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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本与流传《金》叙事结构比较

关于《尚书金书》的文章,历代学者都在谈论它,包括历史背景、文本形成和传播等问题。新近清华简《金縢》篇的发现,为我们重新解读上述问题提供了新的思考方向。简本《金縢》在叙事结构以及具体的表达用字上与传世本有诸多不同,两者各自所设置的史事背景也有歧异,因此,二者所传达的信息也就不尽相同。尤为值得注意的是,简本《金縢》所表达的具体内涵与汉代以来流传下来的某些经说比较契合。这些现象提示我们对《尚书》等文献版本与流传的复杂情况尚需做更充分的思考。本文通过比较简本与传世本《金縢》有关用字及所设置的史事背景,以期有助于为《金縢》文本及相关经说歧异缘起的学术公案提供一个新的线索。一是周公生前成王信开放程度的要求,还是天下太平?《尚书·金縢》在传授过程中存在多种经说,且观点互有异同,历代经学家为此聚讼不已。此前只有传世本一个文本,对相关争议问题的研究只能根据这一版本来进行。简本《金縢》的发现为该研究提供了新的文本,也使我们得以思考这些有争议的经说与简本之间的关系问题。相关经说争论主要集中于《金縢》反映的史事背景及其文本的形成过程。关于《金縢》反映的史事背景,历来争议中分歧最大的有两点:一为周公居东的目的;二是天现灾象的原因。对传世本中“周公居东二年”的理解,《尚书大传》载:“周公以成王之命杀禄父”,1认为居东二年为平东国之叛乱。《史记》中同样是以“居东”为“兴师东伐”,“居东二年”目的是为了“宁淮夷东土”。2《诗毛传》与《史记》、《尚书大传》的观点一致。3又《诗豳谱》孔颖达疏:“王肃之说,祖述毛氏传意”,4可见王肃的观点也无二致。值得注意的是,与上述观点不同,郑玄《诗豳谱》则认为此“居东二年”为“成王之时,周公避流言之难,出居东都二年。”1据《经典释文》引马融所云“辟谓辟居东都”,2可知马、郑看法比较一致,都认为居东为避流言而徙居东都。郑氏复认为周公出居二年之后,“成王迎而反之,摄政,致太平”。3根据郑玄的观点,周公在二年之后方为成王迎回,避居的二年之内,周公在东都无所事事,只是做了《鸱鸮》诗来为下属向成王求情。汉代以降,学者对马、郑的观点多不屑采信。然而,郑玄、马融作为两汉著名的经学家,清华简《金縢》的出现证明其经说乃有所受。关于天现灾象的原因,亦是众说纷纭。《尚书大传》云:“周公死,成王欲葬之成周。天乃雷雨以风,禾尽偃,大木斯拔,国人大恐。王乃葬周公于毕,示不敢臣也。”4《大传》认为天现灾象是因为成王欲葬周公于成周,因为这违背了周公“欲事文武之庙”5的心愿。《史记》所载周公葬后天现异象,并无特殊原因,只是为了“褒周公之德”,鲁国倒是因此得以郊祭文王,得用天子礼乐。6对此,东汉今、古文家之间的分歧更为明显。《论衡·感类》篇记载:“《金縢》曰:‘秋大熟,未获。天大雷电以风,禾尽偃,大木斯拔,邦人大恐。’当此之时,周公死。儒者说之,以为成王狐疑于周公。欲以天子礼葬公,公人臣也;欲以人臣礼葬公,公有王功。王狐疑于葬周公之间,天大雷雨动怒示变,以彰圣功。古文家以武王崩,周公居摄,管、蔡流言,王意狐疑,周公奔楚,故天大雷以悟成王。夫一雷一雨之变,或以为葬疑,或以为信谗,二家未可审。”7其分歧之处主要是天变的原因:一者为周公死后,成王葬疑,一者为成王信馋,周公奔楚。除了“周公奔楚”这点外,《伪孔传》及孔颖达《尚书正义》采用了《论衡》中古文家的观点,认为是周公生前成王信馋导致的天现异象。从简本《金縢》来看,文句清楚,就是指周公生前成王信馋,并不存在上述葬疑问题。学术史上对《金縢》文本的形成也存在着较多的争议。《书序》云“武王有疾,周公作《金縢》”,认为《金縢》的作者是周公,其成文时代自然应在周初。而孔颖达则认为“周公策命之书,自纳金縢之匮,及为流言所谤,成王悟而开之。史叙其事乃作此篇,非周公作也。”8又认为:“公于成王之世,为管、蔡所诬。王开金縢之书,方始明公本意,卒得成就周道。天下太平,史官美大其事,述为此篇。”9很明显孔氏认为《金縢》篇为史官所追述,至于其成文时代,孔氏认为应在成王“成就周道”之后,“天下太平”之时,时代大致在西周早期。孔氏的分析角度与观点代表了汉唐以来经学家的解经传统,即通过寻求文本内证的方式来确定文献的作者及时代。与上述传统不同,清代学者孙星衍参照《史记》中相同事件的记载,认为“经文‘秋大熟’已下,必非金縢之文”,“而《序》称周公作《金縢》,周公不应自言死后之事,此篇经文当止于‘王翼日乃瘳’。或史臣附记其事,亦止于‘王亦未敢诮公’也。”10可见对于《金縢》的形成过程,孙氏已经注意参照不同文献的记载来分析《金縢》的相关问题,认为《金縢》文本各部分有不同的来源。但孙氏根据传世的经说与《金縢》文本之间有所歧异而遽认为传世本《金縢》有他篇窜入,忽略了经说与经文是否具有对应的关系,则显得武断。上述两个问题实际上有着紧密的联系,众多学者之所以在《金縢》史事背景的理解上产生分歧,是因为古人已对先秦典籍文本的形成过程不甚了解。传世本《金縢》在文意上具有多个中心,表意模糊,在不了解传世本形成过程的前提下,仅据这一种文本来讨论相关问题,只会治丝益棼。对《金縢》的相关研究只是简单地将各种经说与传世本对应起来,没有注意到这些经说可能针对着不同的《金縢》版本,在产生矛盾时,只能去怀疑文本的统一性。简本《金縢》作为一个不同的版本,其学术价值即在于能够使我们对互相矛盾的经说做出更合理的解释,从而更全面地认识《金縢》文本的形成过程。二是周公的实力与地位前文已述,在周公居东的问题上,学者的观点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周公居东为征伐,《尚书大传》、《史记》、《诗毛传》以及王肃等持此看法;另一类是周公居东为避流言,并无甚大作为,此主要由马融、郑玄所祖述。后世学者根据传世本《金縢》的内容多认为马、郑所说为无稽之谈,简本《金縢》的出现说明了问题并不如此简单。在这一问题上,简本《金縢》与传世本用辞不同,其所传达的信息也不同。其一,两者叙述成王周公关系时,侧重点不同。传世本记载周公在东方:“周公居东二年,则罪人斯得。于后,公乃为诗以贻王,名之曰《鸱鸮》,王亦未敢诮公。”简本则记载:“周公宅东三年,祸人乃斯得。于后,周公乃遗王诗曰《周鸮》,王亦未逆公。”1二年或三年仅是年代推算上的误差或笔误而已,两段文字之间最明显的区别在于成王对周公赠诗的态度,前者为“未敢诮公”,后者为“未逆公”。传世本中“诮”《史记》中作“训”,伪《孔传》认为此句意为成王欲让公而未敢,与《史记》的解释相同。而简本中的“逆”联系上下文来说,意思是迎接,简本下文中尚有“隹余沖人其亲逆公”,“王乃出逆公至郊”两句可证。简文由“王亦未逆公”到“其新逆公”再到“出逆公至郊”,在叙述上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结构。也就是说,简本着重表达的是成王对周公的态度变化,而且,如此表达暗示着是否迎回周公取决于成王这层意思。传世本则表达了成王对周公的惧怕,突出了周公的实力与地位。其二,传世本所用“罪人”一辞与简本相应的“祸人”在内涵上有所不同。《说文》卷14下辛部“辠,犯法也”,2又卷1上示部“祸,害也,神不福也”。典籍中“祸”字除了《说文》所释之义外,3还有“内斗,内乱”之义。例如《诗经·小雅·何人斯》“二人从行,谁为此祸”,《诗经·小雅·四月》“我日构祸,曷云能穀”,所说的“祸”都是指内斗。再如《左传·隐公三年》载,卫国老臣石碏向卫庄公进谏以防止卫州吁篡权,他说道:“将立州吁,乃定之矣,若犹未也,阶之为祸”,又说“且夫贱妨贵,少陵长,远间亲,新间旧,小加大,淫破义,所谓六逆也……去顺效逆,所以速祸也。君子将祸是务去,而速之,无乃不可乎?”4又《庄公二十年》亦载,周王子颓在诸侯国的帮助下将周王赶出了王宫,郑厉公向虢叔说道:“今王子颓歌舞不倦,乐祸也。”5所谓的“祸”俱指王或诸侯贵族家族内部的篡权斗争。简本“祸人”之“祸”的用法也是此种意义,“祸人”在成王来说即是指助周公攝政的帮凶。由此可见简本《金縢》将周公居东视为避居东都,“祸人”指的是周公的同党,这些人在成王看来,就是构祸的“祸人”,是一定要逮捕的。显然,简文所表达的周公居东这一史事是周公避居东都,苦苦等待成王的谅解。在“祸人乃斯得”之后,周公更是以《鸱鸮》之诗来向成王表明心迹,但结果却是“王亦未逆公”。郑玄认为传世本中的罪人指“周公之属党,与知居攝者,周公出,皆奔,今二年,尽为成王所得。”6显然,郑玄所说的罪人即是在武王死后,帮助周公取得攝政地位的人。根据上文对“罪”与“祸”的解释,郑玄经说里的“罪人”用简文所说的“祸人”代替更为合适。郑玄又认为:“武王崩,周公为冢宰,三年服,终将欲攝政。管蔡流言,即避居东都,成王多杀公之属党,公作《鸱鸮》之诗,救其属臣。请勿夺其官位土地”,7认为周公避难东都,《鸱鸮》之诗为了救其属党。这种解释与简本所表达的史事背景更为一致,而与传世本不甚谋合。郑玄所看到的《金縢》或其所传承的经说,关于周公居东的叙述与简本当是一致的。关于天现灾象的问题,根据上文所述,学者之间最重要的分歧在于一为周公死后成王葬疑,一为周公生前成王信馋。风雷示变一节,简本作“是岁也,秋大熟,未获”,比传世本多“是岁也”三字,前有“王亦未逆公”,后有“王乃出逆公”,中有“是岁也”,前后在时间上的联系相当紧密,决难产生周公死后成王葬疑的解释。简本与《论衡》中所说的东汉时期的古文经学家所持的观点是一致的。另一有争议之处,传世本作“惟朕小子其新逆,我国家礼亦宜之,王出郊”,孔颖达《正义》解释道:“惟朕小子其改过自新,遣人往迎之。我国家褒崇有德之礼,亦宜行之。王于是出郊而祭以谢天。”1可见孔氏认为“新”为自新,逆意为迎,郊为郊礼。这个问题上,马、郑的观点仍与传统经说不同。郑玄认为“成王既得金縢之书,亲迎周公”,2又《经典释文》载“‘新逆’马本作‘亲迎’”,3可知马融的看法大体与郑玄一致。与传世本相应的句子,简本作“隹余沖人其亲逆公,我邦家礼亦宜之。王乃出逆公至郊”,4简本很明确,没有可引起歧异之处,“亲逆”指亲自迎接,“郊”指国都之外郊野之地。结合简文的上下文意,简文的含义与马、郑的解释比较一致,而与孔颖达等学者的说法不同。综合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周公居东”、“风雷示变”两个有争议的问题在简本《金縢》中都没有可引起争议的空间:周公居东是因政治斗争而避祸,风雷示变是因为成王信馋。简本《金縢》所传达的内涵与汉代经师马融、郑玄所持的师说传授十分一致,也就是说,马、郑所传授的经说更适用于简本这样的《金縢》文本。因此,我们有理由推断简本《金縢》或据其所做出的经说解释在汉代仍有流传。这启示我们思考前文所揭示的争议问题时,不能局限于传世本《金縢》这一个文本,从而将所有的经说都归于其上。不同的经说可能是由各自所针对的文本不同所造成的。三《金》的“避居东都”情境设置的思考简本《金縢》在史事背景与文本内涵等方面都有异于传世本《金縢》,这种现象有助于我们对《金縢》文本的形成及其性质作出更合理的解释。首先,从文本的叙述上看,传世本《金縢》是多中心的,而简本《金縢》则只有一个中心,整个故事前后十分紧凑。传世本《金縢》在内容上不具有连续性,前段叙述周公为武王祷告,后段则叙述成王与周公的关系,中间却插入一段占卜文辞及祷病的结果。所插入者与文章整体所表达的意思关系不大,反而分散了文章的焦点。关于传世本《金縢》内容的驳杂性,学者多有发明。清代学者孙星衍将《金縢》文本分成三个层次:止于“王翼日乃瘳”,此可能是周公所做;止于“王亦未敢诮公”,此或为史臣所附记;“秋大熟”以下则是《尚书·薄姑》篇。5另外当代学者如赵光贤先生也认为传世本《金縢》可分三段,在分段上与孙星衍所分的一致,但其认为第一段是西周史官所记,第二、三段是一样的性质,“与真《周书》各篇不类,大概是后人追忆往昔的传说故事,信笔写成的。”6可见,从文献整理的角度来说,传世本《金縢》整理得很粗糙,许多地方容易引起学者的误解与误释。简本《金縢》则不具有传世本存在的问题,其叙事只有一个中心,前后很有逻辑。简本有一个鲜明的主线,此主线即是成王对周公的态度变化,在文中表现为“未逆公—亲逆公—出逆公”三个阶段。简本中周公居东的情节设置仅仅是为了突出成王的上述心态及行动上的变化这一主题。与此相反,传世本却没有像简本这么鲜明的线索,其行文是多中心的,既从周公的角度表达了“王亦未敢诮公”,也从成王的角度表达了“其新逆”的态度。据此,我们可以作出推断:传世本《金縢》尚保留有过多的史官所记的政府档案的色彩,整理者只是将相关档案记录粗略地整合在一起,并没有精心协调文章前后的逻辑关系。相反,简本《金縢》则对整个故事做了精心安排,去除了一些影响中心的“枝叶”,很好地协调了整个故事前后的逻辑关系。其次,简本《金縢》从用语到史事背景设置都显露出较浓的战国时期的色彩。从简文用辞来看。简文云:“尔元孙发也,遘害虐疾,尔毋乃有備子之责在上”,7“毋乃”又作“无乃”,作为习语,常见于先秦时期时代比较靠后的文献。《国语·周语中》富辰谏襄王曰:“今以小怨置大德,无乃不可乎!”又曰:“今王外利矣,其无乃阶祸乎?”1仓葛对晋文公说道:“君之武震,无乃玩而顿乎?”2又襄王向晋侯说道:“今叔父作政而不行,无乃不可乎?”3《国语·周语下》太子晋谏壅穀水:“王而饰之,无乃不可乎!”4《国语》之外,再如《礼记·檀弓下》载:“毋乃使人疑夫不以情居瘠者乎哉?”5又“君反其国而有私也,毋乃不可乎?”6又“天则不雨,而望之愚妇人,于以求之,毋乃已疏乎?”7再有如《论语·宪问》载:“无乃为佞乎?”8又《论语·季氏》载:“无乃尔是过与?”9等等。简本《金縢》使用这一词汇,一定程度上昭示了其文本形成的时期。简文所设置的情景也具有战国时期的特征。据上文的分析,简文中“周公宅东”即是指周公避流言而迁居于东。《经典释文》所引马融的意见“辟谓辟居东都”,郑玄《诗豳谱》也认为“周公避流言之难,出居东都二年”,二者所解释的“东”都是指东都。但是其时东都并未建成,避居东都之说显然有漏洞,因此,孔颖达在《诗豳谱疏》中进一步解释道:“于时实未为都,而云都,据后营洛而言之耳。”10“据后营洛而言”也就是说这是后人根据当时的形势与材料,参之后人的地理知识,整理出的一个文本,这显然符合简文的情况。因此,其在叙述史事的情景设置中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后来者的印记。简本在整理过程中设置“避居东都”这一情景,应是受到了战国时期的社会环境的影响。在商周时期,个人隶属于家族,个人的行动受到非常大的限制。根据学者的研究,西周的贵族家族居住形式多数仍是聚居的,虽然可能从大宗中分出,但是“以同居或聚居形式居住的贵族家族仍有相当的规模”,11这种庞大家族即使分开了,也有各种祭祀、宴飨活动来维系关系,“这种贵族家庭不仅是一种有共同宗教祭祀活动的,依靠血缘关系系连的有机的整体,而且其各个分支在日常生活中亦是经常发生种种联系的。”12贵族死后一般也要葬入家族墓地,这一点已通过田野考古发掘得到了证实。因此可以说,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一个西周贵族脱离家族避居东方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至早到春秋末期,才逐渐出现相对宽松的环境,像这种因政治原因而出避的例子也逐渐多了起来。例如《左传》所载春秋后期伍员离楚入吴,再如孔子带着弟子周游列国,实际上对于鲁国来说也是一种出避,孔子更曾有过“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想法。只有到了战国时期,这种列国间的人员流动才变得普遍起来,因政治斗争而避出政治中心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史记》载秦昭王听范睢的谏议,迁宗室穰候出关就封邑,最终,“穰侯卒于陶,而因葬也”,13连家族墓地都没有得以进入。又秦将白起因功高震主,“不得留咸阳中”,14齐孟尝君曾经卷入政治内斗,最终“因谢病,归老于薛”,15魏公子无忌曾“留赵十年不归”,16吕不韦牵连进嫪毐案后,罢免官职,出“就国河南”。17可见,这种因政治上的避嫌或斗争失败之后出居外地的社会风气,直到战国时期才成为一种普遍现象。总体来看,简本在叙事上进行了很好的整理,剪除了传世本中占卜的一段,从而使故事围绕着成王对周公的态度变化这一中心进行,而且重新设置了史事背景。另外,简本在用语上具有比较鲜明的战国时期的特征,并且在情景设计上也带有比较鲜明的战国时期的历史背景。据以上几点,可以推断简本《金縢》文本的形成不会早过战国早期。其后,这种《金縢》文本流传开来,并产生了相应的经说,马融、郑玄等学者所持的经说即属于此类。只是简本在后来的流传过程中消失不传。四对周公的责难如前所述,简本与传世本在结构安排及词语使用上有不少差别,表现了不同内涵及侧重点,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整理者之间观念上的差异。首先,简本掺入了整理者尊崇王权的观念。简本在周公进诗之后,叙述成王的态度为“王亦未逆公”,简本如此遣词用语,不仅表示了成王没有迎回周公的意思,其中还暗含着整理者对王权的尊崇:是否迎回、何时迎回周公,成王是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的。而这一点在传世本中则没有表达。相反,传世本用了“王亦未敢诮公”,用了“未敢”这样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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