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时期程序开发对中国与东南亚贸易的影响郑和下西洋对明代中国与东南亚贸易的影响

元朝时期程序开发对中国与东南亚贸易的影响郑和下西洋对明代中国与东南亚贸易的影响

东南亚是中国的邻近地区，也是中国与外界联系的最东端。据《汉书·地理志》记载,早在公元前2世纪,中国同东南亚之间的海路贸易就已开始。在隋唐宋元期间,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逐渐繁盛起来。从15世纪初开始的郑和七下西洋的大规模航海活动,是中国与东南亚贸易史上的一件大事,使双方贸易在规模、范围、程度上都达到了空前的地步,并对以后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关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本文拟对郑和下西洋对中国与东南亚贸易的影响作一概述。宋元时期的400年间,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是十分繁盛的。当时许多商人都“因下番买卖致富”,市舶抽税也成为政府重要的财政收入来源,成为“军国之所需”。明王朝建立后,朱元璋为了巩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实行海禁政策,规定“寸板不准下海”,“敢有私下诸蕃互市者,必绳之重法”,1并撤销了沿海各城市的市舶司,致使“使臣商旅阻绝”,2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二时中断。1402年6月“靖难之役”后,朱棣登基即位,史称明成祖。他面临着严峻的政治局面。在国内,舆论对他以庶篡嫡持有异议,建文帝又不知所终,使他如芒在背;在国际上,“诸蕃国使臣、客旅不通”,明朝国际威望下降。为了改变这种局面,明成祖不得不派郑和下西洋,展开活跃的外交攻势,争取海外各国和地区的承认和归附以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同时也满足他天朝皇帝御临万方和上层贵族渴求异域珍奇的欲望。因此从主观愿望上说,郑和下西洋的目的主要是政治性的而非经济性的。但是,从客观背景来看,郑和下西洋也有经济上的因素。宋元以降,中国的工商业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也形成了牢固的历史传统,这种关系是剪不断的。即使是政府以法令形式禁止,它也还是会以非法的形式存在,即民间贸易。而民间贸易对于政府的财政收入并无裨益,与其让老百姓搞,不如让政府自己搞。因此,郑和下西洋的经济目的就在于官方垄断对外贸易。另一方面,自古以来,国与国之间的外交关系从来都是以经济、军事实力为后盾的,所以郑和船队的政治外交使命必然要以经济、军事活动的形式来完成,也就是《明史·郑和传》所说的“耀兵异域,示中国富强”。这样,对外贸易即使不是郑和船队的使命,也是副产品。这种贸易的性质是双重的,有官方贸易也有民间私人贸易。(1)大力推行朝—朝贡——赉赐贸易所谓朝贡贸易,就是各国遣使向中国进献珍贵特产,中国则加倍还赐予丝绸、瓷器、铁器等物品。这是中国政府以优惠的待遇,与各国政府之间进行的一种官方贸易。中国与东南亚的朝贡贸易始于西汉。汉武帝曾派遣直属于宫廷的“译长”率“应募者”带着大量的黄金和丝织品,从雷州半岛启航,经南海、越南、柬埔寨,进入暹罗湾,到达泰国、缅甸、马来西亚、苏门答腊等地,换回明珠、璧琉璃和奇石异物,开始了中国与东南亚的海路官方贸易。此后,林邑、扶南、盘盘、赤土、叶调等国多次来中国朝贡。朱元璋在关闭了中外海上贸易大门后,对所定的17个海外“不征之国”仍行朝贡贸易政策,但在朝贡的时间、货物、航路、港口等方面以“勘合”制度加以严格限制。不久之后又以“海外诸夷多诈,绝其往来”为由,规定“唯琉球、真腊、暹罗入贡”。3朱棣称帝后一改其父作法,“遣使以即位谕安南、暹罗、爪哇、琉球、日本、西洋、苏门答腊、占城诸国,”宣称“诸国有输诚来贡者听”。4取消洪武有关限制,打开朝贡大门。而郑和船队的重要使命之一,就是大力推行朝贡贸易。从史书记载来看,郑和船队每次下西洋都运载着大量用于赉赐的钱财和礼物,如丝绸、瓷器之类,数额动辄数十万。船队每到一地,首先“开读赏赐”,慷慨相赠,然后再用贱卖贵买的方式,让对方获利。这种厚往薄来的“赉赐贸易”自然大受海外各国的欢迎,“自是蛮邦绝域,前代所不宾者,亦皆奉表献琛,接踵中国”。5有明一代,东南亚地区受郑和下西洋的影响而前来中国朝贡的东南亚国家,有占城、真腊、渤泥、古麻剌、苏禄、阿鲁、黎代、吉兰丹、吕宋、婆罗、爪哇、满剌加、彭亨、三佛齐、苏门答剌、南渤里、合猫里等20余国。有的国王亲率代表团前来,盛况空前。从政治意义上说,朝贡贸易体现的是一种藩属关系。但这种藩属关系往往是虚有其名,大多数来朝贡的国家并不受中国控制,经济上也不受剥削,反受到大量赏赐。这种关系与近代殖民主义宗主国与殖民地之间的关系不可同日而语。从经济意义上说,厚往薄来的朝贡贸易是一种不等价的交换。回赐品往往数倍于贡品之值,且经济实惠。海外各国不过是以虚有其名的政治臣服换取实实在在的经济利益,当然乐此不疲。可以说,朝贡贸易主要是“以重利诱诸番”,实现万国来朝的一种政治外交活动。但是,也决不能因此完全否定朝贡贸易的经济意义。古往今来,国与国之间的政治、经济关系从来都是密不可分的。如果没有政治上的良好关系,就谈不上经济贸易关系的建立和发展。郑和船队通过朝贡——赉赐贸易在东南亚打开了局面,建立了中国与东南亚各国之间的友好关系,使茫茫海天出现了一个和平安定的局面,传统的海上丝瓷之路畅通无阻。这样,就为中国与东南亚的经济交往的进一步发展创造了良好的环境和前提条件。事实上,在朝贡贸易的推动下,这一时期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也确实达到了空前的境地。(2)兼取框架货物的流通郑和下西洋时期,除与东南亚国家进行朝贡贸易外,还进行了具有贸易性质的官方贸易。当时,“夷中百货,皆中国不可缺者,夷必欲售,中国必欲得之”。6当民间贸易受阻时,“夷中百货”就只有依赖郑和船队兼顾进口了。郑和出使所携货物中,除赠送的礼品和贱价售给外国国王的物资外,还有一部分是用于与海外进行贸易交换的货物。另外,有时还在国外直接用钱购买。他们购买的货物除珍奇宝玩外,比重最大的还是香料、药品等可投放国内市场,供给社会各阶层日用的物资。由于购入量大,明王朝在一段时期里曾将胡椒、苏木等折成军饷和官员俸禄。如此大量的进口,不可能靠贱买贵卖的朝贡贸易获得,而是通过真正贸易交换得来的。(3)真希腊和满剌加的贸易明代除郑和船队的朝贡和官方贸易外,闽粤沿海商人不顾海禁森严,仍浮海到东南亚各地经商。1567年海禁开放后,经商的人更多。如福建商人何乔远往吕宋经商,《名山藏》说:“其地迩闽,闽漳人多往焉,率居其地曰涧内,其久贾以数万”。到暹罗经商的华人更多,以致逐渐形成一股当地不可忽视的势力。这一时期,有些外商也乘机混迹于贡使行列之中,随船来中国贸易。明王朝则对他们实行抽解征税,以确保国家外贸税收,并减少无谓的赏赐。这样贸易活动无疑也属于私人贸易性质。总之,郑和下西洋时期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包括朝贡贸易、官方贸易和私人贸易三种形式,而所占比重大的是朝贡和官方贸易。但随着中国与东南亚各国政治外交关系的建立和巩固,贸易的政治性亦逐渐淡化,“朝贡——赉赐”逐渐向着正常的经济贸易关系转化,而私人贸易也越来越活跃。因此,明代成为古代中国与东南亚贸易的黄金时期。郑和下西洋打通了通往东南亚各国的航道,大大促进了明王朝与东南亚各国贸易的发展。中南半岛是距中国南方最近的一个半岛,也是郑和几下西洋的必经之路。例如,郑和船队曾多次抵达真腊港口进行访问和贸易,以中国的金银货币、丝织品和瓷器交换当地居民的象牙、犀角、香料、胡椒、黄蜡等。真腊也多次遣使来中国。从洪武年间到永乐年间,真腊遣使达13次之多,有一次赠送了大象59头,香料6万斤。而明朝回赐的货物也不少,曾一次回赠金文绮32匹、瓷器19000件。对暹罗贸易活动也很频繁。《瀛涯胜览》记载:“中国宝船到暹罗,亦用小船去作买卖,”“国之西北去二百余里,有一市镇名上水……此外有番人五、六百家,诸色香货皆有卖者。”到明代后期,中国与暹罗的贸易更盛。外国文献记载,在17世纪30年代,“中国帆船贩运往暹罗去的货物已经供不应求,1634年(崇祯七年)竟有一只荷兰商船从暹罗装运了谷米和木材到爪哇来换取中国货物。所要交换的项目包括:3000至4000件粗陶器、2000支金线、600口大锅、2000条毛毡、100担细瓷器、100担生铁和20斤丝线”。7崇祯时代傅元初说:“海外之夷,有大西洋、有东洋。大西洋则暹罗……诸国。其国产苏木、胡椒、犀角、象牙诸货物,是皆中国所需,中国人若往贩大西洋,则以其物相抵。而东洋则吕宋……。是两夷者,皆好中国绫罗杂缯,其土不蚕,惟籍中国之丝到彼,能织精好缎匹,服之以为华好。是以中国湖丝百,价值百两者,至彼价二倍,而江西的瓷器、福建的糖品、果品诸物,皆所嗜好。”8郑和船队数次在占城国的新州港和灵山停泊,将带去金银绸缎瓷器等同当地商人进行交易,并将金织文绮彩绢等礼品给国王。后来,占城国王遣孙舍杨该奉表贡象及方物酬谢。明朝还赐舍杨该白金200两,纱百锭;另赐给国王占巴的赖金印及黄金百两、白金500两,锦绮纱罗50匹,彩绢百匹。从此,双方的贸易更加密切。《瀛涯胜览》占城国条记载:“其买卖交易使用七成淡金或银。中国青瓷盘碗等品、纻丝、绫绢、烧珠等物,甚爱之,则将淡金换易。常将犀角、象牙、伽蓝香等物进贡中国。”马来半岛上的满剌加是东南地区的商业中心,也是东西洋水陆交通的枢纽,为郑和船队往东南以至西远航必经之地。郑和的航海、贸易活动得到了满剌加的大力支持。郑和在满剌加设立“官厂”,使满剌加港口成为他航海的中间站和贸易基地。“中国下西洋舡以此为外府,立摆棚墙垣,设四门更鼓楼。内又立重城,盖造库藏完备。……将各国诸色钱粮通行打点,装封仓,停候五月中风信已顺,结回还”。9明朝和满剌加之间有着大宗的官方贸易。两国使者往来,都有商船尾随其后。成化十七年(公元1481年),明朝派林荣、黄乾亨出使满剌加,途中触礁沉船的主要原因就是载货过多。满剌加使者到广州,往往都有3艘商船跟随而来,使者北上进京,其商船先载货而返,翌年再来接使者,并满载商货,一道返航。根据《明会典》的记载,满剌加运来的货物有40余种,主要有犀角、象牙、玳瑁、玛瑙珠、鹤顶、珊瑚、各色布匹、各种香药、珍奇动物和锡、盐等。中国的船只则将大量的瓷器、丝绸、麝香、大黄等运到满剌加。也许是为了回报满剌加对中国船队提供的方便,明朝对满剌加货物的定价比其它国家同类商品的价钱要高得多。如没药每斤5贯,满剌加运来的没药每斤10贯;胡椒每斤3贯,满剌加运来的胡椒每斤20贯。10明朝和满剌加之间的民间贸易也有很大发展。沿海地区许多商人去满剌加贸易,“彼此互市”,“夏去秋来,率以为常”。11满剌加设有一位专门负责联系和接待进港的中国船的港务官,可见前去的中国船只为数不少。明朝和满剌加的朝贡贸易也十分频繁。公元1405年至1508年间,满剌加先后26次遣使前来朝廷。明朝在1403年至1481年间先后8次遣使访问满剌加,加上郑和船队的活动,也有十数次之多。特别值得注意的是,1411年至1433年的22年中,满剌加有3位国王先后5次访问中国。国王带来大批土特产作为贡礼,明王朝则回赐以大量黄金、钞、铜钱和丝绸纱罗。马来群岛各国与中国的贸易也得到发展。郑和船队装载着大批绸缎、瓷器、麝香、铜钱等到各国进行贸易。其中爪哇是“下西洋”南线的终点和转航西线的起点,郑和船队几乎每次都到过爪哇,从而促进了彼此间贸易的发展。据《瀛涯胜览》爪哇国条记载:“……国人最喜中国青花瓷器,并麝香、销金纻丝、烧珠之类,则用铜钱买易,国王常差头目以船只装载万物进贡中国。”在明王朝统治的前100年间,爪哇先后遣使20余次访问中国,每次都随船带来大批方物同中国交换。又如渤泥国,正当郑和第二次下西洋时,其国王曾率150余人的使团访华,明成祖以厚礼相赠。当郑和第三次下西洋时,渤泥王又偕王母抵达北京,次年春才回国。每次来访,双方都互赠大批礼物。马来群岛的许多产品深受中国欢迎。如明代著名的宣德青花瓷器,便是用郑和船队从苏门答腊带回的“苏泥”和渤泥的“渤青”作原料施釉制成的。苏禄国、中国商船至彼处多次贸易。其国人出于与中国贸易的迫切愿望,每次中国商船返航时都要留下几个人质,以使商船再来。这一时期,中国与吕宋、古麻剌郎、仁牙尼、马尼拉湾、民都洛岛和苏禄群岛等国之间都有使节往还。使节的互访又带动了贸易的发展。中国商船可直接驶往吕宋、班丝兰、苏禄群岛进行贸易。在公元16至17世纪期间,中国每年都有三、四十条船到马尼拉贸易。当时从中国输入这一地区的货物有耕畜、耕具、铁器、白锡、火药、青铜、瓷器、丝绸、绫绢、铜锣、布匹等。从这一地区输入中国的商品有黄蜡、珍珠、玳瑁、黄金、降真香、槟榔、棉花、木棉、竹布、苏木、椰子等。三-16世纪日本收购胡椒在郑和下西洋的过程中,通过赏赐、赠送、贸易、进贡等途径,使中国与东南亚贸易物资的种类和数量都有了很大的增加。根据《明会典》、《明史》所载各国贡物,以及《瀛涯胜览》所载贸易的物品来看,当时传入中国的货物有144种,其中包括:五金类17种;药品类22种(香料不在内);珍宝类23种;食品类3种(番盐、糖霜、胡椒);布类31种;香料类29种;用品类8种;木料类3种;颜料类8种。12这其中还不包括各种珍禽异兽。在这些货物中,大部分来自东南亚。除珍宝异物等属奢侈品外,布类、药品类、香料类、食品类都是与人们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东西,五金类、木料类、颜料类则是重要的手工业原料,于国计民生均有裨益,其中有些货物从此由上层贵族独享的珍物变为社会上普遍享用的常物,最突出的如胡椒。田汝康先生在《郑和海外航行与胡椒运销》一文中指出:“胡椒在中国由珍品变为常物是郑和远洋航行所促成的改变。要是瓦斯科·达·伽马1497-1498年的航行曾对欧洲的胡椒贩运产生过巨大的影响,那末郑和舰队较达·伽马所驾驶的船只大九十倍,随行人员较达·伽马多出一百五十倍,况且,这个舰队是当时亚非地区胡椒的最大收购者,和以后各国相互竞争的局面完全两样,它的贸易又是以平等交换为原则的,和后来葡萄牙人的暴力掠夺截然不同。根据估计,15-16世纪中国在东南亚地区收购的胡椒年达五万包、或二百五十万斤。等于17世纪上半期胡椒从东方输入欧洲的总数”。13永乐、宣德年间,由于海外输入胡椒、苏木积存很多,明政府便把这些物品作为货币的代用品,用以支付官俸和军士赏赐。如永乐二十二年,以胡椒、苏木大规模折换赏赐北京和南京各卫军士冬衣花布,规定“在京各卫军士核赏布三匹、棉花一斤半者,与绢一匹、胡椒一斤;……该布一匹、棉花一斤半者,与绢一匹、胡椒半斤。其南京卫所军士,止赏布匹。该三匹者内二匹折绢一匹,一匹折胡椒一斤,……该一匹者折胡椒一斤”。14同时规定在京官员的俸钞都折换胡椒、苏木,胡椒每斤折钞16贯,苏木每斤折八贯。以此计算,胡椒每斤的价格为一两四钱二分。而据《瀛涯胜览》来看,当时胡椒在海外产地的收购价格,每斤仅值银一厘到一分之间,所获利润惊人。但随着中外贸易的发展,胡椒输入量不断增加,价格一再跌落,到明代后期终于由珍品变为“遍中国食品,为日用之物也。”15郑和下西洋扩大了东南亚国家商品在中国的销售市场,也促进了这些国家经济作物的生产。中国对胡椒的需求增加就导致了爪哇和苏门答腊胡椒种植的发展。这一时期,中国输往东南亚地区的物资量也有很大增长,而最主要的出口商品是丝绸和瓷器。郑和船队每次下西洋都装载着大量丝绸,如第一次下西洋“多赍金币”,“币,帛也”。郑和每到一地都以中国的丝绸等物换取当地的特产,或赐给当地国王。在朝贡贸易中,明王朝回赐的礼品也大多是丝绸。为赏赐外国使节,曾从南京调运大量丝绸至北京备用。“宣德三年(1428年),命南京守备太监郑和、王景弘等,以内府见贮大绢十万匹、锦布二十三万匹,令户部遣官运赴北京”16。一次就调运丝绸数十万匹,可见数量之巨。明代瓷器对东南亚的出口,最大输出途径是郑和七次大规模远航贸易,其次是明政府对外国的赠予和各国入贡使节回程时的附带性贸易,还有一部分是通过民间的海外贸易输出的。据《星槎胜览》、《瀛涯胜览》记载,郑和船队在暹罗、旧港、满剌加、爪哇、苏门答腊、占城、苏禄等地都用中国青花瓷器和青瓷器进行贸易,而东南亚各国对中国的瓷器都十分欢迎,销量很大。东南亚各国也有商船来中国采购瓷器。永乐元年于浙江、福建、广东设市舶提举司来管理对外通商事宜,随使团带物产来中国交易的,官方一律收购,即由有关方面规定外国货物和本国货物的价格,折合币值,公平交易。中国青白花瓷的价格是:盘,每个500贯;碗,每个100贯;瓶,每个500贯;酒海,每个1500贯。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