,对稻的残片与完整稻米做了区别,进行单独的统计(10)。另外,对于不可鉴定的果壳及其他种子碎片等也不计入总的植物遗存数量统计中。在实验室鉴定统计的基础上,我们对八里岗遗址新石器时代各时期所有单位的植物遗存数量和种属多样性的关系进行了统计分析(图一),结果显示新石器时代各期的种属多样性相当,基本在15种左右,单位植物遗存数量达到100粒以上时便基本能够反映当时的植物组合多样性状况。虽然八里岗遗址出土了较多种属的植物遗存,但在所有遗存中作物所占比重很大,主要有稻、粟、黍三类,在一些时代兼有小麦和大豆。从绝对数量和出土概率的统计结果来看(表一),稻在当时的植物遗存中占据了最为重要的地位,考虑到进行数量统计时未将稻的残片计算在内,其在绝对数量方面的优势可能更为明显。除此之外,粟和黍的绝对数量及出土概率也相对较高。除了作物类植物外,还发现有一些果实类食物资源,但绝对数量和出土概率都较低。杂草类植物遗存整体来看,仍然占了在绝对数量上很大的比例,其出土概率也很高。我们看到出土的植物遗存在数量上并不是按照时代平均分布的(表二),但对各时期植物遗存平均数量的统计显示(图二),除前仰韶时期外新石器时代各时期的平均数量基本相当(11)。同时考虑到已分析样品的时代分布(表二),我们认为可以在新石器时代进行相关的定量分析和比较并讨论当时的植物利用状况等问题。而对分别属于西周和东周时期的H1880和H1900,仅在后文简单介绍其内出土的植物遗存而不进行相关的定量分析和比较。遗址上出现的植物遗存大多是与人类活动有关的,一般而言与人类关系越密切出现在遗址上的概率也就越高,相应的,其可能被保存下来并被我们在考古发掘中发现的概率也就更大。虽然由于考古遗存形成过程的复杂性和我们提取植物遗存的过程中存在的各种误差(12),我们不能简单的将在遗址上获得的植物遗存状况与当时的植物资源利用状况对等,但对所获数据进行一些处理和分析,仍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古代的真实状况。1.绝对数量的时代分布八里岗遗址新石器时代的植物遗存主要来自前仰韶时期至龙山晚期的63个单位,虽然单位数量和出土的植物遗存绝对数量在各时代之间的分布并不十分均衡,但差别并不明显。因此,我们试图在数量统计的基础上对新石器时代的植物遗存进行一定的定量分析和比较,并试图通过这一手段了解新石器时代各时期植物遗存的时代特征和变化。(3)稻绝对数量为7.屈家岭时期的作物构成与仰韶时期相比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从绝对数量上看,稻的比例从38.8%上升到87.2%,粟的比例从28.1%下降到10.7%,黍从33.1%下降到18.6%(图七)。虽然在绝对数量方面,H1822出土稻226粒,H1949出土完整稻粒114粒,这两个数据大大加强了稻与粟、黍之间的差距,但即使去除这两个数据,稻在数量上相较于粟黍仍然占了很大的优势。从出土概率上看,稻也从仰韶时期的75%上升到86.7%,粟则从50%下降到40%,黍从41.7%下降到20%(图八)。很明显,无论是绝对数量上的统计还是按照出土概率计算,稻作在屈家岭时期的重要性出现了突然的增长,粟、黍的重要性相应减弱。因此,总体而言,屈家岭时期的作物组合是明显的以稻作为主,粟、黍为辅的状况。(4)绝对数量单一石家河时期的作物组合基本上维持了屈家岭时期以稻作为主的状况。但从绝对数量来看(图九),稻和黍都有所下降,特别是黍仅发现9粒,绝对数量仅占谷物的2.7%,相比之下,粟的比例有较大的上升,从10.7%上升到18.1%。从出土概率的统计结果来看(图一○),各类作物均有所上升,稻仍然保持了绝对的优势,三类作物之间的差别较屈家岭时期来看变化不大。另外,果实类的出土概率和数量较之其它时代稍有不同,但变化不大,可鉴定种类也仅有菱角,在植物性食物资源中的地位可能并不十分重要。(5)稻、粟、酰龙山晚期的植物性食物资源仍以谷物为主,但明显发生了两大变化。在谷物种类方面,龙山晚期首次出现了小麦,这在八里岗遗址之前的四期中都没有发现。但是无论从出土概率还是绝对数量上看,小麦遗存都非常少,可能刚刚出现尚未在当时的食物资源中占据重要的地位。在谷物组合方面,龙山晚期一改屈家岭和石家河时期的状况,而与仰韶时期更为接近,稻的优势明显减弱。从绝对数量上看,稻所占比例下降,粟黍相应提高,但稻的优势仍然较为明显(图一一)。但从出土概率来看,粟黍已经几乎可以与稻相匹敌(图一二),可见粟黍在遗址上再一次得到了较为普遍的利用。当然,我们看到龙山晚期的所有谷物出土概率较之之前各时期都明显变低,但稻的下降幅度更为明显,无论是绝对数量还是出土概率的统计都表明其比较优势明显减弱。从分析结果来看,八里岗遗址新石器时代的生业经济模式至少可以分为两段。第一段以前仰韶时期为代表,其特点是稻作农业与采集经济并存。第二段则包括仰韶至龙山晚期,其特点是以稻作为主,粟黍为辅,稻作与旱作并存的农业经济,采集活动所占比例很小甚至没有。八里岗自仰韶之后的新石器时代各时期,稻在谷物组合中的比例虽然有所起伏,但是无论在出土概率还是绝对数量上一直都保持了绝对优势,粟、黍则与水稻呈现出此消彼长的趋势,但一直居于次级地位。稻、粟、黍的稳定组合是八里岗遗址仰韶及之后各时期的重要特征,而这种组合可能在八里岗遗址文化和自然环境方面的变化发生时的应对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通过对八里岗遗址谷物组合变化的分析,我们看到八里岗遗址各时期的谷物组合变化与考古学文化变迁表现出一定的相关性。从仰韶时期的稻粟黍几乎并重到屈家岭和石家河时期稻作重要性的显著提高,再到龙山晚期稻作的回落,恰好与八里岗遗址的文化变迁过程相吻合。当然,考虑到八里岗遗址恰好处在南北方两大文化系统的交界处,同时在自然条件上也处于南北方的过渡地带,对于自然条件的变化和文化方面的变化都十分敏感。我们目前无法确定这种农业经济的巨大变化到底是南北方文化此消彼长的结果还是适应自然环境变化做出的选择,但是这种现象是非常值得我们注意的,对于这一问题的解决需要我们在今后的研究中寻找新的证据,2.稻粒形对稻米形态变化的影响我们已经分析的单位中属于两周时期的仅有两个,分别是西周时期的H1880和东周时期的H1900。因为单位数量太少,我们无法判断其在多大程度上能够代表两周时期的植物利用状况,因此,在此仅对鉴定分析结果做一简单介绍而不做进一步的分析和阐释。H1880出土的植物遗存较为丰富,计有植物种子数量近400粒。其中谷物类的有稻、粟、黍和小麦四类,并发现有一定数量的稻和小麦的穗轴,另外还有少量的大豆。果实类遗存仅发现个别的菱角残片,其它的均为杂草类遗存。从数量统计来看(图十三),H1880出土的谷物以粟为主,且优势十分明显,这与前文分析的整个新石器时代稻作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不同。但我们无法据此推断西周时期的整体情况,这有赖于以后的进一步工作。H1900的植物遗存并不丰富,各类植物种子只有26粒。所有植物遗存除了狗尾草属杂草外均为谷物,没有其它果实类和杂草类遗存。谷物遗存中黍的数量最多,其次为粟,稻仅发现1粒。无论是考虑到单位数还是作物数量,我们都无法依据H1900的植物组合对东周的时期的植物遗存总体状况做出估计,更无法了解当时的植物利用状况。1.稻的粒形及其变化已有的研究结果表明,因为影响稻米形态变化的因素太多,我们不能简单地用长/宽比的变化来判断水稻是否驯化,也不能用来区分粳籼亚种(13)。近年有研究者提出关注某个地区的变化或者某个点的文化序列会更有意义,并通过研究认为稻粒的宽度可能是在栽培的选择下的一个进化趋势,称之为“半驯化”特征(14)。因此,我们此次也对八里岗遗址出土的完整稻米全部进行了粒形的测量。在已鉴定的样品中,各时期可测量的稻米共566粒,我们对每粒稻米的长、宽、厚三个数据进行了测量,并对统计结果进行了定量分析(图一四、一五)。通过比较和分析,八里岗遗址出土稻米的粒形变化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前仰韶时期,粒形普遍偏窄长,宽度不大于2.3毫米;第二阶段包括仰韶至龙山晚期,这一阶段内的粒形比较稳定,分布区间和变异范围很小,较之前仰韶时期而言粒形稍宽短;第三阶段是西周时期,这一时期的粒形较之新石器时代明显变大,长度基本上在5毫米左右,但这也可能与样品量较少有关。2.稻属穗轴的分类水稻的驯化是近年植物考古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课题,当前研究者大都认可穗轴基盘的形态可以作为判断驯化与否的一个“硬”证据(15)。此次,我们也对浮选物中的稻属小穗轴进行了挑选,并依据穗轴基盘的特征将其分为驯化、野生、未成熟及不可鉴定四类。八里岗遗址出土的稻属穗轴保存状况并不好,各时代都有相当比例鉴定特征不明显者。根据统计结果(图一六),我们大致可以看出新石器时代从早期到晚期驯化穗轴比例的增长和野生穗轴比例的下降,但是这种趋势并不是十分明显,从早到晚特别是仰韶之后各时期的变化很小。同时,龙山时期驯化穗轴比例的下降和野生穗轴比例的上升也值得我们注意。不过,除了前仰韶时期外,其他时期出土的稻属穗轴数量都很少(表三),据此得到的比例可能与实际情况存在一定的差别。虽然作物的收获方式和农业生产模式甚至植物遗存的提取方式等都会影响我们在遗址上提取到的杂草种子数量,但是从作物加工过程考虑,脱壳和扬场这两个过程的副产品中都会遗留下较高比例的杂草种子,因此我们可以通过对杂草数量和比例变化的分析对当时的作物加工模式进行粗略的推测。我们分别统计了八里岗遗址各时期出土杂草的绝对数量和出土概率,并计算了各时期杂草种子在所有植物种子中所占的数量百分比(图一七),以及杂草与作物在数量和出土概率方面的比值(图一八)。结果显示,自仰韶时期开始杂草种子数量百分比和与杂草的数量比以及出土概率比都显示出很强的稳定性,且数值较高。前仰韶时期的各项指标都远低于之后各时期,但是考虑到前仰韶时期植物遗存中大多为稻属穗轴和橡子而普遍出现的也主要为与稻相关的植物遗存,因此,不能直接将其与后期的数据进行比对。而龙山晚期杂草种子出土概率的突然降低是与所有植物遗存出土概率的降低相应的。相比之下,属于西周时期的H1880发现的393粒植物遗存中谷物占了317粒,作物与杂草的比例接近4,远远高于新石器时代的比例,而东周时期的H1900出土的26粒植物种子全部是谷物。综合这些因素,我们认为从杂草数量和出土概率的变化及与相关数据的比较来看,新石器时代自仰韶时期开始八里岗遗址的作物加工模式并未发生明显的变化。杂草在整个植物遗存中一直占了很大的比例,这反映了八里岗遗址新石器时代作物收获后的所有加工步骤可能大多都是在遗址上进行的,但关于更多细节的讨论则需要今后更为细致的工作和更多的证据。四、生业经济模式研究的必然选择尽管八里岗遗址的植物遗存并不丰富,但是采样单位较多,时代跨度较大,还是为我们了解遗址各时期特别是新石器时代的生业经济和其它相关问题提供了重要的材料。通过对八里岗遗址各时期大植物遗存的分析,我们对该遗址各时期的取食经济变化有了一定的认识,并在此基础上对其与考古学文化变迁等的关系进行了一定的推测,但是这种判断的依据比较单一,需要与更多的材料相结合才能较为客观地了解古代的具体状况。即使对于取食经济或者生业模式的研究而言,大植物遗存也仅仅是可供研究的材料中很小的一部分,微植物遗存以及与取食经济活动有关的各种遗物也是进行相关研究的重要材料。更为重要的是,人类的取食对象包括植物和动物两大类,我们依靠植物材料分析的结果必须与动物考古的研究结果相比对,这样才有可能得到更为全面的认识和结论。而当前由于研究内容的专门化,这种综合性的研究存在很多难度,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加强各学科分支的联系进行综合性研究也就成为生业经济模式研究的必然选择。还有一点值得我们注意,即使在同一遗址同一时期的遗迹单位中进行采样,由于各种遗迹单位在遗址中所处的位置不同、功能区域有异,我们提取到的植物遗存可能也会存在较大的差异。傅稻镰对八里岗遗址2004年的浮选样品中6份龙山晚期的样品进行了实验室分类和种属鉴定,其结果显示八里岗遗址龙山晚期的植物遗存相当丰富,绝对数量和密度非常高,6份样品的初步分析就获得2000余粒种子(17),而这与我们本次对2007年的浮选样品鉴定分析的结果差异很大。有一种可能的解释是2004和2007两个年度的发掘区在八里岗遗址聚落布局中所处的位置不同,而不同的功能区域与植物遗存之间的关系紧密程度的差异自然会影响我们从遗址上获取的植物遗存数量。因此,如果能够在系统采样的基础上将植物遗存与遗址本身的其它研究成果相结合,可能会得到关于遗址各时期植物利用状况及生计模式等更为客观的结论。(一)八个港植物遗址的整体特征(二)不同时期植物文物的分析(1)橡子和野生大豆根据鉴定和统计结果,前仰韶时期可作为食物资源的植物遗存主要有稻和橡子两种。从绝对数量上看,出土的完整稻粒有22个,稻属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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