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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文之枢纽考析

《文心雕龙》和《文学枢纽》问题对学术界影响很大,有许多观点。刘大杰、范文澜、刘永济、王更生、牟世金、王运熙等先生都对此问题提出过自己的看法。刘大杰认为《文心雕龙》全书总纲为《原道》、《征圣》、《宗经》、《正纬》四篇,不含《辨骚》,《辨骚》篇属于文体论部分。范文澜认为“骚”本身不是一种文体,“骚”应属于“赋”体,不将《辨骚》作为全书总纲。刘永济持“正本清源”说,即前三篇意在正本,后两篇旨在清源。五篇之中,前三篇揭示论文要旨,于义属正;后两篇抉择真伪同异,于义属负。王更生主张“三源”说,即《原道》篇指陈“共源”,《宗经》、《征圣》篇表述“正源”,而后两篇则说明“变源”。牟世金则认为《原道》、《征圣》、《宗经》三篇为总论,构成全书的总纲。《正纬》不过是为“宗经”扫清了道路,并未提出总结性的观点,“辨骚”论骚体,实为“论文叙笔”之首,两者都应从总纲中删除。王运熙先生既把《辨骚》篇作为文体论,又把该篇作为全书总纲。他认为五篇中,《原道》、《征圣》、《宗经》为一组;《正纬》、《辨骚》为另一组①。事实上,通过文字学研究对刘勰原著之本意进行具体的考析,能够还原刘勰“文之枢纽”的本相。刘勰一著取名《文心雕龙》,意谓为何《文心雕龙·序志》开篇云:“夫‘文心’者,言为文之用心也。……古来文章,以雕缛成体,岂取皱奭之群言雕龙也”②杨明照先生曾指出《文心雕龙》有八十多个版本,由于版本不同,“文心”一词在各处的标点符号亦不相同,而仅仅一个符号,却导致意思理解的大不相同,许多的误解也由此而产生。“文心”在此处打单引号的版本应更为合理,表示特指。由开篇内容可知彦和该著有二义:一为“文心”之意,即“为文之用心”;一为“雕龙”之意,即“雕缛成体”。《序志》中又云:“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骚,文之枢纽,亦云极矣”。此处“文心”打书名号,应该指《文心雕龙》该著,而不专指“为文之用心”。指“为文之用心”时,“文心”一词应打引号,表特指意义。“盖文心之作”处“文心”一词打书名号的版本应更为合理。事实上,以道为本源,以圣人为师长,以经书为本体包含了刘勰“为文之用心”(文心)之意,而以纬书为考量,以《离骚》为变体又包含了刘勰“雕缛成体”(雕龙)之意。如果“盖文心之作”处文心一词打引号,特指“为文之用心”(文心)就不是很全面了。“文之枢纽,亦云极矣”句最难解的一个字是“文”,该字究竟指《文心雕龙》一书还是指“为文运篇”,历来悬而未决。枢纽,指事物的关键或相互联系的中心环节。极,尽,达到顶点之意。上文分析指出,《文心雕龙》一著是以道为本源,以圣人为师长,以经书为本体,以纬书为考量,以《离骚》为变体的。范文澜先生曾说:“《文心雕龙》的根本宗旨,在于讲明作文的法则”(P531)。彦和《序志》有云:“形同草木之脆,名逾金石之坚,是以君子处世,树德建言,岂好辩哉,不得已也。”因此,我们断定刘勰著《文心雕龙》不是因为喜好辩论,而是希望树德建言,留名后世。彦和在《序志》中指出了前辈论文者曹丕、曹植、应玚、陆机、挚虞、李充、桓谭、刘桢、应贞、陆云等人论文方面的一些不足,因此希望写作《文心雕龙》一书来完善论文。故范文澜先生认为《文心雕龙》该著是要指明“为文运篇”之法应该不差。所以,彦和心中《文心雕龙》一著的中心环节,也应该是“为文运篇”的中心环节。《文心雕龙》该著和“为文运篇”两者是统一的。虽然“文之枢纽”之“文”,究竟是指《文心雕龙》该著还是指“为文运篇”,各有其理,无法考证断言。但彦和心中,《文心雕龙》一著和“为文运篇”的法则都必须以道为本源,以圣人为师长,以经书为本体,以纬书为考量,以《离骚》为变体。在刘勰看来,只有既注重以道为本源、以圣人为师长、以经书为本体,即刘子所说的(为文之用心)“文心”之意,又注重以纬书为考量,以《离骚》为变体,即刘子所说的(雕缛成体)“雕龙”之意,才能创作出好文章。《原道》中云:“夫文之为德也大矣,与天地并生者何哉……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这表明刘勰认为,自然之大道是应当首先要遵循的。又云:“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旁通而无滞,日用而不匮,”该句指明了“道”、“圣”、“文”三者之间的关系。刘勰认为,道离不开圣人之文,圣人又通过文进一步加深对道的理解领悟。刘勰以此为前提,顺其自然地得出:为文之人,在尊从自然之道的同时,还必须以圣人周公、孔子为师。故彦和在《征圣》中谓:“征之周、孔,则文有师矣。”可见《原道》、《征圣》两者关系密切。再看《宗经》,刘勰主张以圣人周公、孔子为师,学习圣人的东西,具体地说就是要学“经”。当然,懂得了“征圣”,才能够做好“宗经”。刘勰认为,立言当以孔子删述之经——《易》、《诗》、《书》、《礼》、《春秋》为“宗”。《宗经》中有云:“经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鸿教也。……极文章之骨髓者也”。刘勰指出,“经”是恒久之道,是文章之骨髓。又云:“然而道心为微,圣谟卓绝”。道义之心是奥妙无穷的,圣人的意志是高超的。刘勰在此将《原道》、《征圣》、《宗经》的密切关系进一步建构。彦和在《宗经》中还指出了宗经的意义,“若禀经以制式,酌雅以富言,是仰山而铸铜,煮海而为盐也。”这就是说创作者若能继承五经,拾取它的典雅之美,就能制造语言丰富的体式,这无异于熔山而炼铜,用海水煮盐,一定能成功。《宗经》中最后写道:“励德树声,莫不师圣;而建言修辞,鲜克宗经。是以楚艳汉侈,流弊不还,正末归本,不其懿欤!赞曰:三极彝道,训深稽古。”作者磨砺德行,树立名声,没有不以圣人为师的。而他们立言、修辞,也很少与宗经相克的。因此,楚艳汉侈的流弊不再重现,正文辞而归本源,难道不是很美好吗天、地、人三极道为一切教化(包括文章)的纲领。可见,刘勰“文之系统”中,《原道》、《征圣》、《宗经》作为“文之枢纽”很明显,这也几乎是目前学界的共识。关键问题是《正纬》、《辨骚》两篇是否应该作为“文之枢纽”,下面必须从其原文来考析之。《宗经》篇中云:“故论、说、辞、序,则《易》统其首;诏、策、章、奏,则《书》发其源;赋、颂、歌、赞,则《诗》立其本;铭、诔、箴、祝,则《礼》总其端;纪、传、铭、檄,则《春秋》为根”。刘勰在此指出了具体文类与经的关系,这里包含了二十种文体的范式。细心研读发现,论、说、辞、序、诏、策、章、奏、赋、颂、歌、赞、铭、诔、箴、祝、纪、传、铭、檄这二十种文体,并不是彦和在《文心雕龙》一著中论述到的所有文体。《文心雕龙》一著中论述到的诗、乐府、哀吊、杂文、谐隐、诸子等都不在《宗经》篇所述的这二十种文体中,这一点目前学界尚无人发现指出。而《宗经》篇的这段内容意义重大,它可以说明刘勰虽然承认“经”为文章之骨髓,但也意识到文章与“经”还是有所不同的。不同在哪也就是刘勰所说,文章除了宗经,还需要“雕缛成体”,而要做好“雕缛成体”,还必须借鉴纬书和楚辞。因此,《正纬》、《辨骚》篇作为“文之枢纽”也就顺理成章了。有了对刘勰思想的这种认识,我们再来分析《正纬》和《辨骚》。先看《正纬》,西汉统治者每乞灵于神,加以王莽篡位无名,乃假托符命,甚至以谶配经,汉光武帝欲借“神道”与天命得民,以符谶任人决事,上行下效,儒生遂以谶解经,于是纬书蜂出。刘宋孝武帝禁谶,南齐犹未除灭。部分文学者竟以谶牵合经义,并以织帛譬之,曰六经及《孝经》等皆有纬。那么,刘勰又是如何看待纬书的呢彦和是有神论者,在《原道》中就表明了自己相信《河图》、《洛书》所体现之“神理”。从《正纬》开篇我们也看出刘子对纬书的辩证态度:“夫神道阐幽,天命微显,……故《系辞》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斯之谓也。但世忧文隐,好生矫诞,真虽存矣,伪亦凭焉。”河图、洛书出现,圣人们也会去效法。它们是真实存在的,当然虚伪也制造出来。对于这种以“纬”乱“经”的现象,彦和进行了辨正,指出纬书的四伪。《正纬》篇云:“夫六经彪炳,而纬候稠叠。……按经验纬,其伪有四”。彦和认识到纬书之伪,但他并不像桓谭、张衡、王充、尹敏等人,对纬书一概否定。又云:“事丰奇伟,辞富膏腴,无益经典,而有助文章。是以后来辞人,采摭英华。”刘勰认为纬书虽然无益经典③,但有助文章,因此后人才采用。纬书“有助于文章”的观点并非刘子首创,之前晋挚虞早有申说。清人王鸣盛说:“挚虞《文章流别论》云:‘纬候之作(按一本作‘图谶之属’),虽非正文之制,(然以)取有纵横有义,反覆成章。’刘勰《文心雕龙》云:‘六经彪炳,而纬候稠叠。……无益经典,有助文章。’愚谓挚、刘皆文人,故其言如此。纬虽无益经典,康成所注,皆有益者,学者宜研究之”(卷二)。从王氏之论可知,挚虞在《文章流别论》早已认识到纬书有助于文章。钱钟书先生曾说:“挚氏此论(按指《文章流别论》)仅有颂、赋、箴、铭、诔、对问等数段,见虎一毛,未许知斑。然不以‘非正文之制’而弃图谶,想必有取于纬,略类《文心》之著《正纬》篇”(P1157),该语存先后倒置之误,挚虞之著在刘勰之前,岂能说“挚氏此论,……略类《文心》”除挚虞认为纬书有益文章外,萧统《文选》也多引纬书语,范文澜先生说:“《文选》注多引纬书语,是‘有助文章’之证”(P41)。从这些内容看出,钱中书和范文澜这些学者也都承认纬书有助文章。近人张尔田云:“以刘彦和之博谈,讥其无益于经典,而取其有助于文章,篇中虽谓按经验纬,其伪有四,然所指皆图谶附益之谬。观其后云‘东序秘宝,朱紫乱矣’,则刘氏意在去伪存真,固未尝肆意曲诋也。与刘子玄(指唐刘知几《史通》)‘惑经’、‘疑古’不同,学者不可不知”(P19),这个看法值得注意。归结刘勰之“正纬”思想,“正”既有纠正之意,还有正名之意。纠正是从经学的角度,纠正那种经书、纬书不分,用纬配经的作法,指出“经足训矣,纬何豫焉”;正名则是从文学的角度,对那种全盘否定纬书作用的观点作出委婉的批评,特别指出纬书虽不同于经义,但有助于文章写作的观念。《文心雕龙》是要指明“为文运篇”之法的,《文心雕龙》毕竟不是讲经而是讲作文,故刘勰对纬书持辨正后的肯定态度。《正纬》篇末云:“赞曰:荣河温洛,是孕图纬。神宝藏用,理隐文贵。世历二汉,朱、紫腾沸。芟夷谲诡,糅其雕蔚。”纬为经之支流,与六艺有关联,刘勰辨正谶纬短长,欲让学者摒弃其大“伪”,“采摭”其“英华”,使“有助文章”。而如何真正地使纬书“有助文章”,需要“芟夷”其“谲诡”,“糅”其“雕蔚”。故《诠赋》篇云“写物图貌,蔚似雕画”,《神思》篇云“刻镂声律”,《风骨》篇云“雕画奇辞”都讲到了文章的“雕画”、“雕刻”,与《序志》中“雕缛”之义接近。这些都表明刘勰认为文章是应当讲求修饰润色的。但刘勰又认为,文章的修饰润色又必须讲求“度”,修饰过度就成为了“浮诡”之文,这就是刘勰对纬书要进行“正”的原因。因为纬书如果不辨正,就会出现虚浮无诚的“浮诡”之文。《序志》开篇云:“古来文章,以雕缛成体,岂取驺奭之群言雕龙也”驺奭在当时被称为“雕龙氏”,但刘勰对驺奭之群是并不认同的。刘勰认为,由古以来的文章,讲求像雕刻龙纹一样的技法,难道我们取驺奭那群人来谈雕龙吗在刘勰看来,驺奭之群那种形式主义的“雕虫篆刻”是过度了,因此并不为美。《论语·雍也》中有“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P44)。孔子认为,质朴超过文采就未免粗野,文采超过质朴就会虚浮无诚,只有文和质两方面比例协调、配合恰当,既注重文采又质朴的文章才是真正的好文章,是君子之文。刘勰崇拜孔子,亦继承孔子之说。《体性》中有云:“童子雕琢,必先雅制。”在彦和心中,文章是需要雕琢的,但首先必须要讲求雅制。作文时要雕琢而不忘朴,做到其《时序》中所云的“文质相称”才能算是好文章。在刘勰看来,要继承孔子之说,真正做到“文质彬彬”,除了正纬,还必须辨骚,因为楚辞也有助于文章写作。牟世金先生曾说:“照刘勰的观点,《诗经》是五经之一,是‘不刊之鸿教’,不能当着文学作品来详论。因此,作为文学作品来说,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就是文学史上第一部作品了。文学作品和儒家经典自然是不同的,所谓‘辨’与‘变’,其命意的关键,正应从这里去察考;刘勰以《辨骚》为‘文之枢纽’之一,正由此中透露出重要消息”。(P199)这段话虽指出《诗经》与《楚辞》的不同,《诗经》是“经”,是“不刊之鸿教”,必须宗。而《楚辞》和“经”不同,需要辨。但将《楚辞》作为文学史的第一部文学作品,应该是违背彦和本意的,也未说出刘勰将《辨骚》篇作为“文之枢纽”的根本原因。《辨骚》篇中有云:“若《离骚》者,……褒贬任声,抑扬过实,可谓鉴而弗精,玩而未核者”,因此必须辨之。细察《辨骚》篇内容发现,《辨骚》之辨的双方是《楚辞》和《诗经》中的《风》、《雅》,而不是《楚辞》和《宗经》中所说的“五经”。刘勰认为,《楚辞》中有与《风》、《雅》相近的四点——典诰之体、规讽之旨、比兴之义、忠恕之辞,也存在与经典④相异的四点——诡异之辞、谲怪之谈、狷狭之志、荒淫之意。刘勰《宗经》篇将四种文类赋、颂、歌、赞归于《诗经》文体系统,表明刘勰把《诗经》既作为“经”,又作为一种文之范式,因此不可能象牟先生所认为的《楚辞》是“文学史上第一部作品”,因为《楚辞》之前已有《诗经》,这才符合彦和《辨骚》篇的内容本质。彦和将《辨骚》篇置入“总论”,在“文体论”部分则以《明诗》为首,作为卷六,而卷七为《乐府》,卷八为《诠赋》,在《诠赋》中又详细解释了“赋”,这种安排正好体现出彦和思维的周密。因为在刘勰心中,“骚”、“赋”有别。虽汉人称《骚》为赋,东汉班固《汉书·艺文志》曾载录屈原赋二十五篇。但刘勰却认为《诠赋》不及《离骚》,他在《知音》篇中“沿波讨源”,认为《离骚》之流变而为赋。刘勰对楚辞的态度在《辨骚》篇中有明显体现。《辨骚》篇对楚辞的文辞进行了肯定和称赞,云:“《楚辞》者,体宪于三代,而风杂于战国,乃《雅》、《颂》之博徒,而词赋之英杰也。观其骨鲠所树,肌肤所附,虽取熔《经》旨,亦自铸伟辞。故《骚经》、《九章》,朗丽以哀志;《九歌》、《九辩》,绮靡以伤情;《远游》、《天问》,瑰诡而慧巧,《招魂》、《大招》,耀艳而采深华;《卜居》标放言之致,《渔父》寄独往之才。故能气往轹古,辞来切今,惊采绝艳,难与并能矣。”刘勰《辨骚》篇末更毫不掩饰自己对屈原的称赞,“赞曰:‘不有屈原,岂见离骚。惊才风逸,壮志烟高。’”刘勰认为在不违背雅正文风的前提下,应当尽量酌取楚辞的奇辞丽采,做到齐正相参、华实并茂。龚菱曾说:“刘勰的文论思想,就以宗经思想为主干,从‘宗经’、‘辨骚’两源流出发的,他认为‘经’正,‘骚’变;‘经’雅,‘骚’丽,宗经的目的在‘守常’,辨骚的目的在‘知变’……”。(P98)《正纬》中的“按经验纬”与《辨骚》中的“依经辨骚”,都体现出刘勰对“经”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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