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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文学中的北方文人

“北方文风”系与“南方文风”相对应。中国区域辽阔,地理复杂,历史久远,版图的改变也很频繁。但要而言之,以黄河流域为中心包括其以北地区的北方,以长江流域为中心包括其以南地区的南方,则大致可作为区分南北的标准。这两大地区的地理环境有着明显的差别,开发的时间也有早晚,反映在文化和文学上,也是各具特色,互有异同。所以刘师培曾著《南北文学不同论》,历述自先秦至清季南北两方文学各自的风格特征。自西晋永嘉之后至隋统一的这段时间里,上述南北两大区域在政治和军事上更出现了对立的势态,文化和文学也呈现为分途发展、各具异质的局面。本文所谓的“北方文风”,即是此一时期与南朝文学风尚(南方文风)相对而言的北朝文学所表现出来的总的性质、内涵和特征。北朝地区的现实生存《隋书》卷七十六《文学传序》说:“既永明、天监之际,太和、天保之间,洛阳江左,风雅尤盛,彼此好尚,互有异同。江左宫商发越,贵于清绮;河朔词义贞刚,重乎气质。气质则理胜其词,清绮则文过其意。理深者便于时用,文华者宜于咏歌。此其南北词人得失之大较也。”这段话,即是指北魏太和、天保以来,北方文学已显出自己有异于南方文学的特色。所要指出的是《文学传序》所记述之北朝文学仅包括文人的创作,而本文所论述的北朝文学,则兼及文人创作和北朝的乐府民歌。反映了北朝文学总体性质和特征的“北方文风”,具有多侧面、多层次的内涵,其核心因素,则是它的现实精神。所谓现实精神,就是对社会和政治强烈的参与意识,对人生中广泛而迫切的事件和问题紧张而热烈的关注。这一现实精神,在北朝文学中的表现是十分显著的。从北朝文学所反映的题材来看,其涉及社会和政治生活各方面的广度,是南朝文学所不可企及的。乐府民歌当中,如《陇上行》(陇上壮士有陈安)、《李波小妹歌》的题材都来自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引起人们广泛注意的事情;又如《雀劳利歌辞》“雨雪霏霏雀劳利,长嘴饱满短嘴饥”;《幽州马客吟歌辞》“快马常苦瘦,剿儿常苦贫;黄禾起赢马,有钱始作人”,是直接针对社会长期以来一直存在的贫富不公平、天道不与善人的揭露和控诉。北朝乐府民歌,还广泛触及了当时社会婚姻方面的各种问题,如《捉搦歌》“小时怜母大怜婿,何不早嫁论家计”,反映了北朝人对待婚姻的现实态度;《地驱乐歌辞》“老女不嫁,蹋地唤天”,则反映了北朝由于连年征战,壮丁多上战场,死伤惨重,造成了男女比例失调的严重人口问题;《幽州马客吟歌辞》“辞谢床上女,还我十指环”,则是北朝中期以后盛行婚姻论财风气的写照。可见即使是面对男女婚姻的题材,南北双方的着眼点也是不一样的,一面注重的是男女之间私情的成分,而另一方面则重视有关婚姻的现实问题。乐府民歌中还有一些对社会人生经验的体会和概括,如《企喻歌》“男儿欲作健,结伴不须多”;《瑯琊王歌辞》“客行依主人,愿得主人强;猛虎依深山,愿得松柏长”,都是对某种人际关系的独特理解。从上面这些方面可以很明显见出,北朝乐府民歌的现实精神与汉乐府民歌是相当一致的。与乐府民歌对社会底屋生活中许多重大问题的广泛反映相对,是北朝士族文人对时政的恶浊、官僚的贪鄙,以及朝廷上下互相倾轧中的造谣、污蔑、谗毁、中伤等丑恶现实的暴露和写照。从宗钦《赠高允》的“时无逸勒,路盈摧轮”,到阳固的《刺谗》、《疾幸》;从高允《酒训》对酒的讨伐到卢思道《劳生论》“居家则人面兽心,不孝不义;出门则谄谀谗佞,无愧无耻”,“美言谄笑,助其愉乐,诈泣佞哀,恤其丧纪”;从元顺《蝇赋》对苍蝇的刻画到李骞《释情赋》对时政的描述,都无不如此。这样持久、执着地面对着众多现实题材这一事实本身,就说明北朝士族文人的现实精神是多么强烈。产生北朝文学这一现实精神的基础,首先在于北方的生存环境。正如梁启超在《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中所说:“北地苦寒硗瘠,谋生不易,其民族消磨精神日力,以奔走衣食,维护社会,犹恐不给”。毫无疑问,在中古时期生产力还很低下的时代,地理环境确实能制约乃至决定一地区一民族的生活和心理。北方“苦寒硗瘠,谋生不易”,是不允许北方民族脱离生存的现实作玄思冥想和浮光之念的客观环境基础。其次,北朝士族所面对的特殊家庭结构即聚族而居的生活方式,使每一来到社会政治和文化舞台上的士族个体,都肩负着数十乃至成百家族成员的生存、安全、发展的大责任,一人的荣辱升降,关系到整个家族所有成员的荣辱升降乃至生命的安危。北朝士族这一生活方式,使大家庭中的每一成员,特别是那些在政治和文化上富有才华而走上社会活动舞台的人,必须感性地、直接地面对现实,对现实中发生的一切,立即作出反映。这是北朝文风现实精神的社会基础。对北方文风现实精神最有直接关系、最切近鲜明影响它的,则是北朝儒学极其现实实用、强调为现实政治服务的学风。自《隋书》卷七十五《儒林传序》谓“北学深芜,穷其枝叶”以后,历来多有人认为北朝儒学就在抱残守阙、死守章句,屑屑于琐细的训诂知识。其实这只是北儒治学的一种形式,其内在精神,则是注重于现实的政治问题,强调学问的实用价值,即赵翼所谓的“实学”(《廿二史劄记》卷十五)。《魏书》卷三十二《封懿传轨附传》载孙蕙蔚推崇封轨的经学说,“封生之于经义,非但章句可奇,其标明纲格,统括大归,吾所弗如者多矣”。这里孙氏的推崇就包括了“章句”和“纲格、大归”两方面。所谓“大归”,概即经典的总精神及在现实中的作用。北朝儒学这种关注现实政治、强调学问实用价值的品格,其内在根源在于直接继承了两汉今文经学的传统(参见钱穆《两汉今古文经学平议》);其外在原因,则由北朝政治的需要和统治阶级的利益导向所致。请看《北史》卷九十一《儒林·马敬德传》:河间人也。少好儒术,负笈随徐遵明学《诗》、《礼》,略通大义,……乃诣州将,求举秀才,州将以其纯儒,无意推荐。敬德请试方略,五条皆有文理,乃欣然举送。此可见北朝社会对儒学的要求,仅作为一种纯学问的研究,即所谓“纯儒”,是不行的。必须能以儒学而有“方略”,才是可以举送的秀才。在这里,关键仍然是有无经世致用的实用政治价值。正是北朝儒学的这一学风,在与北方的客观生存环境和门第士族的生活方式等因素交互作用之下,形成了北方文风十分强烈的现实精神。需要补充的是,这一现实精神只要一带上功利的色彩,就十分容易地演化实用的精神。反映在审美上,就是《刘子·适才》论述美丑相对性时所强调的效用原则,所谓“美不常珍,恶不终废,用各有宜也”,在不同的场合,根据不同的功效,对事物的美丑就有不同的评价。一切都根据“宜”即效用来决定(参见敏泽《中国美学思想史》)。这种求效用的审美观念,与北朝士族文人强调“时用”,因而多应用性、学术实用性的文章和著述的现象,同为上述实用精神的产物。北魏时期北方文人对其所处的时代确定了理想的文学表现北方文风的第二个显著特征是它的悲凉情调。所谓悲凉情调的“悲”,是悲壮、悲怆的意思,所谓“凉”即是苍凉。所以“悲凉”与“悲哀”、“哀痛”有区别,前者含有刚强、质健的阳刚成分,而这正是北方文风的悲凉情调与南方文风表达哀怨痛苦不同的地方。有研究者指出:“南朝文学也写悲,也表现出一定的悲剧意识,但一些悲情的抒发都夹在闺情、艳情的抒发之中,或夹在辞藻华丽的铺写之中,所以往往使悲情的抒发笼罩着一种柔情蜜意的气氛,更带有南方民族柔情似水的特点”(蒋述卓《北方文风的悲凉感与佛教》,《广西师大学报》1988年2期)。这一论断是很确切的。产生北方文风悲凉情调的基础,是北朝社会发展过程中的状态和倾向的主要性质。自西晋末年以来,北方即陷入长期的战乱之中,整个社会都处于战争、死亡、流浪、饥馑等等悲苦惨痛的笼罩之下。诗人刘琨上表朝廷叙述他赴并州刺史任途中的所见是十分典型的:“臣自涉州疆,目睹困乏,流移四散,十不存二;携老扶弱,不绝于路。及其在者,鬻卖妻子,生相捐弃,死亡颠危,白骨横野。哀呼之声,感伤和气。”(《晋书》卷六十二《刘琨传》)及至鲜卑拓跋氏统一和统治北方的过程中,在其上层统治集团里又长期存在着代北贵族和汉人士族的尖锐冲突,这种冲突时常激化为血淋淋的生死斗争。另一方面,虽然汉人士族始终都在努力把鲜卑族的武力统治纳入传统儒家政治、社会秩序的轨道,但由于整个鲜卑统治阶层的原始性和野蛮性,这一进入正常秩序轨道的过程又是逐步的和相当漫长的。在相当长一个时期里北魏朝廷不设官禄,文武官员的生活来源仅仅依靠赏赐、掠夺、贪污,即是一例。所有这些社会的战乱、动荡、统治阶级内部的残酷斗争,以及社会和政治的长期无序状态,给整个北朝社会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彩。当然,面对同一令人伤心愤懑的社会现实,既可作逃避超脱的桃源之梦,也可以作直面正视的穷途之哭。在文学中对这样的现实作何种表现,抱何种态度和情感,关键还在作家的主体意识。在上文所述的现实精神的支配下,北朝文学显然只能取后一种途径,即在作品中无可逃遁地、真正地面对、品味、反映这一社会现实,并在其中溶入作家们浓厚深郁的悲愤苍凉之情。这是北方文风悲凉情调的主要来源。这一悲凉情调也同样弥漫于北朝的乐府民歌和文人创作两者当中。乐府民歌以《陇头流水歌》和《陇头歌辞》最为典型。后者是:透过一个孤独离散之人飘然的身影,透过他痛彻心腑的吟唱,可以感受到一种浸彻心脾的悲凉情调。在后来由南入北的文人如王褒“心悲异方乐,肠断陇头歌”(《渡河北》);庾信“莫不闻陇水而掩泣,向关山而长叹”(《哀江南赋》),“关山则风月凄怆,陇水则肝肠断绝”(《小园赋》)等诗句赋句中,都分明地显出《陇头歌》那悲凉情调的深深浸染。北朝士族文人的作品中也同样表现出很浓烈的悲凉情调,祖莹模仿王肃《悲平城》体式所作的《悲彭城》,比前者更显得苍凉凄厉:悲彭城,楚歌四面起。尸积石梁亭,血流睢水里。不作任何修饰藻绘,直笔写出殊死搏战以后惨不忍睹的战后场景,那种悲凉岂止笼罩着残败的战场而已。又如邢劭《冬日伤志篇》:繁华夙昔改,衰病一时来。重以三冬月,愁云聚复开。天高日色浅,林动乌声哀。终风激詹宇,余雪满条枚。遨游昔宛洛,踟蹰今嵩莱。时事方去矣,抚己独伤怀。全诗的意象,从三冬月的愁云余雪、终风哀乌,到主人公的衰病踟蹰和伤怀,无不浸透着一种深重的悲凉情调。又如《洛阳伽蓝记》,有研究者认为杨街之写作此书是为了排佛。该书确实是以对洛阳伽蓝的记述来展开全书构架的,但是夷考其实,作者是写佛寺以纪洛阳之盛衰以及整个北魏王朝之盛衰,从而寄托作者对北魏王朝无可挽回的衰亡之深深的怨愤怅惘。《洛阳伽蓝记序》说作者在武平五年行役洛阳,见到“城廓崩毁,宫室倾覆,寺观灰烬,庙塔丘墟,墙被艾蒿,庵罗荆棘,野兽列于荒阶,山鸟巢于庭树,”不禁产生了强烈的“黍离之悲”。这种伤怀故国的苍凉悲怆的情调,正是从头至尾贯穿于《伽蓝记》一书的主旋律。文学风格的形成北方文风的第三个特征是它刚劲质朴的风格。北方文风的这一特征,前人已从各个方面指出过,《隋书·文学传序》所谓的“词义贞刚,重乎气质”;刘师培在《南北文学不同论》多次指出的北土之音“刚劲”、“发音刚劲”,都是同一意思,曹道衡先生则认为“北魏后期诗人那种清拔、古朴和刚劲的诗风”,已经“形成了一种传统。”(《论北魏诗歌的发展》,《文史知识》1990年3期)可见,北方文风刚劲质朴的特征,已为历来学者所确认。这·特征的形成原因,自来亦多有说明。颜之推《颜氏家训·音辞第十八》谓“南方水土和梁,其音清举而切诣,失在浮浅,其辞多鄙俗。北方山川深厚,其音沉浊而钝,得其质直,其辞多古语。”语言是风格的直接构成要素,所以颜之推这段关于音辞的话不妨看作是对南北文风形成原因的较早说明。他以水土山川等地理环境因素来说明北音沉浊、南音清举的根源,其实地理环境和语音之间并无必然直接的关系。当然这也并非颜之推首次提出,《汉书·地理志》早就有过类似的提法。但这一说法影响却甚大,后世多有一些类似的意见,如林昌彝《魏晋风格论》谓“河朔水土刚强,素多忠义,”这是以水土说明人的秉性;俞樾《九九消夏录》谓“西北之地河所环抱,东南之地皆江所环抱。南北之分,实江河大势使然,风尚因之异也”,这是以地理环境说明风俗。至刘师培《南北文学不同论》更张大其辞,以地理环境的特点来说明文学:“大抵北方之地,土厚水深,民生其间,多尚实际;南方之地,水势浩洋,民生其间,多尚虚无。民崇实际,故所存之文,不外记事析理二端。民尚虚无,故所作之文,或为言志抒情之体。”毫无疑问,地理环境对文学风格的形成,是一个颇为重要的因素。在生产力不发达,人们的生活更多地受制于环境的时候,更是如此。但以上各家各议,尤其是刘师培把“土厚水深”等和“尚实际”直接联系起来,用今天的学术眼光来看,未免有“地理环境决定论”之嫌。文学风格的形成,是作品的题材、主旨、情调、语言等特点在作家才性的调节和支配下共同起作用的结果,即《文心雕龙·体性》所谓的“并情性所铄,陶染所凝,是以笔区云谲,文苑波诡者矣。”一个地区、一个时代的文学整体风格的形成,除地理环境影响是一个因素外,主要还在于该地区该时代的作家群在社会结构中处于何种地位;为了维护和发展现有的生活方式,他们对已有的文化作了何种选择,他们的文化创造又取了何种方向;具体到文学上,他们的审美要求又取何种标准,等等。从这一角度出发,可以说,北朝士族面临的特殊社会矛盾(与代北贵族围绕汉化和反汉化的矛盾),他们的生活方式(聚族而居的大家族生活方式);以及在这些社会条件下形成、又反过来决定他们对这些社会背景的态度的儒学积极入世、现实实用的精神,这些因素是导致北方文风具有强烈的现实精神和浓厚的悲凉情调的根据。然后这一现实精神和悲凉情调又和上述因素一起,成为一股合力,综合地对北方文风刚劲质朴风格的形成起作用。深入地分析这一合力在形成这一风格过程中的具体作用,是一个很复杂的理论问题,恐非本文作者的能力所可胜任。这里只能简单指出两点。第一,北朝儒学现实实用的精神和士族文人在大家族中形成的克制、俭朴心态,从文学外部影响质朴风格的形成;第二,北方文风对重大迫切的社会现实的直接当下的反映和悲凉的特征,既是必然地引导文学向刚劲质朴方向发展的力量,它们本身又往往成为刚劲质朴风格的一个组成因素。南方文人的基本精神综上所述,“北方文风”这一概念的内涵主要包括了三个特征,即现实精神、悲凉情调,以及刚劲质朴的风格。从上面对这些因素的分析来看,北方文风主要包含了儒家文艺思想的基本点和“汉魏风骨”的某些嗣音。所以刘师培曾指出北朝作家如温子升“叙事简直,得张(衡)蔡(邕)之遗轨”;又谓卢思道“长于歌词,发音刚劲,嗣建安之佚响”(刘师培《南北文学不同论》)。至于北方文风所表现的强调文学与社会生活尤其是政治生活的紧密联系,强调文学经世致用的功能,则都是对儒家文艺思想的直接继承。当南北朝时,南朝文学在玄学余绪的影响下,竭力追求个人情性的发挥和艺术形式上的翻新出奇,刘勰所谓的“宋初讹而新”(《文心雕龙·通变》)、“自近代词人,率好诡巧”,密会者以意新得巧,苟异者以失体成怪……新学之锐,则逐奇而失正,势流不返,则文体遂弊”(《定势》),指的正是文学日益远离儒家传统的情况。客观地说,儒家文学思想强调政治伦理的教化,尤其是汉儒释《诗》中所表现的把作品的所有东西都贴上教化标签的做法,确实不利于文学的健康发展。但儒家文艺思想中关于热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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