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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与战国诸侯的博弈

战争期间,孟子捍卫了“仁政、河道”的主张,并前往多个国家实施。虽然没有使用,但他的良好声誉赢得了许多侯爵。孟子的辩论包含了丰富的逻辑思想,他虽没有达到逻辑的自觉,但他在辩论中熟练地运用逻辑的思维规律和思维形式,“语约而意尽,不为巉刻斩绝之言,而其锋不可犯”。一、以言辞为中心的论证名。孟子继承孔子的“正名”思想,指出自己辩论的目的是“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詖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滕文公下》)。前三项任务虽与逻辑有一定的联系,但仍然属于辩的政治要求,而“放淫辞”则属于辩的逻辑要求。孟子把孔子的“正名以正政之说”扩充为四项,从而给孔子的“正名”学说注入实际的逻辑内容,把“正名”主张从政治、伦理领域逐渐地引向思维领域,开儒家“正名”逻辑理论先河。辞。孟子非常注重对“辞”的研究,他所说的“辞”主要是一种判断或观点,他区分了“詖辞、淫辞、邪辞、遁辞”,“把荒谬言论归纳为‘四辞’无疑是对古代诡辩论的初步概括……对他以后的逻辑思想家产生了积极影响”。他善于抓住论辩的契机和对方难以自圆其说的地方,把反驳的重点集中在论敌的“所蔽”、“所陷’、“所离”、“所穷”之处,在辩论中努力指责论敌的谬误,争取理论斗争的胜利。同时孟子又要求言(辞)要有实,有具体的内容。“言无实不祥,不祥之实,蔽贤者当之”(《离娄下》),只有如此,才能避免“四辞”,准确地表达自己的主张,并驳倒对方。知。孟子在《尽心下》最后一节提到了“见知”和“闻知”的问题,他所讲的“见知”即相当于墨辩的“亲知”,闻知则与墨辩是相同的,但孟子并没有忽视推知,在《尽心下》中,根据盆成括“小有才,未闻君子大道也”而推出其将来“足以杀其躯”,这就是由现在已知的知识推到将来未知的知识的推知。孟子所推理的内容固然是属于政治伦理范围,但也具有普遍逻辑的意义。类.孟子非常善于利用类比推理进行辩论,而知“类”是展开类比推理的前提条件。孟子曾试图对“类”作出明确解释。在《告子上》中,他以麰为例,提出不同的事物有相同或相似的性质,可以根据它把这些事物看作是同类的,“故同类者,举相似也”。孟子认为不知类就会犯错误,“指不若人则知恶之,心不若人则不知恶。此之谓不知类也”(《告子上》)。同时,孟子又提出了“充类至义”的论证方法,“夫谓非其所有而取之者盗也,充类至义之尽也”(《万章下》)。所谓充类就是把类所具有的属性扩而充之,至于极而后已。但“非其所有而取之”与“盗取”的内涵并不相等,这种定义的方法不符合属+种差的要求,是一种不合逻辑的逆向推导。孟子觉察到了其中的问题,因而便去试图作出说明和解释,显示了孟子在逻辑上的敏锐力和洞察力。概念的限制过程是一个内涵和外延双边变动的过程,与此相适应,孟子也用“充类”和“至义”两个词连用来加以称述。因而是对概念的限制过程,无论从逻辑分析的角度还是语言表述的角度来说,都表现出了某种创造和天才。故。孟子在《离娄下》中谈到了“故”。“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己矣。故者以利为本……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朱熹认为这里的“故”,就是指“己然之迹、自然之状”。他认为:“言事物之理,虽若无形而难知,然其发见之已然。”可见,这里的“故”虽不同于《墨经》中的“以说出故”和“辞以故生”中的“故”,孟子也没有明确区分大故与小故,但其中已包含“原因、根据”乃至规律的意思。但孟子的论述只是到此为止,他没有进一步把“故”作为一个逻辑范畴去加以论述。二、病料归纳,归纳法孟子在论辩的过程中运用了大量的逻辑方法,虽然没有做到逻辑的自觉,但他所运用的许多推理方式是符合逻辑的。类比推理。类比推理是根据两个对象在一系列属性上的相同性,而且已知其中的一个对象还具有其他属性,由此推出另一个对象也具有同样的其他属性的结论的一种推理方法。孟子善于运用类比推理的方法来进行说理。如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梁惠王上》)孟子以“五十步笑百步”来类比梁惠王推行仁政实行王道不够,只不过比其他国君对人民摧残轻一些,但本质都是一样的,所以最后得出“今王未尽心于民,故无望民之多于邻国”的结论。归纳法。归纳法就是从个别事物推出通则的逻辑方法。孟子在《公孙丑上》中为的宣扬自己的“仁政、王道”主张综合运用两种推理形式来进行论证。一是完全归纳推理:尊贤使能,俊杰在位,则天下之士皆悦;市,廛而不征,法而不廛,则天下之商皆悦;关,讥而不征,则天下之旅皆悦;耕者,助而不税,则天下之农皆悦;廛,无夫里之布,则天下之民皆悦士农工商旅包括了天下所有的人所以天下之人皆悦二是必要条件的假言推理:若使邻国之民仰之若父母,须使天下之人皆悦现能行此五者,天下之人皆悦故邻国之民仰之若父母在孟子看来,士农工商旅已是包括了天下所有的人,因而这个归纳方式应是完全归纳而不是枚举归纳。通过完全归纳,孟子指出实行王道“必能使天下之人皆悦,天下之治可待。”第二个推理符合必要条件的假言推理的规则:否认前件就否认后件,承认后件就要承认前件。演绎法。演绎法就是根据普遍的大前提推导出个别的特殊的事例的推理方法。演绎推理的形式是多样的。孟子所运用的演绎推方式主要有三段论、二难推理、归谬法,选言推理等。如《滕文公下》中运用三段论论证:“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1)所有的服务都必须为君主服务杨朱只是为我,不愿为君主服务(小前提)所以,墨氏是无父也(结论)(2)破解二难推理所以,杨朱是无君(结论)原文中虽然没有大前提,但孟子对杨朱和墨子的批评是从自己的“君为臣纲”伦理思想和“爱有差等”的仁爱学说出发的,因而这三段论的大前提是不言而喻的。就此而言,孟子无疑意识到了这一推理方式,而且它完全符合三段论第二格的规则要求,即二个前提中必有一个是否定判断,大前提必是全称判断。二难推理。二难推理中辩论的一方常常提出一个断定两种可能的选言前提,再由这两种可能性都引伸出对方难以接受的结论。孟子及其弟子对“二难推理”已经有了相当的研究,而且孟子可以相当熟练地破解“二难推理”。如淳于髡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与?”孟子曰:“礼也。”曰:“嫂溺援之以手乎?”曰:“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离娄上》)。这里对手提出了一个二难推理,如果孟子救嫂子,就违反了“礼”,是错误的;如果不救,嫂子就会被淹死,是豺狼,这样做也是错误的。总之,不论孟子怎样选择都会陷于错误。面对这一二难推理,孟子并没有直接进行选择,而是用“权”给予破解,指出应该把原则性与灵活性相结合,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而不应僵化地处理处理问题,从而避免陷于淳于髡所设定的陷阱。归谬法。归谬法就是从对方承认的前提出发进行推论,最后却得出了与对方的前提相反的结论的一种推理方法。在《离娄上》中,针对许行“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的荒谬论点,孟子运用归谬法,从“夫物之不齐,物之情也”这一普遍的前提出发,对许行的“巨屦与小屦同价”的谬论进行了批判。孟子认识到“物之不齐,物之情也”,这说明他似乎已经触及了差异律,而这一规律是确定不移的真理,从陈相的观点出发一定会得出与这一规律相违背的观点,从而使许相陷入不可自拔的困境,只好哑然无声。排中律和矛盾律。在《公孙丑下》中陈臻问曰:“前日于齐,王馈兼金一百而不受;于宋,馈七十镒而受;于薜,馈五十镒而受。前日之不受,则今日之受非也;今日之受,则前日之不受非也。夫子必居一于此矣。”这里已经有了矛盾律和排中律的思想,陈臻看到“或者受金是正确的,或者受金是不正确的,”这相当于形式逻辑中的“或A或非A”,因此陈臻说“夫子必居一于此矣”,陈臻看到“两个相互矛盾的命题不能同时为真,也不能同时为假。”说明孟子及其弟子已经认识到形式逻辑的这二个基本规律。三、错误论证逻辑错误原因分析孟子在论辩中运用了大量逻辑方法,晋人鲁胜称赞曰:“孟子非墨子,其辩言正辞则与墨同”。逻辑是求真的工具,但孟子以仁政为逻辑的旨归,把逻辑伦理化改变了逻辑本来的要求,同时孟子对一些问题的认识是肤浅的,再加上孟子辩论的目的只是为求胜而不是求真,为了争取辩论的胜利,有时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曲解对方,因而在辩论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逻辑谬误。牵强类比。告子曰:“生之谓性”。孟子曰:“生之谓性,犹白之谓白与?”曰:“然。”“白羽之白也,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与?”“然”。“然则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与?”孟子在这里却犯了以下错误:首先,他用事物的表面特征替换了事物的自然本性,并以此作为类比的依据。“孟子对于类的逻辑认识,并不是从科学分析得的,他只知持直观的‘同然,相似之情’而不重视个体独立的存在;只专注‘已知’而不注意‘未知’的发掘,因而往往自陷于不知类的逻辑论断”,从而犯了“异类不比”的逻辑错误。其次,他用来作为前提的“白色”本来是作定语的,但在结论中“人、物之性”却换成了中心词,就其推理本身而言,犯了推理无效的错误,不过孟子的结论却是有意义的,但看到了人之为人的本性不在于的自然本性而在于人的社会性质。这种逻辑错误来源于孟子对类范畴的肤浅的理解。他主要抓住“相似性”作为类的依据,而没有把握事物的本质,所提出的类是非科学的,依据非科学的“类”作为论证的逻辑根据,显然是不充分的,有很大的局限性,因此孟子在论辩中就不可避免地经常产生一些不伦不类的比附、异类不比的逻辑错误。孟子总以为自己是“知类”的,但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混淆“知类”与“不知类”,难怪荀子批评孟子“甚避违而无类”(《荀子·非十二子》)。简单枚举归纳推理不能得出必然的结论。孟子对人性本善的论证是错误的,他从人有四心推出人性本善是不对的。首先,人心与人性是两个不同性质的概念。人心是一个心理意识概念,人性是一个存在概念,二者不能等同。其次,他所列举的人的各种善良的行为也是不充分的,我们同样可以列举出许多不善良的行为予以反驳。第三,还存在逻辑上不能容许的跳跃(从“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这个前提不能推出“人性本善”的结论)。用生理感受作为逻辑前提是不可靠的,同时,人的善行是一种现实性,而人的善恶的表现是一种可能性,把可能性与现实性等同起来显然是不正确的。对逻辑规则认识不足。《离娄上》淳于髡曰:“今天下溺矣,夫子之不援,何也?”曰:“天下溺,援之以道;嫂溺,援之以手,子欲手援天下乎?”这里淳于髡用了类比的方法把天下的混乱给人们带来的痛苦说成象嫂子溺一样,需要孟子相助,这个类比完全是合理的,但孟子却犯了两个错误:一是曲解对方的观点,告子并没有认为“天下溺援之以手”,而是“天下溺与援之以道”。但孟子却曲解告子的观点,犯了偷换概念的错误。二是孟子用“权”去破解告子提出的二难推理,有一定的合理性,并取得了论辩的胜利,但二难推理是形式逻辑的推理方式,而孟子所运用的“经与权”是辩证思维方式,用辩证思维方式去破解形式逻辑的推理形式固然可以达到目的,但“强调经和权,强调事物的多样性、复杂性,讲究灵活性就会相对地看待逻辑的格式和法则。利用概念不确定性,玩弄文字游戏。为了取得论辩的胜利,他提出了”充类至义“的论辩方法,这种论辩方法虽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他任意改变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并把它们推到极至则是极为错误的,”他就是这样尽量利用辩术制造许多抽象概念的定义形式,划分了许多人为的‘种类概念’,如曰体有贵戝、大小等等——夸大‘心所同然’的理义,以排斥真实的种类概念,荒谬地建立所谓‘充类至义之尽’的‘无类’诡辩“]。违反矛盾律和排中律。在上面陈臻所提出排中律一节中,应该说陈臻对孟子的责难是有力的。但孟子曰:“皆是也。当在宋也,予将有远行,行者必以赆;辞曰:‘馈赆。’……若于齐,则未有处也。无处而馈之,是货之也。”这儿孟子违反了矛盾律和排中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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