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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土的陶纺轮看我国古代的纺织工具

中国是世界上纺织工人发展的第一个国家之一。从考古资料上看,早在良渚文化时期(公元前3300——2300年),钱山漾遗址内出土麻织成的平纹麻布,和丝织成的绢片、丝带、丝线等,说明我国在原始社会阶段,人们已经创造了一种简单的纺织工具。但因这些工具大都是木质,容易腐烂,保存至今的不多,加之材料分散,所以给研究工作带来了一定的困难。为使此项研究工作能象其它学科一样开展起来,本文拟对建国四十年出土的有关纺织工具,加以综合整理,为今后从事这方面研究者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一、纺织机械在原始社会的发现和研究1、发现了一些特殊的t形纺轮,引起了纺织物的特殊保护在我国新石器时代遗址中,最早的纺轮,是在裴李岗文化莪沟遗址和河北磁山文化遗址内发现的。两地出土的纺轮,均用陶片制成,显示了纺轮的原始形态。浙江河姆渡文化遗址内,出土了70余件陶纺轮,值得注意的是,在该遗址的第四文化层,发现两件“Ⅰ”字形纺轮,其形状和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唐山古冶夏家店遗址出土的纺轮极为相似。据已故纺织学家王若愚先生鉴定,这种纺轮是一种与捻丝关系密切的绢纺锭。京山屈家岭出土的彩陶纺轮,纹饰多为直线、弧线、网纹等。还有个体较大偏重的无彩陶、石纺轮。福建省福清县东张遗址出土陶纺轮多达334件,可见当时对纺织物的需求和重视。新石器时代晚期遗址中,所出土的纺轮不仅数量增多,形制也多有变化。质地有陶质、木质和石质;形状有算珠形、扁圆形、截头圆锥形等,并有大、中、小之分,大者纺粗线,小者纺细纱。这充分反映了原始社会晚期纺织工具的发展与纺织技术的提高。2、网坠即用“网坠”,这也非“纺专”根据考古资料介绍,钱山漾遗址第二次发掘出土的麻织品中,除麻布残片外,还有细麻绳。丝织品中有绢片、丝带、丝线和其它丝织品等。经浙江省纺织科学研究所鉴定,细绳条有两种,其一为两股组合而成,一为三股组合而成。带子组合为10股,每股单纱3根,共计30根单纱编织而成。由此可以证明,原始社会除用纺轮纺纱外,还应该有一种能把细纱并合、加捻成合股线或绳的工具,而这种工具可能就是被考古界称之为捕鱼用的“网坠”。在我国新石器时代遗址里,出土了不少“网坠”,大小轻重不一,重者几百克,轻者仅几克。对于“网坠”的用途,早在1957年,陈农达同志就对此提出过不同意见。陈先生认为,所谓“网坠”,应是一种“丝器”。这个定名虽未必确切,但认为是纺织工具则是正确的。在许多遗址里出土的陶、石“网坠”,有的虽有“网坠”之形,却不具“网坠”之实(体积小,重量轻),显然起不到网坠的作用,如果用来并纱加捻,重者用于麻,轻者用于丝,则是很理想的。我们认为,在生产力极低的原始社会,人们制作一件工具是困难的。所以,一种工具的使用其功能不会是单一的,很可能是多种用途。“网坠”既用作并纱加捻,亦用作打捞捕鱼并不是不可能的。王若愚先生认为陶球也是一种纺专。如河南唐河茅草寺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的陶球,球面有十字交叉的凹槽。大河村遗址出土的陶球,球面也有十字交叉的凹槽,湖北京山县屈家岭遗址内出土的陶球,其表面的彩绘纹饰与彩陶纺轮花纹相同。王先生认为其中体积小、重量轻的实不足以充网坠之用,应定名为“纺专”。其细腰形纺专可用以并合两股纱,球形带十字槽者则可并合多股纱,且回转稳定,更优于前者。据此,西安半坡遗址出土的240个石球和327个陶球,亦可归为纺专而非玩具了。王先生这种对网坠与陶球用途的新认识,在纺织工具的研究上,无疑是很好的启示。3、骨常用的纺织品工具多少年来,考古界把新石器时代出土的骨匕说成是“食具”。早在1937年,梁思永先生对商代骨匕的用途曾提出了疑问。他认为,这类骨器“用途不明,学者有名为“柶”、“匕”者,认为取饭之器,但在发掘时从来未与食器同出,又出时成丛,有时多至数百枚”。五十年过去了,很少有人对骨匕的用途去深入研究。1979年,王若愚先生在对河北藁城台西村商代遗址出土的纺织品研究的同时,对一些墓中发现的骨匕,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认为不是食具,而是用于纺织的刀杼。如台西村14号墓殉葬的女奴,年约20岁,腰部放有“骨匕”一件,长27厘米。23号墓是一座年约30岁的女性平民,人骨架胸前放一“骨匕”,残长18.8厘米。24号墓是一年约35岁的女性平民,右腿侧有一长27.2厘米的“骨匕”(图一:1、2)。从上述情况看,如果是食具,何以单单随妇女殉葬?如果看作是纺织工具,正好说明商代有大量女奴隶从事纺织生产。新石器时代早期的河北武安磁山遗址第一文化层出土骨匕23件。河姆渡新石器时代遗址第一期发掘出骨匕27件,其中有柄骨匕6件,在其一面多有精细的刻划花纹。标本T32④;63,柄部正面刻划横斜短线纹组成的纹饰,有2个钻孔。残长22、宽2.8厘米(图二:1)。标本T21④18,残存柄部,柄长14.5、宽3.4厘米,正面雕刻两组双头凤纹,生动细致(图二:2)。除骨匕外,还有4件木匕出土,其中刀形2件。标本T27④:17,硬木磨制。长16.3、宽2.6厘米(图二:3)。T19④:66,残长39厘米(图三:3)。这类木匕与杭州解放前手工织带用的木纬刀相似,推测它可能和当时的纺织有关。在河姆渡遗址第二期发掘中,曾出土一件阴刻编织图案的骨匕。该匕中有突脊,一端穿有2个小圆孔,背面平整光滑,长12.5、宽2.3、厚0.3厘米(图三:2)。吴江梅堰遗址内出土的骨匕中,也有1件带有网纹。该匕一端有2个圆孔,进一步证实了骨匕的用途。4、网梭像初古网梭是织鱼网的工具。鱼网的经、纬都比较稀疏,用织鱼网的方法,增加经纬线,使其密致,就成了布。所以说网梭也可能是织布的工具。河北武安磁山遗址第一文化层出土骨、角梭9件(其中角梭1件)。H371:7,用兽骨制成,体扁长,弯曲,一端雕有兽头,上部呈弧背,下部宽平,中间雕凹槽,前后相通。槽中部有2个穿孔,一个上下相通,一个未穿透,长18厘米(图三:1)。另有网梭8件。河姆渡遗址内出土梭形器4件,鹿角制成,分二式:工式,1件(图二:5),长10.9厘米。正面挖凿一条长条形凹槽,槽长4.5、宽0.8厘米。背面挖凿两个长方形凹槽,槽长1.5——1.7、宽1.5厘米,皆与正面长槽相通。Ⅱ式,3件,(图二:6、7),大小基本一样,通体匀称光滑,前端圆钝,中部有一倒钩,T29④:56后端有3个圆形钻孔和多道弦纹。T24④:32后端磨有凹槽,中部近后端处有2个圆孔。淅川下集新石器时代遗址内,出土骨梭一件,长6.8厘米。器身作长条状,两端扁长,中间挖一长槽,磨制光滑(图二:4)。另外,还出土一件骨空心器,长条形,中部挖一椭圆形透孔,疑为编织用的梭具。大汶口文化出土的梭形器与淅川下集出土的骨梭基本一样。5、骨机刀浙江河姆渡第二次发掘出土1件,长31.7、宽3.7厘米。横断面呈月牙形,一端穿有两个小圆孔,磨制光滑(图三:4)。6、木卷布浙江河姆渡遗址第二次发掘中出土。小圆木棒两端削成四方形,并在同一水平方向削有斜向缺口。长24.55、直径1.78厘米(图三:5)。7、小木棒、带重木棒作齿状。可能是固定经纱的工具。残长7、宽3、厚0.5厘米(图二:6)。此外,该遗址还出土有木齿状器,柄残。残长21.73、宽2.75、厚1.05厘米(图三:7)。可能是梳整经纱的工具。在河姆渡遗址第一次发掘、第四文化层中出土了许多用硬木磨制成的小木棒,其中小尖头圆木棒18件,有的一端削尖,一端磨平或修圆;有的两端削尖。一般长25厘米左右,最长达40厘米。带榫小木棒8件,制作较精,器身断面多方形或长方形,少数近半圆形,一端有圆锥形或圆柱形榫头(图一:4)。其它形状的木棒7件,4件近两端处有一周凹槽。有的柄部有横斜刻划线组成的花纹图案(图一:3)。这批大小不同的木棒,看来都不是单独使用的。据有关专家研究,尖头圆木棒可能是梭,带榫小木棒大约是经轴或布轴。目前,原始社会的纺织机我们还无法弄清,但从出土的纺织品与纺织机部件来看,在我国新石器时代已有织机是可能的。而这种织机的构造,应与后来发现的腰机相似。二、美国古代织物上的织物从河姆渡遗址内出土的纺织机具零件看,大约在距今七千年左右,已经有了结构比较简单的纺织机。到了青铜器高度发展的商周时期,毫无疑问,应有比较复杂的纺织工具出现。遗憾的是,至今没有见到出土物证,就是文献记载也很有限。因而,要弄清商周时期的纺织机造型是很困难的,只有从出土的纺织品遗迹上进行研究,间接了解这一时期纺织机具的大体情况。由于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商周时期的养蚕与纺织技术已比较成熟,这从多年来的考古发现可以证实。如1972年河北省藁城台西村商代遗址出土的青铜觚上,有明显的丝织品粘着锈痕。1973、1974年在一些较大墓葬内,出土的青铜器上,屡次发现有丝织品痕迹,在觚、爵一类酒器上尤其显著,有的铜戈上也可看到,有的用丝织品包裹一至数层。经上海纺织科学院鉴定,铜觚上的纤维与蚕丝纤维的形态非常近似。织物的印痕属于平纹组织。在藁城台西村商代遗址第10号探方中,出土不少已炭化的麻织物残片。其中有平纹“纨”,平纹纱和纱罗之类的丝织物。由此可知,商代丝织物已有很多品种了。解放前,安阳殷墟发掘出土的青铜器上,附有“为铜酸所保存的纺织物遗迹”。1929年殷墟第三次发掘,出上戈形兵器,其上面“有极显著的布纹”。此后,在1934—-1935年,安阳侯家庄西北冈的1001号殷代大墓中,出土的爵、觚、戈上普遍有“细布纹”或“似有编织物或纤维之遗痕”。1950年,在安阳武官村殷代大墓中发现3个铜戈,其上面“皆有绢帛”的痕迹,有的“裹有极细的绢纹”。“1955年,在郑州出土的商代铜盆上,亦发现附着有布的痕迹”。瑞典丝织物学者西尔凡(ViviSylwan)1937年曾发现在马尔米博物馆所藏殷代青铜觯上,及远东古物博物馆所藏殷代青铜钺上,都有绢丝断片。他认为这些附着绢织物,其技术已达到所谓绫织的阶段。所以郑振铎说,“就那织纹看来,殷代的织工已达到高度的发达境地”。另外,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的玉人,身穿交领窄袖衣。衣上布满云形花纹和连续规矩的几何纹(图四)。由此看来,殷人服饰已非常完备、讲究,而且奴隶主的服饰还很华丽。通过对上述资料的研究,夏鼐同志曾将我国商代的丝织物总结为以下三种织法:一、普通的平纹组织;二、畦纹的平纹组织:三、地纹是平纹,花纹是三上一下的斜纹,由经线显花的纹绮组织。这种纹绮花纹虽是简单的复方格纹,但已需要十几个不同的梭口和十几片综了。王若愚同志认为:中国是世界上最早采用各种纹样织布的国家之一,并且首创了提花织机。这种结构复杂的提花机,因无考古资料发现,所以只有借助文献资料作以了解。《周易系辞上》:“参伍以变,错综其数,通其变而成天下之文也”。这是易系辞的作者看到织妇操纵多综式或多式织机织造绫绮实况有感,借喻卦变无穷。据此,王若愚先生认为卧机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发明创造。由于能根据需要而增加综,所以能织出多种结构的织物。它的出现不会迟于商代。佐藤武敏认为:“殷代的纺织物,皆属于精巧之品,显然系由专门工人负责制作,其技术已出现绫织,所使用机器极为复杂,在技术上已达到高度阶段”。科学技术的进步,是在前人创造发明的基础上,继而向更高阶段的发展。由此,对我国原始社会和封建社会纺织技术而言,商代的纺织技术具有承前启后的作用。春秋战国时期,是我国历史上一个大变革的时代。由于整个经济的迅速发展,个体手工业也普遍地发展起来。特别是与人们生活有密切关系的纺织手工业,发展速度更为显著。从大量的考古资料证明,春秋战国时期已经有了织工精细的罗、纨、绮、縠、锦、绣等多种丝织品,纺织技术均已达到相当高的水平。1957年,在长沙左家塘发掘的一座楚墓中,出土了一批花纹清晰、颜色鲜艳的丝织品。信阳长台关楚墓内出土有类似绮的丝织品。湖北江陵望山一、二号墓内出土有绢和提花丝帛。江陵马砖一号墓内出土的战国丝织品多达20余件,有绢地绣龙凤纹绵衾,还有绣罗单衣、绣绢单衣、纱面绵袍等。这批织锦古朴而富丽,有朱红、暗红、黄、深棕、浅棕、褐等色。N5彩条动物纹锦面绵衾是面积最大的一件衾。N4夹袱,锦面是迄今见到的战国时期图案最复杂、花纹单位最大的一种锦。地经为褐、黄两色,提花经线为红色,纬线为褐色。根据陈跃钧、张绪球对这批丝织品的研究,认为这种锦均为重经提花织物,是我国古代丝织品中高水平的代表。三、生产工艺丰富的纺织产品战国时代社会经济的巨大变革以及秦汉统一局面的形成,大大促进了封建经济的发展。因而,汉代丝绸的生产有了突破性的发展与提高。西汉时期,国家有了专门的纺织机构,名为“东西织室”。官府经营的纺织手工业作坊,采用了最复杂的纺织工具和精细的工艺技术,不惜“丧工费日”,投入大量资金,生产豪华的锦绣绮罗,供他们自己享用。西汉时期的纺织品,主要出于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和湖北江陵凤凰山汉墓中。东汉时期的丝织品,大都出土于“丝绸之路”,如甘肃居延遗址,新疆罗布淖尔等。汉代的丝绸,已远销中亚、西亚和欧州,受到世界各国人民的欢迎和赞许。从汉代出土的锦、绣、绮、縠、、纻、等高级织物来看,当时所用织机已相当复杂。可惜实物至今未曾见到。汉代文献中如王逸的《机妇赋》,《淮南子》、《说文》等,虽有一些零星记载,但都说的含糊不清。目前,只有依靠汉画像石上所遗留下来的纺织机图,来研究汉代纺织机的构造和用途。当然,这方面的工作已经有人开始做。但为使材料更集中于研究,现将汉代画像石上有关纺织的图象综合介绍如下。1.织机的女性画面分为上下两层,上层四人,左边有一织机,机上坐一妇人,回首与人谈话。这人身后有一妇女,席地而坐正在纺纱。纺车的形制和现在基本相似(图七)。2.长花厅下围面画面中部一织女坐在织机上,回首与席地坐在纺车前的女子说话。这架纺车和留城画像石中的纺车相似。纺者一手握丝,丝的一端系在纺车的锭子上,另一端穿过屋檐下的横杆,下垂成为两条,其端各缀一长方形物(),半悬在空中[,纺车的右方为一女子,身旁放着一个三角形架,上置三根短箸。丝的一端缠绕在箸上,其上端也穿过檐下的横杆.操握在女子手中,但女子所执何物看不清楚,当是,这两个画面,可能就是《天工开物》中说的“纺纬”与“调丝”。该画像石较全面地反映了纺纬、调丝、织布三道连续的程序,描绘了古代家庭纺织劳动的真实情景(图五)。3.可直接枝的纺丝织物染整画面分上下两部分。上部约占三分之一,描写一纺织场面。左刻一织机,一人坐在机前,回身从另一人手中接抱婴儿。右刻一纺车和纺者,旁有一人躬身而立,正为纺者递传物件。右上方悬五个“”。该纺织图中,只刻出一纺一织。图中织机的构造,与洪楼、沛县画像石图中的织机基本相同,为“脚踏提综斜织机”。但较洪楼的简便,经面倾角小。这种简单的织机,应为一般家庭用的小型织机(图六、八)。4.易掌握的技术提高了生产效率画像上刻“慈母投杼图”。图上有斜织机,这种带架斜织机,经面和水平的机座成五六十度的倾角。操作的人既可坐着织造,又可一目了然地看到开口后经面上的经线张力是否均匀,经线有无断头。更重要的是斜织机已经采用脚踏提综的开口装置,实行手脚并用,用双脚代替了手提综的繁重劳动,使双手更迅速有效地用在引纬和打纬的工作上,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另外,对梭子的利用,更进一步提高了织造速度。这些重大的改革,一直为后世所沿用(图十四)。5.植竹竹骨模型该石长方形,上下两组。上组为纺织机图,下组左边是一纺车。一女子正在将纺车前放的两个子上的纬线,穿过上面的横杆,并成一根,通过纺车纺于竹管之上。右边为一纬车,一女子前放着一个三角架,架上有三根短箸。箸上盘绕丝线,其一端引出穿过屋檐下的横杆,操在织女手中,缠绕在子上。这幅画像如《天工开物》中所说:“以木架铺地,植竹四根于上,名曰络笃。丝匡竹上,其傍倚柱高八尺处,钉具斜安小竹偃月挂钩,悬搭丝于钩内,手中执施缠,以俟牵经织纬之用”。不过,图中不是植竹四根,而是三根(图九)。6.横长条画像石组该画像石1952年出土,原石现藏中国历史博物馆。此幅画像石为横长条状。左右两边刻画出对称的两台织机,中间刻出纬车和络车,其结构形制与其它几块画像石上的织机基本相同(图十)。7.山东嘉祥区吴梁寺纺织机形象石该石织机上坐一织女,双脚踩着两根长长的“脚竹”,转身向背后一人手中接抱婴儿。画像下刻“谗言三至,慈母投杼”八字(图十一)。8.山东省肥城市小唐山水库纺织机形象石该石画面已不太清楚,但可以看出一织工坐在织机上,脚踩“脚竹”正在织布的形象。织机构造比前面所介绍的稍见古老(图十三、十五)。9.从汉画像石上的织物中去把握原石现存日本东京工科大学(图十二)。从目前考古资料来看,刻有纺织图的画像石已发现9块。这些画像石虽然出土地点不同,时间也稍有差别,但是,织机的形制却基本一样。据有关专家研究,认为这是汉代民间普遍使用的一种小型织机。最古老的织布提综方法是用手,综结在经线上,提一下,织一梭,费时费工。而这种小型织机,大部分采用了脚踏板,用于提综片开梭口。这是纺织史上的一项重大改革,致使这种方法一直延用至今。据宋伯胤、黎忠义先生研究,认为古老织机样式有两类:一类是席地而织。经线一端系在织者腰部,一端用足登紧或拴在桩上。云南晋宁石寨山出土的铜贮贝器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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