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布朗族语言文化的形成

西双版纳布朗族语言文化的形成

位于蒙古国西部威海县南部，与缅甸山相连，面积1016平方公里。这可能是因为许多居民住在这里。这个国家被称为布朗山。登上布朗山北沿的广达邦塔（意为“上有平台和塔的大山”）山顶向西眺望，满目苍翠；沿着国境线，可遥看边陲重镇打洛。移目东南，连绵起伏的群山为原始雨林密密匝匝层层包裹。山的尽头，是布朗山布朗族乡政府驻地勐昂。38户布朗族人家结寨而居的吉良，就坐落在广达邦塔山下。吉良充分利用了两种民族语言最能体现民族特征的一个标志就是语言。吉良寨的布朗族，所操的语言是地地道道的布朗语。说到布朗语，语言学家证实它与佤语、德昂语有亲缘关系。专家们从勐海县选取300多个布朗语词与云南西盟县和沧源县佤语进行比较分析，结果发现同源率分别达到43.4%和47.8%！这表明很久以前布朗族和佤族同祖共源。只是到了后来，他们才逐渐分化成不同民族。说吉良布朗语地道，是相对而言。在西双版纳这个傣族文化圈里，无论从分布地域还是人口总量上看，布朗族都是处于傣族文化海洋里的“孤岛”。在这种情况下，经济生活的相互联系导致两种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也就合乎逻辑地发生了。吉良布朗族普遍会说傣语，所以布朗语中原没有的语词便借用傣语来表示，如铁、铁匠、剪刀、犁、锄头、挖地、割谷、摘茶等与傣语雷同。其实，吉良寨布朗族年轻一代不仅普遍懂傣语，而且精通汉语，于是布朗语中也较多地加入了现代汉语借词。收音机、电视、汽车、飞机、自行车、火车、公路等随着近现代文明发展而出现的语词，在布朗语中发音与汉语完全相同。这样说吧，当置身吉良寨中听人们谈论一个有关时政的话题，你尽管不懂一句布朗语，但至少可以猜出谈话的内容。服饰是表明民族差异的另一张“身份证”。吉良人喜青、黑色衣物。男子传统中穿对襟无领上衣，着阔裆过膝长裤，缠青色或黑白色包头。妇女穿无袖紧身背心，外套细袖无领紧身外衣，下穿黑色或裙摆织有红、黄、白横条的长筒裙。女子挽发于顶，缠青布包头，戴耳塞。这是吉良寨布朗族的传统服饰。上个世纪60年代开始，服装新潮吹进吉良。楔子首先从男人身上嵌入。当时，经过寨前的那条从勐海县城到打洛的公路通车，周边各种大小型农场先后建立，各地汇集而来的人马进入丛山莽林，素无人烟的山野沸腾起来。随着橡胶林、甘蔗林的出现，吉良男子的服装也开始发生变化。首先是那些经常外出开会的村寨干部，他们从山外穿回的中山装曾一度引起人们的好奇。再后，中山装成为风靡吉良寨的“新潮服装”。此后的岁月中，各种“新潮时装”都在吉良汉子们身上留下过印痕。由男子身上发端的“服装革命”，逐渐向女人身上蔓延。不过女人们的服装更多地倾向于简洁明快而又最能突出女性特点的傣装。再年轻一点的小姑娘，则多喜艳丽的时装衣裙。吉人的迁徙与祭祀距吉良寨子东北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是一座山幽林密的小山头，布朗族用傣语称它为“龙章”，意思是“大象林地”。每年傣历4月，本寨的佛爷、和尚都要率所有男性居民到龙章举行仪式，献上各种贡品行祭，滴水念经颂文祈祷。这种祭祀仪式，吉良人也不知道延续了多少年了。为什么要祭祀大白象？这要从迁徙开始说起。从吉良往北下行20公里，是勐海县境内另一著名坝子勐混。当地傣族民间书籍记载，傣历461年，也就是公元1100年前，布朗族遍布勐混坝子。他们的首领叫帕雅哈兔，武艺特别高强，傣族武将真憨多次与之交战不胜。后来帕雅哈兔病死，真憨取得了胜利，大多数布朗族因此退入布朗山。吉良人对先祖迁徙则另有说法。先祖们最早虽然住在北面的勐混坝子，但并不是因发生战事而迁徙。不知何年何月，勐混坝子发生大瘟疫，死了很多人。为躲避瘟疫，先祖率子孙离开勐混坝子南迁布朗山躲避。除公认最早进入布朗山建寨的老曼娥寨外，吉良人成为在布朗山第二个建寨的布朗族。迁入吉良后，人口开始繁衍，但那时并无“吉良”的名称。一年，佛祖释迦牟尼云游四方布道，本寨布朗族汲水泡米准备饭菜迎接。佛祖未到，泡米的水却先干涸了。在布朗语中，“吉”指“浸泡”，“杭”表示“干涸”，从此吉良被称做“吉杭”，往后音转成“吉良”。初迁吉良时，这片土地属景洪傣族召片领的领地。迁入者要取得土地的使用权，必须每年为召片领无偿服役。轮流派人往景洪为召片领放牛砍柴，成为吉良人的固定劳役；为召片领饲养坐骑大白象，则是吉良人的另一项重要任务。吉良人精心侍奉着神圣的坐骑，但遗憾的是最终年老体衰，大白象病重不治身亡。白象是罕见之物，不管死因如何，倒在吉良不起是事实。为保住继续留在吉良的权利，本寨人把已取得的部分土地使用权卖给邻近的曼果和曼囡两寨，所得银子用于赔偿召片领。大白象死后，人们为它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因为它的死期是傣历四月，所以这个月便成为祭祀的日子。从大白象引出的迁徙故事，我们大致可以描绘出这样一幅图景：在可以推知的年代里，布朗族曾居住在山下的平坝。迁入布朗山后，像傣族领主统治下的其他地区一样，布朗族以替农奴主服劳役的形式取得在吉良居住的权利。地板、草排盖顶竹楼与遍布傣族地区的佛寺相比，位于吉良寨首的佛寺显得低矮和灰暗了一点。没有阳光下琉璃瓦反射出来的金色，没有平地拔起给人视觉撼动的穹顶。土墙低矮，泥瓦灰暗，甚至寺中的泥塑佛像也稍嫌用料不足而显体态瘦削。但是，这里确实是吉良人汇聚的场所，心目中的圣地，实实在在的精神家园。夕阳西下劳作归来，人们不是进寺赕佛，便是聚集寺前的场坝上传递着山外的信息。佛寺后面，是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的座座木楼。老人们回忆说，早先的吉良人不住木楼而住竹楼。用大龙竹做骨架、用竹篾笆做墙壁地板、草排盖顶的竹楼与现在的木楼相比，无论宽敞性、牢固性、舒适度都不在一个档次上，但最大的好处是容易盖，只要两三天功夫，一幢新竹楼就可落成。除新旧程度不同外，寨中木楼的外形都像根据同一张设计图建造的作品。楼平面呈“口”字形，长宽基本相等，每边约在10米，用瓦覆顶，四斜面四面走水。楼分两层，底层高约2米，低矮通透不分隔，用于关禽畜，安放脚碓和堆放柴禾。上层高约2.7米，分廊间、内间和外间，外加一个用于晾晒谷物和供妇女做针线的晒台。缘梯首先登上廊间。所谓廊间，就是供进入主房的通道，也可存放家庭生活小物件。外间相接的一方有板壁相隔，其余三方不封装。外间和内间四周用竹篱或木板栅隔，是家人日常起居活动的中心。外间设一地火塘，供全家炊爨之用。内间是卧室，以地板为床，家人分位依次安排卧位。如有客来，临时安排在外间火塘边睡。火塘外侧和室内外间与内间分隔处各有一排立柱，居中者称中柱。火塘外侧的一棵称“骚召”，内外间分隔处的一棵称“骚南”，意思分别是男柱和女柱。据称分别代表家中的男女祖先，平时忌讳外人触摸。家中老人弥留之际，要把老人扶靠中柱直至断气。建新房时，最紧要的莫过于选择中柱。选择中柱，须请寨中有经验的老人敬祭山神“色傢贡”，经过占卜选定后再由男主人亲手砍伐。所有建房木料中，要先运回并先立中柱。竖柱前，要在骚召顶端包上画有方格的布片，捆上蜡条和芭蕉叶；骚南上也要捆上白布、蜡条，以此表示祭祀和驱邪。竖柱时先竖骚召骚南，一次竖直竖牢。本寨有一户盖房全寨相帮的习惯。不论谁家盖房，大家都会主动赶来相帮。新房落成后，主人要想方设法买肉煮酒，请赞哈唱贺歌，举行贺新房仪式。山形的军事目标：“广东南角”背依广达邦塔山而建的吉良寨，位于一块椭圆形的山间台地上，周围被七座高低不一的山峦包围。从人们对这些山名的释译中，可以隐约辨认出吉良历史的印痕。先说广达邦塔。与傣族对山的称呼一样，布朗语中“广”也指山。而在同为孟高棉语族的布朗、佤、德昂族中，“达”是对男性老人尊称的前冠词，意为长者或老人，也有“大”、“老”的含义。“邦”指山间的平台，“塔”即“塔”。广达邦塔的意思就是“上有平台和塔的大山”。广达邦塔山上的塔是南传上座部佛教的白塔，塔下有一口不会干涸的水井。相传一位过路菩萨涮洗化缘用的金钵，经过此山时将涮碗水倒在塔旁，倒水处由此形成一处四季长流的泉眼。遗憾的是原塔倾圮多年，2000年4月，不愿失去白塔的吉良人出资出劳在原址重修了一座。第二座山名“广桑朵”。“桑朵”指三个寨子的结合部。三个寨子即吉良和相邻的老曼峨、曼果三个布朗族寨子。吉良布朗族先祖为景洪召片领饲养的大白象死后，就葬在此山下，故汉语称此山为白象山。第三座山头称“广班文”。布朗族称有人活动过的地方为“班”，圈围起来称“文”。之所以把这座山头称为“广班文”，人们解释是因为沿山头环周掘有至今仍清晰可辨的战壕。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初，中国抗日远征军部队进驻布朗山，山上的战壕估计是当时留下的遗迹。吉良寨首有座不大的佛寺，是居民们的精神住所。过去，佛寺拥有固定的食邑，诸如固定的田地、山林等。现在虽然失去这些条件了，但某些食邑还继续存在，如第四座山头“广戛昂扒”便是。“戛昂”形容山势陡峭，“扒”是和尚。广戛昂扒可译为“陡峭的专供和尚使用的山”。居民们介绍，这座山上有一堵陡峭的崖壁，常有岩蜂在上面筑巢。这些蜂巢专供佛寺提取蜜蜡之用，其他人不得采摘。第五座山头叫“广娅艾商”。布朗族对老年妇女尊称时前冠“娅”，“艾商”是某人的名字。据说很久以前有位叫艾商的老妇与丈夫一起居住在这座山头上，靠种地为生，遗憾的是两老死后无嗣。为纪念这对勤劳善良的夫妇，人们便叫此山“娅艾商”。最后一座山头称“广达如路”，译成汉语的意思是“山涧水塘中生活着石蚌的大山”。山上涓涓细流汇成的个个水塘中栖息着一种名为石蚌的山蛙，居民们常捕捉回来做为一道美味，山因此得名。这座山坡度不大，1980年前是寨子的轮歇地，森林因此破坏严重。经过二十多年的蓄养，现已林木葱郁。进入吉良，得首先穿过寨门。寨门，布朗族称为“嘎瓦卡”，译成汉语就是“立在路上的门”。吉良寨与外界交往的主要通道有3条。一条往北，离寨前行约200米抵达乡政府至县城的公路；一条往南，擦过龙林边缘通曼囡寨；第三条西行，翻过寨后的达邦塔山往打洛镇。3道寨门分别立于紧贴寨边的3条路口。有意味的是，后两道寨门已倒坍一些年头了，但本寨人并未重竖。进入寨中，立于中心位置的是“再曼”，也就是俗称的“寨心”。寨心是用砖和水泥砌成的一根立柱，高1.6米，外形为正方体，连同基座共4层。逐层如塔状收缩，顶层呈圆锥形。第三层面东的一面留有一个小方孔，用于存放居民们供献的蜡条和祭品。寨心被视为全寨的保护神，每年傣历4月15日和8月15日，要准备少许米饭、蔬菜和肉等祭品，由寨中数位老人举行祭祀仪式，以求保证全寨平安。祭祀完毕，再把祭品送到寨外祭祀树神“达巴双”。请和尚到寨心处为新婚夫妇念经、滴水和拴线，是婚礼不可缺少的内容。吉良布朗族认为，在本寨西边的曼桑寨境内，住着众山神之首“达布路”，统管各个山头的小山神“色傢贡”。“老大”达布路管小山神，小山神管各自山头的动植物。人们进山砍树、烧山地和打猎前都要祭祀小山神。方法是将少许饭菜放置在行动场所，当事人口诵祝词祷告。人们认为不经过仪式而行动，轻则劳作无获，重则让人病卧不起。寨外有一棵主管寨子一年平安的大榕树，被人们称为“达巴双”。每年两次祭完寨心后，要把祭品直接移至此树下设供。民间流传一种说法，若不祭树神，树神会变成人形进寨索供。祭地神是寨子每年的另一桩大事。地神“色勐”的代表物是本寨田坝里的一棵大树，人们认为它主管农作物的丰歉。每年傣历10月15日，田中稻谷面临收割，山上的旱谷也将要抽穗，此时要为地神举行公祭。仪式由寨中长老主持，每家男户主均须参加，并请和尚到树下诵经，感谢色勐为本寨带来丰收。除参加对地神的公祭外，各户还要私祭。本寨过去多有用于种植旱谷的轮歇地，凡砍山和收割，主家自己用饭菜在地头奉献色勐和山神色傢贡，或请和尚到场念经。改种水稻后，此项礼仪移至稻田举行，至今仍然奉行。前面提到吉良先祖饲养的大白象，死后被人们尊称为“排雅拉见”并视之为神。除每年傣历四月的祭祀外，凡是过傣年、关门节、开门节以及结婚、立新房或佛寺举行赕佛活动时，排雅拉见、达巴双、色勐三者并列，是佛爷诵经必须念到的三个神名。在吉良，“佛巫共存”、“佛巫并举”式的种种信仰，对现实生活的影响力较过去大为减弱，尤其是原始宗教中某些内容消失，使残存的祭祀活动在许多情况下仅具形式。“年轻人都不想参加活动了”，老人们这样诉说。崇拜活动不能唤起年轻一代的心理共鸣，已成为老一代人的心病。完干、烧地、冬姐冬嘴唇吉良布朗族世居山地，长期以来，砍山烧畬一直是人们赖以生存的生产方式。直至1998年，作为粮食生产的一种补充手段，每户仍保有30—50亩不等的轮歇地用于种植旱谷和玉米。吉良寨的畬地都是相对固定的轮歇地，一般撂荒4—5年后复耕。中间要经过砍山、烧地、撒谷、薅草、收割、脱粒等工序才能将谷物收获入仓。砍山是第一道工序，时间在傣历4月。将砍倒的灌木曝晒1月后，在5月开辟出防火隔离带，择日烧山。7月播谷种，此后不施肥料，仅薅草两次。12月收割时，就着地边铺上竹席，用脚踩或摔打脱粒。耕种过程中，各道工序都有相应的礼仪。砍地时，主人须先向寨心“再曼”献蜡条表示礼敬，另请寨中的三佛爷“帕朗”或四和尚“帕囡”到地里念经；烧地、播种、薅草时，或请佛爷或由主人自己用少许饭菜茶叶敬献山神，召唤谷魂；收割时，再请佛爷到地头念经后开镰。作为酬劳，主人须视收获情况付给佛爷一定的谷物。布朗族采用七曜纪日法纪日。星期日至星期六分别叫“完底”（日曜日）、“完占”（月曜日）、“完干”（火曜日）、“完布”（水曜日）、完帕”（木曜日）、“完苏”（金曜日）和“完绍”（土曜日）。与轮歇地耕作过程相伴随，人们要根据这些时日遵守一些生产禁忌。人们认为，砍地要在完干日开始，因为此日砍山省力，砍倒的灌木容易烧透。“完绍”日象征姑娘发育生长，“完帕”象征火烧得透，“完布”表示火势容易控制，故烧地只能在完布、完帕或完绍日进行。禁忌“完干”烧地，因为此日烧地会使火势蔓延，殃及周边森林。播种宜在“完底”或“完绍”日，据说这两天可避雀鸟兽害，种子易出芽快长。完书日是个宜于收割的日子，谷子不会抛洒浪费而且耐吃，所以开镰收割定在完苏或完底日。为何选择完干日砍地，吉良人这样解释。也不知道什么年代了，有户布朗人家的小孩每到晚上便啼哭不止，母亲想尽各种方法，总止不住孩子的哭闹。这一晚，孩子又哭开了。母亲无法，只好随口吓唬他：“再哭再哭，冬弟冬闷来了！”实际上，冬弟冬闷是什么东西，连母亲自己都不明白。这一招果然灵验，孩子止住了哭声。可是事有凑巧，这天晚上刚好就有名叫冬弟和冬闷的两个小偷进寨偷牛。两人摸到这户人家楼下正准备动手，突然听到楼上孩子母亲的警告，以为已经被主人发觉，吓得蹲在地上不敢吱声。更凑巧的是，一只老虎此时也正好摸到楼下，它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今晚的目标当然也是关在楼下的水牛。“冬弟冬闷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厉害，连不懂事的孩子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止住哭声！”听到孩子母亲的警告，老虎想想也吓得不行，顿时伏在地上不敢喘气。过了很久很久，听听主人家已经没有声息，冬弟冬闷觉得危险已过，壮壮胆子继续行动。楼下一片漆黑，两人只得摸索着寻找目标。冬闷首先摸到了溜滑光圆的老虎屁股：“肯定是一条壮水牛，正好卖个好价钱！”他轻声招呼冬弟递过铁链，牢牢套住老虎脖子，牵着它便离寨赶路。此时的老虎认为碰上了厉害的冬弟冬闷，只得乖乖任两人摆布。也有人说，大白象不是在本寨饲养过程中病死，而是在召片领骑乘过程中死去。那一年，召片领按例外出巡视领地。因长途跋涉不堪其苦，到达吉良时大白象被活活累死。布朗族称山上的平台为“邦”，称哈尼族尼人为“戈”。据说很久以前，山上的平台处有尼人居住，不知什么时候尼人突然搬走，从此留下第六座山头“广达邦戈”的名字。佛巫共存据吉良人说，先祖们只信各种各样的“鬼”，由傣族地区传入佛教后，人们才建起佛寺改信佛教，但本民族原有的种种崇拜仍然渗透在生产生活中的各个方面。这些原始崇拜与佛教相结合，成为本寨人的主要信仰并贯穿于日常生活动之中。现存的北行寨门高、宽各2米左右，由2根立柱加1根缠有数对蜡条的横梁搭成。传统观念认为，寨门以内是人居住的范围，之外则是各种神灵鬼怪的住所，寨门起到将人鬼分离的作用。每年更换旧门时，由寨中长老率众公祭，佛爷到场念经。近些年每户多派一人参加，在几位寨中长老和佛爷的主持下举行简单的祭祀。祭祀过程简约，仪式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