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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刘兆吉《西南暴风雨录》的民间传媒价值

刘兆吉《西南采石场》的创作起源于1938年2月19日,这是他通过在西南联合大学湘黔云南旅的3500英里歌曲采集的结果。由于其三千里行程的“采风”“实录”,成就了自北大《歌谣》周刊歌谣征集以来的个人采集歌谣的巨大成绩。然而关于刘兆吉及其《西南采风录》是“中国现代民间文学运动史上屈指可数的实地田野作业的心得表述”(1)的意义,目前学术界的讨论尚不充分。中国民俗学史早期田野工作的研究,多集中于1918年至1937年(2)。其中,根据初创期中国民俗学中心的转移及田野工作的调查实绩划分为1918~1926、1926~1937两个阶段(3)。由于中国民俗学学科史的分期划分,刘兆吉的西南采风自然地疏落于学科历史的缝隙及抗战时期西南地区诸多名家云集的民族、社会调查的光芒之中。本文拟就刘兆吉一个人的“田野”——三千里采风实践对北大歌谣征集模式的回应及拓展、早期田野工作范式的实践经验总结、田野调查的主体与客体相互关系及其在特殊时代背景下所实录的西南少数民族聚居区民间时谣的价值及意义四个方面来加以探讨。一国外歌谣搜集、搜集的模式中国现代民俗学的成立以1918年2月《北京大学征集全国近世歌谣简章》(以下简称《简章》)、1922年北京大学歌谣研究会成立及《歌谣》周刊创办为标志。《歌谣发刊词》宣称要通过歌谣的收集,以“文艺批评的眼光”编选出一部“国民心声”的“一种新的民族的诗”(1)。关于歌谣的征集模式,《简章》规定:“一,本校教职员学生各就闻见所及,自行搜集。二,嘱托各省官厅转嘱各县学校或教育团体代为搜集。”(2)然而刊出之初,影响甚微,应者廖廖。后改变宣传策略,“从事于采集的宣传,每周发刊一纸(即《歌谣》),附属于《北京大学日刊》藉以鼓吹研究歌谣并引起搜集之兴味。”(3)这才引起了大批新青年的积极参与,一时蔚为可观,开启了以歌谣征集运动为先导的中国现代民俗学学科的创建前导。然其关于两种征集模式的“讨论”不绝于耳,总结来说如下:模式一——“自行搜集”:由于缺乏相应的搜集歌谣的“田野作业”知识及技能,全国各地有志于此的新青年们大多依凭各自的理解及方便,零星地、小规模地在身边、亲人及家乡范围内搜集到了一些“家乡歌谣”——“在歌谣研究会和《歌谣》周刊的周围的大多数的歌谣搜集研究者,都是本地人搜集研究本地的歌谣,成为北大歌谣研究会的主导学术思潮。”(4)有着各地不同方音土语及风土人情的惯习标记的“家乡歌谣”资料的日益丰富,竟也引起歌谣应征者及研究者关于“是家乡人研究家乡的歌谣,还是外乡人研究外乡的歌谣”的相关争论,并日趋尖锐。刘复、常惠、罗家伦三位歌谣研究学者的通信(5),就代表了当时歌谣研究者的“家乡”与“外乡”歌谣研究的“学术立场”问题,而其间的差异,就与歌谣的征集田野及征集对象多局限于本乡本土有关。模式二——“委托式(行文)搜集”:指望靠“发文”至各省教育厅长,以其高压势力,令行各县知事、各学校和教育机关,由上到下的“广为采集,汇录送来”,“谁知‘大谬不然’,结果,那些文书都是杳如黄鹤,未曾发生半点影响。”(6)也就是说,早期中国民俗学歌谣征集的“田野”视野、“田野”作业对象及相关“田野”的实践经验等,都与当时中国知识界新近接受的作为西方相关学科基础工具方法论的“田野工作”有明显的区别。这一方面是限于文献研究传统、田野调查相关理论的缺乏,另一方面也在于征集者实践能力的培养以及学科兴起之初的种种困难。北京大学歌谣研究会的“自行搜集”和“委托式搜集”只能算是初步和间接的“亚田野作业”(7),更广泛意义上的“异乡”田野及“他者”采风必需拓宽搜集模式。这不仅是歌谣征集及研究进一步深化的问题,也考验着早期中国民俗学田野工作的视野及方法论探索。1938年初,长沙临时大学告急,北大、清华和南开为保存中国教育成果,决定千里西迁到边城昆明。受了歌谣征集运动的鼓舞以及闻一多“有价值的诗歌,不一定在书本上,好多是在人民口里,希望大家到民间去找”的启发,原在长沙临时大学就读的刘兆吉毅然决定参加三校共同组成的西南联合大学湘黔滇旅行团,并且想在步行赴滇的旅途中,“苦中作乐”就素常喜好的歌谣作一些搜集。当时旅行团里一些兴趣相投的同学组成了民间歌谣组,由中文系教授闻一多任指导,制订了采访计划。不过,很快组员就因各种原因中途作罢,只有刘兆吉一个人坚持了下来,但采访计划无以应付行军般的行程及漫长田野中未曾设想到的种种困难。1938年2月19日,湘黔滇旅行团自长沙启程,一路向西南步行,4月28日抵至昆明。经过湖南、贵州和云南三个西南边疆少数民族聚居省份,沿线27个县城,大小村落上千,总行程1671公里,其中步行1300公里,共计68天行程。刘兆吉采得2000余首歌谣。旅程结束后,刘兆吉的采集手稿便在西南联大同学间广为流传,马学良、查良铮(穆旦)、阴法鲁、逯钦立等极为推崇,更被杨振声、罗莘田、王力、赵元任等西南联大知名教授高度评价为“现代三百篇”。1939年,在闻一多指导下,刘兆吉潜心整理,择选其中771首编成《西南采风录》书稿,由杨振声题写书名,朱自清、黄钰生、闻一多慨然为之作序,予以高度评价。时世多艰,书稿辗转,抗战胜利后才由上海商务印书馆1946年12月出版。1999年该书被北京商务印书馆评为解放前出版迄今还有学术价值的著作,于2000年8月再行出版。朱自清在其序文中,将之比附为上古采风,还特别指出相比北大歌谣征集运动的家乡歌谣征集者,“这回南开大学的同学山东刘兆吉先生在西南采集歌谣,却是在外乡,这需要更多的努力……他的成绩是值得赞美的。”(1)一个外乡人,有着语言和习惯的隔阂,需小心地再三请教,也不能保证听得懂每个字,还得仔细辨别着“三家村”教书先生的偏见,“他这样辛辛苦苦的搜索、记录、分辨,又几番的校正,几番的整理,才成了这本小书。他这才真是采风呢。他以一个人的力量来做采风的工作,可以说是前无古人。”(“朱序”)而闻一多曾在序文中提到“湘黔滇旅行团,徒步西来,沿途分门别类收集了不少材料。其中歌谣一部分,共计二千多首,是刘君兆吉一个人独立采集的。他这种毅力实在令人惊佩”(“闻序”)。刘兆吉三千里一个人的西南采风,其田野路线之长,作业范围之广,时间跨度之大,涉及民族之众,收集过程之艰及成果之显著都是歌谣搜集各先驱们所不能比拟的。此外,其特别意义在于拓展了早期民俗学歌谣搜集的“田野”,本身也是中国教育史、中华民族史所经历的一个生死攸关的历史转折点的产物,值得历史铭记。民间歌谣的未来相较此时期只有部分文章一鳞半爪地谈及歌谣征集的田野工作(2),刘兆吉西南采风的亲身实践,使之对田野调查的作业过程及方式有着更为深刻的理解和切身的体会。他详细记录了从“命名的解释”、“采集民歌的动机”、“机会的到来”、“个人采风的方法”到“遭受的困难及引起的误会”一系列符合田野作业程序及规范的内容,其系统性及实践性堪为民俗学早期田野作业研究的绝佳范例。关于“命名的解释”,他写道:“在湘、黔、滇三省的旅程中,采集的民间歌谣,名谓‘西南采风’,大概不至名不正罢!至于加上一个‘录’字,是因为收集民歌这样工作,在笔者还是第一次尝试,虽然具着浓厚的兴趣,但素常没有深刻的研究,采集了也没有特殊的发现和见解,只好牢牢实实的集而‘录’之。”(1)采集的“动机”自然来自民歌的“浅显有韵,易于了解记忆,并且念起来也顺口悦耳”的朴素认识,而真正使动机萌芽的,源于北大歌谣运动的感召下对民间歌谣地位及价值的重新认识:“我以前便相信好的诗歌,不必尽在唐诗宋诗及历代的诗集里去找。垄头田畔村妇野老的口中,一样的有绝妙的诗歌,由这个初步的信念,采集民歌的兴头,便因之萌芽……古人既有采风集录保存的举动,今人哪好任这些有价值的民歌自生自灭呢?”而对于自己即将开展的西南边疆少数民族聚居区域的采风,他也抱了极大的期望:“尤其是西南诸省,因为交通阻塞,能深入其境,亲自作这番“采风”工作的,简直廖若晨星。所以关于民歌的集子虽然有几种,而记载西南几省——尤其是黔、滇——民歌的,可说是太少了,这实在是一种憾事。”刘兆吉还表示早在平津沦陷南开大学南迁之时,就丧失了一个与“沿途各地民众接近”收集歌谣的机会,因此此番参加长沙临时大学的西南旅行团,“以前既有采集民歌的志趣,当然不肯辜负了这个良好的机会。”关于“个人采风的方法”,刘兆吉实事求是地承认:“是由瞎摸索中得来,有的是收到了相当的效果,有的是尝了些闭门羹。”并且谦虚地表示愿意将其一一列举,“贡献给喜欢这个工作的人们,并请更正批评补充,指示出一条更好的途径,免得以后费力多而收获少。”而其在田野中摸索出的实践总结,则在很大程度上补充了北大歌谣征集模式下早期田野工作经验的系统性。他提出不同调查场合下有不同的被调查对象,需采取不同的调查方法:“a、田畔牧场茶馆街头的访问——这种访问的对象,多半是农夫牧童。b、沿途中小学民众教育馆、教育局、及其他文化机关的访问,或请其代为采集。”而采风也并非有闻必录,差强人意的田野调查结果可能更需事后的仔细校正整理:“c、注意街头墙垣庙壁上有价值的涂鸦。d、收集当地广为印行的民众作品的歌谣本及钞本。”此外,刘兆吉,也实事求是地记录下了异乡田野中“遭受的困难及引起的误会”:“绝没有想到采集民歌,也有困难”,原以为“在被访的人,不会就说不会,谁也没有权力来强人所难。会就告诉我们,在采访者既无恶意,在被采访者也毫无亏吃,当然不会发生甚么问题了。”田野工作需克服语言、习惯及认识水平的不同,与不同被调查对象充分“互动”,争取最大限度获取来自民间民众口中实际流传的歌谣也在刘兆吉的田野实践中得到了充分的检验和总结:“a、语言不通”尚可克服,“好心好意和和气气”的征集态度遭遇不解和钉子也能自省为是“自己的经验不够,不能洞悉民众的心理。”而“b、假道学的闭门羹”却是于歌谣收集最为有害的:“他们那封建的头脑,以为山歌童谣是粗鄙浪漫之词,更以为民歌当中的情歌,淫乱不雅,若被外乡人知道了,恐怕要讥笑他们的民风不佳。”他甚至还反省了田野中由于自身性别身份所造成的歌谣征集的“遗憾”:“c、在旧礼教束缚下,不易于妇女口中访问歌谣……采集民歌这个工作,只是访问男子是不够的……假设女性作这种工作,或者比较方便些。”将“黄序”作“被调查者”就早期家乡歌谣征集者来说,如刘半农以吴语收集的20首《江阴船歌》、顾颉刚向祖母、妻子甚至保姆等口中搜集来的《吴歌甲集》等,基本是个“怡情适性”(1)的过程;而于刘经庵来说,还得到了家乡人对自己“孩子气”、“疯子”的评价(2);各地爱好者们的搜集经验及困惑也不一而足,无法概况(3)。总体来说,都只是基本涉及到了作为歌谣征集方式和场所的“田野”当中,主体与客体——“调查者”与“被调查者”的不同感受、相互关系的初步的和单向度的认识。刘兆吉的三千里西南采风行进在西南联大湘黔滇旅行团的大队伍中,他的“一个人的田野”也在同旅途的师长和同学们的眼中,他们的见证及回忆从侧面完善了刘兆吉的“田野”。湘黔滇旅行团师长和同学们眼中的歌谣收集者刘兆吉,每天离开行进的大队伍,孤身行走于盗匪横行的部分西南地区、独自步入人迹罕至的荒村野寨(4)。而黄师岳团长还特别招呼伙房为傍晚才归队的“个别同学”刘兆吉留下饭食(5)。西南多雨,行进途中为解决撑伞、记录歌谣两不误的问题,还让刘兆吉“发明和改造”了全旅行团闻名的,用竹棍捆在腰间,以便腾出两只手边走边记录的“刘兆吉的伞”(6)。南开教务长,西南联大湘黔滇旅行团负责总务的黄钰生团长,在其行进队伍“断后”的旅途中也时常遇到刘兆吉,“我在中途遇到刘君,和老老少少的人们,在一起谈话——一边谈一边写。”(“黄序”)刘兆吉田野调查的艰辛和坚持,旅行团每位成员有目共睹。黄钰生捕捉到了刘兆吉一个人在田野中的尴尬:“一群人,围着一个异乡的青年,有时面面相觑,有时哄然大笑,是笑言语不通,手指脚画,面面相觑,是要窥测真意。本来,一个穿着黄制服的外乡人,既不是兵,又不一定是学生,跑来问长问短,是希有的事,是可疑的事——希有,所以舍不得让他就走;可疑,所以对他又不肯说话。”(“黄序”)这就是刘兆吉在异乡的“田野”的实际状况和切身体验,也真实描绘了早期田野工作中并不常见的“被调查者”形象。言语不通的“调查者”与“被调查者”在田野中“互动”的真实情景通常即是如此。而“被调查者”对“调查者”的围观、好奇、惊异、怀疑与戒备等都是客观规范的现代田野作业必须加以考量的重要维度。西南一方的湘黔滇,历史以来一直是中国众多少数民族(1)聚居的地域。来自北方的大学生旅行团在跋涉这段几乎完全陌生和“神秘”的旅程中,也有民族学和人类学意义上的关于“族群差异”的“识别”与“认同”的“小插曲”:在湘黔交界处鲇鱼铺,旅行团一大队五分队同学留下了张途中合影,其中部分同学作了一些化妆,以防止受到传说中苗族放蛊的毒害。(2)“同学们对进入苗族地区的疑虑很快就转为想直接和苗族人民接触,有的向懂汉语的苗族同胞学习苗语,学唱苗歌。”(3)联欢会上,“黄团长(黄师岳)以其豪饮应付了苗民的热情劝酒,曾昭抡先生则被劝饮得酩酊大醉。同学们用唱歌作为对苗民表演跳舞的答谢,黄团长则舞了一回手杖作为表演。只有李继侗先生优雅地和徐医官跳了一曲无伴奏华尔兹舞,令人不能忘怀。”(4)从这个意义上来看,刘兆吉的西南边疆采风及其附载的相关少数民族聚居区域的田野信息,也值得作为中国民俗学早期田野工作新范式的研究对象。歌谣的结构及意义自《诗经》始,来自民间的诗,即“风”,被奉为中国文学现实主义风格的圭臬。汉《乐府》是其光辉的继承者。“真诗乃在民间”(5),晚明具有人文精神和启蒙意义的文学革新思潮,也以这些来自民间的“真性情”的山歌为其文艺革新的利器。“但有假诗文,无假山歌”,“借男女之真情,发名教之伪药”(6)也可谓是冯梦龙等明代知识分子以山歌形式向封建礼教发起冲锋的集结号。伴随着中国社会结构剧烈转型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再次催促学术界到民间去,将眼光向下,发现“深藏”于“民间”的民歌的价值。如前所述,北大歌谣运动的征集模式决定其并未真正走向田野,直接面对民众,然而却满怀着对歌谣、民间和民众的浪漫想象,从其宗旨、方法及目标都超越了建立“民间文艺学”的单纯意义,包蕴着中国文学范式转换、文人社会价值实现甚至(民间)社会改造的学者式的浪漫理想。而《西南采风录》正是以其抗日战争前期,穿行实采于少数民族聚居的西南边疆民间的时谣,再次说明了民间民谣之“风”的价值和意义。《西南采风录》共收入771首歌谣,按其内容分为六类:情歌、儿童歌谣、抗日歌谣、采茶歌、民怨、杂类,另附录一则苗歌。本文拟就情歌和抗日歌谣作些介绍。情歌所占比例最多,共有640首。民间情歌的意义,历来都被持“温柔敦厚”诗教的正人君子们所不齿。不过黄钰生教授在与一群挑棉纱、驮铁锅的劳工们同行数次之后的亲身体会,可能才是对流布于少数民族日常劳动场景下,现场情歌歌唱意义的最好注解:“山路难行,一步一喘,但是喘嘘之中,还断断续续地唱此‘妹’呀‘郎’呀一类的情歌。这些人是在调情么?是在讴歌恋爱么?是在宣洩男女之情么?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唱一唱,似乎可以减轻筋骨的痛苦。再听人唱一唱,也觉得绵绵长途上,还有同伴,还有一样辛苦的人。他们所唱的歌,与其说是情歌,毋宁说是劳苦的呼声。”(“黄序”)《西南采风录》还如实记录了一些未曾见于书面记载,带有西南边疆少数民族性格特征的“蛮性”歌谣:“火烧东山大松林,姑爷告上丈人门,叫你姑娘快长大,我们没有看家人。”闻一多对此予以礼赞:“你说这是原始,是野蛮。对了,如今我们需要的正是它。我们文明得太久了,如今人家逼得没有路走,我们该拿出人性中最后最神圣的一张牌来,让我们那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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