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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校释整理的文献源流

《管子》之所以叫难读是因为。唐人尹知章曾为之作注,明代刘绩又有补注。清以来学者如孙星衍、洪颐煊、王念孙、王引之、陈奂、丁士涵、张文虎、俞樾、戴望、孙诒让、何如璋、张佩纶、陶鸿庆、姚永概、刘师培、章炳麟、颜昌峣、于省吾等,于《管子》校释整理,均曾用力。抗战期间,许维遹、闻一多曾在西南联合大学整理《管子》。1956年,郭沫若在许、闻二家的基础上,搜集宋明版本17种,各家校释著作40余种,撰成《管子集校》,为《管子》校释整理的集大成之作。此后,黎翔凤又在《管子集校》的基础上,撰成《管子校注》。《管子集校》“非为一般读者”,不附原文,而《管子校注》于《管子》全文通体施注,便于使用,因此自2004年中华书局出版以来,迅速通行,成为权威的《管子》读本。不过,《管子校注》尚存在一些问题。与其他的古代典籍相比,《管子》的校释整理工作尚有进一步完善的必要。今结合《管子校注》,就《管子》校释整理中底本与校本的选择、资料的搜集利用、文本的校勘与注释等问题,略陈意见如下。一、《管式》版本选择底本与校本,是整理古籍的第一步工作。而要选择好底本与校本,需要广泛考察古籍的版本状况,了解版本源流,梳理出版本系统。今存《管子》版本,主要有三大系统:杨忱本系统、刘绩《管子补注》本(以下简称“刘绩本”)系统和赵用贤《管韩合刻》本(以下简称“赵用贤本”)系统。杨忱本刊刻于宋代,仅有孤本存于国家图书馆,另有清光绪张瑛影刻本、《四部丛刊》影印本和《中华再造善本》影印本传世。刘绩本刊于明中期,与杨忱本文字差别较大。明代的十行无注古本、安正书堂重刊本和朱东光《中都四子》(《中立四子》)本均出自刘绩本;民国《湖北先正遗书》所收《管子》,系据《中都四子》本影印,也属于刘绩本系统。赵用贤本刊于明万历年间,系在杨忱本和刘绩本基础上形成的新版本,明末以来最为通行。明代吴勉学《二十子》本、朱长春《管子榷》本、梅士享《诠叙管子成书》本、凌汝亨朱墨套印本、沈鼎新花斋本以及凌登嘉《管子治略窽言》等诸家删节评点本均出自赵用贤本;清及民国的诸丛书本如浙江书局《二十二子》本、崇文书局《子书百家》本、中华书局《四部备要》本、世界书局《诸子集成》本等,也属于赵用贤本系统。1宋本《管子》除杨忱本外,尚有瞿源蔡潜道墨宝堂本(以下简称“墨宝堂本”)。该版本曾为黄丕烈士礼居、汪士钟艺芸书社、聊城杨氏海源阁收藏,民国间归大连图书馆,但后来不知去向。2值得庆幸的是,上海图书馆藏有清代学者陈奂家抄本《管子》,其所据底本即为墨宝堂本。墨宝堂本不知去向,该抄本“为蔡本(墨宝堂本)留一种子”,弥足珍贵。上述《管子》诸版本,以杨忱本为最古。该版本中,目录与正文不分页,直接相连,还保存唐人卷子的痕迹,最接近原本面貌。底本的选择以最接近于原本为原则,因此整理《管子》,当选杨忱本为底本。对于杨忱本的价值,黎翔凤先生有深切认识,认为“杨本为汉魏之真迹”,在《管子校注》的《凡例》中,明确标称以杨忱本为底本。可能是条件限制,黎翔凤《管子校注》原稿用以剪贴的工作本是《四部备要》本,属于赵用贤本系统。中华书局在整理出版时,改用《四部丛刊》影印杨忱本,这无疑是十分正确的。根据上文的梳理,《管子》虽然版本众多,但以杨忱本、刘绩本、赵用贤本最为重要。存世《管子》版本,均出自这三种版本。我们选杨忱本为底本,刘绩本和赵用贤本自然应该是最重要的校本。另外,陈奂家抄本《管子》,系以不知去向的宋代墨宝堂本为底本。该抄本虽不能等同于原本,但经陈奂与原本反复对校,“可以作为《管子》文本校勘的重要依据”。至于《管子》的其他版本,均为后出之本,可以作为一般参考,但无需通校,更不用一一罗列。因为“苟侈陈众本,而不得其要,则览者瞀乱、劳而少功矣”。因此,整理《管子》,校本应选刘绩本、赵用贤本和陈奂家抄本,其他版本,仅作参考即可。《管子集校》中所引《管子》宋、明版本,有17种之多。黎翔凤《管子校注序论》中,将其归为五类:(一)杨忱本。(二)赵用贤本。(三)古本、朱东光本、刘绩本。(四)戴望所见墨宝堂本。(五)凌登嘉以下各本。第五类凌登嘉以下各本,黎翔凤认为没有校勘价值,“异字不足论”。不过,中华书局在整理加工《管子校注》时,却没有坚持这一原则,所用的校本,均为后出之本。其校本有三种:《湖北先正遗书》影明刻《中都四子》本《管子补注》,中华书局《诸子集成》本《管子校正》,日本玉山堂新雕《管子纂诂》。第一种出自刘绩本,第二种出自赵用贤本,第三种也出自赵用贤本。3这些后出的版本,与其祖本在文字上有所不同,有些属于有意识的校改,有的则属于刊印中新增的错误。以出自刘绩本的《中都四子》本为例:《小匡》篇“拘秦夏”,刘绩本原作“拘泰夏”,“泰”与“大”同,“大夏”地名,屡见于《国语》、《史记》等史书,杨忱本亦作“拘泰夏”,《中都四子》本误“泰”作“秦”;《君臣上》篇“制令传于相”,刘绩本原作“制令傅于相”,“傅”是“相”的意思,“助”的意思,制令助于相,正合文意,杨忱本亦作“傅”,《中都四子》本误“傅”为“传”;《心术上》篇“扫除不洁,神不留处”,刘绩本原作“扫除不洁,神乃留处”,与下文“不洁则神不处”正相吻合,杨忱本亦作“乃”,而《中都四子》本误“乃”为“不”,文义完全颠倒。当然,后出的版本并非完全不好,但一般情况下,较早的版本往往更接近原本的面貌。刘绩《管子补注》本国图、中科院图书馆都有收藏,赵用贤《管韩合刻》传世更多,以目前的条件,参考使用应不成问题。整理校勘古籍的目的是为了最大程度恢复古籍本来的面貌,校本应选择与底本不同系统且年代较早的版本。用后出的且多有讹误的版本校勘古籍,会离原本越来越远。二、《管式》及《管制书》校释整理《管子》,需充分利用前人资料,尤其是清代以来的相关成果。郭沫若为编撰《管子集校》,曾从全国范围内查找调阅资料,仅《管子集校引用校释书目提要》所列就有40余种。4当时能够知道的《管子》校释著作,基本上都包括在其中了。正是有赖于这样丰富的资料基础,《管子集校》为学界所重视,成为《管子》研究的必备参考。黎翔凤《管子校注》就是在《管子集校》的基础上完成的。不过,《管子集校》所收资料并非巨细无遗,还有个别著述没有收录。半个世纪来,又产生了一些《管子》校释的新成果。新发现的一些与《管子》有密切关系的出土文献,也为校勘《管子》提供了新的参考。这些都需要我们全面地去搜集整理。《管子集校引用校释书目》所列,除了已经刊行的著作,也包括了一些未刊稿本,如王绍兰《管子说》、周悦让《管子通》、何如璋《管子析疑》、王先谦《管子集解》、颜昌峣《管子校释》、马元材《管子轻重篇新诠》等(后2种今已出版)。但仍有一些稿本没有列入,如丁士涵的《管子校议》、《管子案》,于鬯的《香草续校书》(今已出版),王仁俊的《管子考证》、《管子集注》,沈瓞民的《读管子臆断》,屈疆的《读管子小言》、《管子韵语校正》等。丁士涵(?-1894)字咏之,清代著名学者陈奂的高足,著有《管子》著作多种,陈奂曾为之批校,并作《丁咏之校雠管子序》。丁氏著作后来散逸,仅存残稿。《管子校议》残稿今存南京图书馆,《管子案》残稿今存上海图书馆,又有抄本存于吉林大学图书馆。《管子案》残稿郭沫若曾经寓目,称其“确实可贵”,并云“戴氏(戴望)功力远不及丁”,“丁书残毁,殊可惜也,然残愈于毁,宜加倍珍护”。但郭沫若见到此稿时,《管子集校》已经出版,不能再采录其中的内容。于鬯(1854-1910)号香草,曾师事张文虎。所著《香草校书》校勘经部著作,而《香草续校书》则校勘子、史著作,其中包括《管子》。其手稿原由其女婿张以诚保存,并抄录了副本。1954年,张以诚将稿本和抄本分别捐献给江苏省人民政府和上海市人民政府。中华书局1963年出版了《香草续校书》排印本。王仁俊(1866-1913)号籀许,曾任京师大学堂教授。其《管子考证》、《管子集注》稿本今存辽宁图书馆。《管子集注》今已收入《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出版。沈瓞民(1878-1969)名祖绵,以字行,曾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其《读管子臆断》稿本今存中国科学院图书馆。抗战期间,沈氏曾将原稿删繁就简,分成三卷刊发于《制言》月刊。5据屈疆的序言,《读管子臆断》计20余万言,《制言》刊发总计4万余言,仅及原稿五分之一。《读管子臆断》多有胜义,尤其是沈氏家传易学,又精于谶纬与阴阳五行之学,对《管子》书中前人忽略的《幼官》、《地员》、《四时》、《五行》等篇,爬梳析疑,多发前人所未发。屈疆(1880-1963)原名屈爔,号弹山,晚年自署屈疆。其《读管子小言》、《管子韵语校正》合称《弹山管学两种》,在《屈弹山全集》内,今存上海图书馆。屈氏自序署“壬辰冬弹山屈疆”,则稿成于1952年以前。序中称“沈翁所作(指沈瓞民《读管子臆断》),譬之齐鲁大邦,而此则不及邾莒,亦沈氏之附庸而已”,则为自谦之词。《管子》中的《弟子职》篇,很早就单篇别行。宋代朱熹曾为之作注,收入《仪礼经传通解》。清代以来,著述更多。《管子集校引用校释书目》收入洪亮吉《弟子职笺释》、孙同元《弟子职注》、庄述祖《弟子职集解》、王筠《弟子职正音》、钟广《弟子职音谊》等5种,尚有很多没有收入,如:张尔岐《弟子职注》、王元启《弟子职补注》、王绍兰《弟子职古本考注》、桂文灿《弟子职解诂》、王贞《弟子职诂》、任文田《弟子职集注》、黄彭年《弟子职句读》并《考证》、《补音》、邵承照《弟子职章句训纂》、宋育仁《管子弟子职说例》等。6《弟子职》外,《管子》其他篇章也有专门释解,如刘光蕡《管子小匡篇节评》、林元汉《管子形势篇解要》等。7这些著述也不在《管子集校引用校释书目》之内。《管子集校》以后,特别是近30年来,出现了许多《管子》的校释、解说、翻译之作,其中对《管子》校释整理最有参考价值的,当属刘如瑛《〈管子〉笺校商补》。刘如瑛为扬州大学教授,曾担任《汉语大辞典》主要编纂工作,长期潜心于先秦诸子,成《诸子笺校商补》,《〈管子〉笺校商补》为其中之一。刘氏谙于小学训诂,通晓语法修辞,又注意与文理、事理相联系,于《管子》校释,多有创获。徐复称其著作“求通文理,得其真是”,并誉其为“诸子之功臣”。上世纪以来,我国的田野考古不断有新的发现,先后出土了大量竹简和帛书,其中有一些与《管子》密切相关,如银雀山汉墓竹简《〈守法〉、〈守令〉等十三篇》、马王堆汉墓帛书《黄帝书》与《春秋事语》等。《〈守法〉、〈守令〉等十三篇》中的《王兵》篇,与《管子》中《七法》、《地图》、《参患》等篇文字相似;《黄帝书》与《管子》中《心术上》、《心术下》、《白心》、《内业》、《势》、《九守》等篇内容多有关联;《春秋事语》第七章《齐桓公与蔡夫人乘舟》、第十六章《鲁桓公与文姜会齐候于乐》,与《管子·大匡》中相关记载文字接近。这些出土文献是校释《管子》的宝贵资料。8上述资料,都是我们整理校释《管子》的重要参考。黎翔凤校注《管子》,囿于《管子集校》,上述《管子集校》未收的资料,均无一涉及。辽宁图书馆藏有日本学者市川匡、冢田虎、西岛孙《弟子职》著作三种以及王仁俊《管子考证》、《管子集注》稿本,黎翔凤为辽宁大学教授,近在咫尺却未能寓目,实在可惜。《管子校注》初稿完成于1964年,于鬯《香草续校书》于1963年出版,黎翔凤也未能参考;而此后出现的各种资料,更是未有补录。这不能不令人遗憾。今天要校释整理《管子》,对于《管子集校》未收的以及50余年来新出现的各种资料,需要广泛搜求、充分利用,不应像《管子校注》这样留下缺憾。三、注意所见:《管式》是中国近代学会出现的“他校”整理古籍,根据不同的目的,可以采取不同的方式。有的力求详尽通俗,有的要求简明准确,还有的需要广备众说,以资参考。近些年来,《管子》出版了一些整理本,但除《管子校注》外,多是译注本和简注本,难以满足学术研究的需要。因此,有必要在广泛调查版本、全面占有资料的基础上,编撰一种融汇前人成果、富于学术价值的《管子》整理本,而校勘与注释是其中最重要的工作。校勘《管子》,首先需进行版本对校。版本对校要全面,尽量避免漏校,特别是底本有误而校本可以用来校正之处,尤需注意。总体上看,刘绩本和赵用贤本不如杨忱本精善,但其中也有许多胜于杨忱本的地方。最典型的是杨忱本《重令》篇“如此则巧佞之人”至“便辟得进毋功”445字脱漏9,刘绩本、赵用贤本均有,可据以补足。其他的例子还有一些,《管子校注》中有的举出,有的则漏校。如杨忱本《大匡》篇“吾不早死,将胥有所定也,令既定矣……”,“令”字当据刘绩本、赵用贤本改作“今”;《小匡》“明公亲见之”,“明公”当据刘绩本、赵用贤本改作“桓公”。此2处《管子校注》均漏校。另外,陈奂家抄本中,亦有多处可以校正杨忱本,如《戒》篇“必则朋乎,且朋之为人也……”,“朋”即隰朋,杨忱本误作“明”;《轻重丁》“丁、惠、高、国”,“丁”指“丁氏”,杨忱本误作“下”等。该抄本《管子集校》与《管子校注》均未采录,我们进行校勘时应特别留意。校勘《管子》,还需充分运用“本校”、“他校”等各种方法。《管子》书内有“管子解”5篇(存《形势解》、《立政九败解》、《版法解》、《明法解》4篇),其内容与前面有关篇章相互印证,是运用“本校法”的绝好材料;古代文献尤其是《北堂书钞》、《艺文类聚》、《初学记》、《太平御览》、《册府元龟》等唐宋类书,对《管子》有大量征引,是“他校法”取材的富矿。这些材料,清代学者校勘《管子》已有广泛运用。不过,新的出土文献,则为前贤所未及。《七法》篇:“不恃权与之国,故所指必听。”王念孙认为“恃”当为“待”,引《幼官》、《事语》中都有“不待权与”为证。而丁士涵则认为不应当改,引《枢言》“恃与国”与《八观》“然则与国不恃其亲”为证。”银雀山汉墓竹简《王兵》篇作“侍”,“侍”即“待”(简书中“待”往往写为“侍”)。据此可证王念孙之说不误。此为出土文献作为“他校法”材料之一例。黎翔凤在《管子校注序论》之“附记”中,曾提到银雀山汉墓出土的简书,并认为其中包含有《管子》,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用以校勘《管子》。书中“不恃权与之国”的校勘,也仅是罗列前人众说而已。《管子》书中,疑难之处甚多。其中的问题,前人多已论及。我们今天注释《管子》,首先应仔细梳理前人的注释成果,将各家注释依照时代顺序一一编入相关文本之下,形成“《管子》注释资料长编”。此项工作,《管子集校》已经有了很好的基础,我们需要在调查资料的基础上进一步补充完善。这一工作虽然繁杂琐细,但实有事半功倍之效。它可以使我们少走弯路,避免重复劳动。有的问题前人已经解决,我们自不必再做考订。当然,前人注释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或有歧异之说,或有未周之处,需要我们详加辨析,或做新的解释。黎翔凤《管子校注》于此方面用力甚深,贡献良多。如《小匡》篇“用此五子者何功”,“何”字安井衡、俞樾、姚永概、张佩纶均以为是疑问之词,而孙星衍、尹桐阳、郭沫若均以为通“荷”,为担荷、担任之意。黎翔凤据《说文解字》“荷”为“何”之本意,定孙星衍等人之说为是,的为确论。再如《巨乘马》(刘绩本作“匡乘马”,赵用贤本作“臣乘马”)之篇题,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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