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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为上,破国通国略论《孙子兵法》的全胜略思想

孙子兵法提出的“综合胜利”思想自古以来就受到军国主义者和政治家的赞扬,并将其视为在政治和军事领域实现最终目标的最佳和理想目标。那么,所谓“全胜略”有着怎样的内涵,又有着怎样的意义?这是我们应当深入研究的问题,本文对此略抒浅见,以就教于方家。一、“全国为上”的“国”是哪里来说到《孙子》的“全胜略”,学者们都认为其涵义是指不用经过战斗,在兵不血刃、不损一兵一卒的情况下,使敌人完全屈服,取得全胜。这种解释诚然不错。然而对于《孙子》论述全胜略的有关文义及其理论内涵,仍有进一步分析的必要。《孙子·谋攻篇》云:“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该篇又云:“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即“全国为上”、“全军解释:一是将其解释为国都、城市;一是将其解释为国家。这两种不同的解释,表面看来只是涉及范围的大小,似乎无大差别,其实城市与国家乃是两个概念,切不可等同视之。若与人类社会的战争史、政治史联系起来加以考察就会发现两种解释有着很大的差异。从古今中外的历史事实来看,在强国大兵压境包围城邑的情况下,守城将士迫不得已举城降服之事确有不少,有其实现的可能性;所以如果将“全国为上”之“国”作“都城”解,乃是一种现实主义的谋略思想;但是如果将“全国为上”的“国”作“国家”解,希图在不与敌国发生任何战斗的情况下,不费一兵一卒即使敌国举国降服,这种情况在历史上实属罕见,在当今世界上其实现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因此这无疑是一种理想主义的思想。可见两种解释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孙子兵法》中“全国为上”的“国”究竟应当作何种解释?孙武的本意是什么?是应当予以探讨的问题。先秦文献中的“国”字本来就有两种涵义:一是指国都而言,与“邑”通用。《说文》云:“邑,国也。”段玉载注云:为上”、“全旅这上”、“全卒为上”、“全伍为上”之谓也。“《左传》凡称人曰大国,凡自称曰敝邑。古国、邑通称。”所谓的军、旅、卒、伍,系指军队及军队的各级编制单位而言,前人有明确的解释,学者们并无异议。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屈”,乃是使敌国、敌军屈服、降服之意;所谓“不战”,就是不采用直接军事对抗的方式,不用经过流血战斗就使敌方屈服投降。关于“全国为上”的“国”,当前在对《孙子兵法》的注释中流行的有两种又云:“《左传》凡邑有宗庙先君主曰都,无曰邑。此又在一国之中分析言之。”又《周礼》云“体国经野”,国与野对称,则此处之“国”亦当都城解。一是指国家而言。《说文》云:“国,邦也。”又云:“邦,国也。”段玉裁注云:“按邦、国互训,浑言之也。《周礼》注曰:大曰邦,小曰国,邦之所居亦曰国。析言之也。”愚以为《孙子》所谓“全国为上”的“国”应当作“国家”解释为宜。这是因为孙武为春秋晚期人,从反映春秋时期历史的文献记载看,“国”字多指独立的国家而言,这乃是当时人流行的习惯用法。如《左传·庄公三十二年》:“国将兴,听于民;将亡,听于神。”《左传·僖公九年》:“人实有国,我何爱焉。入而能民,土于何有。”“四德皆失,何以守国。”《左传·僖公二十三年》:“夫子必反其国,反其国,必得志于诸侯。”《左传·襄公三十年》:“陈亡国也,不可与也”:“国小而逼”;“国无小,小能事大,国乃宽。”《国语·周语中》:“陈侯不有大咎,国必亡。”《国语·齐语》:“夫管子,天下之才也,所在之国,则必得志于天下。”以上所举文例中之“国”皆为国家、政权之意。此外,《左传》、《国语》中多有“郑国”、“鲁国”、“晋国”、“大国”、“小国”、“邻国”、“四国”(即四邻之国)等语,皆指整个国家而言。再经《孙子》之语证之:“拔人之城而非战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兵”的谋略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粗略言之,至少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首先,《孙子·谋攻篇》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孙武认为用兵之最上策是“伐谋”。以往注家多认为所谓“伐谋”,是知敌始有计谋,当及时用智谋挫败之。如曹操云:“敌始有谋,伐之易也。”李筌注云:“伐其始谋也。”愚以为前人之注于义未安。下句所谓“伐交”,李筌注云:“交合强国,敌不敢谋”。所谓“伐交”,是以交伐敌、以交胜敌之意,即运用外交手段联合强国,孤立和震慑敌国,使之屈服。“伐谋”与“伐交”句式相匹,所谓“伐谋”,系指我方运用智谋胜敌之意,当作以谋伐敌、以谋胜敌解,即运用智谋使敌国不敢轻举妄动,以达到使敌人屈服的目的。孙武所谓的“谋”,不仅指出谋划策,还包含了对谋略的实践运用。谋而不用,等于无谋。按照孙武的思想,通过“伐谋”、下。”文中将“国”与“城”对举,“城”指城邑,“国”指国家,“伐交”等谋略的运用使敌人屈服于已,不战而胜之,是两词的含义显然不同。由上可知《孙子》所谓之“国”与春秋时人对“国”的习惯用法相同。“全国为上”之“国”系指整个国家而言,而非仅指国都、城市。古代注《孙子》者亦多将“国”解释为国家。如曹操曰:“敌举国来服为上”;杜佑注曰:“敌国来服为上,以兵击破之为次”;贾林注曰:“全得其国,我国亦全乃为上”。所谓“举国来服”、“全得其国”,说的都是敌方以整个国家降服于我之意。值得注意的是,《孙子》讲到攻城时说“拔人之城而非战也”,他认为在大军围城的情况下,迫使敌人举城投降是可以作到的事情;而讲到灭人之国时却说“毁人之国而非久也”,他没有用“非战”之词,而用了“非久”一词。所谓“非久”,是说力争用不太长的时间来灭掉敌国。可见孙武并未幻想不战而灭人之国,只要能用较短时间、花费较小代价战胜敌国、使其降服就算是上策了。在搞清“全国为上”的涵义后,便可知道《孙子》所谓“全国为上”乃是军事理想主义之思想;而“全军为上”、“全旅为上”、“全卒为上”、“全伍为上”则为军事现实主义之谋略。《孙子》关于“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论述乃是军事理想主义与军事现实主义的结合。在征服敌国的问题上,必须以强大的实力为依托,不可以将“全国为上”的军事理想当成容易实现的、现实追求的目标;而在具体的战役战斗中,则应力争实现“全军为上”的目标,力争以极小的代价,甚至以零伤亡来取得占领敌方城邑、降服敌军的成果。二、不战而屈人之兵《孙子兵法》中的许多谋略思想存在着内在的逻辑关系,形成了相互关联的完整的谋略体系。《孙子兵法》中的许多论述都与实施“全胜略”———“不战而屈人之为用兵之最上策,也即是“全国为上”、“全军为上”之策。所谓“伐兵”,即用兵伐敌之意,当指野战而言;所谓“攻城”,即指用武力攻打敌方之城邑而言。因为伐兵、攻城均需付出重大牺牲,特别是攻城若付出重大代价而未能攻克,更是极大的灾害,故皆为用兵之下策。《孙子》又云:“故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这一段话是对前面论述的进一步明确说明。“谋攻”即“伐谋”,即以谋伐敌、以谋胜敌之意。“必以全争于天下”之“全”,亦即上文“全国”、“全军”、“全旅”、“全卒”、“全伍”之“全”,即全胜之意。也就是要求善于运用“全争”、“全胜”之战略策略,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攻而拔人之城,使敌国、敌军屈服于已,以获取全胜。其二,孙武认识到要实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仅仅依靠运用谋略和外交活动未必能达到目的,必须以自己国家的强大———国富兵强为基础。这是实施伐谋、伐交谋略的物质基础,也即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前提和基础。自身没有实力而奢言伐谋、伐交,往往流于空想。所以《孙子兵法》中从来没有说国家不需要拥有军队,也从未讲过不需要出动军队,不用大军压境,不用施加军事威慑就可以实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而是多处谈到夺取战争胜利必须具备充足的物质保障,必须是国富兵强。《计篇》提出决定战争胜负的五项基本条件:道、天、地、将、法。“将”指将帅与军队。“法”中的一项为“主用”,指的就是关于军需物资、军事费用的组织与管理制度。《作战篇》中从战争需极度耗费经济资源的角度,谈到军需物资供应的重要性:“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孙武指出只有具备强大的经济实力,才能支持战争的进行。该篇又云:“是故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俗语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就是这一道理的通俗说明。也许有人认为《孙子》这些论述乃是“战胜略”之事,与“全胜略”无大关系,其实不然。试想一个贫穷虚弱的国家,虽欲伐谋,何能用之?虽欲伐交,孰能与之?不具备国富兵强的条件,又何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强大的经济实力与军事实力,既是战而胜敌的物质保证,又是实施伐谋、伐交等谋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物质保证。其三,孙武特别强调一个国家必须时刻作好充分的作战准备,常备不懈,使已方进可攻,退可守,方能在国际关系中立于不败之地。这是实现“不战而屈人之兵”谋略的又一前提条件和重要保证。《形篇》云:“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所谓“先为不可胜”,即是说我方必须先具备不可被敌方战胜的条件,然后才谈得上去战胜敌方。《形篇》又云:“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九变篇》亦云:“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所谓“胜兵”,即“有以待”之兵、“立于不败之地”之兵,握有胜利把握之兵。孙武非常重视并且反复强调国家应当积极备战,常备不懈,使我方首先立于不败之地。只有“胜兵”才能对敌方形成威慑,才能有效地施展伐谋、伐交的策略。如果一个国家的军队处于“败兵”地位,则无力施展伐谋、伐交等谋略,更谈不上“不战而屈人之兵”了。由上所述可以知道,孙武在提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标时,也提出了实现这一目标的一些条件,如国富兵强、常备不懈、握有“先胜”把握等条件,在此前提下,才能对敌国产生强大的威慑力,才能有效地运用伐谋、伐交等谋略,才有可能实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所以,重视对实现“不战而屈人之兵”(即所谓“全胜略”)应具备何种条件、应通过何种途径的研究,既具有学术意义,又具有现实意义。三、战国时期周天子与西域国家的关系“不战而屈人之兵”、“必以全争于天下”的思想出现于春秋时代的后期,并非偶然,而有其具体的时代背景。西周灭亡之后,中国社会进入了春秋时代。春秋时代继承了西周时期主要的政治制度———分封制度、宗法制度及与其有密切关联的礼制。然而,由于诸侯势力的崛起和周天子权力的衰落,西周时期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政治秩序已难以维持,代之而兴的是礼乐征伐自诸侯出的局势,出现了强大的诸侯国互相争霸的形势。晋、齐、楚、秦等大的诸侯国逐渐吞并了与其相邻近的一些小国,实现了晋向北、齐向东、楚向南、秦向西的扩展。然而,中原地区的一些与周天子关系密切的诸侯国,如郑、宋、鲁、卫等却得以存在,未被吞灭。究其原因,一是当时任何一个大的诸侯国尚不具备兼并其他诸侯国而一统天下的实力,处于中原地区的这些弱小的诸侯国被当作大国之间的缓冲国而保留下来,以保持晋、齐、楚、秦之间的互相制约和暂时平衡;二是西周礼制虽然已经发生严重动摇,但礼制的影响仍然存在,周天子在名义上仍然是诸侯们的共主,争霸的大国在征讨别国时,往往打着“尊王”的旗号,并且奉行“兴灭国、继绝世”政策,只要被征伐者对其降服,缴纳贡赋并听从指挥,则仍然保留其政权,而不实行灭国政策。如郑襄公七年(公元前598年)楚庄王伐郑,围城三月,郑国投降,楚群臣皆主张灭掉郑国,而楚庄王却说:“所为伐,伐不服也。今已服,尚何求乎?”遂率兵而退(《史记·郑世家》)。鲁哀公七年(公元前488年),鲁季康子欲征伐邾国,鲁大夫子服景伯提出反对意见,他说:“小所以事大,信也;大所以保小,仁也。背大国不信,伐小国不仁。”(《左传·哀公七年》)他提出的“信”与“仁”正是西周以来诸侯国之间处理关系时所应遵循的传统的政治原则和道德原则。由上所述可以看出,春秋时期周天子与诸侯国之间,在政治关系方面还保持着名义上的君臣关系,在宗法关系方面还存在着或近或远的血亲关系或姻亲关系。所以春秋时期诸侯国之间的关系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与现代世界上存在的各自完全独立的国家与国家关系不可等同视之。正因为如此,春秋时期一些弱小的诸侯国,特别是处于晋、齐、楚、秦之间的中原小国,在处理与强大的诸侯国关系时常常被迫奉行“唯强是从”的原则。如处于晋、楚两强之间的郑国,就通常按照这一原则行事。公元前564年郑国臣服于晋,郑公子在盟辞中说:“天祸郑国,使介居二大国之间。……自今既盟之后,郑国而不唯有礼与强可以庇民者是从,而敢有异志者,亦如之。”(《左传·襄公九年》)后来楚国怒于郑国与晋结盟,出兵伐郑,郑国看到晋国无力庇护自己,便又臣服于楚国,其理由是“今楚师至,晋不救我,则楚强矣。”奉行的便是“唯强是从”的原则。而晋、楚等诸侯国亦以郑国降服于已为满足,尚没有伐灭郑国的意图。这大约就是孙武提出“全胜略”的历史背景。由于上述原因,生活于春秋时期的孙武,在其所著的兵书中并未明确提出用战争消灭各个诸侯国实现天下一统的主张。他在《计篇》中说:“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他研究兵学,主要是使自己的国家存而不亡,生而不死。他着力提倡的是依靠军事实力保卫自己的国家不被侵犯和迫使敌国降服于已,即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全争于天下”的理念。这与伐灭敌国、统一天下的理念有着很大差别。进入战国时期后,东周小朝廷的权势更加衰落。公元前367年赵与韩攻周,又分东周为两个小政权,有所谓“东周”“西周”之称,周显王依附于东周,周天子的权威与影响彻底不复存在。原来晋、齐、楚、秦、吴、越等国争霸的格局演变为齐、楚、燕、赵、韩、魏、秦七国争雄的局势。强大的诸侯国不再满足于使别国纳贡称臣,而是想并吞别国,扩大自己的疆土,兼并战争连年不断。正是在这种新形势下,通过战争消灭其它诸侯国、统一全国的思想主张应运而生。秦国的政治家、军事家便是这一思想主张的积极提倡者和实践者。当时,由于秦国的日益强大和不断向东方用兵,扩展其势力与疆土,许多诸侯国的卿大夫及谋士们都已看出秦国欲兼并列国、统一天下的用心。如魏国曾想联合秦国共攻韩国,朱忌(当为无忌)对魏王说:“秦与戎、翟同俗,有虎狼之心,……非尽亡天下之兵,而臣海内之民,必不休兵。”(《战国策·魏三》)有位策士也曾对韩王说:“秦之欲并天下而王之也,不与古同。事之虽如子之事父,犹将亡之也。行虽如伯夷,犹将亡之也。行虽如桀纣,犹将亡之也。虽善事之无益也。”(《战国策·韩三》)正因为秦国奉行的以武力统一天下的政策与“兴灭国,继绝世”的传统政策迥然不同,而且自商鞅变法起秦国实行二十等级军功爵制也与传统古制大相径庭,所以被斥之为“尚首功之国”,为“不义”之行,“暴乱”之行。秦国的国君与将领们相信只有依靠强大的军事实力,才能逐个消灭掉各个独立的诸侯国,实现统一全国的大业。他们所奉行的乃是《孙子兵法》所提出的“战胜略”,他们对实现“全国为上”的“全胜略”并不抱有奢望。四、“全略”,又提出了“战术”的思想孙武提出“全胜略”思想,与他所活动的春秋时代的历史背景有着密切关系,具有明显的理想主义色彩,但是它却超越了时空的限制,在古往今来的军事理论和谋略学说中占有着重要地位,时至今日仍给世人以深刻的启示。其一,“不战而屈人之兵”,争取“全胜”的谋略思想,反映了兵圣孙武所追求的最高目标,最高理想,即不经过流血战斗,不损一兵一卒而使敌国、敌军整体降服。孙武深知军队、战争与国家存亡的密切关系,也深知兵不可废的道理,但是他还是提出了“全胜略”作为兵家的理想目标。如果将孙武视为和平主义者,恐与事实不符。但是,孙武作为一位伟大的军事家,深知战争对国家对民众会带来怎样的严重影响,每场战争都会造成大量士卒民众的伤亡和财力物力的消耗,即使对战胜国而言,亦会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因此他特别希望通过“不战”的方式,力争不使用战争手段而运用“伐谋”、“伐交”等方式和手段,达到使敌国敌军降服的目的。虽然这一思想具有理想主义色彩,但就其思想本原而言,乃是把消弭战争、维护和平作为兵家所追求的最高理想目标。它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广大民众向往和平厌恶战争,希望国与国之间和平相处,过和谐安宁生活的美好愿望。其二,孙武的“全胜略”思想,主张通过“伐谋”、“伐交”等和平途径去解决国与国之间的争端,避免战争,力促和平。他特别强调政治家、军事家们首先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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