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新旧华侨名实比较

日本新旧华侨名实比较

一、异文化社会的中国血缘群体的文化归属意识类型,这是一个社本文以20世纪80年代以后的日本生活于不同文化空间的“新中国华侨”为分析对象，通过分析中国血缘关系群体的节日行为，以及生活在不同文化环境中的行为的现实表明，掌握分析其文化财产意识的类型，并了解这一群体的构成和特点。首先,阐述几个基本概念和特征如下。(一)跨文化的认同本文重点叙述的对象是“新华侨华人”。它有别于一般按照有无原住国国籍划分“华侨”、“华人”的概念,是一个复合式称呼,在日本社会里用于指称一个重视血缘维系的、边缘模糊的群体。在日本社会,由于出现下述社会现象,“华侨华人”一词开始被广泛使用。居住在日本社会的华侨近年来取得居住国国籍的人数呈大幅度增长趋势,开始出现从“落叶归根”到“落地生根”的变化。加入日本国籍的中、老年华侨及其子女仍然继续参加他们一直热心参与的华侨社团或华侨研究学会的活动。在文化归属意识上,他们也仍然呈现出显著的对中国文化的认同。基于这种现象,许多明确限定持中国国籍的人才能入会的同乡会、妇女会、青年会等华侨团体,开始允许原来的会员在改变国籍之后继续参加该组织的活动并允许加入日本国籍的华人或与华侨结婚的日籍配偶及其子女们入会。由此派生出的一个现象,就是在学界、论著和一些公开场合提及这些人们或与这些人相关的团体时,不使用“华侨”或“华人”而改用“华侨华人”这一复合式称呼。1990年,以东京华侨总会为母体组成的“日本华侨华人研究会”,属于率先使用这个复合式称呼的团体。2003年3月,在横滨召开的“留日华侨联合总会”第五次大会将该组织名称更改为“日本华侨华人联合总会”。2003年9月,由日本中华总商会、日本华人教授会议、全日本中国人博士协会等8个团体发起成立“日本新华侨华人联合会”。从1990年到2003年十几年,可以看作是由“华侨”、“华人”的分类性称呼向“华侨华人”这一复合式称呼转变的时期,是“华侨华人”这个顺应历史变化的复合型概念正式登上日本社会舞台的标志。本文按照这个含义使用这一词汇。(二)新华侨的起源对日本的华侨华人还有一种按其抵达日本的时期先后,用“老华侨”或“新华侨”加以区分的方法。“老华侨”原指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来到日本的中国人,后来为区别于1980年中国改革开放之后大批涌入日本的人们,“老华侨”扩大到包括二战结束不久陆续从台湾或中国大陆到日本的人们以及他们的子孙。“新华侨”曾经指那些二战后抵日的中国人,后来专门用于指称1980年以后到日本的主要是来自中国大陆的人们。1993年,题为《新华侨——席卷世界经济的中国龙》一书在日本出版,书中记述了1979年以后从中国走向世界各个国家和角落的一代人艰苦奋斗的经历、他们的苦恼以及他们的创业和经营的能量,该书以“新华侨”为书名,书中也反复出现“新华侨”一词,据说这就是“新华侨”一词的起源。近年来,20世纪80年代以后到日本的“新华侨”也陆续开始办国籍转换手续,他们从“新华侨”成为“新华人”。由于他们与“新华侨”有很多共通点,于是本文将他们统合称作“新华侨华人”,视为同一个大的群体,作为本文研究对象加以论述和分析。本文论述的“新华侨华人”,身份上具体指除留学生和就学生身份及公务、外交身份之外的、具有中国国籍或曾经持有中国国籍的、在日本正式长期逗留的人。时期划分上指20世纪80年代以后到日本的人。为确切了解这个群体在日本社会的融入程度及远离母文化之后的文化认同变化,本文的观察、直接访谈或问卷调查对象进一步限定为在日本生活5年以上的人1。(三)日本:“在留资格”下的对外工作据入国管理局20世纪30年代以来发表的数年一次的统计看,截至20世纪60年代末,从中国入境的人数不足5千人。而从1980年起,入境人数开始跳跃式上升,1980年是18,336人(不包括台湾165,708人、香港32,239人),2000年的入境人数为385,296人(不包括台湾944,029人、香港49,423人,合计则将近140万人)。这些数字说明自1980年以后,往来于中日之间的人员大幅度增多了。由于留学是较快获得出国批准的途径,也是比较容易进入日本的方式,因此80年代以后大批进入日本的首先是持有留学身份的人们,有著述称这个现象是第二次留日热。而且,80年代早期获得自费留学身份的人们,大多拥有大学本科毕业学历。出国前学历较高,出国的第一目的是大学留学或硕士、博士留学,这一点有别于早期出国的老华侨,是这个群体的第一特征。日本政府对进入该国的外国人给予一定期限的居住期限许可即签证时,要按照一定的分类标准在签证上注明每个人入境后的身份,这种身份叫做“在留资格”。入境者的工作性质和范围被限定在他的“在留资格”之内。超越其“在留资格”的行为,将会招致各种管理性干涉甚至得不到再次签证或者被令出境。日本法务省下属的入国管理局对入境者有下述分类:1外交、2公务、3(大学)教育、4艺术、5宗教、6报道、7投资·经营、8法律·会计业务、9医疗、10研究、11(一般)教育、12技术、13人文知识·国际业务、14企业内部转勤、15演出、16技能、17文化活动、18短期逗留、19留学、20就学、21研修、22家属、23特定活动、24永住者、25日本人配偶、26永住者配偶、27定居者。据日本法务省编缉的《在留外国人统计》,1969年在日本的中国人有51,448人,由于传统的出国谋生手段的“三把刀(菜刀、剪刀、剃刀)”之一的剪刀、即裁缝行业没有被单独列项,因此无从知晓当时在日本从事这类职业的具体人数。除去无职业者26,935人外,从事商贸业及餐厨、理发两把刀的人数合计大约为8,300余人,占当时在日中国人有职业者的1/3,可知当时老华侨的主要工作种类是饭店、理发店和商店贸易类。而2005年的统计数字表明,在日本公司就业和从事文教科研工作者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三把刀和个体营业的商贸职业者。30几年之间,从事教育、科研和技术工作以及在公司工作的人口比增加了十几倍,表明新的一批华人华侨从入国目的、受教育程度和就业范围方面都不同于老一代的华侨华人2。在居留国的谋生方式、职业种类多样化,几乎覆盖该社会各个业种,这是他们的第二特征。(四)日本:“新华侨”一词在日本相关领域的创新有关日本华侨华人的资料,可分为记述型和分析型。华侨华人最受关注的是他们的经济活动、社团活动、学术活动和个人活动。进入21世纪以来,对日本华侨华人(包括新华侨华人)的研究论著数量呈明显上升趋势。研究著述从跨国婚姻、自治团体的复兴、华侨子女教育及华侨子女的文化认同变化、商业振兴与文化振兴等多种角度论述华侨华人的文化归属意识、母体文化传承的变化和传统的创新。20世纪90年代以来,“新华侨”一词已经在日本有关领域使用得极其普遍。举凡谈论20世纪80年代以后的华侨华人问题,大都会出现“新华侨”一词。走到横滨中华街,看到一些新招牌时,中华街的老居民们会告诉你那是“新华侨”开的店。华侨华人学会上向某位学者介绍中青年的学者或教师时,会常常听到追加的一句很自然的“注解”:“他是新华侨”。“新华侨”作为指称一个群体的概念已经在日本基本定型了,然而对新华侨的记述仍然较多侧重在经营或经济方面。数以几十万人计的新一代“华侨华人”大多散居在日本城市社会的各个角落,他们的抵日时期、理由、形态以及职业和生活样态纷繁多样,且人口众多。他们来日本的目的以及出国前的状况、在日本社会就职的类别等方面都不同于老一代华侨。除人口数目多、散居于当地社会的特征之外,生活样态多样,可以细分为婚姻群体、经营群体、一般就业群体、技能就业群体等是他们的又一特征。虽然已经有学者关注到这个群体不同于一般老华侨华人,但是对这一代“新华侨”群体的研究尚未全面展开,尚缺乏对“新华侨”以及“新华侨华人”等概念的明确定义和分类的论述。本文下一章将通过分析他们的节日行为,探讨生活在日本社会的新华侨华人的文化归属意识的类型及特征。二、庆祝活动、庆祝食物和文化认同(一)追思母文化的食物传统的年节习俗把民众对时间的认识仪礼般的行为循环往返式的串联起来,年节里固有的某些食品则是与之配套的文化符号。文化行为和文化符号在每年的固定时间被重复,久而久之,生活于其中的人对那些代表文化符号的食品产生文化联想。即使离开该文化环境,一旦接触到那些具有特定文化含义的食品,就会引发对该文化的联想。反之,对民俗时间即传统节日的回想,往往也是用那些标志着文化符号的食品来充填的。由此产生的行为,就是在离开母文化环境之后,人们会在相同的节日时间里品尝那些节日食物或者做一些与节日相符的行为,以此达到“千里共婵娟”的心理效应。北方过春节时的饺子,南方节日常见的线面、鱼、汤圆,元宵节的元宵、汤圆,端午的粽子和中秋的月饼等,往往静悄悄地排列在海外一般中餐馆的普通菜单上或甜点栏里。但对于具有文化认同感的人们来说,这些食物属于特殊的节日食物,它由汉族的民间信仰为深层基础,通过色彩、形状以及名称的谐音等表象形式,储蓄了汉族文化的象征性意义,从而具有不同于中餐菜谱上的其他食物的某种特殊含义,成为一种文化的表现符号。在国外生活的人们大多都有过这种体验:在国内相应的节日期间,身在远离家乡的他乡异地,会产生“睹物思节”、“思节品物”的情绪,于是会有包饺子、买粽子、吃月饼等等相关行为。这些与节日联结在一起的食物,成为追思母文化的具体物象表现。节日食物在此时则成为代表抽象性文化的具象符号。笔者除日常观察和与对象直接访谈之外,围绕节日习俗和文化认同对研究对象群做了一个小范围的问卷调查3,以下结合问卷调查回答内容论述。(二)新华侨华人的文化认同观本次问卷询问的是一般的生活习俗问题。目的是透过极其普通的生活的各种表象,观看导致人们采取各种行为的内心活动,从而进一步认识表象掩盖下的、有时与表象呈矛盾性的深层意识,借以了解新华侨华人们的文化认同观。1.规范的节日氛围在问及在日本如何过节、过什么节时,春节、中秋和日本新年、圣诞节被多数人提到。在只举一年中一个最重要的节日的问项里,多数人回答是春节,并且列举春节要包饺子、吃鱼、吃汤圆或面条以及给孩子压岁钱等行为。日本历史上一次重大的“改历”4正式导入太阳历后,年节行为并入阳历,阳历的1月1日同时也是日本的“正月初一”了。没有阴历的社会环境对新华侨华人来说,自己的传统节日往往都不逢日本的节假日,在大学工作的人们还会遇到节日时期正逢大学招生考试或毕业考试的繁忙时期,加上周围社会没有对阴历春节、端午、中秋的文化感应、也没有节日渲染和商业呼应,节日气氛大大异于国内。因此除去下班回家后也要过春节的除夕之外,一般不过其他传统节日的人比较多。一位在大学教书的40多岁的调查对象写下“形式上是新年热闹,心理上春节最重要”的回答,描述出身居异文化社会的这个群体的一种共通的心理状态。根据回答可以了解到,在节日意识上春节占的比重最大。问卷的清明节和中元节项目基本没有人回答,理由是没有在当地扫墓祭祖的需要(而老华侨们往往要在清明节去扫墓,祭祀父母先人或故去的同乡、友人)。不过春节的人们,有很多在春节期间仍然要给国内的亲友打电话拜年;有的人春节不包饺子、不贴春联、不挂福字了,但是他们仍然记得在当天晚上要看春节联欢晚会节目;有人过春节不吃什么特定的食物,但是回答“鸡鸭鱼肉的烧烧煮煮要做一桌中国菜吃”,而这桌“中国菜”却充满母国文化的节日食物色彩;问卷回答只过日本正月的人,在西历正月休假的几天里会全家人一起包饺子;有些人在日本正月时吃日本的年糕,但是吃法却是中国式的;有的家庭在日本正月时给孩子发压岁钱,有些人在春节才给压岁钱;回答过圣诞节的家庭,大多回答是为了应付孩子在学校环境里的需要,在孩子长大就不过了;端午节没有粽叶糯米等不能包粽子,但在一般日子里碰到可以买到粽子的机会,就会买一些吃;已经不太意识中秋节当晚“十五的月亮”的人,往往暑假回国时也会从母国带回一些月饼,在中秋节前后那段时间里给家人吃,也会分给亲戚或朋友们吃。通过对上述节日相关的行为的观察,可以看到表面上看似乎已经十分淡薄了的母文化习俗、对母文化的记忆仍然散存于人们行为的深处,甚至本人都以为自己身上已经不存在的母文化生活习俗,会在他的生活及其节日食物的行为里看到星星点点的踪迹。2.是否取得国籍的原因日本现行国籍法规定,外国人在日本连续居住5年以上、有正当的生活或谋生手段、没有犯罪记录就有资格申请日本国籍。接受问卷调查的人中,很多人可以随时申请加入日本国籍。但这些人回答“单纯地不想加入”占第一位,“对日本有民族情绪”的占第二位,回答“现在的生活和工作上没有需要”的占第三位。加入日本国籍的人回答其加入日本国籍的目的有几种:第一理由是到各国旅游不用签证比较方便,第二理由是工作或业务需要频繁出入日本或其他国家,同样是图签证之便,第三理由是出于在日本社会经营业务上的需要。说明在他们看来,是否取得国籍,主要取决于生活及职业上的需要与否。问卷最后一栏,列举了下列称呼供选择。在华侨、华人、老华侨、新华侨、华裔、旅日华侨、在日华侨、在日中国人、中国人、日本人的称呼里,被选择最多的是“中国人”,第二位是“在日中国人”,个别人选择“华侨”、“华人”或“新华侨”。加入日本国籍者以及与日本人结婚的人里也有多人选择了“中国人”答项。他们回答换国籍是出于到各国旅游方便或出于职业上频繁往来于海外的需要,内心里觉得自己还是中国人。他们(她们)的回答表现了令人意外的一面:包括一些有跨国婚姻的人也回答改国籍主要是因为图旅游方便,加入日本国籍却仍然觉得自己是中国人。对取得日本国籍之后是否就永久留在日本生活的询问,否定回答或含糊回答占半数以上。与老一代华侨华人多数仍然持有母国国籍,不愿轻易更改国籍的行为相对比,可以看到新华侨华人对拥有或放弃母国国籍并不过分固执,但在归属意识上却表现出一种固执。选择国籍的目的以及他们对自己应该归属人群的选择,表现出其行为表象和认同意识具有与老一代华侨华人不同之处,这个人群的行为表现与深层意识往往呈现一种矛盾状态:一些人准备长期维持在所在国的生活,但是不急于取得该国的国籍。已经取得该国国籍的人表示这不意味着他们打算一辈子生活于此地5。从问卷和访谈得出的印象,是这些人的一些行为与一般常识性观念相悖。他们的行为表象与深层意识的关联需要重新剖析方能准确把握。这批人数量庞大、出国背景繁杂,到达移居国之后的行动类型也有多种。笔者认为有必要避开笼统叙述或单纯关注其经济活动侧面的做法,首先要剖析这个群体,通过细致的分类来把握这个群体的结构和特征。三、新华侨华人的职业特征历史环境造成80年代以后进入日本的人们从留学经历到职业选择、对移居社会去留的考虑等各方面,都有许多不同于先于他们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来到同一块土地的老华侨华人。问卷以及访谈调查使笔者有机会从侧面窥视到新一代华侨华人的生活现状和心理状态,了解到一些迄今未被认识的、有些甚至是被误解或曲解的这个群体的特征。结合问卷和访谈结果,按照其来日本之前的经历、现在的职业性质和由此形成的各种特征,笔者认为新华侨华人按其在留资格、职业种类和生活形态,可以划分为留学生人群、就学生人群、教研就职人群、公司就职人群、一般就职人群、独立经营人群、婚姻人群、归化人群等多个范畴、多个角度并加以研究。本文首先分析出两大主要类型∶文化型群体、经营型群体。在叙述了统计数字显示的特征以及对这个群体表象习俗与深层意识的初步分析后,现将两种主要类型——文化型、经营型——的特点简要归纳如下。1.民间社会的构成指出国前学历高,到日本后有留学经历、取得较高的学位的人。他们的就职方向以研究职、教育职和公司技术职为主。一般在学校、研究所或公司研究部门工作,职业性质属于被雇佣式。文化型群体的特点:(1)安定性:职业性质决定他们的生活相对稳定,较少移动趋向。除去出差或社会调查之外,很少频繁地奔波往返于海内外。(2)分散性∶这些人往往分散居住在当地社会里。他们一般参加所属专业的学术性会议,较少参加按国籍或出身省份集结的乡土型聚会活动。(3)独立性:由于职业环境里经常要与日本人比较,使他们不得不全力投入职业环境、以个人身份参与日本社会的职业竞争。因此个人奋斗意识和能力相对较强,互助意识则一般。(4)经济力量较弱∶他们一般凭借脑力从事技术研究或教学工作,依赖固定的工资收入生活,因此资金积累不多,经济实力一般。他们很少有捐赠大笔款项支援国内教育或建设的行为,所以他们的存在不大见诸于国内媒体,不大为外界所知。(5)成就感与失落感并存:这类人在各自的学术领域都有一定研究成果,受到一定评价,因此学术上有成就感。但他们未融入日本主流社会,面向日本公众的社会职务以及全国性大型学会组织很少由他们担任要职。缺乏社会承认、不能有更大的自由发展空间使得他们在有成就感的同时亦有一定的失落感。(6)归根意识: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尽管居住在日本已经有10年以上甚至20几年,但是由于以上因素的重合性作用,他们对居住国社会很少有归属感和认同感,“侨居”意识占较大比重,有一定的叶落归根或移住第三国的想法。2.日本商业组织发展的特点指出国前学历一般为大学或大专以下,受过某些职业训练、多数以工作为目的出国的人。他们在居住国无留学经历的为多。职业一般是经历过受雇佣阶段之后独立经营,自己独立经营公司或参加家族式经营或经营连锁店或和友人共同经营。职业上这个群体基本属于非受雇佣型、独立经营型。经营型群体的特征:(1)移动性:出于经营目的,他们经常穿梭于中日之间甚至世界各地。为了经营利益可以随时向其他市场再次移动。由于近年日本市场疲软,有些个人经营的公司已结束在日本的业务,把经营地点移回中国或其他国。(2)聚集性:生活及经营需要互助,他们的居住往往相对集中,有时店铺设置也相对集中。为寻求扩大互助和经营网络,他们积极参加按国籍或出身省份集结的(原有国)地缘性的乡土型聚会。(3)互助性∶这个群体的商业经营多依靠人际网络,资金周转方面也经常需要互助。使得这些人经营和生活方面的互助意识较高。(4)有资金积累力∶职业内容使得他们注重资金积累,周转以及积蓄的金额数目也较大。经营成功者有参与社会公益行为的倾向,一部分人积极参与捐款支援国内教育或建设,他们的公益行为被媒体披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