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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兴寺所藏唐代李宝臣残碑考

河北省定远隆兴寺皇家图书馆前有一座唐代李宝臣纪念碑。碑高156厘米,宽148.5厘米,存16行,行14字,行书。李宝臣,《新唐书》与《旧唐书》有传。奚人,原为安史叛将,伪署恒州刺史,后降唐。唐授以故地,名其军曰成德。史称李宝臣“有恒、定、易、赵、深、冀六州地,马五千,步卒五万,财用丰衍,益招来亡命,雄冠山东”。建中二年(781年)正月戊辰日去世,诏赠太傅(或曰太保)。李宝臣作为唐后期河朔三镇之一成德镇的肇建者,统治成德十余年,开启了成德镇长达150余年的割据统治。现存隆兴寺内的李宝臣残碑,对于研究唐后期成德镇的历史,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关于李宝臣的碑刻,现存最著名的为《唐清河郡王李宝臣纪功碑》(俗称封冻碑或风动碑,以下简称《李宝臣纪功碑》)。它规制巨大,保存完整,为世人所熟知,研究者也甚多。但隆兴寺内的李宝臣残碑由于残缺不完,加之历代典籍多未著录,以致于长期以来未得到学界注意。河北省正定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纂的《正定县志》对李宝臣残碑有简单描述:大唐成德军七州节度观察处置史断碑,原在府署,今移隆兴寺内。碑身残高156厘米,宽148.5厘米。阴刻大字行书,亦记李宝臣事。《正定县志》描述多有错讹,“成德”二字后,原碑有一字剥落,“军”字当系撰者推断。“处置史”,原碑作“处置等使”。“府署”,系指真定府署,故址在今正定县政府大院。河北人民出版社1993年出版的《河北金石辑录·金石目录》对李宝臣残碑描述如下:大唐成德军七州节度观察处置史残碑,原在真定府署,今移隆兴寺内。唐永泰二年(766年)后立,因亦记李宝臣事,虽残亦附于此。碑残高1.56米,宽1.485米。从上述文字可以看出,《河北金石辑录·金石目录》的描述多采录县志记载,并沿袭了县志的错误。稍有不同的是,增加了对立碑时间的推测。据笔者所知,对此碑较早著录的是清人丁绍基的《求是斋碑跋》和陆继辉的《八琼室金石补正续编》。两书对此残碑都有介绍,并作了一些考证工作。尤其是陆氏《八琼室金石补正续编》卷三十二还对残碑作了录文,尤其珍贵。其录文如下:大唐成德(缺)七州节度观察处置等使□(下缺)」(上缺)额金紫光禄大夫门下侍(下缺)」上柱国齐国公王缙□(下缺)」(上缺)赵之地常山磅礴乎其(下缺)」豪(上缺)名宝臣字为辅世居柳城豪(下缺)」曾祖素皇左骁卫大将军(下缺)」信之业虎视戎狄鹰扬边鄙出阵攻(下缺)」幼有志气又多敏悟量大言阔出于(下缺)」为名将张锁高所重以致远期之一(下缺)」五六俘一人而旋勇夫愕眙猛将心(下缺)」之就擒多掉鞅之暇有请绳之志功(下缺)」知无不言上爱其材将有意(下缺)」礼乐吕望六韬之术管仲九合之□(下缺)」人怙乱君子用晦则思宏济者不□(下缺)」家室握兵有禁暴之德导河除垫溺(下缺)」□□□□义□□□(下缺)陆氏对残碑有所说明:“高存四尺二寸五分,广存四尺三寸。存字十五行,半行十四字,字径二寸。前三行较小,行书,在正定。”今残碑尺寸与陆氏所见变化不大,但由于风雨侵蚀风化等自然原因和人为破坏,残碑上有些字已经不存或磨泐模糊,难以辨识。例如第5行的“名”、“豪”等字。陆继辉的录文是我们现在所知关于李宝臣残碑最早的,也是唯一的录文记录。仔细辨识原碑,尚可以补充几个陆氏没有释读的字,如第13行“管仲九合之”后应为“智”字。根据陆氏录文,参照残碑拓片(图一),整理后的录文如下:1.大唐成德□七州节度、观察、处置等使□(下缺)2.(上缺)额金紫光禄大夫、门下侍(下缺)3.上柱国、齐国公王缙□(下缺)4.(上缺)赵之地常山,磅礴乎其(下缺)5.豪(上缺)名宝臣,字为辅,世居柳城。豪(下缺)6.曾祖素皇左骁卫大将军(下缺)7.信之业,虎视戎狄,鹰扬边鄙,出阵攻(下缺)8.幼有志气,又多敏悟,量大言阔,出于(下缺)9.为名将张锁高所重,以致远期之一(下缺)10.五六,俘一人而旋,勇夫愕眙,猛将心(下缺)11.之就擒,多掉鞅之暇,有请绳之志,功(下缺)12.知无不言。上爱其材,将有意(下缺)13.礼乐。吕望六韬之术,管仲九合之智。(下缺)14.人怙乱,君子用晦则思弘济者,不□(下缺)15.家室握兵,有禁暴之德,导河除垫溺(下缺)16.□□□□义□□□(下缺)残碑第2行“金紫光禄大夫、门下侍”,下当缺“郎”字。第3行“上柱国齐国公王缙”。王缙,两《唐书》有传,字夏卿,河中人。少好学,与兄王维皆以文翰著名。举草泽及文词清丽科上第,历工部侍郎、左散骑常侍。广德二年(764年)拜黄门侍郎、同平章事,进侍中,拜河南副元帅。大历三年(768年)领幽州卢龙节度兼太原尹、北都留守、河东节度、营田观察等使,归朝,授门下侍郎、中书门下平章事。坐附元载,贬括州刺史,移处州。大历十四年(779年),除太子宾客,留司东都。建中二年(781年)卒,年82岁。但两《唐书》本传均未言王缙为齐国公。《旧唐书》卷一十一《代宗纪》大历三年八月条则提到王缙为齐国公。可以与残碑相印证。黄门侍郎又称门下侍郎,为门下省长官侍中之副贰,广德二年和大历年间王缙两次任门下侍郎(黄门侍郎),残碑所载官职与史书是相一致的。第9行“张锁高”,两《唐书》言为范阳将,李宝臣原为其假子。锁高,或名琐高,其实并非人名,而是奚族中豪酋之号。开元中,奚族首领有名李诗琐高者。史思明诱杀的奚王手下良将也称琐高。第11行“请绳”当为“请缨”,出于汉代终军之典故。《汉书·终军传》云:“南越与汉和亲,乃遣军使南越,说其王,欲令入朝,比内诸侯。军自请:‘愿受长缨,必羁南越王而致之阙下。’军遂往说越王,越王听许,请举国内属。”第12行“上爱其材”,“上”指唐玄宗。据两《唐书》记载,李宝臣幼善骑射,范阳节度使安禄山选为射生官。天宝中,李宝臣随安禄山入朝,玄宗留为射生子弟,出入禁中。所谓的“上爱其材”即指此。第15行“导河除垫溺”,即李宝臣乾元元年(758年)疏导滹沱河水灾之事,史传无载,而成于永泰二年(766年)的《李宝臣纪功碑》对此有详细记载:“惟二年春,群吏更告公曰:‘滹沱会流,暨于城下,天雨淫降,鸿涌泄岸,波积如阜,奔贯乃雉,胥恐为鱼,其日固久。’公以聚人欲□□,元启导流,□若天造层城巘巘,居人坦坦,庶德合于无疆。冬十月,公告成于先帝。”下面对此残碑的几个问题,试加考释。一李宝臣纪功碑能否是《类要》所立中国古代等级森严,对碑的使用有严格的规定。以唐代而言,七品以上官员立碑,圭首方趺,上高不过4尺。就是五品以上官员立碑,也不过9尺。唐后期河朔陷入割据,几乎形同化外,中央对他们的控制很弱,藩镇间礼制上的僭越现象很普遍。史书称李宝臣“名位既高,自擅一方,专贮异志”。《李宝臣纪功碑》碑通高8米,宽2.4米,已明显超出唐制规定。虽然不及魏博节度使何进滔之碑,但也称得上碑中之煌煌大者。此李宝臣之残碑,被毁之前当亦相当可观。陆继辉云:“就所存尺寸,以文义观之,是碑之大,不下《纪功颂碑》。”残碑立碑年月缺佚。一些书籍对此也有所推定。《河北金石辑录·金石目录》云唐永泰二年(766年)后立,时间太过宽泛。丁绍基《求是斋碑跋》卷三考订在大历三年(768年)时,其主要根据残碑中王缙这个信息。大历三年幽州节度使李怀仙被部将朱希彩所杀,朱希彩自为留后,李宝臣以怀仙世旧,无辜覆族,遣将率众讨之,但为朱希彩所败。朝廷不获己宥之,以河南副元帅、黄门侍郎、同平章事王缙为幽州节度使,诏缙赴镇。门下侍郎即黄门侍郎。残碑的官职与史书相合,故丁氏推断,“则缙书此碑当在大历三年往还幽州时,道出镇州,与宝臣兵事交涉,而为书此碑,以示结纳,未可知也”。残碑断代最明显的依据当是碑首行“七州”两字。由于河朔各镇为扩展势力,迭相吞并,成德镇前后辖境变化很大。安史之乱中,史思明死后,李宝臣不肯事史朝义,以恒、赵、深、易、定五州降唐,开土门以纳王师。广德元年(763年)增领冀州,大历十年(775年)又增领沧州,至此辖境达七州,七州是成德最鼎盛时期的疆域。建中二年(781年)春,李宝臣去世,其子李惟岳以河朔故事,自为留后。唐德宗为消除河朔积弊,下诏讨伐,最后酿成了成德、魏博、淄青、幽州等镇的联合反叛。建中三年(782年)和贞元三年(787年)易定和沧州先后脱离成德,独立为义武和横海二镇。成德所辖只剩下了恒、冀、深、赵四州,并一直维持到了其被消灭。大历三年时成德只辖有六州之地,根本不可能有七州的称谓,因此,可以断定此残碑刻立当在大历十年之后建中三年之前。丁氏的大历三年之说无疑是错误的。关于此碑的性质集中在两点,即是纪功碑还是墓碑?有学者认为李宝臣残碑可能是纪功碑,主要根据元人纳新《河朔访古记》的记载。该书卷上引《类要》云,李宝臣纪功碑有两块,“一在真定府治东三十步”,即永泰二年所立的《唐清河郡王李宝臣纪功碑》。“一在府治西一十步,大历三年立,今在居民房屋土底,常有人掘见云”。清人吴式芬《金石汇目分编》卷二也引用了此材料。永泰二年所立的《唐清河郡王李宝臣纪功碑》即存世的风动碑。那么大历三年所立的纪功碑是否就是隆兴寺李宝臣残碑呢?答案是否定的。其实大历三年李宝臣纪功碑,元人纳新也非亲眼所见,而是转引了《类要》的记述。《类要》原书内容和作者已不可考。至于《类要》作者如何确定纪功碑为大历三年所立,已不得而知。而李宝臣残碑并无纪年,这与《类要》所记纪功碑为大历三年所立,时代并不相合。事实上,《河朔访古记》引用了《类要》,表明《类要》成书要早于《河朔访古记》或至少是同时代。而丁绍基为晚清人,在时代上要远远晚于《类要》的作者。丁绍基所谓的“大历三年说”,实际上是因循了《类要》或《河朔访古记》的说法。因此,李宝臣残碑绝不是《类要》所记载的那块李宝臣纪功碑。也就是说,隆兴寺内的李宝臣残碑是有别于两方李宝臣纪功碑之外的另一碑刻。由于碑文残缺,在推定碑刻性质时,陆继辉措辞很谨慎,“其为墓碑与否,存字无几,不可得而知也”。显然他更倾向于是墓碑,并将此碑系于建中二年。笔者同意陆氏的推断。此残碑应是李宝臣的神道碑。就碑文的内容而言,纪功碑是碑主生前所立,内容是对碑主功绩德政的描述和铺陈,很少涉及其先世。墓碑则为死者所立,往往追溯其世系出身,带有慎终追远、盖棺论定的意味。残碑提到李宝臣“世居柳城”,“曾祖素”,由于碑残缺,后还应有其祖父、父的姓名、官历等,这些内容都是与墓碑写法规则相一致的。墓碑大致分为两种,神道碑和墓志铭。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有资格立神道碑的都是名臣显宦。墓志铭则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布衣都可以使用,没有多少限制,只不过在材质、装饰上有所差别而已。二者一在地上墓道,一在地下,都是为死者而制,从内容上一般很难区分。墓志铭大多为方形,较小,上有盖。而神道碑则多为长方形,规制较大。从碑的形状和大小来看,李宝臣残碑可以排除为墓志铭的可能,应为李宝臣的神道碑,刻立于建中二年正月之后。另外,书写碑文的王缙,于建中二年十二月去世。也就是说,李宝臣残碑应当刻立于建中二年春正月至十二月之间。此时间,恰在成德军统辖“七州”的时间段内。李宝臣残碑现藏于正定隆兴寺。根据《正定县志》、《河北金石辑录》、《求是斋碑跋》皆云残碑原在真定府署,即今县政府大院内。无论隆兴寺,还是真定府署,事实上都不是该碑的初始地,而是后来移去的。既然明确了残碑的性质是李宝臣的神道碑,那么此碑的最初地应在李宝臣墓地。由于李宝臣墓至今尚未发现,这块李宝臣的神道碑最初所在地点,自然也就无从知晓。但李宝臣夫人王氏墓志,为确定李宝臣墓址提供了一些线索。王氏家本太原,后为恒州藁城人。大历八年十二月去世,享年44岁,赠瑯琊郡夫人,次年二月归葬于恒州城东北五里尚德原。该墓志出土于正定县三里屯乡(今属正定镇)三里屯村,所说的“恒州城东北五里尚德原”即位于今正定三里屯村。王氏死于李宝臣之前,由于她不是李宝臣的嫡妻,该墓不是二人的合葬墓,但根据王氏墓地大致可以确定李宝臣墓的位置,应该就在正定三里屯村附近。二李宝臣在史表上的地位李宝臣神道碑毁于何时,史书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求是斋碑跋》卷三引用赵文濂《新修正定府志稿》云此碑“已凿为石槽,薶土中。咸丰间启土得之”。但从现存残碑的形状来看,与石槽绝不相类,应是此后又遭受了一番破坏。李宝臣残碑尽管文字残缺较为严重,但蕴含着丰富的历史信息。首先,残碑提供了李宝臣出身和早期活动的一些新材料,可以廓清原来的一些模糊认识。《旧唐书》卷一百四十二《李宝臣传》云:“李宝臣,范阳城旁奚族也。”又云“范阳宝臣故里,生长其间”。《新唐书》卷二百一十一《李宝臣传》云李宝臣:“本范阳内属奚”,又云宝臣“少长范阳”。范阳在唐代至少包括三层涵义,范围由小到大为范阳县、范阳郡(即幽州)、范阳节度使(即幽州节度使、幽州镇)。正因为唐代范阳概念指称的不确定性,为我们了解李宝臣出身和早期活动增加了难度。残碑云李宝臣“世居柳城”,柳城即营州,上都督府,万岁通天元年(696年)为契丹所陷,圣历二年(699年)侨治渔阳,开元五年(717年)又还治柳城,天宝元年更名柳城郡。下辖柳城一县。柳城为安置内附的奚和契丹,设置了许多羁縻府州。它是唐廷防御奚和契丹的前沿,屏卫着幽州,战略地位十分重要。这里不仅聚居着奚、契丹,还有从西北辗转迁徙而来的突厥、昭武九姓等族人,民族关系十分复杂。从残碑来看,作为奚人,李宝臣曾祖素时就已经迁居到了营州,到李宝臣这一代,世居营州至少已经四代了。因此,史传云李宝臣为范阳奚,确切地说应该是柳城奚或营州奚。史传所云“范阳”实际上是指地理意义上的范阳节度使(兼平卢节度使),而非范阳郡。当然,史传的说法也并非无因。唐开元七年(719年)置平卢节度使,治营州,幽州节度使和平卢节度使互为犄角,为战略联防区。为了便于调度、协作,幽州节度使往往兼平卢节度使,薛楚玉、张守珪、安禄山等即是其例。开元二十九年(741年),唐廷明确规定,幽州节度副使领平卢节度副使。正是由于平卢节度使常常为范阳节度使所兼领,平卢事实上已经沦为了范阳节度使的一个附庸,失去了独立的地位。故史书中所说的范阳常常包含了平卢。李宝臣世居柳城,曾祖名素,这些都是残碑提供给我们新的信息,为《新唐书》、《旧唐书》、《资治通鉴》等传统史书和《李宝臣纪功碑》所无。李宝臣之子李惟简在李惟岳叛乱被杀后,逃到京师,后官至凤翔陇州节度使,其墓志对其家族叙述也极为简单,只提到了李宝臣,对以上的世系根本没有追溯,即使对李宝臣的早期活动也付诸阙如。从这个意义上讲,李宝臣残碑在李宝臣早期活动及家世的材料中是最权威和最完整的。其次,残碑可以为《新唐书·李宝臣传》的一些新增记载提供印证。关于李宝臣的出身和早期活动,《新唐书》的记载较《旧唐书》为详。例如,《新唐书》云李宝臣字为辅,而《旧唐书》无此记载。残碑也云李宝臣字为辅,与《新唐书》相合。特别是《新唐书》记载李宝臣为卢龙府果毅时,“常觇虏阴山,追骑及,射六人尽殪,乃还”。这段记载也为《旧唐书》所无,但残碑有类似记载,“五六俘一人而旋”,二者所指当为一事。《新唐书》与《旧唐书》相较,“文省事增”,不仅“文省”饱受非议,就是所谓的“事增”也向来为世人所诟病。时人吴缜就认为《新唐书》增出的事“多采小说,而不精择”,而“唐人小说,类多虚诞”。吴缜这些看法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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