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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三年的《重话诗人邓小平》

阅读了陈旭周写的《徐司令》一书出版的《西湖》,作者回忆了1894年5月离开欧洲的徐有时在新加坡的正义行为。陈从周先生在文章中说他在三十年前曾编写过一本《徐志摩年谱》,我在《北京大学图书馆馆藏中国史中文书目》中曾注意到有这本《年谱》的书名,可惜我没有机会看到这本《年谱》,不知它里边有没有记载我想在下面叙述的徐志摩的这一件正义行动。如果《年谱》里没有记载,那么我这篇短文正好作为补充;如果《年谱》已有记载,那么我是当时在场的目击者和参与者,也许我还是现存的唯一证明人,我的叙述,自信一定会比陈从周先生在《年谱》中的记载要详细而更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首先我要指出陈从周先生在《重话》一文中提到的徐志摩回国日期一九二二年八月是不对的,他从欧洲回来到达上海时,应当在一九二三年的十月上旬。下面我将事实经过详细加以叙述。一九二三年初,新加坡举行了一个博览会。上海三友实业社的总经理沈九成去参加了博览会之后,决定在新加坡设立分店,向南洋推销国产的各种棉织品,四月间,派我去分店担任会计。分店设在新加坡水仙门大街,这是一条并不热闹但颇清静整洁的街道。店面不是直接靠在马路边,有一个较大的院落,里边植有几株热带情调的高耸的椰子树。那时我才虚龄二十岁,爱好文艺,店里顾客不很多,我常有机会阅读国内寄来的《小说月报》等书刊。这一年九月下旬的一天,我清楚记得是旧历中秋节的前一天,上午,店里来了两位操上海口音的顾客,一位年轻的穿西装,另一位中年人穿纺绸大褂。在新加坡,一般通用的是马来话,华侨之间有讲广东话的,也有讲闽南话的,很少遇到有讲上海话的。这天居然来了两位操上海口音的顾客,是同乡人嘛,他乡遇故知,我们以十分亲切的心情款待这二位客人。谈起来,我才知道他们二位都从欧洲回国,穿大褂的那位姓管,苏州人,是在上海德商西门子洋行工作的(是工程师还是华经理,我没有问清楚);另一位穿西装的年轻人,姓徐,是在英国留学的。那时我自己年轻幼稚,不懂得交际应酬,没有进一步问他们的名字。他们说:他们从欧洲回远东,搭乘的是一艘仅有少数几间客舱的日本客货轮,途经新加坡,在这里停泊两天,上岸来观光一下,看到上海三友实业社分店的招牌,特进来看看,果然遇到了同乡,他们也很高兴。那位姓徐的年轻人又说,从欧洲出发,在船上差不多过了二十天,实在气闷得很。由新加坡到上海,估计还得航行八九天。很久没有看到国内的书报,倘有的话,是不是能借几本,船上解解闷,到上海后就寄还。我拣了二,三本《小说月报》给他,那时我已预定一、二月后回上海,所以我对他说:“书,你不必寄回新加坡来,我不久要回上海,你可以把它寄到我上海的家里。”于是把我家的地址和我的姓名抄给了他。他审视了一下我的姓名,也许是感到似乎在哪儿见到过的,(我在来新加坡之前常在郑振铎先生主编的上海《时事新报》副刊《学灯》和其他一些刊物如《太平洋杂志》等上面投稿,它们曾刊出过我一些幼稚的诗作和短文)问我:“你在这岛上不感到寂寞吗?”我笑着回答说:“寂寞常常是我最亲密的伴侣。”第二天,正是中秋佳节,上午一早,那位年轻的徐先生一个人又来到我们店里,对我说:“我们的船今天下午三时就要启航,趁上午还有半天时间,我想去游览一下新加坡热带植物园,听说那里规模不小,你能抽空陪我去玩一下吗?我雇的出租汽车还等在外面。”于是我请得了分店经理的同意,就陪他坐上汽车,开到了植物园。我们在植物园里走马看花兜了一转,就找一个僻静而有荫阴的地方坐下。那位徐先生一坐下就对我说:“我今天特地邀你出来,有一件事想请你协助一下,不知你是否肯帮忙?”我说:“请说吧,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愿意效劳。”他就说出下面这件事来。原来他们从欧洲回来远东,乘坐的这条船是一艘日本远洋客货轮,船上仅有三间客舱,共六位旅客。徐、管二位住一间、一对英国老牧师夫妇住一间(他们是到远东来传道的),另一间是一个朝鲜人和他的一个中国伙伴。一路上没有其他旅客上下船,二十来天这六位乘客天天生活在一起,常常互相交谈。英国牧师不忘他的本职,还经常在吃饭时讲一些耶稣道理。在将到新加坡前有一天那个朝鲜旅客的中国伙伴,忽然悄悄地对徐先生泄露了那个朝鲜人和他自己是从欧洲贩运大量的毒品吗啡去中国销售的,也许他在船上受了英国牧师讲道理的启发,良心发现,对徐先生吐露了真情。徐对我说:“我们这条船今天下午三点就要启碇直驶香港,你等我们开船后去往电报局拍一电报给香港海关检举这件事。我们船到香港时,香港海关一定会派人上船来检查破案,免得这批毒品去毒害中国人民。”徐先生这个体现他爱国心的正义行动,我当然完全赞同。徐先生当即拟好了一份英文电报稿,并留下了足够的电报费给我。下午三点前我到码头去送行,徐管二位在船舷频频挥手。我等到大轮徐徐远去,就转身前往电报局发出了电报。一个多月后,我离开新加坡到了香港。到港后我想起这件事,很想知道它的结果如何。于是寻找一个月左右前的香港旧报纸,看有没有登载海关破获日本货轮上贩运毒品的消息。由于报纸不全,没有找到这条消息。后来在一家上海帮的客商那里看到一份十月初的上海新闻报,报上刊登一条香港专电,报导港海关在一艘日本货轮上破获一起贩毒案件,我深为庆幸,觉得徐先生做了一件好事,我能参与其事,感到非常愉快。但那位徐先生,因为我没有问清他的名字,他究竟是谁呢?我不知道。随后我回到了上海。果然接到了徐先生给我寄还的《小说月报》,具名是徐志摩。可那时徐志摩这个名字对我还是很生疏的。我回到上海后,重新进泰东图书局编辑部工作。那时郁达夫先生也在泰东编辑部。有一天郁先生问我:“你认识徐志摩吗?”我说:“哪个徐志摩?”他说:“刚从英国回来的。”于是郁先生说,他前天晚上在同兴楼请他的一位老同学徐志摩吃饭,徐在席间得意地谈起他途经新加坡时的这一件事,“我还以为他在吹牛呢,”徐说有你可以作证,“是真有这件事吗?”于是我也把经过情况说了一遍,郁先生才相信了。后来我始终没有机会再见到徐志摩先生,也没有和他通过信。人事几经变迁,我对于这一件事也早已忘怀了。现在看到陈从周先生的文章,才勾起我的这一段回忆,由于在当时我就觉得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留下的印象特别深刻,如今回忆起来,历历如在目前。徐先生回国以后,由于他的才华表现,被称为新月派诗人。他的作品在文坛上受到各种不同的评价,有赞赏他的,也有批评他的。不管他在文坛上受到的毁誉如何,我认为上述的他从海外回国途中在新加坡的这一对坏人检举的行动是正义的,是表现了他的爱国心和对毒害人民的贩毒者进行坚决斗争的高尚勇敢的行动,应当加以肯定,并且实事求是地写进他的历史。徐志摩先生和郁达夫先生早已成了古人。在同兴楼席上听到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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