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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自题金山画像》基本功标准的嬗变

清初,苏轼从海上返回,5月抵达真州。他写了金山自封形象。“我的心像灰烬之树,我的身体像一艘无船的船。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卷四八,2641页)后瘴毒发作,七月卒于常州。因此,这首诗实际上是他坎坷一生的临终总结。苏轼有过一考而名震京华的成功,有过在朝为官而连升三级的辉煌,外任期间也有很多利国利民的政绩。但是,他对这些经世治国的功业却只字不提,而把“平生功业”归结于遭贬谪的黄州和岭海时期,说明其功业标准已发生质的变化。王水照评述其“三州”功业说:“对于兴邦治国的‘功业’来说,这是一句自嘲的反话;而对于建树多方面的文学业绩而言,这又是自豪的总结。”(300页)如果从人生思想的发展来考察,黄州贬谪实际上还成就了苏轼的佛禅“功业”。对此,本文主要从“归诚佛僧”、自号“东坡居士”和交游僧禅三个方面加以述论。一“归诚佛僧”——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的双重痛苦谪居黄州期间,苏轼宣布自己要“归诚佛僧”。元丰二年,苏轼因乌台诗案被“逮赴台狱,欲置之死”,(卷三三八,10809页)在京狱度过三个多月的惶恐生活。神宗皇帝怜其才而免其死,将他贬谪到黄州任团练副使。元丰三年二月苏轼到达贬所,在黄州一住就是五年。苏辙《筠州圣寿院法堂记》云:“多病则与学道者宜,多难则与学禅者宜”。(卷二三,401页)经此九死一生的大难,苏轼早年习得的佛学禅理便发生作用,使他对社会人生有了新的认识和体验。在《黄州安国寺记》中,苏轼对自己“归诚佛僧”做了描述:至黄,舍馆粗定,衣食稍给,闭门却扫,收召魂魄,退伏思念,求所以自新之方。反观从来举意动作,皆不中道,非独今之所以得罪者也。欲新其一,恐失其二。触类而求之,有不可胜悔者。于是,喟然叹曰:“道不足以御气,性不足以胜习。不锄其本,而耘其末,今虽改之,后必复作。盍归诚佛僧,求一洗之?”(卷十二,第391页)“盍归诚佛僧”以反问形式出之,实则是对自己诚心归佛的肯定性表述。这一表白,是苏轼经过痛苦的自我反省和认真的感悟体验后得出的,是他经历了贫病交加的困苦生活后,在思想上取得的标志性成果。苏轼贬居黄州,首先遭遇的是饥寒贫穷的困扰,生存问题得不到解决。他在《与章子厚参政二书》中说:“见寓僧舍,布衣蔬食,随僧一餐,差为简便。……但禄廪相绝,恐年载间,遂有饥寒之忧,不能不少念。(卷四九,第1411页)贬职后的微薄俸禄,仅供已用尚“差为简便”,要养家糊口,“饥寒之忧”在所难免。物质生活如此,精神生活更糟糕。身为朝廷流放的罪人,苏轼不便与人来往,亲友亦多惊散远离,唯有杜门深居,独自愁苦郁闷。其他书不敢多读,只有读“佛经以遣日”(卷四九,第1411页),其他文字不敢多作,唯佛语可略书之。“但得罪以来,未尝敢作文字。《经藏记》皆迦语,想醖酿无由,故敢出之”。(卷五一《与滕达道六十八首》之十五,1480页)苏轼一向直言敢说,口无遮拦;作诗为文,下笔如风。然即因此而被愚小编织罪名,诬其讥讪新政,酿成乌台诗案。京狱中的惊魂失魄,到黄州仍是梦魇缠绕,余悸未消,竟致于杜口封笔,足见其精神痛苦之深重。潘桂明谈到苏轼学佛时说:“政治抱负既不能施展,又陷入他人编织的罪网,动则得咎,退而学佛。学佛结果,认识到身心皆空,罪垢相了不可得。罪无所生却动则得咎,其原因正在社会政治方面。”(519页)北宋社会政治的突出特征之一是严酷的党争,以文字获罪,其实就是党争的结果。苏轼谪居黄州,在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的双重痛苦中痛定思痛,最后表示“归诚佛僧”。这一选择,与王维“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卷一二八,1308页)有相似之处,都是在仕途失意后从佛教那里找出路。这里应当注意,苏轼的佛禅因缘是多方面的,黄州之“归诚佛僧”,可谓是其来有自,仕途坎坷只是动因之一。苏轼生长在佛教传播相当发达的四川,他的家乡眉州处于峨眉佛教文化圈内,与佛教圣地峨眉山和著名的乐山大佛相去不远;其父母、其弟都不同程度信佛,家庭宗教气氛浓郁。这样的地域文化背景和家学渊源,对他与佛结缘提供了更多机会。苏轼自称“龆龀好道,本不欲婚宦”,对古人“不惮断臂刳眼以求道”(卷四九《与刘宜翁使君书》,346页)甚是钦慕。苏洵说:“洵有二子轼、辙,龆龀授经,不知他习。”(卷十二《上张侍郎第一书》,346页)参以苏诗“君少与我师皇坟,旁资老聃释迦文”(卷三七《子由生日,以檀香观音像……》,2015页),知其少年时代所授习之经书,是包括了佛经的。初仕凤翔期间,苏轼对佛教有浓厚兴趣,“往往匹马入寺,循壁终日。”(卷一,1页)还在王大年的引导下,由“未知佛法”而“喜佛书”。(卷六三《王大年哀辞》,1965页)倅杭期间,苏轼又广交佛禅之友,“每与师见,清坐相对,时闻一言,则百忧冰解,形神俱泰。”(卷二二《海月辩公真赞·引》,638页)有这些学佛习禅经历,“归诚佛僧”便是水到渠成的事了。苏轼“归诚佛僧”,目的是“求一洗之”。其诗《安国寺浴》云:“老来百事懒,身垢犹念浴。……岂惟忘净秽,兼以洗荣辱”。(卷二十,1034页)苏轼黄州安国寺的这番沐浴,是精神之澡雪,心灵之洁净。他要洗除的,是尘俗的妄念,是功名利禄的羁梏,是荣与辱、净与秽等分别念想,成就清净之心。以洗除秽垢譬喻心性清净,佛经多有言说。如《维摩经》云:“八解之浴池,定水湛然满,布以七净华,浴此无垢人。”(卷十四《佛道品第八》,549页下)苏轼向往维摩居士,熟悉《维摩经》,其安国寺浴显然是受了佛经润染的一次洗礼,具有更多佛学清净的意蕴。元丰六年,即离开黄州的第一年,苏轼在《和蔡景繁海州石室》诗中述说了自己“洗心归佛”的历程:“我今老病不出门,海山岩洞知何许。……前年开阁放柳枝,今年洗心归佛祖”。(卷二二,11784页)既然“老病不出门”,唯“洗心归佛”是事,那么尘世间的种种熙攘纷扰,皆不能扰动我心的平静,这是“洗心”达到的高境界。元丰七年,苏轼有《如梦令》词云:“水垢何曾相受,细看两具无有。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戏谑话语的后面,诉说的是洗除尘垢烦恼后的清净心境。苏轼“归诚佛僧”、“洗心归佛”,与他闭门独处,深研释典有密切关系。苏辙《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云:“既而谪居于黄,杜门深居……后读释氏书,深悟实相,参之孔、老,博辩无碍,浩然不见其涯也。’”(栾城后集,卷二二,1117页)从“喜佛书”到“杜门深居”研讨释典,这是苏轼佛禅历程的一个重要变化。能“深悟实相”并融通儒、释、道三家而“博辩无碍”,表明苏轼的学养上升到一定高度,这正是他在佛学思想上“归诚佛僧”的理论依据。二《隋书》卷7页著录“忠州种花,天台色彩,家乡之家”自号“东坡居士”,是苏轼“归诚佛僧”的一个实际行动,是其佛禅“功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元丰三年,成都大圣慈寺建成“大宝藏”,专供收藏佛经。时为住持的宝月大师惟简遣人到黄州请苏轼为之作记,轼遂作《胜相院经藏记》,其中有辞云:有一居士,其先蜀人,与是比丘,有大因缘。去国流浪,在江淮间,闻是比丘,作是佛事,即欲随众,舍所爱习。周视其身,及其室庐,求可舍者,了无一物。如焦谷芽,如石女儿,乃至无有,毫发可舍。私自念言,我今惟有,无始以来,结习口业,妄言绮语,论说古今,是非成败。……时此居士,稽首西望,而说偈言。(卷十二,389页)开篇所谓“有一居士”,就是指苏轼自己。在说明自己与惟简“有大因缘”、关系密切之后,苏轼用更多笔墨写自己一贫如洗,没有些微物事可以施舍,所可做者唯文字语言而已。文章大量使用佛经语汇和义理概念,足见他已是一位具有较高佛学修养的居士。自号居士大抵如此,“居士”前冠以“东坡”则另有一番来历,与他躬耕黄州东坡有关。“洗心归佛”,一念清净,自然可以抚慰心灵的创伤,消弥谪居的苦闷。但是,微薄的薪俸不足以养家糊口,生计问题同样亟待解决。元丰四年,苏轼在老友马正卿的帮助下,开始了躬耕生活。他在《东坡八首·叙》中说: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又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释耒而叹,乃作是诗,自愍其勤。(卷二一,1079页)苏轼经营的数十亩地,实际是荒废的营地,要在这片瓦砾场种作庄稼,需付出更艰辛的劳动。但是,能够自食其力,免除生活的窘迫,苏轼感到非常惬意。《东坡八首》(其四)云:“种稻清明前,乐事我能数。毛空暗春泽,针水闻好语。分秧及初夏,渐喜风叶举。月明看露上,一一珠垂缕。秋来霜穗垂,颠倒相撑拄。”(卷二一,1081页)看到亲手栽种的稻一天天成长,好收成大有希望,苏轼的心情是愉悦的。苏轼躬耕的这块土地,在黄州城之东面。陆游《入蜀记第四》描述此地云:“自州门而东,冈垄高下,至东坡则地势平旷开豁,东起一珑,颇高,有屋三间,一龟头,曰居士亭”。(卷四六,2436页)苏轼联系到白居易之“东坡种花”事,自号曰东坡居士,使自己的耕作与佛教发生了关联。洪迈《容斋三笔》考述此事云:“东坡谪居黄州,始自称东坡居士。详考其意,盖专慕白乐天而然。白公有《东坡种花》二诗云:‘持钱买花树,城东坡上栽。’又云:‘东坡春向暮,树木今如何?’……又有《别东坡花树》诗云:‘何处殷勤重回首?东坡桃李种成新。’皆为忠州刺史时所作也。苏公在黄,正与白公忠州相似。……非东坡之名偶尔暗合也”。(卷五,474页)苏轼黄州耕稼,乐天忠州种花,都是失意而外任期间的事,处境极近似。苏轼独敬乐天,两人都好佛应当是重要缘由,而乐天以居士名传于世,又有东坡种植的经历,诸种因缘的聚合,苏轼遂以“东坡居士”命名。周必大《二老堂诗话》云:“本朝苏文忠公不轻许可,独敬爱乐天,屡形诗篇,盖其文章皆主辞达,而忠厚好施,刚直尽言,与人有情,于物无著,大略相似。谪居黄州,始号东坡,其原必起于乐天忠州之也作也”。(656页)从为人为文方面,说明两处东坡与“东坡居士”名号的关联。苏轼自称居士,同时表明其“归诚佛僧”是有限度的,他并不是要做一个出离尘世、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徒。居士,梵语作kulapati,音译为迦罗越。在印度佛教中,居士一般是指居财之士、居家之士,即在家而有志于佛道者。中国早就有居士之号,如《韩非子·外储说左上》:“齐有居士田仲者。”(卷十一,202页)盖指有道艺之处士,与佛教的居士有别。中国居士佛教的流播乃至盛行,与《维摩经》有很大关系。是经主要人物维摩居士就是一位神通广大、辨博无碍的在家菩萨,他的居处生活是这样的:虽为白衣,奉持沙门清净律行;虽处居家,不著三界;示有妻子,常修梵行;现有眷属,常乐远离;虽服宝饰,而以相好严身;虽复饮食,而以禅悦为味。若至博奕戏处,辄以度人;受诸异道,不毁正信;虽明世典,常乐佛法。一切治生谐偶,虽获俗利,不以喜悦。(卷十四,539页中)无需遁入山林孤馆青灯,无需恪守清规戒律过苦日子,维摩居士以五欲为佛事的生活,正迎合了士大夫学佛者的兴趣,故受到特别的礼遇和推崇,王维字摩诘即是典例,白居易、苏轼也不在例外。然而,出家为僧与在家学佛终究是有区别的,尤其是在儒家学说长期作为主流意识形态的文化背景下,宗儒与学佛始终是纠缠难分的问题。一般地说,士大夫之做居士者,在学佛之前即已习儒,儒家入世思想已成为一种情结,以后虽有各种因缘而学佛,但儒学的主体地位几乎是难以撼动的。沈锜说:“由于儒教和佛教之交融,一个典型的混合产物,就是中国的所谓‘居士’,……宋代的著名学者苏轼,首先以此名词自称。……自从他那时以来,许多名位崇高的学者,均曾研究佛学,而成为苏轼式的居士,虽然他们并未真正进庙做和尚。”(89页)苏轼在这方面确实是一个典型,他对不做和尚而学佛习禅是颇感兴趣的。据《竹坡诗话》载,苏轼倅杭时遇行童思聪,赞他年幼而善读佛经,并说“不须念经也做得一个和尚”。(338页)看来,苏轼对不出家为僧而研究佛学,似乎是早有准备的。三国寺关系的密切交往僧人禅师是士大夫学佛习禅、成就佛禅“功业”的重要途径。潘桂明先生指出:“两宋时期官僚士大夫的社会政治地位不断上升;与此同时,后期禅宗作为佛教主流也已进入一花独放阶段。于是,官僚士大夫参禅活动的全面展开便成为一种令人瞩目的、十分壮观的社会现象”。(P.431)学佛参禅蔚然成风,结交禅僧朋友成为一种时尚,苏轼也不例外,他与僧禅的交往早在青年时代就开始了。苏轼二十余岁时,“始游成都,见文雅大师惟度,……因是与之游,甚熟。惟简则其同门友也。……二僧皆吾之所爱。”(卷十二《中和胜相院记》,384页)任杭州通判期间,更是广交僧朋禅友。其《祭龙井辩才文》云:“我初适吴,尚见五公。讲有辩、臻,禅有琏、嵩”。(卷六十三,1961页)《付僧惠诚游吴中代书十二》亦云:“吴越多名僧,与予善者常十九”。(卷二,41页)又《西湖游览志余》载:“苏子瞻佐郡时,与僧惠勤、惠思、清顺、可久、惟肃、义诠为方外之交,尝同泛西湖。”(14页)可见苏轼之交游禅僧,是十分广泛且不辩宗门的。贬谪到黄州,交游僧禅朋友仍是苏轼平居生活的一项重要内容。他在黄州结识的第一个僧友是继连,继连是黄州安国寺住持。苏轼《黄州安国寺记》云:得城南精舍曰安国寺,有茂林修竹,陂池亭榭。间一二日辄往,焚香默坐,深自省察,则物我相忘,身心皆空,求罪垢所从生而不可得。一念清净,染污自落,表里翛然,无所附丽。私窃乐之。旦往而暮还者,五年于此矣。(卷十二,391页)安国寺是苏轼隔一两天就要去焚香默坐、参禅学佛的场所,得继连的关照是不言而喻的。此外,黄州太守徐君猷还于“每岁之春,与眉阳子瞻游于安国寺,饮酒于竹亭间,撷亭下之茶,烹而饮之”(卷十二《遗爱亭记》(代巢元修),399页)春游、饮酒、品茗等雅闲活动在寺中进行,使苏轼与继连的关系更为密切了。徐太守离黄前,众僧俗又于安国寺聚会,继连请苏轼为他们聚会的竹亭命名以为纪念,轼以“遗爱”名之,并代巢元修作《遗爱亭记》。元丰七年苏轼离黄赴汝,继连请为寺作记,苏轼遂作《黄州安国寺记》,除述说自己的“归诚佛僧”外,对继连也多有赞美之辞。外地僧禅老友的千里致问,更是使苏轼感怀不已。他说:仆罪大责轻,谪居以来,杜门念咎而已。平生亲识,亦断往还,理故宜尔。而释、老诸公,乃复千里致问,情义之厚,有加于平日,以此知道德高风,果在世外也”。(卷六一《与参寥子二十一首》(二),1859页)在这些僧禅朋友中,需特别述及的是诗僧参寥子。参寥子,杭州于潜人,本名昙潜,“因子瞻改曰道潜,”(卷一,48页)遂以改名行世。苏轼倅杭,曾寻访参寥子,未遇见。苏轼知徐州,参寥子来访,留多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苏轼贬居黄州,“参寥子不远数千里从余于东城,留期年。”(卷十九《参寥泉铭并叙》,566页)陪伴苏轼渡过了一年的贬谪生涯。其间,两人同游武昌西山、定惠院等,在寻寺访友中多有题名留记,相得甚欢。苏轼量移州汝,参寥子随行至庐山,一路相与唱和,后于九江告别。黄州共同居处一年,加深了两人的友谊,是他们长留于心的美好记忆。如参寥子《九江与东坡居士话别》诗云:“云水黄楼赤壁间,胜游长得共跻攀。”(卷九一九,10750页)又《庐山道中怀子瞻》云“去年今日东坡路,拄杖相将探海棠。”(卷九一九,10757页)表现了对黄州生活的深切怀念。苏轼贬惠州,参寥子受牵连被迫还俗,但毫不蒂芥于心,仍保持书信来往,并欲从杭州到惠州探望,被苏轼致信劝阻。苏轼渡岭北归,重病中仍不忘给参寥子写信。参寥子是苏轼一生中最亲密的僧友,对他学佛习禅的影响最大,而僧俗二人的深厚友谊,实奠基于黄州居处的一年。苏轼在黄州新结识的僧友还有了元佛印。了元,字觉老,号佛印,饶州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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