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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国民经济中经费合理比例的确定

本文试图确定收入和资本支出合理比例的基础。本文所考察的教育经费是指政府的教育支出,所谈到的国民收入是指物质生产部门创造的新价值。一、比较经济的研究确定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时,对世界上各种类型的国家在不同历史时期内教育经费所占国民收入的比例进行比较研究是很有意义的。从历史上可以看到,一国的经济处于较低发展水平时,由于国力的限制,它不可能用国民收入的较大比重来发展教育,否则经济的发展会受到影响。只有随着经济的发展,随着国民收入总额的增加,特别是随着人均国民收入数值的增加,教育经费的支出才有可能增大。所以,比较经济的研究可以为我们提供一定的参考数据。教育支出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随人均国民收入的增长而增长,是一种合乎规律的现象。(一)同组的理论:“在保持和发展社会条件对教育支出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问题进行国际比较研究时,横截面的比较是有用的。需要注意的是,不能轻易地把不同经济发展水平和人均国民收入数值相差很大的各国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拿来对比,由此得出某几个国家重视教育投资(因为它们的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较高),某几个国家不重视教育投资(因为它们的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较小)的论断。可以考虑的办法是进行分组研究。分组的标准首先是人均国民收入的不同水平。不同组的各国的比较显然是难以说明问题的。那么,同组各国(比如说,它们全都处于人均国民收入若干美元至若干美元之间)的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是否可以对比呢?当然,这种比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各国对教育投资的重视程度以及教育投资在经济发展中可能发生的作用。但它们至少还要受到两个重要因素的制约:一个因素是各国的社会制度,不同的社会制度有不同的社会发展目标,对教育作用的评价也会有所不同,这就会影响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另一个因素是各国的经济结构、产业结构。一国的经济结构、产业结构必然影响着一国的总产值和国民收入的构成。如果一国由于某种采掘工业或其它初级产品产业特别迅速的增长而形成了经济的某种程度的畸形化、单一化,那么即使人均国民收入达到了很高的水平,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也不一定会反映出教育与经济之间的正常关系,不一定表现出教育经费变动的规律性。可见,这两个因素的制约作用在分组比较各国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时,是应当加以考虑的。(二)技术进步影响教育支出的历史因素由于各国经济都是由不发达状态逐渐发展到较发达和发达状态的,因此,从一定意义上说,经济不发达国家在教育事业的发展方面可能类似于经济发达国家历史上所处的不发达阶段的情况。按人均国民收入水平分组,使现阶段处于人均国民收入水平若干美元至若干美元之间的某些经济不发达国家同历史上某个阶段处于相同的人均国民收入水平的经济发达国家具有可比性,然后考察教育经费在各国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就可以说明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同人均国民收入水平之间的关系。这是一种历史序列与横截面相结合的比较方法。作这种比较时,除了要考虑前述不同社会制度和不同经济结构、产业结构的影响外,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还应当考虑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即技术进步的影响。这里所说的技术进步的影响,既包括技术进步对经济的影响,又包括技术进步对教育支出的影响。就技术进步对经济的影响而言,随着技术的进步,经济对教育的要求,对各类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的要求是越来越高的。比如说,十九世纪末年一个处于人均国民收入800美元水平的国家,是按照当时的技术水平对教育和各类人才提出要求的;而今天,一个处于人均国民收入800美元水平(按不变价格计算)的国家,则按照目前的技术水平对教育和各类人才提出要求。显然,随着技术的进步,经济对教育和人才的要求会越来越高。再以技术进步对教育支出的影响而言,随着技术的进步,培养一个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所需要的投资也是越来越高的。这主要是由于在技术进步条件下,教学设备不断更新,其价值必定越来越大;对教师水平的要求不断提高,培养一个合格教师所需要的费用也会越来越大。比如说,十九世纪末年一个处于人均国民收入800美元水平的国家,是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支出一定的费用来培养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的;而今天,一个处于人均国民收入800美元水平(按不变价格计算)的国家,必须根据目前的技术条件来支出培养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的费用,所以人均培养费用要大得多。这一点体现了教育经济学中的平均培养费用递增规律的作用。由此可见,在使用历史系列与横截面相结合的比较研究方法对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进行分析时,技术进步因素的作用是不可忽略的。如果不把这一因素的作用考虑在内,而把经济不发达国家现阶段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同若干年前某个国家的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相比,那是不可能充分反映这两个国家在经济发展的一定水平上究竟哪一个国家更重视教育事业的发展的。(三)在一国管理模式的发展中,人才培养是经济增长的结构从上面的分析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任何国家在经济发展的长期历史过程中,它的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都将是递增的。为什么这样说呢?第一,从国力的角度来看,一国经济越是发展,人均国民收入水平越高,它的国力越有可能承担教育经费的增加。因此,一国教育经费的总额、一国人均教育费用将是伴随着国民收入的增长、人均国民收入的增长而增长的。第二,从经济对教育越来越高的要求看,一国的技术水平越是提高,一国经济对各类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的要求也就越高。因此,一国教育经费的总额和一国人均教育费用将伴随着一国技术的进步以及由此而导致的经济增长而增长。一国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只有伴随着经济增长和技术进步而增长,才能适应经济和技术的要求。对各国历史上和现阶段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的变动情况的比较研究,是有参考价值的。如果在比较研究中能充分考虑到以上所提到的这些因素的作用,那么就有助于了解教育经费在一国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变动的规律性。但我们必须认识到,国际比较研究所得出的结果主要是一种印证,它们固然有一定的参考价值,然而并不能代替对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合理比例的内在依据的探讨。一国从本国具体情况出发,在一定的经济发展水平上,教育经费究竟在国民收入中占据多大的比例才算是合理呢?这个问题无疑应当从教育投资与经济发展的相互制约的关系中进行分析,才能找到答案。二、收入和费用的合理比例用于经济为了寻求确定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合理比例的内在依据,有必要把“合理比例”的含义加以界说。(一)从经济增长目标不确定的角度谈经费来源判断一国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是否“合理”,可以用下述两个标准来衡量。这两个标准都与预定的经济增长目标有关。其一是:它必须以一国在维持目标的经济增长率条件下的国力为限。这就是说,一国国力能够承担的程度应当成为教育经费在一国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的上限。如果这一比例超过了这个界限,以至于国力不能承担这样多的支出,经济增长目标便不能实现。其二是:它必须以一国为维持目标的经济增长率条件下所要求的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为限。这就是说,经济持续增长过程中的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应当成为教育经费在一国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的下限、如果这一比例达不到这个界限,以至于人才供给量低于上述最低限度的要求,那么经济增长目标也不能实现。具体说来,确定一国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与下面三个条件有关:第一,目标经济增长率的大小。有了这个既定的目标,就可以在这个前提下去寻找为实现这一目标所必需的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一定比例。这样的比例之所以能被认为是合理的,因为它是实现这样的经济增长目标所要求的。第二,一国的国力大小。国力的大小可以用各种不同的指标来表示,但在这里,由于所考察的是教育经费问题,并且以政府的教育经费为主,所以一国国力的大小以一国政府收入的多少来表示更为恰当。所谓教育支出超过了国力所能承担的程度,就是指教育支出超过了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程度。联系到上面提到的经济增长目标来看,也就是指教育支出超过了在实现既定经济增长目标的前提下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程度。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国力大小成为一国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的上限。第三,人才供给量。这里所考察的是为了实现既定经济增长目标所要求的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的供给量。所谓教育支出不应低于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的要求,就是以实现目标的经济增长率为前提的。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经济所需要的最低限度人才供给量成为一国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的下限。这三个条件中,最重要的是目标的经济增长率。如果经济增长目标是不确定的,那么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的上限和下限就难以确定,介于这一上限和下限之间的合理比例也同样难以确定下来。这是因为,经济增长目标不确定,年增长率可大可小,那么政府收入中究竟可以动用多大的比例作为教育支出就是具有伸缩性的。在政府收入为既定的条件下,年增长率的高低与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比例的大小可能存在着这样一种关系:把年增长率降低一些,用于直接生产投资的支出减少一些,那么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就可以高一些;反之,把年增长率提高一些,用于直接生产投资的支出增大一些,那么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就会低一些。同样的道理,如果经济增长目标不确定,年增长率可大可小,那么经济增长所需要的最低限度人才供给量也是具有伸缩性的。在现有人才存量(现有的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的数量)为既定的条件下,年增长率的高低与对新的人才的需要量的大小很可能存在着这样一种关系:把年增长率降低一些,对新的人才的需要量就会减少一些,从而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就可以低一些;反之,把年增长率提高一些,对新的人才的需要量将相应地增大,从而人才供给问题变得紧迫起来,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也应当提高。(二)相应的教育支出的标准“上限”与“下限”如上所述,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的确定,应以目标的经济增长率为既定作为首要的依据。在实现既定的经济增长目标的前提下,以政府收入来表示的国力大小是确定这一合理比例的上限,满足经济增长所要求的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则是确定这一合理比例的下限。合理比例介于这一上限与下限之间。如果经济增长目标定得过高,那么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的确定存在着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为了实现过高的经济增长目标,不恰当地乱上基本建设项目,过多地追加固定资产投资,从而挤占政府收入中应该用于教育支出的份额,造成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合理比例的“上限”低于它的“下限”。其结果是教育部门在一定时期应当提供的专门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数量不足。这种不足对经济发展的消极影响在短期内是不易觉察出来的,从长远看则是严重的,甚至是致命的。另一种可能是:为了实现过高的经济增长目标,教育部门在一定时期内应当提供的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的数量达到了这样一个程度,以至于连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的培养费用也超过了国力所能够承担的范围。这时,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的“下限”就会高于它的“上限”。这两种不正常情况存在的可能性清楚地告诉我们:如果经济增长目标高得超过了国力(政府收入)所能够承担的界限,那么,很可能连最低限度的人才培养费用也难以承担;如果为实现经济增长目标所要求的人才供给量过大,超过了政府收入所能够承担的界限,那么,很可能连最低限度的人才培养费用也同样难以承担。而不管从哪个角度分析,只要一国的经济增长目标是高得脱离该国实际的,那么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就无法确定,它的“上限”和“下限”也会失去原来应有的含义。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问题就不在于如何根据既定的经济增长目标来确定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而在于调整经济增长率,使目标的经济增长率降低,以适应于经济的实际情况。三、经济增长目标与社会发展目标相结合的原则确定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所必须考虑的另一个因素是社会发展目标。社会发展目标与经济增长目标之间虽然也有一定的联系,但毕竟是两种不同性质的目标。社会发展目标中除了要包括诸如就业、人均收入以及其它一些与经济增长有关的目标而外,还要包括如教育普及程度、居民健康状况、文化生活设施发展状况、生活环境改进状况等等,它们可以同经济增长有关,也有可能同经济增长无关。比如说,一个国家如果只注意经济增长而不关心居民的文化生活和环境,那么它有可能制定较高的经济增长率而不考虑社会发展目标;甚至它有可能只制定与经济增长直接有关的技术变革和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目标,而忽略教育的普及程度,忽略在未就业的妇女中减少文盲等等。因此,确定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时,应当把经济增长目标与社会发展目标区分开,而不宜于用经济增长目标来代替社会发展目标。社会发展目标可以用若干不同的指标来表示。从教育的角度来说,学龄儿童的入学率、文盲在成年人中所占的比率、每一万人口中的大学文化程度的人数、职工中各种文化程度的人数所占的比率等等,都可以说明一定的问题,并可以由此确定一定时期内社会发展所要达到的目标。其中,究竟选择哪一项指标作为我们所要考察的合理比例的前提为宜?就我国当前的情况来说,尽可能迅速地普及初等教育看来是更迫切的、从而也是更能反映社会发展的指标。可以把它作为考察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时需要考虑的前提之一。同经济增长目标一样,社会发展目标(如以初等教育普及程度表示的目标)的确定也有一个是否脱离实际的问题。如果社会发展目标定得过高,比如说,不切实际地要求在较短时期普及初等教育或要求尽快地实行初等义务教育,那么也会出现国力能否承担的问题,或者现有的人才存量(主要是初等教育的师资力量)是否与实现这一目标的要求相距过远,从而人才的供给(主要是初等教育的师资的供给)无法得到保证的问题。这就是说,只有社会发展目标也符合于一国的实际情况并有实现的可能,这样的社会发展目标才为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的确定提供了前提。四、确定收入和资本支出合理比例的基本因素(一)相应计算出在三大经济增长目标的相应决定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合理比例的上下限的,主要有下列基本因素:第一,应当有一个符合实际的、并非过高的经济增长目标。它可以用作为目标的总产值(或国民收入)增长率来表示。第二,应当有一个符合实际的、并非过高的社会发展目标。它可以用作为目标的初等教育普及程度来表示。第三,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最大界限。在这里,应当把政府收入划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用于必要的经常支出的政府收入。这部分经常支出之所以被认为是必要的,是指它们具有这样的性质:如果低于这个必要的界限,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就会受到影响,社会的安定就要受到影响,从而无论是经济工作还是教育工作的进行也会受到影响;第二部分是指国家为实现既定经济增长目标和社会发展目标所需要用于物质生产投资的那部分政府收入。这部分支出如果低于必要的界限,预定经济增长目标和社会发展目标的实现就会受到影响。第三部分是可能用于教育的政府收入。在政府收入为既定的条件下,除掉上述经常性支出和用于物质生产投资的支出以外的部分,就成为在教育经费方面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最大界限。如果超过这个界限,或者必须减少上述第一部分或第二部分的支出,或者就会出现财政赤字。当然,并非任何数量或任何比率的财政赤字都是不允许存在的。但在讨论教育经费在一国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时,我们可以把财政赤字问题暂时舍去,而以政府收支基本平衡作为假定条件。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去讨论教育经费超过上述政府收入第三部分以后的情况,而把政府收入的第三部分作为政府在教育支出方面所能承担的最大界限。第四,为实现预定的经济增长目标和社会发展目标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这个人才供给量应按照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需要把专业人才和熟练、半熟练工人按文化程度分组计算。为了计算出与最低限度人才供给量相联系的教育经费,必须先了解现有人才存量以及它们同预定的经济增长目标和社会发展目标所要求的人才数量之间的差距。然后,根据分组的人才平均培养费用计算出总的人才培养费用。根据以上所述,可以把实现既定目标前提下的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教育经费作为教育经费的上限,并由此计算出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的上限;可以把为实现既定目标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人才培养费用作为教育经费的下限,并由此计算出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合理比例的下限。从经济理论的角度来考察,假定经济增长目标和社会发展目标的制定是从实际情况出发的,并且都是有可能实现的,那么所确定的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将介于上述上限与下限之间,而不会出现下限竟然高于上限的不正常情况。(二)社会对有更多的人才的社会培训效果很难保证既然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合理比例应该处于上限与下限之间的一个适宜区域,那么应当根据什么来确定它的具体位置呢?如前所述,在解决这一问题时,对处于同一经济发展水平上的其它国家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的比较研究的结果,可以作为一种参考。但从经济理论的角度来看,考虑超过了最低限度供给量以外的人才的去向却更为重要。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假定人均培养费用为一既定的量,并且假定在预定的目标切合实际的条件下这一合理比例的上限与下限之间有一个区域,那么利用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最大限度的教育经费所培养出来的各类人才的数量必定会超过为实现经济增长目标和社会发展目标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于是就会产生超过了最低限度人才供给量以外的人才的去向问题。假定社会对于已经培养出来的超过为实现经济增长目标和社会发展目标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人才能够安排工作,并且这种安排是不以降低社会劳动生产率为代价的,也不会造成同等数量或更大数量的在业人员失去工作,那么社会在一定时期内能培养出更多的人才将被认为是可行的。在这种情况下,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就可以高于上述合理比例的下限,并且,可以一直提高到上述合理比例的上限为止。假定社会对于所培养出来的超过最低限度供给量的人才完全不能安排工作,或者这种安排必须以降低社会劳动生产率作为代价,或者将造成同等数量或更大数量的在业人员失去工作,那么,社会在一定时期内培养出更多的人才的做法就不一定是可取的。在这种情况下,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例不宜于超过上述合理比例的下限,而只能以这一下限为界。五、两国高等教育—确定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依据在国民收入和人均国民收入不断提高的条件下,存在着一个如何确定教育经费随国民收入增长而增长的相关系数问题。这里所说的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是指:国民收入每增长百分之一,教育经费应当按百分之若干的比率增长?对不同国家经济增长过程中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比较分析也是有参考价值的。从各国的经济历史资料的研究中所发现的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的变动的规律性,实际上也反映了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变动的规律性。但在这里,我们同样要考虑到技术进步对这一系数的变动的影响。正如前面已经指出的,随着技术的进步,经济对教育的要求、对人才的要求会越来越高,而且,平均培养费用也将是递增的,因此,经济不发达国家现阶段的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将会大于经济发达国家若干年前处于相似的经济发展水平上的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不仅如此,在考察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时,还应当注意这样两种可能性,即在世界技术不断进步的条件下,经济发展方面的后进国家既有可能沿着先进国家过去走过的技术进步的道路一步一步地发展自己的经济,也有可能跳越其中某些阶段,直接采用更为先进的技术,使自己的经济有较大幅度的增长。这两种情况相比,在后一种情况下,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肯定会大于前一种情况下的增长系数。因此,在利用其它国家的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资料同本国情况作对比时,与其利用处于相似的经济发展水平上(即相似的人均国民收入水平上)的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不如利用处于相似的技术水平上(即采用相似的先进程度的技术条件下)的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更为妥当。在确定一国的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方面,国际比较研究的结果同样只能作为参考。那么,确定这一系数的内在依据究竟是什么呢?从经济与教育相互制约的关系来看,决定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主要是下面三个因素:(一)如何分析装置的影响接收量与养老增长的关系技术因素是指技术的先进程度而言,它体现于劳动者与生产资料之间的关系的变化上。就全社会来说,在现有技术条件下,平均每个劳动者所使用的(或配备的)固定资产的价值是一个已知的量,平均每个劳动者所生产的总产值或净产值也是一个已知的量。假定考虑技术的进步,那么在技术变革的条件下,社会必然要增加固定资产的投资(技术的进步一般是通过固定资产投资的增加而实现的)。而新增加的、体现了新技术的固定资产不仅对劳动者的数量,而且对劳动者的质量都将提出新的要求。这样,平均每个劳动者所使用的(或配备的)固定资产的价值和所生产的总产值或净产值就都是一个变动的量。它们变动的方向和变动的幅度则与劳动者人数和劳动者技术水平的变动有关。而劳动者人数和劳动者技术水平的变动又与教育经费的变动联系在一起。因此,国民收入每增长百分之一,教育经费究竟需要增长百分之若干,无疑要受到技术因素的制约。具体地说,在分析这种制约作用时,要考虑到以下问题:第一,要对促进国民收入增长的诸因素进行具体分析,也就是说,要分析国民收入得以增长的原因,判明有多少是由于增加劳动投入量而导致的增长,有多少是由于提高劳动生产率而导致的增长。第二,在分析劳动生产率的增长与国民收入增长之间的关系时,应当分析固定资产投资与劳动生产率增长之间的关系,分析固定资产投资通过劳动生产率增长而与国民收入增长之间的关系。第三,要分析劳动投入量的变动量与教育经费的变动量之间的关系,以及分析劳动生产率的变动量与教育经费的变动量之间的关系。第四,要分析固定资产投资增长、固定资产总额增长、平均每个劳动者所使用的(或配备的)固定资产的价值的增长同教育经费增长之间的关系。从这些分析中可以了解到,假定一国的国民收入的增长是依靠劳动生产率的提高而实现的,而且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又与新技术设备的采用有密切的关系,那么教育经费的增长肯定要大于国民收入的增长,否则劳动力的质量是适应不了国民收入增长的要求的。(二)产品结构分类模型决定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产品结构因素,是指社会生产的总产品中各类产品所占的比重的变动及其对于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影响。对社会生产出来的产品有各种不同的分类方法。不管按照什么样的标准进行分类,只要经济是处于增长过程之中,那么社会生产的总产品中各类产品所占的比重都不可能是不变的。产品结构的变动将会影响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变动。道理很清楚,不管按什么样的标准进行产品分类,不同类产品的生产各自要求有相应技术水平的劳动者,从而不同产品的增产对于教育经费增长的要求也不一样。各种对产品进行分类的方法都是从一定的角度来分析社会产品的结构,因此,不同的产品结构划分方法对确定教育经费增长率的影响是不一致的。那么,从我们所要探讨的问题来看,究竟哪一种产品分类方法更为适用呢?看来,除了按知识—技术密集型产品和非知识—技术密集型产品分类以及按劳动密集型产品和资金密集型产品分类而外,其它各种分类方式(如农产品、工业品,初级产品、加工制成品等)对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系数的研究来说都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它们或者并非直接地反映教育经费与国民收入变动之间的关系,或者必须附加若干前提条件(例如说明某一种产品的增产主要依靠劳动者技术水平的提高等等)。这样,在分析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时,采取按知识—技术密集型产品和非知识—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分类方式,或者采取按劳动密集型产品和资金密集型产品的分类方式,是比较适宜的。按照这两种产品分类方式考察产品结构变动对于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影响时,需要解决以下问题:第一,应当了解在一定经济发展水平上,知识—技术密集型产品和非知识—技术密集型产品各自在总产品中所占的比重,或劳动密集型产品和资金密集型产品各自在总产品中占有的比重。作为一种简化的方式,也可以把生产部门概略地分为知识—技术密集型部门和非知识—技术密集型部门,或劳动密集型部门和资金密集型部门,并以部门的产值在总产值中的比重来表示各类产品在总产品中的比重。第二,应当了解在一定经济发展水平上,不同类型产品的生产所要求的劳动者的平均技术水平。作为一种简化的方式,也可以用部门生产中所要求的劳动者的平均技术水平表示这一水平。第三,应当了解在经济增长和技术进步过程中,按上述标准分类的产品结构变动情况和变动的幅度。作为一种简化的方式,可以用部门产值的变动情况和变动幅度加以表示,并由此分析对劳动者平均技术水平的要求的变动情况和变动幅度。对劳动者平均技术水平的要求的变动是与人均培养费用的变动联系在一起的,由此可以进而分析教育经费的增长率与国民收入增长率之间的关系。(三)专业人员在产业结构中所占比重比相对密度程度来进行划分决定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产业结构因素,是指经济中各类产业部门所占的比重的变动及其对于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影响。对经济中的产业部门也有不同的分类方法。为了便于考察教育经费与国民收入之间的关系,可以把它分为专业人员较密集的产业部门和专业人员密集程度较低的产业部门。这里的专业人员可以用大学文化程度或中专文化程度以上的人员来表示。各个不同产业部门的从业人员中,专业人员所占的比重是不一样的。可以按照一定的标准(专业人员在从业人员中所占的百分比)把经济中的产业部门按专业人员的相对密集程度来划分。那么这种划分与前面在谈到产品结构时把部门分为知识—技术密集型的和非知识一技术密集型的分类方式是否有所区别呢?当然,生产知识—技术密集型产品的部门通常也是专业人员在从业人员所占比重较大的部门,生产非知识一技术密集型产品的部门则通常是专业人员在从业人员中所占比重较小的部门。从这个意义上说,上述产品结构的分类方式与产业结构的分类方式是相似的。但区别在于:从产品结构方面来划分,是指生产产品的部门的分类,生产产品的部门即指物质生产部门,非物质生产部门是不包括在内的;而从产业结构方面来划分,是就整个经济而言的,非物质生产部门也包括在内。在非物质生产部门中,有些部门的专业人员是相对地密集的,例如教育、卫生、文化、新闻、出版部门,尤其是科学研究部门(不包括直接与物质生产有关的科学研究部门)更是如此。即使是政府部门,它的专业人员在从业人员中的比重同样是较高的。因此,用专业人员的相对密集程度来划分经济中的产业结构,对于分析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也是比较恰当的。从经济发展的趋势来说,尽管经济中每一个产业部门的专业人员的密集程度都将随着经济增长和技术进步而提高,但总的趋势将是:如果按照专业人员相对密集程度来划分,那么专业人员密集程度较高的产业部门(包括物质生产领域的和非物质生产领域的部门)中,专业人员的密集程度不仅还会继续提高,而且其提高的幅度会大于专业人员密集程度较低的产业部门中专业人员密集程度提高的幅度。这个趋势是可以从经济发达国家的情况得到印证的。专业人员的培养主要是教育部门的任务。教育部门除了要根据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需要提供一定的专业人员而外,还必须根据经济中产业结构变动的需要,提供相应的追加数量的专业人员。因此,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研究中就不可能不考虑经济中产业结构变动的趋势和产业结构变动的速度。(四)教育单位的均恰当地确定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关键在于恰当地确定国民收入每增长百分之一,教育部门应当培养出多少能适应国民收入增长、技术进步以及产品结构和产业结构变动需要的人才。只有确定了教育部门应当培养的人才数,并由此确定了人均培养费用,才能确定教育经费究竟按照什么样的百分比增长。但这一增长系数也有一个上限和下限的问题。合理的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应介于这个上下限之间。以上在考察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时,我们曾把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最大限度作为上限。但在考察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时,可以不把财政收支基本平衡作为假设的前提条件。也就是说,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上限可以不以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最大限度作为界限。还有必要指出,在讨论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和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上下限时,上下限并不取决于人均培养费用的可伸缩性。这是因为,我们在考察所有与人才供给有关的问题时,都以一定经济和技术条件下既定的人均培养费用作为前提。尽管从客观上说,人均培养费用是可以有伸缩性的,不同教育单位的人均培养费用高低不等,因此,按照较高的人均培养费用来计算,一定教育经费条件下只能培养较少的人才,而按照较低的人均培养费用来计算,一定教育经费条件下则能培养较多的人才。但我们宁愿把一定经济和技术条件下的人均培养费用作为一个既定的量,而不去考察不同教育单位的人均培养费用的差别。为什么这样?因为不同教育单位的人均培养费用的差别是教育投资的经济效果问题,如果把讨论的课题由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和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领域转入到教育投资的经济效果的领域,那么问题就会复杂得多,结果反会影响有关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合理比例的研究。因此,尽管这里进行的是动态的考察,仍然有必要在讨论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和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时,把人均培养费用看成是既定的量,即假定全社会的人均培养费用是一个教育投资取得中等经济效果的教育单位的人均培养费用,而且假定人均培养费用高的教育单位和人均培养费用低的教育单位在全社会平均数中相互抵消。这样的假定是必要的,正如我们在考察教育投资经济效果问题时,有必要把教育经费以及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看成是既定的量一样。既然这里不考虑人均培养费用的可伸缩性,又不把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最大限度作为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上限,那么这个上限究竟是什么?要说明这个上限,就必须先说明它的下限。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下限在于满足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所要求的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也就是满足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过程中,为适应技术进步的需要、产品结构和产业结构变动的需要的最低限度的人才供给量。如果以此作为教育经费一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下限,那么上限何在呢?可以认为,上限就在于社会对于所培养出来的人才的最大限度的可容纳的数量。也就是在于所培养出来的超过上述最低限度的人才的实际就业的可能性。当然,社会对于培养出来的超过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人才的安排不是以降低社会劳动生产率为代价的,并且这种安排也不会造成同等数量或更大数量的在业人员失去工作。只有在这个限度之内,社会在一定时期内培养出更多的人才(即超过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人才)才被认为是可行的。在前面,当我们对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例问题进行考察时,我们虽然也提出了用不降低社会劳动生产率和不使等量或更大数量的在业人员失去工作作为衡量人才培养计划是否可行的尺度,但应当注意到,在那里,我们是以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最大限度作为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合理比例的上限的,而把超过所需要的最低限度人才供应量的那部分人才的去向、即实际就业情况作为确定教育经费在国民收入中的合理比值究竟处于上下限之间的何种位置上的因素来对待。并且即使如此,仍以超过最低限度供给量的人才培养费不超过政府收入所能承担的最大限度为界限。而现在,当我们在对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进行考察时,由于我们舍弃了财政收支基本平衡这个假设条件,所以社会对于所培养出来的人才的最大限度的可容纳量(以不降低社会劳动生产率和不使等量的或更大数量的在业人员失去工作作为条件)本身就成为教育经费—国民收入增长系数的上限了。至于在实际工作中究竟按上限或下限来安排教育经费的增长率,或者究竟按上下限之间的某一比值来安排教育经费的增长率,那主要同国家的长期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规划有关。从较长期的角度来考虑,国家在人才培养方面的设想将作为选择上下限之间的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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