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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上海新感觉派文化精神探寻

新感觉派是20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初上海的一种后现代主义小说学派。主要代表作家主要是穆世英、史启存和刘宽海鸥,以及杜恒、叶灵凤、黑儿、水草等。该派文化精神体现为典型的现代主义都市性表征,而这种特征又是从作家身上的文化精神给以表现,具体表现为作品所蕴涵的文化内涵及其文化因素的现代与传统、都市与乡土、先锋与通俗的相互纠缠与冲突。本文尝试用文化精神这一视角对现代上海这一特殊殖民话语下新感觉派文化精神进行具体探寻。文化与文化精神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就“文化”含义看,汉语有:“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易·贲卦·象传》);“设神理以景俗,敷文化以柔远”(《三月三日曲水诗序》);“凡武之兴,谓不服也,文化不改,然后加诛。”(《说苑》)以及“文化内辑,武功外悠”(《文选·补之诗》)等。从以上可看出“文化”有以下内涵,其一,它与无教化的“野蛮”相对,带有文明的含义;其二,它与“武力”相对,意即从内在心灵、精神感染、教化。英语中“文化”为Culture,源于拉丁词Colere,有耕种、居住、练习、留心、敬神之意,以后逐渐演化出文化的精神内涵。由此亦可看出东、西方“文化”存在本质的差异,中国“文化”一词一开始就注重精神层面;而西方“文化”则多注重物质层面,表现出东西方文化在词源上的差异。西方文化学学者泰罗曾言:文化为一复杂的整体,包括知识、艺术、信仰、宗教、神话、法律、风俗及其人类社会所得到一切的能力与习惯。任继愈先生认为,文化有广、狭义之分,广义的文化包括文艺创作、哲学著作、宗教信仰、风俗习惯、饮食器物之用等;狭义的文化,专指能够代表一个民族特点的精神成果。从文化的内在结构看,它可以分为“物质的——制度的——心理的”三个层面,其中的心理层次,多指文化精神。何谓文化精神?有人说,它是“一种文化的特有精神:一种文化中具有决定力的价值系统,由此价值系统所构成的文化模式在态度、评价及情绪倾向等方面表现出的精神品质,即一种文化独具一格的特色。”美国文化学学者萨姆认为,“使一个群体不同于其他群体的特质的总和即为文化精神。”本文中的文化精神亦即一种文化所具有独特的决定性的价值体系,并由此价值体系所构成的文化模式表现出的内在精神品质,它深深植根于文化外在表层之下的最深层,包括其审美趣味、价值观念、思维方式、道德伦理、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它虽居于文化最深层,却常常通过一些文化现象,如物质、制度表层呈现出来。一个作家也许最先感受到其文化精神,因为,生活在一定文化语境的作家,其性格气质常常是其文化精神无意识的积淀,打上了其文化精神的烙印,并最终在他的创作中呈现出来。丹纳认为:一部艺术作品是由作家一般精神状态和文化周围环境之总和所决定的。因此,对新感觉派文化精神的把握,既是对该流派文化语境进行研究,也是对该流派文学作品或作家所蕴涵的独特文化模式进行阐释,更是对该模式最深层次的无意识进行阐释,这是本文的着眼点。文化精神常是多种因素的积淀,它既有单个作家独特文化因素的传统积淀,还有这一流派作为一个整体的外在文化语境各种文化因素的交融。对新感觉派文化精神的探索正是在这一逻辑基础上所展开的一种尝试,由于上海这一特定的现代都市相对于传统乡土中国是一个独特的地域环境,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在此的交汇而带来了多种文化因素在此的碰撞、交融,这些文化因素主要有现代文化与传统文化,都市文化与乡土文化,先锋文化与消费文化等,这使现代上海各种文化因素显得驳杂而斑斓,新感觉派就是在这些文化因素中逐渐诞生成长的。新感觉派之文化精神首先从作品中得以表现,而作品所体现的独特审美价值与文化内涵是作家内在文化精神的表现形式。人,作为一生命个体总是生活在特定历史语境下,受周围文化因素的影响,其影响有显性与隐性两种形式。从显性看,主要表现为所处时代文化因子的影响,即文化影响的共时性;再则是其民族传统文化的历时性影响,它多表现为民族传统文化精神作为集体意识根深蒂固地潜藏于生命个体的心灵深处。而生命个体的内在文化结构是文化的共时性与历时性的相互积淀,这两种情形冲突着呈交织状态在同一生命个体身上显现出来,这使人成为一复杂的生命个体:或表现为开放状态的生命个体,或表现为恪守传统的生命个体正是这些文化品格的外在表现。文化的这些特性常制约作家,并在其心里及行为方式上,特别在创作中表现出来。文化的这些特性也明显制约着新感觉派作家们,在施蛰存身上,最明显的是文化传统的历时性影响,可在他的创作中却不乏浓厚的现代主义因子,并在其文学活动与创作上表现出来;而刘呐鸥则是丧失或缺乏文化传统的历时性因素而更多地呈现异域风情的现代品格;穆时英的文化品格及外在行为则介于二者之间。杨义先生曾对新感觉派三位代表作家做如下论述:“施蛰存的中国古典文学修养较深,他从江南带书香味的城镇走出来,站在现代大都会的边缘,窥探着分裂的人格,怪诞中不失安祥,在中外文化的结合点上找到了相对的平衡”;而“刘呐鸥在台湾海峡彼岸,沐浴着东洋早期的现代派文化,沉陷在大都会的灯红酒绿的漩涡,躁动中充满疯狂,以一种超前的运动,牵引这个流派向外倾斜。穆时英徘徊和跳跃在刘呐鸥、施蛰存之间,以一双捕捉过城镇下流社会原始的强悍之风的手,去捕捉大都会光怪陆离的奇艳之风,放纵之处时见苦恼”。事实上三位作家以及新感觉派之文化精神并非如上面所说的这样鲜活而确定,它更深藏在这外在表层的更深处而显得复杂、深厚,但从某种角度而言,新感觉派之文化精神就是这些作家内在文化精神的外在呈现。吴福辉曾对宽泛的“海派”做了如下叙述,所谓海派文学,“第一,它应当最多地‘转运’新的外来文化,而在20世纪之初,它特别是把上一世纪末与本世纪初之交的世界最近代的文学,吸摄进来,在文学上具有某种前卫的先锋性质。第二,迎合读书场,是现代商业文化的产物。第三,它是站在现代都市工业文明的立场上来看待中国的现实生活与文化的。第四,它是新文学,而非充满遗老遗少气味的旧文学,这四个方面合在一起,就是海派的现代质。”在此,可把他描述的海派文学归纳为如下特征,即前卫先锋性、消费通俗性、现代都市性,而本文所说的新感觉派作为海派中的现代主义小说流派,其文化精神就是这种“现代质”的明显呈现,但主要体现为前卫先锋性与现代都市性上。具体而言,新感觉派之文化精神,首先是一种现代主义文化精神。现代主义作为一种文艺思潮虽然自20世纪初就逐渐引入中国,由于中国的现实土壤未能为现代主义提供生长的温床,因此,它只能作为一种创作方法交融于作家的创作中。虽然有象征诗的出现,但却并没表现为与中国现实的融合,只有新感觉派的出现,才打破这一局面,并以全新的姿态出现于1930年代的中国文坛。其次,新感觉派之文化精神,相对于其他文学流派,包括广义的“海派”,更体现为一种现代都市文化精神。由于现代上海的出现,它打破了过去乡土田园风在文学中一统天下的局面,因此,更确切地说,新感觉派之文化精神,是现代都市文化精神与现代主义文化精神这两种因素相互交织而以外在的现代主义都市表征这一独特的形态给以呈现的,它撕破了乡土中国田园风温情脉脉的面纱,以全新独特的姿态给现代文坛带来光怪陆离的斑斓风景。新感觉派文化精神并非简单的从现代主义都市表征这一显性层面给以体现,它还被一些隐性因素纠缠着,而使新感觉派呈现驳杂的状态。这些显性因素就是现代的、都市的、先锋的,而隐性因素则是传统的、乡土的、通俗的等,这些因素的相互交融、纠缠使得新感觉派在现代文学史上呈现为光怪陆离的斑斓色调。文化的显性因素是影响新感觉派文化精神的主体,这使新感觉派作家其心理及行为方式多呈开放状态,而隐性因素又时时纠缠着他们,这使他们的行为表现出浮躁、游离、徘徊、矛盾状态,而其创作则表现出厚重的底色与外在斑斓的色调,就这样,新感觉派文化精神所显现的文化模式结构鲜活地呈现出来:现代与传统、都市与乡土、先锋与通俗等在该流派中冲突交织着。这使穆时英外在行为显得浮躁,因浮躁而体现为创作中生命力的张扬,这种文化强烈冲突与反差造成其生命个体文化品格的裂痕,这裂痕,时时叩击作家的心扉,是其痛苦孤寂的内在根源,这使其创作现代气息极为浓厚。穆时英解释自己作品矛盾状态时说:“事实上,两种完全不同的小说却是同时写的——同时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写完全不同的文章,是被别人视为不可解的事,就是我自己也是不明白的,也成了许多人非难我的原因。这矛盾的来源,正如杜衡所说,是由于我的二重人格。”如果从文化精神的角度来透视这一生命个体,实际是文化显、隐因素矛盾带来的张力,即文化的共时性与历时性冲突交织的结果;就施蛰存、杜衡、叶灵凤而言,在他们的外在行为与生活方式上显得相对稳重宁静,因为他们的文化精神更多表现为传统文化与乡土文化的因子;而刘呐鸥没有传统、乡土文化因素的羁绊,他创作的笔触深入现代都市相对于上面诸位作家要自在、酣畅,但失去了厚重的底色而显得喧嚣与浮光掠影。(一)西方现代文学流派新感觉派的主要表现是对传统的叛离以及现代意识的超前,这是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相互冲突的结果。新感觉派作家是在“五四”新文化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一批作家,传统文化的因袭因素在他们身上相对于前辈甚至同期作家要轻微得多。在他们身上更多的是现代都市人所表现的现代质,这使他们能领先于时代文学的主潮而呈现出先锋性。刘呐鸥传统文化影子基本消逝殆尽,他多的是现代文化的因子。他自小沐浴在西洋文化浓厚的日本现代文化氛围中,在日本留学时学习的是西洋文学并追逐日本现代文学的主潮。回国后,大力介绍日本新感觉派,并抓住了日本新感觉派注重“时代的色彩和空气”,并在创作中“是用着意识来描写现代生活”,透露出“对于明日的社会,将来新途径的暗示”的趋前性;而在他的创作中则运用了新感觉派的创作技巧来反映上海的现代生活,他是中国新感觉派的创始者。而就施蛰存、杜衡、叶灵凤而言,他们是中国现代作家中介绍西方现代文学最勤奋的作家,他们读大学时候就开始接触国外文学,他们经营书店、创办文学刊物又多以思想激进,极力介绍西方现代主义思潮为主,围绕这些杂志,分别形成一个现代主义诗歌流派与小说流派。就创作而言,施蛰存是有意识地运用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以及意识流的创作技巧来进行小说创作。杜衡的创作也带有现代主义气息,但他主要以理论家的身份对这一群作家创作给予支持与捍卫。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三种人”的争论,“京”“海”论争,实际是他在捍卫这一流派的文化精神。叶灵凤是创造社后期作家中现代主义倾向较为明显的作家,他在编辑《幻洲》刊物时就体现出浓厚的唯美倾向,并有意识地运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进行创作,而在30年代的创作,其新感觉倾向表现非常明显,这是把他归为新感觉派的重要原因。相对于以上作家,穆时英身上的传统与现代冲突表现甚为独特。他从小随父迁居上海,上海浓厚的西洋文化及对传统文化反拨的特定语境,使他对传统文化有意识地叛逆。在光华大学学习时,关注的是外国现代派文艺,着迷于现代小说技巧的“试验”,他研习叔本华与尼采,有人对他有如下描述:“熨头发,笔挺的西装和现代风的文士品格,这是穆时英的外貌;满肚子崛口大学式的俏皮语,有着横光利一的小说作风和林属雄一的创造着簇新的小说形式,这便是穆时英先生的内容。”现代气息不仅体现在其外表上,更表现在他对前卫理论及价值观念的吸取,尤其表现在一个都市之子对现代气息的捕捉上,并转化为自己的创作。为更好地表现现代都市生活快速的节奏,他能坐在舞厅的一角,用铅笔和香烟纸捕捉现代乐章的每一个音符。他的创作多是跳荡的意象、色彩斑斓的流溢、流动快速的节奏、电影蒙太奇的吸取、意识流的采用等,一切现代派的创作技巧在他的创作中都得到了娴熟的运用。从上面的叙述看出,这是一个现代色彩分外浓厚的作家群,但传统文化的表现也非常浓厚。刘呐欧是该派作家群中传统色彩最弱的一位,可他的剧本《永远的微笑》与他编导的《初恋》体现了“才子佳人”的传统文学趣味。叶灵凤小说创作有一明显特征就是作品中的人物虽生活在现代,但其性格与行为在骨子深处却是传统的积淀,他的现代主义色彩最浓厚的《忧郁解剖学》中那位身处灯红酒绿的都市男性,在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种中世纪的不灭深情”,他眷恋的是“始终带着中世纪圣处女那么一种苍白情调的”忧郁的女性。施蛰存的创作含有佛文化精神以及对佛文化的现代烛照,用传统文学中志怪小说来表现现代生活,创作中传统文学诗画意境的设置等都有明显的表现。杜衡的《蹉跎》、《重来》、《人与女人》等作品中的人物常常徘徊、游离于传统与现代之间。穆时英作品中浓厚的现代气息背后是浓重哀婉的古典抒情气息,而一些作品甚至有传统古典诗词的意境,如《莲花落》中相濡以沫的流浪汉及《夜》中萍水相逢的水手与舞女,其处境都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韵味;《公墓》及《PIERROT》中的前段开头,则有“丁香空结雨中愁”的意境;《父亲》、《旧宅》等表现的家庭衰落的哀歌,带有强烈的抒情怀旧倾向;《玲子》、《第二恋》是主人公对爱情的追述带有浓重而哀婉的古典抒情。可以这样说,作为现代主义作家群,他们传统文化因子是弱小的,但也可看见他们传统文化的根深蒂固。(二)新感悟的都市文学新感觉派作家是一群真正的都市之子,刘呐鸥自小远离乡土,穆时英从小随父亲迁居上海,施蛰存、杜衡、叶灵凤等也多生活在上海这一现代大都市中。现代上海以它独特的都市魅力熏陶这一群都市人,这使他们的文学创作能很好地捕捉大都市每一敏感神经。在中国现代文学中不乏以都市作为描写对象的文学,新感觉派之前的创造社就曾以都市为描写对象,作品中的主人公多遭受“穷”与“色”的煎熬,他们都有强烈的怀乡病。后来茅盾也写了以都市生活为题材的《子夜》,并抓住了现代都市上海的敏感神经,但作家的写作意图却以社会学的眼光对现代中国社会性质进行探讨,现代上海只是他社会分析的背景,他并没把关注的焦点放在现代都市人精神处境的探索上。只有新感觉派作家,他们以现代主义的敏锐眼光,捕捉到了都市上海的现代精神,尤其是他们对现代都市人生存状态的剖析,是前所未有的,因此,新感觉派的出现,在中国现代文坛上才有了真正意义的都市文学。对此,吴福辉这样论析:“特别是上海的环境使他们最早体会到现代高度的物质文明与人的精神困惑日益对立这个现代派文学的基本主题,所以,擅长表达现代人感觉到生存压力。对社会、文化、自身的怀疑主义。”这些是现代文学史上前所未有的,苏雪林也认为:“以前住在上海一样的大都市,而能作其生活之描写者,仅有茅盾一人,他的《子夜》写上海的一切,算带着现代都市味。及穆时英等出来,而都市文学才正式成立。”杜衡也说:“中国是有都市而没有描写都市的文学,或是描写了都市而没有采取了适合这种描写的手法。在这方面,刘呐鸥算是开了一个端,但是他没有好好地继续下去,而且他的作品还有着‘非中国’即非现实的缺点。能够避免这缺点而继续努力的,这是时英。”不消说,在刘呐鸥、穆时英等作家的笔下,现代都市的形态被他们呈现着。新感觉派作家有一共同的特征就是对都市与乡土的矛盾态度,穆时英一方面陶醉于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却诅咒“上海,造在地狱上面的天堂!”(《上海的狐步舞》)在新感觉派作家的笔下,都市是丑陋、邪恶、堕落而道德沦丧的。于是,他们笔下的都市人有一重要特征就是向都市之外奔逃,不自觉地归趋于乡土与自然。刘呐鸥笔下的都市人或是向往都市中的自然——夜空、星星、月亮、流水(《残留》),或是郊外的绿荫(《两个时间的不感症者》),或是自然的美景(《风景》),或是野蛮的未开化的蛮荒异域(《赤道下》)。应该说,刘呐鸥是新感觉派作家都市味最为浓厚的一位,但还是能在他的身上找到与都市相对立的乡土、大自然,这是都市人难以摆脱的根。在穆时英笔下,这乡土的根更为深厚,即使在他纯粹的都市生活作品也能看见大自然的零星闪现。在《CRAVEN“A”》这一作品中,他将一交际花的身体比做大自然形貌而作了出神入化的细腻刻绘,在此探询穆时英创作的动机:是体现了作家创作的独特性?是反映了都市人的孤独、寂寞与无聊?还是都市人对大自然杰作——女体的由衷赞美?也许这几方面都存在着。而在《田舍风景》等作品中,都市人终于与大自然彻底的交融。再看施蛰存的创作,其作品的都市味没有穆时英、刘呐鸥表现得浓厚,即使他的现代都市很浓厚的作品如《梅雨之夕》、《在巴黎大戏院》、《四喜子的生意》等作品中的男性,虽然他们生活在都市,但其精神内核与外在行为却是不折不扣的乡下人。在施蛰存早期创作中,他潜意识里对都市有一种拒斥情结,除了写作《桃园》、《牧歌》这种醇厚乡土风的作品外,还写了《渔人何长庆》这种典型的抑都市扬乡土的作品,他与杜衡有着类似性,杜衡的《怀乡病》就是很好的明证,由这些作品可看出该派作家内心深处醇厚的乡土情结。(三)通俗文学、娱乐、消费特征的对比新感觉派作为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个现代主义小说流派,他们对现代都市上海的纸醉金迷,对造在地狱上的这座天堂发出了诅咒,对生活在现代都市这一特殊群体的都市人的精神生态作了独特而深刻的关注;他们运用现代主义的各种技巧——意识流、蒙太奇以及新、奇、特的语法句式对上海这一现代都市的独特把握,显示出这一文学流派的先锋性。在上海这个商业气息浓厚的国际大都会,相对于都市消费文化的世俗性,新感觉派在现代文坛上可谓独特的存在。应该说,这派作家们对反映市民趣味的通俗文学是不屑一顾的,可他们的创作却有逐俗的一面,并对先锋与通俗都有追求,且得到了很好的调和。“海派小说本身既是现代消费文化的一分子,同时,他又牢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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