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拼音育在中国汉语拼音教育和汉字改革运动

汉拼音育在中国汉语拼音教育和汉字改革运动

一、从汉拼接方案看化自5月2日国务院批准该计划以来，汉语改革运动进入了一个新时代。这个时期的特点是,汉語拼音敎育以向所未有的速度在全国各方面普及,以汉語拼音为樞紐开展了广泛的普通話敎育和汉字識字敎育。跟汉字改革运动过去六十年来的任何一年相比,1958年的成就是最高記录,但是,从全国普及汉語拼音敎育的要求来看,这一巨大工作还只走了最初的一步。毫无疑問,汉語拼音敎育应当在今后繼續普及,幷且在普及的基础上逐步提高。要使汉語拼音敎育达到全国基本上普及,必須經历若干年持續的沉着战斗。这是汉字改革的一項基本建設,也是文化和技术革命重要任务之一。在汉語拼音方案沒有定案以前,有一些人怀疑汉字改革,深恐廢除汉字,自己变成文盲。現在他們安心了。事实已經說服他們,汉字不仅沒有廢除,而且汉字的識字敎育在拼音字母的帮助下更迅速地普及了。就是将来汉語拼音文字发展成熟,其势也非跟汉字长期幷用不可。一年以来,不少怀疑者已經变成汉語拼音敎育的积极支持者。可是,現在又有另外一些怀疑者,他們热忱拥护汉字改革,希望早日提出汉語拼音文字方案,对于現在只說汉語拼音而不說汉語拼音文字表示失望,深恐拼音字母落入注音字母同样的命运。他們提出了这样的問題:有了汉語拼音方案是否就有了汉語拼音文字?是否需要另外提出一个汉語拼音文字方案?在大跃进中汉字改革工作应当如何跃进?这些問題关系到汉字改革的方針和步驟。有了汉語拼音方案是否就有了汉語拼音文字呢?我們認为,汉語拼音字母是汉語拼音文字的基础,但是不等于文字。要使拼音字母成为拼音文字,还要創造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要有熟悉汉語拼音的广大羣众,第二个条件是要有切合实用的正字法,第三个条件是要国家承認这是一种正式文字。这三个条件也就是任何一种有現实意义的文字所不可缺少的三种特性:流通性、規范性和法定性。汉語拼音目前还沒有具备这些条件或特性,所以还不是汉語拼音文字。为什么少数民族一开始就可以制訂拼音文字方案,而汉族不能呢?因为文字的历史条件不同。在过去沒有文字的民族,今天制訂拼音文字方案,就是开始有了文字,因为这样的拼音文字方案在定案的一天就是唯一的法定文字。它沒有原有文字跟比較,也就沒有人責备它流通范圍太小或者規范水平太低。在过去原有文字而改訂新拼昔文字方案的民族,新方案經过試用而定案以后,也就可以成为正式文字,因为各少数民族的原有文字本来就是拼音文字,新方案只改变了字母形式和拼音方式;由于原来就有拼音敎育傳統,新方案推行比較容易,在正字法方面也有不少傳統成規可以依据;可是,新的拼音文字必須跟原有文字幷用,幷用时期的长短决定于原有文字在文化上的作用如何。汉族的情况不同。我們原有的汉字不是拼音文字。我們虽然有悠久的文字敎育傳統,但是我們缺少拼音敎育傳統,培养拼音敎育傳統需要相当长的期間。我們过去虽然識字人口比例不大,可是絕对人数不是一个小数;如果說过去識字人口占总人口的20%左右,也有一万万人上下。近来,扫盲工作在靑年和壮年中間即将初步完成,汉字的識字人口总数可能已經达到三、四万万人。汉語拼音的流通范圍至少要赶上汉字,至少也要有三、四万万人受过汉語拼音敎育,然后在比較的意义上可以說初步具备了流通性。任何文字都不能沒有正字法。汉字可以簡化,但是不可任意乱写。簡化方案就是汉字的一种新正字法。汉語拼音文字的正字法还待在拼音敎育的普及基础上逐步形成。要在統一而精密的正字法逐步形成幷且成为羣众的書写习慣以后,汉語拼音才开始成为可以跟汉字相頡頏的具有規范性的拼音文字。关于文字的法定性,有人認为汉字也幷沒有明文規定为法定文字,汉語拼音文字为什么必須具备法定程序呢?应当認淸,儿千年来汉字是我們唯一的法定文字,解放以后人民政府用它写宪法、发命令、訂条約、編敎科書,虽然沒有成文規定,却有事实上的承認,这就是汉字的法定性。在汉語拼音敎育普及和正字法形成以后,如果汉語拼音文字能夠获得跟汉字同样的事实上的承認,当然也幷不一定要有成文宣布它为法定文字。流通性和規范性充分具备以后,法定性也就水到渠成。根据以上的說明,我們可以了解,当然应当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另外提出一个汉語拼音文字方案,而是积极普及汉語拼音敎育。在汉語拼音敎育普及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发展汉語拼音文字。今天空談汉語拼音文字方案,是无补实际的。一年来汉語拼音敎育的普及工作可以归納为三个方面:学校敎育方面,成人业余敎育方面和科技实用方面。下面分別談这三个方面的初步成就,以及如何进一步普及和提高的問題。二、化学复配以结果为前提的汉拼接育从1958年秋季开始,小学一年級語文課本一律采用汉語拼音字母,代替过去的注音字母,在学汉字以前先学字母和拼音,然后利用拼音字母帮助学汉字。根据不完备的了解小学一年級生极大多数已經受了初步的汉語拼音敎育。小学其他各年級在1958年只有少数学校用短短的几天敎了汉語拼音,1959年春季以来补敎的学校逐漸增加,今后一两年內大致可以基本上完成补敎工作。現在全国小学生有八千万人左右,去年下半年初步受过汉語拼音敎育的大約二千万人(主要是一年級生),今后一两年內,如果普及到80%,大約可以增加到六千多万人。由于小学敎师过去普遍有注音字母的知識,所以学习汉語拼音方案非常迅速,好些敎师只学三天就开始去敎学生了。今后在全国小学里进一步普及汉語拼音敎育估計是不难的。但是,这幷不是說小学汉語拼音敎育沒有問題了。問題在那里呢?在如何提高。关于提高,可以有两种要求:第一种要求是使小学生具有最低限度的汉語拼音基本知識。第二种要求是使小学生具有熟練的閱讀和書写能力。第一种要求:現在初步学了汉語拼音的小学生,大都是:(1)認識小写字母,不大認識大写字母;(2)能写印刷体,不大能写手写体(草体);(3)能讀音节,不大能讀連写的多音节詞;(4)知道旧的注音字母名称,不大知道新的拼音字母名称;(5)不知道或者不熟悉a,b,c,的字母順序,以为拼音字母順序是b,p,m,f。有些小学已經“完成了”汉語拼音敎育,但是幷沒有把这些应有的基本知識敎給小学生。如何使全国小学生都能具有最低限度必要的基本知識,还待今后努力。第二种要求:过去注音字母的敎学方法有一个缺点,就是“丢拐棍”。学习的目的就是要丢掉。学得越好,丢得越快。結果,沒有学好就丢了。所以过去小学毕业生大都普通話水平不高,拼音知識也差。今后的汉語拼音敎育必須糾正这个缺点。拼音字母不可丢。它是开启文化宝庫的鑰匙。它是配合汉字“两条腿走路”的一条腿。如何使拼音字母学了不丢呢?唯一的办法是繼續提高汉語拼音敎育,使小学生获得熟練的閱讀和書写能力,充分发揮汉語拼音在敎育上和实用上的作用。稍稍了解一下小学生的語言能力,稍稍翻閱一下小学敎科書(特別是語文)的內容,就可以看出一个問題:儿童詞汇丰富而課本內容貧乏,二者是脫节的。如果不是汉字困难,一年用的課本很可能在不到半年就敎完。过去人們提出了簡单化的解决办法:廢除汉字,改用拼音文字。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如果小学只敎拼音文字而不敎汉字,不値家长不答应,儿童也会不同意,因为生活在汉字的环境之中,誰也不願意做汉字的文盲。可行的办法是在不妨碍汉字敎育的条件下充分发揮汉語拼音的作用,不但不廢除汉字,而且帮助和促进汉字敎育,同时直接应用汉語拼音达到汉字所不能达到的敎育效果。具体办法是怎样呢?这里介紹一种正在进行的試驗。此外是否还有更好的办法,要請敎育家多多硏究。北京师范大学附屬实驗小学从1958年秋季开始以小学一年級的一个班实驗“提高汉語拼音敎育”。第一个学期的实驗工作是,加强拼音字母的学习,更改某些敎学方法(例如廢除旧的注音字母名称bO,po,mo,fo,改用新的汉語拼音字母名称a,),已經初步取得一些成績。現在进入第二学期。从这个学期起,在每周12节語文課时中撥出2节課时专敎汉語拼音,其他10节課时完成原定在12节課时內应当完成的敎学內容。实驗的特点是:(1)实驗是长期的,是“細水长流”的,从一年級开始,一直貫串到六年級毕业,等于添設一种“汉語拼音”課,但是不增加总的敎学課时,汉語拼音課只分占原有語文課时的1/6。(2)汉語拼音課另編敎材,用拼音字母打字油印,这是今天供应补充敎材最方便的方法。敎材內容要結合原有語文課本,还要結合其他課程(数学、常識等),使汉語拼音課对其他課程都有帮助。(3)敎学方法注重閱讀和書写,逐步培养儿童对汉語拼音达到“扫讀”和“暢写”的能力,充分运用儿童本来有的丰富詞汇,超脫汉字对閱讀和書写的限制。可以預料,到小学三、四年級以后,1/6課时的汉語拼音敎材,內容的丰富性能夠超过其他5/6課时的汉字課本,有利于提高儿童的知識水平。(4)在长期中使儿童习慣于拼写法(正字法)的規范,熟悉于汉語拼音的各种应用(拼音电报等)。我們認为这个实驗是可能成功的,而且在实驗成功以后是可能普遍推行的,因为它是一种脚踏实地的实驗。这样的实驗班的小学毕业生,不但閱讀和書写汉語拼音十分熟練,普通話也一定說得很标准。实驗是长期的,方言地区的小学生也可以达到同样水平。学外文的人們都有这样的經驗,学得越少,越沒有用,越容易丢。汉語拼音不是外文,但是“逆水行舟,不进則退”的情况是相同的。汉語拼音的熟練程度达到相等于知識分子的汉字水平时候,就会体会到汉語拼音用途很广,几乎一天也不可缺少。提高汉語拼音敎育的办法,可能是小学語文敎育以及整个小学敎育大跃进的有效办法,同时也可能是使汉語拼音发展成为事实上的汉語拼音文字的一种有效措施。在各級学校中,小学是汉語拼音敎学的主要陣地。小学以外,应当注意幼儿园和中学。1958年秋季的一些实驗証明,幼儿园敎学汉語拼音字母的成效很好,幼儿园不能敎学字母的迷信已經打破。有的地方提出了“字母下放”的建議,就是把原来一年級第一学期的拼音敎育移到幼儿园,这是的確可以实行的。唱字母歌、吃字母餅干、玩字母积木,应当是幼儿园的經常生活。5岁到6岁的高班儿童已經有强烈的求知欲,学习汉語拼音異常迅速。現在各地幼儿园如雨后春筍般兴起。汉語拼音敎育列为幼儿园敎学內容的問題应当早日肯定。中学多数还沒有傳授汉語拼音知識。中学生学习汉語拼音是容易的。問題在学习以后如何应用。应当硏究使汉語拼音为中学生服务的方法。一一种可能的方法是中学六年(或者初中三年)每周常設汉語拼音課一节,通过汉語拼音課达到如下的目的:(1)說好标准的普通話,(2)閱讀多量馬列主义著作和文艺作品,(3)学习若干种拼音字母的应用技术(拼音电报、旗語等)。另一种可能的方法是在短期傳授拼音知識以后,經常供应汉語拼音的課外讀物,主要是适合中学生要求的小說。中学是汉語拼音敎育的重要环节之一。这个环节現在还缺少开动的动力。三、的及其应用成人业余敎育是汉語拼音的一个广闊天地。旣穷又白的历史背景,使解放后的新中国面对着汪洋大海似的文盲問題。因此扫盲是我国成人业余敎育当前的主要工作。多少年来人們談到这个問題就会搖头,表示至少在可以預見的时期內这是不可能解决的。解放以后,年年进行規模巨大的扫盲工作,到1958年达到最高峯,多数省区宣告扫盲工作完成,靑年和壮年80%。以上都学了1500个汉字。扫盲大跃进是在十分紧張的生产劳动中以难于想象的速度进行的。扫盲大跃进証明:(1)汉字可以扫盲。过去有些人認为,汉字困难,因此汉字扫盲是不可能成功的。事实証明不是如此。文盲众多,汉字困难是原因之一,但是幷非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受过去社会制度的限制。在工农羣众沒有翻身的情况下,不可能发生現在那样野火似的扫盲积极性。(2)短期可以扫盲。过去流行的看法是,扫盲好比一張不兌現的远期支票。現在証明的確可以在短期实現。当然,認为期限可以无限縮短(例如七天、十天,甚至一天、两天)也是錯誤的。是不是我国的扫盲問題就此解决了呢?沒有。要眞正解决扫盲問題,今后还得繼續努力若干年,幷且有必要普遍傳授汉語拼音字母作为加速扫盲、巩固和提高学习的工具。拼音字母可以帮助認讀字音,又可以通过詞的連讀了解詞义(原来知道的詞都能从讀音了解),它是汉字識字敎育的有效工具,依靠这工具可以加速扫盲,这是无可怀疑的。但是有些人却不这样想,他們認为多学一套字母总要多化几天,为了“节省”这几天时間,不肯采用拼音字母。不用說,这种“算小不算大”的打算,是近視的看法。拼音字母的更大作用是巩固和提高扫盲成果。学得快,忘得快,这是难于避免的。扫盲毕业經过三个月以后,1500个汉字遺忘了40%左右是平常的情况。如果有拼音字母的帮助,可以自己演习,重新認識遺忘的汉字;如果不学拼音字母,遺忘的汉字就一去难回。学习拼音字母是巩固扫盲成果的关鍵,已經有大量事实証明。应当了解,工人2000字,农民1500字的扫盲标准是很低的。依靠匆促学来的这一些汉字,工农都感到不夠用,旣不能讀懂接触到的書刊,又不能写出要想傾吐的語言。严格地講,旣不能讀,又不能写,扫盲就不能算眞正完成。認眞的扫盲毕业学員都急于要求把自已提高到初步可以閱讀和書写的水平。他們发現,满足要求的捷徑是利用汉語拼音。只要讀物上有字母注音(全部注音或难字注音),就能夠閱讀任何通俗讀物,通过自修把所認的汉字逐步增加到3500左右。学过汉語拼音,还能夠用字母代替写不出的汉字,写信、写詩、做笔記,充分发揮,毫无障碍。凡是亲身体会到拼音字母有这些用处的扫盲学員,无不欢欣歌頌拼音字母。(例如河北农民曹洛芬的詩中說,“拼音字母称我心”!)1958年利用拼音字母帮助扫盲取得成就的地区,主要是江苏、山东、河北三省。这三省有三百多万农民在扫盲中学习了拼音字母。全国在扫盲毕业水平上下的靑年和壮年大約两亿五于万人。把汉語拼音敎育普及給这两亿五千万人,是当前成人业余敎育上应当做的一件巨大工作。这一巨大工作即使用大跃进的方式进行至少也要三年以上时間。現在成人业余敎育的特点是:(1)結合生产,在生产劳动的間隙中間学习,每天学习时間一般在二小时以下;(2)每个学习段落就是一次短期突击(农村中一般不超过半个月);比較复杂的敎学內容要分成几个段落,經过几次突击,波浪式地逐步完成。这跟学校中宜乎細水长流地提高,很不一样。1958年(主要是下半年)农民中傳授汉語拼昔,还只經过一个学习段落,一次短期突击,水平是很低的。将来当然要在普及的基础上逐步提高,但是目前的主要工作是进一步普及。有些省区(例如山东)在农村中建立“民师”制度。民师一般是小学毕业生,他們在生产工作以外,利用业余时間担任义务的扫盲和业余高小(扫盲以后的学习)的敎育工作,发揮了偉大的作用。在农村中間普及汉語拼音敎育,关鍵在使民师首先学习。他們过去大都学过注音字母,所以学习拼音字母很快。建国十年以来,我們的工人敎育大大提高了。工厂工人一般已經达到小学毕业程度,他們的业余敎育主要是初中水平的文化和技术敎育,不是扫盲了。每一个工厂都有来自各个方言区的工人,他們有学习普通話的要求。在生产技术上,他們随处要用到拉丁字母。他們知識水平比較高,学习新事物迅速。可以肯定,工厂是普及汉語拼音敎育的理想学校。去年只在少数一些工厂进行敎学。今后应当按照工厂的不同类型,运用不同的敎学法,普遍傳授。这件工作也很巨大,可是它的迅速成功是可以預期的。汉字扫盲大跃进引起了一些迷惑。有人想,旣然汉字可以扫盲,为什么还要汉字改革呢,至多也只要簡化汉字就夠了。又有人想,用拼音字母帮助汉字扫盲,扫盲成功,字母就可能变成无用,为什么不用拼音字母代替汉字呢?上面說过,生活在汉字的环境中,就是儿童也不願意不学汉字,何况成人。用拼音字母代替汉字来扫盲,是客覌实际所不容許的。汉字扫盲,以拼音字母作为輔助工具,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这办法对于学习汉字有利,对于普及汉語拼音敎育幷为未来的拼音文字打下基础也有利。汉字可以扫盲,不能証明我們就不再需要汉語拼音文字。好比汽車可以代步,不能証明不再需要飞机一样。打破汉字不能扫盲的錯誤認識是好的,可是不必由此生出另一錯誤認識:文字沒有拼音化的必要。四、推行汉拼接方案的技术可行性除掉作为汉字注音和普通話的敎学工具以外,汉語拼音字母还有許多种实际作用。归納起来,主要有六种項目;(1)序列索引,(2)科技代号,(3)傳信工具,(4)常用語縮写,(5)外来詞拼音,(6)特殊敎育。已經熟悉于汉字的知識分子,是否也需要汉語拼音知識呢?需要。因为有了汉語拼音知識,就可以享受这許多种实际作用的利益。知識分子学习汉語拼音一般可以自修学好,可是必須有实际用途才能增进学习兴趣。下面簡单談六种实用項目的基本情况和目前存在的問題。(1)序列索引。这是运用拼音字母順序,編号次,編目录,編索引。用法有两种:一种是簡单地运用拉丁字母順序,跟汉語拼音无关。例如把坐位編列a,b,c等排(課堂、电影院等可用),把房屋編列a,b,c等宅(例如公寓房屋同一个号碼又分为a,b,c单元)。另一种是根据汉語拼音,运用字母順序。例如汉字字典根据汉字注音的字母順序排列,人名卡片根据人名拼音的字母順序排列,書名卡片根据書名拼音的字母順序排列,物品儲藏根据名称拼音的字母順序排列,書籍后面的索引根据項目拼音的字母順序排列等等。序列索引的用处甚大,这是节省时間、提高效率的重要方法。一年来,出版社、图書館、学校、医院等等方面逐漸采用。推广序列索引,应当首先推广拼音字母順序的知識。如果不知道a,b,c的順序,只知道b,p,m,f的注音字母順序,推广就会发生困难。(2)科技代号。这是用字母代表事物或者槪念,便利科学文字的表达。用法也有两种:一种是不根据語音的字母代号。例如代数上用a,b,c代表已知数,x,y,z代表未知数。另一种是根据語音的字母代号。这又分为以外国文字为根据的国际通用代号(例如化学元素的代号,H代表氫,O代表氧等),和以汉語拼音为根据的本国代号(例如某工业部用字母代表机器分类,如N代表“农业机器”,取nongye的第一个字母等)。在原有的国际通用字母代号以外,我国各机构已經开始自定本国的代号。日常生活中也經常要用到各种字母代号。这里发生一个新的問題:改用新的汉語拼音字母名称称說字母代号的問題。过去习慣,我們一般借用英文字母名称(也有借用法、德文名称的)。例如a,b,c說作[ei][bi][si]。在汉語拼音方案定案以前,这样借用是难于避免的。現在,拉丁字母已經成了我們自己的汉語拼音字母,已經有了我們自己規定的字母名称。如果仍旧借用英文名称,放棄自己的汉語名称,就不合理了。中学和大学的数、理、化課程上,应当首先改用汉語的字母名称,不再說[ei][bi][si],改說a,,作为推行汉語拼音方案的一項工作。(3)傳信工具。这包括电报、旗語、灯語等傳信技术。汉字不是拼音的。汉字傳信要先翻譯成为“代字数碼”,即“四碼”电碼,收发多两重手續,极为不便。汉語拼音解决了傳信技术上的困难。1958年国庆节,我国公用电报开办汉語拼音电报,这是傳信技术拼音化的正式开幕。在这以前,鉄路內部的业务电报就改用汉語拼音,取得良好的成效。由于汉語拼音敎育还沒有普及,目前拼音电报的收发数量还很少。可是汉語拼音电报将逐漸代替汉字“四碼”电报,是必然的趋势。旗語、灯語等从前借用英文,解放以后改用汉語,到汉語拼音方案定案,开始有完备的規范。旗語、灯語等不便用汉字的“代字数碼”,如果沒有汉語拼音,就无法利用汉語傳信。由于电报上有时需要傳达文言汉字,又需要表示人名、地名中的汉字写法,所以除“汉語拼音詞汇”一类書籍外,还需要訂一种“汉字拼音电碼”,代替过去的汉字“四碼”电碼。“汉字拼音电碼”由汉字拼昔和汉字电碼两部分組成,看見前一部分就可以知道这个汉字的讀音,根据后一部分就可以查出汉字的写法。汉字拼音电碼优越于“四碼”的地方是:(1)可以直接讀出字音;(2)用字母作电碼,避免在拼音电报上夹用数碼;(3)便利国际通电。(4)常用語縮写。常用語縮写是各专业內部通信的一种技术。办法是用少数字母(一、二、三个