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先秦道家的人文主义精神
先秦的战略家是一个贵族家庭。他与儒家、道教、墨家、法律、名字、阴阳、纵横等学派一起参加了战国时期的辩论,并对其他学派的思想产生了吸收和影响。这是先秦学者百花园独特的特色。先秦兵家代表人物既是军事家,也是思想家,与其他诸子一样,其思想中蕴含了丰富的人文主义精神,表现出强烈的人文情怀。笔者不揣浅陋,试图对先秦兵家的人文主义精神特征作一探析。一、是一种生态文化“人文”一词,最早出自先秦文献《易传·贲卦·彖传》:“柔来而文刚,故亨。分刚上而文柔,故小利有攸往,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从《易传》看来,在周人的观念里,人文与天文是相联系的。刚柔变化、阴阳交错就是天文。换句话说,天文表现为自然的运行变化过程与规律。人的活动总是要以自然为环境、为背景,要受到自然的约束,不能违背自然的运行规律,要与自然保持平衡与和谐。因此,在以自然为背景创造出来的人类文明,总是与天文相联系的。先秦诸子包括兵家在内,讲求天、地、人三者的和谐与统一,既肯定天、地的作用,又重视人的价值,突破了夏商时期重鬼神、轻人事的观念,是一个很大的进步。然而,在以儒家文化为统治文化的时代,兵学往往被目为小人之学,而非君子之学;是诡诈之道,而非仁义之道。因此,兵家仅仅被看作是一种技艺性的学问,其文化价值往往被忽视。中国文化的核心内容是中国哲学,其基本问题是天人关系问题。兵家作为中国传统文化这个母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其哲学的基本问题仍然是天人关系问题。因此,兵家文化也是一种生态文化,兵家哲学也是一种生态哲学。先秦兵家与儒家、道家一样,非常关注与关心作为自然形态的天、地与作为社会形态与自然形态统一的人的关系问题,强调三者的协调与和谐。孙子用兵强调“道”、“天”、“地”、“将”、“法”五事,其中的道、将、法都指人事,五事实际上就是天、地、人三事。孙膑继承与发展了孙子的天人思想,比孙子表述得更为明确和具体,认为要取得战争胜利,首先要天人相合,如果天人不合,即使暂时取得胜利,最终也会遭受失败:“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吴子》强调“举顺天人”,也就是参天时,求人和,得神佑。《司马法》主张“取法天地”,“顺天奉时”。它虽然没有如《孙膑兵法》、《尉缭子》那样直接表述天人关系问题,但仍然认为人事须法天地、顺自然。《六韬》更具道家天人思想的特征,强调人道、天道并重,主张遵循天地自然之法则,求得人与天地的和谐,说:“圣人征于天地之动,孰知其纪,循阴阳之道而从其候,当天地盈缩,因以为常。”又说:“天生四时,地生万物,天下有民,圣人牧之。故春道生,万物荣;夏道长,万物成;秋道敛,万物盈;冬道藏,万物静。盈则藏,藏则复起。莫知所终,莫知所始。圣人配之,以为天地经纪。”这虽然带有为圣人治理天下正名的意味,但确是一幅和谐的天人关系图——人尊重自然,遵循自然规律,使社会活动与自然运行和谐相处,使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人与社会之间、社会与自然之间协调发展。这就是兵家文化所体现出来的一种生态文化观念。中国古代的人文主义强调人的价值、人的意义,强调人与天地自然的协调发展、和谐共处。一方面,在天、地、人三者之中,人是最为宝贵、最为重要的,天地自然的价值最终通过人来体现。如果自然万物离开了人,则无所谓自然万物,自然万物也就失去了其意义。也就是说,自然万物因人而存在,因人而变得有意义。另一方面,人既是从自然中孕育、产生出来的,反过来又会改造自然,但不是随心所欲地改造,而是遵循自然的运行变化规律,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创造出丰富多彩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总之,自然是人的生命价值本原,而人又是自然的生命价值的实现者、体现者。这正是兵家文化所包含的天地自然与人的和谐统一的真正内涵。二、战“兵”为凶,各有侧重世人多以为兵家都是惯用阴谋诡计的好战者,是好用诈术算计别人的小人,是剥夺生命、摧残人性的凶手,是破坏社会、带来灾难的罪魁。实际上,兵家与儒家一样,是肯定人的价值、尊重人的生命的人文主义者。兵家是慎战主义者,不是好战主义者;兵家是仁爱主义者,不是无情主义者。兵家与儒家都是人文主义者,只是实现人文目的的途径不同。儒家提倡爱人,肯定人性,注重修身,主张恕道,它从正面表达其人文主张,体现人文思想;兵家主张以战止战,以杀去杀,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从而保护国人的生命,维护国人的尊严,是从反面表达其人文主张。具体说来,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其一、非危不战。众所周知,中国文化是自救型、防御型的文化,不是扩张型、攻击型文化。先秦兵家的战略思想就是积极防御战略。时至今日,我国的军事战略还是积极防御战略。我们不扩张、不称霸,而是积极防御。但防御不是消极的,而是积极的,在防御中有反击,有进攻。这是中国兵家文化历史继承性的突出表现。几千年来,这条思想主线脉络贯通、非常清晰。兵家虽然以“兵”名家,但在对待战争的态度上,认为兵为凶事,必须谨慎行之,不得已而用之。《孙子》说:“非危不战。”《尉缭子》和《六韬》则更加直接地说:“兵为凶器,不得已而用之。”先秦兵家虽然讲的是进攻性战略战术,但这种进攻是正义性的有限进攻,而非侵略性的无限进攻。《吴子》、《孙膑兵法》、《司马法》虽然没有直言兵为凶事,但认为好战必亡,多用兵则多祸,多胜则多危,同样表达了兵乃凶器、非危不用的观点。其二、非利不动。古人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类的一切活动皆围绕“利”展开,战争也不例外。《孙子》说:“军争为利。”又说:“兵以诈立,以利动。”从广义来说,“利”不仅仅指金钱、物质之利,而且包括非金钱、非物质的利益。政治的、军事的、外交的,凡是对己方有利的形势或态势都是“利”,是与“害”相对而言的。战争必须遵循“合利”原则,非利不动,合利则行。作为战争的决策者与指挥者,“不可以怒而兴师”,“不可以愠而致战”,因为这违反了“利动”原则。在兵家的心目中,国家之存亡、士卒之生死,就是最大的利害。因此要“计利以听”,“因利而制权”,“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达到“兵不顿而利可全”的战争目的和用兵境界。这正是兵家对生命价值的关注与尊重的具体体现。其三、不战而屈人之兵。以孙子为代表的先秦兵家是和平主义者,不是好战主义者。不战而屈人之兵不仅是战略思想,而且也是策略艺术。作为战略思想,就是通过政治、外交、经济、文化等非军事手段,扩大敌国的内部矛盾,孤立敌人,使之政治混乱、经济萎缩、社会动荡、士气不振。同时,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求得我方政局稳定、经济发展、社会安宁、兵精粮足、士气高昂,从而给敌方造成凌厉的攻势,迫使敌方为免遭无谓的打击,接受我方意图,从而求得我方全胜。作为策略艺术,就是在战役战斗中,巧妙地运用计谋,抓住敌人要害,促使敌人望风而逃或不战而降,从而取得全胜。“不战而屈人之兵”思想源于《司马法》的“上谋不斗”,后来由孙武正式提出,孙膑等人继之提出“心战”策略:“伐国之道,攻心为上。”这既是对“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阐释,又是对“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改造。它突出了“心理威慑”含义,抓住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实质。《六韬》吸收黄老道家的思想,屡屡阐述“不战而胜”与“全胜”思想,主张在战争爆发之前即消灭战争,认为最高明的战争指挥者就是不战而胜。它说:“善战者,不待张军;善除患者,理于未生;胜敌者,胜于无形;上战无与战。故争胜于白刃之前者,非良将也。”又说:“全胜不斗,大兵无创,与鬼神通。”《尉缭子》则突出“态势威慑”,主张“威胜”,说:“车不发轫,甲不出橐,而威制天下。”不论是以威胜,还是以谋胜,目的都是求得全胜、不战而胜。“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个命题是以强大的军事实力为后盾,以心理威慑与态势威慑为基础,审时度势,巧妙利用矛盾,使敌人处于困境而不得脱,使得我方以极小的代价取得战争的胜利。这个思想和主张,不仅在过去,而且在将来都具有永恒的生命力,特别是在高扬生命风帆、张扬人性旗帜、突出人的价值的时代更具魅力和影响力,是一切有为政治家和军事家谋取“全胜”的重要战略策略。它反映了先秦兵家反对不义之战、热爱与追求和平、以非流血方式制止战争的理想和愿望,同时也反映了先秦兵家对人的生命、对人的价值的爱护和尊重,是古代人文主义思想的集中表现和深刻阐释。三、“无探索之诱敌”,根据“常以秘”,提出“三言三注”自古以来,兵家重诡道。春秋晋楚城濮之战中,狐偃向晋文公建议说:“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可见在当时,治国用忠信,用兵使诈伪,已经是一种普遍观念。《老子》则明确提出“以正治国,以奇用兵”。所谓“奇”,就是“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也就是“示形骄敌”、“欲取先予”的权谋诡诈之术。虽然在战争中运用诡诈之术不自孙子始,但公开而明确地把诡诈之道作为兵法写进兵书,并形成诡道理论则自孙子始。孙子直言不讳地说:“兵者,诡道也。”又说:“兵以诈立。”其所云“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以迂为直,以患为利”、“乖其所之”、“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攻其所必救”、“形人而我无形”、“顺详敌之意”等等都是诡诈之道,是总结战争中的诡诈经验,使之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从而得出的精辟概括。孙膑的谋诈观是“谋者,所以令敌无备也。诈者,所以困敌也”。他在擒庞涓过程中,三次示形惑敌,即“示之疑”,“示之不智事”,“示之寡”,最终擒杀庞涓。孙膑认为如果敌众且武,就“避而骄之,引而劳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如果敌我双方势均力敌,就“营而离之,我并卒而击之,毋令敌知之”。如果我强敌弱,我众敌寡,敌人不敢与我交战,就“毁卒乱行,以顺其志”,“则必战矣”。这些都是示形诱敌惑敌的权谋诡诈之术。《司马法》虽强调以仁义为本,但也不排斥诡诈之术的运用:“古者,逐奔不远,纵绥不及。不远则难诱,不及则难陷。”意思是说,追逐不远,则不会被引诱;追赶时不逼近敌人,则不会中埋伏。可见,在西周时期也是用诈术的。《吴子》直接讲诡道的篇章不多,但在《料敌》中针对六国所提出的制胜之策,也是诡道。《六韬》讲诡诈的地方亦不少。比如《文韬·兵道》讲到,如果两军相遇,敌不可以来,我不可以往,谁也不敢先发动攻击,就应该“外乱而内整,示饥而实饱,内精而外钝,一合一离,一聚一散,阴其谋,密其机,高其垒,伏其锐士,寂若无声,敌不知我所备,欲其西,袭其东”。诸如此类的应敌之策甚多,在此不一一枚举。《尉缭子》也强调战争是为了“伐暴乱,本仁义”,但在用兵中仍持诡诈之道:“攻在于意表,守在于外饰。”“有者无之,无者有之。”这种示假隐真、有无相生的谋略就是权谋诡诈之计。先秦兵家对敌用诈,对民和士卒则用仁,体现了仁、诈统一的思想,体现了对善的褒扬,对恶的摒弃。《孙子》主张“视卒如婴儿”,“视卒如爱子”,对降卒“善而养之”。在论将帅修养方面,提出“智、信、仁、勇、严”五个方面的要求,“仁”在其中占有重要位置。孙子认为使用间谍者必须是仁义之人,而那些舍不得用爵禄百金来换取敌人情报的将领实在是“不仁之至”。《孙膑兵法》虽然没有直接谈“仁义”,但主张王者之将,要上知天道,下懂地理,内得民心,外晓敌情,才能“全万乘之民命”。因为保全万民性命是对百姓和士卒最大的仁义,是对生命价值最高的尊重。《吴子》多处谈到“仁”和“义”,主张“内修文德,外治武备”,说:“当敌不进,无逮于义矣;僵尸而哀之,无逮于仁矣。”就是说只有冲锋陷阵、奋勇杀敌,而不是怜悯敌人性命,才算得上“义”;只有消灭敌人、保存自己,而不是在战死的士卒尸首前掉几滴眼泪,才算得上“仁”。言下之意,对敌人仁义就是对自己残忍。因此,兵家所说的“仁”不是妇人之仁,所说的“义”也不是小人之义。《尉缭子》与《司马法》都强调战争本于“仁义”,其目的在于禁暴除乱,抑强扶弱,伸张正义。因此,兵之所向,“不攻无过之城,不杀无罪之人”,“不违时,不历民病”,“不加丧,不因凶”,不扰民,不乱民,不害民,而是亲民,爱民,抚民,恤民;对士卒,则“爱悦其心”,将帅与士卒共劳苦。《六韬》强调作为君主,要以仁义教化万民、安抚天下;作为将帅,要有勇、智、仁、信、忠“五材”,其中一材就是“仁”。先秦兵家不仅强调以仁治兵、以仁安民,而且强调不杀无辜、善待降卒,区别对待有罪者与无罪者,以德安人,以义感人,以仁服人,使军队具有仁义之师、威武之师的风范,充分体现了古代人文主义精神。《司马法》主张进入敌国境内,要尊敬老人、爱护小孩、不要伤害他们,即使有壮年人抵抗,也不要与之为敌。如果伤害了他,则赠送药物,让他回家。《吴子》、《尉缭子》和《六韬》在对待敌国民众和降卒方面,与《司马法》所述基本相同,精神一致,主张进入敌境,不毁财物、不杀六畜、不毁粮食、不毁建筑、不毁冢社、不杀降卒,做到秋毫无犯。诡诈与仁义是兵家运用的相反相成的两种手段。对民行仁义,对敌用诡诈;治兵用仁义,用兵使诡诈;治国用仁义,治军施诡诈。两者相辅相成,辩证统一。当用诡诈时,不得行仁义;当行仁义时,不得用诡诈。宋代张预说:“用兵虽本于仁义,然其取胜必在诡诈。”宋襄公之所以留下千古笑柄,就是当用诡诈时行仁义,不知治国与用兵之区别。只尚仁义,不谈诡诈,是迂腐的不知变通的仁义论者;只尚诡诈,不谈仁义,是只知小道、不明大道的诡诈论者。先秦兵家比较好地处理了仁义与诡诈的辩证关系,彰显了其以战致和的人文主义情怀。四、《六浚》认为战争是利用人们的神性观念,但是清代各国的立法对于战争的实质和目的具有不同的特征《孙膑兵法》说:“间于天地之间,莫贵于人。”这说明先秦兵家极为重视人的价值与作用,具有以人为本的理念。在先秦兵家中虽有阴阳五行的内容,甚至有“假鬼神而为助”的兵阴阳家,但先秦兵家的其他几个流派——兵权谋家、兵形势家、兵技巧家都是无神论者1。《孙子》强调军事决策“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于事,不可验于度,必取于人”,就是说不能根据鬼神,也不能根据事物表象,更不能根据臆测,而只能根据人所掌握的真实情况来对战争作出判断。《尉缭子》引黄帝语“先神先鬼,先稽我智”来说明“天官■日不若人事”,明确提出“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圣人所贵,人事而已”的观点。《六韬》在一定程度上似乎重视鬼神的作用,带有兵阴阳家的倾向,有术士作法的表述,说:“术士二人,主为谲诈,依托鬼神,以惑众心。”但细究起来,其“依托鬼神”的目的是利用人们的鬼神观念,诈敌惑敌,并非《六韬》作者本身相信鬼神。《司马法》较多地反映了西周时期的军事思想和军事制度,主张出兵征讨不义之师前,必须“告于皇天上帝、日月星辰,祷于后土、四海神祗、山川冢社,乃造于先王”,似乎是为了沟通天地神灵与人的意志,求得上天的保佑,实际上是利用人们的鬼神观念,表明出兵的正义性,从而获得诸侯各国的理解和支持,对敌人造成一种心理压力,形成心理攻势,达到攻心夺人之目的。要言之,中国古代的人文主义与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虽然精神一致,但表现特征不完全相同,它具有自己的独特性,主要表现为既重天道、更重人道,尊重人的价值、重视人事的作用,倡导自然与人的和谐,主张人与人的互爱。判别兵家是否具有人文主义精神,并不以它是否承认上帝和鬼神为依据。先秦兵家无论承认还是否定鬼神的存在,都特别重视人的主观能动性,重视人的因素在战争中的决定意义,体现了以人为本的理念,这是先秦兵家人文精神最基本的特征。五、民为和民:君民关系的理想与阐释先秦兵家强调民的作用,认为民心向背是战争胜负的重要因素。《孙子》强调“道”的作用,目的就是争取民众与士卒的支持,使他们与战争的决策者、指挥者思想上保持一致,这样就能使他们舍生忘死:“令民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畏危也。”战争需要民众的支持,战争的目的也是为了保国安民,认为“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作为将领,应该“进不求名,退不避罪,惟民是保而利于主”。《孙子》虽然没有对战争的性质作详赡的表述,但是从论将可以间接获得《孙子》对战争性质的看法。《孙子》主张为保国安民而战,而不是为将帅个人功名而战。从战争目的论可以反求《孙子》的战争性质论——强调正义的保国安民的战争,反对为了个人私利的非正义战争。《孙膑兵法》在将帅论方面与《孙子》有共同之处,强调作为将帅必须“知道”,认为只有“知道”之将,才能“全万乘之民命”。《吴子》认为夺取天下、治理国家,必须“先教百姓而亲万民”,主张用民必先和民。《尉缭子》强调“无夺民时”,“无损民财”,“安民怀远”,推崇“不罢士民,兵不血刃”的全胜战略。必须指出的是,《吴子》与《尉缭子》虽然强调民的作用,具有民本思想的倾向,但是这两部著作的法家色彩比较浓厚,更多地是从如何制民用民方面说明民对战争取胜、得天下的重要性,既非如《孙子》、《孙膑》那样主张保国安民,亦非如《六韬》一样主张民乃天下主人,因此其民本思想不是特别突出,但这并不影响先秦兵家整体上的民本思想特质。《司马法》比《孙子》、《孙膑兵法》、《吴子》、《尉缭子》更多地强调爱民恤民,反复倡导“爱吾民”,“兼爱其民”,但其目的与《吴子》、《尉缭子》相同,都是为了“民可用”。那么,究竟如何用民呢?《司马法》认为要用仁爱救助他们,用道义鼓舞他们,用利益奖赏他们,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最新文档
- DB32/T 3982-2021网上信访事项办理工作规范
- DB32/T 3610.1-2019道路运输车辆主动安全智能防控系统技术规范第1部分:平台
- DB32/T 3562-2019桥梁结构健康监测系统设计规范
- DB31/T 968.2-2016全过程信用管理要求第2部分:行为清单编制指南
- DB31/T 820-2014肉鸽屠宰场防疫技术规范
- DB31/T 578-2011饲料中玉米赤霉醇类物质的测定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
- DB31/T 1419-2023医疗付费“一件事”应用规范
- DB31/T 1384-2022城市绿地防雷通用技术要求
- DB31/T 1363-2022口腔综合治疗台水路卫生管理要求
- DB31/T 1299-2021电梯轿厢上行超速保护装置现场试验方法
- 好书阅读分享交流《福尔摩斯探案集》课件
- 【要填报的表格】园林行政许可申请表-树木砍伐、移栽、修剪(洪山园林局专用)
- 《白龙马》注音歌词
- 二、问题解决型(指令性目标)QC成果案例
- 特种作业人员体检表
- PCB制板要求模板-综合版
- 集装箱板房技术要求
- 沥青与沥青混合料教学课件
- 自身免疫病及检验(免疫学检验课件)
- 简单机械主题单元教学设计
- 部编版语文二年级下册第八单元整体教学设计教案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