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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吴简中的吴简与吴简所见吴简

三国时期,由于缺乏历史数据,许多问题难以深入。例如,在吴江市的土地制度中,劳动力的来源、土地实践的剥削程度等,通常只能参照魏晋的土地制度来解释。在已公布的走马楼吴简中,有一些反映吴国屯田制度的资料,本文拟对这些资料做一探讨,以期对吴国的屯田制度有更多的了解。一、佃种的余力田根据嘉禾吏民田家别艹艹,可知与佃田有关的租税包括税米、租米、钱、布四种。现根据嘉禾四年的情况将这4种租税及其征收标准列表如下,嘉禾五年的变动情况在括号内标出(P71-72;P165)。“租米”一项所列出的是通常情况下的征收标准,且主要是针对余力田的,但是也有特殊情况,例如,州吏和复民所佃“二年常限田”,就是按“租田”的征收5.86斗或5.85斗的租米,有的还在总数上另外“斛加五升”。其中,税米、租米入仓,钱、布入库,钱、布也可以折成米缴纳入仓。关于吴国的佃田制度,笔者已撰文加以讨论。笔者认为,孙吴为了督促农民生产,规定农民应耕土地的限额,目的不是防止多占田,而是强制性的生产定额。如果农户没有土地或原有土地没有达到限额,则用“常限田”补足。“余力田”是指在完成常限田的生产之外,有余力者可申请多种,且租税率比常限田低。对于原有土地已符合或超过限额的农户,官府就不再分配给他们常限田,而且他们超过限额的那部分土地可以按余力田征收租税;当然,如果他们还有充足劳动力的话,也可以向官府租佃“余力田”。因此,农民不论是佃种官田,还是耕种自己的私田,缴纳租税的名目应该是相同的,即税米、租米、钱、布。吴简中有这样一条资料:州中仓吏郭勋、马钦、张曼、周栋,起正月廿三日讫廿六日,受杂米三百++++八斛五斗八升:其十七斛九斗税米,其廿一斛五斗二升租米,其廿二斛五斗余力租米,其二百卅二斛二斗一升八备钱米,其三斛五斗金民限米,其十二斛私学限米,其三斛四升佃吏限米,其廿斛三斗五升田亩布米,其十五斛七斗田亩钱米,正月廿六日仓吏潘虑白。(P4-25)(J22—2499)(个别文字据侯旭东的意见更正)这是州中仓连续4天所收“杂米”的汇总报告。郭勋、马钦、张曼、周栋等人作为仓吏负责征收税米、租米以及由钱、布所折纳之米,也见于嘉禾五年田家别艹艹,如:三州丘大女谢领,佃田三町,凡十亩……其米六斛六斗,五年十二月十日付仓吏张曼、周栋。凡为布一丈一尺,准入米六斗六升,五年十二月廿日付仓吏张曼、周栋……凡为钱四百++++,准入米三斗,五年十月十日付仓吏张曼、周栋……(5.10)何丘男子殷疆……其米十二斛,六年正月廿六日付中仓吏郭勋、马钦。凡为布二丈一尺,准入米一斛五斗,六年正月十四日付中仓吏郭勋、马钦……凡为钱八百,准入米七斗一升二合,六年二月九日付掾孙仪……(5.330)综合田家别艹艹和上述汇报文书所提供的信息可知,这4个仓吏在州中仓供职,所以也简称“中仓吏”,而州中仓是负责征收以米的形式缴纳的各种租税的粮仓之一。在田家别艹艹中与州中仓类似的还有三州仓,至于两仓的性质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由于资料有限,目前还不清楚。所谓“杂米”,是以各种名目征收的米的总称。其中的税米,当指佃种常限田者所缴纳的每亩1斛2斗的米。“租米”与“余力租米”并提,说明二者是有区别的,根据上述分析可知,“租米”当指州吏、复民等以“租田”的形式佃种常限田所缴纳的租米,而“余力租米”则是佃种余力田者所缴纳的租米。“田亩布米”和“田亩钱米”,是本应按田亩缴纳的布和钱,折算成米,纳入于仓,这种情况,在田家别艹艹中写作“凡为布若干,准入米若干”、“凡为钱若干,准入米若干”。上述租税都是现按田亩征收的。我们说农民佃种官田或耕种自己的私田,所缴纳的租税主要是税米、租米、布、钱几项,可是,该文书还提到另外几种租税,不在上述名目之中:其中“八备钱米”是什么性质的租税,目前还无法确知;至于“金民限米”、“私学限米”和“佃吏限米”,应该是针对屯田的租税,所以不见于佃田与私田的租税名目。下面让我们来做一具体分析。二、土地租税的数额及限制米的数量“限米”与“常限田”无关,而是对屯田所征收的租税,我们之所以这样说,一是因为限米的征收标准远远高于佃田所征收的任何一种租税,二是因为缴纳限米的人,其身份与田家(佃田者)不同。关于限米的征收标准,可以从下面两条简文获知:领二年邮卒田六顷五十亩,限米二斛,合为吴平斛米一千三百斛。(5—1635)领二年四家卫士田七十五亩,亩收限米二斛,合为吴平斛米一百五十斛。(5—1669)据此,“亩收限米二斛”就是限米的征收标准。那么,这一征收标准与常限田和余力田的租税相比,轻重程度如何?如前所述,常限田遇到旱灾,可以免征税米,并减轻钱、布的税额;复民、州吏佃种常限田,只按租田缴纳数额较少的租米。如果不考虑这些特殊情况,那么,以嘉禾四年为例,在通常情况下,田家佃种常限田所缴纳的租税包括:1.2斛税米,2尺布,70钱。嘉禾四年米、钱、布的折算标准是:1尺布=0.5斗米,1斗米=160钱(P71-72)。根据这个标准,一亩常限田的租税总额相当于1.344斛米,或2150钱。(嘉禾五年由于灾情较重,物价不稳,不便于计算和比较,所以这里以嘉禾四年为例。)同样以嘉禾四年为例,如果不考虑天灾等特殊情况,佃种余力田所缴纳的租税包括4.56斗米、2尺布和70钱,这些租税的总额相当于6斗米或960钱。而根据嘉禾四年的米、钱、布折算标准,2斛限米相当于3200钱。比较以上3组数字,就会发现,1亩地所缴限米的数量,比常限田各项租税的总额高出近1/3,比余力田各项租税的总额高出2/3。以前的文献记载,都是说地主对农民征收很重的田租,“或耕豪民之田,见税什五”(《食货志上》P1137),在我们目前所知的以官府的名义征收的土地租税中,“限米”恐怕是最重的。汉宣帝时期,为了抵御羌族的进攻,赵充国主张在湟水一带屯田,他的计划是:“愿罢骑兵,留弛刑应募,及淮阳、汝南步兵与吏士私从者,合凡万二百八十一人,用谷月二万七千三百六十三斛,盐三百八斛,分屯要害处……田事出,赋人二十亩。”(《赵充国传》P2986)据此,则每人月食谷为2.66斛,每年食谷约32斛。每人耕种20亩土地,为保证粮食自给,则每亩至少产谷1.6斛。加上种子、食盐等费用,每亩产谷应在2斛左右。每亩产谷2斛,大概是当地的最高产量了,而脱壳之后的米,显然达不到每亩2斛。湟水一带的自然条件与江东不同,粟与稻等不同农作物的产量也有差别,而且西汉宣帝时期与三国在时间上也相差两百余年,因此,这一产量只能作为参考。东汉末年的仲长统说:“今通肥硗之率,计稼穑之入,令亩收三斛,斛取一斗,未为甚多。”(《仲长统传》P1656)仲长统生活在北方,亩收粟3斛,反映的应该是当时中原地区的生产力水平。根据《九章算术·粟米》:“粟率五十,粝米三十”,即50斗的粟,可以加工出30斗粝米(粗米),这虽是粟与粝米的对应关系,也可作为稻谷与米对应关系的参考。按照这一对应关系,加工2斛米需要3.3斛稻谷。又据张家山汉简《算术书·程禾》:“稻禾一石为粟廿斗,舂之为米十斗”(P260),即20斗稻谷只能加工出10斗米,据此,则加工2斛米需要4斛稻谷。睡虎地秦简《秦律十八种·仓律》中也有与张家山汉简《算术书》基本相同的表述(P29-30)。我们尚无法知道吴国土地的产量,但每亩征收2斛限米,如果折合成未去壳的稻谷,已超过3斛,这恐怕已占去1亩地的大部分收获。当时的普通民户,除了缴纳与土地有关的各项租税外,还要缴纳算赋、户赀、杂调、户税,承担各种繁重的徭役,以致于“生则困苦无有温饱,死则委弃骸骨不反”(《骆统传》P1335)。吴国赋役之繁重,在走马楼吴简中也有反映。据整理者介绍,当时赋税主要征收钱、布、米、豆、皮等,其中缴纳钱的赋税有二十多种,缴纳米的赋税有十几种,缴纳其他物品的赋税也各有很多种(P26-52),真可谓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此外,吴国的兵役、徭役情况,整理者还没有提到。随着更多的吴简整理公布,我们会对吴国百姓的生活境遇有更多的了解。很难想象,民户在缴纳了限米之后,如何能承担其他的各种赋税、徭役?只有其他赋税徭役得到部分减免的屯田客,才有可能承担如此重的土地租税。因此,我们认为,缴纳限米的人是屯田上的劳动者,或者说,限米是屯田的租税。从“屯田贫兵,亦多弃子”的记述来看(《骆统传》P1336),屯田劳动者的负担也是非常沉重的。曹魏屯田,使用私牛屯种官田者,收获物由官、民对分:使用官牛屯种官田者,官取六分,民取四分。《晋书·傅玄传》载,傅玄便宜五事疏:“旧兵持官牛者,官得六分,士得四分;自持私牛者,与官中分。”(P1321)《晋书·慕容皇光载记》封裕谏曰:“且魏晋虽道消之世,犹削百姓不至于七八,持官牛、田者官得六分,百姓得四分,私牛而官田者与官中分,百姓安之,人皆悦乐。”(P2822-2824)由此可知,曹魏屯田实行分成租税,而吴国的屯田大概是定额租税。前述西汉赵充国屯田湟水的例子,是士卒屯田自给,且无家属随从,屯田收获物可能由长官统一支配,无所谓分成租或定额租。因此,无论屯田的形式,还是屯田收获物的支配方式,往往随各种条件的变化而因地制宜。三、家庭生活与有限的大米支付之间的差异(一)租佃官田者本籍者能否是“下奴”还是“民籍”?在讨论限米缴纳者的身份之前,让我们先看一看田家的身份。嘉禾吏民田家别艹艹中田家的身份有大男、大女、州吏、郡吏、县吏、军吏、州卒、郡卒、县卒、复民、士等。鉴于田家别艹艹虽称“田家”,而出现在别艹艹券上的只有一个人的姓名,可以认定所出现姓名当为户主。大男、大女指15岁以上的人,与社会地位没有必然联系。但是奴婢是没有资格立户的,因此,这里的大男、大女,当指在当地官府有正常户籍的“正户民”或编户齐民,即普通农民。田家别艹艹中的州吏、郡吏和县吏是否为有专门户籍的“吏家”,尚需进一步论证,但是根据两汉以来地方属吏任用的惯例,可以肯定,他们的籍贯均在本地(本州、本郡和本县)。州卒、郡卒和县卒在《三国志》等传世文献中多称“州兵”、“郡兵”和“县兵”。有证据表明,这些州、郡、县所属的地方兵平时可能并不住在固定的兵营中,如《三国志·吴书·黄盖》:武陵蛮夷反乱,攻守城邑,乃以(黄)盖领太守。时郡兵才五百人,自以不敌,因开城门,贼半入,乃击之,斩首数百,余皆奔走,尽归邑落。(P1285)在正常情况下,郡兵大概不会只有500人,只是由于情况紧急,无法及时调用而已。这在《三国志·魏书·孙礼传》中可以看得更明白:(孙)礼亮直不挠,爽弗便也,以为扬州刺史,加伏波将军,赐爵关内侯。吴大将全琮帅数万众来侵寇,时州兵休使,在者无几。礼躬勒卫兵御之,战于芍陂,自旦及暮,将士死伤过半。礼犯蹈白刃,马被数创,手秉木包鼓,奋不顾身,贼众乃退。(P691)突然遇到强敌来犯,刺史几乎无兵可用。并非州中无兵,而是“时州兵休使,在者无几”。此处“休使”的州兵,大概不是在兵营中休假,否则情况不会如此危急。鉴于田家别艹艹中有大量兵卒租佃官田的事实,笔者认为,这些“州兵”很可能是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了。因此,我们认为,属于地方的州兵、郡兵和县兵并非始终处于战备状态,而是寓兵于农,即出则为兵,入则为民,农忙务农,农闲讲武。由此推断,他们的户籍,很可能属于普通的民籍,由于史料不足,在此存疑。“士”大概是指具有某种特定身份的读书人。至于“复民”,本文同意高敏先生的观点,即“复民”应为被优复之民,与传世文献中所说的“复客”是两码事。别艹艹券中没有奴婢等非自由民,因为他们都受主人的驱使,没有权利自己租佃土地;而且我们从有关户口登记的简牍中看到,奴婢是以“户下奴”、“户下婢”的名义登记在主人的家庭人口中:护户下婢伺年八岁。(9—2868)尊户下婢小女年十二。(9—2924)户下奴右长六尺户下奴进长五尺。(13—7637)综上所述,租佃官田者均为本籍人,其中既有本地农民,也有户籍在当地的州、郡、县官府属吏、军吏及地方兵卒。他们的共同特征,就是他们的户籍均在当地,而并不属于奴婢、部曲等非自由民。他们可以佃种官田,也可能拥有自己的私田。(二)地方私学的主体为了叙述方便,先把缴纳限米者的有关资料列举如下。除了前面提到的金民、私学、佃吏(J22—2499)和邮卒(5—1635)、卫士(5—1669)而外,已经公布的简牍还有:其卅三斛士黄龙二年限米。(6—2048)入□乡传卒付建安廿六年限米廿四斛□。(6—1843)入平乡二年佃卒限米□。(1—204)入黄龙三年新吏限米卅六斛三斗。(6—1820)入都乡嘉禾二年佃吏限米□。(5—1408)入□□二年□□嘉禾元年□同付客限米十八斛。(4—1132)兵客嘉禾二年限米□。(4—1272)入小武陵乡嘉禾二年故帅子弟限米十二斛胄毕□。(11—4640)入小武陵乡嘉禾二年私学限米十□。(11—4633)入东乡三年舒五限米三斛□。(1—239)潘迎限米五斛□□嘉禾元年十一月三日绪中丘许谯付仓吏谷汉受。(1—231)右西乡入步侯还民[限米]一斛四斗。(5—1532)入都乡嘉禾二年步侯还民限米一斛。(5—1556)其廿六斛民还黄龙□年临湘侯限米。(6—2017)邮卒、卫士、传卒等等,当属常备兵种,他们与州卒、郡卒和县卒等地方兵的区别,在于他们平时也处在战备状态,他们的户籍与普通的民籍不同,不归地方行政部门掌管。这些士卒被免除其他徭役乃至部分赋税,只服兵役,并在平时屯田积谷,这是符合三国时期的实际情况的。新吏、佃吏与地方属吏(如州吏、郡吏、县吏)的关系,目前还不能确知。在嘉禾吏民田家别艹艹中,地方属吏与普通民户都可以佃种官田,并缴纳税米、租米、钱、布。吴国后期孙休曾在一份诏书中说:诸吏家有五人三人兼重为役,父兄在都,子弟给郡县吏,既出限米,军出又从,至于家事无经护者,朕甚愍之。其有五人三人为役,听其父兄所欲留,为留一人,除其米限,军出不从。(《孙休传》P1157)据此,郡县属吏确有缴纳限米的。但是,如前所述,限米已占去了田亩收获的绝大部分,因此,在同一田地上不可能同时承担限米和税米、钱、布及其他各种赋税。是吴国后期把所有地方属吏都组织到屯田系统中?还是自始至终一部分地方属吏可以佃种官田,另一部分地方属吏可以参加屯田?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那么,哪些属吏可以佃种官田?哪些属吏可以参加屯田?这些问题只能寄希望于更多简牍的公布才能得到解决。金民、士当为手工业者,他们本来未必从事农业生产,但吴国为了保证粮食供给,把这些人组织起来进行屯田,并缴纳限米。既然还称之为金民、士,说明在屯田之余,这些人大概还可以从事自己的本业,就像卫士、邮卒、传卒在屯田的同时,仍然要承担各自的兵役一样。目前关于私学身份的争论较多,但根据现有资料,还是可以形成一些共识的:私学长沙刘阳谢达,年卅一,居临湘都乡土沂丘。十一月廿五日右郎中窦通举。(J22—2617)私学弟子南郡周基,年廿五,字公业,任吏,居在西部新阳县下。嘉禾二年十一月一日监下关清公扬张门岂?举。(编号不详)私学弟子谢达,本籍在刘阳县,现居地在临湘县都乡土沂丘;私学弟子周基,本籍南郡,现居地在新阳县。这说明,私学的户籍不在现居住地,是寄居者,但未必是逃亡者。吴简中大量私学缴纳“限米”的记录,说明他们仍然在现居住地官府的有效管理之下,拥有合法身份。根据前面的讨论,私学限米是缴纳到官府的粮仓,而不是官僚大族的私仓,因此,把私学说成是依附人口,也不太合适。合理的解释是,他们离开自己的家乡到外地求学,官府免除了他们的其他赋税徭役,而让他们参加屯田,并缴纳限米。因为他们是读书人,一旦得到权威人士的赏识和举荐,有可能走上仕途;至少,除了参加屯田缴纳限米之外,私学在其他赋税徭役方面,可能会享受更多的优待。故帅子弟和被称为“某某客”的人,从字面上看,似乎属于某种依附人口,然而限米租税如此之重,不知为他们提供庇护的人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上面引述孙休诏书中的“父兄”、“子弟”,均为吏家的家庭成员。吴简中也有类似的例子:广成乡劝农掾区光被书条列州吏父兄子弟伙处人名年纪为簿……(编号不详)此处的父兄、子弟也是指州吏的家庭成员。据此,“故帅子弟”是否可以理解为“故帅”的家庭成员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故帅子弟”就未必是依附人口,他们被官府编制在屯田队伍中,并把收获物的大部分以限米的形式缴纳给官仓,而不是部主的私仓,就不难理解了。孟彦弘先生认为,“还民”似指归附之民,即过去曾一度脱籍者。他们纳限米,可能是国家因其刚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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